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完結篇(一)
手術室外的紅燈閃爍。
一個樣貌清秀、西裝筆挺的男人來回踱着步子,時不時低頭看一眼腕表,焦急神色溢于言表。
而布藝沙發坐着上的另一個男人卻顯得很安靜,只在偶爾聽到細微的輕響後,轉頭看一眼手術室的門,目光深沉得照不進一絲落日的餘晖。
“這個盛總怎麽還沒到?”又來回走了兩圈後的徐助理低聲抱怨道,“剛才聽林先生哭得厲害,現在又沒聲音了,裏面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呢……”
“我聽說早産的Omega很受罪……生 | 殖 | 腔 | 沒辦法完全打開……”
絮絮叨叨地說着,徐助理不禁在心裏敬佩起Boss的從容自若,剛才在送往醫院來的路上,林艾整個人都是半昏半醒的。
連他這個外人都吓得心神不寧,反之一直陪在林艾身側的傅司禮神色卻很平靜,直到将人問穩穩地抱進了手術室裏。
醫生囑咐現在情況危急,讓标記過病人的Alpha 盡快到場,提供信息素撫慰。
Boss讓他去打電話聯系盛煜,自己卻摸到角落裏的沙發,僵硬着手腳坐下來後,一句話也沒說。
走廊盡頭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循聲望去,原來是盛煜。
相較于上次來醫院時的大陣勢,這次他的身邊只跟了位面生的助理,還拎着公文包,看樣子是從外面抽空趕回來的。
果然,盛煜看到傅司禮後朝他點頭示意,解釋說,“才剛下飛機就聽到消息了。”
傅司禮擡眼看他,沒有及時回應他的話,只是神情有些恍惚,薄唇微微阖動幾下,欲言又止。
盛煜覺得奇怪,又來不及細想,手術室的門就被推開,一個醫護人員匆匆跑出來喊人,“……請問那位Alpha 來了沒有?再等下去大人孩子都危險了!”
“我就是——”盛煜說着,随他一同走進去了手術室裏,開始進行全身滅菌消毒,換上醫用防護服,等待陪産。
待他們走後,徐助理才回頭去看傅司禮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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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身影隐在晚霞餘晖中,一動不動。
仿佛是尊鍍了淡淡的琉璃金光的雕塑,莊嚴沉穩,與這冰冷素白的醫院産生一種奇妙的平衡感。
他想說些什麽來緩解一下此刻的不安,但卻意外看見了傅司禮眼中似有晶瑩閃爍。
徐助理疑心是自己看錯了,定睛細瞧時,那幾點晶瑩已經彙聚成了淚滴,緩慢順着臉頰滑落,拖了一道長長的水痕。
這一刻,他把想說的話都吞進了肚子裏,靜靜讓到了一邊,給傅司禮獨自消化情緒的空間。
生産過程在盛煜的到來後變得順利許多,林艾的呻吟斷斷續續傳了出來,音量雖低,但還是能聽出來壓抑的痛苦。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在這呻吟中多了一聲嬰兒的啼哭。
傅司禮的第一個孩子出生了。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是什麽感受,只覺得整個人輕飄飄地,好像浮在半空中,又有人不斷拉扯着他下墜,直到将他的腳後跟釘到地底下。
周圍突然變得嘈雜熱鬧起來,旁邊科室裏的醫護人員都聞聲湧出來向他道喜。
徐助理也搖晃着他的肩膀,大聲嚷着什麽,傅司禮沒有聽清,眉頭習慣性的蹙了起來,就看到他手指的方向——
手術室的門再次打開了,臉蛋圓圓的護士抱着一個襁褓走出來,臉上喜氣洋洋,也正在張嘴說話。
傅司禮努力想要去聽,耳朵裏卻一片嗡響,出現了耳鳴的症狀,他只能通過辨別對方的口型,判斷出大概意思,是個男嬰,是個小Alpha。
粉團子一樣的嬰兒被抱到了他跟前,還在安靜睡着。
不像一般的早産兒,會皮膚發皺,身量也很小。他看起來反而有些白胖,胎毛烏黑濃密,嘴唇嫩紅,蜷縮在軟被中的樣子像極了某種小動物。
傅司禮垂眼看着,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臉,只是指腹剛一觸到那層溫熱柔軟的肌膚,就立即縮了回來。
耳鳴漸退,世界也在他觸碰到嬰兒的這一刻恢複了清明。
