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章節

經歷了兩朝的風風雨雨,算上哥哥這一朝,已經三朝了,怎麽還看不出來,哥哥發布這個诏書的真正目的。

外公聽完我的問題,鄙視的看了我一眼,抄起桌上最近我愛不釋手的一本書,打了一下我的頭,道,“玩啊……吃啊……喝啊……樂啊……這才半年,差距就這麽大了。”

我嘟嘟嘴,不開心道,“胡說,人家明明現在也在看書,好嗎?”

外公先是安慰的點點頭,然後看了一眼書名,一張長臉拉的更長,一本子拍到了我的頭上,“你哥看的什麽……大學,中庸,孟子,春秋……四書五經啊……你看看你……這是什麽……什麽啊……金瓶梅啊……金瓶梅啊……”

對于外公的指責我很不服氣,“這書我哥以看過。”

外公怒罷,還是心平氣和的告訴了我,“他們不傻,他們認為你哥傻……你想想看,那天你哥哥玩的這招大義滅親,多像是昏君啊,你忘了,那天你哥哥大義滅親的時候,公孫那個龜孫兒也在的。”

我既對哥哥産生了恍然大悟的佩服,也同時産生了一個大大的疑惑,“假如咱倆不去找他,那他怎麽辦?”

外公擡起眼皮,含笑反問道,“這事兒你有可能不去?”

我,“……”點點頭,外公說的極對。

看來,以後我得改改脾氣了,好歹是一國的公主了。

如今,小蜀國想裏應外合的內奸被哥哥給拎了出來,接下來就是“外”了,“外”更好對付,左不過一場仗就可以了。

這個時候,一直在家喝茶水的瑾王在國家有難之際站了出來,我和外公擠在人群瞧着這萬分激動的時刻,我們也算是見到了人海翻湧的場面,聽人群有人講,當年的瑾王,潇灑俊逸,披挂上陣,街頭巷尾,十裏長街摩肩擦踵,特別是少女居多,人人紛紛豎起大拇指,贊嘆着,“年輕有為啊!”

如今的瑾王一身昔時銀銀的恺,白白的甲,一柄長纓在手,豪情萬丈。只可惜當年的少年已經虎背熊腰,頭發稀疏,眉尾下垂,談不英俊,也談不上成熟有味道,多了幾分中年男子的氣息,此時人人又紛紛豎起了大拇指,許是誇贊瑾王,“壯士老矣,寶刀未老……吧?……唉……”人群中籲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此時,突然身後馬蹄聲四起,我們擠在人群之中,除了攢動的人頭,什麽也看不見。

只聽見身邊有人說,“真是年輕有為啊。”,最後,那一隊人馬越來越近,我感覺到氣氛越來越嚴肅,擡頭看見了一面旗子,剛剛看清上面繡的是龍紋,外公便拉着我飛上了一間茶樓。

“外公,哥哥來了,他知道咱們出宮看熱鬧的,咱們為什麽要躲避?”我不解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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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在鼻頭嗅了嗅,說的很在理,“我是他外公,怎麽能跪他呢?如果你想跪,我現在可以送你下去。”

我向下望去,哥哥一身明皇盔甲,眉目俊朗,眉宇間一股傲然于天地的傲氣,俯視一切的王者之勢,震懾的衆人正紛紛下跪。

“外公,你說哥哥為什麽比瑾王叔出現的晚?”我看着伴着南陵落日的餘晖,旌旗半卷,車辚辚,馬潇潇的軍隊出了南陵。

外公頭也不擡的回道,“關鍵人物總是要關鍵時刻出現,才能彰顯他呗。”

“為……為什麽?”我道。

“因為早來了,就不關鍵了。”外公含含糊糊的說道。

“我不懂,外公。”

“愛懂不懂……”外公不耐煩的看了我一眼,“你在問我這些沒用的,我準跟你急。”

其實他也是瞎說的,哥哥耽誤了時辰是第三派的幾個文臣跪在殿外,不讓哥哥出征。哥哥無奈,只好讓瑾王先行出發。

哥哥道,“諸位卿家若是不放心,也可随行!”本以為那群人會放棄,結果一個個真是父皇看中的人才,還真跟了過來,還發誓要舍命保主,真的是忠心啊。

出使

這是新皇上任的第一把火,我想這把火會燒的多麽熊熊燎原,然而僅僅是我的想象,這把火剛剛燃起幼苗,真的是天降暴雨平熄了整個蜀州軍隊的熱情。于是哥哥不傷一兵一卒的平息了一場戰争。

