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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 越了界限的騎士斐爾南特護着他心愛的小*姐偏居于桑塔羅讷北地的別莊,過着各方面都非常充實惬意的療愈生活,兩年的時光匆匆而逝,依莉西亞的精神恢複得相 當 順利,當他沉浸在每日與她朝夕共度的幸福中,都快産生可以永遠與小*姐在此相守的錯覺時,艾方索派來了使者通知老伯爵陷入病危,請他們速速歸去。
依舊是春寒料峭的時節,輕裝從簡的馬車在山道上急駛,然而一切早已物是人非。依莉西亞始終情緒低迷、沉着臉蜷縮在馬車中不言不語,斐爾南特騎馬随侍在側,一路上擔憂不已、關心備至,小*姐經過兩年的休養好不容易恢複,此時老伯爵若是去了,他不知道她是否會再次崩潰……
待一路疾行回到桑塔羅讷城堡,艾方索早接獲了先行侍從的通報,領着整列人等在大門前。他以手勢制止了一旁斐爾南特的動作,親自上前替依莉西亞打開車門,牽引她緩緩步下馬車。
兩年的時光洗去了艾方索十五歲時的青澀,蛻變成俊秀*英挺的十七歲沉穩美少年,流光轉動在他夜藍色的美麗雙眸中,難掩發自心底的喜悅;依莉西亞微瞇起眼打量了他一番,總算露*出連日來的第一個笑容。
「祖父呢?現在情況如何?」然後那光彩照人的笑也僅只一瞬,她焦急地詢問,艾方索随即不動聲色皺了下眉,低聲回道:「很不樂觀,但他一直撐着在等妳,跟我來吧。」
穿越輝煌的門廳與重重廊道,依莉西亞完全沒心思細看這個她從小生長、睽違兩年的城堡,只快速随着艾方索趕向老伯爵的寝室,一路上靜得可怕,随行的城堡總管、女仆一言不發,斐爾南特走在最後、遠望着與艾方索并肩而行的依莉西亞,兀自有些出神。
醫生已沉重表明過老伯爵時日無多,讓桑塔羅讷家族開始準備後事,他的床前是瑟琳娜領着兩名女仆在親自侍候,此時見到匆匆趕回的侄*女、想起這幾年的波折災*難,不禁紅了眼眶。
「父親,醒醒……您看,是依莉回來了。」瑟琳娜輕拍着老伯爵的肩膀,然後趕緊讓出位子令依莉西亞上前。
「祖父,我是依莉!我回來了!」依莉西亞握住老伯爵骨*瘦*如*柴的手印上一吻,眼見他油盡燈枯的憔悴形容,努力壓住心中的震*驚與哀戚擠出笑容。
「……好孩子……回來了……」老伯爵緩緩睜眼、艱澀地開口,粗啞的嗓音夾雜着呼嗤呼嗤的吸氣聲,聽起來模糊不清,可他仍然堅持繼續說話:「……你好了、就好……剩下的……都交給、艾方索……我可以……放心去了……」
依莉西亞眼角一酸、嘴唇垮了下來,她裝病的事只有艾方索知道實情,雖然這舉動背後有諸多不得已的原因,可老伯爵上了年紀還要為她操心不已,實在是她的罪過……
「祖父不要這樣說!您會沒事的、會好起來的!」
在她抽泣的同時老伯爵阖上雙眼、靜默了下來,若非隐約而微弱的呼吸聲,她幾乎以為他就這樣走了!直到瑟琳娜拍拍她,拉着她到外間說話,她還一片彷徨。
「……依莉,我們擔心你……所以信裏沒寫很詳細……可是……」瑟琳娜欲言又止,終究是把醫生的囑咐說了出來,與依莉西亞明顯的悲傷動*搖相較,她倒是早已堅強地接受了現實:「幸好妳能趕回來,左右……就是這幾天的事了。」
果不其然,到了下半夜,随着老伯爵房裏守夜的侍從一聲驚喊,整個桑塔羅讷城堡陷入了一片凄惶。
