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菊香,女子嘴笨才是德
天盛王朝早些年,始祖得到一塊寶玉,全身通透雪亮,無一分雜質,摸上去還會發出隐隐光澤。相傳,雪玉能夠滋養身心,延年益壽。
始祖找了最好的工匠刻了龍紋,做了一塊玉佩,這塊雪玉便在歷代皇帝間流傳。
皇上剛登基沒幾年,邊境小國趁天盛根基不穩,聯合進軍。當時只有十五歲的湛王為皇兄披挂上前線,幾次死裏逃生,皇上當時就把只歷代皇帝之間相傳的雪玉賜給湛王,希望湛王可以逢兇化吉。
湛王常年佩戴雪玉,雪玉因此也成為了他身份與地位的象征。
如今這塊雪玉正被随意地挂在了南宮宛兒的腰間。
子夜還隐隐感覺是他自家主子設計謀故意送出去的,一定是錯覺,一定是錯覺。
一下午,南宮宛兒都倚靠床上看她的畫本子,湛王則倚靠在軟塌之上看着他不知道哪裏弄來的兵書。
南宮宛兒幾次詢問,“怎麽夜大哥還沒取來你的幹淨衣物嗎?”畢竟還穿着一身濕的衣服,南宮宛兒确實也不好意思這麽趕人走,畢竟人家也救了自己的命,自己還順走了人家一塊價值一百兩的玉佩,想着想着,南宮宛兒見他這個樣子,就更加于心不忍起來,忍不住開口問了好幾次,不過湛王好似并不在意,依舊還是那副怡然自得又有些認真地翻着他的兵書。
南宮宛兒顯然已經看不進畫本子了,心裏越來越在意起來,放下了畫本子,直直地看着湛王,“夜大哥回一趟王府時間是不是忒久了些?”
“嗯”,湛王雲淡風輕地随口答應,頭也沒擡,還是繼續翻着自己手中的兵書。
南宮宛兒倒是不似他這般淡定,從床鋪之上站了下來,有點着急地看着房外。
恰好菊香此時回來,南宮宛兒趕緊吩咐菊香去管家王伯處讨一套府上小厮的內衣外衣過來,并特地囑咐要新的。
“哎,菊香你再去準備熱水去吧。”南宮宛兒心道這子夜随從怎麽當的,回府取件衣服遲遲不見蹤影。
眼看湛王是還那麽濕漉漉地,随意地倚靠着看書,南宮宛兒朝着他就默默翻了一個白眼。
“你快去洗洗吧,別在我這着涼了。”南宮宛兒的語氣确實充滿了擔心的意味。
楚修寒也不扭捏,直直走進屏風裏洗好,出來換了中令府小厮的服侍。楚修寒身材高大,體型健碩,硬是把小厮的衣服穿成了七分褲,七分袖,惹的南宮宛兒差點笑岔氣。
天色漸晚時分,菊香詢問是否要擺飯,南宮宛兒瞥眼看看軟塌上的楚修寒,不知何時楚修寒竟沉沉睡着了。睡熟的湛王安靜的很,面色瞧着也十分紅潤。
是……過分紅潤了!
南宮宛兒急急上前摸了摸楚修寒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媽來,這得多少度,燒成這樣。”心下暗暗着急:是不是該去告訴爹爹?是不是該去找個大夫?
