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雨後濕身,邊彈琴邊被玩弄乳頭

“燕将軍!”

淅瀝雨聲中,楊聆蟬迎出書房,見回府的燕旗渾身濕透,驚訝喚道。

他本以為燕旗在回府途中能設法避雨,不過更可能是燕旗不在乎淋雨。

下人尚在,玄甲軍人沒有逾矩,只站在空翠草色前安靜看他,沾了水的眉眼愈發深峭,像宣紙上暈開的墨,渺遠又朦胧。左繞右拐地把燕旗牽進卧房,楊聆蟬取下他凝成一條的冠翎,讓他坐在凳上,找出棉巾為他擦幹濕發,一時興起,他把燕旗的短發搓得亂七八糟。燕旗為此對楊聆蟬呲出了犬牙——毫無威懾力,甚至還惹得楊聆蟬忍不住彎腰笑着親了親他臉頰。

濕淋淋的重甲看得悶人,楊聆蟬索性給燕旗卸了,連濕漉漉的裏衣也扒掉,哦褲子沒脫,他臉皮薄……楊聆蟬邊打理燕旗邊絮絮叨叨責怪,燕旗弓背坐着,任他動作,“嗯、嗯”地回應,顯然是随口應付的态度。給他拔好劉海,楊聆蟬嘆口氣,把燕旗晾在凳上,自個兒彈琴去了。

察覺出自家大人不開心,燕旗跟過去,盤腿在琴前很認真似地坐下。楊聆蟬信手撥幾弦,問道:“燕将軍時常聽我彈琴,可有所領會?”

燕旗沒答話。楊聆蟬想看他的表情,視線從琴面移開,還未上擡,恰好落于燕旗腰腹,他這才想起燕旗未穿上衣。将軍常年鍛煉的腹部溝壑凹凸分明,肚臍正中有股稀疏的黑毛沒入腰铠,楊聆蟬知道,再往上,是兩塊飽滿胸肌……看同性身體本無需害羞,但燕旗于他不僅是另一男子,還是他的愛侶、他的床伴,陽剛身軀覆甲時護他安樂,裸裎時壓着他極盡纏綿……

視線顫巍巍地攀至凸起喉結,終究再不堪上移,楊聆蟬複埋頭,道:“你去找件衣服穿。”

燕旗“好”一聲,起身尋來件中衣,套上,又坐回楊聆蟬跟前。屋外木葉沙沙作響;屋內琴曲低沉悠揚,兩股聲音彙進燕旗耳中,難分高低,聽歸聽,他是真的半點不省五音雅趣。

不滿足于巴巴望着,燕旗尋話道:“我不通琴道,自然難領會曲意,楊大人若能教我些粗淺琴曲知識,定能有所裨益。”

楊聆蟬此刻彈得興味索然,雖不信燕旗當真想學,還是答應下來。距離短,燕旗未起身,手腳并用地爬到楊聆蟬身側,見楊聆蟬警覺地縮縮身子,他道:“此處才是彈者看琴的角度。”

好像有點道理……嘗試忽略燕旗的存在,楊聆蟬邊醞釀邊道:“琴有散音七,泛音九十一,按音一百四十七,三十五調……”

楊聆蟬正講解,燕旗卻暗搓搓把他搬到自己腿上坐着,默許這一親昵行徑,楊聆蟬調整下坐姿,繼續講:“伏羲作琴,初僅一弦,虞舜改五……”

忽地,一雙手爬上他的身子逡巡,或摩挲,或揉捏,灼人鼻息欲蓋彌彰地在他腦後翕動,楊聆蟬竭力穩定聲線:“先、先周文武二王又增至七弦……”

妥協換來的是得寸進尺,燕旗的手探入他整齊衣襟,撥開單薄裏衣,直襲胸前——

“燕旗,你說想聽我講琴,這是做什麽!”楊聆蟬拽住燕旗手臂,道。

作亂者渾然不覺惡劣般鎮定答道:“你講你的。”

