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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随着細金雕花門的鎖喀嚓一聲解*開,艾方索微敞着衣領、帶着一臉餍足慵懶的神情緩緩推扉而出。
「少、少爺……!」守在門外的斐爾南特幾步上前,縱使他十分努力壓抑自己憤怒的情緒,此刻它還是非常誠實地從他略顯激動的話音中洩*漏出來。
「……不是讓你滾遠點嗎?」艾方索見到騎士原先站崗的位置不過就離依莉西亞的房門幾步遠,剛才獲得滿足的心情瞬間就籠罩了一層陰影,他輕斥了一聲命令道:「啧!快讓女仆進去收拾、送上湯藥,裏頭一團亂!」
「小*姐、小*姐她現在病中!您怎麽…能……呃…!?」艾方索高傲又有些不把房內發生什麽事給當一回事的語氣徹底激怒了斐爾南特,他咬牙切齒地低聲詢問,終究沒敢把那他認為是亵*渎小*姐的字句給說出來。
「病中?她的身*體又還沒病到不能行*事……況且,我是她的未婚夫、未來的家主,我要如何,是你能管的嗎?」少年微瞇起夜藍色的雙眼,悠然的語氣一轉、赫然高聲怒道:「看清楚你的身分!愚蠢的失職者!」
「你以為保下我的表姊就能将功補過了嗎!?未免太高看自己了吧!?不過是礙于你祖上盡忠職守,仁慈寬厚的祖父才沒讓你跟你那護主不力的父親一起滾蛋!」
「開 什麽玩笑!?就你這樣、還想黏在我的女人身邊學什麽狗吠!你連給她提鞋都不配!若非祖父有命,我怎麽可能讓你在這裏晃悠!」艾方索極其不耐地蹙眉、語氣嘲 諷而俾倪,說實在他連再多說一句話都不願,可為了依莉西亞的計劃,他不得不忍下一切、營造自己對她不經心的表象,忍着讓這個礙眼的男人帶着他最愛的少*女 一 道遠離……
斐爾南特是年輕的騎士中最英俊有為的一個、父親又是護衛長,桑塔羅讷城堡的主人們大致都對他頗有印象,而對在此工作的女 仆、領 地的行政官女兒們來說他簡直是最棒的夫婿人選!可他始終潔身自好、拒絕涉入那些風花雪月,只一心盡忠職守地護衛桑塔羅讷一家……開玩笑!艾方索在心中冷 哼,身為依莉西亞最忠誠信任的親眷、戀人,他怎麽可能察覺不出騎士眼中自以為掩飾得極好、實則破*綻*百*出的戀慕呢!
「你最好搞清楚,什麽話能說不能說、什麽事該做不該做……不是你的東西,永遠也別癡心妄想!」
可是,就算他對依莉傾心,那又如何?這個人終究只是個下人,而他──
是唯一獲得了她的全心,能站在她身邊與她齊步并肩、獻上永恒不渝之愛的人……
這是生來便注定、絕對無法跨越的差距。
※ ※ ※
窗外的驟雨好似永無止息──
斐爾南特輕柔又熟練地擦幹依莉西亞入*浴時淋濕的長發,在窗簾所隔絕掉的微弱雨聲中,只見她安靜地張*開了那雙水色的美麗雙眸。
這一幕就如同兩年*前,他在少爺離去後趕忙進入房間查看她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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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在心中天人交戰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先自己進去看看情況再做打算,若是場面實在太過不堪,怎麽說他這個宣示一輩子效忠、日夜侍奉的專屬騎士,必須在第一時間為她遮掩善後一番,再讓女仆來打理……雖然這理由實在有點自欺欺人的味道。
