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徐媽心中一喜,正想去叫溫凝,然而江恕又開口:“算了,太晚,不用叫她起來。”

他皺着眉,向來清冷話少的男人,此刻卻總覺得少句囑咐:“過一陣江檬檬和我媽要回國住一段時間,不知道又要折騰什麽,你盯着點……別讓溫凝挨欺負了,有什麽事都跟我聯系。”

徐媽點點頭:“好的,先生。”

江恕這一趟出國忙的事多,時間很長,寒城溫度驟變得厲害,入冬快,走的時候還是穿短袖的季節,如今路上望眼看去滿是棉服夾克,前幾日甚至飄了點雪花。

溫凝每天早早起來,洗漱後便乖巧地湊到徐媽跟前幫忙,不吵不鬧,臉上總是挂着淡淡的笑,沒提過讓江恕回家的話。

徐媽看得出來她心裏的想念和失落,只是怕旁人擔心,從不表現出來罷了,懂事得讓人有些心疼。

她想起那晚江恕的電話,對溫凝笑笑:“太太想先生了,可以給他打打電話。”

姑娘家那點小心思被戳穿,總是有些害臊的,溫凝耳根紅了紅:“他應該很忙的,我就不打擾他了。”

徐媽洗着菜:“沒事兒,先生忙了這麽久,總歸是想您的。”

溫凝聽話地應了聲“好”,垂着眸若有所思,徐媽是老一輩的人,一直盼着她和江恕能好,安慰她的話說過不少,心意她都明白。

可打從江恕缺席婚禮的那回起,溫凝自己便也清楚,安慰的話再好聽也不過是安慰,當不成真。

江恕怎麽可能會想她。

猶豫了一頓飯的時間,她最終還是沒忍住,聽了徐媽的話,跑到廳堂裏緊張地跪坐在茶幾前的地毯上,抱着座機,小心翼翼撥了那串記了十多年的數字。

她雖然嘴上不說,可這麽多天,沒有一天是不想念江恕的,盼不到他回家,能聽聽聲音也好。

對面一陣忙音,小姑娘手指頭卷着老式複古的電話線,心跳加速惴惴不安,這種忙音從她八歲那年偷偷跑到村長叔叔家借來電話起,聽了十幾年。

這當中她不知道鼓起過多少次勇氣給這串數字打電話,一次都沒打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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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滿心期待到失望落寞,也不過幾通未接電話的時間,小姑娘眼角微垂,抿了抿唇,聽着忙音讪讪一笑,把電話挂了。

他大概真的很忙吧。

溫凝回了房間。

一切就像回到了婚禮之前,她靜下心來想了許久,不免自嘲地笑笑,她似乎從始至終都在等他回家。

小姑娘一個人安靜地呆了幾分鐘,很快便把失落掩去。

随後從房間梳妝臺抽屜裏拿出之前留下的幾張報紙,報紙上的招聘新聞那幾頁已經有不少紅筆圈圈畫畫的痕跡。

她自打記事起,就開始照料整個家,別人家孩子還在吃糖撒嬌哭鼻子的年紀,她就不得不搬着小凳子,站到比自己還高半個頭的竈臺前炒菜做飯,後來長大些,就四處替人打工做事,賺點工錢補貼家用,給爺爺治病。

她從沒有過嫁了人便靠男人養的想法,閑了幾個月,也該讓生活重新回到正軌。

小姑娘端坐在桌前,認真地繼續翻看招聘信息。

半個多鐘頭之後,小女傭過來敲門說有她的電話。

溫凝心下一喜,以為是江恕,只是聽到聲音的那一刻,表情瞬間染上恐懼。

電話那頭,嬸嬸的嗓門聒噪冷漠:“你爺爺的病不能再拖了,醫生說要手術,我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負擔不起那麽貴的手術費。”

嬸嬸的意思她明白,爺爺對她有恩,要不是小時候爺爺将她撿回來,她怕是早就死了:“嬸嬸,爺爺的手術一定得做啊,您再等我幾天,我想想辦法。”

她嫁給江恕之後,雖說吃住不愁,可手頭并沒有多少閑錢,加之先前打工賺的那點錢也全部換了藥,一時半會兒是真拿不出這麽大筆手術費。

嬸嬸一聽她這話,立刻變了腔調,句句難聽:“你吃這麽大歲數,腦袋裏都裝了什麽東西?他們江家那麽有錢,你一個黃花大閨女嫁過去讓人家睡,連這麽點錢都不舍得出?怎麽着?我們辛辛苦苦養大的姑娘是讓人白睡的?!”

