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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顏!紅顏才不會去做鴨呢。”

☆、包養關系成立

當你在酒吧裏四處張望,坐下三四分鐘就起身,從大堂走到廁所,酒吧老板還不請你走,那是他慈悲。

葉幸這麽做的時候,自然是被當做不良企圖的人給友好的請了出去。

當然,他不會就這麽放棄。

次日,他摒棄了牛仔套裝,穿上襯衫,休閑褲,在正式體面地裝束包裝下,一進門,還是收獲了老板的懷疑目光。

葉幸這次硬着頭皮坐下,點了一杯酒。輕輕地抿一口,含在嘴巴裏,硬是挨了十幾分鐘,等老板走了出去。

不放棄不等于魯莽硬來,他可不想被老板丢出去。于是,葉幸花了兩天時間搞到了老板的休息表,得知他今天會出遠門。

老板走後,葉幸一陣風似地跑進廁所,埋頭吐掉嘴巴裏已經淡了的烈酒。

天哪,自己是有多有運氣才會在随便一指的情況下點到這店裏純度最高的酒啊。

擡頭的時候,他默默地嘆了口氣。

自己的運氣真是好到讓他自己都驚嘆。

上次來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獲得的那位疑似靈體,此時正扭臉對着他大眼瞪小眼。

葉幸甩甩臉皮,掬了把水潑在臉上,随即一個猛轉身,一道符就朝那個人甩了過去。

他現在基本放棄了把符壓在手心裏,扇在鬼臉上的作法,雖然那感覺更真實,更爽快,但是也死得快。

見那炊煙般微微晃動的模糊靈體被符正中額心,立刻僵硬不動,葉幸咧開嘴,從懷裏掏出小盒子,吹了兩口口哨,不慌不忙的朝靈體走去。

剛把小盒子正對靈體,還沒打開,一個人撞開從隔間門倒在了他腳下。

葉幸吓了一跳,連忙去看,不看不要緊,一看整個心揪了起來。

地上倒的是那個酷似紅顏的男人,而且雙眼緊閉,臉色很不好。

趕忙去扶男人,可是才養了一個多月的胳膊很不靈活,盯着男人值不老少錢的衣服看了一下,葉幸果斷的把他們扒了下來,然後托着男人的肩膀,把他拖了出來,扶到離廁所最近的座位上坐好後,葉幸一刻也不敢再耽誤,轉身回了廁所。

可是,等着他的是空蕩蕩的空間,攥了下拳頭。

“卧槽!”

真不知道該吐槽自己運氣好還是運氣差了。

在廁所裏看了一圈,确定沒有其他人在後,葉幸松了口氣,他可不想吓着誰。

不過,的确是自己疏忽了這塊,以後一定改正。

“這個人我包了。”

葉幸指指斜靠在僻靜角落裏,安靜的暈着的男人,對着另一個主管說。

“他可不便宜。再說,我們沒有收到他的意思。”

主管顯然不想放人,他也是參與了請葉幸走人的,所以對這個只是換了一身衣服的謎之男人,他必須小心。

葉幸掏出那張名片在主管眼前晃着,□□的挑了挑眉頭。

主管不太自在的仔細辨認了下上面的唇印,也挑了挑眉。

“可是……”

葉幸擺擺手。

“噓噓噓,我知道你要說什麽,對不起,我很不想和你解釋那麽多,但是顯然的,我不說清楚的話,我的春宵就要被你蠶食了,簡單來說,雖然我不排斥野食,但是也會在意質量和新鮮度的,前兩天我來這裏就是看看他是不是過于的受歡迎和來者不拒,嗯,觀察下來看,他很潔身自好,都沒見到他和別人怎麽樣,所以我還能再等待嗎?嗯??順便加一句,我可是加了雙倍的錢。”

主管嗯啊了半天,在葉幸緊接着的一句‘給我一個我不能帶他走的好理由?’中徹底變啞巴,只能默許的看着葉幸架着他們這裏新晉的紅人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這裏挺不錯的。”

男人醒來看了一下天花板,扭臉朝站在窗口靜默着抽煙的葉幸說。

葉幸轉過身,碾滅了煙頭,給個溫和的笑。

“太寒酸怕吓着你啊。”

男人起身,正式的看了一圈所處的環境。

“這裏是哪裏?”

