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病痛

艾香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自己睡着後,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只記得自己在睡夢裏,一個黃發紅臉的牛魔王一直呲牙咧嘴在自己頭上飄來飄去,又夢見自己一個人爬在陡峭的山坡上,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在烈日下,自己渴的嘴幹舌燥,想喝水,卻沒有水渴。艾香痛苦地掙紮着,絕望地呻吟着被海娟叫醒了,艾香才知道自己又發燒了。海娟給艾香吃了幾次退燒藥,艾香都不記得。

艾香無力地爬起來,坐了一會兒,正想下炕時,小田又進來了,艾香眨巴着眼睛在想:幾點了,他怎麽還沒有走。

海娟端來一杯水說:“快喝點水吧,你看這一天一夜燒的,嘴都裂口了,你怎麽動不動就發燒?等你哥回來了,我要些錢,帶你去醫院好好查一查,怎麽老發燒,燒起來怪吓人的。”

“幾點了?”艾香喝了口水問。

“快十一點了。”海娟說。

“不會吧,我睡的時候都十二點多了,怎麽現在才十一點?”艾香有氣無力地問。

“這是十八號的十一點,不是十七號的十一點。”小田笑着說。

艾香瞪了小田一眼問:“怎麽,你沒有回去,一直在這呆着?”

“他回去又來了,他昨天走時,看你發燒了,不放心,今天早上又來看你,他來,看你沒醒來,正準備叫車把你送到醫院時,我看你不停的呻吟,我叫了你半天,才把你叫醒。”海娟洗了個毛巾遞給艾香說。

“你再不醒來,我就真把你扛到醫院去了。”小田說。

“你還好意思笑,我妹妹去你家一天,就成了這個樣子,以後保不準,結了婚還會發生什麽事?”

“天地良心要緊,我們一家人可是把她當個寶一樣對待,說不定,那天坐在車子上凍感冒了,今天好一點了沒有?好一點就起來,我們上街買衣服去。”

艾香痛苦地閉上眼睛想:我都成這樣了,他還惦記着買衣服,真沒有人性。

“你也太沒有人性了,買衣服等我妹妹好一點了再說,急什麽急?”海娟不高興地說。

“我是錢有限,買衣服剩下的錢,再另作別的計劃。”

“錢有限,就不要買衣服了,到那天,我就穿着這身衣服去你家得了,你還是先去另作別的計劃吧,別在這說了,我頭痛,煩的很。”艾香說着,淚水不由的流了下來。心想自己都這樣了,還穿什麽嫁衣,嫁給這種人,還不如早早地死了清靜,活着也是受罪。

Advertisement

“艾香醒了,我給煮點挂面,讓渴上一點,小田你還是去忙吧,等艾香好一點,你們再去買衣服,不着急,親訂了,人到什麽時候都是你的,你別擔心。”奶奶安慰着小田。

“那行,奶奶,我也不呆了,我回去還有別的事,過兩天,我再來。”小田又看了一下表說。

“你別再跑了,天怪冷的,你禮拜天來吧,禮拜天來,艾香就恢複差不多了,轉街也有精神,一天就買完了。”奶奶說着進廚房,給艾香煮挂面去了。小田也随着奶奶向屋外去去。

海娟又給艾香洗了個毛巾說:“起來吧,別再睡了,我知道你不想和小田說話,才裝睡,終于走了,他一來,我連個廁所都不敢上,我怕他對你動手動腳,這事應該怎麽辦?我看你這麽痛苦,還不如把大伯叫上來,我在我同學跟前借些錢,咱們把這門婚事退了去。”海娟小聲說。

“謝謝你嫂子,算了吧,湊合過吧,你把大伯叫上來,你也是知道大伯這個人,到關鍵時候,他就沒有話了。遲嫁早嫁都是個嫁,嫁誰都是嫁。你幫我,肯定會衆叛親離,還不叫我哥罵死你。就是我哥不罵你,二嬸和二叔的手你都翻不過。我和大媽又那個樣,唉,算了,認命,或許也是個好事,人,眼前的路黑着哩。”艾香說着又哭了。

