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章節
劃的了解,其中根本就沒有要刺殺皇上這一項。她實在不解。
“娘娘,為保無虞,草民還是去皇上的寝宮裏看一看,或許會找到有用的線索。”茗霁不會做無謂的事,一定是有原因的,他一定要找到這個原因。
成貴妃此時心裏只有皇上的安危,一聽要去朝陽宮方能知道皇上究竟有沒有事,她立刻就答應了,“本宮派人與你一同去,先生還請仔細的查看才是!”皇上的遇刺讓她再也無心去管自己的身體,她開始後悔,自己今天晚上沒有陪在皇上的身邊。
“你們跟着寧先生一起去,找不到原因,就別回來見我!”成貴妃對着跪在一旁像是擺設一樣的太醫們吼道。
太醫們深知娘娘此時正是滿腹的怒火,不敢有絲毫懈怠,跟着寧湘一起回到了朝陽宮裏。
寧湘一打開皇上寝殿的大門,就有一道黑影朝着他沖了過來,寧湘閃躲不及,被刺中了手臂。
“大夫是治病救人,救好人的,你為何要去救那個昏君!”茗霁大聲的叫喊着,讓寧湘愣住了,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有侍衛上前,與茗霁搏鬥起來。
就算茗霁武功再高,也是雙拳難敵四手,鮮血順着她白玉一樣的手臂滴下在地上形成一小攤水漬,暗夜之中和朝陽宮地面的塵土混合在一起,看不清顏色。
茗霁在多番戰鬥之下已經渾身是血,搖搖欲墜,可是她還是堅持用自己全部的力量,為自己換取一線的生機。
為什麽要這樣,為什麽不按照原本的計劃走,你不該來這裏的,你是要做娘娘的人,不是做殺手,你為什麽要破壞計劃。
寧湘此刻有千言萬語想要問茗霁,只是他心下了然,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去問,茗霁必死。
侍衛一刀砍斷了茗霁的手臂,她凄厲的慘叫聲回蕩在整個朝陽宮裏,她的匕首已經脫手,她再無反抗的可能。侍衛們将她緊緊的圍住,她插翅難飛。
她眼中含着淚,嘴角滑下一行鮮血,她癱坐在地上,輕聲的呢喃:“我做決定到現在都沒有後悔......”
她用能動彈的左手,拔下頭上的玉簪,插進自己的胸口。
在寧湘的面前,在這個她喜歡的男人面前,她輕輕松松的就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而這些事,看似複雜不過都是發生在剛剛的一瞬間。
Advertisement
或許不僅是今晚的事情,茗霁這個人的一生都像是彈指一揮間。
“小姑娘叫什麽名字啊?”
“我叫阿水。”
“嗯,阿水這個名字不好,我給你改個名字好嗎?”
“不叫阿水叫什麽?”
“叫茗霁好不好,茗霁和銘記同音,意思就是要一個人永遠都記住你。”
“好,那以後阿水就叫茗霁!”
當她第一次看見她的主子的時候,她就從天真可愛的阿水,變成了那個殺人嗜血的茗霁。
“你們手裏的刀是為了殺人的,至于要殺誰,你們心裏都應該清楚,殺敵人,什麽是敵人,阻撓主上的都是敵人,明白嗎?”
“明白!”