溫凝眉頭皺着,小粉唇緊抿,一聲不吭。

她長這麽大幾乎沒靠誰養過,這段時間吃住都由江恕承擔,她心裏早就過意不去,更別提按嬸嬸說的向江恕開口要錢。

然而爺爺的病拖不得。

電話那頭的雜音裏還充斥着麻将的聲音,邊上婦女催了句,嬸嬸就沒了耐心,語氣急躁地下了最後通牒:“反正你爺爺的命就在你手上了,手術做不做你自己想!”

說完便把電話挂了。

溫凝嘆了口氣,仔細把幾個圈起來的招聘地址再看一遍,妥帖地疊起來收進背包裏,換了身幹淨的衣服,背着包出了禦乾灣。

寒城繁華卻冰冷,普通人在這偌大的城市甚至如同蝼蟻般渺小,溫凝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沒有相熟的朋友,年齡小也沒經驗,找起工作來十分困難。

一連幾天,她領着發傳單的臨時兼職早出晚歸,跑遍大大小小幾十條寒城街巷,賺來的錢全存進卡裏,一分沒舍得花。

第二周終于在某個房地産的售樓處找到份保潔工作,比起發傳單,相對穩定得多,收入也稍微可觀。

**

溫凝做了大半個月,好不容易等來一天假期,在家裏吃了頓午餐。

徐媽眼見她日漸消瘦,心疼得緊,可她畢竟是主人家,平日外出做些什麽,再怎麽着也輪不到她來過問。

午餐做得豐盛,徐媽一個勁地往溫凝碗裏添飯菜:“也不知道太太這半個月在外頭都吃些什麽,好不容易才把臉養圓了些,這沒幾天又瘦回去了。”

溫凝嘗了口湯,笑着讓她安心:“我們都有工作餐的,徐媽您放心,吃得好着呢。”

其實她一個做小保潔的,壓根不管飯,手頭又沒多少錢,通常都是饅頭幹面包配上白開水胡亂打發。

兩人話還沒說完,飯也才吃到一半,別墅外不遠處一陣跑車轟鳴聲漸近,直直停在庭院門前。

溫凝眉眼一亮,望向徐媽,還沒等她說話,放下筷子便欣喜地沖了出去。

到了門口,腳下一滞,原本興沖沖的表情微斂,看着門前那粉色招搖的瑪莎拉蒂,愣在原地。

粉色跑車駕駛座上下來一個穿着相當時髦亮眼的少女,戴着墨鏡也難掩嬌縱,下巴揚得高高的,仔細看,長得倒和江恕有那麽幾分相似,都是好看皮囊桀骜的性子。

幾秒之後,另一輛黑色加長保姆車也緊随其後,兩個人高馬大的黑衣保镖從車上推下一輛輪椅,輪椅上的女人四五十的樣子,高貴優雅,即便是閉着眼小憩,模樣仍舊清冷高傲。

門前管家見狀忙上前開門鞠躬,幾個人浩浩蕩蕩往裏走,墨鏡女孩瞧了眼愣在原地的溫凝,随口喊了句:“過來搭把手啊?難不成還得我親自拉行李?你是新來的嗎?”

溫凝聽了,立刻小跑過去幫忙。

徐媽跟在後邊晚了一步,追到溫凝邊上拉過行李箱:“小姐來了?這麽久沒回來,又漂亮了不少。”

“這是太太。”徐媽忙介紹了句,“太太,這是家裏小小姐,先生的妹妹,剛剛坐着輪椅進去的那位是先生的母親。”

溫凝閃過一絲驚詫,随後立刻漾起笑容打了招呼。

江檬檬的驚訝一點都不比她少,大小姐手指頭勾着鼻梁上的墨鏡往下一拉,打量了溫凝一番:“我哥這麽摳啊,連件好看衣服都舍不得給你買,我剛剛以為是家裏新來的傭人呢,對不住了。”

溫凝擺擺手:“沒事兒。”

“哇,這聲音軟乎乎的,原來我哥好這口啊……”江檬檬眨眨眼,“小姐姐長得挺好看的,雖然比我差點,但是比先前想象的那些個濃妝豔抹的千金小姐好多了。”

江檬檬舒了一口氣,小聲嘀咕:“還好我哥沒娶那些妖魔鬼怪。”