斐爾南特就守在依莉西亞隔壁房,他在聽到廊外動靜的第一時間就趕來了,只見她似乎根本沒睡過一般坐起在床頭,一瞬不瞬地盯着窗外漸起的夜雨,白色的絲綢睡衣襯得她越發蒼白嬌*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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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這樣的她像極了兩年*前那場慘*劇後心神俱喪的模樣,他的心緊緊揪了起來。可他的擔心似乎又有些不對,因為依莉西亞聽見他的呼喚,竟然偏頭向他綻放了一個無比嬌美的笑容……在這混亂的雨夜中顯得說不出的詭異。
「斐爾,我沒事。」她起身披衣,然後說了句令他匪夷所思的話:「一切才正要開始呢……」
正當他想再說些什麽,艾方索的低喚與敲門聲實時響起,依莉西亞只留了句話讓斐爾南特在此待命,就頭也不回地離開。
一夜之間,桑塔羅讷與鄰郡瑟琳娜掌管的領地都鬧了個天翻地覆──
艾方索的父親、瑟琳娜的入贅丈夫唐納森,與幾個平時狐群狗黨的纨绔子弟于清晨時分,被人發現連同幾個妓*女醉死在他們常去的一間妓院,無論後續怎麽查、都指向問題出在其中一人所自備的劣質酒水當中。
而斐爾南特也在一周後接到了家族急信,他的父親兩年*前回到封地便辟了個小思過堂,每日晨昏定省,可前天卻被下人發現他在裏頭上吊身亡,還留了封遺書痛悔護主不力、深感自責,要追随給予他們家族諸多恩*惠的老伯爵腳步。
最後寥寥數筆,只望兒子能夠盡心守護下一代的桑塔羅讷繼承人,代他贖罪……
斐爾南特一目十行讀完,将信揉爛在手中、目眦欲裂。
※ ※ ※
即 便悲傷,老伯爵的葬禮還是要大辦,期間還有位早年與他在王都關系親厚的親王低調來訪,好生寬慰了桑塔羅讷一家。葬禮過後,瑟琳娜便匆匆趕回了自己在臨郡的 領地主持因親來照顧急病的老父而落了一月的各項經營,至于丈夫的葬禮,多年來不着調的作為與那般丢人的死因,她再沒耐心容忍,烙了幾句狠話讓他的家族知道 她手上握有的把柄,讓他們好自為之、別再打什麽歪主意後,就徹底撒手不管了。
艾方索則理所當然地陪着依莉西亞留下,過去兩年他以驚人的效率把所有事務從老伯爵手中接過、除了一些歷*史較為複雜的産業尚須老總管協助提點,其它基本已能指揮自如,只待喪期過後,一場婚禮、一紙證*書,成為桑塔羅讷城堡名正言順的男主人。
依 莉西亞也沒閑着,本來她就不是真正「病了」,在她「逐漸好轉」、複與城堡往返的機*密書信中,她一直都和艾方索在私下沙盤推演、主導大局,火速就任新任家 主 後,她下令将城堡的內裝重新修葺了一番,找出祖父和父親留給她的城堡密道圖細細思量後,重新選了位在城堡深處的一個大房間做為主房。
裝 潢 雅致奢華的主房內,有條蜿蜒複雜的密道通往一間獨*立神秘的地底牢*房,格局很顯然并非用來關*押一般犯人,寬廣的石室內搭着一張足夠七八人橫躺的大石 床,牆上 嵌有各種縛器、鎖具,還有接通地*下泉水的洗浴間,整體看起來甚為詭異,俨然是某一代堡主特意為了某種惡趣味而打造。依莉西亞派了不識字且又聾又啞的老仆 把 一切打理得光滑平亮,然後──把斐爾南特關了進來。
斐爾南特名義上維持着新任家主貼身騎士這重體面的身份、接受了特殊派令離開城堡執行*長期任務,實際上卻成了依莉西亞的……地底禁脔。
牆 上點着十幾盞火亮的油燈,可常年沒有日照的石室中仍充斥着一股令人暈眩的潮*濕昏暗,活動的泉水從洗浴間的出*水口緩緩流淌,除此之外,這裏的時間彷佛靜 止了 一般,除了每天送來三餐并打掃的聾啞老仆,斐爾南特就這麽獨自一人被*關在這個幽黯的空間中默默度過,當被囚*禁滿三個月後依莉西亞終于第一次下來見他, 而他 也最終從她口*中得知了一切的始末……
當年,他身為護衛長的父親不甘只當個低階的騎士貴*族,因此接受了艾方索父親唐納森的勸誘聯 合暗算桑塔 羅讷家族,下*藥讓老伯爵病發、又在家主返程的路上做了手腳。依莉西亞雖然陰錯陽差被救了回來,可他們也早安排好了替代計劃,畢竟一個不知世事的天真少* 女實 在沒什麽威脅,待艾方索與她成婚、完全掌控了桑塔羅讷的勢力,讓她在接下來的幾年內神不知鬼不覺地慢性中毒身亡實在再簡單不過,尤其她還在父母過世時大病 一場,體弱多病的形象完全不會引人懷疑她的真正死因。
