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chapter60終于到了六十章 (3)
椅子上,碎木屑紮進了她坐着的軟墊子裏面,柏之笙沉着臉去看它,在胸前比劃了些什麽,相彌撇撇嘴,你胸大就胸大,比劃什麽。
接着柏之笙似乎有些疑惑,趴在桌子上,又起身,轉頭又看看窗邊放着的桌子,窗子是關着的,窗簾拉開了一邊,她頓了頓,又重新走回桌子旁邊,這次更傾斜了一些,幾乎像是一根掃把靠在桌子上似的,胸口對着抽屜。
“你猥亵我的抽屜幹什麽。”相彌摳着徐若水的滑板問道。
柏之笙起身,把胸針從她手心抽走,別在自己胸口,又重複了一次剛才那個動作,接着看看地板:“我知道了。”
“什麽?”你比劃比劃就什麽都知道了麽!相彌有些沒好氣,可依舊目不轉睛地瞧着柏之笙,柏之笙指了指胸針,對着那個完好的抽屜點了點。
“徐若水出事了。”
“等等,怎麽就突然出事了你說清楚!”相彌神經驟然間繃緊了,站起來就沖上來,柏之笙往後躲了躲,知道相彌戰鬥力超群,不敢被她蹭上,她往下趴了一下,把胸針卡在了抽屜的縫隙上:“這是巧了,正常人沒事兒是不會用這種角度趴在桌子上的,胸針卡在這裏,而人劇烈掙紮,胸針歪掉了的同時,把抽屜連帶拉開了,與此同時——”柏之笙雙手虛按,“人的重量壓在上面,抽屜就斷了。”
“有人抓走她?”相彌大概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就是有人抓徐若水,結果徐若水在掙紮,不小心用胸針卡着拖開了抽屜就把抽屜壓裂了,可是一般人誰會動不動就想到被人抓走啊!有些懊惱,看看一臉沉着的柏之笙,“是這個意思?那外面不是有警察麽,也沒人說她出去啊!”
“你眼睛大,什麽都看不見。”柏之笙忍不住擠兌她,相彌哼哼一聲,柏之笙指了指桌子上,“這麽大的腳印兒你都看不見吶!”
“哪兒呢?”
“……這裏,水印,杯子倒了,水流了下來,腳印幹了之後有印子。”柏之笙又看看窗簾,“從窗口出去的,徐若水可能抓了一下,把窗簾扯開了,你看,有個挂鈎開了,壞成這樣。”
“看不出來啊你有當福爾摩斯的潛質。”相彌也不知道是懷着什麽心情恭維出這句話的,柏之笙心裏想這一般人想想都知道啊你自己不注意而已,嘆一口氣,沒有回應,打開窗子,探出頭瞧了瞧,下面來來往往的人都行蹤正常。
“我看。”相彌把她拉回去,“我說了以後咱倆的事兒就各幹各的,誰也跟誰沒關系,用不着你管。”
“……”你剛才怎麽沒說這句話,柏之笙抿着唇,開門出去。
倒也不是生氣,只是覺得相彌還一定會過來找她的,死皮賴臉不是她的性格,這事情也絕對不可能跟她全無關系,相彌自己幼稚,神經大條,她想到這一環,就也有些把握,她好歹是和相彌相處過很久的人了。
“媽呀!”相彌驚叫起來。
柏之笙立時返回去,只瞧見相彌仰躺在桌子上,半截身子探出去,雙腿撲騰着像是進了鍋的活魚,柏之笙一看不好,撲過去抱住她的雙腿就往回扯,才一拉,像是兩方拔河,有一方突然松了繩子一樣,另一方就摔倒在地,那邊的力量突然沒了,她把相彌扯了回來,倒在地上,相彌橫在她身上,龇牙咧嘴地叫喚:“在樓上,沒走遠,踩着陽臺上去的!”
“徐若水?”
“還有個黑衣服的人!”相彌爬起來,把柏之笙扶起來,踉踉跄跄地揉着手腕,“手勁兒真大掰過我手腕就擰,我差點兒被扯出去。”
“……”柏之笙沒說話,相彌跺了跺腳“不行,我得上樓頂去!”
