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2)

到醫院,這事很快也驚動了蕭父,但蕭母怕丈夫知道蕭睿和蕭默的關系會雷霆大怒,只是随便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番外4】

蕭睿醒來時,發現自己又撿回了一條命。

坐在床邊徹夜未眠的蕭默見蕭睿醒來,喜悅溢于言表,他抓着蕭睿冰冷的手,“感覺好點了嗎?”

蕭默衣襟微敞,下巴上稀碎的胡渣輕輕掃過蕭睿微涼的面頰,弄得人心癢癢的。

蕭睿眨了眨眼,想要伸手摸摸那張充斥疲倦的面孔,剛剛擡手,手腕處傳來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蕭默低頭親了親蕭睿蒼白的薄唇安慰道,“傷口剛包紮好,別亂動。”

“蕭默,我們分開吧。”

蕭睿不想再拖累蕭默了,從小到大他一事無成,但蕭父、蕭母卻未曾責備過他一句,甚至對他的寵愛遠超蕭默這個親生兒子。

可他對蕭家做了什麽?

大恩未報,不僅把蕭母逼到絕境,還讓本該擁有正常人生的蕭默陪着他一起承受不幸的詛咒。

“是我害了你,如果沒有我……”

“沒有如果,蕭睿,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蕭默看着蕭睿的目光深情似海,“我遇見你,就是命中注定。”

“我什麽都做不好……”蕭睿半垂着眼,“只會拖你後腿……”

“沒關系,天塌下來,都有我替你頂着。”

蕭默哄着蕭睿睡着以後,走出病房,看到坐在外面長椅上的蕭母也是一夜未眠。

“媽,蕭睿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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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母身體微微一僵,憔悴的臉上露出一抹如釋重負的笑容,“醒了就好。”

蕭默坐到蕭母身邊,歪着頭,輕輕将腦袋靠在蕭母肩頭。

蕭母以為蕭默累了,擔心地說道,“怎麽了?累了嗎?要不你回去睡會兒,我留下來照顧蕭睿。”

“媽,你愛蕭睿嗎?”

蕭母緊了緊手,雙唇微顫,“當然……雖然他不是我親生的,可也是我養大的,你們都是我的孩子……”

“我也愛他。”蕭默轉過頭,看着蕭母,“比你更愛他。”

“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求過你。”蕭默抓住蕭母的手,“但這次,我求你,求你成全我和蕭睿,看在我們都一樣愛他的份上,不要把他從我身邊帶走。”

蕭默何曾這樣低聲下氣求過人,蕭母記得小時候蕭默因為欺負蕭睿,被蕭父發現後打個半死,他也沒求饒過。

可如今,也是為了蕭睿,他竟然求她?

“你們都是男的啊……怎麽生活?”

“生活本來不就是為了和相愛的人長相厮守嗎?”蕭默如墨的黑眸裏泛着柔情,“而我有蕭睿,他就是我的生活。”

蕭母曾經想象過無數次蕭默和蕭睿各自成家立業,然後子孫滿堂的畫面,卻萬萬沒料到這兩個孩子卻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走到了一起。

在蕭睿自殺前,她确實想過,無論如何也要将這兩人分開,兩個男人在一起能有什麽結果?在她看來,結婚生子才是每個人正常的生活。

可當她看到蕭睿躺在一片血泊之中時,她已經感到後悔。那是蕭睿,是她一手養大的孩子,她怎麽忍心将自己的孩子逼上絕路?

