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7)
……可在景默看來,這兩樣東西都是同一類的。
最喜歡棗子,新鮮的那種。
……等等。
此外,洛溪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小習慣,比如,脫鞋從來不彎腰……
“知道了。”把脫缰的思緒拉回來,景默看着她期待的小眼神說道。
洛溪沒說話,只是她的動作出賣了她,眉眼彎彎,很開心的樣子。
景默做早餐去了,鏡中人一下變得落寞起來,臉上的表情凝固掉,多像剛才的另一張臉。
“好香……”洗漱完後,洛溪邁着長腿直往廚房湊熱鬧,在景默身後閑閑的張望着。
冰箱裏的存糧已經沒了,景默只好把僅剩的雞蛋拿出來煮面條了。材料雖然簡單,但也的确很香。
“待會就能吃了。”景默攪着鍋中的面條防止它們粘在一起。
“哦哦。”
“先……”景默回頭看了她一眼,衣服還是昨晚她幫換的,薄薄的,裏面的身材若隐若現,偏生這樣的更誘惑人。“先去換件衣服。”雖然在家裏暖氣足夠了,但景默眼裏還是浮起了淡淡的心疼。
“哦。”本來她想說,你不也一樣。但想想,算了,反正她也不會聽自己的。
她們家是這樣的,大事一起商量,小事景默做主。
衣服換好後,面也煮好了,餐桌上兩碗熱氣騰騰的面條讓人看的是食欲大增。
她們家吃飯時都是食不言的,所以洛溪對于景默突然開口還是有些詫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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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我們去見韓小非她妹妹。”
韓小非的妹妹啊,她叫韓小悠,在一家化妝品公司當總管。
“唔……不是确認兇手是那個男人了?還去幹嘛?”
“之前就約好的,還是去一趟吧。”
“那好吧。”洛溪說完就低頭吃面。
放下筷子,景默輕輕的笑着。
等兩人解決完早餐,時間已經轉到了五十五分。約好的時間是十點半,所以兩人還有點空餘的時間。
洛溪盯着景默的腿看了一會,笑道:“快去換衣服,小默小朋友。要不要姐姐幫你呀?”
“不用,謝謝姐姐。”
洛溪:“……”我剛才說了什麽?
磨磨蹭蹭了幾分鐘後,兩人終于出門了。洛溪看到那輛黑色摩托愣了一下,景默解釋道:“車子壞了拿去修,就是林木的。”
“我們要坐這個去?”洛溪指指黑摩 。
“你要是不想也可以打車。”
“不,我想!”洛溪眼睛變得亮晶晶的,“很早就想飙車了。”
這下輪到景默愣住了,無奈一笑,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額頭;“不要知法犯法。”
“知道了。”洛溪暗暗念道:我以後在飙……
韓小悠家在a市高檔小區內,這得得益于她的丈夫,一位開着黃金首飾店的土豪。
平時出入這裏的都是豪車之類的,所以擋下她們的保安帶着輕蔑的語氣說:“長得倒是挺漂亮的,但也別盡想着倒貼啊……我跟你們說,你們這種人我可見多了……”
洛溪瞬間黑了臉,鏡片反射着絲絲寒意。明明陽光的溫度已經夠暖了,但保安還是覺得自己深處與昨天的狂風暴雪中,保安咽下口水,有點不敢開口了。
景默臉色不變,上前一步略微擋住了洛溪的視線。“警察,來辦案的。”
洛溪看不到景默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對可惡的保安做了什麽,最後她就見到了剛才還趾高氣昂的保安一臉驚恐的目送她們走人。
“小默。”洛溪歪了歪頭,“你把保安怎麽了?”