葉幸咧開嘴,打了個響指。

“你問了個正常的問題,我以為你的第一個問題就是這個呢。不好意思,現在你被我包了。”

“包了我?”

男人掀開被子,臉帶驚訝的無奈笑起來。

“我可不便宜,何況我們僅見過一次面。”

葉幸擺擺手。

“不必緊張,你要是願意和我說說話就行,其他時候只要和我離得不遠于一百米,随你心意幹什麽。”

男人站起身,笑笑。

“哦,這樣可不公平。”

說着,身上的衣物就已經褪了一半。

葉幸張大嘴巴,看着他。

男人帶着微笑慢慢除去衣物。

最後,□□相呈。

“天底下可不是只有女人經常口是心非。”

男人先是抖抖胳膊上的肌肉群,停了一下後,笑笑,躺到床上,撐着腦袋,微笑着看着葉幸。

“卧槽!你吃了什麽,那麽大!還是在利用率那麽高的情況下。”

葉幸還是瞪着眼,一幅驚呆了的表情。

男人撲哧笑出聲。

葉幸立刻直起腰,義正言辭的說

“別那麽笑,我不愛聽。”

男人伸出手指在床單上随意的滑動着。眼神裏盡是隐晦的挑逗。

“名片上是我的藝名,你可以叫我閻虹,閻王的閻,氣勢如虹的虹,老板說這個名字太硬,現在,你不必再你你你的稱呼我了。嗯?不叫叫看嗎?”

葉幸嘆口氣,走過去,把衣服一件件的替男人穿好,而後,在他肩膀上拍拍。

“好好休息吧。我累了。”

閻虹一直沒改變姿勢,在葉幸艱難的替他套着襯衫和褲子時,不死心的在他臉上輕輕吐氣,葉幸咧開嘴,呵呵笑了兩聲,猛力對着他吹了兩口風,把他吹得一愣一愣的。

葉幸的話明顯是不傷人的拒絕,閻虹笑笑,起身。

“我可是做生意的,你要是不享用的話,我覺得沒有必要包我了。謝謝你的青睐,再見。”

葉幸轉過剛躺下去的身軀,一把拉住他。認真的看着閻虹

“乖,我包你在先,不要任性。只要付了錢,就是生意了。”

他不想說什麽你被鬼欺負了,我不能坐視不理啥啥的,讓人疑惑加恐懼,還會把他歸為神經病,從而引起不必要麻煩的話。

撒謊是必須的也是必要的。

葉幸撒謊撒的是理直氣壯,比當初紅顏撒的還像真的。

這個人不是紅顏。

葉幸在心裏翻個白眼,但臉上笑的更真切。

他真瞧不起自己這幅慫樣,虧得自己當初還把紅顏訓得像條狗。結果自己卻撒謊撒的那叫一個溜。

對自己默默翻了個白眼,減輕了負罪感之後,葉幸放開手。

無比肉麻的叫了聲

“閻虹……”

閻虹看着他,半晌,默默地坐回床上。

“成交!”

☆、紅顏來了

葉幸這三四天過的很不如意。

他悠悠的嘆口氣,無奈的摁滅手裏的煙頭,搓搓臉,看向從浴室出來的閻虹。

又沒穿衣服。

葉幸又聽到了自己自尊碎裂的聲音。

有資本了不起麽,非得天天拿出來顯擺!

不要臉!!

雖然這麽想,葉幸還是厚顏無恥的端起面前的紅酒抿了一小口。

雖然醫生說不能喝酒,不過,鑒于手裏拿的是貴死人的有養生效力的正宗紅酒,他不會當沒看見的。

“我提的那個骨科醫生你去看了嗎?”

