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将門女颠覆天下6
之後薛馳來莊子找容萱, 容萱見都沒見,随便找了個借口就把他打發了。
容萱想來想去,忍不住對趙容萱說:【你知道他和蘇倩芸做了什麽嗎?】
趙容萱沉默了一下才道:【我知道,秦媽媽給我講過, 還給我看過畫冊。】
容萱挑挑眉, 這位趙家小姐很可以嘛,居然還看過畫冊。那就簡單了, 她輕咳兩聲, 說:【在其他地方,有很多一夫一妻無妾的世界, 背叛伴侶是不道德的,和你家家規一樣。這薛馳,你之前看着還覺得很不錯,結果他早就同那蘇倩芸茍且,說不定身邊還有別的什麽人,日後你嫁給別人,也只能看他的良心品性,萬一你夫君真要找人, 你也管不住, 到時能如何?】
到時候又能如何呢?和離嗎?她一個孤女,想和離根本不可能,沒人會為她做主,只會指責她是妒婦。若夫家休了她, 她還有離開的機會, 若要她的命, 她在那後宅之中恐怕就只能拉他們同歸于盡了。
不過她知道容萱不可能問她沒用的話,她按照容萱教那些小姐的法子, 換種方向想了下,不可思議道:【莫非……你想讓我招贅?】
這話一說出來,她就心動了,忙道:【此法可行!我可以不在乎對方的身世,只要他品行端正,便可延續我趙家香火。只是不知阻礙有多少,大長公主那邊若插手我的婚事,定然不會讓我好過。】
容萱被她那句“延續香火”給逗笑了,想想也沒毛病,對趙容萱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趙氏家族了,若能擺脫大長公主和薛家,她當然不會再想子女姓別的姓。
容萱笑道:【你有這個想法就好,其他的我來。】
定下招贅的事,之後幾天薛馳來找她,她都沒見。薛馳也沒那麽閑了,開始恢複上朝了,因為不知道容萱是什麽意思,弄得他心煩得厲害,完全沒了回京時意氣風發的樣子。
又過了幾日,趙一他們聯系的五十多個退伍兵拖家帶口地找了來,容萱親自見了他們,讓京裏排的上號的幾位郎中來給他們治病調養身體,又發放銀錢,讓趙一把他們安頓到各個莊子上。
這一下子就連老帶小安頓了二百多人,京郊大營的将士們紛紛動容,有兩個曾跟過趙父的小将還特意去和退伍兵們敘舊,回去後心情複雜地感慨當兵受不得傷,不然回家後找活計都難,萬幸那些曾經的戰友遇到了容萱,趙家女簡直就是活菩薩!
軍營裏那麽多将士,他們也有認識的退伍兵啊,也有知道的苦難的人啊,頓時動了心思,打聽能不能請容萱也給那些人安排個活計。
他們打聽到趙一這,趙一向容萱請示的時候十分羞愧,先認了錯,“是我思慮不周,只想找一些護院來,沒想到會來那麽多人,如今還引來衆多将士詢問,給小姐添麻煩了。”
容萱“嗯”了一聲,說:“确實算是麻煩,但這次剛好能讓我用上,便算了,日後記得做什麽事先問過我再做,免得壞了我的計劃。”
“是,小姐!那京郊大營那邊……如何回複?”趙一擡頭看向容萱,有點不太明白這些事和她的計劃有什麽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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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萱走到窗邊,手扶着窗棂看遠處無邊的田野,思索片刻,吩咐道:“你找兩個沒有牽挂效忠于我的人,讓他們負責救助傷兵之事,一個在明面上,一個在暗地裏。
明面上送錢糧衣藥給那些極苦難的人,數量要少。暗地裏,除了救助還要讓他們為我所用,蟄伏于市井中,不必過來。之後我會定下幾個地方,讓他們去那幾個地方生活,進我的鋪子莊子做事、去能打探消息的地方做事,日常訓練不能停,男女都要訓練,女子若足智多謀、武藝超群或有一技之長,我定重用。”
她轉身定定地看着趙一,若有深意地問了一句,“明白嗎?”
