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捆綁羞恥PLAY

到底是軍營,即便是主帥的營帳,依然簡陋。

獸皮,鐵器,随意架起的火炬。可這一片粗糙中,偏偏擺了個精致的人兒,正抱膝坐在床上,面對着營帳的主人。

右衽的交領把頸脖封得嚴嚴實實,楊聆蟬全身只露出一張臉,一雙手,還有淺青衣擺下白生生的一雙腳。鞋是燕旗把他抱上床時脫的,就是這額外露出的一點肌膚,讓人不禁想窺見更多……

燕旗本讓楊聆蟬自己脫衣服,可他害羞,抱着膝蓋不肯動手,燕旗就直接撲上去幫他脫,順帶在他身上胡摸亂捏。楊聆蟬不反抗,只咬着唇承受,像塊海綿,溫順地吸收所有灼人欲念。

他總是這樣,開場時拘謹忍耐。

燕旗開始吻楊聆蟬,楊聆蟬被他扒得只剩裏衣,發髻還整整齊齊,有種別樣的引誘力。長歌閉了眼和他接吻,他卻睜着眼睨放在床角的紅綢。

吻罷,楊聆蟬順他的目光望去,看見那物什後無言別過頭。燕旗傾身拽過紅綢,在楊聆蟬眼前晃了晃,道:“楊大人可答應過我。”

事情是這樣的,上個月有夷人偷渡入關,自稱是受夠了壓迫的普通游牧民,燕旗打算當成細作處理,卻被楊聆蟬用一套苦口婆心的懷柔說辭攔住了。結果,那幾個牧民果然是想潛伏鎮內,接應企圖劫掠的同夥——還好他一直派人監視着。

對此,楊聆蟬很失落,很慚愧,他就,趁火打劫——怎麽了,這可是三十六計其中之一,活學活用不可以嗎?

想看這優雅嬌貴的公卿被捆綁的樣子……軍中捆犯人用的麻繩,楊聆蟬細皮嫩肉的,想想都覺得心疼,何況那土氣的顏色也缺乏情趣。

左思右想,燕旗想起了,他壓箱底的,年輕時,用過的,紅綢。

往事不堪回首,咳咳咳。

綢歸綢,質量差,粗糙,比之麻繩卻算柔和,而且是襯膚色的大紅,正好。

燕旗把半推半就的楊聆蟬脫得精光,拿起紅綢開始綁人。

他其實不懂什麽捆的花樣,總之手腕肯定要拉到背後反綁,嘴前蓋一道只能哼不能說話是精髓,還有……還有……腳踝也捆在一起吧,既然捆了腳踝,再在兩個膝蓋前各綁一圈,讓人只能保持跪姿。

到這個地步,楊聆蟬終于有了抗拒的意思,眼尾羞紅地直瞪他,可惜沒用。燕旗把他攬進懷裏,蹭蹭他鼻尖,低頭直接叼住了他一邊乳首。楊聆蟬沒反應,燕旗知道他在忍,故意對待女人般把他的奶頭啜出響亮水聲,嗤嗤笑着道:“可惜,楊大人的手被綁住了,不然真想讓你摸摸我硬成什麽樣子。”

熱氣随撩人低笑一陣一陣噴在乳頭上,楊聆蟬終于忍不住仰起脖子,喉嚨裏發出不甚明了的細微聲響。燕旗從枕下摸出軟膏,揭開盒蓋看了一眼,道:“快見底了,聆蟬喜歡什麽口味,依着做一盒新的可好,我想想,櫻桃?”