母女倆常年在國外定居,這趟回國打算長住一陣。

江檬檬是個閑不住的小瘋子,家世好,是江家小輩裏唯一的女孩兒,十分受寵,長輩全捧着慣着,嬌縱性子養了快二十年,越發不可收拾,唯有江恕這個性子暴的親哥能治治她。

只是如今江恕還在國外,江檬檬像只出籠的野鳥,成天在別墅裏竄上蹿下叽叽喳喳,無法無天,到了晚上便濃妝蹦迪,常常等到溫凝早起出門上班時,才醉成傻狗被司機馱回家來。

後來又覺得一個人去沒意思,思來想去把主意打到溫凝身上,成天追在她身後,要帶她去外頭見見世面找樂子。

江恕遠在國外便接到消息,立刻一個電話打到江檬檬手機上,話語裏盡是警告:“你胡鬧什麽我懶得管你,別帶你嫂子去那種地方,老子他媽連酒都沒讓她碰過。”

江檬檬電話裏“知道了知道了”喊得敷衍,可心裏是忌憚哥哥的,哥哥的警告沒敢不聽,到了也沒膽子帶溫凝蹦上個迪。

當天江恕就定了回國的行程。

隔天上午飛機剛剛落地,便馬不停蹄地飚着車子回了禦乾灣。

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急些什麽,心中莫名有種期待在高漲。

先前那些日子,他偶爾下班去禦乾灣,不管是什麽時候,只要車子一往別墅門口停下,不出幾秒就能見溫凝興沖沖地從家裏小跑出來,小心翼翼又難掩興奮地笑着在門口迎他回家。

然而今天卻撲了個空。

只看到江檬檬敷着面膜,滿臉塗得像鬼似的在別墅裏慢悠悠溜達,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哥!再給張卡呗,最近花得稍微多了些。”

江恕冷冷地白了她一眼,從西服口袋裏抽出錢包,随意丢了兩張卡給她。

“你嫂子呢?”

江檬檬敷着面膜,不能做大表情,說話聲音含含糊糊:“啊,你說凝凝啊。”

凝凝,比他喊得還親熱……

江恕蹙眉擡眸掃她一眼,神情不悅:“你要叫嫂子。”

“知道了知道了。”江檬檬忙把卡塞口袋裏,生怕惹江恕一個不高興就被沒收回去,“嫂子出門上班去了,早上我回來的時候遇上,正好讓司機送了她一程。”

“上班?”

江檬檬不以為意:“昂,你不知道啊?”

他還真不知道。

“哪?”

“就長廈廣場邊上那個什麽房地産售樓部裏,我記得看了眼标,好像是咱們江氏的,估計是名下哪個小公司。”

江恕連樓都沒打算上了,轉身出門又回到車上,給任天高打了個電話:“查查長廈那邊江氏名下的房地産項目,一會兒我去一趟。”

**

耀寧地産售樓部裏瞬間聚集了整個項目裏的所有高層和股東,負責人各個膽戰心驚,誰也沒想過,自己這小到不能再小的項目,居然有天能迎來總部太子爺的親臨視察。

激動伴随着惶恐。

售樓處保潔們被緊急召開了個小會,上頭要求所到之處一塵不染,随時應對檢查,一旦出了差池,立刻卷鋪蓋走人。

解散後,一群人忍不住小聲熱議。

邊上一個保潔興奮地說:“我都沒想到這輩子居然能讓我這種人見上那位一面。”

“可不是嘛,聽說咱們公司領導都沒一個見過他呢,也不知道今兒是怎麽了,居然能來咱們這小破廟。”

“聽說太子爺不僅有權有錢,長得還特好看,我一小姐妹在總部上班,聽說前幾個月見過一次,帥得慘絕人寰,腿軟得不行。”

溫凝拿着工具仔細擦拭,本本分分的,插不上話,旁邊人戳戳她:“你怎麽這麽淡定。”

溫凝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不認識。”

“害,咱們太子爺你都沒聽過?”

溫凝搖搖頭,被那人拉過去,就見她指了指面前偌大的地産沙盤:“你看這個,噢不,你過來。”那人似乎還覺得不夠,拉着溫凝走到售樓部序廳的廣告欄前,指着邊上一張寒城地圖,“這,這,還有這。”

她一下圈了寒城大半邊,指了幾十處地産和海域:“這些項目可都是他的,地産大戶,咱們寒城還有邊上幾個市裏,幾乎百分之八十的房地産業都是他的。”

