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查懷孕之人

油燈上的火滅了,仇小貝将小瓶子封住収好,她扶着樊沉兮坐回輪椅上,正要報備情況,就見兩個倒着的幹屍突然就站了起來。

十一十二立馬戒備地擋在仇小貝跟樊沉兮面前,但兩個幹屍并沒有再攻擊他們的意思,而是朝着溝渠走去,到了溝渠邊,雙雙毫不猶豫地掉了下去。

不止是他們,另外兩塊地面的四個幹屍,也跳進了溝渠裏,他們漂浮到銀水中,歸攏到那條直流的溝渠,再沖刷進了銀水湖裏。

溝渠寬三四米,這距離對仇小貝來說是長的,對意識清醒的十一十二來說還好,帶着她和樊沉兮就躍到了對面的土地,在沿着直流的溝渠來到了銀水湖邊。

真正走到這裏,才能更感受到這銀水湖的壯闊,低頭看下去,至少有十丈的高度,除了他們現在所站的平臺,和旁邊隔着直流溝渠的另一個平臺外,再沒有任何落腳的地方,一圈全是高聳壯闊的石壁,整個看起來,就是一個非常大非常大的井。

那六具幹屍沖到湖中就沉了下去,銀水湖面看着非常平靜。

仇小貝就那麽盯着銀水看,看着看着發現銀水湖居然開始冒煙了,一縷、兩縷、三縷……無數道青煙袅袅升起,最後在半空中,一道道青煙扭曲重組成一個個盔甲兵,在最前面的,正是那個盔甲将軍,那空空的頭盔還對着她點了點頭。

仇小貝驚訝地側頭看樊沉兮,發現他還微微蹙着眉頭在觀察銀水湖,十一十二也是,順道查看周圍的山壁,誰的目光都沒有停留在空中的盔甲兵上。

倒是樊沉兮感應到她的視線擡起頭來:“怎麽?”

“沒、沒什麽,就是不明白這地方是本來就存在的自然現象,還是皇後娘娘弄出來的,呵呵,要是皇後娘娘弄的,那可真厲害了,就是不知,柯公公說的留給您的東西在哪。”她露出一個很是乖巧的笑容。

樊沉兮狐疑地看了她幾眼,才道:“你婆婆的本事自然是大的。”

仇小貝:“……”

“先看看這是不是銀水,若不是的話,我們可以要下去看看。”樊沉兮轉回正事,讓十一十二想辦法探一下銀水,湖太深夠不到,但旁邊有溝渠啊,裏頭的銀水就比較容易接觸到。

十一這邊,正拿着物品小心地探進溝渠裏的銀水,仇小貝則趁此機會将注意力放到空中沒人看到的盔甲兵上。

因為之前迷幻的事,她現在對這些盔甲兵的好感已經降低了,帶着氣惱地瞪着将軍,用眼神詢問它們到底怎麽一回事。

“很抱歉讓您受到驚吓,”盔甲将軍說道,“但我們也是聽令行事,是元帥交待我們,若太子獲得了進來這裏的條件後,還得過幾關考驗才行。”

所以剛剛那只是考驗?

仇小貝頗為憤慨地在心裏吼着,她這婆婆也太狠了吧,要不是她,天知道他們會出什麽事。

盔甲将軍好似聽到了她的心聲,忙為他們的元帥辯解:“這是考驗殿下的意志和觀察力,雖然他們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可就因為假的,很多細節上都有錯處,若能細心觀察便能發現,當然,更主要的還是要看殿下是否真的對您有情。”

【最後這點很重要嗎?怎麽跟狗血劇瑪麗蘇一樣?】

盔甲将軍對後面兩個詞彙不太明白,不過前面那句他是“聽”明白的:“當然重要,您既然跟殿下已是夫妻,孕育了子嗣,應該明白殿下他什麽性子,元帥對他寄予了厚望,又怕殿下以後沒人管束會成為殘暴、違禍蒼生的君王,這麽說您應該就能明白了吧,這也是為什麽,他進入這裏的條件是他必須擁有子嗣。”

看來要交給樊沉兮的東西不小……可是:【你們就沒想過,剛剛十二要真傷了我害我動胎氣怎麽辦?殿下要是沒能認出我不顧自己來護住我,我說不定已經被那幹屍被斃了,到時候,你們元帥好不容易有的孫子就沒了。】

盔甲将軍汗了一下:“既然您都說了,那個影衛萬一真傷到您,就表示您并未受到真正的傷害,您那麽聰明,還想不明白嗎?元帥怎麽可能真讓……自己的媳婦和孫子受累,至于幹屍朝您動手的事,殿下若最後沒有趕到,那幹屍也不會真的傷害您的。”

【可傷害了樊沉兮啊,那一棍打下去可響了,幹屍下手一定很重。】

“元帥在戰場上積累了無數功勳,受傷無數,身為元帥的兒子,是我們即将擁護的新主,這點傷應該不算……”

仇小貝幽怨地瞪着他們,表明了就是不願樊沉兮受傷,讓他受傷就是不對的信息,盔甲将軍剩下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仇小貝在心裏哼了哼,無聲問:那接下來還要什麽考驗?

