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色女
星期天一大早,王子真的讓嚴肅開車來接方針。
當時方針正在吃早飯,接到電話後悶悶來了一句:“我不去了,你陪孩子去吧。”
“方針,”嚴肅把車停在方針家樓下,沒有熄火就給她打電話,“趕緊下來。答應孩子的事情要做到。”
說完他挂了電話,兩只手握着方向盤,手指在上面輕輕打着節拍。王子坐在後排,斜着眼睛看他:“你應該要謝謝我。”
“是你的主意,和我沒關系。”
“可你比較占便宜。”
“你要覺得吃虧我現在打電話讓她別去了。”
王子趕緊搖頭:“不用不用,跟你兩個人過生日多沒勁,當然要方針一起去。”
嚴肅轉頭掃了兒子一眼,嘴角微微上揚。那目光将王子看得心裏一陣發虛,默默把頭轉向了另一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王子,大人間的事情你別摻和。”
“有本事你把我媽追回來啊。”王子顯然有些惱火,整個人氣鼓鼓的。
就在這時方針換好衣服下來了,直接就開了他這裏的車門。一見到方針王子立馬換了張臉,熱情地招呼她:“方姐姐你進來坐,我把位子讓給你。”
他邊說邊往裏面蹭,讓出自己原先坐的位子來。
嚴肅從後視鏡裏看見王子興奮的表情,心裏不由想道:看來是該給這個孩子找個媽媽了。
車子很快就在公路上疾馳起來。方針一開始還沒覺得異樣,只是跟王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她終于覺察出不對來了。
從車窗向外望去,路兩邊明顯比一開始荒涼了許多,基本不見店鋪的蹤影,反而多了很多司機飯館。就在方針驚詫的時候,一塊綠底白字的大路牌從她面前閃過,她看得不大清楚,隐約抓到了“高速”兩個字。
方針突然反應過來,他們的車已經上了高速公路。她吓了一跳,趕緊問嚴肅:“這是要去哪裏?”陪王子過生日為什麽要上高速,明明市中心有更多好玩的地方。
嚴肅并不說話,倒是一旁的王子開口解釋道:“方姐姐,我們要去度假村玩。新開的特別好玩,有游樂園、水族館還有森林公園,你一定會喜歡的。”
度假村?那種地方方針沒有去過卻也知道并不會建在市中心,一般都建在郊區。那裏地廣人稀适合新項目的開發,而且城市人住慣了鋼筋水泥,時不時就喜歡去親近一下大自然。
雖然那種地方聽起來就很美好,可方針并不想去。
“嚴肅你調頭,我要回家。”
“方姐姐,你不想去度假村嗎?你答應陪我過生日的。”
“是,我是答應了,可我不能在外面過夜,我明天還要上班。”
“就住一晚。”一直沉默的嚴肅終于開口了,“明天就送你回來。”
“可是……”她什麽都沒帶,連換洗衣服都沒有啊。
“不用擔心,什麽都有,你不會缺任何東西。”
王子也在邊上幫腔:“是啊是啊,方姐姐你放心,他有得是錢。你想要什麽就跟他說,你是不是沒有睡衣,他一定會讓人準備最漂亮的給你的。”
方針沖王子無奈地笑笑,突然覺得孩童天真的笑容只是一種僞裝。今天這個事情她顯然是被這倆父子給坑了。怪只怪王子的臉太具有欺騙性,她實在沒想到自己會栽在一個五歲孩子的手裏。
心軟,大概是她這輩子最大的軟肋了。
接下來一個半小時的車程裏,方針變得很安靜。王子似乎看出了她的不悅,一直沒去招惹她。直到車子下了高速拐上了通往度假村的林蔭大道時,他才湊近到方針身邊小聲道:“方姐姐,你別生氣,以後我不會了。其實這裏真的挺好玩的,你平時上班這麽累,出來放松一下很好啊。我們老師說了,平時要老你結合。”
方針一下子就樂了:“是勞逸結合。”
“是是,就是你說的這個。”王子一笑露出一口牙,到底還是一副天真模樣。
方針瞬間又心軟了。既然來都來了就不要跟人擺臭臉了,何況王子說得也對,這個地方環境真的不錯,住慣了烏泱泱亂糟糟的城市,偶爾來這裏放松一下是很好的選擇。更何況她都在牢裏關五年了,也該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了。
想到這裏方針的心情也變得明亮起來。
車子在進入度假村後速度慢了下來,繞着兩邊綠樹花草繁茂的車道緩緩駛了進去,最終停在了一棟獨立的別墅前。
別墅一共三層,依山傍水而建。車子停下後就有人上來替他們開車門,領頭的那一位衣着比其他幾個更光鮮一些,沖嚴肅客氣地點點頭,然後就把他們往裏面帶。
方針和王子走在後面,有兩個工作人員替他們拿車上的行李,基本上也就一個小箱子,裏面裝的全是王子的東西。除此之外她和嚴肅都沒帶什麽行李。