他的眼神穿過這些道喜的人,穿過嘈雜的走廊,落到了手術室門口坐在輪椅上被推出來的林艾身上。
那人的面色疲倦且蒼白,僅隔着人群遙遙看了他一眼,就擺手示意身後的盛煜将他推進病房,給這裏的喧嚣熱鬧留下了一個冷冷淡淡的背影。
病房裏設施齊全,暖氣開得也足,林艾卧躺在床上對盛煜道謝,方才多虧了他信息素的安撫,生産過程才變得輕松許多。
盛煜顯然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情況,待在丈夫專有的陪産室裏坐立難安,吓出了滿額頭冷汗。
當孩子生出來以後,有護士慫恿他去看第一眼,盛煜卻禮貌的拒絕了,只說,“先抱出去吧,他的親生父親還在門外等着呢。”
“沒想到,你總會在我受苦的時候及時出現。”林艾微笑着對他說,麻醉藥的勁頭還沒完全過去,神情看上去很是困倦。
“你需要我,我就會在。”盛煜替他掩了掩被子的一角,低聲哄道,“再睡一會吧……”
林艾累極了的身心終于在此刻松懈下來,不忘小聲嘟囔幾句謝謝後,阖上眼簾,沉沉睡了過去,室內只有測量血壓儀器偶爾發出的滴滴聲。
期間,盛煜瞥見門外一直有個身影伫立,未曾進來,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看得納悶,等到林艾睡意酣沉時,才輕手輕腳的拉開門,走了出來,沖外面的人一擡下巴,打趣地問,“吵架了?為什麽不敢進來?”
聞言,傅司禮的臉上卻沒什麽笑意,只低聲詢問裏面的情況,“他睡了嗎?……還疼嗎?”
在得到盛煜肯定的回答後,他的眉心一皺,神色裏有着掩飾不住的心疼,下意識就伸手推門想要走進去看看。
但不知道想到了什麽,他推門的動作微頓,躊躇在了原地。
“不進去嗎?”盛煜又追問了一下。
傅司禮只是無聲地搖了搖頭,松開手,重新退到一旁,不再說話,穿着黑色西服的身影顯得有幾分落寞。
盛煜大約猜得到他們之間有了矛盾,但具體産生間隙的原因,連林艾都三緘其口,看來是并不希望他這個外人插手的。
無奈地聳了聳肩膀,盛煜決定先去隔壁育嬰室裏看看孩子。
臨走前,他又突然折身回來,對傅司禮勾唇一笑,問道,“聽說你最近手長,抓了齊頌不說,還伸到了盛家。怎麽?在查我家老頭子?”
見傅司禮沉默不語,只是拿那雙微狹深邃的眼睛瞥他,盛煜又是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倒不如查查我的兩位好姐夫。”
齊頌作為傅氏集團一個部門經理,因為挪用公款,涉嫌金融詐騙之類被抓的事情,在金融圈子裏也不算異常,關注的人并不多,本公司也在大力封鎖消息。
但盛煜能知道這件小事,完全是因為自家的兩個姐夫慌了神,生怕被齊頌拖累下水,想動用關系将他保出來,這才驚動了董事會。
當初的海港投資案,盛華能源是其中投資人之一,負責項目的恰巧是羅文和齊展鵬,對于那次中途撤資,他們對上報告只說主要資金鏈斷裂,不得不放棄合作。
背地裏是怎樣的操作,還有待細查。不過,盛煜不打算包攬這件大事,說到底,盛華能源裏還有他們的股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他的态度一向都是和事佬,表面上與姐夫們交好,私下還要多和齊頌往來,以彰顯自己的立場,才不被董事會排擠。
若是能夠遞給傅家這把刀,那意義就不相同了。
外人都以為傅盛兩家因為林艾的緣故早已不合,必定會借此機會整垮對方。
可誰又能想得到,愛屋及烏,他們之間是永遠不會做出真正會讓林艾傷心的事情。
對此,盛煜只想把家裏那兩個燙手山芋,順水推舟的送給傅司禮處理,也算是解了自己心頭大患。
“對了,”他又哂然一笑,琥珀色的瞳仁晶亮,拍着傅司禮的肩膀說,“孩子也有我的一份功勞。得叫我幹爹,無論你同不同意。”
傅司禮:“……”
保溫箱裏的小粉團光着身子睡得很香,手腳軟綿綿的舒展開來,姿勢分外有趣,像一塊泡發了的海綿。
盛煜忍不住笑了起來,不知道這個孩子随了誰,這樣慵懶随性,絲毫沒有作為新生兒的懼意。
正在駐足凝視時,門外傳來了幾聲響動,看樣子是有人聽到消息前來探望了。
果然,門一打開,就看到傅老爺子滿面紅光,健步如飛,正往貴賓區走來,身後跟了一群捧着各式各樣禮品盒的下屬。
“遠叔——”盛煜遠遠的就朝他打了聲招呼,示意他孩子放在育嬰室裏,“早産出來的,要在保溫箱裏觀察一段時間才行。”
“哦、好的,”老爺子高興地應着,進了門才放低了聲音問,“林艾怎麽樣了?要緊嗎?”
