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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戴仼,阿淼與阿廣楊姐他們見了面。
阿廣說:“我們到了祥宏,說明了來意,有人把我們帶到接待室說先等一會,誰知一等就是一個上午,其間也沒人出來說明個情況。直到看到他們都打卡下班了,我們才發覺有些不對頭。”
他看了一眼戴仼,繼續說:“感覺到不對勁,我們就将財務室的人攔住,跟他們理論,他們一會說不知道這回事,沒有接到上頭為我們安排款子的通知,一會又說這事是老板親自過手。我們要求見他們老板,他們推三阻四,後來還叫來了保安趕我們。”
說到這裏,阿廣停頓了下,指了指他的腿,又接着說:“我被人踢了好幾腳,楊姐頭發都被人扯落了一大把,被人推倒在地,腳也扭傷了。”
楊姐揉着腳,也忍不住插嘴道:“我去過那麽多地方結收款子,真沒見過這麽無恥的公司。這筆工程款拖了一年多了,我們這次過來之前,也是跟他們財務溝通過,對方也說有給我們安排。結果我們來了又百般搪塞,出爾反爾。”
戴仼沒任何表示,倒是阿淼先一拍桌子,大罵道:“龜孫子,欠錢不還,還來硬的,嫌日子過得太平坦了!”
一直沉默的戴仼開口了,“你們先回去。這裏我來處理。”
又吩咐阿廣,“你回去,盯緊禦湖莊那邊的進度,這是精裝,留心點。”
阿廣應道:“放心。”
戴仼轉頭叫阿淼,“給老鄒打個電話。”
**
丁梓起床已是九點多,她鼻子有點堵,許是昨晚涼到了。
經過戴仼和阿淼住的客房時,門大開着,服務員正在整理床鋪。顯然男人退房時,服務員并沒有發現少了吹風機。
丁梓想了想,還是跟她說了聲。
早餐,她吃了碗清真泡馍後,到市中心大十字街前面的立交橋路口,快十點時上了去湟中塔爾寺的中巴。
湟中縣城有很多三輪車、面的之類的小型交通工具,在向游人招攬生意。
大街上随處可見穿紅衣服的喇嘛來來往往。
丁梓到一個店裏買了支水,順便向店老板問塔爾寺的方向。
往左走了不多遠,遇到一岔路口。她想了想,往左邊下坡的那條路走過去。
走過一條街道,兩邊都是一個一個的小店面,裏面賣佛珠,酥油、布料之類的東西,也有針對游客賣些手镯的店。
她邊走邊浏覽着,并未做停留。很快便看到了寺院的金頂,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的看到藏傳佛教寺院的金頂,不由深吸了一口氣。
據說這些金頂是用按噸計的真金做的。
再往前走,遇到一堵圍牆,沒路了,四顧也沒發現小門之類的。
丁梓拉住一個學生問,“你知道從哪裏進去嗎?”
學生很是流利地告訴她,“你走過了,需要回頭走幾十米,然後有臺階上去。”
聞言掉頭,果然有臺階上去,上去後是岔路口,兩條路都可以走。她随意選了一條,沒走幾步,眼前一亮,塔爾寺的八座白色佛塔豁然出現在面前。
藏族基本全民信佛,所以每個縣城,每個鄉鎮和村莊一般都有寺院,規模大小不等,最少也會有佛塔供村民轉經,所以在整個藏區旅行中,經常會不期遇到一座白色的佛塔出現在藍天之下。
而每個寺院門口,都會一字排開8座佛塔,好象叫如來八塔。代表八個什麽字或者什麽意思,她在網上看過,這時早已忘記。
**
老鄒陪着笑臉,“戴老板,說什麽我們也不敢,不敢蓄意傷人啊!”
阿淼一臉鄙夷,眼一瞪,“果然是沒臉沒皮的,打都打了,還說不敢,打量着我們好欺呢!”
“這,這是誤會,誤會,我得到消息後,當時已經處置了有關人員。”
“傷的可是我們的人。”
“我第一時間帶他們去醫院檢查過了,該補償的也補償了。”
戴仼緩緩地開口,“張宏亮在哪?”
老鄒搓了搓手,“張老板他出差了。”
“他人在哪?!”
“他,他去外地看一批材料。”
老鄒瞄了瞄戴仼冷硬沒表情的臉,看不出在想什麽。暗暗擦了擦額頭的汗。
又聽戴仼說:“這麽說,現在祥宏的管事是你。”
“這,這都是張老板對我的信,信任。”
戴仼說:,“那麽,欠我的債,你也是可以拍板的?”
老鄒忙說:“除了財務上的事,其它的我倒還可以說得上一句話。”
“哦,這樣啊。”
戴仼的話輕輕淡淡,聽不出情緒,卻說老鄒的心提起。
“阿淼”戴仼突然叫了聲。
“隼大,請吩咐。”
“去,雇幾個民工來。”
阿淼多聰明的人,馬上知道戴仼要做什麽。
大聲應道:“行咧,我多雇幾個,争取今天內把我們裝在祥宏的材料全部剝弄下來。”
說完,轉身就出門。
老鄒一驚,看出不是開玩笑,忙上前,攔住了阿淼。
嘴裏急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阿淼甩開他的手,“有話的是你。”
老鄒沒從阿淼的面前挪開,又擦了擦額上的汗。
“戴老板,看在,看在咱們曾有過良好合作的情分上,能不能……”
戴仼打斷他,“我最後問一次,張宏亮人在哪?”
