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外出游玩
劉順有些失望,愣在原地沒動,劉毅很快走到他身邊,擡眼看了看停在路邊的商務車,開口便問:“人都到齊了麽?”
劉順一時沒反應過來,呆愣了片刻才點頭。
“那走吧。”劉毅丢下這句話就邁開了腳步。
事情的發展似乎和想象中不太一樣,看見劉毅朝着商務車的方向走去,劉順才徹底明白過來,暗自偷樂一下,趕緊追了上去,與對方并肩而行。
微微擡頭,瞧着那張毫無表情的側臉,像是怎麽看也看不夠似的。
“哥,你怎麽沒帶東西?”
“帶錢不就行了。”
“可是明天要去漂流,你總得帶一套換洗的衣服。”
“我沒打算下水。”
“哦,到時候再說吧。你不帶也行,可以穿我的,我正好帶了兩套。”
好似聽到了一個可笑的笑話一般,劉毅的嘴角掠過一絲笑意,只是在轉頭的那一瞬間又将笑容收起,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淡淡地吐出三個字,“穿不下。”
經提醒,劉順頗為尴尬地撓了撓頭。
雖然劉毅只比他高出小半個頭,但塊頭卻比他壯很多,他的衣服對方還真穿不進去。
幹笑兩聲,向來巧舌如簧的劉順竟然也有詞窮的時候,半天沒接上話來。
……
兩人上了車,周偉識趣地把座位讓出來,坐到了最後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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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順從他感激地一笑,坐定後便把大家挨個介紹給劉毅認識。
吳迪和周偉雖然見過劉毅多次,但從沒和他說過一句話,介于他對劉順的态度,他們一直認為他是個冷漠無情的人,總之對他印象實在不好。可身為活動的組織者,吳迪覺得自己好歹得說幾句話,對新來的人表示一下歡迎。
轉過身,看着那張散發着寒氣的撲克臉,吳迪有點膽顫,鼓起勇氣朝他笑了笑,搜腸刮肚地組織語言,“劉大哥,我們經常聽劉順提起你,一直都想認識你來着。呃……今日一見,足慰平生。那個,我們都是些挺随和的人,你也随意點兒,不用太拘謹。對了,你吃了早點沒有?我這兒有面包。”說完就把自己剛咬過一口的面包遞了出去。
随和的覃睿做了件不随和的事兒,伸手搶過面包,兩口吃進肚子裏,最後還瞪了吳迪一眼。
=口=!!吳迪呆愣片刻,又沖着劉毅抱歉地一笑,“他太餓了……我還有餅幹,你要不要?”
“不用了。”劉毅淡然地拒絕,然後把視線移向別處,似乎不願再交談下去。
大家同時想到:他果然是個不好相處的人。
……
森林公園位于市郊西部國家級自然保護區內,從t大開車過去大概要用上兩三個小時。覃睿起得太早,只開了半個小時就熬不住了,呵欠連天,老想閉眼睛。
吳迪生怕他一不小心把車給開翻了,準備叫他把車停在路邊歇會再走。
覃哲見狀,自告奮勇擔當駕駛員。接着兩兄弟交換位置,覃睿順手把吳迪提到了最後一排。
覃哲朝田方卓勾勾手指,露出一個自認為帥氣迷人的笑容,“坐過來陪我。”
田方卓深知自己惹上了一個大麻煩,裝作沒聽見,舉起包擋住那道胡亂放電的視線。
覃哲無所謂地聳肩,坐正身體,啪的按了按中控臺上的按鍵,所有車窗全部降下來。他從後視鏡裏看見大夥皆是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不禁勾唇一笑,表情邪氣十足,“都坐穩了,我帶你們坐雲霄飛車。”
話音剛落,車子如火箭般竄出去,一路狂飙,絲毫沒有減速的跡象,被電子眼拍照無數次。
風刮在臉上,生疼生疼的。這時車內還響起動感的音樂,衆人集體淩亂了。
覃睿忍無可忍,大聲咆哮,“你爺爺的,這車是我自己掏錢買的,老子會被吊銷駕照的!”