“你……”

伸長兩指,驟然夾住楊聆蟬一側乳首,使訓誡話語淹沒于驚叫,燕旗用人畜無害的口氣道:“繼續呀,楊先生。”

他大概知道燕旗想幹什麽了。掙紮一番,楊聆蟬最終接受這惡趣味,繼續講解。燕旗着手脫他的衣服,青白衣裳滑下手臂,層層疊疊壘于手背。夏天衣物單薄,楊聆蟬一身細白皮肉很快見了光,裸露出的胸前兩點不受控制地戰栗挺立。楊聆蟬還在堅持講解,燕旗半分未聽進去,啃着肩頸過度處的優美弧度,雙手從他腋下穿過,猝不及防捏住兩粒莓果。

楊聆蟬再不堪忍受,“啊”地叫出聲,他想掙脫,結果徒增牽扯,又疼又酥。雙手揪緊琴弦,他拖長了調子喚:“燕旗——”

以牙還牙似地親親楊聆蟬臉頰,燕旗狹促道:“既然說不清楚,楊先生彈一曲演示可好?”

楊聆蟬回頭看他,瞳仁濕潤,盈盈欲滴得像清晨盛露的葉尖兒。燕旗看得心癢,湊上去蹭他的唇,用舌尖戳進虛抿唇瓣舔那整齊齒列,嘴貼嘴地含混道:“聽話。”說着,他丢開楊聆蟬手臂上的礙事衣物。

咬着下唇與罪魁禍首對視半晌,楊聆蟬轉過頭,真地開始撫琴,可如今哪裏彈得出曲調?燕旗揪着他一雙乳頭向外拉扯,淫靡景象盡入他眼底餘光:原本平坦的胸部被拉出女子般尖翹弧度,不僅乳首變得充血深紅,就連周圍肌膚都泛起了淺淺的粉。羞恥地閉上眼,楊聆蟬胡亂勾抹琴弦,根本不知道自己想彈什麽。緊繃到極限的乳頭被驟然放開,他吃痛地悶哼出聲,未得緩解,燕旗的手又覆上來,疼,但這疼好像從小腹連了無數根酸麻的線,随手指動作根根繃斷,長繭的指腹每次搓撚過脆弱乳珠,都是一番甜蜜煎熬。

不滿足于單純亵玩,燕旗調整位置,使自己鼓囊囊的褲裆正貼上對方股溝,像頭發情的獸般摩擦洩欲。楊聆蟬徹底彈不下去,苦撐僵硬手臂,拒絕被壓倒。可就算理智拼命抗拒,食髓知味的後穴還是因這直白索求勃然興奮,一縮一縮的,仿佛隔着幾層衣物都要去吮吸那孽根。燕旗的褲子還是濕的,泅得他的褲子也濕了,黏糊糊地裹着他同樣隆起的胯下,于不适中誘發出滅頂渴求……

熱血上頭,再耐不住性子挑逗,燕旗把楊聆蟬翻過來,脫他的褲子。楊聆蟬很快被扒得精光,赤條條地枕着琴,茂密烏發墊在清峻身軀下,宛如一道擺盤講究的菜品。燕旗沒放開他的腳,而是握着他骨骼分明的腳踝,低頭吻玉板一樣的足背。把楊聆蟬的雙腿幾乎展壓成一字,燕旗又去舔他大腿內側松垮嫩肉,在近乎蒼白的隐秘肌膚上留下水光淋淋的豔紅印痕,甚至還用犬牙磕腿窩處只裹了薄薄一層皮肉的恥骨,惹得楊聆蟬陣陣瑟縮。

雙腿被打開玩弄,一身薄汗在清爽雨天裏涼得浸骨,楊聆蟬仰長脖子,喘息着,像岸邊瀕死的魚,感到溫熱鼻息籠罩敏感下體,他一震,忙道:“燕将軍,別!”