“好厲害”,溫凝驚訝地睜了睜眼睛,半點也不知道這所謂的“他”,就是她結婚證上那個常常欺負她的對象。

吃驚過後,又老老實實打掃起來,不參與讨論,畢竟這樣的大人物,她可半分都惹不起,萬一出什麽岔子,爺爺的救命錢就沒了。

江恕來得比想象中還要早,領導層各個正裝得體恭恭敬敬指引參觀。

江恕懶懶地往裏頭掃了眼,微蹙着眉,眼神睨着角落處剛剛被後勤經理粗蠻拉走的熟悉身影。

男人臉上看不出太多表情,旁人只覺得清冷威嚴,派頭十足。

他收回視線,單手随意正了正西服外套。

僅是這一個漫不經心的小動作,就讓不少員工心跳加速。

劉董在前邊帶路,嘴裏滔滔不絕介紹,江恕興致缺缺,這些小項目壓根入不了他的眼,連聽都懶得聽。

一行人走到電梯門口,與電梯相連的走廊盡頭卻傳來壓低嗓音的咒罵聲,盡頭那邊是洗手間,保潔員的臨時休息室也在那頭。

劉董心一下提到嗓子眼,這會兒沒法去追究到底誰出了幺蛾子,只想帶着閻王爺趕快離開。

然而後者卻并沒有這意思。

電梯門開了有一會兒,江恕單手懶懶插在褲子口袋,修長的身形側着,眼神直直往聲音那頭看去。

方才他來得突然,幾個聊天的保潔倒是眼尖,拿着工具利落地跑了,只留溫凝一個老實巴交還在繼續打掃,後勤經理氣急敗壞地把她拉到偏角的洗手間訓話,言辭激烈,惡語連連。

“江總是什麽地位的人?!你一個打掃衛生的見到人還不趕緊走,死賴在門口想幹什麽?真以為都像電視劇裏演的,灰溜溜到人家面前摔個跟頭就能野雞變鳳凰?做夢去吧!”

“今兒的事要是出了問題,別說你爺爺的病有沒有錢治,就算把你賣了都承擔不起後果!”

經理越罵越激動,順手拿起洗手臺上的抹布,還沒來得及砸過去,就聽見走廊處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這是要賣誰啊?”話音戲谑,卻讓在場人紛紛忌憚。

溫凝一直低着頭,然而那聲音太過耳熟,她沒忍住,小心翼翼擡眸,卻一下對上江恕那闊別許久的臉,

她在心底悄悄盼了一個多月都沒盼回來的男人,此刻突然出現在眼前,還是這樣窘迫的狀況,溫凝分不清現在到底是什麽心情,下意識地又低下頭去,裝不認識。

她不能再在外人面前給他丢臉。

後勤經理立刻噤聲呆愣在原地,江恕身後一衆領導高層表情鐵黑地沖他使着眼色。

他一下反應過來,站直身板,戰戰兢兢沖江恕鞠了個躬,随後伸手推了一下溫凝肩膀:“快,給江總道歉。”

溫凝被推得一個踉跄,江恕眼神掃了眼那人剛剛碰過溫凝的手,表情多了分狠戾。

溫凝站穩了,卻也沒敢擡頭,嗓音輕輕的還帶着點顫:“江總對不起。”

“大點聲,沒吃飯嗎!”經理壓着嗓音又低罵了句,擡手要再推溫凝一把,然而還沒沾到她分毫,江恕便伸手握上溫凝手腕,将人往自己跟前拉了一把。

男人微眯着深眸,眼神裏盡是壓迫。

身後高層個個是人精,見江恕這反應,橫豎都看出點不同尋常的意味,劉董陪着笑臉,忙轉移注意:“江總,總套那邊已經準備妥當,您請這邊走,設計部請了專業的海外軟裝團隊,一會兒由他們的主創陪同參觀介紹。”

江恕如今心思全在溫凝方才那一句顫巍巍的道歉上,一個多月沒聽過她聲音,第一句就是聲道歉,江恕扯嘴輕笑一聲,松了她手腕,下意識地擡手将她額前細碎的發絲撥到耳後。

動作親昵自然,旁人只能看着,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半晌後,江恕看着溫凝擡了擡下巴,薄唇微勾,語氣漫不經心帶着點戲谑:“不用什麽專業團隊陪了,就她吧。”

溫凝:?

高層領導:?????

作者有話要說:  江恕:我要老婆給我講。

溫凝:??加錢。

江恕:好說好說,所有身家全給你。

在一水的讓江狗去死的評論中,居然有個畫風清奇說好甜好甜的,還有個寵溺地喊江總笨蛋的??

兜:我合理懷疑是江狗花錢給自己買的水軍,他不配!

江總:誇我的,一條一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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