“別哭了,那你好好養兩天吧,今天都星期四了,明天一天,後天一天,大後天,小田來說去買衣服。你先一個人靜靜心,我去我姨娘家一趟。”海娟說着,抱起小栓子向門外走去。

艾香吃了一點奶奶煮的挂面,也不想和奶奶多談什麽,又躺下了裝睡……

艾香休息了兩天,病愈後,随着海娟和小田,來到服裝市場,選擇了五套衣服與三雙皮鞋,因艾香不愛戴表,就想把買表的錢省出來,給母親和父親扯兩塊料子。為此,還和小田發生了争議,惹的艾香在市場上又哭一鼻子。

海娟夾在兩個人中間,也是左右為難。只好又掏出自己存下的兩百元錢,給艾香買了塊手表,又多扯了兩料子,讓艾香回家,送給奶奶和二嬸每人一塊。艾香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給奶奶和二嬸扯料子。再說奶奶和二嬸也不缺這兩塊料子。艾香很想給小學老師和中學的英語老師也扯上塊料子,但錢不夠,艾香也沒敢吭聲,覺得小田把錢看的太重了,大概是沒有錢的原因吧。

衣服在不快中買完了,艾香覺得自己也留下了遺憾,覺得自己結婚不給小學老師和英語老師送個東西,在情理上,是說不過去。後來,海娟知道了艾香的心思,又不知在他們那個同學跟前給艾香又借了上一百元,偷偷塞給艾香,讓艾香自己上街買點自己喜歡的東西。艾香接過海娟手裏的錢說:“謝謝你嫂子,這錢就算是我借你的,等我以後有錢了,一定和上午的錢一塊還你。你也不掙錢,兩個孩子花錢的地方又多。”

“快別這樣,嫂子看你今天這樣委曲求全,嫂子心裏也不好受,我知道你有一千個不願意,一萬個不願意,嫂子都看在眼裏,痛在心裏,真的是無法幫你,這兩個小錢,我還是有的,你哥現在也能撈點外塊了,人一輩子只有這麽一次。但願不要留下什麽遺憾。”海娟說着眼睛也濕潤了。

艾香拿着海娟給的錢,淚也止不住地流。艾香又想了想:就是自己拿這錢,給兩位老師買上東西,回到老家也是沒法送給老師的。艾香不想讓老師知道自己就這麽結婚了。艾香又把錢塞給海娟說:“還是算了吧,我不想讓我的老師和同學知道我結婚,到那天,我就悄悄走出去。不要讓人知道,反正大媽是不會像嫁艾萌那樣把我嫁出去的,我這幾年念書,也沒有幫家裏幹什麽?能省一點就是一點吧,不讓辦酒席了。”

“那怎麽行,你是個大姑娘,又不是個寡婦,幹麻不讓辦酒席?”

“我主意拿定了,不讓辦酒席,我不想為難大伯。”

“那你就這麽把自己嫁了?”海娟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地問艾香。

“是的。”艾香堅定地回答。

小田和奶奶聊了一會,說要回去,走時,非要把給艾香買的嫁衣帶回家,奶奶擋着不讓,海娟和艾香讓帶上走。奶奶很生氣地說:“過兩天就回老家,你回去不帶上嫁衣?”

“她什麽時候回去,我送她,我送她時,再把衣服捎來。”小田說。

“怎麽?你要送我回去?”艾香吃驚地問。

“是呀,花了這麽多錢,我不送你回去,在路上把你丢了怎麽辦?”

“花了你多少錢?你也太瞧不起人了,你是怕我卷着衣服跑了是不是?”艾香生氣地問。

“這只是你的想法,我卻沒有這樣想。”

“那你回去,不怕我媽看不上你這種人,把事黃了。”

“我不缺鼻子又不少眼睛人,你媽為什麽看不上我?”