她以世俗的眼光看待蕭默和蕭睿的愛情,卻忘了她曾經的初衷也只是希望他們能夠幸福安樂地過完一生,僅此而已。

蕭默沒有錯。

蕭睿沒有錯。

她也沒有錯。

他們都以自認為最好的方式愛着對方。

蕭母松開蕭默的手,緩緩起身,瘦弱的背影看起來搖搖欲墜,她微微佝偻着背,“好好照顧蕭睿吧,你爸爸那邊交給我吧。”

“謝謝你,媽。”

有了蕭母的應允,蕭默也頓時松了口氣,哪怕到時候蕭父真的大發雷霆,他也有蕭母站在他這邊。

往後的幾天,蕭母都沒來醫院,只是在電話上和蕭默交代了幾句,讓他最近不要主動聯系蕭父,現在蕭父還氣在頭上,一時半會兒無法接受蕭默和蕭睿的關系。

蕭父的反應在蕭默的意料之中,他也不敢奢求蕭父能夠欣然接受,畢竟這事擺在誰身上都需要消化一陣。

蕭睿的傷無大礙後就出院了,住院期間他問起過蕭母和蕭父,蕭默只是借口說他們太忙,不過蕭睿心知肚明,這不過是蕭默用來安慰他的話。

晚上睡覺前,蕭睿将去疤的藥膏仔細塗抹在蕭睿的手腕處,“以後千萬別做這種事了,留疤不好看。”

“嗯。”

替蕭睿上完藥,蕭默就有點心猿意馬起來,他将蕭睿壓到身下,微涼的手掌輕輕撫摸溫暖的肌膚,探出的舌尖舔了舔對方的紅唇,“哥哥,自己把褲子脫了。”

蕭睿白皙秀美的臉蛋上浮現淡淡的紅暈,他聽話地脫下睡褲,稍稍分開雙腿,“來吧。”

蕭默從床頭抽屜裏拿出備用的潤滑劑,打開蓋子,對準緊澀的甬道擠入大量冰涼的液體。蕭睿難受地輕輕搖擺臀部,“好涼……太多了!”

蕭默吻住那張誘人的紅唇,将用完的潤滑劑丢到一邊,換上自己的手指,直到後穴能輕松地插入兩根手指時,他迫不及待地換上堅硬如鐵的性器,一口氣沒入炙熱的甬道。

被插入的瞬間有些細微的疼痛,但更多的是令人心滿意足的飽脹感。濕潤緊致的觸感讓蕭默急躁地抽動起來,他淺淺抽出根部,然後深深插入穴底,頂得蕭睿發出嗯嗯啊啊的抽泣聲。

蕭默稍稍松開被吻得充血的紅唇,蕭睿誘人的呻吟脫口而出,“蕭默……好深,太深了,不,別啊……”

“哥哥,你下面咬得真緊。”蕭默舔過蕭睿唇角流下的唾液,“喜歡我這麽幹你嗎?”

“好脹,不行了……”蕭睿被粗壯的性器侵犯得理智全無,他情不自禁主動敞開雙腿,雪白的屁股配合抽插的節奏,牢牢與根部貼合,“要頂壞了,蕭默,你插得好深……”

“真浪,屁股都扭起來了。”蕭默狠狠用手掌拍了一下蕭睿雪白的屁股。

粗圓的頂端猝不及防地頂在直腸的窄口,蕭默舒服得小腿微微抽搐,往日清澈的目光透着迷離,“好滿……舒服,蕭默,我要你……再用力一點……”

蕭默故意在窄口狠狠頂弄了幾下,蕭睿頓時爽得射了出來,“嗚嗚……射了,好舒服,蕭默,好喜歡,多一點……”

“我愛你,蕭睿。”

蕭睿出院後這幾天過得風平浪靜,日子還是和從前一樣,每天起床後為蕭默準備好早餐,然後整理整理屋子,沒事做了就在書房看書。

蕭默是學心理的,家裏絕大部分都是關于心理學的書,蕭睿最近正在看《心理學與生活》,聽蕭默說這是斯坦福大學心理系多年來使用的教材,對初學心理的人有極大的引導作用。

蕭睿性格安靜,沒次看起書來就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對外面的世界置若罔聞,有時候連蕭默回來了都不會察覺。

蕭睿正看得認真,蕭母敲了好幾次門也沒人應,以為沒人在家,和蕭父打算打道回府,卻正好碰到蕭默回家。

“爸、媽,怎麽了來了也不進去?”