可唐納森卻對流淌自己血脈的親生兒子太過自信,完全沒關注他心中真正所想,也太過忽略依莉西亞的能耐了……艾方索的渴愛是因,而她對他許下的諾言,在經歷了一番周折後,适時結成了只有她一人能摘采的果。
當 時艾方索也同樣身在局外,沒能及時力阻止父親對桑塔羅讷的陷害,若非斐爾南特的介入,依莉西亞真的差點就跟着父母一同葬身谷底。在那之後他們沒多久就鎖定 了唐納森為嫌疑目标,順應情勢、将計就計,艾方索如唐納森所期盼地開始在城堡交接權力,實則默默運用新得手的資源一點一點地撒網布餌,依莉西亞則帶着一群 精挑細選的忠仆避居于唐納森的勢力無法深入的別莊,開始重新疏攏塔堤斯家族一系。
塔堤斯這人特立獨行,他與唐納森交易所求并非體現在自 己 身上,他不想自己的子孫只能做一代代替主賣命換取功勳的騎士,而是希望未來他的整個家族都能獲得地位和權*勢、受到庇蔭,他要他的血脈擠身真正的「貴* 族」, 這些東西必須等艾方索上*位、依莉西亞死亡後,唐納森透過替兒子娶他家的女兒當繼室才能給他,可身為正統繼承人的依莉西亞卻有別的辦法能夠直接授予……
在接獲艾方索查回的消息後,她主動聯絡了塔堤斯、向他承諾他的子孫将成為貴*族……而她所要求的條件也很簡單,只要他在桑塔羅讷老伯爵過世之後追随他主動自裁就可以了!
斐爾南特這才知曉自己也不過是依莉西亞報複塔堤斯的一枚棋子……可望着一邊捧着他的臉頰親*吻、一邊述說一切的少*女,他心中卻沒有半絲憤怒、後悔,相反地,是一種深怕被舍棄的茫然無主。
父親死了!那麽他對小*姐來說是否已經沒用了呢?
啊啊、不行……他沒辦法接受!他早将心都掏空、将一切給了她!
如果小*姐不再需要他的話,他将會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依莉西亞來前吩咐在他的飲食中加入特制的藥物,能夠削弱騎士的力氣又不致傷害健康,同時有催*情的作用……這是防止他反*抗威脅到她的安危,也為了讓他們的「互動」更加順暢,可事實上她根本不需要這樣做,因為斐爾南特早就義無反顧、心甘情願地将一切都奉獻給她。
他 卧坐在鋪了好幾層絲絨軟墊的石床*上,雙手被依莉西亞用手铐鎖在背後,腿*間昂首的巨*物看起來格外張揚……少*女只着一件近乎透*明的輕薄襯裙,跪在他 身前不斷親 吻着他全身各處,在大*腿內*側、腹部流連忘返,她的長發、蕾絲裙襬不輕易掃過那最要緊的地方,帶起絲絲酥*麻與戰栗,可無論如何就是不親自觸*碰。
此刻斐爾南特因為藥物的副作用有些頭腦昏沉,可身*體卻憑着本能渴望着她……
「……啊、小*姐……小*姐!唔、啊啊……」
他赤紅着雙眼忍受這種求而不得的折磨,暗啞的嗓音在石牢中低沉回蕩。
「……斐爾,想要嗎?」
「想……哈啊、小*姐……在下……請、放開在下吧……」
「不行喔~還不是時候呢……」依莉西亞審視着騎士乍聞回*複而有些失望扭曲的神情,樂不可支地咯咯輕笑,她一邊笑一邊将他按倒,将光*裸的臀壓在那根硬燙如烙鐵的肉*棒上,前後磨蹭了起來……
「啊、哈啊!小、小*姐……唔…呃……唔…嗯嗯!」
從 別莊返回至如今身陷地底,其中的一波三折實是一言難盡……斐爾南特整整三個月沒機會和她溫存,雖然尚未直接進入依莉西亞的身*體,可夾帶着蜜*液的柔*軟 花瓣也 足夠使被吊了許久的他獲得久違的舒*爽……他的喘息被她俯下*身來的吻封住在喉間,糾纏的唇*舌更進一步激發了他的欲*望,這樣還是不夠!他想要更多、更 多!
