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3)

不懂?”

樊向陽将季南壓在沙發上,胯下堅硬的性器隔着布料若有若無地摩擦着柔軟的翹臀,“自己弄得火,自己收拾。”

兩人在沙發上肆無忌憚地做了起來,酥軟的叫聲斷斷續續回蕩在客廳,季南被樊向陽幹得渾身發軟,叫得連嗓子都啞了。

莊岩再見到季南的時候,發現他的無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不用猜也知道是誰給的。

那個男人似乎比季南大很多,季南不會是被對方包養了吧,之前學校就有不少流言蜚語,說季南年紀輕輕,渾身上下全是價值不菲的名牌,如果不是被包養,哪有那個錢去買?

男朋友什麽搞不好也是逢場作戲,這麽想着,莊岩對季南的執着似乎也放了下來,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舒服。

直到有一天,莊岩無意間在翻看研究院資金捐獻者資料裏看到了樊向陽的照片,上面詳細記錄了樊向陽這些年向研究院捐獻的金額,教授為此還寫了很多封感謝信。

後來莊岩有意無意和教授談及此事,教授也只是莞爾一笑,“你不知道樊先生是季南的愛人嗎?”

“愛人?”教授的這個回答無疑超出了莊岩的預料範圍。

“他之所以一直給研究院捐錢,也都是因為季南喜歡這裏。”教授扶了扶微微垂下的鏡框,“這件事你不要告訴季南,因為樊先生不想他知道。”

莊岩有些驚訝,“季南不知道這件事?”

“不知道,所以你要保守秘密。”教授年老的面孔上露出一抹淺笑,“樊先生很疼季南,他希望季南能做自己喜歡的事。”

原來季南真的不是被包養,那個叫做樊向陽的男人确實是真心實意愛他,那枚銀光閃閃的鑽戒也不是逢場作戲,所有狹隘陰險的猜測都不過是因為他嫉妒樊向陽可以擁有季南。

“嗯,我不會說出去的。”

莊岩悄悄把那顆複活節的彩蛋放在季南的桌上,季南問起來時他也假裝不知道,“可能是有人留給你的吧。”

季南把彩蛋随手放進了包裏帶回了家,樊向陽無意間看見,就拿出來看了一眼,“誰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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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我出去了一趟,回來就在桌上了。”說完,季南還不忘多加一句,“問了莊岩,他也說沒看見,真奇怪。”

樊向陽似乎能猜到彩蛋是誰送的了,不過他不會傻到去告訴季南,“這樣啊。”

季南有點好奇,“話說這彩蛋裏面有什麽啊?輕飄飄的,不會就只是巧克力吧?”

樊向陽問,“你喜歡?”

“挺好看的。”季南就是覺得它好看才收起來的,“拿來裝飾不錯。”

第二天,樊向陽就讓人買了一箱各式各樣的彩蛋送去家裏,季南看到的時候哭笑不得,“你買那麽多彩蛋幹什麽啊?又吃不掉!”

樊向陽說的理所當然,“你不是喜歡嗎?”

“那你也不用買那麽多,好浪費。”季南有點肉疼這錢,雖然他知道樊向陽并不缺錢。

“你高興就行,以後我年年給你買。”樊向陽忍不住親親季南紅撲撲的臉蛋,“我幫你一起挑挑哪個好看?你可以帶點去研究院分給同事。”

季南抱住箱子,“不要,這些都是你買給我的,都是我的。”

你買給我的東西,只能我一個人擁有。

《小甜餅之季南生病篇》

樊向陽是被季南的體溫燙醒的,“南南,醒醒……”

季南勉強張開沉重的眼皮,紅潤的臉蛋蹭了蹭樊向陽微涼的手掌,“好熱……”

“南南,你發燒了。”樊向陽摸了摸季南的額頭,果然燙得厲害,肯定是昨晚在浴室着涼的,他頓時有些自責。

樊向陽讓李嫂打了個電話給家庭醫生,又用冰水擰了一條毛巾蓋在季南的額頭,被燒得迷迷糊糊的季南叫着樊向陽,“爸爸……”

自從兩人确認關系以後,季南很少會叫樊向陽爸爸,只有在撒嬌或者上床增加情趣的時候才會那麽叫。

“我在。”樊向陽将季南摟進懷裏,親了親他紅撲撲的臉蛋,“哪兒不舒服?醫生馬上就到了。”

“我不要打針。”季南眨眨眼,細密的汗水順着修長的睫毛滑落,掉進眼眶,酸得他幾乎睜不開眼。

樊向陽對撒嬌的季南沒有半點抵抗力,“都已經是教授助理了,怎麽還那麽喜歡撒嬌。”

季南馬上要過二十五歲生日了,但和樊向陽獨處時還像個孩子,總喜歡時時刻刻粘着他。

家庭醫生給季南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轉而對樊向陽說,“不是什麽大病,吃點藥就好了,記得讓病人多喝水。”

醫生走後,樊向陽還不忘和季南開玩笑,“醫生說只要吃藥就可以了,不用打針,看把你吓的。”

“反正我就是不喜歡打針。”

雖然并不是什麽大病,但季南還是擔心自己的感冒會傳染給樊向陽,當樊向陽準備親他嘴時,他眼疾手快地捂住嘴巴,悶悶地說道,“不能親嘴。”

“為什麽?”樊向陽輕笑着将躲在被窩裏的季南摟進懷裏。

季南有些失落地說道,“你會被我傳染的,不想看你生病。”

樊向陽被季南一臉純真無邪的樣子勾得欲火躁動,他拉開遮擋在嘴巴上的手,低沉沙啞的嗓音極為悅耳,“可我想親親南南,還想像昨天晚上一樣抱南南。”

提起昨天晚上,季南臉一紅,推了推壓在身上的樊向陽,“現在不行……啊嗚!”

