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章節
國。
可要是留在宮裏,說不定就要殃及池魚。他好好地被林詩軟禁着,巫女見山突然就帶着人擠了進來,還特意叫人開了安和宮的庫房,拿了布匹。這回要是再有什麽不是,怕還要連累到自己身上。
“外頭好像又出什麽事了。”白術探頭探腦地看了一眼,知道自己過去了也未必能探聽什麽,想了想還是蔫蔫地縮回了腦袋,與齊承墨道,“白天接到傳信,說外頭現在很亂,都在說大祭司的事兒。這事兒的架勢确實不小,連我在宮中也聽到了些許的傳聞。不過傳信中說,這裏頭好像有杞國的影子,也似乎有咱們陳國的人。還叫咱們自己小心。”
杞國、陳國……這是想把上京的水攪得更渾一些。
答應
果然,二皇女剛收複了李家莊,正待一路追擊,順勢恢複巫雪國的國土,就聽說陳國出病了。
“哪兒來的消息?是先前派出的探子,還是陳國國都裏的探子?”二皇女冷着一張臉,看向前來報信的巫女瑕。
雖然剛剛小勝一回,但卻大半是依仗着京中帶來的“天雷”,這才能以少勝多,以弱勝強。現在“天雷”都已經用完了,附近的援兵還不曾有什麽動靜,忽然傳來這麽個壞消息,實在讓人高興不起來。
“都是灑在陳國的探子,潛伏多年,平日裏傳遞重大消息的。有京中的,也有沿途的……這些密信三三兩兩地送來,說此番陳國的陣勢着實不小。”巫女瑕與二皇女合作了一回,對這位年輕氣盛的二殿下倒是生出了兩分好感。畢竟除了脾氣大,用兵還算靠譜,與白塔、與上京的關系也都還好,還帶了“天雷”這般利器,首戰告捷。
“早知道應該把那個齊承墨直接帶過來,挂在城牆底下。”二皇女恨屋及烏,對這位陳國的四皇子也讨厭得很。就算把人軟禁了,但林詩向來心軟,說不定哪天就中了他的迷魂計,再把人放了出來。
“誰?”巫女瑕一愣,正要再問,就聽見外頭又人來報,說前方探馬來禀,方城上已經換了旗幟,是陳國的黑蛟旗。
“他們果然勾結到了一起。”二皇女拍案而起,走到一旁的沙盤前,把一處黃旗換成黑色,然後想了想,又在對面插了兩道紅色的旗子。
“他們初遇‘天雷’,應該不敢貿然進攻。咱們在此據守,等兩日援軍。”二皇女點了點其中一個旗子。也不知道陳放放她們現在趕到了何處。
陳放放她們已經到了巫山附近。
本來是接到了密旨,命他們途徑巫山的時候,去取巫女新“祈求”來的利器——“天雷”,可她們到巫山之後,卻被此地駐守的祭祀擋住了。理由很是充足,上京中大祭司還未有手令傳來,不能将此物交給她們。
陳放放無法,只能等上京中傳信過來。畢竟此地的巫侍中有大批習武操練之人,平日裏雖身穿黑袍,但出操訓練,令行禁止,宛如禁衛。就算是尋常人想要攻打,也未必是她們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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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二皇女的書信卻不等人,這一天裏能收到三四回,皆是催促她們行軍的。沒法子,陳放放只能令副将帶着大批将士,先行一步,自己在這兒等着上京的消息。畢竟林詩旨意中的“天雷”威勢巨大,若能配給軍隊,那就是如有神助。
“大将軍,您看那邊的車隊。”上京的信沒收到,但從上京來的車隊卻正好被陳放放看見了。押送的人皆是黑衣巫侍,個個精幹威武,看起來好像是一片黑壓壓的雲,押送的車輛也很是不同尋常,輪子上裹了棉絮,箱子邊都溢出了稻草。
“走,咱們把這車隊劫了。”也不知是怎麽生出來的想法,陳芳芳立時就覺得這車裏載的應該就是“天雷”。雖然不知道這本該是巫山所制的“天雷”為何會從上京運來,但看這一車車的量也不少,正好可以拿來解燃眉之急。
“劫、劫了?”跟在身後的校尉懷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這可是白塔巫女的東西,就算那巫山的祭祀不肯尊陛下的聖旨,他們也不能無緣無故搶人家的東西。這萬一鬧大了,背鍋的定然是自家将軍,“将軍三思,陛下可從沒旨意要開罪白塔。”
“放心,有錯處我擔着,連累不到你。”陳放放想的更遠。她一直是二皇女一派,雖然如今繼位的是林詩,但如今二皇女手裏有兵,只要打贏了杞國人,帶着一身的功勳,轉身就可以領兵奪位。那時候,自己就是皇親國戚。
如今的大祭司閑安又與巫女見山不睦,連帶着與林詩的關系也不好,必然會與二皇女聯手合作。如此這般算下來,她拿白塔東西這點小事兒,估計也就得個小懲大誡,到時候罰一年俸祿也過去了。
還是劃算。
“放心。咱們剛平定了田岐,若再擊退了杞國,以後在國中就如陳老将軍一般,算是戰神一般。那些祭祀巫女就算看咱們不順眼,也是要顧着民意的,不敢輕易難為我們。”陳放放見校尉還是不敢,不由一拍她的肩膀,“你要是不敢,就回去帶人收拾東西,等我這邊劫了東西,一起跑。”
“那我回去帶人收拾東西。”校尉見勸不動,只好點頭。眼看着陳放放帶着人馬,呼嘯着把那一隊巫侍給圍住了。
“原來是陳放放,陳将軍。”總管押車的巫侍曾在上京多年,也見過陳放放,一開口就叫破了她的身份,“您擋在我們身前,所為何事?”