「小*姐!呃、哈……啊啊!」
他努力凝聚了力氣猛一翻身、有些粗*暴地讓兩人的位置上下反轉,手铐造成的行動不便迫使他整個上半身都壓在依莉西亞身上,随着他昏沉的腦中僅存的唯一念頭,他曲腿跪起,用血脈勃*發的欲*望在她的蜜*穴入口蹭了起來。
「嗯、 啊……斐爾,看來我低估你了……」依莉西亞收起了一瞬間的措手不及,又以玩味十足的表情笑望眼前的騎士,他非常努力想将肉*棒擠入她的體*內,可那穴*口 十分小 巧、她又調皮地故意挪動臀*部總在他即将成功之際又不經意滑開,如此僵持了幾分鐘,他臉色脹*紅、粗喘連連,眼中除了越發旺*盛的欲*火、還有逐漸洶湧的 狂意……
「唔、啊!小*姐、求你……讓我進去……啊啊!小…姐…哈、哈啊……」當他再也無法忍受這反複前功盡棄的折磨、神情顯出一股崩潰之勢時,依莉西亞終于停止搗亂,撥*開了早已水光泛濫的兩片花瓣,扶着那根堅*挺幫助他進入……
「呃、唔啊……!」斐爾南特低吼了一聲、直接用*力一入到底,他傾身壓住少*女柔*軟的身*體、将頭埋在她頸側鋪散在床的發*絲間,然後将全身力量集中在腰間猛烈地抽*送起來──
依莉西亞被他沉重的身軀壓得有些難受,可他的挺動帶着前所未有的瘋狂,引得她自然地伸腿纏住他結實挺翹的臀,與他更為契合緊密的律動。
在本能極限驅使的爆發力之下,削弱斐爾南特氣力的藥效漸漸退去、催*情的效果卻越發強烈,一番狂風驟雨後他将囤積三個月的大量精*液釋放在依莉西亞的子*宮,可他非但沒有因為藥物副作用脫力,反而片刻不停、更加激昂地開始第二輪的攻勢、如此往複……
在別莊陪伴依莉西亞休養的兩年,對他來說就像是美夢一樣滿足快樂,那裏沒有老伯爵坐鎮、沒有少爺插手,只有她一個主人坐擁一切;當他們的身*體合而為一時,仿佛退去了身份的束縛,不再是騎士與小*姐,只是普通的男人與女人!
