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狐貍精(二更)
◎她在失神的邊緣告誡自己,季路元喝醉了會發瘋◎
新的宅邸是一間精致的三進院落, 季路元雖為世子,但他獨身一人,府上的使喚本就不多, 郁棠從宮裏帶出來的人也就那麽幾個,是以他二人策馬歸來時,孔嬷嬷與季十一便已經妥帖安排完了各自的人,且還将府宅上下完全拾掇了個妥當。
主屋只有一間, 郁棠的衣箱自然被放進了旁側的耳房裏, 晚膳也是二人一起在房中用的, 孔嬷嬷依舊如在栖雀閣時的那般,帶着栗果盡職盡責地站在桌旁為他們布膳, 郁棠只吃了三勺糖醋魚便被嬷嬷止了筷,而後不過走個神的功夫, 面前的小碟子裏就已經被放進了兩塊青椒。
“嬷嬷……”
郁棠撇了撇嘴,循着平日裏的做派悶聲悶氣, “我不愛吃這個。”
孔嬷嬷不甚贊同地勸哄她,“公主就是挑食得厲害,吃些青椒是有好處的,太醫院的王大人都曾……”
一句話尚未說完,坐在一旁的季路元已經提箸夾走了她盤中的青椒。
他面無表情地将青椒放入自己口中,只草草咀嚼了兩口便囫囵咽了下去,“嬷嬷……”
季世子倏地咳嗽一聲,似是被那奇特的辣味嗆到了嗓子, 郁棠頗有經驗地将自己的茶盞推給他,瞧着他飲了大半盞茶後才複又開口,
“雖說食些青椒确實有好處, 但嬷嬷日後還是莫要再強求公主吃了。”
他放下筷子, 眸色柔和地将郁棠頰邊垂落的發絲勾回她耳後,
“公主本就是個不喜受管的性子,從前在宮裏見制于人是在所難免,若是此番離了宮,還要如之前那般時刻受着約束,心境和在宮中豈不是沒什麽兩樣?”
說罷又站起身來,煞有介事地倒了一盞茶敬給孔嬷嬷,
“嬷嬷若是相信我,日後就将這為公主布膳的活兒交給我來做。您也不必時刻在旁伺候着,明日我會讓賬房給您支些銀子,您帶着栗桃栗果兩個丫頭出街走走,也惬當地顧及顧及自己。”
昏黃的燭火将他高大的身影投在門前的琉璃屏風上,季路元躬身颔首,端的一派的情真意切。他身為柄政疆北的鎮北世子,娶的又是個出降前連封號都沒有的落泊公主,當下卻如此謙恭地向公主身邊的近侍奉茶,無論如何都有失身份。
孔嬷嬷忙不疊上前接他的茶盞,口中連聲說着惶恐折煞,眼裏卻已經隐隐泛出些淚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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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如此甚好。”孔嬷嬷抹了一把淚,極為欣慰地笑了笑,“公主她,驸馬能如此想,老奴便也安心了。”
郁棠始終沉默着坐在一旁,直到嬷嬷帶着栗果退了出去,房中再無他人時,她才擱下筷子,走到外間沖了一碗蜂蜜水,晾至溫熱後端給了季路元。
“我記得你不是最讨厭吃青椒嗎?方才怎麽還吃了?”
季世子沒骨頭似地向後靠進了交椅裏,當下沒了旁人,他那點肅而有教的端持架子便也收了個徹底,顯出些懶散不羁的真性子來。
“我不愛吃又能如何?你不是也不愛吃?”
他有一口沒一口地飲着碗中的甜水,“過去我瞧不見便也罷了,今番既然都瞧見了,自然該替你解決掉。”
随手将小碗放在翹頭邊的案幾上,季世子皺皺眉頭,感覺口中殘留的青椒氣味仍舊未能完全散去。
郁棠看一眼就知道他是什麽意思,她問,“我再去替你沖一碗蜂蜜水?”
