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夜幕降臨的時候雨停了,被雨水洗滌過的夜空像是一塊墨藍色的寶石,空氣中滿是潮濕而清新的氣味,穆南城說要帶蕭然去一個好玩的地方,原本蕭然興致勃勃的,但是他一下車看到眼前的建築瞬間就意興闌珊地耷拉下了眼皮。
——港城拍賣行。
拍賣行有什麽好玩的,蕭然一不懂古玩字畫,二不喜歡金銀器玉,這裏總不能拍賣個什麽最新智能機器人吧!
他跟穆先生果然是有代溝的,蕭然悶悶不樂地想。
穆南城一低頭就看到小孩嘴唇噘得要挂醬油了,好笑地哄道:
“我們拍完東西就帶你去蘭桂坊,你不是心心念念挺久了?”
小孩兒的臉立刻笑得跟花兒一樣。
穆南城跟傅予行不一樣,傅予行完全是把蕭然當孩子養,煙酒賭錢什麽都不許他沾,長到二十歲連方向盤都沒摸過,更別說酒吧賭場這種“不正經”場合,穆南城卻覺得男孩子經歷得多才利于心智成長,更何況蕭然是個很有自控力的孩子,他會在了解和沉迷之間把握分寸。
穆南城從來不打算把蕭然隔絕進風雨不透的玻璃塔裏,他是男人,蕭然也是男人,他愛他寵他保護他,也放開他接觸完整的世界。
黑的白的,好的壞的,喜歡或者不喜歡的,都由他自己去了解去判斷去選擇。
蕭然不是金絲籠裏的小鳥,他是一只雛鷹,他才剛剛起飛,穆南城要做的不是拿繩系住他的腳踝,而是引領他自在翺翔。
如果有一天,蕭然也願意愛他寵他有能力保護他,穆南城也會欣然接受并樂在其中。
蕭然跟着穆南城走進拍賣行,金碧輝煌的大廳鋪設着華美的地毯,從大廳通往拍賣廳有一條長長的走廊,黎湛和蔣東顯正站在拍賣一號廳的入口處抽煙說話,遠遠看見他們過來了,黎湛招着手朗聲喊:
“蕭然,過來!”
這大嗓門驚動了三個走在蕭然前方數米處的人,那三人同時回過頭來,蕭然立刻欣喜地喊:
“蔣哥,靳哥,韓哥。”
Advertisement
前面的人正是蔣英哲韓恕和前來港城與他們相聚的靳堯。
蕭然快走幾步,臉上的表情十分歡喜,“你們也在這裏啊?”
靳堯笑看着蕭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久不見了蕭然,小夥子又長高了,精神了!”
蕭然穿了一身銀灰色的西裝,他前陣子頭發剪得只到耳根,人就顯得格外清爽,制式西服精悍流利的剪裁襯得他身姿如樹,像棵筆直勃發的小白楊。
靳堯是蕭然的偶像,看到愛豆,小迷弟有了一絲羞澀,蕭然不好意思地抿着嘴角:
“好久不見,靳哥你不是在拍電影嗎?怎麽有時間來港城?”
“有一個廣告在這裏拍攝,順便來看看英哲和韓恕,沒想到能見到你,這一趟還真是值了!”
蔣英哲立刻佯裝不滿:
“合着我們就是個順便的?韓恕,咱們走了,太傷心了!”
蔣英哲作勢要走,靳堯一拳掄在他的肩上:
“你可長點出息,在小孩面前還矯情!”
幾個人說說笑笑都很高興,直到穆南城走上前來。
蔣英哲跟穆南城雖然不對付,但面上的招呼還是得有,靳堯是頭回見穆南城,兩個人握了手,靳堯的眸光閃爍過一抹諱莫難明的光,稍縱即逝,他溫和俊美的眉眼裏是淡淡的笑意,語氣中有難以察覺的意味深長:
“原來您就是穆總,久聞大名,可惜一直緣悭一面。”
“靳先生的大名我也是如雷貫耳,”穆南城噙着禮節性的微笑,“以前在電視上看到靳先生就覺得你跟我一位故友長得十分相似,近面一看,就更像了。”
“哦?”靳堯挑了挑眉,“這話我經常聽到有人跟我說,沒辦法,我是圈子裏出了名的大衆臉,不過我看穆總也有些面熟,也許我們以前真在哪裏見過也說不定。”
穆南城颔首,很是随意地附和:
“也許吧,這個世界畢竟很小。”
黎湛在那頭不耐煩地喊:
“我說你們倆磨叽什麽呢?這邊拍賣會都快開始了!”