他大膽打破了界限,向她傾訴、奉獻炙熱的愛意,而小*姐也回應了他的戀慕……由奢入儉難,在品嘗過甜美如斯的幸福之後,如今深陷地牢的困頓讓不安在他心底瘋狂蔓延。
斐爾南特不像在別莊時總會顧及依莉西亞的感受,只要她滿足了便忍下情*動讓她休息,這一夜他的精力與欲*望仿佛無窮無盡,在昏暗不知歲月的地底牢*籠,将壓抑許久的執念與不安全數化為肉*體的動力,一次又一次向她索求、一次又一次淋漓盡致地播下他濃厚的欲*望種子。
依莉西亞在他完全失控的進攻中最終還是累得陷入昏*厥,再次睜眼時已經過了大半夜……她背向斐爾南特側卧,頭頂傳來埋在她發間的沉沉呼吸、規律又平穩,即使雙手被束縛,睡夢中的騎士仍然努力曲起身*體緊緊*貼着她,仿佛害怕懷中的柔*軟會随時消逝一般……
她對他的不安與惶恐心知肚明,可依莉西亞絕對不會告訴他、自己其實一輩子都不打算放他走的真*相,她要他永遠籠罩在那股不安之下,持續向她索愛、只為了她而活!感受着背後那令人莫名心安的熱度,她不禁溫柔一笑,轉身環住他再次遁入夢鄉。
<終章>
在城堡內建的教*堂中,馬上便要滿十九歲的依莉西亞,與從小就訂好的表弟艾方索舉行了婚禮,因老伯爵及男方父親的大喪才剛過不久,典禮一切從簡,只宴請了領地中重要的行政官觀禮,由王庭派來的的一位貴*族作為證婚人。
隔日送走了最後一位留宿的客人,兩人的生活一切照舊、在各自的書房*中處理公*務,到了點便共同用餐,晚間又各自回房洗漱休息──沒錯,是「各自」休息。
事實上除了與依莉西亞在她動身休養前的那一次肌膚之親,她回城堡至今艾方索都不被允許近身,她甚至從不忌諱讓他知曉她與騎士的關系,超過兩年的漫長等待因此而變得加倍折磨……
『啊啊……艾方索、你是我唯一的支柱,我無時無刻都想着回到你身邊……』
『我的艾方索……我一直深愛着你啊……就像以前一樣……』
──可是,唐納森的所作所為不能因為她對他兒子的愛而被原諒。
當他們确認唐納森便是一切的始作俑者時,他甚至有了會從此失去依莉西亞的覺*悟,可她卻又給了他僅此唯一的選擇,如今只要他心甘情願地臣服,便能繼續保有她一半的愛、她全部的信賴,以及她身畔之人的位置。
依莉是他的光,是他的一切,只要能繼續沐浴在她的愛之下,他将無所質疑。
※ ※ ※
斐爾南特被囚*禁在只能從依莉西亞的主房前往的地牢中,與她共享了無數癫狂淫*靡的夜晚,幽閉昏暗的環境使他的思考日漸陷入渾沌,他生存的唯一目的似乎只剩下時間錯亂的等待,期望少*女不定時的出現、希冀她無慈悲的垂憐……
他想不明白,小*姐明明已經成功報複了謀害她父母的兇手,可為何身為罪人之*子的他會在此茍活、為她所禁*锢,而艾方索少爺……竟也仍在那個光*明的世界享受一切榮華!
是什麽?小*姐真正的想法,到底是什麽……?這問題的答*案,終于在依莉西亞滿十九歲生日的當夜揭曉。
那一夜,她不再是一個人,而是帶着艾方索一同出現。
斐 爾南特坐在床邊,心中有疑惑、忌妒、還有滿滿的苦澀……他雖然向小*姐獻上了忠誠不渝的愛,卻也明白自己的身份永遠也沒資格肖想與她并肩齊往,可自從當年 他 在依莉西亞房外被*迫窺聽了一場春*情,他便始終無法認同艾方索作為依莉西亞的伴侶……更何況,他明明跟他一樣是罪人之*子,小*姐實在不該、不該和這樣 的人成 婚。
排拒艾方索的同時他又何嘗不是在泯*滅自身的存在,但他卻無法否認心底的欲念,明知有罪卻仍懷抱着僥幸心理、用肮*髒的身*體玷污高貴的小*姐,還為此沾沾自喜……
看着站在她身後的艾方索,他努力不讓心中的百味雜陳顯在臉上,而另一頭的艾方索面對着他,同樣眼神面無表情、一言不發。