景默笑:“我跟她說了一句,我身後的那個是局長。”
洛溪:“……”權力大果然是真理。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來到了韓小悠的家門口,按下門鈴後,防盜門被人開了很小的一條縫,裏面還有一條鎖鏈,看得出來主人很小心謹慎。
“你們是誰?”一個疑惑的男聲傳來,随後一個中年男人的臉就出現在她的眼前。男人看起來高高瘦瘦的,不是很有精神。
“警察,這裏是韓小悠的家嗎?我們之前約好的。”景默耐着性子又說了一遍。
以她的性格來說實在是難得了。
那知男人見到警察兩個字,立馬驚慌失措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是一變再變。
“請問,你們是為什麽事?”男人問道,他的聲音裏充滿了不安和恐懼。
景默又耐着性子給男人解釋了一遍,把他的表情全都看在眼裏。從一開始的擔憂害怕到最後的放松下來,男人的表現很反常。
“方睿,誰啊?怎麽那麽久?”許是覺得方睿動作太慢了,房裏的韓小悠問道。
方睿答了一句,把門打開對景默說:“兩位警官,你們進來吧。”
“呃,你們是之前通過電話的警察?”韓小悠問。
“不是,之前和你通電話的是我同事。”雖然是在和她說話,但景默的目光一直飄在方睿身上,洛溪也不例外,垂眸不知在想什麽。
方睿請她們坐下,突然,茶幾上一個四四方方的盒子映入眼簾,方睿暗自咒罵了一句,該死的,剛才忘了收了。方睿慢慢挪向那個小盒子,趁着她們不注意的時候一把拿過,放入口袋中,長籲了一口氣。
他自以為做到天衣無縫,熟不知,兩人把他的動作都看在眼裏。
洛溪和景默對視一下,從對方眼中得到了一模一樣的信息:
這個男人有問題!
☆、熠熠生輝
兩人在韓小悠家裏呆了不過十來分鐘就走了,反正也問不出什麽。從韓小悠聽到她姐姐死訊後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中,兩人看出了她們之間親情的淡泊。不過也是,誰能在知道姐姐死訊後還是雷打不動的呆在外地?
現代人,得到的多了,失去的自然也就多了。
告辭的時候,兩人能看到方睿明顯松了一口氣的表情。
靠在電梯牆上,洛溪雙手環臂,微擡下巴:“那個男人絕對有問題!一個案子還沒解決又來了一個……”
聞言,景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何以見得?”
“他一開始見到我們是來自疑惑和打量的,一般人都會這麽做倒也很正常。可他知道我們的身份後,就再也不敢看我們了,而且看起來巴不得我們快點走。他心虛的太明顯了。”
“還有?”
洛溪瞥了她一眼,放下手臂。明明自己都知道,還問我。
“還有那個盒子,他放進手袋後,手就再也沒有拿出來。”
景默輕笑,轉過她的身子唇輕輕的貼了上去。剛好這時電梯到了,門開後一個女生站在哪裏。
女生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場景,一時還真反應不過來,直到兩位女主角放開對方,她才反應過來,猛得低頭裝作什麽都沒有看見。
洛溪嗔怒的瞪了景默一眼,但沒什麽效果,景默早就免疫了。洛溪只好拉着她快步走出電梯,與女生擦肩而過的瞬間她聽到這樣一句話:
真惡心……哎…不知道會不會長針眼……不過,那兩人女的還真挺好看的……
洛溪:“……”
正當她想着女生的話是罵她們還是誇她們的時候,耳邊傳來一股熱氣:“她就是保安說的出來買的。”景默如是說道。
“呃,你怎麽知道?”洛溪吃了一驚,回想了下剛才女生的模樣,唔,長得挺清純的。
景默笑,手指勾住她的然後轉為十指相扣。“看那個女生年齡也不大,大概也就20左右吧。可她耳朵上的耳鑽就值我們兩個人一年的工資了。”
一年的工資……
還真不是一般的貴!
“萬一她是個富二代呢?”洛溪不信,反唇道。
“好,就假設她是個富二代。”景默緊了緊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小洛,你總是會忽略細節。那個女生的手很粗糙,一看就是經常幹活的。試問那個富二代會經常幹活?”
洛溪:“……”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無言于對。
洛溪突然想到什麽,眼睛一亮:“萬一她男友是個富二代呢?”
景默睨着她,這事還沒完沒了是不?“其實,還有一個關鍵點。那個女生的眼眶深陷,有較重的黑眼圈,眼袋也明顯,一看就知道是縱欲過度了,雖然她拍了不少粉……”
景默聳肩:“但我還是看出來了。”
“好吧。”言下之意她懂,以肉體換錢財,的确和“出來買”差不多了。
“所以啊,你總是容易忽略細節。”景默下定論道:“那個男人收起來的盒子那麽小,不是戒指就是鑽石了。”
洛溪反應過來,恍然大悟道:“你是說那個東西可能是來厲不明?所以那個男人才會心虛?怕我們看見?”