季南話還沒說完,紅潤的雙唇就被樊向陽狠狠吻住,一瞬間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連身體都忍不住稍稍發抖。

樊向陽從季南的腰間扯下他的內褲,因為發燒的關系後穴的溫度比平時還要熱,手指插了沒幾下就開始流水,又濕又滑的觸感讓人恨不得立刻沖進去。

雖然季南已經很習慣這樣的事,但樊向陽每次進入時還是特別小心,生怕弄疼了懷裏的寶貝。

感覺到胯間脹大的硬物,季南勾着樊向陽的脖子,柔順地張開腿,讓插在後穴內的手指可以更方便擴張腸道。

樊向陽放開那張被蹂躏得鮮豔欲滴的紅唇,轉而親吻着季南白皙修長的脖頸,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南南……”

季南感覺到腸道裏抽動的手指離去,火熱的性器已經迫不及待地抵在穴口準備随時進入,酥軟的聲音甜甜地呼喚着樊向陽,“爸爸……”

樊向陽頓覺緊繃的理智之弦猝不及防地斷裂,雙手掐着雪白的臀肉兇悍地将性器捅了進去。激烈的快感令季南忍不住哭了出來,“不……爸爸,太大了……”

“南南,我還沒完全進去呢。”季南酥軟甜美的聲音叫得樊向陽的欲望又脹大了幾分,他揉了揉被撐開到極致的穴口,輕聲誘哄着季南,“把腿再分開點,讓爸爸全部進去。”

季南眼眶裏蓄滿淚水,牙齒輕咬着下唇,模樣楚楚可憐,哆嗦的雙腿又稍稍張大了些,樊向陽立刻趁虛而入,将剩下半截裸露在外的性器全數頂入,頂得腸道劇烈得收縮。

“太深了,不行……輕點,啊啊啊……”季南的身體敏感得不行,每次樊向陽稍微插得深點,就會引來他嬌喘連連,“爸爸……嗚嗚嗚……別那麽深……不嗚嗚,好深,頂得那麽深……要壞了……”

“南南咬得那麽緊,明明很喜歡吧?怎麽還撒謊?”

樊向陽淺淺抽出肉根,然後深深插入,密不透風的結合處不斷流出甜蜜的淫液,濕滑的甬道就像是一張會吸的小嘴,張合包裹着性器上暴突的青筋。

恐怖猙獰的兇器在脆弱的甬道裏不停脹大,樊向陽嫌插得不夠深似的,擡起季南的一條腿架在肩上,纏在腳踝上的白色內褲也懸在半空,雪白的赤足也因為深不可測的侵犯而繃得筆直。

“要出來了……啊啊啊!”

季南被插到了高潮,稀薄的精液打濕了床單,雙眼渙散地望着天花板,還來不及從銷魂的高潮裏清醒過來,變被樊向陽整個人抱坐到身上,粗長的性器毫無阻礙地捅進了直腸的窄口,一瞬間仿佛連肚腹都被撐滿了。

樊向陽摟着季南細軟的腰,俊臉埋在柔嫩的頸項,凹凸有致的鎖骨上覆着幾個深淺不一的吻痕,紅白相間的色彩透着極致的誘惑。

不斷從腹部傳來的灼熱令季南忍不住咬上樊向陽的肩頭,以此來緩解躁動的欲望。性器零活地變換着角度插幹着柔軟又不失緊致的肉穴,每次堅硬的龜頭被蠕動的媚肉緊緊包裹時,樊向陽總會克制不住粗暴的動作,像是報複性地兇狠捅入。

“南南,我都被你咬出血來了。”

被季南咬緊的肩頭微微滲出鮮血,傷口倒是沒有多疼,樊向陽只是怕季南忍得太難受了,“舒服就叫出來,我喜歡聽你的聲音,多叫一點給我聽。”

“肚子好漲……”季南松開嘴,用舌頭輕輕舔了舔樊向陽被咬傷的地方,“爸爸……輕一點……我要壞掉了……”

樊向陽忍不住親親季南被汗水打濕的面龐,“南南好乖,喜歡爸爸那麽幹你嗎?”

“喜歡,好喜歡,最喜歡爸爸了……”季南緊緊勾住樊向陽的脖子,像是個央求獎賞的孩子,“爸爸喜歡我嗎?”

樊向陽莞爾一笑,抓着季南的細腰狠狠往下一壓,弄得懷裏的人頓時哭鬧起來,連呼吸都亂了節奏。

“不要,爸爸……這樣不行!捅得好深!太壞了……”

“我啊,最喜歡南南了。”

樊向陽咬着季南通紅的耳垂,一次比一次兇狠的貫穿像是要把他幹穿一般。

“恨不得把你藏起來,誰都看不見。”

已經四十歲的樊向陽覺得自己不再年輕,有時候照鏡子,會發現皺紋不知不覺爬上眼角,而季南還那麽年輕,美好得讓他不敢占為己有。

“你是我一個人的。”

樊向陽知道自己很自私,可季南就是他的命,是他此生唯一的溫暖。

季南覺得心髒快要炸開了,樊向陽給了他所有曾經渴望而不可及的溫暖。這個男人是他心靈唯一可以停靠的港灣,也是他的命。

“你也是我一個人的。”

越是相愛,越是惴惴不安。

樊向陽擔心自己老得太快,季南害怕自己留不住對方的心。

所謂的愛就是,無論今天有多愛你,當第二天醒來時,都會發現,我比昨天更愛你。

樊向陽對季南如此,季南對樊向陽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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