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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都沒提過。并非是為了這個正妻的位置。

而是她心裏的那個人，根本不是那位表小姐，而是她八擡大轎娶回去的王妃，是自己。

顧莞莞啞然了，她雖不懂情感一事，人卻不蠢，都話趕話到這地步了，她要是還不明白，就真是傻子了。

她擡眼看着齊钰錦那受傷的眼神，心裏的愧意卻是怎麽都擋不住。

“如果你想，我依舊可以做你的王妃，只要你同意我去找太後報仇。”顧莞莞想着，終是愧意占了上風，她心心念的自由放在了後邊。

齊钰錦卻是深深看了她一眼，“不必了。”她往後退了一步，“我答應你，顧莞莞，我答應你三個月後和離，無論你做什麽，我都不會幹涉你。”

她緊握着拳，話畢便離開了耳房。

顧莞莞看着那個落寞的背影，摸着自己胸口，喃喃了聲，“為何，為何我便沒有這樣的情感。”

一夜洞房前半夜這樣動靜大，後半夜兩人卻是隔着一大塊空位，沉默的躺着。

身子僵的不行的顧莞莞先開了口，“王爺，對不起。”

齊钰錦翻了個身，将臉朝向裏邊，背對着顧莞莞，“無甚，睡吧。”

又是好一陣沉默，突的，響起了齊钰錦的聲音，“你現下心裏可有人？”

顧莞莞答的極快，幾乎就是齊钰錦的話音一落，她就回了話，“沒。”

“讓我試試可以嗎？”齊钰錦依舊背對着顧莞莞，在無人看得見的地方睜着兩個眼睛，“這三個月讓我試試好嗎？三個月後你想走，我不會勉強你。”

今夜沉默的次數有些多，久久，才聽見一聲細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