“來了!”穆南城攬住蕭然的肩,“抱歉,我們要失陪了,改日有時間我做東,請諸位一敘。”
蔣英哲也大方笑道:
“有空再一起聚。”
彼此心知肚明都是客套罷了,他們要是坐到一張桌子上,除了蕭然,怕是誰都吃不下飯。
穆南城和蕭然的身影一消失,靳堯笑容盡斂:
“我認識他。”
韓恕不以為意:
“你當然認識他……”
穆南城也是經常出現在各路媒體中的人物。
“不,”靳堯搖了搖頭,“我是說,我在湎北見過他。”
蔣英哲和韓恕對視一眼,都有些詫異,靳堯繼續道,
“他是海登保全的人,曾經做過我的教官。”
“教官?”蔣英哲驚訝,“他不是個生意人嗎?能做你的教官,那他的身手不是很厲害?”
“很厲害,比我厲害,非比常人的厲害,”
靳堯連用了三個“厲害”,一個比一個遞進,他往左右看了看,低聲說,
“海登內分為明部和暗部,明部是保全,暗部培養的是世界最頂級的殺手,他是唯一在明部和暗部都任職的人,我離開海登的時候,他已經是Boss了。”
“Boss是什麽意思?他把海登買下來了?”
“不是他買下海登,是海登認他為主,不過當年幸虧是他掌管了海登,否則我是不能退下來的,湎北停戰的時候,他是居中人,政府軍曾經要求處決我,他在中間說過話,算是救過我一次。”
蔣英哲一貫對穆南城沒好印象,此刻難免有些不太相信:
“他居然救過你?你會不會認錯人?”
“我不會認錯人,”靳堯唏噓,“以前老聽你們說穆南城這個名字,沒想到居然是他,怎麽會是他?”
“那他在海登裏叫什麽?”
“Hunter,”靳堯說,“Poor Hunter。”
韓恕蹙眉:
“這個名字很耳熟。”
“當然耳熟,湎北內戰都是靠他調停才能真正結束,之後這個國家休養生息恢複發展都有他的推動,他是湎北的無冕之王,湎北六成的翡翠礦都有他的股份,華緬石油管道也是他一力斡旋才能順利開通,如果不是他,大半湎北人現在還在打仗種罂粟,他在當地威望很高,湎北人說如果他競選總統一定會全票通過。”
蔣英哲撇了撇嘴:
“這麽牛逼?”
“很牛逼,”靳堯笑了起來,“當年放我走的時候,他還跟我說‘大家同侪一場,又都是華夏人,能活一個是一個’……他怎麽會跟蔣東顯到一起去了?”
“人各有志吧,時間會改變一切,尤其是男人一旦踏進名利場,很多時候就身不由己了。”
蔣英哲拍了拍靳堯的肩,“走吧,拍賣會要開始了。”
……
“這裏有什麽好東西啊?怎麽感覺港陸兩地的大富豪全都來了?”
八點整,拍賣會開始,一衆人依次落座,蕭然左邊是穆南城,右邊是黎湛,他轉着腦袋四面看了一圈,認出了許多熟面孔,蔣英哲幾人跟他錯了兩排位,看他東張西望的都笑看着他。
穆南城給了蕭然一本拍賣冊,他随意翻了翻,發現确實有不少好東西,但也不至于引來如此濟濟一堂。
黎湛小聲告訴他:
“今晚有壓軸的好東西,不在這冊子上,等到後面你就知道了。”
“是什麽東西?”
能在拍賣前絕對保密的物品其價值往往難以估量,蕭然也不禁來了興趣。
黎湛卻神秘一笑,賣起了關子: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蕭然又轉頭去問穆南城,穆南城也微笑着摸了摸他的頭:
“耐心點,會讓你知道的。”
一個兩個都這麽神秘,蕭然的好奇心徹底被勾起。
拍品按照價格從低到高,越到後面的越珍貴,穆南城幾次問他有沒有喜歡的東西,他都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臺上在拍賣一盆天逸荷,起拍六百萬,每叫一次價至少十萬,可以跳價。
天逸荷是蘭中極品,有市無價,許多人競相叫價,黎湛也舉了幾次牌,蕭然奇怪地問他:
“你什麽時候也喜歡花了?”
“我看這花襯你,哥送給你好不好?”
“不好,我不稀罕。”
“你這孩子怎麽不識貨呢!”
“我土我樂意!”
“哎喲,我們然然小寶貝要是土這世上就沒洋氣人了!”
