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章節

跟我談任務,“我知道你想不出辦法,早就給你哥寄信了。”

“誰說我想不出,有線人幫忙,我肯定有辦法。”我撇撇嘴,不甘示弱的回道。說到線人,我又好奇起他到底是誰,便又多問了幾句。“線人呢?”我揉揉太陽穴。

“不是說了嘛,人家現在不方便露面,等幹成這一票,他自然會見咱倆。”外公的二郎腿翹的老高,看他的表情,我還真以為他知道誰是線人。

後來卻知錯了,我哥都沒告訴我這個小嘴巴,更不可能告訴他這個大嘴巴。

外公卻抿了一口茶,高深莫測的笑笑,“我雖然不知道,卻猜的八九不離十!”

“誰?”

“肯定是第三撥人喽!”外公答道。

“什麽意思?”我實在聽不懂外公的話裏有話。

外公卻拍了一下我的頭,恨鐵不成鋼的看着我,反問道,“你不會到現在都看不出第三撥人是誰吧?”

“看出來了,左不過就是我哥重點關注的這五位皇子嘛。”我自信滿滿的答道。

“我去……”外公一口茶水噴在我的臉上,“你就沒懷疑過蕭長風他爹?”

“你看出來的?還是人家上門求合作來?”我覺得我沒看出來,以外公的智商,肯定也看不出來的。

外公音調擡得很高,“當然是我看出來的……”然後音調又降了八度,“然後他們又找上門的。”

哦,我懂了。

“是不是你給蕭長風的面具裏,有東西?”我仔細想了想。

“對啊,我把這個難題抛給了他,然後又八百裏加急給你哥寄了封密函。”外公喝多了茶,便把肩上的擔子想的重了些,“我就說,關鍵時刻,還是老姜辣,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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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卻額頭三道線,外公果然是好外公,“那你為什麽不直接問他呢?還非得故弄玄虛的寫在面具上?”

外公可算聰明了一回,對我怒吼道,“你是不是傻,知不知道什麽叫隔牆有耳。”

“不,我好奇為什麽是面具?”我道。

“我看蕭長風的面具特別不順眼……所以總想送他個新的……”外公道。

……

“我們這采薇節有名,每十年一次,可熱鬧了。你去了沒今天的花魁娘娘是哪家的千金小姐”等我回房時,發現花月濃一直很期待的站在門口等我。

我卻嘟嘟嘴,“真的嗎?很沒勁的,還采薇節,薇呢……說來真是掃興。但我特別好奇,你們為什麽要在河裏搭塊木板,其實效果和在大路上是一樣的。搞不好,碰上不會游泳的,非得要了命不可。”

說起這個節,我有很多的抱怨呢。

“那花魁娘娘是怎麽回事兒”我們邊走邊聊。

花月濃搖搖頭,“其實我也不太懂,反正就知道有花魁娘娘,花魁娘娘可是從南夏貴族裏面選出的最優秀的女兒家。至于規則麽?聽老人說,每次都不太一樣。總之很有趣就是了。”花月濃朝我燦爛的笑笑。

“你要是想看,咱們可以去看看。”我突然來了興致。

花月濃卻搖搖頭,“我太累了,不想去。”

許多年後,我才知,南夏門第等級森嚴,在他們眼裏,下人永遠是下人,永遠是被他們踩到腳底的那個人。花月濃就算能去,少不了被那幫人奚落,欺負一番,所以還是不去的好。

我同時又很慶幸,我的夫君沒有這些毛病。

……

第二天早上我被一同邀去了九王長子的滿月酒,又見到了蕭長風和張伯于。

我們一番禮貌寒暄之後,我問他,應該怎麽辦才不會順藤摸瓜的找到咱們身上?他朝我笑笑,回了幾個字,“當然不能咱們出手。”

他還說機會難得,他想帶我看出好戲。我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當天晚上,他央外公将六王子的寵姬偷了出來,扔到曲斐的床上,然後将此事透露給九王。

九王便親自帶人前去,然後發現了一張張意境不亞于市面暢銷書《春宮一夜》的人物像。

而且每張畫基本都是半敞衣襟,露出深深的鎖骨,身前那兩塊白白的胸肌,特別是胸前那可梅花痣時而若隐若現,時而栩栩如生,最逼真,最傳神。

我以為九王爺是本着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态,專心看曲斐出醜來的。

沒想到的是,九王子瞧着這些畫像怒從中來,憤然撕成紙屑,罵曲斐敗壞門風,有辱斯文……這還沒完,還親自搜搜曲斐的房間,看看有沒有存貨。

遠遠旁觀的我很是不解,“曲斐和三王兩情相悅,關他什麽事?”