“家裏好像沒人。”蕭母有些奇怪地問道,“蕭睿不在家嗎?”

“他在啊。”蕭默剛說完就突然明白了什麽,“他肯定是在看書,有時候看得太認真,就聽不到外面的聲音。”

“這樣啊。”

“媽,你不是有家裏鑰匙嗎?”

“我和你爸出門太急,就忘記帶了,半路才發現。後來想,蕭睿肯定在家,也就沒回去拿了。”

蕭默看了一眼深色凝重的蕭父,走上前開了門,先招呼父母進門,“你們先進來,我去叫蕭睿。”

蕭睿沒想到父母會在這個時候上門,頓時也緊張起來,慌亂地理了理松垮的衣服,“你看我這樣行嗎?”

“你又不是第一次見爸媽,這麽緊張做什麽?”

“今天不是爸爸也來了嗎?”蕭睿小心翼翼地試探道,“你看爸爸有生氣嗎?”

“他沒跟我說話,不過既然來了,媽媽肯定已經搞定他了,你別擔心,像平時那樣就好。”

兩人磨磨蹭蹭來到客廳,蕭父看了一眼蕭默,“我們來了你也不知道倒兩杯茶。”

“我去吧。”蕭睿趕緊站了起來。

蕭父說,“你坐下,讓蕭默去。”

蕭默遞了個寬慰的眼神給蕭睿,示意他不要緊張。

“傷好點了嗎?”

蕭睿不敢看蕭父,只是機械地點了點頭,“好多了。”

起初蕭母告訴蕭父關于蕭睿和蕭默的事情時,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兩個字‘荒唐’。兩個男人在一起能有什麽未來?而且他們還是兄弟,這根本就是違背倫理綱常。

但經過蕭母這幾日苦口婆心的勸說,蕭父也多少開始理解點蕭默了。雖然這樣的關系還是讓他有些難以接受,但作為父母的他們總是要學着寬容以待。

“我和你媽就是來看看你們。”蕭父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眉頭緊鎖,“你們過得好就行。”

蕭父這話旁敲側擊地暗示了蕭睿,他已經承認兩人的關系了。

蕭睿先是一怔,随後緩緩低下頭,哽咽着說道,“謝謝爸爸。”

蕭父躊躇了一下,對蕭母道,“我們先回去吧,晚上何教授不是還要來串門?”

蕭母連連點頭,“你不說我差點忘了,我還得去超市買點蔬菜。”

蕭默剛泡完茶,見蕭父、蕭母起身要走,“爸媽,你們怎麽不多坐會兒?”

“晚上還有事。”

蕭父說得言簡意赅,穿好鞋子後,前腳跨出門口,突然停下腳步,背對着蕭睿和蕭默說道,“你們好好照顧自己,有空常回來吃飯。”

蕭父不似蕭母,他沒辦法像蕭母那樣聲淚俱下地說愛着這兩個孩子,但在他心裏蕭睿和蕭默都收上天賜給他的禮物。

蕭母說得沒錯,只要他們覺得幸福,其他的都不重要。

《小甜餅之白雪公主》

今天是季南的畢業典禮。

Epsom College有一個久遠的傳統,就是每個班在畢業典禮上,都必須出演一場話劇。季南的班機抽到的話劇題目是《白雪公主》,照理來說白雪公主這個角色怎麽樣也輪不到季南來演,但很神奇的是,對于‘白雪公主誰來飾演’這個角色表決,最終的獲勝者居然是季南。