她是因為不知道才沒帶,嚴肅看上去是這裏的常客,這棟別墅似乎也是專門為他留着的,除了他之外沒有其他人住過。因為他一進門就對各種擺放熟悉非常,連客廳大燈開關在哪裏都一清二楚。
那個領頭的男人向方針自我介紹姓陳,是負責這一片的經理。他除了歡迎他們到來之外沒多說任何廢話。顯然他認識嚴肅,并且知道對方對這裏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嚴肅進屋後沒有換鞋,踩着皮鞋進來後走了幾步,然後轉身沖陳經理道:“可以了,你們都出去吧,沒有特殊事情我不會叫你們。”
陳經理連連說好,滿面笑容地帶着下屬離開了。等人走了之後嚴肅就沖王子道:“你的房間在二樓,把箱子拿上去整理好。”
王子居然很聽話,一句抗議也沒說,小小的人拎着不大的黃色行李箱往樓上走。方針剛想出手幫他,嚴肅慣用的眼神就瞪了過來,警告的意思非常明顯。
方針立馬領會,沖對方尴尬笑笑,沒再插手他們父子間的事情。嚴肅又沖方針道:“你的房間在三樓,要去看看嗎?”
方針當然說好,跟在王子屁股後頭上了樓。嚴肅陪她到房間門口,替她把門一開。方針進門前下意識地問:“你住哪裏,一樓?”
“不,我也住這一層。”
“這一層,哪裏?”
“就在你對面。”嚴肅說話間轉了個身,推開了對面房間的大門。
方針立馬緊張起來,伸後去拿門把手看。就聽嚴肅在身後淡淡道:“房門帶鎖,你可以放心睡。另外,我不是人渣。我們兩個也不是頭一次住在一棟樓裏,你完全不用擔心。”
方針想起在嚴老太太那裏,她和嚴肅确實算是睡在一棟樓裏。但那時的情況和現在不同,那時候樓裏住了那麽多人,兩人的房間離着十萬八千裏。更何況那時候嚴肅對她表現出了明顯的敵意,而現在……
她快速搖了搖頭,鑽進了房間。剛想要關門,嚴肅的聲音又插了進來:“而且我覺得,和你睡的話,吃虧的應該是我。”
嚴肅說話間已經伸手,擋住了方針的房門。就像元旦那天在她家門口一樣的舉動。
方針知道自己的力氣遠不是嚴肅的對手,索性把手一放,默默退後幾步。嚴肅看她一臉緊張的樣子,忍着笑意道:“大白天的就想睡覺?趕緊換身衣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麽事兒?”
“陪王子過生日。”
方針回過神來:“哦,那就走吧。”
她不大想在這個房裏待下去了,不是房間不夠大不夠漂亮,主要是因為嚴肅站在她面前,給了她無形的巨大壓力。
說完那話她擡腳往外走,卻被嚴肅叫了回來:“先等等,換了衣服再去。”
方針低頭看看自己這一身:“我這衣服不行嗎,不夠規格還是級別?陪王子過生日總不至于還要穿禮服吧?你給王子辦了生日派對?”
嚴肅淺淺一笑,走到衣櫃前去拉移門:“沒有,就我們三個人,沒別的人。不過還是得換身衣服,你這一身不行。”
方針心想是不是自己這一身太便宜了,走出去丢他的臉?可上一次去王子幼兒園看演出的時候,她穿的也不是什麽名牌,也沒見他介意啊。
嚴肅見她愣着就伸手招呼她:“趕緊過來挑一件,別傻站着。王子應該也在換衣服了,一會兒該上來催了。”
方針沒辦法,只能走過去。順着嚴肅的手看去,她一下子就愣住了。
占了整整一個牆面的衣櫃裏擺了滿滿當當數不清的衣服,各種款式顏色風格都有,春夏秋冬一應俱全,徹底體現了嚴肅作為一個土豪該有的氣派。
方針瞬間無語:“你準備這麽多幹什麽?我就住一晚。随便換一件就行了。”
“這些都不是你現在應該穿的。”嚴肅說着往後走了幾步,将衣櫃大門推到最後,然後指着面前一排顏色鮮豔的布料道:“你得穿這個。”
居然是泳衣。方針只看了一眼就噎着了:“為、為什麽穿這個?去游泳?”這裏還是內陸,并沒有大海,她只能想到是去泳池了。
嚴肅也不理她,見她不動索性替她挑。最後拿了一件亮黃色的扔方針懷裏,一臉嚴肅道:“不,我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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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方針随嚴肅走進浴池,然後就忍不住笑了。
這是一個室內浴場,不分男女,占地大概比一個籃球場還要大。浴室鑿山而建,帶了點古樸的味道,跟時下城市裏流行的裝修豪奢的浴場完全不同。