景默點頭,但笑不語。
親眼看着那兩個女警察走後,方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接着緩緩吐出。褲兜裏的盒子被他握着緊緊的,手心冒出的熱汗讓他覺得粘膩膩的,這種感覺,十分不舒服。
拿出盒子,方睿小心翼翼的打開,專屬于鑽石的閃耀光芒照亮了他眼中的貪婪。
他本身就是做黃金珠寶這類的,這顆鑽石的身價他怎麽不清楚?當然,它的身份他也是了解的。但也是這樣,這顆鑽石成為了一個燙手山芋,處理好了他就發大財了。處理不好……那他就倒大黴了。
方睿合上盒子,想起了昨天下午發生的那件事。
方睿很少去店裏,自從他的生意做大後就直接當起了甩手掌櫃。閑暇之餘和朋友喝喝酒,打打高爾夫,玩得不亦樂乎。
那天也不知怎麽着,他一時心血來潮就去了店裏。
店外拿着電棒的保安對他鞠躬,讨好意十足:“老板你來了。”他想,要是老板一高興會不會給他加點工資呢?
現代人,為了錢還真的什麽都做的出來。
方睿十分享受這種感覺,從鼻子裏哼一聲就當是回複了。店內的金銀器閃閃發光,就連玻璃也閃着光,導購小姐也笑容滿面的站着,一派奢侈之風。
像這種黃金首飾店平時很少會有生意的,不過要是買出一件也足夠他們吃很久的。方睿在店裏待了一個多鐘,實在是無聊透了,他是傻了才來這裏吧。
“喂,這裏可不是誰都進的!去去去,別來掏亂。”就在他打算走人的時候,保安不耐煩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狗眼看人低,我呸!”對方啐了一口,“我可是帶着寶貝來的。”語氣似乎有些得意。
方睿探出頭想看看是誰,結果他就看見了一個幹瘦的老頭,臉上皺紋密布,看起來大概有六十歲。衣服破破爛爛的,頭發也亂糟糟的,貌似上面還沾着可疑的東西。方睿想,如果靠近他一定會有一股味,難怪保安會攔下他。
城市再怎麽發展,富人再怎麽多,窮人還是會有的。很不幸,王老漢就是那一員。
老來喪子的王老漢失去了依靠,在這個冷漠的城市裏他又無依無靠,不是沒想過回老家,守着那一畝三分地就算了。可他竟連車費都湊不夠。
現在買塊小小的墓地都要好幾萬了,王老漢手的積蓄都砸在那裏去了,那還有零頭?
不得不感嘆,真是活也活不下去,死也死不起來啊!
無奈之下,王老漢只好一邊乞讨,一邊湊錢。有時讨不到錢的他只好去垃圾場去碰碰運力,拿點塑料瓶鐵罐子去換點錢。
如往常一樣,王老漢在垃圾堆裏翻弄着,突然一份厚報紙吸引了他的注意。王老漢年輕時讀過不少書,也算個半知識分子。報紙上的新聞看起來挺有趣的,他打開折疊的報紙打算好好看看。
這時,一個小小的東西從報紙上掉了出來,還閃了一下。王老漢蹲下來想看看是什麽:
一顆熠熠生輝的鑽石出現在他眼前,污穢的環境并不能使它的光芒暗淡下來。
那一瞬間,王老漢就像買了彩票中了五百萬的感動,激動的嘴唇都在抖。他麻利的撿了起來,摸着鑽石的棱角,還挺有份量的。高舉着鑽石對着天空,一邊傻笑一邊慶幸道:也不是誰扔的!真是瞎了眼了……不過也好,終于有回家的車票了。
“吵什麽呢?”方睿見兩人越吵越烈,實在是太影響環境了,忍不住出來看看。“你說你拿了寶貝是吧?”方睿斜眼不屑的看着王老漢,“那就拿出來看看。”
雖然對他的态度很不滿,但王老漢急着回家,也就暫時忍住了。他掏出被他用報紙層層包裹的紙團,在兩人不屑的目光下打開。王老漢見到兩人呆滞的目光,得意的笑了,看吧!我都說了是寶貝了。
方睿一見到裏面的東西,眼中閃過驚豔,随既變成了貪婪,狠不得立馬搶過來。盡管如此,他還是裝得一幅道貌岸然的樣子:
“哦,的确是個好東西。這位老先生進店去談吧。”
雙方在店裏待了半個鐘,王老漢揣着一疊厚厚的現金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方睿拿着剛到手的鑽石笑得嘴都歪了,他精心挑選了一個小盒子,把鑽石裝了進去。
方睿直起腰,商人的唯利是圖發揮的淋漓盡致。這顆鑽石可不止只值他給王老漢的那三萬塊錢,他賺到了。
見店裏的衆人都在看他,方睿狠決的眼神掃過去;“今天的事誰也不準說出去,不然的話……就等着卷鋪蓋走人!”