閻虹一邊擦着頭發往客廳的落地鏡前走,一邊朝葉幸暖聲問。

葉幸悶悶的嗯了一聲了事。

閻虹扭臉看向他,笑了笑,把手裏的大毛巾抖抖,往腰間一圍。

“需不需要我幫你換藥?”

葉幸連忙擺手。

閻虹搖搖頭,無奈的嘟嘟嘴,走向冰箱。

“今天你想吃什麽?牛肉怎麽樣?”

葉幸默默地嘆口氣,看了眼埋頭在冰箱裏視察的閻虹。

“咳咳,來,過來坐,我們談談。”

閻虹回身,有些困惑的看了他一眼,随即關上冰箱門,點點頭,一屁股緊挨着葉幸坐下,單手撐住臉頰,手指尖點着下巴,瞧着葉幸。

“什麽事?住的不習慣?”

葉幸默默無聞的在心裏嗤笑一聲。

特麽的,兩百多平的精裝修私宅,敢住的不習慣麽。

“沒有。”

閻虹直起腰,伸直胳膊放在腦後,做了個充滿男性荷爾蒙誘惑味道的伸懶腰動作。

葉幸恨恨的吞了口口水。

“那就好。”

閻虹順勢攬住他,親昵的靠近葉幸的耳朵,笑着輕聲說。

葉幸垮着臉扭頭看了他一眼。把自己往邊上挪挪。

閻虹笑起來,呵呵的,挺好聽。

“你幹嘛怕我?難道我還吃了你啊,我對雇主一向恭敬有加,不會越距的。”

葉幸這次嗤笑出聲了,不過很快的扭臉遮掩了過去。

“你在和我鬧脾氣嗎?”

閻虹勾頭,看着不言語的葉幸,依舊笑着。不同于常旗溫和優雅的笑,也不是白融淡然輕飄的笑,他是單純的熱情又不張揚的青春式微笑。帶了一絲寵愛。

他在心底悠悠的嘆了聲:可憐的閻虹,可惜我不買賬。

“怎麽,不願意說?”

葉幸嘆口氣。

“閻虹啊,就算你不滿意我沒經過你同意包了你,也不用拿出這些物質條件刺激我吧。酒店套房怎麽了?不挺好。還有免費的服務員使喚。”

葉幸拍拍臉,站起來,朝閻虹招招手。

“來來來。”

笑得越發任性的閻虹,憋着笑,站起來,看着葉幸,懶懶的嗯了一聲。

“說吧。”

調整了一下情緒,葉幸深吸一口氣擡起頭。認真的看着閻虹。

“我知道,你肯定懷疑為啥我花十幾萬在你身上,光看不動,傷害了你的自信,我要告訴你的是,我買的是情懷,一種,恰似故人來的情懷,俗點說就是你像我認識的而又失去的某個人,我純屬腦子發熱的,所以你就別瞎折騰了,你是性感的,魅惑的,美麗的,迷人的,這點你不需要因為我的不作為而産生質疑,真的,閻虹啊,我知道你應該是個懂得洗完澡出來就要穿衣服的人。你的明白?”

葉幸把畢生的演技都拿出來了。心裏虛的擂鼓,臉上卻是深重的歉意加誠意。

閻虹點着下巴,看着葉幸,突然笑出聲,甚至彎了腰。

“你說得對,我不需要懷疑自己的魅力,因為,我覺得,你貌似是喜歡上我了。哦~~~~這可不好哦。”

閻虹笑彎眼角,在葉幸的鼻尖點了一下,呵呵的笑着。

葉幸咬着後槽牙。告誡自己要忍住。

“請問你從哪裏看出我喜歡你的?”

閻虹撫着下巴,擡頭看天花板,做出思考狀,葉幸額頭爆出一根青筋。

“得得得,你愛怎麽想,怎麽想,還有一件事我要鄭重的說一下,我那兩個行李包挺幹淨的,你不用幫我拿去幹洗,怪貴的,我自己會洗。”

閻虹正眼看住葉幸,突然抱住他的臉,在他嘴巴上親了一下。

葉幸沒有驚呆,簡直是氣傻了。擡手就是一巴掌。

“別拿你的嘴親我!”