趙一心中七上八下,他肯定不明白容萱要做什麽,但他明白容萱要做的事肯定不小,這必然不會只想保全自己,這是要養私兵啊!
可容萱一介女子養私兵是為何?要幫薛馳也不可能,容萱如今怕是殺了薛馳的心都有。那是要幫皇子奪儲?大皇子乃貴妃所出、二皇子是皇後嫡出、三皇子出身卑微不提也罷,後面的皇子還小,近兩年大皇子和二皇子鬥得越來越厲害,根本看不出誰的勝算大,若容萱選了一位,所有人就都要跟着她冒險了!
趙一是從鬼門關走過來的人,也是受過容萱大恩的人,他心思翻湧片刻便低頭抱拳,“屬下定把事情辦得妥妥當當。”
容萱這才笑起來,“放心,我不會讓跟着我的人無辜受累。”
趙一頭垂得更低了,默默退下去挑選可靠之人。這種事決不能洩露半點風聲,所以日後明暗劃分得要極其慎重,可信任之人在暗處,不确定的人都在明處作為被救助的對象就好。
容萱知道趙一誤會了,不過這樣也好,這樣更符合這個時代的人的思維,還會有很多人願意追随她去站隊奪儲,當然不願意的也能早早離開,權當一次篩選了,而事情發展起來之後,她的信息網和人力儲備也将成倍增長。
至于現在,當然是趁機坑薛馳一把。
京郊大營都注意到了容萱招退伍兵做護院的事,許多文武官員自然也注意到了,以前頂多有人幫助一兩個熟人,從來沒人一下子幫這麽多退伍兵,讓他們第一時間就覺得不妥。可再想一想,似乎也沒什麽不妥,要說趙家還有男丁,還可以說趙家耍心機收買軍心意圖幫趙家人謀算個什麽,可如今趙家只剩趙容萱一個孤女了,收買軍心對她有什麽用?沒用啊!
所以大家想過之後,只覺得此女就是心善,不愧為趙家女。
直到容萱又邀請幾位小姐到莊子上玩,在閑聊時,有人問她把薛馳拒之門外是否還在生氣,容萱“無意”中提了一句,“若生氣就不會為他做那麽多事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容萱分明沒說做過什麽事,大家就是不約而同地想到了容萱救助退伍兵的事,回家一說,聽到的官員想得更多,瞬間就陰謀論了。
容萱以前二十年怎麽沒幫那麽多兵?為什麽在薛馳大捷歸來升做将軍之後開始大發善心?這不就是幫薛馳收買軍心嗎?
薛馳年紀輕輕,升得太快,難免會有人看他不順眼,有将士不服氣,容萱這樣散財幫助退伍兵,看京郊大營那些将士的反應就知道打動了他們,等容萱嫁給薛馳,只需要一句話,他們感激的人就會變成薛馳,薛馳在軍中的地位無形中就拔高了。
甚至薛馳救蘇倩芸的事也被他們陰謀論了一番,怎麽那麽多人受難薛馳都不救,偏偏救下蘇将軍的女兒?是不是和趙容萱一樣,要讓蘇倩芸幫他收攏邊疆将士的心?蘇将軍鎮守邊疆那麽多年,肯定人脈很廣吧?有了趙容萱和蘇倩芸的小動作,薛馳簡直神不知鬼不覺就站穩了腳跟啊,将來說不定還能一呼百應。
雖然他們想得誇張了些,但事情就是有這種可能,這本來就是有些忌諱的事。一個孤女做這些是善舉,一位将軍夫人做這些就不行了。薛馳想幹什麽啊?莫非還想功高震主到外頭去做土皇帝?