黎湛伸手就想去捏蕭然的臉,隔了一個座位的穆南城眼明手快地“啪”一聲打掉他的爪子。
黎湛登時怒了:
“我說穆南城你能懂點事呢?我跟蕭然好的時候你還在湎北吃土呢!”
就這麽一晃眼的功夫那盆天逸荷被別人拍走了,黎湛一哀三嘆,活似被人撬了女朋友似的。
“蕭然,你怎麽非得跟這個冰塊臉在一塊呢,你要是被他綁架了你就跟哥眨眨眼,哥不能讓你陷進這水深火熱裏,我們然然多可愛一小人兒,被這死冰塊帶得都不愛笑了……”
黎湛絮絮叨叨地跟蕭然抱怨,蕭然翻了個大白眼,拍賣會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他早上起得太早,中午也沒有午睡,此刻就有些犯困,他的腦袋無意識地往穆南城肩頭一磕,眼皮子都耷拉了起來。
穆南城順勢攬住他,在他耳邊笑問:
“困了?”
蕭然打了個哈欠,眼睛裏水霧霧的,點點頭。
“再待一會……”
穆南城的聲音忽然頓了下,蕭然順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一個戴着帽子的男人正從前門走進來。
這個拍賣會級別很高,所有嘉賓都是特邀的,一般不會有人遲到,那人穿着一身禮服,禮服下擺長過膝蓋,帽子遮住了大半張臉,整個人捂得嚴嚴實實。
“那人是誰?”蕭然輕聲問穆南城。
穆南城搖了搖頭,深邃的眼眸裏也滿是困惑和深思。
在公開場合下盯着一個人看是很不禮貌的行為,但是穆南城和蕭然同時感覺到不對勁。
那個人一直走到最後一排,坐進最角落的位置,他沒有摘下帽子,從蕭然的角度看過去,能夠看到帽子下的半張臉輪廓非常鮮明,從唇角到下颌筆直的一條線,像是用刻刀雕出來,他的皮膚非常白,在水晶燈下幾乎反着光。
那是一種異乎尋常的白,就像是……蕭然思索了一會,腦中靈光一閃,對,就像是咘咘的金屬皮膚!但是那膚色介于銀白和雪白之間,比金屬更加自然。
他低着頭,端坐如松,也不左右觀察,也不看向拍賣臺。
非常非常奇怪的一個人,冰冷的,好像沒有人氣似的。
蕭然和穆南城的注意力都被那個人吸引,沒注意到整個大廳裏都響起了騷動,直到蕭然聽到拍賣師高亢激昂的最後一句話:
“……讓我們一起見識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紫色鑽石,無價之寶——‘赫拉的眼淚’!”
蕭然像是被什麽東西猛蟄了一下,他一把抓住黎湛的手臂,不可置信地問:
“他說什麽?他說那是什麽?”
“紫色鑽石,”黎湛明顯有些激動,他低聲道,“全世界僅有的一顆,非常稀有!”
“他說‘赫拉的眼淚’……”
盡管已經極力克制,蕭然的嗓音依然隐現一絲顫抖,
“是‘赫拉的眼淚’……”
黎湛點點頭:
“是的,赫拉是神話中的天後,傳說她的眼睛是紫色的,尊貴典雅,美麗傾城,所以這唯一一顆紫鑽的名字叫做‘赫拉的眼淚’……你喜歡?那咱們就拍下來。”
蕭然盯着前方的拍賣臺,身材高挑體貌動人的模特穿着一襲清涼的無袖低領長裙正款款走來,而她的脖頸間一串璀璨熠熠的鑽石項鏈分外矚目,尤其是那顆心形的紫色鏈墜,在流金般明亮的燈光下散發着神秘而高貴的色澤,驚豔了無數人的目光。
整個大廳裏的人尤其是女人幾乎都在議論紛紛:
“天哪!那是傳說中世界上唯一的紫色鑽石嗎?聽說它曾經屬于華夏的某個貴夫人,但是那位夫人去世後項鏈就消失了,沒想到竟然在這裏出現了,它真是太漂亮了!”
“E國女王曾經說過她畢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得到這串紫色項鏈,E國皇室曾經滿世界尋找‘赫拉的眼淚’,沒有一個女人能拒絕這麽美麗的誘惑!”
“可是我聽說‘赫拉的眼淚’很是不祥,它的幾任主人都是死于非命,這是被詛咒的絕世珍寶呢!”
