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平地忽然殺出一個程咬金,穆南城聲色不動,黎湛卻是第一個炸了起來:“八億一千萬!”

“九億。”

男人音質低沉得像是某種重金屬鈍鈍敲擊,跟黎湛高昂的聲音形成鮮明對比。

這個叫價法,是志在必得了。

大廳裏響起竊竊私語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黑衣人身上。

“十億。”穆南城不疾不徐地喊。

“十一億。”

“靠!”黎湛繼續喊,“十二億!”

拍賣師微笑着提醒黎湛:

“96號先生,很抱歉,您的保證金不足以支持您繼續競拍!”

黎湛氣得差點跳起來,誰能想到會有拍品過十億?他在南洲拍個小型鑽礦都足夠了!

“真他媽活見鬼了!這家夥是個什麽路數?”

黎湛問蔣東顯,後者兩手一攤,也是莫名所以。

穆南城的神色終于凝重起來,很顯然,他的競價也即将到達保證金上限:“十二億。”

“十三億。”對方像是咬住了獵物的蛇,寸步不讓。

大廳裏嗡嗡的私語聲不絕于耳,這裏大多數人都是認得穆南城的,對于有人敢跟他叫板覺得十分稀奇,蕭然都能聽到他們都在互相打聽黑衣人究竟是誰,衆人神色精彩紛呈。

Advertisement

蕭然按住穆南城的手,輕輕搖了搖頭。

穆南城嘴唇緊抿,他的怒意沒有黎湛那麽明顯,但正因為壓抑顯得格外陰鸷,捏着號碼牌的手上青筋暴出,關節慘白。

“沒有關系的穆先生,”蕭然覆住穆南城的手背,輕聲說,“你已經盡力了。”

确實不能怪穆南城,他準備了十多億來拍一串項鏈,誰也不能輕視了他的心意,對方這是不計代價,分明別有目的。

穆南城看着蕭然,瞳孔裏有深濃的血色彌漫,蕭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穆南城的眼瞳好像慢慢拉長變成了橢圓形,且正在慢慢豎起來。

蕭然心裏一驚,等他想要仔細再看時,穆南城閉上了眼。

“別這樣穆先生,”蕭然擡手去摸穆南城的眼睛,輕聲笑道,“你這樣生氣的樣子,都不帥了哦!”

黎湛冷靜下來,遙遙對着拍賣師喊:

“我把我的保證金轉給99號!”

“很抱歉,”拍賣師依然彬彬有禮地微笑,“本拍賣行有規定,保證金不可以轉讓。”

“靠!”黎湛氣得把手裏的拍賣冊摔到地上,“這他媽什麽破規定!”

穆南城睜開眼眸,深邃的眼瞳裏黑白分明,沒有血色,瞳仁也沒有變形,他甚至反覆住蕭然的手對他微笑了起來:

“我會再想辦法。”

“不用,”蕭然故意滿不在乎地說,“只是遺物而已,圖個念想罷了,沒必要……”

“十三億一次,十三億兩次,十三億三次!”

拍賣師高亢的嗓音打斷了蕭然的低語,他十分興奮,也十分激動,這是他的拍賣生涯中最大的單筆交易,光是提成就夠他下半生吃喝不愁,拍賣師站在拍賣臺的最前方,一手拿着話筒,一手遙遙張開邀請那個男人,

“本次拍賣會最後一件拍品,9.9克拉的紫色鑽石‘赫拉的眼淚’由121號先生以十三億M幣的價格拍得,這也是世界珠寶拍賣史上成交價最高的鑽石,今天的我們有幸見證這一新的世界紀錄!恭喜121號先生!121號先生,請您上臺來領取您的拍品!”

拍賣大廳裏響起稀稀落落的掌聲,萬衆矚目中,那個男人終于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往拍賣臺走去。

蕭然一開始就覺得這個人奇怪,此刻他終于發現了哪裏奇怪。

那男人走路時,不論是擺臂的弧度,還是跨出的腳步,竟然全部像是經過精密測算一般,都是勻速的!如果不是蕭然一直盯着,他本身又對具象數字格外敏感,一般人根本不會發現這一點!