“我媽和我一樣,最煩馬屁精。”

“那我回去少說兩句,不就完了。”

“你掩蓋了你的一面,卻掩蓋不了你的另一面。”

“我還有哪一面?”小田不高興地着問。

“要走就快走,別在這争吵了,啥還沒見啥的就吵,以後還怎麽過日子。”奶奶笑着說。

“奶奶,是您孫女和我争,不是我,我是為她好,要把她送回去,她卻說了一大堆。”小田馬上又換了一個面孔說。

“好了,說歸說,笑歸笑,不許給我孫女鬥心眼,要送也行,等決定好了再說。快走吧,時間也不早了,快點回吧,別走夜路。”

“那我這就捎回去,讓我大媽看看,花了這麽多。”小田說着,已經把裝着嫁衣的那個大包提了出來。

“好,好,你不嫌重了,捎上吧,捎上晚上也能睡個安穩覺。”艾香不耐煩地說。

“捎上吧,應該讓你父母親看看。”奶奶說。

小田捎上嫁衣走了。艾香又來到童年常去的廢棄養豬場的崖邊上坐下,天慢慢地黑了下來,艾香擡頭看着西邊的晚霞被一層烏雲擋住,沒有了往日夕陽西下的美麗。一股寒風刮來,艾香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渾身好像起了層雞皮疙瘩。腳也凍的生疼。艾香想站起來回去,天上漂起了雪花,艾香欣慰地伸出雙手,一片片雪花落在艾香的手心裏瞬間變成了一滴小水珠,冰涼,冰涼的,好像也告訴艾香:人的一生就像這純潔的雪花,也可以在一瞬間變成水,然後慢慢消失。

雪,越下越大,大地在夜色中慢慢變白了,艾香站起來,看着自己坐的那兩個腿印,與雪地成了明顯地對比,不一會兒,那雙腿印也變白了。艾香踩在薄薄的雪地上,雪地上又留下了一串串腳印,艾香回頭看着腳印,又想起自己十年前,走到雪地上發出”咯嘣,咯嘣的聲音,想想那會,自己能活到今天也真的不錯了。

回到家裏,奶奶已燒好炕了,看艾香滿身是雪說:“這你娃娃,病剛好,又凍在外面,明天又發燒怎麽辦?你看這兩天,你這臉小的都沒有了,只剩下兩只大眼睛了。”說着,用毛巾往下打雪。

“再大病一場,能病死才好呢,你看小田那個得性,我覺得我去,肯定不會有好日子過。都怪我一出生下來,你和我媽把我詛咒的,我這一輩子,是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誰詛咒你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咱們村子裏的人早都給我說了。”

“你可聽那些嚼舌根子的,我和你媽從來沒有詛咒過你。”

“唉,我上輩子絕對是個惡人,這輩子來到這個世界受罪來了。”

“你把書念到哪裏去了,淨說些沒有用的話。”

艾香看奶奶生氣了,再也不敢吭聲了。便無趣的躺下在炕上睜大眼睛看着窯頂想心思。

艾香病好沒有多久,身體太虛弱了,跑了一天也跑累了,躺下去不一會兒就睡着了。又夢見自己還是在上學,下雪了,她和文斌、豔紅還有好多同學在雪地裏玩。自己把書包墊在屁股下面,文斌一手拉着書包帶,一手拉着自己的手,在雪地上跑,艾香高興地笑着,豔紅和同學在後面追跑着喊着:艾香,艾香,等等我們……那宏亮地聲音在空曠地雪地上回蕩。

艾香突然被夢驚醒,吃驚的看着奶奶,奶奶也熟睡了。艾香輕嘆了口氣,想着在夢中的喊聲,又想着那個夢是曾經上學的時候,只要是下雪,她和文斌常那樣玩的,怎麽會今晚夢見,是不是文斌在部隊上感覺到自己将會成為別人的新娘,在夢中喊自己,可是自己明明在夢中聽見是豔紅和同學喊自己。同學也曾經喜歡過自己,後來因豔紅喜歡同學,同學再也沒有給自己寫過紙條了,也再沒有找自己給他寫作文。可是這個夢能說明什麽呢?艾香聽着外面,外面靜悄悄地,也聽不到落雪的聲音。

第二天,艾香早早起來,開門一看,雪已下了厚厚的一層,樹技已經被雪壓彎了,小麻雀落在樹上,一塊塊雪團,像潔白的棉花,落了下來,在雪地上壓了個坑,雞已經餓的在雪地裏走來走去,母雞咕咕地叫着,公雞賣鬧着嗓子不停的打着鳴。

