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黃沙煉獄

衆沙盜聽了這話大聲哄笑起來,全都目光淫邪的盯着小九。

崔大檔頭啐了一口,走到小九身前:“他娘的,折騰了老子半宿,也叫你嘗嘗厲害!”他沖手下使個眼色,三名沙盜上前解開小九身上的繩索,死死抓住她的手腳,将她大字型按在地上。

其餘一衆沙盜都漸漸圍攏過來,吹着口哨起哄助威。崔大檔頭嘿嘿一笑,對馬、項二人道:“我就先打頭陣了,咱們這會兒玩爽了,這妞兒以後你們倆分去,我就不再跟你們搶她了。”

衆人皆知天狼寨的崔大檔頭最是喜歡嘗新,對同一個女人只上一次,而項大檔頭從來不喜在女人上面費心思,他也道:“成!我也是這麽個心思,今晚嘗了滋味就罷了,馬坤,我聽說你一直打這陸大小姐的主意,這妞兒以後你帶走便是!”

馬坤邪笑點頭。

崔大檔頭見二人均無異議,哈哈一笑,俯下身來去撕小九衣衫。小九渾身使不上一絲氣力,怒吼道:“王八蛋!你做什麽!”

一個沙盜立即重重捂住小九嘴巴,她拼命扭頭,但腦袋被一雙大手死死按牢,如何也掙脫不了分毫,她又急又氣,心中怒氣沖天,眼中要冒出火來,恨不得将這群沙盜剝皮拆骨!崔大檔頭三下五除二将小九衣衫扯開,解下自己的褲帶,一個挺身便刺入了小九的身體。小九恨得目眦欲裂,卻連叫一聲都無法……

烈日黃沙,腥鹹的血,幹裂的唇、赤-裸的身軀……

這是哪裏?又回到了鬼隸?

小九費力的掙開眼,慢慢調整着眼睛的焦距。一座大寨,一圈十幾頂帳篷,她手腳被栓了鎖鏈,鎖鏈另一頭拴在大寨正中央的石樁上。

她痛苦的又合上眼——這裏是龍沙寨!

身上仍舊沒有一絲氣力,體內只覺得空空蕩蕩,仿佛那曾經傲人雄渾的內力從來都沒存在過一般,看來他們一直在對她下散功香。身下傳來的陣陣火燒般灼痛,将過去幾日煉獄般的折磨記憶一幕幕帶回了她的腦海,想不到一向下手狠辣自以為無敵的她,竟然會淪為一群馬賊沙盜的寨妓!她忽然好後悔,後悔不應該去識字,更後悔不應該還讀了幾本書,那樣她就不會懂得做人要有尊嚴,不會明白什麽叫做羞恥,也便不會像此刻這般覺得如此屈辱不堪!

一個肮髒鄙陋的漢子走過來,蹲下身來,一只手粗魯的揉捏小九的□□,一只手探向她身下,眼睛瞥了一眼小九手臂上的奴字烙印,口中叨叨咕咕:“呸!還以為是陸家大小姐,沒想到只是個奴隸!”他蠻橫的抓住小九的腳腕,将她的雙腿分開,猛地挺入,劇烈的□□,肉體撞擊之聲愈發刺激着大漢的神經。

小九雙眼空洞的望着天上的雲,沒有一滴淚。似乎長這麽大,自打有記憶以來,她都沒有哭過。她忽然恍然一笑,幸好!幸好是她!若是高貴純潔的陸小姐遭此大禍,怕是絕活不下去了吧,主人該多心疼多痛恨呢!

又是一個清晨,究竟過了多少日子,小九早已算不清。她望着天色的變幻,感受着生命一點一滴的流逝。每日不肯吃不肯喝,到現在也差不多到時候了吧……主人,你此刻可好?對不起,小九再不能服侍你了……

空中隐隐傳來一聲嘯鳴,小九心中那幾乎即将要熄滅了的生命火焰忽然間一顫,她轉動幹澀的眼珠,目光掃去,果然青藍色的天幕中一個白點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是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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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隼盤旋數圈,終于找到了小九,俯沖而下,筋疲力盡的跌落在小九身上,喙中嘔出一灘血,竟已氣絕。

小九的心抽痛,掙紮着擡手撫了撫白隼,顫微微的去結下它爪上的字條,吃力的展開,只見上面赫然是唐玖的筆跡,只四個字:保命相見。

有滾熱的液體順着眼角滑落,一滴滴滾落入黃沙。有幾滴劃入嘴裏,好鹹。小九艱難的擡手去抹,看着陌生的水珠,原來這就是淚。

主人要她活着!那她就一定要忍下去,抗下去!她絕不違逆主人的命令!她不能讓主人不高興!小九贓污不堪的臉上綻出一抹倔強的微笑,輕撫着玲子的羽毛,目光飄向遠方天際。

龍沙寨的大檔頭馬坤在帳中與老二老三正把酒言歡,一名沙盜疾步走進來禀告道:“大檔頭,陸家堡那邊飛鴿傳信!”說着将一張紙條遞了過來。

馬坤接過一看,咒罵了一句:“兔崽子敢來命令老子!”