他就像是一臺冰冷而精确的機器。

男人一直走到拍賣臺前,項鏈早已從模特小姐身上摘下來,被放進一個精致華美的首飾盒裏,他伸出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完全不理會拍賣師邀請他講話的請求,領了盒子轉身就走。

拍賣會到此就算結束了,有靠坐在門邊的人已經起身離開,拍賣師也在做最後致辭,人群都三三兩兩地站了起來。

蕭然心裏是有遺憾的,但讓他更難過的是穆南城的一番心意卻黯然收場,不論裏子面子都非常不好看,連蔣東顯他們都未免他尴尬,打了聲招呼就直接走了。

穆南城的臉色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墨,他不是因為覺得折了面子而難堪,善者不來,來者不善,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男人顯然目的不純,他是沖着穆南城,還是沖着蕭然?

穆南城死死地盯着前方男人,心裏的疑雲和警惕如同潮水一般洶湧。

蕭然抓着穆南城的胳膊用輕快的嗓音說:

“穆先生說好了帶我去蘭桂坊,不能說話不算話喲!”

穆南城面色稍霁,輕扯着唇角摸摸他的頭:“不會。”

蔣英哲和靳堯之前在不遠處旁觀全程,大概也知道蕭然想要那個項鏈,不過他們只覺得一個物件,沒拍到就沒拍到,算不得什麽大事,過來哄慰了他幾句也告辭了。

唯有黎湛非常不高興,對小黎公子來說,在港城跟人比錢多輸掉,簡直跟恒大在羊城輸給魯能一樣丢臉,他二話不說給拍賣行的老板打電話,一開口就是沖天怒火:

“Henry,你的拍賣行是什麽破規矩,保證金不能轉讓,憑什麽不能轉讓?不能轉讓為什麽事先不說,拍品也不提前公告,顧客還他媽能有點知情權呢?”

“……總之我黎湛長這麽大沒這麽跌面過以後我在港城還怎麽混?”

“要是個有名有姓的騎到我頭上我也認了,這人誰啊,啊?是我在南洲被曬壞了腦子失憶了記不起這號人了嗎?什麽?不能說……保密原則?呵,你對我也保密,行!算我黎湛看走了眼,以後在外別說你跟我姓黎的是兄弟……你說什麽?!”

黎湛臉色猝然一變,聲音都撕裂了調。

就在這時黎湛的身前罩下來一道陰影,竟然是拍走“赫拉的眼淚”的那個人站到他面前,冷冰冰地說:

“借過。”

黎湛坐在這一排最外面的位置,蕭然坐在他裏面,男人往過道上一杵,本來就一直盯着他的蕭然和穆南城同時仰頭望着他。

黎湛也不知在電話裏聽到了什麽,臉上陣青陣白十分複雜,他側了一下身,把那個男人讓了進去。

通道狹窄,兩個體型高大的男人不可避免碰到彼此的腿,黎湛只覺得這個人的腿又冰又硬,他心裏湧起一股詭異的惡寒,那是一種難以解釋的直覺,就好像人對冷血動物本能的厭惡。

男人立身在蕭然身前,依然沒有摘下帽子。

蕭然蹙着眉:“您有事?”

男人的嘴角扯起一個詭異的弧度,蕭然勉強認為他是在笑,他将托着首飾盒的手掌攤在蕭然面前:

“宋少爺,這是我家主人送你的禮物,還請你笑納。”

“你家主人是誰?”蕭然推開面前的盒子,清亮的眼眸直勾勾地逼視着男人帽子下的眼睛,直接拒絕道,“抱歉,我不收陌生人的東西。”

“那麽我換個措辭,”

男人臉上的表情一絲也不頓,連聲音的語調都好像一成不變,四個字讓蕭然直接從座椅上跳了起來,“物歸原主。”

“你是誰?”

蕭然一下子打掉那人的帽子,對方的五官清晰呈現。

那是很難形容的一張臉,以尋常人的目光看,眼前人的五官非常立體而精美,就像展覽館裏的雕像,形狀比例都近乎完美,但無端端就讓人覺得不舒服。

沒有多少人知道“赫拉的眼淚”曾經屬于賀喬,連蕭然都只在很小的時候見過那麽一兩次,蕭然攥住男人的衣領,精致的臉蛋破天荒顯出兇惡的猙獰之色,他厲聲道,

“你到底是什麽人?你有什麽目的?”