“哦!”覃哲做了然狀,随後又壞笑道,“反正會被吊銷,那我再闖幾個紅燈。”
覃睿滿臉黑線,早知是這種情況,就不該和他換位置,硬着頭皮也要開下去。得了,玩完回來,還要去交通違法處理中心走一趟。
覃哲這個司機當得還挺有水平,本來需要兩三個小時的路程,他只用了不到兩小時就開到了。這一路有驚無險,大家總算平安到達目的地,從車上走下來的時候,除了光頭劉順,所有人的頭發都被風刮的亂七八糟,遠看就像一群掃把頭。
同時整理了一下頭發,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踏進了森林公園。
……
随意閑逛了一會兒,到了吃飯的點,大家找了一處靠近溪邊的空地,準備在這兒搭架子烤肉。之後各自分工,周偉、田方卓負責搭架子,覃家雙胞胎負責撿柴,劉順、吳迪負責烤肉。至于劉毅,沒人敢給他安排事情做。本來是一群年齡相仿的年輕人,可他總顯得格格不入。不管站在哪兒,他的身上總透着一股少年老成的氣息,而且他不愛說話又不愛笑,始終木着一張臉,用一種淡漠的眼光瞧着周遭的一切,令人無法靠近。
除劉順外,其他人全納了悶了:他是來游玩的,還是來給大夥添堵的?
作為一個盡職盡責的活動組織者,吳迪總想着活躍氣氛,好不容易集體出來玩一次,他希望大家都玩得有滋有味的。好幾次他拿着食物讨好劉毅,試圖讓對方融入到整個團隊中。可惜劉毅不太領情,老是擺出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多次碰壁後,吳迪也懶得管他了,既然他喜歡玩孤僻,那就把他視為空氣,免得自讨沒趣。
這一切全被劉順盡收眼底,心中不免升起一絲惆悵。冷戰了兩年多,這是他們兩兄弟第一次結伴外出游玩。他從沒指望過劉毅能無所顧忌地和大家肆意玩鬧,可他也沒料到對方居然這麽不合群。在他的印象裏,劉毅雖然對人不夠熱情,但也不至于冷漠得難以接近。這樣的劉毅令他感到很陌生,冰冷、孤傲、沒有人情味,好像用殼把自己包裹了起來,始終令人窺探不到他的心思。
思極至此,劉順的心鈍鈍的抽痛起來。才兩年時間,劉毅的變化竟然如此之大,在對方身上完全看不到年輕人該有的銳氣、活力和張揚的個性,他早已沒了當年那種意氣風發的模樣,只剩下時間給予的沉郁與淡漠。
人未老,心卻已暮氣沉沉。
這一切究竟該怪誰?
劉順很想做點什麽彌補一下,幫他找回失去已久的笑容。
……
當劉順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吳迪突然用胳膊肘撞了撞他,見他轉過頭來,指着架子上的肉串提醒道:“你靈魂出竅了?肉快要烤糊了!”
“哦。”劉順趕緊把肉串翻了個面兒。
“你想什麽想得這麽出神?”吳迪朝劉毅努努嘴,“他麽?”
被猜中心事,劉順窘迫地一笑,“我哥很少參加集體活動,他大概還沒适應過來,所以态度有點不好,你不要太介意,他沒有惡意的。”
“沒事兒,我們不會介意的。”吳迪給他一個安慰似的笑容,“如果這次出來玩,你和你哥能徹底消除隔閡,我們多看幾次他的臭臉又有什麽關系。我知道,這也是你盼了很久的事情,既然他肯來,就證明有希望,好好把握機會吧。”
“啧啧,我怎麽早沒發現你是這麽溫柔體貼的一個人?要不剛認識你的那會兒就追你了。”劉順其實感動得稀裏嘩啦的,嘴上卻忍不住調侃一番。他不好意思将心中的感激一本正經地說出口,只好用開玩笑的方式來表達。伸手摟住吳迪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小樣兒,你對我這麽好,我該拿什麽來報答你呢?以身相許你要不要?”
“你才知道我的好啊?”吳迪傲嬌地揚起下巴,“可惜本大爺已經名草有主了,你沒戲了!”
“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起來了。”劉順給了他一個爆栗,“能不能稍微謙虛一點?”
“謙虛是什麽東東?我怎麽沒聽說過?”吳迪佯裝糊塗,“可以吃嗎?”
“臭小子,臉皮變厚了嘛。”劉順用手扯他的臉皮,“你爸媽出錢讓你上大學,是叫你來學知識的,你倒好,好的東西學不會,沒臉沒皮一學就會,你怎麽對得起那一萬多塊錢的學費!”
吳迪嬉皮笑臉,“沒臉沒皮還不是跟你學的。”
“……”劉順一時語塞,這小子的嘴巴越來越利索了!