老二問道:“大哥,什麽事?”

馬坤哼了一聲,把紙條扔給他,道:“靳鵬那小子說真正的陸大小姐早已經跑回東邊老家了,他知道了咱們獨獨留了外面那小妞的活口,特地傳信來叫我趕快把她滅了口!”

老三嗤了一聲,細長的小眼睛眯成一條縫,分析道:“那小子估摸着又打着新盤算呢——既然真正的陸大小姐還沒死,他這陸家堡主的座位可就不一定坐的上了,想來他是怕外面這個唯一知道他陰謀的小妞将來壞了他的好事!”

老二憤憤道:“咱們當初同意聯合天狼寨和銀蛇寨跟他一起做這筆買賣時可是講好了的,成了,他做陸家堡主,往後對咱們在大漠上的買賣陸家堡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做做表面功夫,敗了,他也怨不得咱們,咱們自然用不着一直聽他的吩咐!”

馬坤摩挲着下巴上的胡須,良久方道:“我之前尋思着,外面這個野丫頭身上有奴隸烙印,功夫如此了得,似乎又不是陸家堡的路數,說不定另有來歷,暫且留給兄弟們解解饞倒也不錯,所以也就一直沒殺她。但權衡利弊,若是靳鵬這小子真能當上陸家堡主,對咱們是大有好處,索性咱們就幫他一把。”

老三點頭道:“大檔頭說的是!女人還不多得是,我這就去把她宰了!”說着站起身就要向外走。

“不急!”馬坤伸手阻止,笑道:“叫人給她洗洗幹淨送我帳裏來,老子今晚玩個夠,明兒你再宰她吧!”

老二和老三相視淫邪一笑,老三便出去安排。

大漠夜色蒼茫,小九覺得壓在她身上的龐大身軀的每一次抽動都仿佛一把鈍鋸,撕扯着她的身體,更撕扯着她的心。她緊咬着嘴唇忍受着無盡的煎熬,她只知道無論多麽痛苦她必須撐過去,因為主人要她活着!

逞完□□,馬坤從小九身上翻下來,仰面大字型躺下,心滿意足的舒了一口氣。他側過臉看着小九輪廓清晰緊致的側臉,道:“我還真有點舍不得殺你了。”

小九一雙清澈的大眼不帶任何感情的轉向了馬坤,一字一頓道:“我不要死。”平靜卻又倔強的語氣仿佛是在告知他她的決定。

馬坤定定的看着小九清冷絕豔的眸子,忽然大笑一聲,伸臂一把将她攬進懷裏,大手随着她身體的曲線游弋,嘴唇湊到她耳邊道:“小蹄子有點兒意思!既然老子舍不得殺你,你又不想死,那便不用殺也不用死!”他幹這行當圖的就是一個痛快自在,沒理由讓他對着那個自以為是的靳鵬惟命是從,給那厮打個包票絕不讓這女人跑了便是。

小九的臉對着馬坤的胸膛,她狠命的瞪大雙眼,仿佛想要藉此讓自己變得更堅強更有毅力一般。忽然想起在鬼隸時教頭常說的話:她的命是主人的,除了主人,她的命誰也不能給,連她自己也不行。

龍沙寨說是寨子,實際上仍舊是居無定所的馬賊團夥。為了在大漠上搶劫過往商旅和牧民,同時躲避陸家堡或者官兵的搜捕,全寨每十五天便要大遷一次。

此刻,小九的雙手被麻繩捆着,繩子的另一端系在一個女人的腰上,女人坐在駱駝背上,小九跟在駱駝後面艱難的走着。這是她第三次随龍沙寨遷徙了。

她嘴唇幹裂灼燒,口中連一滴唾液也抿不出。她看着駱駝上那個正舉着羊皮水囊喝水的女人的背影,心中卻沒有喜怒。

那個女人并不值得她羨慕。雖然她不用自己走路,雖然她不用被綁住雙手,雖然她有水喝,但她與自己一樣——寨妓而已。

被抓來已經快一個月了。自從那一晚小九向馬坤宣布自己不要死的決定,她便不再被每日綁在沙寨中央的木樁上了,而是住進了那個女人的小紅帳。那女人叫桑多,本是一個普通的牧民,半年前她的家被龍沙幫的馬賊洗劫了,頗具姿色的她理所當然的被擄來做了寨妓。