依 莉西亞緩步來到斐爾南特面前,從裙側掏出一只小藥瓶仰頭飲下,随即便捧起他的臉嘴對嘴喂給了他……一般來說,無論依莉西亞要做什麽他都是絕對服*從的,可 艾 方索少爺就這麽明晃晃地站在前邊看着,騎士不禁感到格外別扭、下意識開始掙紮起來,藥水溢出他的唇角、順着下颚滴落,饒是如此,還是有大半都被他吞*入了 喉 間。
依莉西亞放開他,在他不明所以咳嗽連連的同時,将身上華美的衣裙一件件退下,她優雅地向他展顏一笑,然後旋身朝着反向的艾方索走去。
光 裸的身*體、白*皙的藕臂,她像一只在幽暗中魅行的白蛇圈上少年的脖頸,微仰起頭、少年的吻立刻就撲天蓋地襲卷而來,他們互相熱烈地擁*吻,沒多久就雙雙 氣息不 穩地滾倒在斐爾南特座下那張大到詭異的床的另一頭,艾方索的襯衣一通淩*亂,依莉西亞跪在他身前十分自然地解*開他的褲帶,單手将垂在臉頰旁的發*絲捋到 耳後, 埋首而下。
縱然和騎士有過數不清的肉*體結合,但這種用嘴侍候男人的事她可是一次也沒為他做過,如今面對艾方索比起兩年*前成長的更加勃*發火燙的欲*望,她小心翼翼地用手包裹*着他,一下一下輕輕地舔*弄、親*吻,直至将整個頂端都含*入小巧的口*中吸*吮……
「哈、啊啊!依莉……依、唔……啊!」
艾 方索情不自禁伸手撐在她頭上、仰面不住呻*吟,兩年多來他靠着唯一一次與少*女溫存的回憶,度過無數因思念她而渾身發*熱的難眠之夜,只要想到身處別莊的 她或許 正在某個男人身下綻放,他就痛苦得無以複加,只能一次又一次沒入自己無邊的幻想,想象她就在身邊、在眼前,又在最後噴*發釋放之時空虛不已……如今下*身 傳來 的快*感,總算不再只是他一人的獨角戲了。
相較于艾方索久旱逢甘霖的如願以償,一旁的斐爾南特十分錯愕,即使只是旁觀,騎士教育所 培養的羞 恥心還是讓他異常赧然,雖然他與依莉西亞獨處時總是熱情澎湃,可本質上仍是個保守的人,他撇過頭不敢再看,那是他最深愛的小*姐,前幾天他們還在這張床* 上激 烈的翻雲覆雨,如今卻當着他的面在與另一個男人做這樣的事……
他被囚*禁在此、失去自*由,可這幽閉的地底石牢比起北地別莊,才更 是真正只屬 于他們的兩人世界,他日漸沉淪于此,同時又對現狀懷抱某種詭異費解的滿足,在這地底他不複以往的溫柔隐忍、總是在小*姐的默許下、占有她的身*體做到再也 沒有 半絲力氣才肯罷休!此刻背後傳來的吞吐水音、少*女含*着他人的性*器從喉間發出的輕哼,讓騎士覺得自己的心似乎被捅*了個巨大的洞、沉痛得無以複加。
可在那沉痛之下,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不斷搔*弄着他全身上下的神*經……他硬了,比往常更加脹痛、難耐!小*姐剛才喂給他的液*體想必有催*情的功效,而背後的騷*亂更是加倍瘋狂刺*激着他!
他 原本打定主意就這麽非禮勿視、非禮勿動,背坐到海枯石爛,可身*體卻不受控*制地燒了起來、不斷散發灼*熱,他僵直背脊小心掩飾逐漸急促的呼吸,但越是壓 抑、那 磨人的欲*望就越發清晰,他的理智也随着被藥物舒緩的神*經越發松懈……身下的腫*脹着實難忍,在一番天人交戰之後他最終抖着将手放了上去,咬牙憋着聲音 開始上 下搓動……
雖然早與小*姐有了肌膚之親,可除此之外他都規規矩矩堅守着騎士準則,從未做過這樣自*渎的行為。小*姐對他用了藥, 卻沒有下達任何 可以動作的指示……如今這背德的快*感伴随巨大的羞恥心沖擊着他,恍然間他下意識地回了頭,心中想着一眼就好、只要看一眼他最心愛的小*姐,即使只能望梅 止渴 他也心甘情願!
