20 ☆、竹林逼命
“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
許風流待在天境堡的竹林內,竟也過起了這樣的日子。月灀梨每日搖着扇子來與他談天說地,下下棋,調調琴。日子過得倒也潇灑快意,只是心裏總覺得少了什麽。
許風流不說,月灀梨也明白。許風流是因為芒大人的信,才急着從暗芝閣前往壺州的。兩人自暗芝閣山下越上馬背的那一刻便知,此行,一路必有天境堡的人阻攔。但月灀梨萬萬沒有想到,兩人竟真的被一境關進了天境堡內。這事說到底是怨自己的,如果許風流不救自己,便不會被困在這裏。
但現在,以兩人之力,逃出去倒也不是什麽難事。他向許風流提議後,卻遭到對方的反對。反對也就算了,關鍵是許風流連理由都不給一個。
月灀梨日日手搖畫扇來竹林找許風流消磨時光,磨着磨着,這半個月便就要過去了。眼看小寒及至,許風流依舊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月灀梨終于再次按捺不住性子,又搖着畫扇來到竹林裏。
月灀梨哼着琴曲兒,看着端坐在石桌前的許風流,把畫扇一合,在手心裏打了兩個響,道“風流,我次次見你都是一副清閑的樣子,今日如何蹙眉了?”
許風流擡頭,笑道“月兄不是一直想走嗎,現今我正有一差事想要勞煩月兄了。”
“不知風流所謂何事?”月灀梨好奇地上前,接過許風流手裏的信,“呵,原來是想要我們暗芝閣的黑靈芝啊。”月灀梨手拿畫扇敲着石桌,神氣道“這好辦呀,我送封信給他,看他還不乖乖的給我送過來。哼!還省我跑一趟。”
“若真如月兄說的如此簡單,我豈會讓月兄白跑一趟。只是靈芝易得,險書難寄啊!”
“險書?”月灀梨驚訝,将臉湊近許風流的眼前,問道“什麽險書?”
許風流道,“自是暗芝閣的險書。”許風流将一早放在袖中的信書拿出,交給月灀梨,道“月兄,梅堯閣的婚事緊迫,只怕宮閣主一個人應付不來,還需月兄回去解圍啊。”
“什麽?”月灀梨驚呼,氣道“那個妖女,那個妖女又要逼婚!”月灀梨氣的跳了起來,急忙撕開信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月灀梨方才覺得平日裏對那妖女的了解真實太少了。“什麽奴家芳齡十八,貌美如花,一見閣主,頭暈眼花……比翼連枝,枯樹生花……死妖女!明明已經二十有幾了,竟然還恬不知恥地寫信給齊宇說自己芳齡十八!”月灀梨氣的把拳頭握得咯咯作響,恨不得立刻一拳摔在那個妖女的臉上。
許風流露出一抹不稱心的笑容,勸道“月兄切莫顧着生氣,這信不是沒能到宮閣主手上嗎?但信中所言,只不過那女子要在近幾日前往暗芝閣,要與宮閣主成婚,這事倒是要緊的很。月兄若不回去,着實不妥。”
月灀梨收着一肚子的火氣,道“你說的不錯,可你,你怎麽知道信中內容的啊?”
“呵,”許風流輕笑一聲“此事已在江湖上傳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也只有月兄被蒙在鼓裏罷了。月兄不回去向宮閣主讨個說法嗎?”
Advertisement
江湖上已經傳遍?那麽這次要是再能讓那個妖女滾回去,她豈不是再也不會來騷擾宮齊宇了。不錯,就是這樣。這次她若被拒絕,就是在江湖上丢了臉面。妖女,看你以後還敢張狂。
“那你呢?你不同我一起走?”月灀梨道。雖說此事十分重要,但若要他就這樣一走了之,不管不顧也不問許風流,那可是犯了朋友間的大忌。他才不是一個重色輕友的人。
“風流,你同我一起闖出去罷。以我們兩人的功力,定然可以從這裏走掉。只要能從這裏出去,我便可以護你安全到達暗芝閣,我保證不會像上次那樣,成為你的絆腳石。”
“月兄,這些話,你不是第一次說,我也不是第一次聽。我不是不信你……”
月灀梨截話道“那是什麽?不是不相信是什麽?”