燕旗知道楊聆蟬是害羞,張口仍要含,頭頂又傳來楊聆蟬迫切的聲音:“別,燕将軍,用、用手就行了!”

勉強接受這提議,燕旗直起身,握住楊聆蟬那物,慢條斯理地描了會形狀,這才開始套弄,單手操作得寂寞,他索性松了腰帶,把自己劍拔弩張那根也解放出來,一手一根。楊聆蟬用手臂遮住眼,口中卻溢着止不住的呻吟,他官話說得字正腔圓,音色軟硬适中,至于在性事中,就是另外一番風情了——急時一聲一聲短促的嘤哼水泡般接連冒出鼻腔,緩時像成縷的霧氣飄散拉扯,随動作蕩漾起伏,若再配上哭腔,就更令人欲罷不能……

微微挪開手臂,楊聆蟬看見自己曲起的大腿,看見與蒼白大腿對比起來格外刺眼的健壯身軀,看見燕旗大掌中的猙獰男根,正對他大張的腿間,前方同樣高舉的是他自己那根——分明是擁有同樣器官的人,卻不顧一切地交媾纏吻。燕旗下手很重,不管什麽章法,竟也給這從不自渎的軀殼找回了原始的爽快,鈴口不斷分泌的水液使他手掌越發如魚得水,眼看楊聆蟬瘦削身軀一抽一抽的,将要射精,他卻——松開了。

身下人疑惑地眨眼,睫毛撲閃,不小心擠出了蓄于眼眶的淚花,燕旗挪揄地用拇指去按他會陰,又俯身和他接吻,手指沾了體液探進他後穴。內壁一如既往地溫熱緊致,豐沛腸液讓燕旗覺得無必要尋脂膏,上面卷着楊聆蟬的舌尖兒,下面手指又伸入兩根,直到掏出滋滋水聲。手指的尺寸剛好,退出時後穴猶戀戀不舍地吞咽,不過燕旗相信,楊大人下面這張小嘴,喜歡更大的。

一手握住男根,一手扶住楊聆蟬的腰,燕旗開始頂入,過程艱難。楊聆蟬主動攀上燕旗頸脖,嗚咽着承受巨物推進,對方安撫地輕吻他耳畔鬓發。終于,肉棍完全沒入後穴,太飽了,楊聆蟬被喂得直接交了貨,盡數射在燕旗腹肌上,雙腿緊夾将軍精壯腰身,很痙攣了一陣才緩過來。

知道他好了,燕旗蠢蠢欲動地要發力,身軀被壓得越發下沉,楊聆蟬忍不住道出困擾許久的事:“燕旗,琴弦,勒得疼……”

發覺自己的疏忽,燕旗忙把楊聆蟬撈起,分開黑發心疼地撫摸他後背隐約勒痕,道:“那我們去床上。”

楊聆蟬點點頭,就着攀附的姿勢挂在燕旗身上,很快他意識到哪裏不對,但未待他說出口,喉嚨已發出憋不住的尖叫——燕旗沒把他那根東西拔出來,保持嵌入,讓楊聆蟬從平躺的體位直接變成懸空墜在他陽具上。但這由上而下的一頂并不是刺激的結束,燕旗開始大步走動,孽根随步伐持續深入淺出地戳刺,他甚至故意聳動膝蓋,變換角度,捅得楊聆蟬一串呻吟轉了好幾個調。

頭一次嫌房間太大,楊聆蟬用被肏得支離破碎的聲音勉強拼出斷斷續續的話:“燕、燕旗……你……啊……拔,嗯……拔出去……啊太、太深了……”

舔舔他修長眼尾,燕旗狀似正經道:“楊先生水這麽多,怕少了我這根堵着,流出來,要把底下名貴地毯染濕一大片。”