王子的人選當仁不讓是程铎。

這讓樊向陽就非常不開心了,怎麽哪兒都有程铎,真是陰魂不散。

雖然在學校,程铎和季南關系最為要好,但實際上暗戀季南的男男女女卻不在少數,這也是為什麽投票結果會那麽差強人意。

畢業典禮當天,樊向陽首次出現,不少人猜測樊向陽是程铎的父親,畢竟怎麽看,他們更像是同一血系的。

樊向陽被學校安排在VIP坐席,坐在校長Stephen的旁邊,可見勢力非同小可。

季南本就生得精致漂亮,那身潔白的蕾絲長裙穿在他身上毫無違和感,甚至給人一種極致的誘惑。樊向陽一眨不眨看着舞臺上心無旁骛演出的季南,兩人的目光不期而遇的時候,季南只是迅速地轉過頭,繼續表演。

白雪公主的劇本裏有一場王子吻醒公主的戲碼,雖然樊向陽在家幫季南排演時,因為這段戲吃了不少豆腐,可當真換成程铎來演這場戲,他心裏不痛快的程度可想而知。

季南事先說了很多遍會借位,所以樊向陽尤其注意程铎的姿勢,看看這家夥到底有沒有偷親季南。

程铎對季南的感情很純粹,只是單純的友情,這也是為什麽季南唯獨和程铎關系最好。可樊向陽卻不這麽認為,他總覺得程铎對季南是另有所圖。

話劇一落幕,樊向陽就趕到了後臺,看到季南正和程铎開心地說着什麽,程铎還摸了摸季南的假發,兩人看起來很般配。

“南南。”

季南沒想到樊向陽那麽快會出現在後臺,他提起拖地的裙擺奔向樊向陽,“爸爸!”

聽到季南對樊向陽的稱呼,後臺正在卸妝的同學們也吓了一跳,只有程铎一人顯得極為淡定。

樊向陽抱住季南,又狠狠剜了一眼程铎,程铎吓得趕緊逃之夭夭。

因為化妝的關系,季南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妝粉味,樊向陽摸了摸他的頭,忍着親他的欲望,“演得真好。”

“真的嗎?”季南笑得一臉燦爛。

“當然是真的。”樊向陽抓着季南的手,“應該累了吧,我們先回家,我已經和你們校長打過招呼了。”

“那你等我一下,我先換裝。”

“不用了,回家再換吧。”

還好這個時間學校的人都在表演大廳,不然季南穿着這身白雪公主的服裝走在路上一定很搶眼。坐在車裏等待季南和樊向陽的肖雲峰,見他們已經出來了,剛發動引擎,抱着季南坐進車裏的樊向陽卻道,“你先下車。”

肖雲峰不解地問道,“不走了?”

“下車。”樊向陽的語氣已經顯得有些不耐煩。

肖雲峰莫名其妙地被趕下車,然後聽到車門被反鎖,四面黑色的車窗也統統被關上,就算是個傻子也明白樊向陽想幹什麽了。

樊向陽也未免太着急了吧?

車廂裏的畫面火熱香豔,樊向陽吻着季南的紅唇,雙手不安分地撩開裙擺色情地撫摸着軟白的屁股。季南細長的雙腿岔開坐在樊向陽身上,秀美的臉蛋布滿薄暈,任由男人肆無忌憚地觸摸。

“南南,你今天真好看。”樊向陽輕輕拉開季南的底褲,微涼的指尖稍稍在緊閉的穴口戳了戳,就直接插了進去,“表演的時候,就恨不得能把你摁倒。”

受過情趣道具調教的身體很敏感,季南很快适應了後穴裏的異物,“爸爸,啊……喜歡嗎?”

“喜歡,怎麽會不喜歡。”樊向陽輕輕抽動着手指,因為後穴昨晚剛剛被疼愛過的關系,再加上季南敏感的體質,馬上就分泌出了黏滑的腸液。

季南勾着樊向陽脖子,身體微微發燙,“爸爸,手指慢點……”

“咬得那麽緊,真的想要我慢一點?”樊向陽探出舌尖舔過季南通紅的耳廓,“南南,把腿再分開點,爸爸忍不住了。”

“爸爸進來,我想要你。”

