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證明自己還活着
南宮宛兒小日子悠哉地過了一個多月,有一天早上,楊氏喜滋滋地拿着一張請柬來找南宮宛兒,道是吏部的侍郎大人過兩天打算舉辦個仲夏之宴,邀請南宮宛兒出席。
楊氏言簡意赅地指明,這是你爹和侍郎大人商議讓你正名聲的宴會,會象征性的請一些上京的貴女們,你且放松身心地去就行,不要有壓力,我們的目标是證明我們精神正常和還活着。
南宮宛兒本來因為這個仲夏之宴的名字炸的裏嫩外焦,欲稱病不想去。卻聽見楊氏對她的這兩個高要求,頓時就激發了南宮宛兒內心深處的勝負欲,當下就握着楊氏的手誠懇的表示,“保證完成任務!”
侍郎府的仲夏之宴本來就是小範圍聚會,侍郎大人象征性地送出去一些請柬,因着湛王也算是兼任吏部尚書,作為他的上級,侍郎禮節性地送去了請柬。
沒想到湛王府中管家接了,還表示湛王會按時出席。
接着湛王接了請柬的消息不胫而走,上京城衆有頭有臉的人物來索要請柬,侍郎頭疼不已。不過這些事,南宮宛兒自是無從知曉了。
這天南宮宛兒真是拿出了當年高考沖刺的精神,四更天就爬起來沐浴,敷面膜,然後仔細地上妝,南宮宛兒在桌前對着鏡子足足上妝上了一個時辰,菊香連連驚嘆小姐化妝手法奇特,眼妝化的更是無人能比,明明化了一個時辰卻妝容不繁重,看着畫的清清淡淡的,整個人看起來神采無比,真是比畫中仙子還要好看了。
南宮宛兒畫完之後對着鏡子就心中得意,這化妝技術經過幾千年的提升,自然不是古人能比的,又得意地指揮着菊香梳了一個搭配妝容的發飾,看着雖然隆重些,但也高貴無比了。
南宮宛兒為了穿衣好看,已從昨晚就停止進食,這會站在門口等候中令府馬車,就有點餓的搜腸刮肚。正在中令府門前等候的南宮宛兒遠遠看着一輛華麗無比的馬車朝自己駛來,不說馬車材質考究,搭配奢華,就連前面奔跑的馬都看着相當漂亮,肌肉線條優美,毛色锃亮,跑起來好似一團燃燒的雲朵。
南宮宛兒以為跑來的馬車是中令府的,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看身旁的南宮易,心道,完了,我爹不會走上貪腐的路了吧。
馬車靠近,南宮宛兒定睛一看,駕車的卻是湛王府的子夜。只聽子夜清淡地對中令道,“中令大人一家可是要去參加侍郎府的宴會?”
南宮易恭敬地回答是。
子夜不知怎的忽然改了語氣,頗有點随和的味道,“我家主子正是要去侍郎府赴宴,中令大人府上人多怕是馬車擁擠,南宮小姐若是不嫌棄,與我家主子一道前往吧。”
南宮易本想拒絕,但中令府的馬車确實又破又小,這三個人還有兩個丫鬟确實有點勉強。“那就多謝湛王了”,十分感激的答應了湛王。
南宮宛兒此時真是又餓又困,迷迷糊糊中菊香就扶着她向湛王府的馬車靠近,菊香正扶着南宮宛兒欲讓其上馬車,南宮宛兒卻不知是太困太餓還是站久了有點頭暈,頭搖搖晃晃地就要朝着馬車砸去。這時忽然湛王掀開了門簾自馬車內跳了下來,接過菊香扶着的南宮宛兒的手臂,一提力就将南宮宛兒扶上了馬車。
子夜十分無語,真是一秒破功,自家主子也太不矜持了。
中令夫妻不禁懷疑自己剛才是花了眼,好像看到湛王下來過,也好像沒看到過。
馬車裏,南宮宛兒看着許久不見的湛王,許久地看着,湛王也同樣在看着她,她忽然覺得氣氛有點尴尬,為了緩解尴尬她決定說點什麽。
“我畫的妝好看不?”說完就暗暗想砸死自己,這說的什麽玩意兒。
湛王看着南宮宛兒精致的妝容,清麗脫俗的樣子還有着兩分女人的妩媚,內心立馬化作一汪春水,原來女人可以這麽美。心裏想的如是,嘴上卻道,“頭一次見這樣的妝容,着實......有些怪異啊。”
南宮宛兒一下聽進了心裏,自己畫的誇張了嗎?時代不同,可能審美不同,對妝容接受度也不甚相同?她見這個時代化妝的重頭是腮紅和唇部,而她是發揮所長,重頭戲在眼睛,還有面部整體的高光。
想起楊氏交代給自己的兩大任務,有點着急,“那怎麽辦?”,南宮宛兒頗為無助地看着楚修寒問道。
楚修寒不知從哪裏拿來一條熱毛巾,仔細地給南宮宛兒擦起了臉。仔仔細細地擦,把南宮宛兒的妝擦的一點痕跡都不留,然後板着南宮宛兒的臉,認真道,“恩,這樣正常多了。”
南宮宛兒懸着的心頓時放了下來,“謝謝你啊。”
楚修寒真是要憋不住自己的笑意了,忍的十分辛苦。又不知從哪拿出來一盒糕點,放在南宮宛兒的面前,“這是一品樓的水晶糕,你嘗嘗。”
南宮宛兒立馬歡喜的不行,拿了一塊糕點就往嘴裏送,吃的急了,有點噎住了。此時楚修寒端着的一杯茶已經來到了南宮宛兒的面前,南宮宛兒一飲而盡。搭配了茶,口感更是爽滑了些,眼睛幸福地眯起,大眼彎彎,好似月牙。
“這水晶糕怎的較我買的有些不同呀,看着更精致,口感更香甜卻不膩。”南宮宛兒正拿着一塊糕點,仔細端詳着。
湛王笑笑,沉默不語。
正在趕車的子夜自是聽到了車內的對話,忍不住在心中腹诽,可不是一樣麽,這可是皇室禦供的,自家主子這鐵樹開花還真是了不得呀。
水足飯飽,南宮宛兒犯了困意,晃頭晃腦地似要睡着。
湛王癡癡地看着昏昏欲睡的南宮宛兒,就在南宮宛兒要撞到窗戶的一剎那,湛王及時伸手扶住了南宮宛兒的頭順勢讓其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楚修寒低頭看着自己肩膀上睡熟的小人兒,直直的看着南宮宛兒紅潤飽滿的雙唇,毫不猶豫就低頭親了過去。
南宮宛兒睡夢中直覺有人親了自己一下,緩緩睜開眼,就看到自己倚在湛王肩膀,湛王正清淡地看着一本書,便又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可能做夢了。
馬車外的菊香困惑不已,這湛王府的馬看着應該是汗血寶馬,怎麽拉起馬車來速度連中令府那批将死的老馬還不如呢?這完全就是在踱步啊。
菊香疑惑地指指馬,眼神詢問着子夜。
子夜從容不迫地解釋,“這馬在戰場受過傷,後遺症。”
菊香很是無語,這得何時才能走到侍郎府。
“夜大哥,走丞相府門前大街好像路更平坦,也更近些。”菊香小心的好心提醒道。
子夜看都不看菊香一眼,淡淡的答應,卻轉眼就駛進了偏僻的胡同,馬車頓時颠簸起來。菊香坐在車外頭上下颠着,心裏暗罵:“是不是第一天上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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