可是這一眼,卻徹底讓騎士突破了下限──
他的視線非常自動地抹去了艾方索,映入眼簾的是小*姐背向他趴跪而崛起的翹*臀,寸縷不着、光滑柔*嫩,随着她上半身含*弄吞吐的動作而搖晃、輕扭,花*蕾間一片水亮,她甚至淫*蕩地伸手自己揉*弄敏*感的小花核……
斐爾南特再也壓抑不下躁動,沉重地粗聲喘息,依莉西亞似乎發現了他的異狀,從艾方索腿*間緩緩擡頭向他勾唇一笑,用手指撥*開了兩片花瓣,柔聲開口:「斐爾,進來呀……」
短 短的幾個字,卻像一道無懈可擊的魔咒狠狠*命中了騎士,他瞬間紅了眼眶,猛地上前扣住她柔*軟的臀*瓣就幹了進去,撞得她一下又趴伏*在艾方索身前。艾方 索見狀也 仿佛自動蔽屏了斐爾南特,只是嘶聲握住依莉西亞的下颚、重新将肉*棒塞*入她張*開正呻*吟的口*中,繼續剛才被打斷的歡*愉,不過這次是由他來主導動 作。
少*女被雙方夾擊,身後是騎士扯開一切束縛、粗*暴狂烈的抽*插,身前則是表弟刻意配合她被撞擊的有力節奏,穩紮穩打的進出,滞澀的空氣中充斥着淫*靡的香味,肉*體拍擊的水音和三人此起彼落的喘息呻*吟回蕩在石室中,格外幽長、隐晦……
斐爾南特完全喪失了理智,自始至終都霸道地占據着依莉西亞的蜜道,而艾方索身為主人對此竟也沒有任何表示,只固執、持續地動作,這一刻,他們之間沒有任何身分的差距,只有愛*欲交織的索取掠奪、放縱沉淪。
或許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他們接連不斷地在少*女*體*內、口*中射*精,又一次次地雄起,再度縱情釋放,宛如耐力比賽一般久久不絕。
「呃……小*姐、小*姐!要射*了……我又要射*了!唔、哈啊──……!」
「哈、哈啊!依莉、我要……啊啊!接好……射、射*了──……!」
最 後的最後,當他們終于再也擠不出一絲力氣、筋疲力竭橫陳在床,騎士粗*大的肉*棒已然消腫,卻仍固執地駐留在依莉西亞體*內,濃*稠的愛*液從他們結合的 部位滿溢而 出,浸*濕*了大片床單,她的上身也是一片靡亂,除了吞下去的那些,被磨到發紅的嘴角、豐*滿的乳*房邊也滿是艾方索的濁液……
兩個男人緊緊地将陷入昏睡的少*女護在中間,喘息片刻後,艾方索低聲開口:「……醫生說,她的身*體終于調養好了,年齡也正合适……這月開始、停了她的避*孕湯藥……」
少 年的聲音低啞澀然,讓他這個合法丈夫來跟地*下情夫解釋這種話,真是狠心的報複呢!這就是依莉當初給他的唯一選擇,果然她從一開始就不打算放過他……可比 起 因那個他連稱之父親都不屑的男人而徹底失去依莉的心、将她完全拱手讓人,能以現在這種形式繼續擁*抱着她,他已經非常滿足……
「──今後,她只會孕育你的孩子,流有塔堤斯血脈的孩子!」
他望着騎士的眼神沒有任何溫度,可當他低頭望向懷中少*女時,卻只有說不清道不盡的愛戀與柔*軟。
斐爾南特從震*驚中回神,他終于明白了一切……少爺保有了尊貴的體面,同時卻失去了更加重要的東西……而失去自*由的他所得到的東西正是少爺所失去的!
原來,這才是依莉西亞小*姐真正想要的結果……
他釋然了,小*姐覺得他還有用呢!有什麽能比這更加令人幸福的呢……?
雖然永遠也無法正大光*明地擁有她,可是她的子*宮卻是屬于他的呢!她将懷*孕、誕下他的孩子,血統上只屬于他們兩人的孩子!
「哈哈、小*姐真是……哈哈哈、哈哈哈哈────!!!」
渾重的笑聲回蕩在石室間久久不絕,可這主房底下的神秘牢*籠實在深之又深,即使在這樣靜谧的夜裏,也絕沒有任何人能聽到任何動靜。
奢華貴氣的主房窗外,水滴一串、兩串地開始接連落下,伴随着呼嘯而起的風最終轉成了狂風驟雨,化為枷鎖,将一切層層掩鎖、深藏……
<完>
後記:
最後感謝回憶工房主人珊的初審二審&諸多修文建議
結局充滿了未來的不确定感,三個人都各種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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