很快就有人在朝堂上內涵薛馳,笑贊容萱幫助了幾十戶退伍傷兵,實乃大善,定是薛馳心懷将士,時常向容萱提起才有此一事。只不過此事應由朝廷來做,那些将士們為國拼殺,朝廷自然不會虧待他們。
戶部的人也說若不是征戰三年,國庫空虛,朝廷早就安排人下發撫恤金了。這意思竟是怪薛馳打仗拖了太久,耗空國庫了!
薛馳心驚膽戰,忙出列強調打仗期間他有多艱難,絕無半點浪費,又解釋他從不與容萱提邊疆戰場的事,容萱起初救助退伍傷兵,只是想找信得過的護院安自己的心,後來知道了更多退伍傷兵過得不好,才順手幫了一把,純粹就是心善。
皇上好半晌沒說話,自然是沒這麽輕易信他,但明面上薛馳解釋得當,皇上也沒罰他,只不過原本打算緩緩再重用他的想法徹底沒了,只覺得此人不堪大用,若無戰事,完全不必再理會他。
薛馳明顯感受到皇上對他的态度轉冷了,他剛打勝仗回來的時候還能算個大紅人,其他官員見到他都樂呵呵地,此次下朝之後,沒一個人同他打招呼,他一下子就仿佛隐形了一般,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馬不停蹄地出城找容萱,這次容萱沒有找借口,親自出了莊子去見他,還穿了一身騎裝說要去打獵。
薛馳氣道:“打獵?你還有心思打獵?你可知如今外面的人是怎麽說你的?說你接觸将士、圖謀不軌!”
容萱詫異道:“誰說的?你告訴我,我去同他理論,我圖謀什麽了?護個院重重地還有錯了?”
那話是薛馳說的,他哪裏願意把朝堂上的事說出來?幹脆道:“你別忘了你我已經訂親,我身為将軍,私下同那麽多将士來往,極其不妥。”
容萱點頭道:“所以我多日來拒而不見都是為了你好,讓你和他們一面都沒見到,幫你避嫌,證明這一切都是我一個人的事,我還是趙家女,做的事自然只是趙家的事。”
“你想得倒好!”薛馳冷哼一聲,“外人可不會這麽看,在他們眼裏,你就是将軍夫人,做不得這些事!你立刻把他們遣散,缺人我給你送過來,以後不許再惹出這樣的亂子來,我不求你能幫上我什麽,至少不要拖我的後腿。我被皇上厭棄,你還能好嗎?”
容萱立馬冷下臉,“你這是在命令我?你以什麽身份?若做你的将軍夫人就要像丫鬟一樣聽你的令,那這将軍夫人不做也罷!”
“你要退婚?”
“我一直都要退婚,不是你和你娘厚着臉皮硬逼着我不讓退嗎?”
這句話讓薛馳臉都黑了,冷冷地瞪着容萱,清楚地看到容萱對他的不屑。容萱憑什麽不屑?以前他讨好趙将軍、讨好趙容萱,那時他們地位比他高,可他已經是将軍了,趙容萱就是一個孤女,憑什麽還對他不屑!
薛馳剛在滿朝文武面前丢了臉,不能在自己的女人面前也丢臉,頓時強硬道:“你以為離了薛家你還有好日子過?不出幾日你就會遭受宵小之徒的騷擾,名聲盡毀,随意婚嫁,過着暗無天日的日子,除了我,你沒有任何人能依靠,別再給我擺出将軍府大小姐的樣子!”
趙一等人唰地拔出刀來,薛馳更覺得受到了挑釁,立馬朝趙一攻擊過去。別人他不能動手,教訓幾個下人還不行嗎?他今日非把一槍火氣發洩出去!
誰知他還沒靠近趙一,容萱便清喝一聲:“我的人是你能動的?都退開!”
容萱旋身擋在薛馳面前就和他動了手,薛馳一愣,被容萱狠狠踹中肚子,倒退了好幾步。薛馳驚道:“你和我動手?”
容萱一拳已經打到他面前,冷聲道:“打的就是你這種無恥人渣!”