“人累了些,生産還算順利。”盛煜答道,體貼的為他讓出了最适宜觀察嬰兒情況的位置。
傅鎮遠湊上去,離得很近的細瞧孩子,從頭到腳都看了個仔細,這才十分滿意地笑了出來,“和他爸爸小時候簡直一模一樣,尤其這個腳趾頭……”
他向盛煜比劃了一番,見那人表情迷茫後,就洩氣地打住話頭,說,“算了,你沒孩子,說了你也不懂。”
盛煜禮貌的賠着笑臉,心裏卻嘀咕着,要不是你孫子傅司禮橫插一腳,現在指不定是誰沒孩子呢。
但他只說,“有的、有的,我是他幹爹。”
……
林艾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病房中的光線不算太亮,恰好是能讓人安心入睡的程度。
麻藥過後,墜痛感逐漸襲來,開始還能忍受,後期就無法遏制住輕哼。
才剛哼幾聲,門就被推開了,他以為是醫護人員,睜開眼一看,居然是傅司禮。
那人靠近床邊,俯身用手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後,低聲地問,“是不是又開始疼了?需要我喊醫生嗎?”
林艾搖了搖頭,将臉偏向了一旁沒說話,他的眉宇間還挂着幾分冷淡,過了半晌,才問,“孩子呢?”
“在保溫箱裏。”傅司禮盡量讓語氣輕快,用來沖淡此時他與林艾之間僵持不下的氛圍,“醫生說他的狀态很好,不需要待太長時間。”
聽到這些,林艾的面色才稍微緩和了些,但還是沒有打算轉頭看他,只盯着窗外的夜景發怔。
傅司禮欲言又止,也跟着沉默下來,氣氛變得有些凝重,好在并未延續很久,門就被敲響,是專門負責産婦飲食的護工将晚餐送來了,均是很清淡的菜色。
林艾沒什麽胃口,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傅司禮攙扶下坐起來吃飯,與往常孜身一人時不同,現在他打心眼裏想要為了孩子更好的活着。
吃完後,護士又來詢問孩子的姓名,林艾微笑着說大名還沒想好,要去請教一下家裏長輩,暫時在醫院先叫乳名吧。
乳名是林艾早已經取好了的,他從小到大都愛喝牛乳,又生下了個小糖團,就叫“小奶糖”,希望他往後餘生都甜甜蜜蜜。
Vip區的護士各個是人精,嘴巴也巧,順着甜甜蜜蜜這個寓意一連說了好幾句吉祥語,大致意思是希望奶糖的爸媽也可以感情和順、蜜裏調油。
林艾聽了沒什麽表态,反倒是傅司禮眉宇間有些喜色,讓她和科室裏的醫護人員去助理那裏領紅包。
護士高高興興地領命而去,病房裏又靜了下來,林艾重新卧倒,慢吞吞地翻身過去睡覺,将背後留給了傅司禮。
夜裏陪護時,傅司禮睡在了離床很近的沙發上,十分警覺,林艾只要微微一動身子就被他發覺到了,手臂也跟着伸過來探他的體溫,一晚上接連折騰好幾次。
第二天一大早,傅鎮遠又帶着一堆補品來醫院探望。
昨晚沒等到林艾醒,他就有事先回去了,今天才算是正式來表達一下對孫媳婦的慰問之情。
得知林艾将孩子取名的機會讓給了自己,傅鎮遠高興地恨不得當場就報出幾個好名字來,只不過他還是很矜持嚴肅的說,取名這種大事情,要先回去研究研究。
傅司禮對他的态度依舊不冷不熱,但在提到孩子的事時,語氣還是多有緩和。
“母親近日也要回國了。”他對傅鎮遠說,“我想帶林艾住進老宅裏,也方便母親照看孩子。”
老宅子是傅家的祖宅,林艾去過一次,那裏有大片的梧桐樹林。
他曾以為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沒想到最後,還是自己拎包住了進去,以主人的身份,還多了個小尾巴。
真是世事變幻無常。
林艾的心情肉眼可見的低落起來,傅鎮遠并未多留意,只以為他是體力透支,産後精神不佳,就借口要他多加休息,自己跑去隔壁看寶貝重孫了。
“你不願意住進去嗎?”傅司禮輕聲問他。
林艾不回答,只用銀勺攪弄着面前一碗熱氣騰騰的參雞湯。
這兩天他都是這副模樣,對傅司禮的問話冷冷淡淡,不理不睬,頂多在有人的時候,回應過幾句,不至于讓他一個傅氏總裁太掉面子。
凝視着他的眼睛,傅司禮微微嘆了口氣,說,“母親這次回國只待幾個月,之後我們便搬出來住。你家裏的那幢別墅,我讓人重新修葺了一番……喜歡的話,到了春天就可以住進去。”