許風流道“月兄,你有你的事要急着處理,我也有我的事要忙着處理。我沒有忘記芒大人的托付,我不能同你走。所選的道路不同,也就意味着走的方向有異。”
月灀梨看着許風流執着的臉色,心裏也早已料定,他是堅決不會同自己走的。他将手中的畫扇遞送給許風流,道“既然你我二人所選道路不同,那麽我亦不再強求。但我希望你能收下這把畫扇,日後照面,也讓我知道,你我是朋友,而非敵人。”
許風流收下畫扇,笑道“這個自然。但願月兄一路順暢,早日同心愛之人修成正果。”
月灀梨同樣笑道“我是修成了正果,風流也要努力啊!有些事情沒有必要想清楚,心裏認定的,便就是心上之人。我走啦!”
月灀梨施展輕功,掠竹而去。
許風流雙目凝視着手中的畫扇,上有一潇灑大字——月。筆鋒隽秀,游龍走蛇,正像月灀梨那不羁的性格一樣。
許風流學着月灀梨平日裏的樣子,搖着畫扇。只是他搖的有點牽強,沒有月灀梨那樣潇灑落拓。旁人看來,只當是他怕熱,搖着扇子扇風一樣。
許風流搖了一會,亦覺得無聊。收了扇子,看起書來。
也不知這一看,究竟是看了多久。許風流拿手揉了揉太陽穴,又揉了揉雙眼。日光愈發刺眼,再看下去,雙目定會發痛。許風流正欲收書起身,一道劍光自左側而來,許風流忙不疊地拿書遮擋,卻還是叫劍氣傷了胳膊。
來者并未因許風流受傷而停下攻擊的速度,許風流也看出來了。這人是想要他的命。
許風流也不做遲疑,不管胳膊上的劍傷,橫空劈了一根竹枝為劍,将周身內力灌注于竹枝之上,與來者打了起來。
劍畢竟是劍,竹枝還是竹枝。五招下來,許風流明顯落于下風。來者絕非一般的殺手,而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殺手。
看他的招式,應是天境堡內的人,而且是在天境堡的修煉場待過的人。只是天境堡內的人,怎麽會突然想要來殺他?
難道是一境嗎?是一境派來的嗎?可是一境說過不會傷他……而且他就住在一境的地盤,一境想要殺他,一早便可動手,何必要等到今日。
如果不是一境,那又會是誰呢?
面對來者只增不減的攻勢,許風流漸覺不濟。見招拆招間,胳膊上又多添了一道傷痕。
難道他今日便要死在這位不知名的來者手下嗎?不,他還沒有見到夢幻櫻,還沒有見到小柳兒……他不能死!
思忖之下,許風流極運強招,用竹枝使出星眸劍術第七層——七游龍,鎮蒼穹。
竹枝宛若游龍,快、準、狠,一招落定,來者身上也添了一分紅。許風流雖然未添新痕,但內裏大傷。方才他急提內裏,傷了髒腑,此刻安定下來,內裏的疼痛紛湧而至,像海浪一樣,一波又一波,刺痛着許風流的神經。
來者無視傷痕,再次揮劍刺向許風流。逼命的一劍在即,許風流卻是無力催動內裏。許風流速速後退,但看似茫茫的竹林,卻是教人無處藏身。這一劍,是躲不開了。
許風流認命地等待劍入肉體的疼痛,将藏在身後的竹枝,暗暗納進了袖中。只待來者給他痛擊的之際,也補他一劍。
來者的那一劍,意料之外地沒有插入許風流的肉體。劍即入體的那一瞬,一張強光挑飛利劍,許風流落入身後之人的懷抱,而來者也落入一個人的懷抱。
身後之人身上有着一股花香味,這香味顯然不是一朝一夕間塗抹而來,而是長期與花作伴沾染而來的。是時櫻。
“爹!你受傷了!”冬曲柳疾步跑上前來,擡起許風流的胳膊。
“風流,你受傷了!”時櫻以與冬曲柳同樣的話說到,只是語氣比冬曲柳淡定了不少。
“小柳兒來了……”許風流抓着冬曲柳的胳膊,立直自己的身體,“看樣子,小柳兒也長達了……”
許風流看着這個由自己帶了多年的孩子,如今再次救了他。不免心生悲涼,往事湧上心頭,許風流嘆了口氣。眼前這個孩子,與當年喜歡的人竟是一樣喜歡在他命懸一線的時候,趕來救他。是因為這樣才能讓習慣自己為過客的許風流記得嗎?還是要讓他知道自己的命有時候都不在自己受傷呢?