桑多也是不大講話的。可小九從她身上并沒有發現到屈辱的痛苦和一絲一毫的反抗,她的表情總是很淡定,似乎已經對這樣的命運和生活完全接受和适應了,這大概就是為什麽這群馬賊對她很是放心,甚至還體貼的給了她一匹駱駝騎。

而小九,因曾經兩次出逃最後都給抓了回來,一直被小心提防着,總是被綁住手或腳,每兩日還要被下一次散功香。即便如此,小九心底還是暗自慶幸馬賊們沒有直接挑斷她的筋脈,看來他們也不想讓她太快死去吧,亦或是馬坤很是喜歡這個貓戲老鼠的游戲?無論如何,只要她活着,總要想辦法逃出去,即便逃不出去,那麽總有一天也會等到主人來救她的!

今天還要再試一次!每一次抵達遷徙目的地後,馬賊們通常會第一時間去掠劫周邊的牧民,以便獲得充足的食物和水,沙寨中只會留下十餘人,這十餘人要在半天時間裏搭建好所有帳篷,很是忙亂,小九便打算抓住今日這個機會偷偷出逃。

龍沙寨上下共有一百多號人馬,終于在正午時抵達了選定的新營地。用過午飯,馬坤果然率領衆馬賊呼嘯而去,留下十幾個上了年紀的和幾個極年少的負責紮營。

桑多拽了一下腰間的麻繩,另一端的小九感受到手腕上的力道,扭過頭去看她。

“跟我一起搭帳篷!”桑多冷冷的吩咐小九。

小九面無表情的站起身,跟着桑多身後,一起用力從一匹駱駝背上卸下紅色的帳氈。對于這頂紅帳,小九其實可以輕車熟路的将它搭起來,可是下意識裏卻極為排斥,連擡氈毯時都仿佛不勝其重量一般,而每當紅帳搭好之後,她更是打心底裏抗拒鑽進去。

紅帳其實不算大,以小九的身高可以在其內直立,并排可躺四人,從帳頂中央垂下一幅紅色氈簾,将帳內空間分割成兩半,桑多和小九各占一半。每到夜晚,等待洩欲的馬賊們則在紅帳外排出兩條長長的隊伍,有時是出來一個再進去一個,有時則是同時擠進來多人,恨不得将小小的紅帳撐破。

小九口中永遠一聲不吭,而一簾之隔的那一邊,桑多似乎早已深谙此道,動情時每每嬌聲吟哦或高亢尖叫,就像是帶了點示威的意味,聽得帳外那些早已按捺不住的男人愈加的血脈噴張,聽得正在小九身上縱橫的男人愈加的兇猛,恨不得用盡一切手段想讓身下啞巴一般的女人也發出一星半點兒動靜——在小九身上,男人無論如何勇猛,仍舊得不到一絲成就感。可是,馬賊們非但沒有對小九失去興趣,反而将此視為一場捍衛自己尊嚴的比賽,無所不用其極,端看誰有本事讓這小女人叫出聲來,最後就連兇惡狠辣的各種虐打都招呼到小九身上,仍舊沒人能夠成功。

任何時候,小九總是緊咬牙關瞪大眼睛望着帳頂,耳中充斥着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桑多時而婉轉時而尖銳的□□,身體無休止的被肮髒惡臭的男人搓圓揉扁,肉體上的知覺早已麻痹,她甚至不覺得自己還是不是自己了,她感覺靈魂仿佛都脫離了身軀,升到半空中,正用冰冷而厭惡的目光俯視着自己……

“喂!”桑多不耐的聲音将小九從呆愣中喚醒,她又扯了一下腰間的麻繩,手已經掀開帳簾,腳跟着就要邁進去。小九微一皺眉,還是擡腳跟了進去。

“我累了,要睡一會兒,你別亂動!”桑多在自己那一側褥墊上躺下,背對着小九閉上眼睛。

由于麻繩的長度限制,小九站在桑多身旁,低頭看着她的背影,始終不明白這女人究竟在想什麽。她難道不痛恨這群毀了她的家園毀了她的人生的馬賊?她怎麽會那麽自然而然甚至是理所當然一般的接受甚至‘享受’這一切?而自己的每一次出逃,都是桑多故意疏忽,給自己逃走的機會,她這樣幫自己又是為什麽?