薛馳惱羞成怒,甚至沒時間去想容萱為什麽這麽厭惡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必須教訓教訓容萱,使出全力和容萱打起來。
護衛着急地問趙一,“頭兒,上不上?”
趙一搖了下頭,“任何時候都要聽小姐的命令,放心,小姐從小到大日日習武,我都不是她的對手。”
趙一身手很不錯,退伍就一直在镖局運镖,因為得罪了人才落魄被容萱救下,若趙一都打不過容萱,那容萱比他們所有人都厲害啊。
護衛們有些驚訝,然後便從擔心變成興奮,認真看容萱打薛馳的招式,好多招他們見都沒見過,只覺得容萱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厲害得多,不知不覺就生出了臣服之心。
莊子在郊外,雖然占地面積大,但遠處還是有其他住戶的,而且有些是村子裏的人,有些是其他官員家的莊子。這邊打鬥起來,不少人都出來打聽消息了,震驚地打聽到薛馳要對趙容萱動手,而趙容萱直接和薛馳打起來了!
還沒等他們的震驚勁過去,就見容萱占盡上風,把薛馳打得無力還手,最後一腳把人踹了出去,薛馳愣是趴在地上爬兩回沒爬起來。
容萱拍拍手,冷聲道:“我姓趙,你記清楚了。我還沒進薛家的門,輪不到你來管教我,更輪不到你插手我趙家的事!”
她回身接過下人手裏的箭筒,翻身上馬,喝道:“我們走!進山打獵!”
“是!”十幾個護衛齊聲應下,紛紛上馬,熱血沸騰,全都跟着容萱的馬從薛馳旁邊跑過。
薛馳有那麽一瞬間的驚恐,下意識躲了一下,怕馬蹄踩到他頭上,等聽到他們越來越遠的笑聲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麽,堂堂一個将軍竟像個膽小鼠輩般躲避,還輸給了一個女人!
等他撐着地爬起來,看到遠處二三十人在看,更是漲紅了臉,急忙上馬離去。
他此時什麽都不想,只想和容萱退婚,狠狠報複容萱。他這輩子都沒丢過這麽大的臉,他絕對不會放過容萱!
在容萱打獵的時候,趙一也有點擔心這件事,問容萱有什麽打算,容萱淡定地拉弓射箭,說道:“叫劉家的人撤出來,記得辦好最後一件事。”
趙一立刻懂了,命其他人保護好容萱,悄悄脫離隊伍。
他在劉夫人和蘇倩芸身邊都安排了人,在劉夫人那邊做什麽還要繞彎子,以防被誰發現,在蘇倩芸這邊,因為她被關着,做什麽就方便了很多。
一個粗使丫鬟打扮的下人悄悄放了只耗子進院子,幾個丫鬟吓得尖叫跑開,幾個媽媽都去找東西打耗子,這粗使丫鬟便去房後窗邊,換了兩個聲音對話。
“吓死我了,怎麽會有耗子?”
“這院子是府裏最偏的了,以前不是還死過人嗎?有耗子有什麽奇怪?偷會兒懶吧。”
“诶你聽說了沒,表少爺和趙小姐打起來了!表少爺還輸了!”
“什麽?那表少爺肯定很生氣吧?他們還沒成親就打架啊?咱們姑奶奶也不能忍啊,弄不好……要退婚吧?”
蘇倩芸按住心口,輕手輕腳地走近窗邊偷聽,只覺得心都快跳出來了。她還不知道薛馳嗎?平時她給薛馳一點臉色看,薛馳就要生氣,薛馳就是個愛面子的人,如今趙容萱敢動手,薛馳還不退婚?
可她聽到外面的丫鬟說:“退什麽呀?當初這婚事就是表少爺求來的,表少爺根本什麽都沒說,有人問就說切磋着玩呢。”
丫鬟壓低音量說:“你想想,趙小姐這麽好的夫人上哪找啊?滿門忠烈,名聲極好,而且啊,她還有一整個将軍府的嫁妝呢!那可是趙家幾代将軍積攢的財富啊,簡直就是個金娃娃!”