話沒經過大腦就說了出去。

說完才驚覺,話裏的意思多麽的殘忍。

閻虹聳聳肩。

“我就是試試看你是不是真的對我沒感覺,嗯,這樣的男人我還沒見過呢,從你驚訝的臉我覺得你不是故意的,好了,原諒你。”

拍拍葉幸的臉,閻虹笑笑,轉身去了廚房。

“那麽,就做牛肉了?”

葉幸看着那個進了廚房的身影,心裏煩躁不堪。

特麽的,那個死鬼什麽時候來啊。

從來沒這麽熱切的盼望遇上鬼呢。

他承認自己思念紅顏,正因如此,他怕自己就算不會喜歡這個連名字都那麽接近紅顏的人,可是會混淆,因為思念生出希望,所以會任由自己混淆。那是自己無法掌握的,卻又是極度不想發生的。

杵了半天,葉幸挪到廚房門口,裏面的閻虹已經穿上了衣服,棉質長袖,柔軟睡褲,瞅着就覺得不能欺負。

“對不起啊。剛才說的話有點混賬。”

閻虹扭臉對着他笑笑。

“你說的已經算客氣了。”

葉幸瞬間覺得自己是個無比讨人厭的混蛋。

“咳咳,你做的菜挺好吃的,我今天多吃一碗,謝謝。”

“沒問題。”

閻虹揮揮小鍋鏟,回頭繼續忙活。

葉幸在自己臉上狠狠揪了一下。

讓你嘴巴大,腦子小。

該!!

你就自己內疚死吧!!

晚上,例行的,葉幸在閻虹睡覺後,起來,坐在沙發裏守夜。

他的直覺告訴他,那個鬼絕對不簡單。

在沒有确定是否只是主管恰好撞上而已的情況下,他不能大意。

仰頭靠到沙發背上,輕輕呼口氣。葉幸捏捏眉心,拍拍臉,讓自己打起精神。

窗外靜谧安寧,葉幸不自覺的閉上眼稍微歇一下,對抗大腦深處傳來的疲倦。

“葉幸……”

“……。”

葉幸不自然的扭扭身子,把臉歪向一邊,無奈的笑笑,不太情願卻也平靜的接受了自己的幻覺。

反正沒人,丢人就丢人好了。

就想了,怎麽了!

“葉幸。”

聲音還挺清晰,葉幸疑惑了片刻,睜開眼,扭臉。

啪!

葉幸甩了自己一個大嘴巴。

疼!

啪!

還是很疼。

“卧槽!”

葉幸張着嘴,看着眼前的紅顏。

☆、熱情的紅顏

“雖然不太理解。但是我很喜歡你這種特別的歡迎方式,謝謝。”

紅顏伸出手指,把嘴角拉上去,略顯透明的身子微微晃動着。

葉幸整個人還沒從驚呆中回神,舉着手,張着嘴的樣子,很醜。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紅顏走過來,替他把剛冒出嘴角的口水擦了。

“你是在垂涎我嗎?”

葉幸居然點了點頭。

紅顏随即展開一個大大的笑容。

“你稍等一下。”

葉幸還是癡呆的點了點頭,直到,有個身影‘妖嬈’的走進視野時,他才真的回神。

“你誰?”

“紅顏啊。”

葉幸驚悚的縮起身子,驚恐的望着花闊腿褲版本的‘閻虹’朝自己含情脈脈的瞅着。光着上身,手還正往褲子上放。

“你幹什麽你!趕快給我從人家身上下來。”

紅顏把褲子拍拍,然後退到腰,整張臉癱瘓着,朝葉幸發出妩媚的聲音。

“來吧,幫我脫掉。”

眼睛和眉毛還稀奇的挑了一下,手指勾勾,單看還算風情,可是葉幸現在只想尿褲子。

“紅顏,你別吓我啊。”

葉幸從沙發上慢慢站起來,往後退。警戒的看着不正常的紅顏,腦子裏紅燈警報一個勁的叫嚣。

“嗯?難道是我還不夠主動?做的不夠好?為什麽你沒有出現書裏說的直勾勾撲過來的情況?”