衆人諾諾的應好。
被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砸中,方睿激動了一晚上。冷靜下來後,他才猛得發現這顆鑽石的真實身份,頓時冷汗冒出。
方睿摸摸下巴,沉思:看來要去找那個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嗨,各位好,好久不見了。
這兩天幹了兩天活了,倒頭就睡,所以就沒更。
唉,不防大家來猜猜故事的真相吧,讓我一個自說自話多難受啊……
☆、突發意外
做完特傻逼的早操之後,梁秋淺跟着同桌方文露嘻嘻笑笑的回了教室。自從那天看出梁秋淺心情不佳,方文露也就沒再說過林木這兩個字。
上課鈴都響了,梁秋淺卻發現前臺的女生沒來,好奇心做怪下她碰了碰方文露:“前面那兩個是請假了,還是遲到了?”
出乎意料的,方文露一臉神秘的朝她勾手,“你不知道嗎?那兩人被退學了。”
“啊?”
“唉,那兩人是情侶,也就是同性戀。”方文露看不出表情的臉讓梁秋淺心慌了一下。她木讷的解釋,像是在說給自己聽:
“可是,那是她們兩個人的事吧,學校又什麽權利讓她們退學。”每次不經意看到那兩個女生的互動,她只覺得這兩人關系十分好,完全沒讓別的方向想。
“聽說,昨天晚上那兩人在學校西邊小樹林裏接吻,被值日老師看見了……家長都鬧到學校來了,立馬就給她們辦了退學手續。”方文露攤手,露出一個無奈的笑。“沒辦法,誰讓她們這麽倒黴呢?”
梁秋淺不說話,一股隐隐的怒氣堵在她喉嚨裏,澀的發苦。她想,為什麽要對那兩個女生這麽不公平?她們做錯什麽了?不過是愛上了一個人,她們又什麽錯?
見梁秋淺沒有繼續說下去的跡象,方文露看了下課程表,生物老師又不來……她認命的拿出卷子開始寫……
過了許久……
“哎?什麽東西在響?”依舊在趴着寫卷子的方文露突然說道。
“什麽啊?你幻聽了吧。”
“同桌,是你手機在響!”方文露肯定的指着她。
梁秋淺用看白癡的目光看着她,“我手機響我能不知道嗎?真是……”
懶得在和她争,方文露直接伸手到她抽屜裏,摸出了那臺魅藍。把手機翻個身,一個未接電話和短信呈顯在眼前。方文露得意道:“看吧!你不信我……你又不信我……每次都不信我……”
梁秋淺不理會她的抽風,直接從她手裏抽走了手機,只看一眼便呆了神,慌了心。
林木那兩個大字讓她有點反應不過來,還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但更多的還是害怕。
她看了眼響鈴才五秒,心裏難過起來,不會是打錯了吧?
“同桌,是誰啊?”見她呆呆的,方文露湊個腦袋過來,“原來是……那個人,同桌,你不打回去?”方文露有些遲疑的問道,兩年的同桌生活,她還是了解梁秋淺的,別看她平時一幅樂天派的樣子,但凡受了什麽委屈都是打碎了咽下肚裏的。
梁秋淺咬唇:“不打!”
梁秋淺盯着短信好幾秒,一狠心點開了:
哎,我真傻,忘了你可能在上課。
……嗯
最近治安不太好,晚上盡量別出門,注意安全。
“這?這是在關心你?”方文露湊進看完後問梁秋淺,“同桌,你們到底怎麽回事啊?”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所以,她決定八卦到底,萬一以後還可以出謀劃策呢,對吧?