“咳”陳放放咳了一聲,自覺臉上有點挂不住,“我奉陛下旨意,來取‘天雷’抵禦外敵。”
“陛下之命?”總管巫侍沒太明白陳放放的意思,“那你可有祭祀、大祭司或者是哪位巫女的手令?”單單只有陛下的命令,恐怕還差一些。畢竟這些都是巫山的東西,她們這些也都是巫山的人,沒有白塔的手令,他們并不敢把東西輕易給出去。
“怎麽?難道你們要抗旨嗎?”陳放放本就是打定主意要來搶的,“唰”地一聲拔出刀來,跟着她的兵士也猛地抽出刀來,寒光閃閃,還帶着鎮壓亂民的殺氣,看起來真有些刀兵相向的意思了。
“陳将軍是要硬搶?”總管巫侍這時才明白過來。應該是去巫山碰了釘子,不知道從哪裏打聽出來自己的事兒了,這才故意來搶。
“陛下旨意在此,你若願意接旨,我等自然不願殺人。”陳放放把巫山祭祀拒收的聖旨又從懷裏拿了出來,擲到總管巫侍的懷裏,“你自己看看上頭的大印,半點無差。”
總管巫侍看起來有些年紀,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聖旨打得踉跄了一步,皺着眉頭看了陳放放一眼,還是低頭打開了聖旨。果然是蓋了大印,遣詞用句絲毫不差,應該是真的。看來白塔與皇室的關系也因為大祭司成了閑安,鬧得很有些僵。
“聖旨雖不假,但還要白塔的旨意。若陳将軍沒有,還要拿我們這車‘天雷’,那就只能把我們都綁起來了。”
總管巫侍剛說完,脖子上便多了一柄利刃,鋒利無比,幾乎能映襯出自己的面容來。
“那就委屈諸位了。”陳放放一刀就抵在了總管巫侍的脖子上,一擺手,跟着的将士們便紛紛上前,把配合或是不配合的巫侍都綁了起來,然後推着車,跟着陳放放,與收拾東西的校尉彙合,一同往方城而去。
等到陳放放帶着人走遠了,被綁着的巫侍才輕輕開口,“總管,咱們就這麽把東西給她們了?要是祭祀追問,我們該如何是好?”
“東西是她們搶去的。我們不是抵抗了麽?不過她們殺伐成性,咱們又沒見過血,力有不逮罷了。放心,就算是大祭司來信詢問,祭祀也會幫我們說話的。”畢竟巫山的巫女祭祀乃是前任大祭司一力提拔,與巫女見山也算是相交莫逆,又據守巫山,就算是大祭司閑安也不好輕易發落她。
“那咱們什麽時候回巫山報信?”一個被捆住的巫侍蹭到總管巫侍的身邊,有意要幫她解開繩子。
“不着急,先等她們走一兩天。咱們這麽早前去報信,祭祀是追還是不追?我們這麽快就能掙脫,又是否故意放水,把‘天雷’拱手相讓?不如就安安穩穩在這兒等上一天,精疲力盡了再回去。雙方也都有個說辭。”總管巫侍躲開旁人的幫忙,閉上雙目,打定主意要演一遍苦肉計。
就算大家心照不宣,但面子還是要做的。萬一巫女見山鬥敗了呢?
巫女見山在安和宮裏躲着,一邊叫人收集外頭的風言風語,順便寫些新的加上去叫閑安煩心,一邊去騷擾齊承墨。
但是不巧,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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