……
兩人一邊閑聊一邊烤肉,根本沒發現有兩道視線時不時的投向這邊。
其中一道當然是覃睿的,王子殿下見吳迪和別人聊得那麽開心,明知他們只是朋友而已,心裏仍舊酸溜溜的不是個滋味。大概是他太敏感了,他總覺得吳迪對他不夠重視,并沒有用心去感受他的喜怒哀樂,而他的心情全由對方掌控,或喜或悲都被對方的一舉一動給牽絆着。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先愛上的那一方,注定會被吃得死死的。
而另一道視線則是劉毅的,像是在看劉順,又像不是,眼神飄忽不定,找不到定點。
……
肉烤好後,大家在地上鋪了一塊餐布席地而坐,一群人邊吃邊聊,氣氛還算不錯。
在此期間,除了不合群的劉毅以外,總是像只麻雀一樣叽叽喳喳講個不停的劉順也表現得很沉默,靜靜地吃東西,靜靜地聽大家聊天,即使聽到好笑的事情,也沒有肆無忌憚地笑出來,頂多翹唇一笑,笑完了還要偷看劉毅兩眼,似乎對方不批準,他就什麽事兒都不能做一樣,總之一切看對方的臉色行事。
大家見他今天有點反常,仔細觀察了一下便明白過來。只要有劉毅在的場合,他就老老實實乖順得像只綿羊,劉毅一走開,他立馬活躍起來。好比之前劉毅去了趟廁所,人剛走他就嘻嘻哈哈和大家鬧在一塊,人一來他馬上蔫了。
俗話說得好,惡人自有惡人磨,劉順雖然算不上是個惡人,但他性格頑劣,特別是那張利嘴老愛擠兌人,在座的每一位都被他拿來開過涮。看着他那副想鬧又不敢鬧的模樣,大家感到好笑的同時,又有點同情他。可人是他喊來的,如果他覺得玩得不夠盡興、不夠痛快,那也只能怪他自作虐不可活。
劉毅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默默地起身,獨自在小溪邊來回散步,時而走走,時而停停,簡直就是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
大家也不知道他這麽做是一種體貼的表現,還是将孤僻進行到底?
……
填飽肚子後,一群人一路游山玩水,把可以玩的項目全嘗試了一遍,像什麽吊橋啊、空中速滑啊之類的全沒落下,一直玩到太陽西下才回到先前的那塊空地。
來之前他們就商量好了,今晚搭帳篷過夜。吳迪沒料到劉毅會來,只準備了三個帳篷,本來是想着他和覃睿用一個,剩下的四人自由搭配,可現在多出來了一個人,又得重新分配。
覃哲把田方卓往懷裏一拉,“今晚我和他睡,正好培養一下感情。”
田方卓正準備拒絕,覃哲把嘴湊到他耳邊笑着威脅,“你敢說個‘不’字,小心我把你親懷孕哦。”
田方卓條件反射地捂住嘴,覃哲見了差點樂暈了,拉着他搭帳篷去了。
劉順瞅了劉毅一眼,醞釀半天才開口問:“哥,我們共用一個好麽?”
劉毅嗯了一聲,又說:“我不會搭帳篷。”
劉順的心裏瞬間樂開了花,“我會我會,你站在旁邊看着就行了。”
周偉傻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驚訝地怪叫,“你們都一對一對的,那我怎麽辦?我睡哪兒?”
“随你。”吳迪忙着和王子殿下搭帳篷,随口敷衍道,“你想睡哪兒就睡哪兒。”
周偉仔細觀察這三對人,覃哲和田方卓直接pass掉,他和這兩人一點都不熟悉,睡在一起他會感到很不自在。接着他又把目光移到劉順身上,再一看對方那個冰山哥哥,他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到了晚上這山裏面本來就有點冷,和一冰塊睡在一起,不凍死才怪。最後他走到吳迪身邊,二話不說,蹲下身幫忙搭帳篷。
吳迪樂了,“你怎麽這麽好心?”
“誰好心了。”周偉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我和你們一起睡,當然要出一份力。”
話音剛落,覃睿扯開嗓子大喊:“我不同意!”