自從季南十八歲生日以後,樊向陽的欲望也徹底爆發,原以為自己魅力不夠的季南,每次在床上總能被樊向陽折騰的半死。雖然很累,但季南卻覺得很幸福,尤其是樊向陽進入他的那一瞬間,仿佛讓他的靈魂都被填滿了。

蓄勢待發的兇器對準貪婪的小嘴緩緩插入,樊向陽的尺寸有點大,第一次做的時候都把季南弄哭了,不過好在習慣以後,只有剛剛進入的時候會有點脹脹的感覺,完全沒入之後,快感就會接踵而來。

粗壯猙獰的性器一點點撕開腸道裏蠕動的媚肉,季南稍稍仰起雪白的脖頸,雙手死死抓着樊向陽的肩膀,細瘦的腰繃得筆直。

“南南,你好緊。”樊向陽扣住季南的腰重重一壓,将剩下的半截性器全部送入炙熱的甬道。

“別、別一下子……那麽深!”可怕的兇器一下子把後穴都撐滿了,季南輕咬着充血的下唇,“太重了……別、別動啊,啊啊啊……不行,好深!”

從表演開始隐忍到現在的欲望早就迫不及待想要宣洩在這具身體裏,樊向陽揉着季南發抖的肉臀毫不猶豫地将性器深深頂入,緊密的結合流出黏滑的淫液,性器根部的黑色恥毛若有若無地摩擦着嬌嫩的穴口,季南覺得既舒服又害怕。

“南南,你下面流了好多水。”樊向陽一邊說着,一邊兇狠地抽插,“是不是喜歡我那麽幹你?”

“不啊、不行……太大了,爸爸的太大了!”季南覺得後穴裏的兇器還在不斷脹大,好像有種要撐裂的錯覺,“爸爸,慢點,慢點……我受不了……”

“慢不下來,誰讓南南那麽勾引我。”

面對季南的求饒,樊向陽抽插的動作不僅沒有慢下半分,反而還越捅越深,騎乘的姿勢能讓兇器進到比以往更深的地方。

“沒、沒有……啊啊啊,爸爸……好深,插太深了!”過分深入的侵犯讓季南忍不住雙腿亂晃,這樣的掙紮不僅沒讓兇器出去半分,反而使得它滑得更裏面,“會壞的,爸爸,我要壞了……那麽深,不要那麽深……”

“南南乖,讓爸爸射進去,射到裏面,就這麽射進去,好不好?”樊向陽知道這麽做清理起來會很麻煩,弄得不好季南還會生病,可是脫缰的欲望根本無法控制,他只想狠狠操哭懷裏的人,讓他除了自己再也想不到別人。

“啊啊啊……別、別啊……”季南雖然嘴上拒絕着,但身體卻很老實地配合樊向陽重重坐在性器上,像是故意讓精液射進深處,“嗚嗚嗚,好多……爸爸,好燙,太多了……你啊,不啊,肚子好脹……”

滾燙的精液猝不及防地射入痙攣的甬道,季南爽得頭皮發麻,樊向陽吻住那張發出呻吟的紅唇,像是恨不得能将對方拆骨入腹。

因為擔心精液流在車上,樊向陽脫下季南的內褲,卷成條狀塞入精液湧動的後穴,稍稍打開窗,好讓車廂內情欲的氣息能夠盡快散去。

肖雲峰真是沒想到樊向陽也有那麽失控的一面,回家的路上他還能聽到季南發出酥軟的呻吟聲,樊向陽的手不停在季南嫩滑的大腿根處撫摸,好像随時随地都會壓着季南在車上再來一炮。

還好樊向陽算克制,沒在肖雲峰面前直接上季南,倒不是因為他不敢,只是因為他不想肖雲峰看到季南發情的媚态。

都說戀愛中的男人占有欲特別強,樊向陽也不例外。

回到家,樊向陽将季南抱回房間,插在後穴裏的內褲已經被精液打濕。可能是塞得太深的緣故,樊向陽要扯出來時,季南驚叫起來,“不要,爸爸不要!會流出來的!”