“暫時不必了,剩下的考驗都在以後,就看你們還能不能走到那一步了。”

【那,要給殿下的東西呢?】

盔甲将軍讓她往後退,她退着退着,一只腳忽然就往下沉,把她吓了一跳,一看,竟是一塊四方石塊被她踩了下去。

轟隆隆的聲音響起,正在研究銀水的樊沉兮三人同時看了過來,就見仇小貝身邊,有一塊石頭正在一點點的升起,足足升到了一米來高的石柱才停下。

三人圍了過來,仇小貝尴尬地笑道:“我、我随便走動看看,不知道怎麽就踩出了這個。”

樊沉兮盯着她看,嘴裏卻對十一十二道:“檢查一下。”

随後,十一和十二在那根石柱裏找到一個小機關,有一個小小的石頭夾層,裏頭放着一塊畫着跟盔甲将軍盔甲上一樣符號的令牌,和一張羊皮做成的地圖。

樊沉兮一看,眉頭縮起:“這地方,似乎是那支奇兵當初消失的所在地。”

“這是要您去找那支奇兵的意思嗎?”仇小貝問着樊沉兮,眼睛卻偷偷往盔甲将軍身上瞄,但盔甲将軍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又指了指右邊的那塊隔着溝渠的平地。

仇小貝見了,忙對樊沉兮道:“我們到那邊看看吧,這裏有機關,說不定那邊也有。”

樊沉兮遵從着出嫁從妻的男人,自然是聽妻子的,所以他們轉移陣地到另一邊去,仇小貝根據盔甲将軍的指點,又“無意間”地踩到了一塊機關,這次沒有石柱子升起來,而是平地中間有個八卦弧形的兩個門左右打開,底下是個小石洞,放着許多鋪着灰的箱子,十一小心地打開其中一只,竟是滿滿一箱珠寶。

別看樊沉兮現在就很富有,可要知道,打仗最需要的就是銀子,他現在将關押童書培的那家農莊底下的秘密兵庫給挪為己用,重新建造新的武器庫,這可需要一大筆開銷,還有提供給童書培研究的材料,銀子就跟水一樣往外流。

而且,皇後去世多年,早年被她平定的國家現在又開始蠢蠢欲動,像把內六司攪和得一團亂的大成國,還有璃妃的故鄉紫荊國最近也是動了很多手腳,一旦打起仗來,他這個太子估計沒辦法置身事外,更別說以後他指不定就先跟自己的父皇或兄弟幹起來,一旦打架,糧草、武器、護具等等等等,正所謂,養一支軍隊,再将其武裝起來,是會吃垮好幾個富商的。

這些珠寶,顯然是皇後給樊沉兮準備的。

又是錢財,又是堪稱能召喚兵馬的令牌,又是可以尋找奇兵的地圖,連錢都準備了,她婆婆這是……**裸地支持兒子造反啊?

樊沉兮盯着那些珠寶,沉沉的臉色下不知在想些什麽,十一十二再到附近試試能不能找到什麽,并沒有再得到“提示”的仇小貝知道,多半是找不到其他的,銀水人無法接觸這點也已确定,她默默地陪在心情明顯不佳的樊沉兮身邊,一邊偷偷地用眼神跟盔甲将軍們交流。

【就這些嗎?】

“當然……不是,卑職剛才說了,剩下的,得你們哪天真走到了那一步,再回來拿回剩下的。”

仇小貝撇了下嘴,弄得這麽神秘,還這麽麻煩,就是說他們将來有一天,還會再回到這裏咯?

【将軍,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太子妃請問。”

【我聽過不少我婆婆……咳,皇後娘娘的傳說,她是個很厲害的人物這點不用說,可就因為如此,我一直想不明白,像她這麽有理想有抱負還做了元帥的,為什麽會嫁給皇上啊?】

仇小貝察覺到,她提出這個問題時,和和氣氣還将自身陰氣收斂的将軍,忽然就有些抑制不住,陰風刮起,平靜的銀水糊都跟着蕩起了波浪。

不止是将軍,他身後的那些兵也都不對勁。

【對、對不起,要是我問了不該問的,就當我沒說,你們能不能別生氣,別發火啊!】将軍這種級別的鬼,她可不一定能制得住,且弄出什麽動靜的話,一定會讓樊沉兮懷疑的。

盔甲将軍忙收斂怒氣,更是将身後的兵逼退,讓它們清醒清醒,剛剛驚人的陰風瞬間消散,盔甲将軍道歉:“請您見諒,沒傷到您吧?”