“爹,我背您回去。”冬曲柳道。
時櫻看了眼冬曲柳,又看了看許風流,淡淡道“讓我來罷,你先去找點治傷的藥。”
冬曲柳握了握拳頭,帶恨地看了一眼時櫻。咬着下唇內肉,不再說話。
時櫻視若無睹,伸手就要将許風流抱起。許風流攔住時櫻的胳膊,道“我還沒有享受過兒子的背呢,老子受傷了,自是要兒子來背。”
時櫻道,“風流,他……”
冬曲柳看着時櫻,神情出乎異常的冷靜。時櫻瞧見他這樣的神色,也是一怔。
時櫻怔愣道“他還小。”
許風流笑了笑,雙手從冬曲柳身後攀住了他的雙肩,“我兒子怎能背不動他老子……”許風流伸手在冬曲柳肩上拍了一下,“小柳兒你說是不?”
“我不姓小!”冬曲柳背起了許風流,一步一步地往竹林間的茅屋走去。
許風流歡快地笑道,“哈哈……小柳兒果真長大了,日後要叫大柳兒了。”
冬曲柳背着許風流不說話,他所有的話,全讓時櫻方才看許風流那溫柔的眼神給嫉妒走了。他那麽大的人,會背不動許風流嗎?
三人走進茅屋,冬曲柳小心翼翼地将許風流放在床上,便去找醫治傷口的藥。
時櫻道“你倒是還呆得住,師兄這幾日忙着平靈戰事,可是與靈語花教杠上了。天境堡的實力對付靈語花教,實在是綽綽有餘。”
“你怎知我不焦急,”許風流哀嘆道“這本就是不可避免的。我在哪裏都一樣,我在這裏,至少是安全的,不用他人操心,也不用操心他人。”
“不用操心他人?”時櫻反問道“我可是聽說了,你,你已經找到那個人了?”
許風流頓了頓,點點頭,“找到了……也沒有找到。”後面五個字說的極輕,還夾雜這些許的哀傷。
只是時櫻心裏想的是別的事情,無心顧忌他後面略帶的哀傷情緒。方才那一舉動,又是讓冬曲柳氣了。他心裏說不上是什麽感覺。一邊是喜歡的人受傷了,一邊是喜歡自己的人在吃醋。
他不是許風流,沒辦法忽略身邊那道異樣的目光,而且那人還是與許風流有關系的人。
許風流話聲剛落,時櫻便一吻落在他唇上。許風流差點兒拍床而起,他怒道“時櫻!”