季南雙腿微微彎曲跪在床上,十指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單,被掀開的裙擺下露出雪白滑膩的屁股。樊向陽咽了咽口水,不顧季南的尖叫,一口氣扯出內褲,不留半分喘息的空間,将青筋暴凸的肉根一鼓作氣插入底部。

快感如同電流從季南的脊髓竄上,緊接着就是疾風驟雨的抽插,樊向陽伸手拉開裙子後面的拉鏈,光滑白皙的背脊瞬間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略帶剝繭的手掌輕輕撫摸着如同絲綢般光滑的肌膚,樊向陽稍稍彎下腰,在那優美的背脊上落下幾個輕柔的吻。

“爸爸,我不行了……不行了……”季南無力地撅着屁股,“又、又要出來了……嗚嗚嗚……”

樊向陽蔚藍的眸子暗了暗,擡起季南的一條腿放在肩上,“寶貝兒,再忍忍,等爸爸一起……”

“那、那你慢點啊……插太深、啊……又要出來了……”

季南看不到樊向陽的臉,心裏有點空落落的,“爸爸,親親我……你親親我……”

樊向陽幹脆翻過季南的身體,将修長的雙腿分開到極致,彎下腰輕吻着季南濕潤的紅唇,“南南好乖……再忍忍,爸爸馬上給你。”

“啊啊啊,爸爸,太快了!要被捅穿了!”季南沒想到樊向陽會突然加快抽插的速度,而且還插得又快又深,身體仿佛要被貫穿了,“爸爸,不行啊,不行的……我要不行了!”

樊向陽伸手堵住季南欲望的頂端,“南南,再讓我進去點,你可以的……”

“爸爸,手拿開!拿開啊……很深了,已經很深了……”季南哭着摟住樊向陽,“再深要壞了,求求你……快點出來,射出來……”

“南南,我愛你。”

動人的表白後,樊向陽松開手,季南終于達到了銷魂的高潮,他失控地叫着樊向陽的名字,“向陽,向陽,向陽……嗚!”

情事過後,季南累得連一根手指都懶得動,樊向陽抱着他到浴室,替他做了徹底的清理。因為射得太深,給清理增加了不少難度,季南還好幾次被勾起了情欲,好在樊向陽還算控制,沒有獸性大發,只是用手幫季南解決了。

“爸爸,要親親。”

樊向陽對于季南的撒嬌只有舉雙手投降的份,“好,親親。”

“再說一次。”季南躺在樊向陽懷裏,央求男人把表白再說一次,“你說愛我的。”

“說多少次都可以。”

“我愛你。”

“我愛你。”

“我愛你。”

“我最愛南南了。”

季南覺得自己的心髒快要跳出來了,“我也愛你,我最愛爸爸。”

《小甜餅之複活節的禮物》

“季南,你要走了嗎?”

明天是複活節,季南和教授請了假,想提早下班給樊向陽一個驚喜,可前腳還沒踏出門,卻被莊岩叫住。

莊岩是教授的另一個助理,和季南的相處算不上愉快,這個大他一屆的學長總是處處找他麻煩,久而久之季南也習慣了,畢竟他的性格不擅長與人為敵,也不會将工作上的不愉快帶回家。

“嗯,我跟教授請假了。”

“你着急走嗎?我這裏還有些資料沒整理完,可能需要你幫一下忙。”

莊岩難得問得那麽客氣,季南也找不出回絕的理由,只能硬着頭皮答應下來。

原以為頂多半個小時,沒想到莊岩的工作量大得吓人,季南粗略地算了一下,大概有他三倍那麽多,也難怪需要有人幫忙。

“今天太謝謝你了,那麽晚了,我請你吃飯吧。”

季南匆匆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已經八點了,樊向陽肯定也等着急了,他委婉地拒絕道,“不用客氣,太晚了,我得回家了。”

“那我送你回去吧,這個時間點的巴士要等很久。”

季南想要拒絕,可莊岩已經準備就緒,“走吧。”

對方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季南如果再拒絕,就有些故意不給莊岩面子的感覺了。

兩人走到停車場,莊岩讓季南在外面等一會兒,他去把車開出來。

季南百無聊賴地靠在路燈下,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肯定是樊向陽的電話。

“向陽。”

樊向陽站在不遠處的樹蔭下,悄悄打量着季南,“南南,回家了嗎?”