“他……”
“別跟我說在外地的鬼話。”
阿淼亦對着老鄒陰森森地笑,“鬼話你就先留着去閻王那再說。說,他躲哪去了!”
老鄒咬了咬牙,“張老板是虔誠的藏傳佛教徒。”
**
塔爾寺,是西北地區的佛教活動中心,規模宏大,游人如織。
它周圍除了路邊琳琅滿目的小攤,藏族或漢族打扮的年輕女導游,也算是寺廟內外的一道風景。
丁梓的前面是一個旅游團,導游領着隊,一邊解說一邊帶着團友進了大門。
她剛要邁進大門,被擋住了,她還沒買票。
丁梓去買了兩張門票,一張是進大門,另一張是專門參觀大金瓦殿用的。驗票後跟着人流開始從最左邊的巷子朝裏走。
藏傳佛教的寺院是開放和分散的,象是一個村莊的樣子,有好些巷子可以進去。不像漢族的寺院,整個的圍牆把所有屬于寺院的建築都封閉起來。
丁梓走走看看,不經意中跟在兩個男人的後邊,他們的導游是一個胖胖的身穿藏族服裝的女子。
進到第一座殿堂的時候,門口坐着一個喇嘛,手拿一把剪刀晃啊晃的。她一開始莫名其妙,然後才發現需要把一張票遞給他,他拿剪刀那麽輕輕的剪一個幾毫米的口。
她拿回來細看,原來有一邊印着1到10的數字,代表着10個景點,每進一處景點,門口喇嘛在相應的數字上剪一個小口。
在去第3個殿堂的路上,導游小姐回頭一笑,對她說:“聽講解要收費的哦,他們每人50,你就30吧。”
丁梓一楞,才想起自己的行為是在蹭聽,她不由得笑了笑。
在前面岔路口他們向右轉的時候,她向左轉。
轉左的那條路通往一個看起來比較舊的院子,她正打算推門進去瞧瞧,門吱呀一聲,出來倆小喇嘛。順着打開的門往裏看了眼,這是座小型的佛學院,是小喇嘛們上學的地方。
收斂起好奇心,沒事般走過那大門,朝圍牆另一頭走過去。期間回了一下頭,倆小喇嘛一直看着她。
牆盡頭轉角還有幾處舊院子,均是大門緊鎖,鎖上鏽跡斑駁,門上的油漆剝落,随處可見歲月侵蝕的蒼涼。
她正要掉身往回走,卻瞟見有一個沒上鎖的大門,而且門上的挂環也不像別處破舊。幾步走過去,正要推門,從裏面傳出的動靜讓她停止了動作。
“……這麽猴急……”一個女聲拖着長長的媚音。
此處省略……
丁梓回過神後,罵了聲:靠!
她看看了四周,這裏已經處于寺院的邊緣地界,看房屋的樣式,是被廢棄的住宅,不屬于寺院。
不管如何,旁邊就佛門禁地,此處離佛祖挺近。
這裏的安谧更凸顯裏面的激烈。雖是語音版,激烈程度不亞于十八禁島國片。
丁梓沒有非禮勿視的自覺,正思索着怎麽看看現場版的動作,裏面的動靜卻漸漸偃旗息鼓。
正遺憾時,那對雲雨後的男女說起了話。
男聲催促,“快點,要回去了。讓她等久了不好。”
女聲幽幽,似怨似嗔,“喲,這會知道心疼你那位嬌妻了。”
“這吃的是哪門子幹醋。”
女聲不依不撓,“她即是你心頭愛,又何必來找我。”
男聲道:“你是我心尖肉,行了吧?”
“那我和她誰好?”
“她是放家裏的,你嘛,是……”聲音漸底,一會傳來女聲的嬌嬌嗲嗔,“讨厭……”
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
還來?
丁梓悄悄将門推了條縫,腦袋才伸出,猛聽“汪汪”幾聲嚎叫,是西□□有的兇猛的護院犬藏獒。
她把腦袋和腳飛快的縮回來,迅速離去。藏獒的兇殘可是有名的。
女人整理好衣服,問在門前查看的男人,“有人?”
“這地方鬼也不會來。”
“那護犬好好的嚎什麽?”
“藏獒犬是公的,它也受不了你的S樣。”
“……”
丁梓倒回岔路口,停下,回頭往那方向看了看,這裏竟有藏獒!
藏獒是絕對稱職的看家犬。一般的看家獒,一兩萬元也可以買到,只是每天要喂兩斤牛肉還得準備,不能委屈愛犬一天天長大,直到200多斤的龐大獒舍。
所以,它也不是一般人想養就能養的。
“見鬼了?臉色這麽奇怪。”一個突兀的聲音突然從後面傳來。
丁梓斂了神色,循聲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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