“需要我跟你一起去嗎?”柏之笙又是這句。
“不用,你去了我還得保護你。”
保護……我嗎?
相彌奪門而出,太着急地上又有些滑,噗哧一聲摔到了對面宿舍門上,硬生生撞開了門,被人攔住了:“哎呀相彌!你還沒去啊,我以為你早就去跟領導喝茶了呢!”
“啊?”
“你不是跟領導談話麽,廣播都催了好幾遍了你不知道麽?”
“這……”相彌揉着膝蓋求助似的望向了柏之笙,對面宿舍的人一看柏之笙也有些發懵,這倆人怎麽湊在一起的,柏之笙把相彌帶出去:“我去上樓頂,你去找領導,不然一會兒會更麻煩。”
“哦。”相彌便沖下樓去,柏之笙頓了頓,低頭系好鞋帶往樓頂跑去,樓頂是鎖着的大鐵門,上面的黑鎖看着有些威懾力,為了預防有人跳樓而加了這把黑鎖,柏之笙返回宿舍找了鑰匙,因為是經常在樓頂寫生,學校特批了鑰匙給她,但是樓頂如果出事了也少不了她一份責任,但願來得及。
她拉開抽屜驚慌失措地找自己的鑰匙,摸出去打開鎖,木門撞開,徐若水被一個穿黑衣服的男人扛在肩上,看起來像一條死魚一樣一動不動,那人正要坐在樓頂堆放着的水泥袋後面休息,看見她,迅速抽出了手槍,槍口對準柏之笙。
柏之笙竭力平靜下來,心裏大河向東流,面上八月湖水平,反身鎖上了那扇門,對着男人晃了晃鑰匙:“下面都是警察。”
“你……你是便衣?”對方的腔調有些奇怪,不像是說慣了漢語的人,也不像是某地方的方言,像是外國人學習漢語說不清楚一樣,柏之笙微微颔首,沒有回答,只是對着癱倒在水泥袋上的徐若水努了努嘴:“放了她。”
“不。”
“……”柏之笙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抱着雙臂看着這個蒙上臉的男人,男人和她對峙着,似乎懼憚于她的平靜,握着槍的手有些哆嗦,便收了回去,反正也不能開槍,他暫時撤離不了,外面都是警察,被注意到了也不太好。
這女人真是便衣麽?他不由得如此想道,只是越看這人越眼熟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陡然間,想起來在醫院看守徐芳怡的時候,這女人就住在隔壁的隔壁。
這是……這是——那人陡然間呼吸一窒,這是和一號實驗品有關的那個人物,為了不驚動警察所以保護起來的那個人,不是什麽便衣,這樣便松了一口氣:“你,拿你自己,換她。”
在長時間的觀察資料當中,與一號實驗品關系親近程度上,這個女人,是高于自己手裏這個女人的。
柏之笙反身打開了鎖,拉開了大門。
☆、chapter 68 薅社會主義水鑽
男人心裏突突一跳,柏之笙敞開了大門,一臉平靜:“先把她弄醒,再讓她出去。我就換。”
“……”合着不是逃跑。
柏之笙微微揚起了下巴,她是欠相彌的,面上不說,心裏像是搓麻繩一樣擰個千轉百回,不好表達什麽,拿自己換了相彌的朋友的話,能償還一些事情吧,她露出很驕傲的表情,天之驕子一樣,像是在辦畫展的時候,太過稚嫩,鋒芒畢露地擺出自己高傲的神色,如今,在從前所經歷的事上,一件件都還了回來。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她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這句有些搞笑意味的話來,一言不發,她注視着男人,男人瞧了瞧癱坐在那裏不省人事的徐若水,一時間有些為難,這個女人太潑辣了動彈得像是殺豬一樣,把他耳朵差些擰下來,他索性就用了很是過激的手段把她放倒了,一時間也醒不來,更不能把這女人送出去。
冷眼瞧着,柏之笙摸不清楚男人是想要做什麽,可開了口怕露了怯,讓這人看出來自己是個什麽都不懂的白丁,男人也可以無聲無息地把她摁倒在地,現在只是一時間判斷不清楚。
可誰又知道男人已經摸清楚她的身份了呢,只是覺得她有些重要,不知該不該動手而已,男人往前挪了挪步子試探一下,柏之笙神經繃緊了随時準備向後轉跑開。
只是她突然瞪大了眼睛,便沉着了下來:“這樣,你把她送回宿舍去,我跟你走。可以麽?”