剛想退回頁面,又一條短信擠了進來,依舊是來自于林木:
其實,我想問一下你……周末有空嗎?我想跟你聊聊,我們的事。
梁秋淺關了屏幕,直接把手機扔進了抽屜裏,動作一點也不溫柔。梁秋淺趴在桌上,把頭埋進臂彎裏,發出幾聲低低的抽泣聲。
我都已經遠離你,不打擾你了。難道你還要和我斷得幹幹淨淨嗎?
想着林木可能會跟自己說的事,梁秋淺心裏就止不住的難過。
“同桌……”方文露心疼的拍着她的背,心裏埋怨起那個叫林木的人來了,小淺那麽好的女孩子你卻不喜歡,真是瞎了眼了。
顯然她忘了,不是你喜歡我我就會喜歡你的,不然世界上那有那麽多失戀的要死要活的人?
警局裏。
林木握着手機在等着什麽,幾乎每隔幾分鐘就看一次,每次都以失望而歸。
距離她發短信的時間已經過去一個上午了。也不知道她是沒有看見還是……不想回……
林木心裏不安,她想,是不是自己覺悟的晚了?所以她連見自己都不想見了?想到也是吧,沒有誰能在被傷害過那麽多次後還肯停留在原地等你。
事實證明,腦補的力量是無窮大的。兩人總是在自我揣測對方的想法,卻忘了什麽叫溝通。
“木三,上班時間不工作拿着個手機幹嘛呢?”一本資料砸到了林木頭上,喚醒了她神游的思緒。林木摸摸頭,一臉迷惘的擡頭。
只見一身白大卦帶着口罩的楊永顏勾着玩味的笑正站在她面前。她的頭發高高紮起,整個人顯得十分幹練,也很誘人。盡管如此,還是掩飾不了她骨子裏的惡劣。林木如斯想道:大概,只要秦缺姐能忍耐的了她吧。
見她不回答自己,楊永顏把手上的資料卷成卷,傾身,拍在她臉上。
“回神啦。。話說,讓你做的報告做完了沒有?”
“做完了!”林木條件反射的回答,過了會又皺起眉來。“永顏姐,我總覺得這件事太容易了。”容易的讓她不敢相信。
“這有什麽?我們想找的兇手現在就出現在我們眼前,只不過他是死了的罷了。”
是的,林木所說要注意安全也就是因為這件事:
自從幾年前在郊外那條河發現一具男屍後,那裏就很少有人去。與至于現在這具男屍被泡的面目全非、全身浮腫才被一個想去自殺的人發現。
據說,看過河中男屍的死狀那個人就不想死了……當然,就是後話了。
當她們趕到的時候,便看見了背面向上頭沉在河裏的屍體。小警察上前把屍體小心的翻了個個,一張腐爛不堪的臉随既暴露在空氣中,旁邊發現屍體的那個人吓得兩眼昏黑,暈了過去。
單靠面部已經不能辨別身份了,警方從屍體上翻出了一個濕透的錢包,裏面有幾百元,一張身份證,還有一些名片。
身份證上赫然寫着——賀賓這兩個字!
這下警片可樂開花了,沒想到……幸幸苦苦要找的嫌疑犯竟然就在她們面前,只是死了罷了。
讓人把屍體運回警察,再聯系一下認識賀賓的人讓他們認屍,雖然從外觀看不出來了,但從屍體上所穿的衣服來看,所有人都斷定他就是賀賓。
于是乎,警片聯想出了案發過程:因為和妻子争吵而失手殺死的賀賓逃到了外面,因為喝了點酒(現場有酒瓶)再加上驚慌過度,死足掉進了水中,最終淹死!
林木拉回脫缰的思緒,搖了搖頭:“既然這樣,那好吧。”
楊永顏滿意的拍拍她的肩膀,“我先走了,待會記得關門啊。”
林木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消失不見,她看着空空如也的辦公室,心道:到底是誰偷懶啊!
喬彬和易朗還是沒有回來。洛溪又生病請假了,景默又公私不分的回去陪她了。秦缺去參加朋友的婚禮了,就連唯一在的楊永顏也走了。
林木重重的嘆了口氣,突然手機震動了一下。林木欣喜若狂的打開手機。
……垃圾短信
……唉
桌子似乎晃動了一下,然後椅子也是如此,天花板好似開始轉圈。
林木心裏一驚,桌面上的零碎物件開始四處散落,整個房間晃動的厲害,當一個大書櫃砸下來的時候,整個過程不超過三秒。
不好,地震了!