暗中保護哥哥的外公很快回了宮,他告訴我,軍隊行至歷州城外,蜀州八百裏加急求和書,總之就是蜀州四面環山,連日傾盆大雨,已經山體塌陷,阜山地區出現了泥石流。所以無心戀戰,夾着尾巴投降了。

本來是件開心事兒,外公卻愁眉苦臉。

因為高齡退出江湖軍迷大會的外公的退會稿上還無素材,他本指望靠着退會稿在火一把,不,順便把我哥帶火。

他準備用這場楚蜀之戰,在第一線,全方位真實的介紹一下自己的外孫在他的教育下是怎樣的有謀有略,能文又能武,用最短的時間打敗了野心勃勃的蜀國。可惜,希望破碎了。

如今卻只能在退會稿《炮火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英雄》中詳細介紹,‘論出征前,夜觀天象的重要性’。

我開心的盼着哥哥不日便能返回南陵,外公依舊愁眉不展,“這仗衡兒打贏了,肯定能名揚天下,這下可好,衡兒回來還要跟公孫那個鼈孫兒周旋。”

唉,我仰天長嘆,誰叫外公是個操心的命啊。于是安慰道,“外公,你不是答應“江湖一家人”要當他們的主筆人麽?”

外公一拍大腿,“我怎麽忘了啊……”

于是專門靠出版江湖奇聞異事的“江湖一家人”默默的變成了一家當紅戲班子。

我也默默的擔憂起來,如果有一天哥哥在路邊聽說他和外公祖孫二人幫着孫悟空大鬧了天宮,又幫着精衛填了海,幫着愚公移了山等等一系列的故事時,會不會找我算賬。

事實證明,我哥聽說後,直接找去了外公。

外公卻語重心長的說,“這一個個故事裏飽含着一位老人對孩子望子成龍的心哪!”

我,“……”

哥哥只好恭敬的退了出來,不出三日,不負外公的厚望,終于少年就成了“龍精”。

有一天他問了我和外公一個誰都無法解釋的問題,“為什麽蜀州有難,南夏卻不支援?”

我搖搖頭,外公恨鐵不成鋼的朝我嘆了一口氣,回道,“因為南夏壓根就是拿蜀州試探,至于它的死活,沒有了價值,誰會理它的呢?”

哥哥笑笑,神秘兮兮道,“這是其一!”

“還有嗎?”我道。

“有!”哥哥繼續道,“泥石流的發生需要三個條件,充足的降水。該地區的瑣屑物質要多(泥啊,小石塊這些)。地形要陡峭,蜀州四面環山,降水和地形不必說,但是發生泥石流的地方阜山是蜀國有名的鐵礦山,怎麽會出現大量的瑣屑物呢?而且比它更符合的位置都沒有發生泥石流,這裏卻發生了……”

“這說明了什麽?”我問道。

“有人開礦了呗!”外公道。

我聯合兩件事思忖一番,認真道,“這其實沒什麽,蜀州跟南夏有私交,弄點冷兵器也在意料之中!”說罷看向外公,外公朝我欣慰的點點頭。

哥哥卻反問道,“如果你是蜀王,私下制造兵器,你會傻傻的告訴別人,那個地方在哪?你不心虛嗎?”

我的瞳孔陡然放大,十分詫異的看着自己的哥哥,他怎麽看怎麽像個14歲的少年。外公比我還驚訝,直接從美人榻上摔了下來,握着哥哥的手,連連稱贊着,“後生可畏啊……可畏啊……畏啊……啊!”

哥哥十分肯定的對我們道,“蜀王根本不知道那裏被人采了礦……”

“然後呢?”我的眉頭皺了一皺,而且接下來會怎樣,我實在猜不出來了。

哥哥擡起眼皮,微微道,“還有第三撥要謀反的人……”

因為這件事情,本來年底才要進行的和親提前進行了。而且哥哥替我起了個假名劉紹,要我前去南陵送親,真正的目的是替他找出第三撥人。

我卻不怎麽高興,我認為哥哥在自找麻煩。

而且,我本身很有自知之明,我認為路途遙遠,我一個弱女子實在難挑大任帶領整個隊伍。最重點是,心太累。

哥哥卻說,“攤在表面上的敵人,從來算不得真正的敵人,充其量是個紙老虎!”并且聯合外公整日在我耳邊吹風,說什麽這次早就沿途打點好了,我只管游山玩水,吃喝玩樂,完全公費報銷。

我耳根軟,最後同意了。

本來要嫁給如今南夏王那個老頭的人應該是我,只不過當時我和哥哥還沒認祖歸宗,父皇僅有阿澈哥哥一子,阿澈哥哥身體向來不好,南夏王舍不得将自己的女兒嫁過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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