燕旗故意把嗓音壓得沉啞,色情得仿佛想塞進他屁股裏的不是軟膏,而是真正的櫻桃。楊聆蟬羞憤甩動尚能控制的頭,想用長發抽燕旗。對方毫不躲閃地接下這一擊,始終深深凝睇着他,暗金色的瞳仁裏有暧昧,有深情,有戲谑,有星河浩瀚,有他陷進去就一輩子爬不出來的泥沼險川。

挖塊軟膏,手繞到楊聆蟬背後,燕旗輕車熟路地開拓起銷魂鄉,食髓知味的後庭殷勤地歡迎他,很快含化了油脂,還蠕動着吮吸他手指,燕旗曲指摳挖穴裏一團濕滑火熱,直掏得水聲滋滋。他又伸進一根手指專頂那敏感一點,楊聆蟬抖得坐不穩身子,擰着腰,随手指節奏冒出一串接一串的悶哼。

燕旗低頭,獸一樣舔楊聆蟬的臉,舌尖掃過額前玉墜,舌面刮過連着眼眶紅成一片的臉頰,再輕輕點去秀挺鼻尖上的汗珠,看那濡得濃黑的睫毛一閃一閃,他想是時候把他忽然想起捆綁這一茬的原因告訴楊聆蟬了。

“還在長安的時候,我做過一個夢。”男人緩緩開口,聲音醇厚得像來自遙遠夢境的呓語,“夢見我在酒樓的廂房裏,捆着楊大人,強奸楊大人,幹得楊大人邊哭邊流水。”

原來當初的冷面将軍在夢中是如此熾熱而扭曲地思慕他……見不得天日的陰暗欲念赤裸擺在面前,楊聆蟬聽得周身一震,頭皮發麻,更別提燕旗的手指還持續侵犯着他,甚至随話語越來越狠,快速摩擦腸肉,連水聲都尖銳了。

感覺一股熱流自腸道深處澆上手指,燕旗又道:“我醒的時候,褲裆濕了一片。不過,我倒是覺得,現在的楊大人,比夢裏還要美上幾分……”

是了。跪,被征服的姿勢,向來更易激起人的占有欲。楊聆蟬身子白,襯上大紅綢布豔得可怕,被他自己甩過來的黑發還披在胸前,全身上下除了這些東西再無遮掩,包括淺緋色的性器都暴露在觀者眼底。他清瘦的身軀在束縛和跪姿的壓迫下終于繃出了些肉感,尤其是大腿緊貼小腿的那一塊,白膩的軟肉臃腫地擠着,讓人想裸裎地緊貼這身軀律動,心神蕩漾……

抽離手指,把汁液順手刮在楊聆蟬腰弧上,燕旗脫下自己的褲子,放出青筋畢露的男根,盯着楊聆蟬,撸動起來。

一瞬間,楊聆蟬只覺火燒上了臉頰。被當做參照物自渎,遠比直接被幹來得更淫亵、更羞恥,你隐約知道,卻又不敢面對,自以為正常的自己,是哪一點正遭受意淫……

燕旗在喚他,喊他聆蟬,又喊他楊大人,夾雜了沉重的喘,還有憋不住的快慰嗯啊。楊聆蟬恥于面對,但視線偏偏被燕旗手中的東西釘住了,老實說,那東西很醜,深的顏色,盤虬的經絡,油光發亮的頂端。燕旗人高,手也大,猶是滿滿環了一手,粗壯得令人懷疑它當真能進入小小穴孔——但它确實能進來,不但能進來,還能插得他媚叫連連,插得他平日絕不會洩露的浪蕩情态一一展現。

楊聆蟬閉眼,可越抛棄視覺,體感就越清晰:後穴正不受控制地收縮,軟膏混着腸液爬出內壁,滴滴答答淌濕了壓在臀下的腳掌……

當然,燕旗不會滿足于對着送到嘴邊的肉手淫。緊閉的腿無法交合,他就把楊聆蟬腳踝上的紅綢取了,使楊聆蟬可以分開腿跪在他身上。他雙手捏着楊聆蟬的兩瓣臀肉,問:“楊大人是想正對我還是背對我?”

楊聆蟬用額頭蹭了蹭他的胸膛,意思是要正面。

他又問:“那楊大人是想我粗暴點,還是輕點?”