季路元搖了搖頭,“喝水沒什麽用。”
郁棠作勢要去耳房的小包袱裏找蜜餞罐子,“梅子呢?我現在去隔壁取。”
季路元握住她兩根手指不讓她走,“梅子我也不想吃。”
他揉捏着郁棠的指腹,豔麗的桃花眼輕輕向上擡了一擡,像是藏着什麽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窗邊鬥櫃的最上層有個小竹箧,我想吃那裏面的東西。”
郁棠于是又起身去替他取竹箧,邊走邊重拾話頭道:“那将青椒剩着不就好了?嬷嬷不過就是勸一句,我若執意不吃,她也不會勉強。”
季路元道:“我不也是想趁着這個機會将嬷嬷的伺候免了,她樂得清閑,你也省得日日耍賴。”
他勾了勾唇,笑得一臉得逞,“嬷嬷最是吃軟不吃硬了,現下不過靠着兩塊青椒,就換得了從此只有你我二人單獨用膳的結果。如此,日後的每一餐你都可随心所欲,想吃什麽就吃什麽,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愉悅的話音逐漸低緩,季路元頓了一頓,語氣愈發變得認真起來,
“阿棠,你既是已經嫁給了我,我便會盡我所能地讓你感到自在。”
……
沉沉的嗓音穩而鄭重,郁棠聽進耳中,腳下步伐不由一停。
她在窗前站定,神色不明地駐足回首,凝視的目光越過梨花馬蹄足的長方桌案,正巧同季路元的視線撞在了一起。
緊鄰鬥櫃的小窗尚未關合,此間月朗星稀,綿延的月光裹着窗下木芙蓉的淺淡香氣緩緩淌進屋裏來。季路元松弛地倚靠在這片香甜裏,墨發如水,身姿如玉,黑漆漆的桃花眼中似是含着春日的第一縷豔陽,顯得燦亮又多情。
從前宮中也會有一些年輕的侍從湊在一起講小話,內容無外乎哪家的大人雄才蓋世,哪家的公子樣貌俊朗,每每說到最後,這話題便總會歸結于同一人身上。
鎮北世子季路元,謙謙君子,溫柔敦厚,仙姿玉質,實屬日下無雙。
郁棠聽見過這話許多次,卻是次次都沒往心裏去過。
一來她十分清楚,季某人那張極具欺騙性的君子皮囊下掩蓋的是何種急脾氣又小心眼兒的臭德行;
二來她與這人青梅竹馬,一同在那雲谲波詭的後宮之中扶持長大,對于他比衆不同的親近與厚待,較之情.愛風.月,她更多地都是将其理解為一種趨于盟誼和親情的相依為靠。
回想這樁騙來的婚事,倘若更改虎皮手翰一事行事成功,她絕不會‘趁人之危’地與季路元春風一度。
雖說對于那暮雨朝雲的旖旎一夜,她也從不曾後悔過。
然今時今日之下,此情此景之中,她才終于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也許那些侍從說的是對的。
——季路元此人,真的很容易令人心動。
桌角燭火徐徐搖曳,将屋內浸潤得一片溫煦。
‘藹然晏和’的季世子見她許久不動,眉頭複又不耐皺起,起身大步向前,二指并攏着在郁棠的額間敲了一記。
“愣什麽神呢?又磨磨蹭蹭的。”
“……”
美好的幻象瞬間破裂,郁棠捂着額頭,難得氣急敗壞地瞪他,“季昱安!你打人很疼你知不知道?”