紅顏站直身體,花褲衩還挂在胯,微微晃蕩着。

葉幸忍住,吸了口氣,打開笑容,輕聲哄着般說

“不好意思,你說的都不對……”

“那麽就是說我做得很好,你也沒有問題,你知道我這樣很冷的吧?身子容易凍壞的吧?”

紅顏認真的說。

葉幸扶額仰頭看天花板。

紅顏突然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我知道了,你是在害羞嗎?對不起,我沒能完全照顧到你所有的情緒。洗個澡?”

葉幸深吸口氣,徐徐吐出。

“紅顏,三分鐘內你給我不準說話,不準揷嘴,不準思考,聽,我,說,好不好?”

紅顏點點頭,看着他。

葉幸看了眼那副身材很好的身軀,移開眼。

“你不能這麽占據別人的身體,損人不利己,你知不知道?還有,我跟你說,我現在真的沒興趣。”

“你不是歡迎我嗎?你不是垂涎我嗎?難道你現在還想說你不喜歡我?哦,對了,我們還是夫妻,并沒有離婚,你有權利享受基本權利,包括你的身體。”

紅顏鄭重其事的口吻加上那張機械臉,把葉幸都快逼瘋了。

最糟糕的是,他說的,葉幸都無法反駁。

紅顏加了一句佐證。徹底掐死葉幸想要忽悠他的心思。

“我看見你對我送給你的包,愛護有加,哦,也聽見了,你在這個沙發裏打盹時,兩次叫了我的名字。”

“卧!草!”

葉幸叉腰,扶額,惱羞快要成怒。

“我替你放水。”

“不要!”

葉幸冷臉拒絕往浴室走的紅顏,順道轉身擋到他面前,視線恰好掠過那光溜溜的腰間,他趕忙移開眼。

“為什麽?”

紅顏露出疑惑的樣子。

葉幸嘆口氣。

“紅顏,你知道這樣我會被當成罪犯的吧?”

“你是指這個身體并不是我的,你下不了手?”

葉幸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還是紅了臉,點點頭。

紅顏揚起嘴角。

“你忘記你付過錢了,還有一點,我活着的時候,身材和這個差不多,我并不覺得你有很大的心理障礙。”

葉幸覺得現在的場景好詭異。

“紅顏,你一點都不介意我碰別人嗎?”

“介意。”

葉幸如臨大赦,剛要開始游說,紅顏緊接着就給了他致命一擊。

“可這個人和我差不多,況且我還在裏面,還有你付了錢的,既然沒有壞處,你想,我也願意,我就不介意了。”

“我想掐死你,你信不!”

葉幸咬牙切齒的說。

紅顏點點頭。

“這次你打我我也不會走的,現在的人不是都信奉機會出現時一定要抓住嗎?我覺得我做的挺好的。”

葉幸的心那,完喽!

“你要是想我以後不舉,你就盡管這樣吧。”

他破罐子破摔的說,其實他還是覺得紅顏不敢的。

話剛說完,就見紅顏帶着勾引的笑,朝他撲了過來。

“紅顏,你特麽瘋了!”

葉幸被撲倒,紅顏撐在他臉上方,一雙黑幽的眼睛盯着他看。

“葉幸,我的時間不多。請原諒,我的激動以及驅逐不了。”

葉幸的臉紅的不像話。幸好屋子裏沒什麽光線。

“我,我真的……”

還沒說完,紅顏就俯頭親了下來。

“上次你親我,我還沒有回你。書上說要這樣……”

葉幸不忍心推開,只好由着冰涼的肌膚在自己嘴唇上摩擦。

“等等。。。。。。”

葉幸扭開臉,捂着嘴巴。

“警告,不準把舌頭伸進來。不要說話,就是不準。”

“可是書上說……”

紅顏有些委屈的嘟囔。

“現在是我說,你聽誰的?”