楊聆蟬被布捂着嘴,說不出話,也不想回答,他別過頭,就在這時,燕旗——猛然一頂到底。隔着布的混沌尖叫聲自他喉嚨中發出,耳邊是燕旗惡劣的挪揄:“聆蟬不說話,我就當你喜歡粗暴點的了。”

疼,但軟爛的穴肉卻被這熟悉的煎熬前奏喚醒了,在破開變形中争先恐後地吸附上入侵者,喜極而泣似地裹着它抽搐。燕旗開始大力抽插,他之前憋了許久,又用過手,進來後沒多久就交了第一次貨,掐着楊聆蟬的大腿咕嚕咕嚕盡數射進泥濘的腸道深處。

楊聆蟬被這股濃精喂得淚眼婆娑,捂嘴的紅綢早在燕旗忽然插入時就勒進唇間,陷于嘴角,更在接下來的一番撻伐中被涎水浸透,仍止不住地涎水從他嘴角滑出,沿着優美頸脖一路晶晶亮亮地下爬,蓄于他分明鎖骨,他周身也被操得熱了,泛着情欲的粉,小腹還挂着自己不知何時洩的白精。

看着楊聆蟬這幅模樣,燕旗堪堪脫離穴口的性器又硬起來,他挺腰,噗呲一聲搗進尚未合攏的穴裏,楊聆蟬明顯抽了口氣,發出顫抖的哭音。火熱的腸肉再度絞上來,與他較勁,他越發得力地狠狠抽送起來,脆弱穴道被逼得拼命分泌淫液,股股熱流湧出來,把他迎面而上的陽物燙了個通透,舒爽至極。

皮肉地啪啪啪撞擊着,楊聆蟬幾次被頂得膝蓋離開床面,奈何手腳遭縛,只能全盤被動。太難受了,他想弓背休息,卻覺得肚子仿佛要被燕旗捅穿,只能惶恐地強撐起腰。兩個人的欲液飽漲地堵在他一個人的腸道內,随抽插震蕩,他想攀附燕旗,想和心愛的将軍四肢糾纏,但辦不到,甚至連接吻都不可以,只能被肏。燕旗還嫌這樣太費力,掐着他的腰把他提起來,懸空着盡情操幹他的後穴,仿佛他只是個人形的發洩工具。

從捆綁中脫出不久的腳踝火辣辣地疼,大腿方才被燕旗掐過的地方已開始形成淤青,楊聆蟬一身皮肉太嬌氣,很容易留下痕跡,每每惹得燕旗又心疼,又忍不住多啃幾口。他不知道,他被操完後破娃娃似地躺在床上,羸弱的身子痕跡斑駁,偏偏還披着濃稠黑發,那模樣有多可憐,多能給将軍病态的餍足。

巨大異物不斷貫穿最隐秘的地方,穴口被磨得麻木,穴肉被蹭得發疼,偏偏要命點還被刺激着,爆炸的快感持續勾挑着崩潰的神經,楊聆蟬被硬生生操得射出來,高潮後的虛脫身子卻還要遭受壓榨。燕旗仿佛還在興頭上,實在受不了了,他竭力發出“唔唔”的動靜,想引起燕旗注意。燕旗正享受男根被圈圈緊致腸肉擠壓包裹,看他情态迫切,還是抽空解了他嘴上紅綢。

甫一解放,他就含淚道:“燕旗……不要了……受不了……我、我幫你口出來吧。”

燕旗說,好,甚至還主動給他解了腿上紅綢。

楊聆蟬覺得不可思議,燕旗卻遲遲不抽出性器,對上他疑惑的眼神,還道:“起來呀,楊大人,不是說不要了。”

原來是在等他這一出。楊聆蟬手被捆縛,想脫離男根只能靠撐腰,可他的腿還是僵的,這一過程格外艱難。他顫巍巍地支起一點,卻脫力地重重跌回去,坐在那孽根上嘶啞地呻吟了好一陣,又開始嘗試,排洩般羞恥地高撅着臀,盡可能讓戳得他欲仙欲死的東西一點點滑出。最後,他索性一頭栽進燕旗懷裏,孽根終于出來了,過程中還狠狠抵過他的敏感點,使他在燕旗懷中餘韻般戰栗。