“剛結束,同事說順道送我回家,你到家了嗎?”

“你猜。”

“不猜。”季南縮了縮脖子,“你別總是逗我,我又不是小孩子。”

“南南生氣了?”

樊向陽握着手機,從季南身後悄無聲息地靠近,想要給對方一個驚喜。

“沒有。”

話音剛落,季南被擁入一個熟悉的懷抱,樊向陽摟着他的腰,薄唇在微涼的面頰上輕輕落下一吻,“南南,我來接你了。”

季南以為出現了幻聽,他轉過頭,只見樊向陽笑得溫柔如水,“怎麽了?以為是幻覺?”

車子沒電了,莊岩不得不拿出電頻充了點電,才把那輛老爺車重新啓動。明天是複活節,莊岩準備了一個巧克力彩蛋送給季南。因為辦公室裏還有教授在,他也沒好意思送出去,所以今晚找了借口留下對方一起工作,這才有了送禮物的機會。

正當莊岩一邊開車一邊思索如何将這禮物送出去,一擡頭便看見了昏暗的路燈下,季南踮着腳尖親吻一個身材高大的陌生男人。男人的一手強勢地摟住季南的細腰,一手扣住他的後腦勺,兩人吻得難舍難分。

莊岩緊握方向盤,方才那點竊喜頓時被眼前的畫面一掃而空,他從未見過季南如此主動地靠近過一個人。

樊向陽稍稍放開季南的紅唇,又意猶未盡地舔了舔那柔軟的唇瓣,輕聲低語,“南南好甜。”

兩人之間甜蜜的氣氛被一陣尖銳刺耳的汽車鳴笛聲打斷,季南轉過頭,被刺眼的前車燈照得睜不開眼。

樊向陽微微眯起眼,将季南摟進懷裏,“別對着車燈。”

莊岩面色陰沉地走下車,“季南。”

季南這才想起來莊岩,趕緊推開樊向陽走上前解釋,“莊岩,今天不用麻煩你送我回家了,你自己開車小心。”

“你等一下。”莊岩抓住季南的手腕,比他想象中還要纖細,“那麽晚了,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

季南不喜歡和樊向陽之外的人有任何身體接觸,莊岩的舉動無疑觸碰了他的禁地,他毫不猶豫地甩開對方的手,秀眉微蹙,“我男朋友來接我了。”

樊向陽薄唇微微勾起,仿佛正在等待一個恰當的時機說話,他漫步走上前,手輕輕搭上季南的腰,轉而對莊岩道謝,“南南給你添麻煩了,不過接下來由我來照顧他就行了。”

眼前這個男人是讓人過目不忘的類型,尤其是那雙不同于亞洲人的藍眼睛和深邃的臉廓,一看就是混血兒。

莊岩是個要面子的人,話說到這份上若還是不識相,恐怕傳出去了對他沒有半分好處。他勉強扯出一個笑臉,“那你們路上也小心。”

季南似乎并沒有察覺莊岩對他另有所圖,樊向陽倒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剛才那個眼神,仿佛恨不能将他活活盯出一個洞來。

看來他的寶貝,有很多人觊觎,以後得小心了,要好好藏起來才行。

樊向陽雖然年近四十,在床上的體力卻比季南這個二十五歲的小夥持久多了,每次總是季南先哭着繳械投降。

今晚的樊向陽似乎特別有精神,季南已經射了好幾次了,他卻沒有半分休息的意思。

濕軟的後穴裏灌滿了滾燙的精液,抽插間還會發出噗嗤噗嗤的響聲,季南十指微微彎曲,緊抓樊向陽的背脊,嗓音裏發出類似哭泣的呻吟,“爸爸,好深,我要壞了……別那麽深!”