聽到桑多的呼吸聲漸漸平穩,小九不再為無謂的人做無謂的思索,立刻将手腕湊到唇邊,極輕松的用牙齒解開了麻繩上的死結。

她将麻繩放在地上,輕輕走到帳簾旁掀開一條縫向外看,此時驕陽已經西斜,寨中悄無聲息,人大約都進了帳中歇息,只有寨門口立着四個守衛。小九反手拎起了桑多的水囊,快速走出紅帳,一路左躲右閃繞過幾個出來撒尿的馬賊,悄悄圍着寨子走了大半圈,發現西北角的寨籬最矮最松,心中掂量了一下,雖然受散功香的影響使不出力氣,但這種程度的應該還能勉強攀爬過去。當下小九加快腳步,眼看便要走到籬牆下,忽然身後傳來一個森冷的聲音:“你想做什麽?”

小九心中一顫,絕望的嘆了口氣,慢慢轉過身來,滿臉憤恨的看着正抱着膀斜倚在帳篷下的馬坤。他居然折回來了——又或是根本就沒走!

馬坤眼中閃爍着怒火,臉上反而扯出極難看的笑,吹了聲口哨,立刻有一個馬賊應聲跑了過來。“大檔頭!”

“去把那個賤貨給我拖過來!”馬坤冷冷的吩咐道。

“是!”馬賊一溜煙向紅帳跑去。

轉眼工夫,桑多被兩個馬賊拉着手臂拖了過來,她原本黝黑健康的膚色此刻泛着慘白。

馬坤走過去擡起一腳踢在桑多的小腹上,她悶哼了一聲,抱着肚子蜷縮在地。

馬坤在她身上啐了一口,恨恨道:“你個賤貨!幾次三番的故意放走我的人,你當我不知道?今天你們兩個誰也別想好,看老子怎麽收拾你們!”

桑多猛地擡起頭,目眦欲裂的瞪着馬坤,忽然瘋了般大笑起來,那聲音仿佛最尖銳的锉刀,一聲聲穿刺着人的耳膜,直抵心尖。馬坤厭惡的咒罵了一句,沖身旁的喽啰一個眼色,那馬賊拔出腰間馬鞭,手起鞭落,一道猙獰的血痕立刻在桑多臉上綻開,映在斜陽下,桑多的臉分外恐怖而妖嬈。

馬鞭狠狠的招呼在桑多身上,轉眼間她的衣袍便破爛不堪,到第十四鞭上,桑多終于昏死了過去。

小九始終漠然的看着這一切,隐隐有些明白了桑多的用意。大漠的牧民信奉堯神,自殺是不被寬恕的行為,她之所以如此激怒馬坤,應該是想借馬坤之手早日超脫吧。

“該她了!”馬坤沖手下冷冷吩咐了一句。

那執鞭的馬賊一步跨過桑多的身體走到小九身前,猶如一個從地獄中走出的惡鬼,毫不遲疑的擡手就是一鞭,直沖小九面門,小九本能的向旁閃身一躲,皮鞭擦着她的耳朵在右頰上抽出一道紅痕,緊接着又是一鞭揮下,小九伸出手臂一隔,瞬間只覺得小臂上火燒般疼痛,由于全無內力護體,這一鞭打下來幾乎令她站立不穩,可她硬是咬牙撐住,一把抓住了再次揮來的馬鞭,虎口登時崩裂,那馬賊見狀大怒,猛地用力抽回鞭子,小九的拳頭中汩汩流出鮮紅的液體,順着指縫滴落進腳下黃沙。

她看也不看那馬賊,只冷冷的看着馬坤,那眼神猶如看着一具死人。

馬坤的目光停在小九滴血的拳頭上,再看她臉上的神色,竟沒有來的生出一絲寒意。忽然覺得這女孩就如同一只被栓了鐵鏈的猛獸,雖然現在傷不了人,卻危險之極……

忽然,馬坤眸底精光一閃,他一聲唿哨,兩個馬賊一擁而上将小九雙臂反剪。馬坤走到小九面前,慢慢擡起手臂,手指在她右頰上順着那道紅痕緩緩滑動,待手指摸到她的發際線時,他微眯了雙眼,食指和中指一捏,猛地将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撕了下來……

馬坤一瞬不瞬的盯着小九的臉,嘴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你還真行……”

紅帳之中,小九站在剛剛轉醒的桑多身旁,問道:“你故意放我走就是想找死嗎?其實,我可以成全你。”雖然她失了內力,但是要殺死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還是不在話下。

桑多扯出一個艱難的笑容,目光卻悲涼入骨:“不!我要好好的活着!”她看向小九,仿佛自言自語般:“我放你走,是因為我看出來你來歷不凡,你若能僥幸逃走,我賭你一定會回來報仇的!我就是想要親眼看到這群馬賊的下場!”

小九苦笑了一瞬,問道:“你為何認為我一定會回來報仇?”

桑多直視着小九的眼眸,咬牙道:“因為你在這裏所經歷的,我都同樣經歷過!”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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