“我這又不是在打你。”季路元反駁了她一句,随即又心虛地攥了攥指,“知道了,下次我注意些。”
話雖是如此說,但他顯然沒什麽要深刻反省的意思。生着薄繭的掌心囫囵按了兩下郁棠額間的紅印子,季世子搭着她的肩膀将人推至鬥櫃前,興致勃勃地取下小竹箧遞給她。
“打開瞧瞧。”
郁棠不明所以地揚眸睨他,一點一點掀開了竹箧的蓋子。
……
雪白的綢布是最先露出來的,繼而便是一條晃蕩擺動的毛茸茸的尾巴。
郁棠一愣,急忙轉身将竹箧放在了季路元手裏。
輕薄的竹蓋被完全掀開,就此露出了其中一只不過數月大的小奶貓,皮毛水滑,眼瞳圓亮,身黃肚白,與先前被郁肅璋殺掉的團絨幾乎一模一樣。
小貓也不怕人,見着郁棠了便奶聲奶氣地‘喵’了一聲,四肢一躍,仿佛等了許久一般,主動跳進了她懷裏。
郁棠鼻子一酸,“這是……”
季路元騰出一手來揉捏她的耳垂,“是郁璟儀給了我團絨的畫像,我尋了數日才尋到這只模樣相似的。”
他放下竹箧,攬着人往小桌的方向走,“團絨大抵是擔心你帶着它離宮多有不便,所以才提前出宮來等你,阿棠以後就不要再為此介懷了。”
“璟儀她……”
郁棠眨了眨眼,聲音還是有些哽咽,她深深吐出一口氣,半晌之後才轉涕為笑,脖頸低垂,極其珍視地蹭了蹭小貓濕漉漉的鼻頭。
“季昱安,也要多謝你。”
“無妨。”
說話間二人已經重又回到小桌坐下,季路元将竹筷遞還給她,郁棠卻沒接,她今日一股腦地接收了太多的熱忱,現下心潮無比澎湃,突然就起了些飲酒的興致。
“季昱安。”她眸光粲然地提了請求,眼中滿是熠熠的爍亮,“我們飲些酒吧?”
“好。”季世子有求必應,随手從鬥櫃裏拎出個酒壇,又拿了兩個白玉的酒盞,十分縱容地先替郁棠斟了一盞。
他為自己也倒了一杯,入口才發覺這酒水甚是辛辣,于是又憂慮起來,一面擔心郁棠喝多了難受,一面又不想拂了她的興致,索性便加快了自己飲酒的速度,就這麽将一整壇子烈酒喝了大半。
……
夜色更濃,小貓已經蜷成一團鑽進了竹箧裏,郁棠小心翼翼地将箧子放在一邊,而後才擡手撫了撫季世子染滿薄紅的精致面頰。
“季昱安,你沒喝醉吧?”
季路元不說話,僅只沉默着蹭了蹭她的掌心,怔愣片刻後兀突起身,埋頭牽着郁棠往卧榻的方向走。
醇厚的酒香就此被他飄動的衣擺款款帶至裏間,直至二人并肩坐在榻上,季世子才含着些淺薄的醉意,眸色沉沉地開口喚她的名字。
“阿棠。”
他挑着眉頭笑了笑,神志已經有些飄忽,心裏卻還記挂着早些時候郁棠的那句‘回府再親’。
“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
郁棠茫然不解地擡起頭來,瞧着季世子朝她努了努嘴,略一怔愣,很快‘啊’了一聲,恍然大悟地拍了拍眉心。
“你若是不說,我都忘記了。”
說罷斂了斂袖子,身子正對着季路元,微微啓了口。
榻間輕紗幔幔,燈火照進來便只餘了些晦沉的昏黃,一片朦胧的暗淡中,唯有郁棠眼尾洇紅,眸底水亮,飽滿的唇.珠微微翹着,嫩紅的唇瓣一張一合,季路元看在眼中,一個恍神,就聽得郁棠問他,
“這的确是件重要的事,我們該給貓兒取個什麽名字好呢?”
季路元:“……”
郁棠還在自顧自地小聲嘀咕着,她輕手輕腳地去擡小貓的後腿,想要先确認一下貓兒的性別,纖白的腕子不過堪堪探出去半分,很快就被身後的季路元一把握了住。
季路元自後擒住她的手腕,肩臂随之環上,眨眼便将她整個人都圈進了懷裏。
郁棠身體一僵,“你做,做什麽?”
季路元輕哼一聲,裹着滿身的酒氣恣肆無忌地靠了上來,“公主。”
他甕聲甕氣地喊她,喑啞的語調含着點不滿的憤慨和被人忽略的委屈,“我們的小公主怎的如何會騙人?公主先前答應臣的話,難不成都是說來玩笑的嗎?”