可才甫一進入房間他便慎覺不妙──
小*姐房*中長年使用的玫瑰熏香、近日使用的安神香、藥香,這麽多種香氣混在一起仍然無法掩蓋空氣中那男女交*媾後的特殊氣味,複雜得讓人有些暈眩……
他深度吐納了數次、強*迫自己盡量忽略這種讓人不自在的淫*靡氣息,慢慢來到了床邊:「……失禮了,在下是斐爾南特、您的騎士……小*姐您、您還好嗎?」
他低垂着眼絲毫不敢将視線投向那半遮半掩的幔帳,可靜默了一小會兒,在沒收到任何回音的情況下,他不得不硬着頭皮繼續。
「……您沒事嗎?是否有任何吩咐……?」
「小、小*姐……您睡着了嗎?」
「……小*姐,為了您的健康,請容在下失禮、查看一下……」最後,他終于咽了下口水,微抖着連持重劍劈斬上百下都不曾有半分顫*抖的手,以某種赴死般的決心輕輕*撩*開了幔帳……
在窗簾透入的微光中,依莉西亞裹*着淩*亂的被單、蜷縮在床,曝露在外的纖細女*體瑩白如幽暗中掩藏的秘寶、隐隐生輝……斐爾南特鬼使神差地在床沿坐下,伸手将這美麗得不盡真*實的少*女扶起、讓她靠在自己懷中。
上一秒還似沉睡、毫無聲息的依莉西亞,在幾乎被隔絕的微弱雨聲中,悄然睜開了那雙水藍色的美麗眼眸。
即 使戴着一層皮制手套,依然能感覺到她肌膚的滑膩冰涼,依莉西亞像是一頭受驚的幼獸,在短暫的茫然後在他懷中掙紮起來、脆弱而無力,嘤嘤的啜泣嬌*哼讓人打 心 底生出愛憐;他很清楚剛才這房*中究竟發生了什麽,雖然被雨聲混淆、被厚重的門板遮蔽,可她獨特的柔*膩嗓音仍然穿越了重重阻礙,傳到了如石像守在門外的 他耳 中。
遭逢劇難、乍失雙親而喪失了一切記憶的小*姐;封閉了自我心智退化如幼*女的小*姐……在這種情況下,少爺竟然毫不留情、占有了她!
他怎麽能、怎麽可以……如此禽*獸!?
斐爾南特沒有與女人近身相處的經驗,實在不知道這種時候該怎麽做才能安撫她,只能下意識地擁緊了懷中胡亂蠕*動的依莉西亞,不抱任何期待地嘗試用自己的體溫給她安定……
或許是因為他的誠心,奇跡似地,依莉西亞逐漸安靜了下來,當他從自己憤怒又悲傷的情緒中回神時,發現她正張着那對猶挂淚珠的大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她的神情是如此的純真而茫然,卻同時充滿異常的性*感與誘*惑……
只這一眼,斐爾南特便知曉──無論善惡與對錯,他将再也不可能違背她的任何願望!
他的耳邊仿佛再度響起了剛才那讓他幾乎撐不住想沖進房打斷一切的嬌*喘呻*吟……他不想承認、不能承認,其實他多希望剛才在房*中的人是他自己而非少爺!若說他對小*姐的戀心是種亵*渎,那現在這龌龊而淫*邪的妄念,必是比那還要沉重數百倍的不可饒恕之罪……!
斐爾南特用床單将她包裹,抱起她走向浴*室,嘩啦啦的水聲,和他修*長有力且骨節分明的手指深入蜜道、為她淨身時她發出的低吟,在一室水霧中久久不斷。
「啊啊、小*姐…依莉西亞小*姐……我是有罪之人,我的罪孽至深……請您、将我……」
舍棄了謙稱,但剩下的話他無法再繼續吐露,他知道一旦說出口,自己定會被心底深處開始瘋狂滋長的欲*望,給全權支配……
※ ※ ※
依莉西亞在斐爾南特的懷抱自夢中蘇醒,睜開雙眼,沒有了父親牽着她的溫暖手掌、也沒有了母親望着她的慈愛笑容,唯一不變的,是這永不停歇的幽暗雨夜。她也曾想就此長睡不起,可一次又一次,她都從那虛幻的美夢中清*醒過來……
她絕不會善罷罷休,即便為此付出身、心,也在所不惜。
她像一條帶有致命吸引力的毒蛇,憑着柔韌的身段、盤旋蟄伏,伺機而動……