林木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在越危急的時候她就越應該冷靜。
警局的人雖算不上整齊有序,但好怠動作反應比一般人要快,短短一兩分鐘的時間,所有人員安全撤離,包括林木。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林木瞳孔猛然放大,她推開人群,跑到放車的地方,扶起倒在地上的摩托。一個翻轉就挎了上去,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下開走了。
林木把速度開到最大,風劃着她的臉,把溫度逐漸帶走。卻帶不走林木眼中那份焦急與淚滴。
街上已經變得亂七八糟的了,一些廣告牌掉了下來,有些還砸到了車子。
林木開着車左拐右拐着,手上因為沒有帶手套十指快要凍的沒了知覺。可林木卻絲毫不介意,她現在只想快點到她身邊去,确認她沒事刁,自己才能放心。
等我……淺……
作者有話要說: 22章怎麽被鎖了……郁悶
關于地震這個梗……自從學校說要地震演練後,我就突然想出了那個畫面,竟然哭了……所以我就寫了出來,不過,好像效果不怎麽樣……
☆、只剩獨白
天空開始暗下,灰蒙蒙一片盡是壓抑,灰塵、黑煙不停的飄散着,大塊大塊不知名物體随處散落,粗大的樹木仿如被人攔腰折斷,遠處還可見着隐隐的火光……
漫罵、哭泣,混雜着撕心裂肺的聲音,也不過是為了掩飾人們心裏那一份恐懼。
有人看着自己不覆存在的家默默掉淚,有人緊抱着親人互相安慰,有人瘋了一般的哭着挖開廢墟般的磚塊……只因那裏有他的家人。
天災面前,一切力量都顯得無比渺小。在大自然面前,人類只能卑微的乞求它。
震動又持續了一陣時間,但明顯弱了許多。不少地面開始裂開,有許甚至形成了一個大口子,深不見底。像一張巨大貪婪的口,吞噬掉所有的一切!這種情況下還開車簡直是找死!但林木顧不得那麽多了,她甚至嫌棄起速度不夠快!
突然,左上方一塊銀白色物體直沖林木飛過,快得幾乎看不見,如同子彈一般。身體因常年的訓練下意識的俯身,身體緊貼着車,才堪堪的躲了過去。,林木扭頭看去,竟發現是一塊殘缺的瓷磚,尖銳的一角此刻□□了堅實的地面。
林木看得一陣心驚肉跳,很難想象如果自己沒躲過……恐怕,倒下的是她了吧。明明是深冬的季節,林木卻硬生生的給逼出了冷汗。
呼嘯而過的風在林木的耳渦裏回蕩,耳朵生疼的很,似要滴出血一般。嘴唇被吹的發白發紫,控制不住的顫抖,一張臉更是僵硬無比。
不知超了多少車,多少人,林木終于來到了梁秋淺的學校門口,林木第一次跟自己沒有翅膀,不能插上翅膀飛到她身邊。
門口的警衛不知去了哪,出入登記牌子摔得七零八碎。林木很順利的進入學校,她只是知道這裏,卻不曾來過,一時不知從何找起。
地震結束了,短短的幾分鐘,毀了多少人、多少家庭、多少夢?
越往裏走,林木心裏越慶幸一分,不為什麽,她看着那些還屹立不倒的教學樓心裏的希望就多一分!
漸漸的,吵鬧聲開始傳入她的耳朵裏,林木快步跑過去。能容納全體學生的操場上聚集着黑壓壓的人群。
林木看了幾眼,實在是辨別不出誰才是她的梁秋淺。林木直接跑到一群看起來像老師的人那裏,随手抓起一個,幾乎是用吼的:“高二的學生在哪裏?”
被抓住的老師見她眼紅的雙眼與及那套早已淩亂的警服,想來又是一個在擔憂親人安危的人,也就不在意她的态度裏。“高二的學生在哪邊……”
她還沒說完,林木早已順着她指的方向奔去。旁邊另一位老師說:“不是說打電話了嗎?救援隊怎麽還不到?”