“唔。”男人似乎在思考這件事情的可行性,噗通一聲後面徐若水也不知道哪兒來那麽大力氣,抄起半袋石灰就砸向了男人的頭頂,被生石灰蝕到了眼睛,男人慘叫一聲,回過身來盲目地揮拳頭,被水泥袋砸了個踉跄,徐若水擡腿往他兩腿之間狠狠踹了過去,柏之笙急了:“你踢到我這邊兒做什麽!”
“這不是着急麽!”徐若水又抄起半袋生石灰甩過去,跑過來抓住柏之笙就往外跑,把大門關上,鎖好門,沒命地往下沖,徐若水說趕緊下樓去人多的地方。
柏之笙也沒問什麽,跟着她就往下跑,一路沖出去,擡眼望樓頂,不見男人的蹤跡,警車停在學校裏面,大家議論紛紛對着警車指指點點,不就是失蹤麽至于這麽大陣仗麽,柏之笙腦袋裏驟然飄過了相彌殺了秦虛和傅冬榮那事情,一時間緊張起來:“什麽情況?”
“你問我我問誰去?說好的讓我錄音結果錄音筆也丢了,我回學校看看經費打算再買一支,結果才回來沒多久,就有個人從窗戶進來把我拽走了,還好我機靈,撲騰幾下就假裝暈過去了。”徐若水大嘴巴,也沒區分清楚這是正常的叮囑她的柏之笙,還是那個不知道情況的柏之笙,把這回事兒忘得沒邊兒了,柏之笙也沒注意這檔子事兒,情緒全在相彌那兒呢,一皺眉:“她是去見領導了,我怕出問題。”
“合着警察來抓她?究竟什麽事兒啊!”徐若水見她神色凝重也不好開玩笑,可是看着柏之笙這張憂心忡忡的臉,想起她是擔心相彌,徐若水怎麽想就覺得不對勁,怎麽那麽奇怪呢感覺就跟灰太狼大過年慰問喜羊羊似的。
“不好說。”柏之笙恢複了鎮靜,歪頭看看徐若水吊兒郎當的模樣,估計也是着急了不好表現什麽,如果是秦虛的事情的話,她自己是脫不開關系的,但是她沒有受到廣播通報,難道是因為她在醫院麽,“我在醫院的時候,有學校領導說找我麽?”
“哎呀你還真拿自己當人物了,不就擦上點兒皮麽怎麽全世界都得慰問你呀!”