自兩年*前來到別莊調養後,依莉西亞倒退的心智便有「逐漸好轉」的跡象,但那樁慘*劇發生的夜晚,仍是整個莊園上下的禁忌,一旦聽聞只字詞組,她就會陷入一陣混亂。而每每遇上與那日相似的雨夜,她懵懂純淨的眼神總會籠上一層濃厚的郁抑,以及……勾人心魂的魅惑色彩。
所謂「混亂」的具體表現,事實上也只有貼身守護依莉西亞的斐爾南特一個人見識過而已……舉例來說:
她會主動擁着他的脖頸向他索吻、扯開他的上衣在他結實的胸膛啃出點點紅痕;她會跨*騎在他腰上、用柔*嫩的股間軟*肉磨蹭他總是相當不争氣、立時發硬的胯部;她還會嬌*軟地一邊呢喃他的名字、一邊啜泣請求他的撫*慰與充盈……
斐爾南特出身騎士世家、從小*便致力成為一個優秀的騎士──于是他秉持騎士精神,各種奮力艱辛地堅守自己的職責與底線。
第 一次她向他索吻,他臉紅着用別腳的借口如「小*姐該吃藥了」、「小*姐午餐只吃一半現在一定餓了吧在下去幫你拿點心過來」努力閃躲;第二次她在他胸膛上啃 出紅 痕,他顫*抖着提醒她「小*姐在下肌肉很硬您小心牙齒」來搪塞敷衍;第三次她跨*騎在他腰上磨蹭,他全身僵硬、雙眼放空、望天喃喃背誦了騎士七藝的整篇擊 劍要 領,正當煎熬時刻、對自己的掌控快被褲子裏那硬得發疼的魔鬼給奪去時,他索性将依莉西亞抱開,一狠心掄起拳頭猛擊自己的下*體……
騎士的忍耐力實在太強大了,這點被放手讓他随侍依莉西亞的艾方索嚴重錯估,可惜痛到連慘叫都發不出來的斐爾南特沒能捕捉到,依莉西亞愣神之餘轉瞬即逝的促狹笑意,及眼中綻出的驚喜光芒。
而第四次──他們來到別莊的半年後,當他緊張地從隔壁房趕來察看因為夜半夢魇驚叫的小*姐、而她淚眼婆娑地呢喃他的名字撲進他的懷中啜泣……
「小*姐……別怕!是在下、斐爾南特!」騎士有些手忙腳亂地将她擁在懷中,大手拍撫着她顫*抖抽蓄的背脊。
「別怕、別哭……別想……都忘記吧!忘記吧……」
「在下會永遠守護您、不讓您再受到任何傷害……」
「小*姐、啊啊……依莉西亞小*姐!在下、我會永遠在您身邊……絕不離開!」
斐爾南特不斷低聲安撫她,可無論如何都無法停止她的淚水與顫*抖,少*女在他懷中嬌*小又脆弱,哭得抽抽噎噎、氣喘連連,而他的視線停駐在她微張着的水潤紅*唇上……當她幾乎無意識般用嬌*軟的哭音呢喃他的名字,他終于再也壓抑不住、猛地低下頭吻住了她。
「……依莉西亞、小*姐……唔、嗯……」
「咿!唔……斐、爾……」
他一手捧着她小巧的鵝蛋臉、一手箝制着她的身*體,深埋許久的欲*望與罪惡感随着這個氣勢洶洶的深*吻一同沖破了禁*锢!
有了開頭,接下來的一切就順理成章,一切水到渠成。
他從未像這樣親近過女性,身為家教良好的騎士,就連城堡下人聚*集閑聊葷段子時也極力回避,因此斐爾南特的吻十分生澀,他有些焦躁粗*魯地伸舌在她口*中攪動、汲取她唇齒間的芳*香,一邊頭昏腦脹地伸手揉*弄起她嬌*軟的身*體……
一 股燥熱讓他下意識匆匆扒*開了自己的襯衣,感受到依莉西亞身*體的冰涼,他将她的睡裙剝去好更加貼緊她來舒緩熱度;當然這麽做一點效果也沒有,因為依莉西 亞的體溫也逐漸攀升,騎士被她輕推着胸膛靠向身後的軟枕,然後他看見渾身赤*裸的少*女不疾不徐地跨*騎上了他的腰……
「……小*姐……可、可以嗎?」他拚着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才擠出了這樣一句話,心中有一個模糊的聲音希望依莉西亞能夠就此打住、拒絕他,可更多的聲音在叫嚣着希望她繼續、要她坐下、用自己的欲*望狠狠貫穿她!