【沒、沒事。】

盔甲将軍嘆氣:“這沒什麽不能說的,我們只是想到元帥當初以那麽屈辱的方式進宮,最後還……就有些忍不住。其實說出來讓你們知道也好,能給你們提個醒。”

他略略沉默了片刻,不知是在整理情緒,還是在想要怎麽說,開口時,說的卻是另一件事:“當年,元帥還未嫁給皇上前,流傳了一句話。”

【什麽?】

“得今歌者,得天下。”

仇小貝怔,很,很俗套的一句話,她在電視小說裏看過無數遍這類的語言。

聽到仇小貝的心聲,盔甲将軍也道:“是,這就像戲文裏的詞,可就這麽一句話,毀了元帥的一身。”

“我們都知道,這句話當不得真,可全天下的人,卻有無數人願意去相信,特別是那些想要做君王,想要做霸主的,任何的可能都不會放過,哪怕他們自己不信,以防萬一也不會讓元帥嫁給其他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得到。”

“而當時,元帥掃平各國,她的能力被所有人看在眼裏,更加驗證了那句話。”

【所以,咱那聖上就使了什麽手段,逼我婆婆嫁給他?】仇小貝很生氣,那可是她丈夫的母親,她的婆婆啊,那麽厲害的女人,怎能輕易被小伎倆騙到,可見,當時對淩今歌的傷害定然不小,才會讓她妥協。

對于這點,盔甲将軍并沒有明說,可能是想保有元帥的一點體面,他只道:“流言是強大的,當所有人都覺得這件事是真的,那麽它就算是假的也成了真的,特別是,當流言的起始傳播者,是一個德高望重讓人信服的。”

仇小貝一聽就明白了:【是誰,‘得今歌者得天下’,這句話是誰說的?】

“在我們大樊朝,有一位先皇在世時就已有無比尊貴地位,當今聖上登機後,更是萬分依仗的,國師!”

“啊?”仇小貝有些驚訝,國師她聽說過,可這位國師很低調,據說就給皇室算算紅白事,或夜觀星象,報報福禍給大家提個醒,就像太子結婚時,給他和魏情合八字定日子的就是這位國師,除此之外,都沒聽過他什麽事,商議國事之類的,也從未見過國師跟随在皇上左右。

可以說很清高,完全不沾染任何國事政治。

反正怎麽看,都跟盔甲将軍描述的掌有很大權勢的國師不太一樣。

“怎麽?”

仇小貝不小心發出的語氣音引來樊沉兮的注目。

“沒、沒有。”仇小貝傻笑着,“啊,還找到什麽沒有?”她問着正好回來的十一十二。

十一十二搖頭,仇小貝看着他們,耳朵裏則聽着盔甲将軍的話:“好了,你們該走了,希望還能再見到你們,那時候,應該能看到可愛的小殿下了吧。”

仇小貝忍不住轉頭去看它,恍惚間好像看到将軍頭盔裏出現了一張面容,朝她微笑點頭,随後,它們重新化為青煙,鑽進了銀水湖裏。

然後,她就聽到十一的喊聲:“殿下,這銀水好像在往上漲?”

仇小貝一探,發現銀水湖的水位确實漲了不少,而且還在持續往上升,樊沉兮淡定地看了眼銀水,道:“看來,母後只允許我們帶這些東西,這是要趕我們走了。”

仇小貝:“……”

她真心懷疑樊沉兮是不是聽到了她和盔甲将軍的話,不然怎麽判斷得這麽準确?

“走吧,這些箱子能帶多少帶多少。”他沒有留戀地下令撤退,對能不能把這些珠寶全部帶走也不強求。

十一十二先将樊沉兮和仇小貝送出小拱門,再來回地把箱子帶出去,最後在銀水漲到平地,并蔓延到小拱門這邊時,一把将小拱門關上。

如樊沉兮猜想,小拱門将銀水徹底封在了裏頭。

這會想起來,他們還真是幸運,要是當時裏頭就已經被銀水淹了,他們在把小拱門打開的話,估計要全死在這,十一十二試過了,剛把一根棍子伸進水裏,倒沒有消融什麽的,就是被凍結了一層石灰一樣的東西。

要人被“石灰”給封起來,會活活憋死的。

回到別院,仇小貝洗漱後,倒頭便睡着了,她着實累得不輕。

樊沉兮則收到了來自東宮的密信,他看了後冷冷一笑,随手将信件燒了,對李公公道:“那名宮女的畫,也該傳回東宮了吧?”