葉幸狠狠的盯着紅顏。讓自己看起來比較不容拒絕。

“我只是想表達出我的熱情,從這點考慮,我必須聽書上的。”

“你特麽……”

葉幸氣的都快噴蒸汽了。

可是,紅顏還是閉上眼,撅起嘴,微微紅了臉往他的臉湊過來。

葉幸下意識的扭臉,頓了一下後,慢慢的轉了回來。

媽的!豁出去了!!

抱住紅顏的後腦勺,葉幸狠狠地壓上自己的嘴唇。

所謂一發不可收拾,就是葉幸接下來經歷的事情。

當自己的衣服被自己親手撤掉時,葉幸把這一切都怪在‘一定是剛才親的時間過長,腦子壞了。’

紅顏躺在床上,很乖,很安靜。只是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葉幸。

葉幸也看着他。

事到如今,仿佛也沒了退路。

“我的臂力還沒有恢複完全,待會兒可能會有些丢臉。”

“我可以在上面。”

紅顏平靜的說。

葉幸差點沒把自己給噎死。

“你都在哪看的破書?”

“有一次在地上撿……”

葉幸連忙揮手,制止紅顏繼續說。

“那個,我貌似不在狀态。”

葉幸有些尴尬的笑笑,心想,這下子總該結束這場鬧劇了吧。

哪知道,紅顏坐起身就直奔他的腿去了。

葉幸剛往後縮,紅顏已經一口抿住。

疼!

不可否認,還有些爽。

葉幸柔弱處被制,他不敢亂動,顯然,紅顏并不知道如何動作,只是生澀而又賣力的猛吸。

卧槽!!

恐怕是紫了……

葉幸覺得自己要是再沒點舉動,怕是小葉幸不保了。

臉龐抽搐的看着埋頭努力的紅顏,他真不敢相信,紅顏能這麽的熱情似火。

好怕怕!

感覺要是今晚不付出點什麽,是脫不開身了。

半途打定好,順着紅顏來,然後再給他看,自己努力了,投入了,還是不行,紅顏一定會放棄,這樣一來,誰也不會尴尬和難過。現在看來,這個策略是打了水漂。

不知是紅顏歪打正着,還是葉幸強烈的心理暗示起了作用,小葉幸真的昂起了頭。

葉幸既高興又惆悵。

小葉幸得救了,可是自己又要面對如何和一個有些抗拒的人交纏的問題。

搞得自己現在倒像個身不由己的男寵似得。

如果這就是言語傷害他人後得到的現世報,那麽好吧,他只能接受了。

直到第二次結束,葉幸還不太能接受自己居然那麽勇猛,紅顏都忍不住叫出了聲。閻虹的身體也被磕出好幾處淤青。

這下慘了!

這就是他躺下擁住還待在閻虹身體裏回味的紅顏時的心情。

☆、回去

天大亮,葉幸砸吧砸吧嘴,動了下腿,把掉下胸口的被子蹭了上來。扭臉繼續睡。

“hello……”

随着這一聲捎帶揶揄的柔軟問候,葉幸猛的睜開眼,默默的把被角提到脖子上,裹住自己。

扭臉看向撐着腦袋,笑眯眯望着自己的閻虹。

“早……”

閻虹在他鼻子上一點。

“都這樣了,你還要假裝抗拒嗎?我就知道,你要是一點欲望沒有,怎麽會包下我。”

葉幸露齒幹笑。

他能說什麽呢……

葉幸往床邊挪,臉上一直假笑着。

“我不想說話,因為肯定會說錯,呀,今天我來做早餐吧。”

閻虹噗嗤一聲笑出聲,呵呵的,仰頭倒到枕頭上,看着整張臉都打結,不知如何是好的葉幸。

“這份早餐是屬于愛心早餐還是補償早餐?”

葉幸不住的點頭,臉垮着。

“喜歡看我被逼到牆角的樣子是吧?喏,就是這樣子,好看不?”