“……”柏之笙沒再說話了,随着人群走上了操場,空闊,人多,比較安全一些,況且那裏有許多學體育的人在那裏,萬一碰上什麽也好求救。
那個男人又是什麽人?相彌可一句話都沒交代出來呢,就顧着哭了。徐若水跟在後頭,感覺這個女人神神叨叨的,有相彌的氣韻在裏頭,到底不是一類人不進一個屎坑,她啧啧嘴沒說話,往前走過去了。
走着走着就超過了柏之笙,走她前頭去了,當引路人了,而柏之笙因為陷入了一種很茫然的狀态當中也沒注意這回事兒,可再一擡眼,徐若水背後的東西讓她驀地感覺非常不對勁。
“站住。”她扯住了徐若水的手臂,徐若水不耐煩地揮手把她打開,嫌棄她動手動腳,她凝眉看看徐若水的後背,那是一件老頭衫,相彌曾經嘲諷過徐若水一年四季都是黑白灰的老頭衫看着像個大爺,後面有一串不明所以的大寫英文字母,她探過手去,摸了摸。
“原來你也觊觎我的美色所以才跟相彌吵架啊,別吵架別吵架,徐若水好處都有啥,誰說對了就給她。”徐若水調侃道,也沒別的意思就單純想要舒緩心情,柏之笙眉心擰巴出一個疙瘩,心事重重的樣子和平時的形象大相徑庭,平時多高貴啊碰一下她估計就得去洗手了,簽個名就得裝裱上去。
柏之笙用指甲摳了摳,是上面鑲嵌着的水鑽,可是不對勁,剛才陽光下那一抹光芒不像是這一片水鑽的光,很不一樣,皺了皺眉頭,徐若水一扭頭,扯過了衣服,嗐了一聲,大有不以為然的架勢:“你喜歡就摳去麽,知道你沒見過這麽高貴的水鑽,別給我薅完了就行。”
“……”并沒有人想要你的水鑽。她想要鑽石都行,不過沒說什麽,一顆顆摸了過去,終于,在線縫裏摳出了個奇怪的東西,她下意識地放在眼前瞧了瞧,是個微型攝像機。
面無表情地丢在地上,啪啪地踩了幾腳,徐若水一龇牙,怎麽着仇富啊跟我的水鑽過不去啊苦大仇深的。
不得不說徐若水這人就是自來熟,才半天發現柏之笙哦不是個壞人,立馬就談笑風生,柏之笙踩碎了之後,才想要進操場去,卻聽見旁邊有人似乎在交談。
“哎哎,你說前幾天失蹤那女的犯了什麽事兒啊被警察抓走了……”
柏之笙立馬走不動路了。
眼看着柏之笙就要揮起膀子扯起那人的領口問個清楚了,一看這不符合女神的形象,徐若水一臉正義地把她扯了回來,自己上前和善地笑着問了人家什麽情況,人家說不知道怎麽回事兒,校門口那條幹道上圍滿了人,都看見了警察從校長辦公室出來,押着個女的,那女的估計就前幾天失蹤的那個。
那就是相彌沒錯了,總不能說前幾天這個校門口有個巨醜的牛頭的學校前些日子還有人失蹤,并且剛好在剛才在校長辦公室,還剛好犯了事兒。
如果是那次酒店的事件的話為什麽她沒事呢,柏之笙有些疑惑,那麽不是這件事了,那會是什麽事情能把警察驚動,倉庫爆炸事件?不,那件事情相彌不是受害者麽,警察會過來是預料之中的但是被抓走又是什麽情況。
報道是一回事,事實又是一回事?相彌真的惹了什麽不得了的人麽!腦海裏面紛擾複雜一大堆事情難以解決,柏之笙強迫自己不去想和相彌有關的東西,不是說好散夥了分道揚镳,反正大家都不是同路人,道不同不相為謀,怎麽看大家都不應該聚在一起互相膈應相互折磨。她感覺自己對相彌存有天大的愧疚,自己自從被父親送上了秦虛的床之後,像是大徹大悟看破紅塵一樣,不再清楚自己的人生除了畫畫以外還有什麽價值。
像是,她如此關心相彌的動向,只是為了讓自己存在着,相彌是她存在的參照物,是她在衆生之中所對應的一個符號。
消滅過去的人是沒有未來的,她的過去,牽涉到的重要人物,最開始是父母,母親走了,父親賣了她,接着是秦虛和一些富家公子,這些都像是詛咒一樣緊緊跟随,再然後,就是傅冬榮和相彌,傅冬榮死了。她和過去唯一有情感連結的就是相彌了。
好吧,就這回,她拍了拍腦袋,徐若水在一邊默然看着:“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麽啊,就算你告訴我說你倆去越南販毒了我也能接受,這麽一句話不說看着我跟傻子似的。”
這話怎麽跟你說……我自己都只知道一點點的一點點。柏之笙想,可是又不能什麽都不做,她回身看了一眼,瞥見樓頂那人站在那裏還沒有走,想必是暫時無法脫身,進宿舍樓就是在找死,這麽一想身上頓時洩了氣,抓起了徐若水的袖子,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這些東西埋在自己肚子裏也不算回事,往自己素常寫生的閣樓上去了。
徐若水有些納悶兒,看着柏之笙,總感覺她像是要慷慨赴死似的,表情十分正義,可是想起相彌大概已經蹲局子了也不好吐槽柏之笙的面部表情管理,跟着她就上去,視野開闊,一覽衆人小,柏之笙從一邊抽出了紙和筆,以畫夾做桌子,劃了一道線。标上日期,努力回憶着什麽,從相彌第一次告訴她,相彌自己變成熊開始說起,一直到那次相彌對秦虛動了手,在沒有注視那個奇怪的柏之笙的情況下,變成熊,後來莫名其妙變回了人,講到這裏,徐若水沉默了許久,柏之笙對她講起來也不再隐藏什麽,因此徐若水覺得柏之笙好可憐啊,還沒有發表什麽言論,突然掐住了柏之笙的脖子,一臉驚慌。
“放……放開我……做什麽……”柏之笙出不上氣來,竭力掰開她的手指,終于甩脫了徐若水,抓起畫板指着徐若水,警惕地看着,往後退了一步。
“你……你沒事兒了?”