艾香用掃帚掃了一條路,給雞倒了些雜糧,小麻雀眼饞,在雪地上飛來飛去,就是不敢湊到雜糧跟前,只是在雞的周圍跳來跳去,在雪地上留下了一串串小楓葉。

爺爺,海娟都起來了,一起掃雪,一個大院子還沒有掃完,小田騎着車子來了。艾香一看,皺着眉頭沒有吭聲,雪太厚了,海娟也掃累了,直起腰看着小田笑着說:“來的正好,這雪下的太厚了,我們也掃不動,你快來掃吧。你怎麽這麽早就來了,心熱的睡不着是不是?”

“什麽心熱的睡不着,我大說今天是個出門的好日子,讓我陪艾香回老家。”

“雪下的這麽厚,今天走,不安全吧?”海娟直起腰看着艾香問。

“路開着哩,一晚上,那車不停地跑,路上沒有積雪。”小田得意地說。

“你大還迷信的很,出個門,還看黃歷。”海娟笑着說。

艾香一直彎腰掃着雪沒有吭聲,心裏卻在想:這個猴精,又不知再耍什麽花招,他是不是覺得夜長夢多,還是怕自己後悔了,偷着跑了。還是聽了二嬸他們說了什麽?把自己送回到老家,交給母親,以防萬一。

雪掃完了,奶奶的早飯已做好,艾香洗了個臉,勉強吃了點東西,什麽話都沒有說,裝好自己的東西,随着小田走。小田吃力地提着那個裝滿嫁衣的大包包。臨走時,爺爺找了個木棒,讓艾香和小田擡上,艾香不擡,小田也顯風頭,不讓艾香擡。又讨好艾香說:“爺爺,你舍得,我還舍不得哩,你看這兩天,臉小的都沒有了。”

奶奶和海娟笑着說:“路上小心一點,車上小偷可多了。”

“有我陪着,你們盡管放二十四個心。”小田說着把包扛在了肩上,回頭說:“你們回去吧,我送回去,就回來看你們。”

艾香提着自己的小包包,跟随在小田後面走着,一直沒有吭聲。

到車站,車上沒有幾個人,小田要把包包放在艾香和自己的坐位中間。艾香一句話都沒有說,坐在了前面的坐位上。

一路上,雖說路上沒有積雪,但都是雪水,大地一片白茫茫的,那綿綿的白雪裝飾着世界,瓊枝玉葉,粉裝玉砌,皓然一色,真是一派瑞雪豐年的喜人景象。這美麗的雪景,要換成往年,艾香又想着用”雪”寫一篇文章,可是今年艾香沒有這份心情,也沒有這個必要了,自己将要嫁給這個俗人,以後的日子會不會像這個雪景,太陽一曬就會化了。

艾香半醒半睡地坐在前面,一直沒有回頭。

車到縣城,艾香和小田又換一輛車,向家走去,走到鎮上,艾香本想在弟弟的商店裏找輛自行車,好讓小田把包捎在車子上,又一想小田那個德性,就沒有吭聲,讓他自己扛着吧。

鄉村的路上,車畢竟少,路上積滿了雪,路上雖說有學生上學時走過的腳印,但走上去還是很吃力,艾香高一腳,低一腳地走着,又想起昨天晚上做的那個夢,想着自己曾經不知多少次在這條路了和同學們滑雪。小田跟在後面說:“你能不能走慢一點,小心你們村上有狗,出來咬我一口。”

“你放心,我們村上的狗,不會咬人專咬鬼。”艾香偷笑着說。

“不會咬人,哪有不會咬人的狗?”小田喘息着氣說。正說着,李姨家的狗:“汪,汪”地跑了出來。李姨也跟着跑出來說:“別咬,你咬什麽咬?”李姨罵着狗,看見艾香說:“喲,這是艾香找的對象吧,這臉怎麽這白,人長的端正的,真好看。”

“謝謝李姨,你這一冬天,過的還好吧?”艾香笑着問。

“好着哩娃娃,你可憐的,還惦記着姨?”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