方針看着眼前一個兩個一身爛泥口眼不辨的模樣,心想這浴場建成這樣還真是合适。這些人讓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夜間回到了原始社會,就差在他們的腰間圍一圈樹葉做成的裙子了。
搞了半天原來是來洗泥漿浴。方針看看那些從頭綠到腳的人又看看自己,不由笑了:“這是在洗澡嗎?感覺比不洗還要髒。”
“要的就是這效果。”嚴肅身上就穿了件短袖T恤,下身是條沙灘褲,一走進這裏他就把王子剝了個精光,只剩一條巴掌大小的泳褲。
他拍拍孩子的屁股:“行了,玩去吧,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王子歡呼一聲,高興地撲進泥漿池裏瘋玩去了。白白的身子才一沾泥巴,立馬變得髒兮兮的。他随手抓了兩塊泥往身上一抹,又轉頭招呼方針他們:“趕緊過來啊。”
嚴肅拍拍方針的肩膀:“脫衣服吧。”
說話間他已經脫掉了外面的衣服,跟王子一樣只穿一條泳褲。方針一眼就看到他強勁有力的胸肌在自己面前微微起伏,再往下就是棱角分明的腹肌和清晰的人魚線。再往下……
她不敢看了,扭頭就要走。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從答應王子去幼兒園看他的表演起,她的人生就在走偏的道路上一去不複返了。
她甚至有點恨自己,從前那麽嘴硬,說恨嚴肅恨得跟什麽似的。在獄裏那五年,她每次想到這個名字心頭都要滴血。可現在不過半年時間,就因為他幫了自己幾次,就因為他深情而體貼的舉動,就因為他給了她一袋快餐進而又向她表白過,她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現代人不講究貞節烈女,羅世死了五年多了,她再找男朋友無可厚非。可她再恨嫁也不會想要找嚴肅這樣的。抛開他逼死羅世不談,就是他的家世他的背景,她也絕不可能和他走到一起。
方針覺得自己真的應該走了,哪怕靠兩條腿也應該走回市區去。
可嚴肅哪裏會放過她,長長的手臂一伸,直接摟着她的腹部,将她整個人帶進了懷裏。在撞上他滿身肌肉的時候,方針腦子轟地一聲響,整個人從頭紅到腳。
嚴肅看着她紅通通的耳垂,似笑非笑道:“趕緊把衣服脫了,下去陪王子玩。答應了孩子的事情要做到。”
“可是……”方針轉過頭來,想去看浴池裏那些泥人,結果頭剛轉了四十五度就跟嚴肅的眼神對上了。
那真是一雙漆黑又明亮的眼睛,裏面滿是堅毅與強勢,大部分人只要被這眼神瞪上了一眼,估計都得歇菜。
方針覺得自己就快要歇菜了。可她還想做垂死掙紮:“這個地方太開放了,不适合我。”
“小朋友都能玩,你有什麽不适應的。”
“因為我不是小朋友。”
“沒關系。”嚴肅拍拍方針腦袋,“不用不好意思,把臉塗上泥巴,誰知道你是人是鬼。趕緊脫衣服,要我幫忙嗎?”
開玩笑,當然不用。方針發現嚴肅對自己真是越來越放肆了,男人是不是都這樣,一旦給他點好臉色他就登鼻子上臉得寸進尺?早知道當年那一刀就不該捅肚子的,直接割jj多好。
想到這裏她下意識地就低頭。嚴肅穿了一條黑色的泳褲,基本上除了重要部位全都露着肉。方針不是無知少女,男人那東西她不僅見過還用過,可視線還沒落到那個地方,她就吓得一扭頭,默默地搖了搖頭。
真是太不應該了,再這麽下去她就該成色女了。
在嚴肅目光的逼視下方針脫掉了外面的裙子,露出裏面亮黃色的泳衣來。她還是得感謝嚴肅手下留情,給她挑的泳衣是裙子似的,上面是吊帶下面則有一圈短裙遮着,感覺就跟夏天穿吊帶裙似的。
但即便如此,剛脫掉衣服的一剎那她還是有些局促,兩只手抱在胸前,總覺得全場的目光焦點都在自己身上。
其實很多人一開始都在看嚴肅,長相出衆的人走到哪兒總能引起別人的注意。結果看着看着大家的目光就都落到方針身上了。因為大家都很好奇,那麽出色的男人該配個什麽樣的女人。
現場幾乎所有人都是滿身泥巴,塗得連爹媽都認不出他們是誰。所以那些探詢的目光就格外放肆,女人的眼神裏充滿了挑剔,男人更多的則是玩味兒。大家都等着方針脫衣服,想看看她清新的臉孔下隐藏着怎樣一副火辣的身材。
結果衣服一脫大家未免有些失望,方針的身材不能說很差,細腰瘦腿比例很好,就是胸部略小一些,行家一目測就知道只有B。這樣的身材跟她的臉其實很相近,但扔進人堆裏很不顯眼,跟長相身材極其出色的嚴肅站在一起,就顯得有些不夠瞧了。
于是大家心裏又有了新的疑惑。這樣一個各方面看起來都不太紮眼的女人,怎麽會勾搭個嚴肅這樣的極品高富帥?