他這話雖是強詞奪理,但楊聆蟬這下面,水确實多,熱乎乎的一汪裹着他的龜頭,哪怕有東西塞着,仍有液體被抽送擠出,滑落,染得他腿根都濕了。

屁股裏插着東西繞了好幾圈,楊聆蟬終于被放上玉簟,他已淚流滿面,軟成一灘水,只能任人擺布。燕旗跪在他身前,把他兩條場腿抗到肩上,一口氣沒根頂入差點滑出的肉棒,激得楊聆蟬胸脯急劇起伏。而後燕旗開始盡興抽插,方才楊聆蟬被頂得死去活來,他其實未得什麽趣,反而見楊聆蟬的模樣可愛,陽物硬得發疼。

他喜歡獵殺原野上最兇猛的獸,喜歡頂着蔽日暴雪行軍,喜歡穿越高山峽谷——還喜歡把驕矜高貴的當朝左相欺負到完全放棄抵抗。那穴口是嚴實的,腸道是緊絞的,一切的一切,不适合承歡的男性身軀都在排斥他的入侵。但他有足夠強硬的力量,可以把嚴實穴口撐得洞開,可以把緊絞內壁填得平展,可以節節破穿,把看似不能容納的陽具完全塞入,還要在裏面橫沖直撞,撞得白沫翻湧,無止盡地撷取令人血脈贲張的快慰。

楊聆蟬已經連手指都不想動,平躺着任由燕旗操幹,他覺得自己仿佛融解成兩塊,一部分疲憊至極,幾近昏厥;另一部分卻毫無倦意地迎接肉刃的填充,汩汩分泌着孟浪水液,血肉搔癢,如饑似渴地盼望火熱硬物刮擦;腺體收縮,幾欲涕零地央求肥厚覃頭淩虐脆弱。他其實很怕強烈的快感,怕理智被火舌舔舐殆盡,但就是燕旗,也只有燕旗,往往拉他同墜愛欲的深淵。他願意雌伏,願意垂下高傲的頭顱,只因身上人是他百丈紅塵中的唯一浮木,是他最初最終的忘川三途。

燕旗驟然加速抽插,沉聲粗喘,楊聆蟬知道,燕旗要射了。淌着淚冒出幾聲無力吟哦,耳邊水液飛濺聲不斷,分不清來自簾外,還是他股間。俶爾,身上人猛然前驅,狠狠下壓他雙腿,幾乎把他對折,拉得他韌帶生疼,接着,洶湧熱流決堤般灌入他體內,太多了、太燙了,讓他有種源源不斷的錯覺,甚至無意識地擡手按上自己小腹,确認那裏是否隆起。

射罷,燕旗這才把楊聆蟬已麻木的雙腿放下肩頭。楊聆蟬累得想睡,可手指又伸入後穴掏挖,指甲沿着一圈一圈的紅腫褶皺剮蹭。他明白,燕旗是在幫他清理體液。汁水混合在他腸道裏,黏,且稠,燕旗把一大灘精液弄出來時,他甚至清晰感覺到濕滑液體留戀地粘連着括約肌。直到下體被布巾拭過,再無動靜,楊聆蟬眼前一黑,精疲力竭地昏睡過去。

發現楊聆蟬沒了意識,燕旗湊上去攬住他,懷中的睡顏不太安詳,但足以熄滅尚躁動的欲望。深吸一口他發際清香,燕旗又抱了楊聆蟬一會,下床收拾狼藉。

待他收拾好,雨還在下,甚至越發聲勢浩大,水滴洗淨窗棂,蒸蔚水汽裹了風蕩盡室內沉悶。燕旗光着上身,面對檐下潇潇雨幕發了陣呆,又懶洋洋地走回床邊。好雨正當眠,楊聆蟬蜷曲身體睡得酣甜。他打個呵欠,也躺上床,把薄被拉來一半,緊貼枕邊人,閉上眼。

明天……大概又要被關在書房外撓一天的門了,嗯,不過那是雨停後的事了,楊大人美味得很,這波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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