季南甜美的呻吟就像是上好的春藥,叫得樊向陽欲火焚身,堅硬粗壯的性器又不顧一切地頂入幾分,“南南,好棒,你快把我夾斷了!”

“不啊……爸爸,那裏,不行!”季南頓時有種身體被貫穿的錯覺,肚腹裏微微發燙,刺激的快感如同電流般從脊髓竄上,“好脹……肚子好漲……爸爸,不要了……”

樊向陽吻住季南那張發出淫亂呻吟的紅唇,直搗黃龍地抽插仿佛連五髒六腑都被頂到了,窒息的快感讓季南完全陷入了欲望的漩渦,紅唇稍稍被放開,他就忍不住叫了出來,“爸爸……我要,舒服,裏面好燙……要死了,嗚嗚嗚嗚……”

最後樊向陽還是因為心疼季南而及時收手,雖然他還有精力來幾次,但季南這個小身板可受不了。

明天是複活節,樊向陽自然也準備了驚喜給季南,他讓人特別打造了一對獨一無二的情侶對戒,一個給季南,一個給自己。季南的戒指上刻着他的名字,他的戒指上刻着季南的名字,以此來證明他們擁有彼此。

季南累得幾乎睜不開眼睛,他隐隐約約聽到樊向陽跟他說了什麽,無名指被輕輕擡起,随後戒指套了進去。

“我愛你,南南。”

難得的長假,季南睡得很晚,醒來時不自覺地用手揉揉臉,但被硬硬的東西磕到。他眯着眼,發現不知什麽時候,無名指被戴上了一枚銀灰色的鑽戒,仔細一看,上面還有樊向陽的英文名「Charlie」

這是被求婚了嗎?

像是被這個消息晴天霹靂一般,季南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發現樊向陽不在身邊,又急急忙忙奔下樓,在客廳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直接撲進對方懷中。

還好樊向陽反應夠快,否則季南就撲空了,他笑着把季南一把抱了起來,坐到附近的沙發上,“怎麽那麽激動?”

“戒指!”季南激動地伸出手,又發現樊向陽的無名指上有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戒指,唯一不同的,就是那個戒指上刻着他的名字。

“喜歡嗎?”樊向陽輕輕撫摸着季南細白的手指,“很适合你。”

“喜歡。”季南興奮地摸了摸樊向陽手上的戒指,又反問道,“這是求婚嗎?”

“你希望是嗎?”樊向陽湊近季南的耳邊輕聲道,“可你昨晚還在床上叫我爸爸呢。”

季南臉一紅,“明明是你要我那麽叫的。”

每次在床上叫爸爸,不僅季南會很有感覺,連樊向陽都把持不住,兩人都沉溺在其中禁忌的快感之中。

樊向陽輕輕捏了一把季南的翹臀,“誰讓南南每次都叫得那麽好聽,光是聽你叫爸爸,我下面就硬了。”

“你、你別說了!”季南捂住樊向陽的嘴,紅着臉佯裝生氣地說道,“你怎麽老欺負我!”

樊向陽笑着把季南摟進懷裏,“南南是我的寶貝,我怎麽舍得欺負你,我要是欺負你,你就打我好了。”

季南美滋滋地看着手裏的戒指,“戒指真好看,我要一直戴着,你也要一直戴着。”

樊向陽故意吓唬季南,“要是一直戴着,你可就跑不了了。”

季南撇撇嘴,“我要一輩子纏着你。”

樊向陽裝作一臉苦惱的樣子,“哎呀,那我不是沒有自由了。”

季南眼睛一轉,軟着嗓音叫道,“爸爸,你不喜歡南南了嗎?”

樊向陽這次沒有套路成功,反被季南将了一軍,“學會反擊了?”

季南眨眨眼,一臉天真,“爸爸,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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