突然出現的林木把驚魂末定的高二學生吓了一跳,有些正在哭泣的女生甚至忘了擦眼淚,就這麽直勾勾的盯着她。
林木看了幾遍,把周圍的學生都看了個遍,卻依然找不到那張熟悉的面孔。她一急,眼眶又紅了些許。
“警官,你在找誰?”
“啊?我……我找梁秋淺,她在這裏嗎?”林木幹脆扯開嗓子大聲喊出來:“秋淺,你在嗎?在的話應我一聲……我很擔心你…真的很擔心!”
她這一舉動讓後面同樣擔心自家孩子的家長也效仿起來,一時間操場上一片喊聲,同時也哭聲一片。
“你又看見她嗎?”
“她是三班的!三班的你們看到梁秋淺了嗎?”
“……沒有。”
“我好像沒見她跑出來……”
那一瞬間,林木只覺得全身血液開始逆流,直沖她脆弱的心髒。原本冰冷的雙手想被火燒一般,燙得驚人。好不容易看到點微弱的希望,就要就此消亡了嗎?不,她不甘心!
“高二的……教學樓在哪?”
學生指着被一幢五樓擋住的方向,“警官,後面那幢就是了。警官,我們跟你一起去!”許是被林木的真心打動,許多同學收起那份害怕,自覺的跟着她跑,那裏還有她們的同學甚至是老師,不可以放棄!
眼前是一片幾乎被夷為平地廢墟,青灰色的牆體大片大片脫落,一層壓着一層,本該是十幾米的高廢此刻連一米都達不到。鋼筋□□在外,無數桌子椅子只剩個殘片。血色斑駁的手臂露了出來,不知那還屬不屬于她的主人。死寂般的感覺籠罩着在場的所有人,單單只是看着,就會讓人感覺難以呼吸。
塵土揚起,林木望着這片廢墟,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來,雙腿無力再支撐沉重的身體,林木雙膝跪地,雙手支撐在地面上,長發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滾燙的淚水滴落在塵土上,凝固成一片。
她恨……
恨這個世界的殘忍……
衆學生有些不知所措,她們活了那麽久,第一次見到生離死別的場面。剛剛還有說有笑的同學啊……不過幾秒,她的生命便被無情的抹殺,從此消失。
林木猛得站起,這一下的沖擊讓她大腦有些眩暈,踉跄幾步才勉強站立。她也如同瘋了一般撲到廢墟上,開始搬運掉上面的碎石。衆同學見狀,也上去幫她,搬開壓在手臂上最大那塊石板時,一個短發男生躺在了那裏,他的腰被壓斷,頭也被砸到,已經永遠的離開了。一些女生開始哭了起來。
林木沉着臉,繼續搬運着石塊。手指因為沒有任何保護已經劃破了皮,十指鮮血淋漓。都說十指連心,她的手指有多痛,她的心就有多痛。
遠處傳來發動機的聲音,消防隊、警察、軍人組成的救援隊抵達。訓練有素的搜救犬發出低低的嗚咽聲,像是在哭泣。
林木的後背已經濕透,豆大的汗滴順着下巴滴到青灰的牆體上。她不記得她搬開了多少石塊,也不記得她救了幾個人,只知道這些人中沒有她。時間每過去一秒,對她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她累極了,臉色蒼白的吓人,仿佛只要一碰就能倒地。
警局的同事看不下去了,按住她的手阻止她瘋狂的行動。
“放開!你放開我!”林木大力的掙紮着。
“林警官,你冷靜點!我知道你救人心切,但也要量力而行,別最後反而傷害了自己……”
林木雙眼迷茫,找不到焦距。她喃喃道:“你不知道……不知道……那裏有我愛的人啊……我…怎麽能置她于不顧!這些石塊那麽重,壓到她肯定很疼……我要救她,你知不知道……”
林木最後還是被安排休息了,由一個女同學看着她,女同學遞給她一杯水。林木呆呆的握住了,觸手之處皆一片冰冷。
不知過了多久,女生興奮的拍着她的肩:“警官,警官!看!秋淺,秋淺她沒事了……”女生說着說着聲音開始啞了,“她沒事了……太好了……”
林木擡頭望去:灰頭土臉的梁秋淺正捂着流血的手臂緩慢的朝她走來,表情是驚喜的,但又很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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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