“你說小時候花園裏有許多玫瑰花,我就讓花匠種出了一塊玫瑰花圃來。”
“月桂樹下的紅木藤椅也按照同樣的款式做了一個……”
對于他描述的這些東西,林艾充耳不聞,只埋頭認真喝着湯。
漸漸的,他的眼淚就從垂着的羽睫中掉落,滴在了面前的湯碗裏,泛起一小層漣漪。
再也堅持不住地推開了餐桌,林艾掩面低泣起來。
周圍突然變得很靜,連門外走廊的響動也跟着一同噤了聲。
“對不起。”他聽到傅司禮低聲地說,“那個時候,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你的父親。”
回憶裏,林天啓穿着一身皺巴巴的西服,胡子拉碴,赤紅着眼睛從街角沖出來攔截傅司禮,舉着文件破口大罵,叫嚷着自己被傅氏騙簽合同。
“他之前也攔截過我一次,說海港油輪項目投資,傅氏給的錢太少了,希望能再加價。”
“你在我抽屜裏看到過文件的……”傅司禮頓了頓,有些不忍心說下去,但望着林艾傷心欲絕的樣子又不得不狠心說清楚。
“傅氏當時撥款七個億去收購的,我以為是他貪心不足……七億收購海港确實不算高價,但是在行情中也絕對不算低了。”
所以,傅司禮冷淡厭煩地沒有搭理他的訴求,作為一個商人,一切利益最大化,合同既然公司已經出面簽訂成功了,就沒必要再去操心乙方後訴加價的無理要求。
更何況當時的林天啓已經瘋瘋癫癫,有些神智失常了,他手裏并沒有真實的收購合同,反而是幾份亂七八糟的複印文件。
傅司禮的眼眶也漸漸紅了起來,“我真該死,”他低聲說,“如果我再多一點耐心,如果我再多去了解一下情況……可能,可能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
“司禮……”林艾擡起一張淚痕斑駁的小臉看他,“我真不知道該怎麽面對你了,你教教我吧。”
“現在我只要看到你,看到齊頌和白鷗,就會想起來我父親他經歷過的一切。他臨死前的的痛苦與無奈,每時每刻都在提醒着我,叫我不要活得這樣沒心沒肺。”
“我這兩天想了很多,也許離開這裏去開始新的生活才是最好的選擇。在沒有你們的地方,也沒有這些糟心的事。”
“孩子我完全放心,可以全權交托給傅家,就當我為這段感情做個休止符。”
他說得這樣堅決,顯然是已經考慮清楚,并做下決定了。難怪他這兩日都不太與孩子親近,想來是怕有感情以後,割舍不開。
傅司禮一怔,眼眶中的淚水再也掩飾不住的墜了下來,他的眼睛向來幽暗深邃,盈滿淚光時最為迷人。
但林艾看見這一幕,心裏卻像被人狠狠擂了一拳,悶痛無比,下意識想伸手去揩他的眼淚,只是還未觸到面頰時,就被傅司禮一把抓住,緊緊握在了掌心裏。
“三年。”傅司禮說,“三年後,你要走,我一定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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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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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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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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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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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