“我有什麽事?”她有些難以置信,徐若水突然瘋了一樣過來捏她的脖子這才是有鬼。
“不,你剛才,人影突然晃了晃,就好像,你點過篝火麽,就是火燒過的時候空氣動的那幾下,剛才你整個人就好像變成影子一樣晃了晃,眼看就要消失了,我怕你變成鬼掐死我,我就先下手為強了……”徐若水雙手一攤,有些為難似的,“現在又沒有了。”
“……”柏之笙疑惑起來,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低下頭去,揉了揉被掐得酸痛的脖子,抓起筆來繼續講之後她去相彌倉庫的事情,驚蟄出現的那個場景。
“你是說這事兒和驚蟄也有關!”
“……”
“她不是相彌撿回來的麽!那後來呢?”
“後來我醒來就在醫院了,接着我叫你監視我,這次那個我來得比平時晚了很多,而且再醒來的時候,相彌似乎又變成了熊,并且抱着我哭,在城郊一個隐蔽的地下室裏,雲繼明也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相彌也不說,之後回學校,發現你不在,學校廣播找她,她去校長辦公室了,我上樓頂去看看你,後來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柏之笙把筆放下來,拉出了一條時間線,發現并沒有什麽可以發現的。皺了皺眉。
“相彌媽媽是什麽時候被挾持的?”
“挾持?沒有啊,相彌媽在住院。據說精神崩潰挺嚴重的我還不能進去探視來的。”徐若水有些詫異
“什麽時候住院的?”
“就你醒來的前一天。”徐若水納悶兒了這是什麽情況,大家都神秘莫測跟世外高人似的,柏之笙在那個時間畫了個圈兒,目前為止的切入點只有這裏,戳了戳,瞥了徐若水一眼。
“她在哪裏住院?”
“你隔壁,”徐若水輕咳一聲,“我覺得這很不對勁啊,相彌這可是被抓走了,你不去找找關系想法兒怎麽把她撈出來,才想着怎麽去找她媽,這順序不對啊!”
“你說的是,但是現在她被抓走了,我連罪名都不知道什麽,怎麽撈出來,況且就算知道我也撈不出來,我在探究我心裏的一些問題,理清楚了大概就明白了,就麻煩你打聽一下,相彌是因為什麽被抓進去的吧。”
“……”徐若水瞪了她一眼,發覺柏之笙全然不是在開玩笑的架勢,一板一眼認真都是黑體一號字刻在臉上,思來想去,認命一樣地點了點頭,柏之笙和她要了相彌母親的病房號和電話號,便各自分散開。
遠遠地注視了一眼,宿舍樓頂上的那個人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了,她猛地一個激靈,揉了揉眼睛,卻發現那人确實是不在了。
作者有話要說: 做夢,夢見我死了,然後以死者的眼光去注視我活着的這個世界,然後發現了許多大秘密,醒來一看,哇還好是夢,我還活着,不過這個腦洞好像和人撞了,我也不知道,總之感覺寫成短篇是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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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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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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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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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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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