“能得到這樣的珍寶,被詛咒也值……”
……
記憶的閥門悄然被打開,同樣是在金碧輝煌的大廳裏,一個端莊高雅的女子從洞開的雕花大門那頭含笑走來,年幼的孩童跌跌撞撞地向女子跑過去,女人噙着最溫柔的笑意蹲身抱住孩子,孩童摟住她的脖子,肉呼呼的小手攥住她胸前垂挂的那顆紫色的鑽石,咯咯的笑聲彷如清脆的鈴音:
“媽媽,這個石頭好漂亮呀!”
“寶貝,這是‘赫拉的眼淚’,以後我們然然娶了妻子,媽媽就把這個送給兒媳婦好不好?”
……
臺上的拍賣師正在激昂解說:
“這是我們今天的最後一件拍品,‘赫拉的眼淚’,起拍價三億兩千萬,每次競價至少一千萬,可以跳價……”
黎湛迫不及待地喊:“三億三千萬!”
“三億四千萬!”
競價聲此起彼伏,拍賣會被推上了最高潮。
蕭然眼眶通紅,“赫拉的眼淚”,那是屬于賀喬生前之物,在賀喬死後不翼而飛,如今卻出現在了拍賣會上!
而不久前方茜獨自前往F國,找到了當年照顧母親的那名看護錢明蘭,據錢明蘭所說,賀喬當晚穿得很隆重,還戴上了一串非常罕見的紫色項鏈,但是警方關于案發現場的記錄裏卻沒有這條項鏈,蕭然回去奔喪時也沒在賀喬的屍體上看到項鏈,但它卻在此刻出現了。
不論“赫拉的眼淚”落在了誰的手裏,那人都可能與賀喬的死有關!
一只溫暖的手掌覆在蕭然的手背上,蕭然一轉眸就撞進穆南城笑意溶溶的眼。
蕭然終于明白了,穆南城知道今晚“赫拉的眼淚”會現世,他是特意帶他過來的!
“穆先生……”蕭然聲音哽咽,眼底驀然湧出潮漉漉的水霧。
穆南城的手指輕觸蕭然紅透了的眼眶,故意谑笑道:
“這是知道咱們要大出血,心疼得要哭了?”
蕭然抿着嘴唇,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角。
盡管“赫拉的眼淚”起拍價已經堪稱天文數字,競價的人依然絡繹不絕,百年難得的稀世紫鑽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興趣。
黎湛也看出蕭然想要這條項鏈,他叫得格外起勁,沒過多久,項鏈競價已經超過了五億,打破了世界最貴鑽石的記錄。
要知道之前世界最高價格的鑽石足有一百多克拉,是這顆紫鑽的十幾倍!
拍賣師激動得都破了音:
“各位來賓,今天是我們見證奇跡的時刻,五億六千萬一次,五億六千萬兩次……”
拍賣師故意将嗓音拖得極慢,給足了來賓繼續競價的空間。
“六億!”
低沉的男音不疾不徐,将僵持的競拍現場撕開一道裂口,把競價拉進了六字頭。
黎湛一看穆南城出聲,頓時沒好氣:
“我說Nathan,你能不能別跟我争?”
穆南城連個眼神都沒奉出去,我媳婦的東西,輪得到你獻殷勤?
黎湛悻悻地一指穆南城:“行,算你狠!”
小黎公子退出。
等到項鏈過了七億,叫價的只剩下連同穆南城在內的三個人。
大廳裏靜得落針可聞,衆人連呼吸都摒住了。
過了七億之後另兩個人明顯開始猶豫,其中一個甚至拿着手帕開始不停擦汗了,就一個首飾而言,哪怕它再稀世罕有,這個價格也不太可能再有升值空間。
蕭然攥了滿手心的汗,七億多,這個價格已經太高了,這裏很多人有這個資産,但是絕沒可能一下子拿出這麽多現金來,穆南城是有備而來。
終于,當穆南城氣定神閑地喊出“七億五千萬”,那兩位大亨都沒再舉牌。
“七億五千萬一次,七億五千萬兩次……”
蕭然盯着前面華光溢彩的鑽石項鏈,幾乎要在椅子上坐不住。
“八億。”
一個尖銳的,冰冷到怪異的聲音忽然響起,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被引了過去。
一秒的冷寂後,大廳裏再次響起喧嘩聲。
蕭然和穆南城對視一眼,同時看向那個獨自坐在角落裏的男人。
他戴着帽子低着頭,保持着先前的坐姿紋絲未動,一只手臂高高舉起,手中握着一張號碼牌,“八億”這個數字就是從他口中報出來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