“不不不,我覺得是座金山!噓,小聲點,別被人聽到了,好像表少爺貪財似的,不過他們倆好像是有些不順當啊,是不是八字不合啊……”
後面外頭說了什麽,蘇倩芸已經聽不到了,也沒注意到外頭的人是什麽時候走的,她腦子裏一片空白,不知該作何反應。
趙容萱當衆打了薛馳,薛馳都不退婚?還有這婚事确實是薛馳求回來了,圖什麽?圖趙将軍的凝聚力?圖趙家的財産?是不是還有那麽點喜歡趙容萱?
當初薛家說的怕影響薛馳名聲,蘇倩芸已經不相信了,否則趙容萱都動手了,這麽個潑婦還不能退婚嗎?分明是薛家不想退婚!
她也有小聰明,怕是有人故意說給她聽的,立馬拽下腕上的镯子,收買了一個貪財的丫鬟,求她去薛家打聽打聽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下人有下人的路子,劉夫人只是讓人管着蘇倩芸,又沒管別的,丫鬟得了镯子,很快就讓個家丁打聽好了,薛家沒打算退婚,薛母去了大長公主府,家丁正好看見薛母了,也沒發現薛母有生氣的跡象。
蘇倩芸一聽心更亂了,捂着小腹想,趙容萱在薛馳心中的地位比她想得還要高,看來決不能讓趙容萱進門了,否則,說不定她真的鬥不過。
蘇倩芸煩躁地想着對付趙容萱的辦法,可越煩躁越想不起來,冷不丁地,她想起剛才外頭那丫鬟說的話了,那兩人好像八字不合。
蘇倩芸立馬思索起來,她當初能得父親的疼愛,就是因為她娘在她出生時收買了一個和尚,讓和尚說她命格極好,是旺父、旺夫、旺子之命,這才讓父親越過其他兄弟姐妹更疼她一籌,也讓她娘在只生她一個女兒的情況下一直未失寵。
蘇倩芸坐下琢磨要怎麽做,首先就不能再被關着,而且她可能已經有了薛馳的孩子,要進薛家也不能再是個孤女。
只思索片刻,蘇倩芸就下定決心,打開門對外面的丫鬟說:“我的孝期已經滿了,我要見夫人,商量何時認親之事。我家財産被幾位族叔霸占,還需盡快拿回來才是。”
劉夫人已經幾次派人來提認親之事了,偏偏蘇倩芸有些抵觸,兩邊僵了好些天,如今蘇倩芸明顯要給劉家好處,劉夫人一聽就換了個态度,直接讓人收拾個舒适的院子給蘇倩芸,讓大家以後改口叫小姐了。
為容萱辦事的兩個人功成身退,一個“染了病”挪出府去,一個“家人”來贖,很尋常地就離開了,都沒人上報給主子,只簡單記錄了一下便罷。
蘇倩芸正想收買幾個下人幫她做事,也沒有去找當時是誰說的閑話,如今,她只想在孕事曝光前,讓容萱和薛馳的婚事作廢。
其實她不知道薛馳這次極力想退掉婚事,還是薛父罵了他一句,問他:“皇上和諸位大臣已經對你不滿了,你還要退掉趙家女的婚約?你可還記得她是你師父唯一的後人?你還嫌身上的事不夠多嗎?再者,你幾次虧待她都遭了反噬,焉知不是趙将軍在護着她?”
薛母是有點迷信的,一聽就打了個激靈,忙安撫薛馳:“我們且先安穩些,莫再鬧出事來。趙容萱那邊我有辦法,不退婚也能讓她服服帖帖,你忘了還有大長公主在嗎?我這就去找她幫忙,趙容萱再橫也得學會分寸。”
是以薛母去找大長公主就是為了收拾容萱的,可惜誰也猜不透誰的心,蘇倩芸自覺處境危急,只看表面就做了決定,注定他們沒辦法再安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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