周偉沒把他的話當回事,“你說了不算,吳迪同意不就行了。”
兩人同時把視線射向吳迪,示意讓他給出一個明确的答複。
吳迪忽然有種當夾心餅幹的感覺,一個是兄弟,一個是愛人,兩邊他都不想得罪。
傻笑一下說:“咱們三人将就睡一晚吧。”
周偉咧開嘴,沖着覃睿抛去一個勝利的眼神。
覃睿黑着臉不說話,顯然很不開心。
吳迪使出老招數,一把抱住他,撒嬌放嗲,“你就答應吧答應吧答應吧……我保證回去以後,什麽事兒都聽你的!你叫我怎樣就怎樣,絕不違背你的意思。”
這一招果然百試百靈,覃睿只僵持了一會兒,就敗下陣來,不過嘴上卻不忘提醒,“什麽都聽我的?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別反悔。”
吳迪見他又依了自己一回,難免有些得意忘形,說話也不過腦子了,嘴巴一溜就吐出一句話來,“我說話算話,你要我滾床單都行!”
覃睿略微驚訝地挑起眉毛,而後淡淡一笑,“記得你說過的話。”
……
搭帳篷是件體力活,搭好後大家只剩下半條命了,随便吃了點東西便洗洗睡了,為明天的活動養精蓄銳。
覃睿雖然答應讓周偉睡在這裏,但是規矩立了一大堆。他把吳迪塞在最裏面,自己躺中間,只給周偉留了一小塊兒地方,還豎了幾塊磚頭作為三八線,接着叽裏呱啦地交代道:不能過界、不能偷看、不能偷聽……這也不能,那也不能,搞得周偉叫苦不疊,真想一頭撞死算了,丢下一句“你倆随意折騰,把我當成空氣就行了,哪怕把帳篷都震塌了我也絕不會妨礙你們。”直接倒頭就睡。
聽了這話,吳迪巨尴尬,而覃睿卻很滿意,猛地翻身,摟住身邊的人,沒頭沒腦地狂吻一通。
最初吳迪還推拒了一番,但他實在抵擋不住那猛烈狂熱的攻勢,沒過多久就舉手投降了,乖順地窩在覃睿的懷裏,任由對方胡亂地親吻着他。
就在他們吻得難分難舍的時候,田方卓提着包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
好事被無端打斷,覃睿感到很不爽,斜睨着對方,不悅地開口,“你來幹什麽?”
田方卓一臉的悲憤,“問你哥去!”
吳迪很少看見田方卓發火,不禁擔心起來,“怎麽了?覃哲做了什麽讓你不開心的事嗎?”
似乎被問到關鍵處,田方卓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青地變化着,沉默良久,才将原因說了出來,“他一直對我毛手毛腳的,這覺還怎麽睡得下去?!”語氣中滿是惱羞成怒的味道。
“你哥也真是的!他要是再欺負方卓,我就不客氣了!”吳迪埋怨地瞪了覃睿一眼,接着往外挪了挪身子,騰出一塊地方,沖着田方卓招手,“方卓,快過來,睡這兒。”
“嗯,好的。”田方卓把包随手一放,徑直走到吳迪身邊躺下。
覃睿雖然不樂意,但也不好說些什麽,畢竟禍是他哥闖出來的,他要是再把田方卓趕出去,那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了。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今晚只能将就了。
雙人規格的帳篷裏一下子擠了四個人頓時變得擁擠起來,覃睿一邊在心裏詛咒覃哲,一邊醞釀睡意。好不容易快要睡着了,一聲歡快的“哈喽,我也來了”将他的瞌睡趕得無影無蹤。
不知什麽時候覃哲也竄了進來,死皮賴臉地鑽到吳迪和田方卓的中間,接着往那兒一趴,假裝呼呼大睡。
你們都當這兒是菜市場麽?!覃睿眼皮直跳,正準備發火。
帳篷簾子又一次被掀了起來,一個锃光瓦亮的光頭從外面探了進來。
看着對方,覃睿快要崩潰了,煩躁地抓了抓頭發,“你別告訴我,你今晚也在這裏睡?!”
“喲,怎麽都在這裏?”劉順笑了笑,抱着枕頭走了進來,“那我也來湊個熱鬧。”
聽到劉順的聲音,吳迪猛地彈坐起來,狠狠地白了他幾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你來幹什麽?!你和你哥好不容易有個單獨相處的機會,你就這麽輕易地放棄了?!快回去,和他好好交流一下感情!我們這兒真的已經擠不下了!”
“沒事兒,大家側躺着睡就能擠下了。”劉順避重就輕,把枕頭往周偉頭前一扔,随後貼着對方躺了下來,“偉哥,給我挪點兒地方,讓我擠一擠。”
周偉應了一聲,往旁邊移了下身子,“說實話,你怎麽跑來了?”
劉順痞氣地笑道:“我怕我一下子沒克制住做出什麽禽獸不如的事來。”
衆人聽後,忍不住在心中吐槽:就你這小身板奈何得了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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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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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