燕旗用手梳理他的長發,就是不幫他把後穴中的穢物引導出來,任大量水液慢吞吞自然流出,好不淫蕩。楊聆蟬還趴在燕旗腿上喘息,頭頂已傳來冰涼的一聲“舔啊”,頭發也被拉緊了,繃得頭皮隐隐作疼。

他向來受不了燕旗這種命令的口氣,傲慢、睥睨的語調,加上将軍硝煙洗禮過的威嚴眉眼,聽得人心尖兒發麻。楊聆蟬偏頭湊近燕旗雙腿間,微硬的恥毛紮上臉頰,剛用過的性器散發着濃重腥氣,裹着一層濕亮水光,是他自己的體液。伸出舌尖舔一舔,味蕾傾訴的味道難以言說。雙手被綁着,只能任棍狀物在臉上滑動拍打,他委屈得幾乎哭出來,還是不得不動物般用嘴去追逐。燕旗也看夠了,不忍心他再受折辱,給他把手腕上的綢布取下。

楊聆蟬用解放出來的雙手扶住眼前男根,從頭把那東西含進嘴裏,順着微彎的弧度,一路吮吸舔舐到抵至令他幹嘔的深喉,吞咽一陣後,他吐出男根,撐起身去吻燕旗,氣鼓鼓地想讓燕旗也嘗嘗這味道。

燕旗毫不介意地接受了愛人渡來的唾液,一手還扣了楊聆蟬的腰肢,楊聆蟬的頭發已散了,整個人汗津津、軟趴趴地貼在他身上,像只曼妙水妖。咬着楊聆蟬的唇瓣,捉過他一只手放到自己尚未釋放的欲望上,對方聽話地接過去,把他的男根按在自己飽滿潮濕的大腿內側搓動。楊聆蟬一手揉捏他的精囊,一手用拇指指腹刮蹭龜頭邊緣,還用食指摳那将要敞開的馬眼。

燕旗被他作弄得又疼又舒服,揚掌“啪”地拍在楊聆蟬臀上,激起一陣肉浪翻滾。楊聆蟬被打得呼吸一滞,皺眉瞋他,手中也加大了力度,五指環握地用力擠壓敏感龜頭,激得燕旗喉中發出近乎嘶吼的聲響,一口咬了他的肩膀,射在他手中。

松口後,燕旗不由分說地壓着楊聆蟬向前躺倒在床。楊聆蟬被埋在肌肉牆下似地,掙紮一番才探出頭,用下巴抵住燕旗肩膀,嫌棄地把一手白濁抹回洩欲者背上,摸到那些形狀各異的傷疤後,他又覺得心軟了下來。

發現楊聆蟬那根還挺着,知道他不好意思,燕旗一聲不吭幫他摸起來,直弄得楊聆蟬輕喘連連,眼眸含水,挺了腰,一抖一抖地在燕旗手中射出已有些稀薄的精水。

至此,性事結束。綢緞捆過的手腕被燕旗摩挲着,楊聆蟬踢到腳邊紅綢,左思右想覺得眼熟,便開口問:“燕旗,你綁我的綢子,是哪來的?”

燕旗回:“不知道,偶然尋得的。”

楊聆蟬笑得春風拂面:“我倒記得,鎮上居民扭秧歌就是用的這種綢子,有時也見蒼雲士兵混在其中扭——燕将軍,應該也扭過罷?”

燕旗沉默。

“燕将軍記不清的話,就不麻煩燕将軍了,我自去問你的老戰友。”楊聆蟬細細擦去他額頭冷汗,看起來體貼極了。

老戰友……不知道會如何添油加醋地描述。燕旗過電似地一抖。

頭大。

手忙腳亂地從楊聆蟬身上爬起來,燕旗一本正經道:“楊大人,累了吧,我去燒水,我們洗澡。”然後也不管楊聆蟬黃鹂似的聲音回答什麽,逃也似走開。

啧。楊聆蟬裹上被子,面無表情地翻了個身。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