“可不是,畫得那般好,是該給太子妃瞧瞧。”李公公領悟地說着,立馬下去處理。

樊沉兮屏退他人,回到床上,将睡着的仇小貝摟進懷裏,被挪動讓仇小貝扭了扭,實在扭不開那結實的臂膀,找了個舒服點的,又不動了。

實在是累着了。

樊沉兮微微一笑,盯着她看了好一會才合上眼。

有什麽,比抱着老婆好好睡一覺更美的了?

……

東宮這會,不太平靜。

魏情叫來了一位信得過的太醫,将東宮裏的女人兩三個、兩三個地喊到她的寝殿裏,讓太醫給她們一個一個地把脈,借口是為她們好,給她們檢查身體,因為黑風瘟疫前,樊沉兮曾說過為整個東宮的宮人做檢查,魏情就借用過來,這是好事啊,誰能拒絕,太子妃再不受寵,那也是太子妃。

宮女們雖然忐忑不知把脈做什麽,生怕太醫檢查出什麽好賴,會讓太子妃對她們做什麽,看太子妃坐在上頭慢悠悠飲着茶,嘴巴挂着的笑特別滲人,像要吃了她們似得。

好在,把完脈後,太醫對魏情搖搖頭,魏情便揮手讓她們離開,然後又是下一波人進來。

魏情心裏有了個人選,所以這些宮女都查驗沒有懷孕,并不着急,她只是怕猜錯,擔心樊沉兮真将人藏在普通宮女中,以防萬一讓太醫幹脆都檢查一遍。

小桃道:“娘娘,大部分宮女都檢查了,連我們的人都沒放過,現在就只剩下守在太子寝宮的靜寧三人,和跟着太子到別院的靜安四人。”

“別院的先等等,去把靜寧三人請過來。”

靜寧領着兩位姐妹很快就過來了,給魏情請安:“太子妃娘娘喊奴婢們過來,是有什麽吩咐嗎?”

“沒什麽,就覺得黑瘋病過了一段時間了,本宮擔心會不會有什麽殘留,所以讓太醫給你們檢查檢查,以防萬一。”

“哦?”靜寧可不像普通宮女那麽好忽悠,“只檢查女人?”

“先檢查女的再檢查那些太監,有什麽問題?”

“奴婢覺得自己很健康,不想檢查呢?”

魏情狐疑地看着靜寧:“不過是請個平安脈而已,靜寧姑娘何必那麽緊張?”她昂了昂下巴,“無論你願不願意,你都得讓太醫檢查,這可關乎着整個東宮的健康安寧。”

“黑瘋病早就過了。”

“都說了萬一呢?來啊,這靜寧姑娘可能是不太方便,你們幫着點。”

便有兩名太監上來,要強行按着靜寧,靜寧打開他們:“何必勞煩,奴婢讓你們檢查就是。”

說着便将手遞了出去,讓太醫搭上手腕,完後,太醫再次朝魏情搖搖頭。

魏情哼了聲:“靜寧姑娘身強體建,那是最好不過了,畢竟是伺候太子的人,一點馬虎都不能。”

“是,謹遵娘娘教誨。”

魏情看着她恭謙但不卑微的模樣,心裏猜疑,要是靜寧身邊有誰懷了孩子,她現在要給所有宮女把脈顯然是知道了,可這靜寧卻一點痕跡都沒表露,是真的不知,還是隐藏得深?

若懷孕的是靜安,同為太子身邊伺候的,一個可能憑着個孩子,今後飛黃騰達,另一個就沉得住氣?

難道也不是靜安?

魏情暗暗運氣,不管是不是靜安,沒檢查過她就不能放心。

“太子妃娘娘,”靜寧客氣地問,“還有什麽事嗎?雖然太子不在,但奴婢也有很多事要忙呢。”

魏情翻着白眼擺手讓她滾,靜寧規規矩矩地福身,再規規矩矩地後退着離開,但魏情仍被氣得拍桌:“賤婢,遲早有一天,本宮活剮了你。”

“娘娘別急,且讓她在嚣張幾天。”小桃哄着她,這時,一個小太監求見,進來後呈交了一份厚厚的信封。

“這是什麽?”魏情掃了眼被小桃接過手的信封。

小太監笑道:“娘娘,這是上頭的主子給您的禮物啊。”

“上頭的主子?”魏情擰起眉頭,不知想到了什麽。

“東西已經交給娘娘了,奴才告退。”

小太監走後,小桃翻着信封:“娘娘,這裏面裝的什麽啊這麽厚?”有事交待寫個一兩張信紙就差不多了,這麽厚,總不會寫了個故事送過來吧?

“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是。”小桃将信封的封口拆開,從裏頭掏出厚厚一沓畫紙,小桃打開後發現上面都畫了兩個人,有的是一起看戲,有的是一起摘果子,有的是相攜着散步、釣魚……裏頭的男子坐在輪椅上,從簡略的五官能看到太子的影子,女的看得出很漂亮,但小桃從未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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