急忙喚了菊香進來,兩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楚修寒弄到自己的床上。伸手就要去解了楚修寒的衣服。
菊香急急地上前阻攔,“小姐不可啊小姐,小姐你還是未出閣的姑娘,怎可對男子……”
南宮宛兒卻是很不為所動,迅速解開了楚修寒的上身衣物,脫了鞋襪。端了盆熱水過來,“少啰嗦,你出去守着門。啊,子夜回來趕緊告訴我。”
南宮宛兒拿着熱毛巾就開始擦,按照現代物理降溫的辦法,将楚修寒的額頭,脖子,手心,腳心,腋下進行細細的擦拭,擦拭完仔細地蓋了被子。又拿起了一塊幹浴巾仔細地擦着楚修寒濕漉漉地頭發。
南宮宛兒守在床邊折騰了一夜,每過半個時辰就為楚修寒擦洗物理降溫一次,然後摸摸額頭的溫度是否降下去。一直快天亮,楚修寒體溫才恢複了正常,南宮宛兒趴在床邊也累的睡了過去。
“主子,軍隊那邊來了消息,說是有要事要禀報。”門外子夜輕聲禀報。
本在床上沉沉躺着的人這時忽然睜開了雙眼,迅速坐了起來,哪還有半點生病發燒的樣子。楚修寒怔怔看着趴在床邊熟睡的南宮宛兒,內心軟的一塌糊塗,下床将南宮宛兒抱在懷裏,似又十分不舍的慢慢放到床上,為其蓋好了被。随後就與子夜雙雙消失在了夜色中。
許是太累了,南宮宛兒一睡就到了晌午,中令大人夫婦已來過兩趟探望,都又折了回去。
南宮宛兒起床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楚修寒早已不見蹤影還有剎那間的愣神。望着屋外的大太陽發現自己又是睡到日上三竿啊,很是無語,匆匆吃了飯就去見了中令夫婦。
中令夫婦看着女兒依舊活蹦亂跳的樣子,很是開心,中令還表示宛兒一定要親自去謝謝湛王救你一命,一定要親自登門致謝表達謝意啊。南宮宛兒雖不情願卻也答應了,只不過南宮宛兒去湛王府道謝的時候,也就才摸到了門,門衛就冷冰冰地答複湛王并不在府中,南宮宛兒看着湛王府豪門大院的,門衛都好幾層,紀律森嚴的樣子,深深嘆了口氣,心想誠意到了就好,也就回了府。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南宮宛兒從中令夫婦那裏出來,經過院中亭心湖,愣了愣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菊香,怎麽不見南宮如玉?”南宮宛兒安靜的都有些不适應了。
“回小姐,昨日二小姐推你下湖,老爺大怒,将二小姐關進祠堂裏了,禁了足。”菊香如實禀報。
“哦”南宮宛兒反應淡淡,沒有高興也沒有不滿。
“走,菊香,我們去買水晶糕去,慶祝我胡漢三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只一瞬,南宮宛兒的精氣神就全恢複過來。
南宮宛兒俏生生的樣子雖然不施粉黛走在路上也總能引來陣陣觀望,南宮宛兒就那麽在熙熙攘攘的街道裏歡脫着,帶着買下整條街的豪氣,實際上囊中羞澀,每次上街最經常光顧的就是茶水攤罷了。
“哎?我跟你們說,我七舅姥爺的大姨子的女兒的女婿的朋友上個月二十三給尚書中令家送菜,中令那日擺壽宴。但是尚書中令大女兒又又落水了”中令一片驚呼,紛紛感嘆,從中令大人落水的頻率看,中令大女兒必定是水命。
南宮宛兒此時正坐在隔壁桌,一邊磕着瓜子兒一邊聽着八卦,最近小日子過得真是悠哉悠哉啊。
“菊香,瞧見沒,你家小姐在這上京城也是個名人,關于我的八卦,每兩天得輪播一回。”南宮宛兒看向對面的菊香得意洋洋的說。
菊香不以為意地撇撇嘴,“是啊,小姐,咱初八那會來說小姐自四歲落水就神志不清,大字不識一個。初十來就變成了小姐尚存十歲智商。昨日來還說你落水沒救上來死了呢。今日聽這意思是還活着了又。”
南宮宛兒看着菊香狀似臉色很不好的樣子,又是嚴肅又認真的神情看着菊香,“菊香啊,咱府上管家王伯有個表侄子,聽說儀表堂堂,待人接物彬彬有禮,如今年紀都二十多了,尚未娶親,等過幾日回府,我替你像王伯提提,讓他上門來提親吧。”
菊香居然很是不以為意的神情,“小姐,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王伯的表侄子在窯子弄死了窯姐,被窯子當場亂棍打死了呀,你還給王伯一兩銀子讓人節哀順變呢,不過王伯沒收,說是不打算收屍。”
南宮宛兒氣結,事實證明兩件事情:一是女子嘴笨才是德,二是秀才女兒不适合做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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