蕭長風笑笑,反問我,“你覺得九王吃醋的樣子,怎麽樣?”

我往後一個激靈差點跌下牆頭,“該……該不會……九王跟曲斐也……也關系很好吧!”

蕭長風回道,“自從那天看懂三王與曲斐的關系後,我仔細觀察九王與曲斐,也體會到了不一樣的事情。”

我由此得出一個道理,千防萬防,永遠防不住帶着腦子觀察夠仔細的人。

比如曲斐,混亂的情史隐藏的非常好,結果因為一點微表情,竟被蕭長風發現了真相。在比如我,觀察不仔細又沒腦子,千猜萬猜,卻猜不出九王他丫的對曲斐是真愛。

“曲斐與三王,與九王都有私情?然後他們之間互相不知?”我又問道。

蕭長風點點頭,“應該是這麽回事,如今窗戶紙要捅破了……”

我卻明鏡似的九王為何如此氣憤,冷靜道,“九王與曲斐各取所需,不要只看眼下!”

“你想錯了,如果九王真的和曲斐是利益關系,又何至于如此氣憤,只能說,九王是真的生氣了。”蕭長風道。

“那……那咱們把六王的寵姬放到三王的榻上,六王爺怎麽會因為一個女人傻傻的跑過去呢?”我又問道。

蕭長風還未作答,一旁的外公終于開了口,出了一個馊主意,“怎麽能把六王的寵姬送過去呢,要送就送九王的,不僅這樣,還把曲斐也給送過去。”

哦,我豁然開朗,我們要超額完成哥哥的任務。

比如,當九王和六王推門而進的那一刻,看到三王榻上酣睡着曲斐和六王的寵姬,九王會怎麽想,六王又會怎麽想,三王知道後又會怎麽想呢

一想到這是出好戲,我便熱切的盼望着這一天快點到來。

機會很快就有了,隔了兩天後,三王子的母妃抱恙,三王子連夜進宮去了。

我們便開始了計劃。

根據我們的計劃,外公将曲斐和六王子的寵姬放在三王子的卧榻上,一個時辰後,我們在去通知九王,待九王趕到,在派人前去邀六王。

六王知道九王去了豬頭三處,為了不讓九王看笑話,自然也會火速到達現場。

可是出現了意外,外公剛剛從牆頭跳入三王府,六王爺便帶人罵罵咧咧的闖入了三王的府邸,邊走邊吵吵着,一路上怒發沖冠的樣子引得全城百姓臨街觀看。

進門之前,還在大罵着三王,“安的這是什麽龌蹉心,搶了他的心肝兒關在他的府裏!”

等豬頭三的府邸人越聚越多,六王爺不顧一切的徑直沖向了豬頭三的卧房。

這個意外着實讓我吃驚,我們還未做好準備,六王就突然駕到了。

蕭長風臨危不亂,“情況有變,咱們現在只得以不變應萬變。”

然後我們就靜靜的看着,六王一腳踹開門,只見豬頭三的卧榻上躺着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

我和蕭長風面面相觑,咦,曲斐呢?咦?怎麽和想象中的不一樣?

真正促成這件事情的最大功臣,外公說,非我莫屬。

作為一個孝順的孩子,我默默的擔下了這個罪名,虛心接受了我哥的指桑罵槐。

當時我哥接到了外公的飛鴿後,先是好好的譴責了我和外公兩個人的智商,然後派出了早已金盆洗手很多年的江湖第一神偷前去六王子府中“偷人”,然後将六王最得寵的兒子扔到了三王子的房裏。

本來這件事情按照我哥的計劃挺順利的,可偏偏外公聰明了這麽一回,又給蕭長風寫了紙條。

然後就到了最期待的那一天,天下第一神偷将六王的愛子放到三王子的密室裏,緊接着外公便帶着暈暈乎乎的九王的寵姬和曲斐出現在同一間屋子裏。

外公覺得那個孩子會壞事,便把他裝進麻袋裏,結果出門的時候碰上曲斐醒了,外公與曲斐打了一架,在打鬥的過程中,曲斐不得已告訴外公,他就是傳說中的線人,并且掏出随身攜帶的碧玺觀音(我哥說過,線人身上有碧玺觀音)。

所以外公帶着他還有六王的愛子一同離開了。

反正結果都一樣,六王進了三王的府邸,我們也算完成了任務。

第二天,康城裏傳的沸沸揚揚,“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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