時櫻摁住許風流,冷靜道“你答應過我的,尋得那人,我便可以從你這裏要求一件事。”時櫻認真道,“只是這樣,我還覺得自己虧了。許風流,這些年,我一直在想你這個吻,一天等不到,得不到,我便不能安下心。現在,我的心終于可以歇一歇了。”
原本已勃然大怒的許風流,在聽到時櫻的這一番話後,竟也只是握了握自己的雙手,閉上了雙眼,道“該還的遲早要還,早還了,也是清淨。我是不知你們都想要的,是這等子……”
時櫻截話道“我與師兄不同,師兄看你的眼神與我不同,待你的方式與我不同,他心裏想的,我是做不出來的。你只管放心,以前我會覺得自己還有那個機會。現在,我倒是滿意自己當初沒有陷的那麽深了。”
“我倒是該感激你們了?”許風流道,明明自己被這幾個人耍的團團轉,現今他們竟要感謝起他了。“殊途同歸,你們對我的方式,還真是讓我……”
恰巧此時,冬曲柳也已找藥回來了。
許風流止住了沉重的話題,同時櫻說了兩句輕松的話。那兩句話說的也不在調上,時櫻卻配合着笑了起來。
冬曲柳聽見時櫻的笑聲,腳步一頓。
許風流擡起胳膊,痛呼了兩聲,叫道“小柳兒若再不回來,老爹便要疼死了。”
時櫻看了看冬曲柳,正欲開口之際,冬曲柳向許風流走去。
冬曲柳挽起許風流的衣袖,為他的傷口處上了藥,包紮好。
許風流拍拍自己的手臂,道“還是兒子好啊!瞧我竟然又被傷成這樣。”
“你哪次不是傷的不成人形才回家的。”冬曲柳抱怨道“小時候我每次想見你的時候,眼前浮現的都是你一身傷的樣子。每次你回來教我功夫,我倒是打心眼裏希望,你不要回來。但又怕你哪天死在外面,沒有人能替你收屍。”
冬曲柳摸着許風流受傷的手臂,認真道“那個人,如此傷你,我定不會放過他!”冬曲柳臉上的表情幾乎沒有變化,但說話的決心卻是教許風流聽進了心坎。
‘傷你如斯之人,我定不會放過他!’彼時那人也是以同樣的口吻,說着要保護他的話。
許風流深深地看着冬曲柳的雙眼,都是因為責任,冬曲柳的眼裏多了一份證明自己不是在逞強的決心。
一直被許風流許大俠這六個字壓着,小柳兒并沒有放棄掙紮。只是外人不知,他自己還不知道嗎?徒有其名,說的就是他這樣的人。
一開始這六個字的确給他帶來了不少好處,在江湖各名家前有了身份。識相的人看見了,皆會給份薄面,叫上一句許大俠。然誰是誠心實意,誰又是虛情假意,許風流一覽無餘。只是好面子,別人不戳破,他也不道破。
現在想想,這何其不是為他總遭暗殺而埋下的禍根呢。一境是想以這個告訴他,他能教他名震江湖,也能教他身首異處嗎?那麽他還真是做到了。
時櫻瞧着許風流看向冬曲柳的眼神,那般不對勁,啓聲道“若不是住不慣我師兄的天境堡,倒不如随我去時櫻軒看看。”
時櫻也就是打打場子的話,落進冬曲柳的耳朵裏,卻別有一番遐想。冬曲柳的臉色瞬間就冷了起來,卻因礙于許風流的存在,而轉變為一個哭笑不得的苦笑。
時櫻見了,要多驚奇就有多驚奇,他忍不住地伸手向冬曲柳的臉湊去,卻叫冬曲柳驀地轉頭,“啪”地一聲拍開了。
“不要碰我!”冬曲柳隐忍許久的情緒,像是找到一個發洩口,自然而然地傾瀉而出。
許風流将兩人的怪異看在眼裏,但又不敢多想。
“我出去一下!”冬曲柳道。不顧剩下兩人的神色,轉身跑出門外,施展輕功離去。
許風流看向時櫻,歉意道“小柳兒的性子不好處,這些日子勞煩你照顧他了。眼下,還有一事未了,還需照顧他一些時日,待辦完事情,我便會帶他回去。時櫻,勞你多擔待點,小柳兒終究還是個孩子。他經歷的事情不多,為人處世這一方面自是缺了許多。”
“他經歷的不少了。”時櫻道。“敢在天境堡與時櫻軒之間挑事,這樣的本事,還真不是一般的孩子。”
許風流訝然。
時櫻起身道“你的事,我不便過問。但是他的事,我卻管定了。許大俠,我言盡于此。你們要怎麽鬧,我管不着,但是我的人,沒有我的允許,就不準亂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專業非專業課作業都老多的,寶寶不開森(>_<)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