他又開始使壞地稱呼郁棠為‘公主’,銀白的牙尖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臉頰,鼻.息粗而灼熱,毫無阻擋地盡數灑在了她的脖頸間。
郁棠抖了一抖,察覺到他又開始咬人,便明白這人确實喝醉了,“你白日裏吃的解酒藥丸呢?我去替你拿來。”
她下意識就要偏頭躲避,口中還不忘為自己辯解,“再說了,我哪裏騙你了,你別空口無憑地來誣陷唔……”
季路元已經将她壓.進了榻.間,郁棠的口鼻避無可避地陷入柔軟的綢枕裏,窒息之感只在腦中走過一瞬,很快又被季世子捏着脖頸轉過頭來。
“我怎麽誣陷你了?是你說回來之後要親我的,時下滿心滿眼卻只有那只貓兒,這不是騙我是什麽?”
他用發.燙的鼻尖來回蹭着郁棠耳後的那顆紅痣,行為舉止都帶着些醉酒之人慣有的黏糊和無賴,
“阿棠,你先告訴我,我如此抱着你……”
低喑的尾音被他拉得又重又長,“或許不止是抱着,一會兒還要親親你?”
他啞聲笑了笑,“你會感到被冒犯或是憎惡嗎?”
郁棠被他撒酒瘋一般措不及防又步步緊逼的迫近惹得渾身戰栗,“貓,貓也是你拿給我的,又不是我……”
季路元在她腰間捏了一記,示意她不要避重就輕。
“……”
郁棠于是又張了張口,聲若蚊蠅地呢喃,
“不,不讨厭,不管是抱着還是親……”
她說不下去了,季路元已然埋頭親了下來,額角抵在郁棠眼前的軟錦上,墨染的烏發傾瀉而下,徹底遮擋住了她唯一的光亮。
厚重的酒香肆意流竄在一片密閉的暮暮藹藹裏,郁棠不自覺嗚咽一聲,唇上先是一陣鈍痛,緊接着,這點鈍痛就變成了熱熱的酥麻。
酒液的辛辣再次彙聚于舌.尖,尤要沿着齒列一路向裏,郁棠這才意識到,這人在看似與她交杯換盞的對飲小酌中,究竟比她多喝了多少。
她在失神的邊緣告誡自己,日後一定要記得季路元喝醉了會發瘋,然令人暈眩的熾熱卻早已将她的神志攪弄得混沌一片……
發完第一波瘋的季路元後知後覺地收了些力道,輾轉又放肆地繼續熱情吻着她。
惝恍的醉意最大程度地催發了他那點隐秘的渴望,季路元心中明白,現下尚且不到他們成好事的時候,季十九奉命前往平盧尚未歸來,他的頭頂此刻還挂着一把倒懸之劍,劍刃鋒銳,不知何時就會落下。
他不該動郁棠的。
即使他二人已經成了婚,他也合該保有郁棠的清白。如此,倘若日後他不幸命隕,郁棠也能毫無顧忌地再覓良緣。
出降禮之前他都一直堅定抱持着這個想法,直至二人縱馬馳騁在無人的山嶺間,郁棠主動回首親了他一下,他這才恍然發現,什麽動心忍性,什麽能忍自安,只要郁棠站在他眼前,什麽都無需做,他那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就會在轉瞬之間冰消瓦解。
——那就親親好了。
季世子為自己尋了一條免于被心中的貪戀活活逼死的求生之路。
反正他觊觎了郁棠兩輩子,早就在夢中同她親.昵了無數次,也算不上什麽好人。
……
“喵嗚——”
尤在二人意|亂情|迷間,榻邊的小貓忽然叫了一聲。
雙眸已經泛起水霧的郁棠瞬間清醒,也不知從哪裏猝爾得來了力氣,一把推開了季路元的腦袋。
“貓,貓還在床角呢!”
她推搡着季世子的肩膀,而後自己也坐起身來,就這麽散亂着一頭鬓發,滿眼柔情地将貓抱了過來。
“……”
被推開的季世子黑着一張臉後仰靠在榻頭上,合着低沉的粗.喘,極為不滿地‘嘁’了一聲。
他這哪裏是帶回來了一只貓,分明就是往宅子裏請了一只狐貍精!
作者有話說:
其他人喝醉了:痛哭睡覺絮絮叨叨
小季喝醉了:咬人發.浪大膽發瘋
另外我查了一下,青椒是十六世紀末,也就是明代後期傳入我國的,因為背景架空,所以這裏就默認已經有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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