阻撓主上的都是敵人,阻撓主上前行的都要殺光。那是茗霁十四歲的時候,就被灌輸的思想,她的存在沒有人會在意,她的生死沒有人會記住,她的名字,就好像永遠都在嘲諷她一樣。
茗霁——銘記。
永遠都不會有人銘記她的名字,你見過有誰将自己一個可以随便丢棄的東西的名字記住的。茗霁就是這個随手可以丢掉的玩意兒,一個毫不起眼的小玩意兒。
如今好了,自己終于解脫了,什麽都不用去再想,什麽都不用再去顧忌,她終于做了一件她覺得對的事情。
這個男人,這個世界上唯一對她的好的男人,能為他而死,茗霁不後悔。
看着遠處正眼巴巴看着她的男人,她突然覺得,更加的值得了。
她安安靜靜的閉上眼睛,心中再無一絲牽挂,她要去地獄為自己恕罪了......這條命要還給那些死在自己手下的無辜的人。
【二十三】茗霁之死
那最後的眼神,寧湘覺得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茗霁的身世他一直都未有所知,一直以來,這個女人像是一個夢魇一樣的圍在自己的身邊,他不願去想,也不想去了解。他曾經不知道有多想甩掉這個女人,可是當這個女人真的離開的時候,他才覺得,其實她好像也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的讓他厭煩。
“報告将軍,刺客已被就地處決!”侍衛們圍上前,翻看茗霁的屍體,向他們的将軍彙報。那将軍聽後,也不過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拖下去,等待娘娘發落。”
這人死了,這屍身只怕也沒個好過。
寧湘的眼睛緊緊的盯着茗霁,這個女人,連死的時候都看不出狼狽,還是一樣的美,燈火昏暗,無人能看見寧湘眼中的痛苦和悲傷。只有等到人真的死去的時候,你才會知道,她活着時的每一分每一秒,究竟有多麽的珍貴。
“先生,還請查看着香爐中的熏香有何不妥。”侍衛們将一個大香爐從皇上的寝殿中擡了出來,打上燈籠,給寧湘查驗。燈火通明的時候,寧湘連緬懷自己的同伴的資格都沒有,他強打着精神,故作鎮靜的查驗這香爐中香料。
在香灰中,寧湘發現了一件東西,看上去是個很普通的小石頭,可是寧湘能認出來,這是南疆的又一個毒物,名叫睡蛇子。
睡蛇子本身毒性不大,用的好只是一種能夠使人睡得安穩的安神藥而已,但是睡蛇子,一旦和水茄這類的藥物作用在一起,便會變成一種致命的毒藥。
水茄能夠最大程度的将睡蛇子的毒性發揮出來,而這東西,寧湘的确在宮裏見到過。看樣子,今晚的刺殺行動,茗霁已經計劃了多時。這樣缜密的心思,讓寧湘不得不懷疑自己存在的價值。
明明已經決心想要皇上的性命,為何還要做自己這一出戲,皇上的病好不與不好其實對他們而言,并不重要,他們需要的是大明宮廷的內亂,給他們提供更好的反擊大明的機會。
下毒攪局,随後安排刺殺行動,這樣的計劃可謂是大獲成功,那何必多此一舉,非要自己來診治皇上的病症。寧湘不解,而此時也再無可解。
茗霁已死,一切都已經随塵埃一樣飄散的無影無蹤,太多的真相,都變成這個大明宮中的一段傳奇,或者一個詭異的女人的哭泣。
“帶我去見皇上,我要重新為皇上診脈!”寧湘一想起這睡蛇子的厲害,一下子就清醒了,他此時完全沒有時間去想別的,要是皇上死了,只怕不僅是自己,就連整個南疆都會有危險。
他急急忙忙的跑回了琉璃宮,此時皇上的樣子相較于之前,好像更差了。高熱還有昏迷,讓皇上的身體變得像是置身懸崖邊的一匹老馬,一個不穩,便會墜進萬丈深淵。
寧湘此時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他立刻就将所有的解藥都拿了出來,不管如何,一定要先解了皇上的泣夜之毒才行。三顆藥丸滾下喉嚨,寧湘焦急的等待着結果。
這一夜注定無眠。
成貴妃此時不僅要照顧皇上,還要将這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搞清楚,她派了人去朝陽宮,将所有活人都扣押起來,今天晚上的事情,誰要是不能拿出有力的證據證明自己與此事無關,她就要誰的命!
皇上在寝宮內遇刺,傳出去簡直就是笑話!當大明無人了嗎!
“那個最後和皇上在一起的宮女醒了嗎,醒了就立刻帶過來,我有話要問她。”成貴妃輕聲問着身邊的侍女,侍女立刻退下去偏殿看那宮女的情形。
過了一會兒,侍女清河就帶着秦越回到了琉璃宮正殿。
“奴婢秦越,給皇上請安,給成貴妃請安。”此時的秦越還有些驚魂未定,她剛剛受到的驚吓不少,她真的沒有辦法去想,那個女人,那個女殺手,就是自己曾經救過的那個小婦人。
明明長着一樣的臉,只是這目的卻分毫不同。她不知道之前的那個小婦人和剛剛的那個女殺手,究竟誰才是那女人最真實的樣子。
“起來吧,本宮有話問你。”夜已深,成貴妃也是心力交瘁,這段時間伺候皇上的疲累還有今晚的驚吓,讓她成了驚弓之鳥。明明知道秦越應該是救了皇上的人,可是她還是不放心,非要自己好好的審問審問才行。
秦越起身規規矩矩的站着,剛剛有太醫來為她包紮傷口,只是今晚的事讓她如今不知心中該做何感想。
“本宮問你,你今晚為何會出現在朝陽宮裏。”
“回娘娘的話,今晚是奴婢在朝陽宮守夜。”秦越知道今晚的事要是沒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