看着面前渾身泛着嬌*豔的潮*紅、輕輕點頭的少*女,他喉結一動,扶着她圓*潤的臀往下壓,在她用手指撥*開花瓣的輔助下,有些笨拙地将早已蓄勢待發的堅*挺緩緩送了進去:「唔、哈啊……!小、姐……!」
因 為年齡與體型的差距,他的性*器比艾方索還要更加粗*大一些,依莉西亞沒辦法一下完全容納,只能撐着他小心的起伏,她動了幾次斐爾南特便發揮天生的體能優 勢立 刻掌握了要領,掐着她兩瓣臀*肉、使力讓她上下前後不斷蹭動,依莉西亞一瞬沒穩住,便失了平衡往前倒,兩枚柔*嫩的胸乳撲在騎士臉上,他無師自通地順勢張 嘴含 住了一邊紅色的果實、急切地吸*吮。
「嗯啊……!斐爾、呀……不要、嗯……啊!」
依莉西亞伸出雙臂抱緊了他的頭,晦澀的嬌*吟讓他渾身一緊,更加賣力地挺動,待她被頂得綿*軟無力、大*腿發*顫,他一咬牙、摟緊她翻了個身,将她壓倒在床,身下的硬*物也随之全*根沒入,直抵最深處的花*心。
緊致的肉*穴中湧*出越來越豐潤的花*蜜,随着騎士激烈的抽*插被帶出,在穴*口激起細密的白沫,他将臉埋在少*女纖細的頸邊,蹭着她的秀發、大口吸取她令人迷醉的香氣。
「啊……哈啊、小*姐!依莉、依莉西亞……我愛你!一直、愛着你……!」前所未有的快*感像是巨大的漩渦将他的隐忍全部卷去,他舍棄了謙稱敬語,一心一意只有對眼前少*女的深刻愛戀。
『看清楚你的身份!別癡心妄想!』
在瘋狂的情*動中,他腦中莫名閃現了艾方索疾言厲色的指責……可是又有另一個混沌的聲音告訴他,這樣正好!少爺仗着未婚夫的身份,在家主大人過世、小*姐生病後那麽随意粗*魯地将她、将她……既然如此不珍重小*姐的話,就由他來代替艾方索少爺愛惜她吧!
沒 錯,他這樣做一點錯都沒有!是小*姐主動召喚他、尋求他……小*姐現已是他唯一的主人,他理當遵從,凡是她所想、她所悅,即使是生命他都願意奉上,更何況 是這 具微不足道的軀體?騎士守則的冷硬信條在小*姐的悲恸面前是如此蒼白而無力,若是他的愛、親*吻和抱擁能夠撫平她的情緒、讓她忘記悲傷,這又有何不可!
艾方索的斥責沒能讓騎士退卻,反而化成了他越發想要呵護、擁有依莉西亞的動力,轉瞬間他堅定了心底一直埋藏的深沉渴望,下意識一咬牙,扣住少*女的膝窩将她虛軟無力的大*腿朝兩邊分得更開,動作越發瘋狂劇烈……
依莉西亞被他的巨大撐得好像那兒都不是自己的、渾身酥*麻,胸前兩團白肉被他的動作沖擊得不斷上下晃動,當舒服到極致時,她淚眼婆娑地用盡最後一點力氣伸手輕*觸他專注熱情的雙眸,讓他下意識閉上了眼,掩起她情不自禁流洩的滿足與依戀。
少*女攀上高峰的強烈絞縮和嬌*豔呻*吟最大幅地刺*激了騎士,他用*力向下一壓,在她體*內深處、過去連最深入的绮想都不敢觸及的地方,顫*抖、低吼着釋放出積壓已久的欲*望。
「小*姐、小…姐!唔、啊……哈啊、啊啊──……!」
黏*膩、白*濁又濃*稠,飽滿得讓少*女緊致的蜜*穴幾乎無法容納,随着肉*棒射*精後的鼓動和穴*口的收縮滿溢而出……
──至此,騎士斐爾南特,終于真正成為了小*姐依莉西亞的所有物,她忠誠不渝的裙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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