穆南城也在同一時間跟着蕭然站了起來,他緊盯着面前的男人半晌,然後握住蕭然的手,低聲在他耳邊說:

“冷靜點。”

拍賣廳裏還有些人沒走,都被這邊的動靜吸引,好奇地張望過來。

蕭然臉頰漲紅,但他還是松了力道,深吸了一口氣,漠然道:

“這項鏈既然是你們拍了,就是你們的東西……你幹什麽!”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蕭然拒絕接收項鏈的瞬間那男人卻将紫色的鑽石握在了手心,蕭然不知為何太陽穴突突狂跳,他的心裏甚至升起一股荒謬的預感,好像這個男人光憑一只手就能毀掉這顆鑽石,而同一時間裏,穆南城出手如電,一把鉗住男人的手腕,蕭然确定自己聽到了一種“咯吱咯吱”的金屬扳動的聲音。

下一秒紫色的鑽石已經被穆南城攥在手裏,他神色冷峻,眸光晦暗,穆南城抽出一張支票塞進男人的禮服上兜裏:

“既然你家主人好心‘轉讓’,這項鏈穆某就收下來了。”

男人捏住支票的一角随手一揚,也不跟穆南城說話,他再度微笑,沒有了帽子的遮擋他的笑容就顯得更加吊詭,嘴角扯出一個弧度,眼睛四周卻連紋路都不起,他将一只手掌放在左胸口,對着蕭然彎了下腰:

“宋少爺,告辭了。”

蕭然震愕地發現盡管男人放在胸口的手掌腕部以極不自然的角度蜷曲着,那是在争奪鑽石的過程中被穆南城反擰而造成的,可他在整個過程裏居然面不改色,甚至沒有發出一聲痛呼!

一直坐在一旁的黎湛也驚呆了,那個男人再度越過他時他還愣愣的,以至于男人接連說了三遍“借過”他才回過神來。

“這他媽什麽情況?”黎湛簡直要抓狂了,“這人是從哪裏跑來的怪胎,簡直跟個傀儡似的,渾身陰森森,操!”

傀儡?這兩個字像一道閃電轟然劈下,蕭然看向穆南城急急道:

“他是……”

穆南城不動聲色地按住他的後頸,制止了他要沖口而出的話:

“走吧,不是還要出去過夜生活嗎?”

“還他媽過個屁的夜生活!”黎湛只覺得自己脖子上的寒毛都炸開了花,他煩躁地踢着腳下的座椅,一邊罵罵咧咧着,一邊跟着兩人一道往外面走。

“你們兩去吧,我也回家了。”

三人走到車邊時,黎湛也要告辭,蕭然卻拉住了他的襯衫下擺:

“哎!你剛才打電話,那個拍賣行老板告訴你那個買主是誰了嗎?”

黎湛哈哈笑道:

“你不都聽到了嗎?他們拍賣行有規矩,不能洩露顧客信息……”

蕭然探究地看了他半晌,哼笑了一聲自己先坐進穆南城車裏去了。

車外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黎湛啓唇,無聲地發出兩個字節:

fujia。

穆南城的眸子裏霎時掀起了驚濤駭浪。

————

“滴——”

輕微的門卡刷過的聲音近似于無,然而穆南城還是睜開了眼睛。

房間裏只留着一盞壁燈,四面的牆壁和衣櫃都隐沒在陰影裏,只有床頭的方寸之地裏籠着淺淺的暖黃光暈,穆南城低頭看着臂彎中的少年安詳熟睡的臉。

拍賣行的那一幕并沒有影響到兩人在不夜城裏玩樂的心情,穆南城帶着蕭然在酒吧街裏玩了半宿,蕭然頭一次到這種地方,嗨得瘋了頭,簡直樂不思蜀,一直到十二點還不肯走,穆南城只得給他喂了點酒。

立刻安生了。

這小孩每次喝酒就會睡得特別沉,小豬崽一樣咯吱他都不會醒。

穆南城在蕭然的額頭印上一個親吻,然後小心翼翼地托起他的頭,将他的腦袋從自己的臂彎裏移到枕頭上。

韓臻坐在客廳的沙發裏,看到穆南城走出來他站起身,直到穆南城帶上房間門才開口:

“先生,查到了。”

穆南城側了下頭,這房間是一個開放的大套間,書房客廳全都連在一起,他打開隔壁客房的門,示意韓臻跟上,兩人一直走到客房外延伸的小陽臺,穆南城剛坐定,韓臻便遞給他一個牛皮紙袋。

“今天拍賣行裏繳納保證金最多的那個賬戶,戶主名是傅謹時。”

韓臻的聲音有着非常罕見的憂慮和遲疑,穆南城已經扯開牛皮袋的封線,他似乎預感到了什麽,手上的動作倉促而粗暴,拉斷封線後随手一倒,裏面的紙張和照片零零散散撒了一桌。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年輕男子的全身照。

就那一張照片,像是一顆炸彈在穆南城的大腦裏引爆,炸得他所有的意識血肉橫飛,支離破碎。

照片裏的人赫然是傅予行!

韓臻擔憂地看着穆南城,複述着他已經掌握到的信息,

“這是傅謹時,生于E國,是傅棟和別的女人生的,傅予行同父異母的弟弟……”

“同父異母,”穆南城緩緩地重複着這三個字,尾音上揚,帶着譏诮,“你相信?”

“沒有理由不相信,先生,傅予行的的确确是死了,這做不了假,不論是他本人還是傅家,都沒有必要做這個彌天大謊,更何況,現在傅棟還把傅謹時召回來了,我收到消息,傅棟肝癌晚期,醫生說剩不了幾個月了……”

“同父異母的兄弟,能長得一模一樣?”

盡管穆南城竭力把聲線壓平,韓臻依然從他的聲調裏聽出了淩亂的顫抖。

韓臻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就是沒有血緣關系的人,也有可能長得一模一樣,先生,這樣的巧合不是不可能。”

“有沒有查過他的就診記錄?”

“查過,不可能是整容的,”韓臻在攤了一桌的照片裏找了幾張出來,“他從小時候就跟傅予行長得一樣,我們在E國的人收到指示後就找到了幾個和傅予行從小就認識的人,不止一個人證實傅謹時一直在E國。”

照片全都注有日期,其他的穆南城不能确定,但是傅予行大二之後帶着蕭然一起生活,有幾個特殊的日子穆南城确定傅予行人在京都,同一個時間裏的傅謹時也曝光在鏡頭下,他們不可能是同一個人。

這确實是太不尋常了。

傅謹時,生于1994年,和傅予行同年,資料顯示他出生後一直在E國生活,整個求學年代都一帆風順,畢業後在一家傅氏海外的分公司任職,韓臻查了幾個小時,拿到了許多鐵板釘釘的證據,傅謹時二十六年的生活是真實存在的,那是和傅予行除了面貌,其他方面都截然不同的另一個人。

如果只是這樣,那麽哪怕傅謹時有一天出現在南江,按照現有的證據和邏輯,盡管有些匪夷所思,穆南城也會相信這就是傅予行同父異母的兄弟罷了,但是今天拍賣行裏那一幕,傅謹時分明是沖着蕭然而來!

周遭的空氣像是凝固了一般,地處市中心的酒店附近有許多24小時營業的店鋪和酒吧,不夜城裏的人們直到這個時分依然在大街上結伴游玩,嬉笑和醉吼聲穿過夜色,襯得穆南城和韓臻的呼吸格外清晰。

許久後,穆南城的聲音恢複了平穩:

“傅……謹時現在人在哪裏?”

“他已經回了南江,傅家打算這個月底邀請南江各大世家,正式宣布傅謹時成為傅家下一任繼承人。”

穆南城點了一根煙,他走到欄杆邊背對着韓臻,大團大團的煙霧袅袅飄起,他很久沒有抽煙抽得這樣兇過。

“先生……”

韓臻剛想說話,穆南城豎起一只手掌阻斷了他,男人用拇指按壓着突突狂跳的眉心,他現在心神俱亂,韓臻無論說什麽他都聽不進去。

他轉過身,在濃濃的煙霧裏将猩紅的眼眶投向桌面上的照片,傅謹時溫潤淡漠的目光和他筆直對視,菲薄的唇角似乎勾勒着嘲諷的弧度。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6-13 08:10:18~2020-06-14 05:12: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藍若冰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