大家在看方針的時候嚴肅也在看。他帶方針來這裏不能說是故意的,但泥漿浴确實是個錦上添花的東西。他對女人的身材要求不高,像個女人就可以了。方針這小身板腰是腰臀是臀的,雖然不夠火辣倒也挺好看的。
女人嘛,他還是更講究感覺。如果一味追求身材的話,他大可以去找那些無敵肉彈夜夜笙歌。
方針讓人看得很不自在,沒辦法沖不相幹的人發火,只能去瞪嚴肅:“看什麽?”
“我在想,我剛才說的話挺有道理。和你上/床,吃虧的只會是我。”
方針懶得和他争辯,也必須得承認嚴肅身材一流甚至非常性感。她帶着小小的不滿給了對方一記白眼,然後快速跳入泥漿池裏,将自己從頭到腳抹了個遍。
這就好比是穿上了一件特殊的衣服,剛才那種窘迫感一下子就消失了。
王子已經跟個非洲小泥人沒什麽差別了,因為追着別人玩他還摔了一跤,吃了滿嘴的泥。嚴肅不以為然拍拍他屁股:“行了,吃飽了可以省頓晚飯了。”
王子也不在意,把泥一吐又跟人瘋玩去了。
方針看着滿池子的泥了,靠在池壁上沉默無語。她其實有些不好意思,總覺得別人時不時就看她。以至于她好幾次都想拿一堆爛泥巴糊臉上,好讓人認不出她來。
嚴肅就在她邊上靠着,陪着她不說話。好幾個美女借故過來打招呼,嚴肅客氣又疏離地打發了人家,一句話都不多說。
方針覺得這氣氛實在有些尴尬,就主動慫恿他:“幹嘛拒絕別人,明明挺漂亮的。”
“我身邊最不缺的就是美女。你不下去?別跟我說你在害羞。”
“沒錯,我确實不太好意思。”
“大家都這樣了,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嚴肅想了想撈起一塊泥巴,塗了方針半臉,“這樣應該就不要緊了。你看人家連衣服都沒穿,你完全不用不好意思。”
方針摸着臉上的泥巴,忍不住呲牙:“哪個沒穿衣服?”
“喏,就那個。”
方針以為嚴肅說的是某個美女,結果順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居然是個彪形大漢,像座山似的站在那裏,正拿泥巴抹自己全身。方針這個角度望過去正好看到對方的下半身,第一眼就看到了最不應該看到的東西。
她條件反射地伸手捂住眼睛,沖嚴肅咬牙:“你這渾蛋,故意的吧。”
“出來玩就放松一點,都脫光衣服也還有什麽好矜持的。”
方針想想覺得挺有意思:“沒錯,你說得很對,我連大牢都進過,還有什麽可不好意思的。”
她邊說邊捏起一塊泥巴,照着嚴肅的臉毫不客氣地糊了上去。嚴肅白淨清晰的臉龐立馬變了個樣,成了徹底的泥腿子。
他并不介意形象被毀,手裏那點泥也招呼在了方針臉上。方針毫不示弱,開始和他對“攻”。于是那天下午,兩個人在泥漿池裏痛痛快快地玩了一把,方針到最後也有些玩過頭了,拿泥漿糊嚴肅的時候也不在只挑臉和手臂了,什麽身上腿上全招呼了上去,有一次甚至還直接拍在了他的臍下三寸上。
當時拍的時候不覺得尴尬,後來她回房泡澡的時候想起這一出,臉紅得都快燒起來了。她把手從水池裏伸出來,靜靜地盯着掌心看。那皮膚上似乎還殘留着嚴肅的體溫,熱熱的脹脹的,她甚至想計算嚴肅那東西到底有多大。
她覺得自己已經淪為一個徹頭徹尾的色女,在見識了久違了的男人的裸/體之後,她體內長期壓抑的女性欲/望正在迅速覺醒。
方針無言以對,伸手打了自己一巴掌。結果就在聽到“啪”地一聲脆響的時候,她只覺眼前一黑,整個浴室都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似乎是停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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