他在自己的臉上淩空虛畫一下,帶着羞愧後的懊惱,氣呼呼的說。

閻虹撐着腦袋注視葉幸。笑容一直挂在臉上。

葉幸被他看的整個後背發涼,昂昂下巴,葉幸外強中幹的朝閻虹吼

“好看吧!”

閻虹起身,笑呵呵的說

“我在等我的早餐。”

葉幸尴尬的哦了一聲,趕緊轉身。

早餐做的可謂是五花八門。

閻虹指着一個醬肘子問葉幸。

“這個是一不小心混進來的嗎?”

葉幸搖搖頭,低頭揭開了另一個煲着瘦肉粥的鍋蓋。

閻虹抵着腰,靠在廚房的門邊呵呵的笑起來。

“你這是再幫我準備未來十年內的早餐嗎?你有沒有在打算把我打癱瘓,一直陪着你?雖然驚悚了點,不過,我還是可以考慮的。”

葉幸拿着鍋鏟的手被燙到般抖了一下。他放下正要往鍋裏倒的食材。

“那個,不知道你的口味,所以多做了點,你看着哪個想吃,吃點吧。”

閻虹随意拿了一樣,放進嘴裏,嚼了幾下,點點頭。

“還不錯。今天有什麽安排?還是跟着我出去逛街嗎?”

葉幸擺擺手,轉身開始收拾擺了一桌子的吃的,逐一往冰箱運,閻虹看着他忙碌,也不催問,在葉幸走到最靠近他的桌子邊,拿起盤子時,閻虹拉住他的手背。

葉幸顫了一下,發覺自己反應過度了後,咳嗽兩聲掩蓋窘迫。

閻虹呵呵的笑起來,在葉幸拿着的盤子裏捏出兩個春卷,然後起身,走了出去。

把盤子往冰箱裏粗魯的一放,葉幸大呼口氣。

蒼天吶!

這以後可怎麽活!

手機突然叫了起來,葉幸拿起一看,發現是記事提示。

瞧着屏幕上的提示,葉幸按下了常旗的號碼。

還沒撥出去,常旗的電話就來了。

“律師大人好!”

“嗯。”

葉幸站的筆直。臉上帶笑。

“我正要打電話給你呢,這麽巧哈。”

那邊,常旗對着已經看了兩個小時,還是停留在第一頁的文件,捏在手裏的鋼筆在桌子上點了一下。

“想來你是定了提示,我也是。并不是什麽巧合。”

葉幸一聽,說的話暗含一股壓抑啊。這不對啊。

按照正常來說,常旗不是該拿這點讓自己感動一下,然後再趁機給自己挖個溫柔的陷阱嗎?

“律師大人……”

“我等你,屆時會派另外一個律師陪同你,見面就約在看守所。”

“律……”

“嘟嘟……。”

葉幸對着挂掉的電話怔怔的,心裏湧起不輕的疑惑加不安。

他坐在床邊想着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事。

想來想去都不得要領。

常旗說私下已經跟親友解釋過了,并請他們保證不透露出去,讓他別因為不好意思,擅自去見他們;他聽了。也絕對做到了。

常旗說,讓他要記得時常彙報情況,他絕對聽了,每次都是用不同的電話打到他的辦公室,剛才要不是被強行挂了電話,他也要彙報的。

這麽重要的兩點,自己都執行了,到底哪裏做錯了呢?

葉幸垂頭喪氣的起身。一扭身,看見閻虹正站在門口看着他。貌似在等他說什麽。

“那個,我要去赴個約,你和我一起去吧。”

閻虹笑了下。

“當然,随你的意。”

葉幸一拍大腿。吐口氣。咧開嘴。

“那,就收拾下吧,我們馬上就走。”

“有多遠?”

“就在隔壁市。”

閻虹掏出一把車鑰匙,抖出個脆響。

“開車應該快些。”

葉幸望着那把看着就該是一輛不錯車的鑰匙,心髒頓時收到了千噸級的打擊。

“我不會開。”

“呵呵,那就是贊成開車去了,你負責坐在前面指路就好。”

葉幸瞥一眼閻虹,心裏不善良的腹诽:為什麽我這個窮鬼非要去和小山閻虹這樣的享樂派為伍?

一定是和昨晚一樣,中邪了!

嘆口氣,葉幸拎上布包,示意可以走了。

“又不是不回來,還需要帶着這個包嗎?”

葉幸望他一眼,氣哼哼的的從抽屜裏翻出個有質感的袋子,把布包塞進去。

“這下你該看不見了吧,可以走了嗎?”

閻虹呵呵笑笑。

“緊張什麽。”

說着,把袋子接過。

“你的手不太舒服。”

葉幸斜他一眼,心想,剛才我在廚房忙來忙去的時候怎麽不見你來擋着。

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走在前面,剛打開大門的閻虹突然回頭。

“謝謝你今天豐盛的早餐,你在廚房忙碌的樣子挺不錯的。”

葉幸的臉紅了一下。

“不客氣。”

“那麽之後的,繼續麻煩你了?”

葉幸哼一聲。

“沒空。”

閻虹聳聳肩,拉開門,紳士的讓到一旁,示意葉幸先走。

“好吧,你是金主,我閉嘴。”

葉幸側臉看他一眼。

剛要說點什麽軟乎的話,就發現了閻虹脖子上露着一顆圓形紅腫。

他立刻拽下自己脖子上的圍巾,不太溫柔的纏在了閻虹脖子上,纏了好幾道,直到覺得,從各個角度絕對不會被看到才作罷。

閻虹呵呵笑起來,在葉幸鼻尖點了一下。

“走吧。”

坐在車裏,舒緩的音樂讓葉幸壓了很久的愧意又翻了出來。

“那個,閻虹,對不起,昨晚……”

葉幸覺得自己還是說不出‘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

更別說‘把你上了’這幾個字。

他也很想找幾個文雅含蓄的詞,可是總覺得太假太刻意。

要是道歉,勢必要一擊必中,他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

閻虹看他一眼,笑起來。

“放松啦,你用了我,及時的修複了我的信心,至于你是否有特別的偏好,我是不介意的。”

葉幸張大嘴巴,老半天才合上。

“你還真是看得開。”

“呵呵呵,過獎。”

葉幸抽了下鼻子。

“不過也不必說什麽用了你,你挺不錯的。不要總是妄自菲薄嘛。”

閻虹在他鼻尖點了一下。

“我可不是為了讨好你或者讓你對我有好印象才這麽說的,這确實是我的想法。好了,如果你還想說昨晚的事,不如說說你是如何做的,怎麽樣?”

閻虹挑挑眉頭,嘴角上撇,露出風騷的淺笑。

葉幸趕忙坐正。閉嘴。

葉爸葉媽一走出來就翹首望向葉幸站着的等候區。瞄到有人影,登時加快腳步,葉幸一露臉,葉爸葉媽已經熱淚盈眶,趕上一步,隔着玻璃抓住葉幸的手。

“幸兒,你還好吧?”

葉幸在原地蹦跶了幾下,甩胳膊甩腿的,而後笑嘻嘻的站到玻璃前,輕松的說

“好着呢。”

葉爸呼嚕了一把臉,招招手,讓葉幸靠近些。

“咱家有個遠方親戚,是個能信的人,你去找他,把咱家餘下的錢帶着,咱就圖個落腳的,安穩着,不讓人家瞧不上就成。對了,你去家裏看看有什麽值錢的,都用上。”

葉爸小聲的叨咕不停,葉幸點頭的同時,哽住了喉嚨,一會兒之後,才能如常說話。

“我都記下了。”

葉幸知道葉爸葉媽為他着急,卻又不忍表現的太明顯,怕自己的兒子更沮喪,所以故作鎮定着。

他能做的就是笑着接受。

又說了一團零碎的叮囑的話,葉爸看着葉幸的臉,嘆了口氣。

“你大了,遇着事別怕事,不管怎麽說,你都是葉家的好兒孫。”

葉媽一直看着葉幸,嘴角抖動着,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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