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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理解的。"

佟非涼摸了摸虎兒的頭:"好!既然如此,姐姐帶你去找一個人,你若是有本事,他一定收下你。你不用想着報仇,這些人姐姐會收拾的,你要把自己變得強大,懂嗎?只有自己強大了,這世上才沒人敢欺負你!"

虎兒狠狠地點着頭。

佟非涼不再廢話:"走!"

佟非涼一拽虎兒,就騰空飛了起來,虎兒那常年呆板的臉終于有了驚詫的表情,這樣的功夫他也要有!

今夜不知為何,軒轅旭就是睡不着,站在四合院裏擡頭看着月亮。

突然,從天而降,一白衣仙女,軒轅旭看清楚後,咧開大嘴笑了。佟佳銳警覺地也飛了出來,一看是非涼,放松了下來。

"這人是誰?"佟佳銳先問道。

佟非涼将純媽媽的事情說了一遍,軒轅旭看了一眼虎兒,二話沒說:"佳銳帶他進去。"

虎兒看了一眼佟非涼:"姐姐,我一定會變得強大的!"

佟非涼點點頭,笑了笑。

院子裏只剩下軒轅旭和非涼,軒轅旭走過來抱住了佟非涼:"別難過!純媽媽不會希望你難過的!"

佟非涼也不再說話,待在軒轅旭溫暖的懷抱中,一下子覺得一切都過去了。

月亮都已經高高挂在空中了,軒轅旭極為舍不得地放開佟非涼:"回去吧!佟家那些人恐怕時刻盯着你呢!"

佟非涼點點頭。

"還有,貼身婢女,你自己別找了,你那屋子需要有個有武功的。我給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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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非涼甜甜一笑,再次點點頭。

轉瞬間,佟非涼就回到了佟府染香院,可是剛落到院子中,就見如意和爾珍眼巴巴地盼着自己。

如意沖了上來:"二姑娘,三姑娘病了,好似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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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非涼一聽,心中一緊,不可以,短短的時間裏,自己絕對不可以失去兩個至親!

佟非涼帶着如意和爾珍就走到二姨娘的院子裏,直接進了佳容的屋子。二姨娘正守在自己女兒的身邊,淚眼婆娑。

"二姨娘。"佟非涼輕聲喚着。

二姨娘轉過自己一張憔悴的臉:"二姑娘,傍晚時,佳容就喊着不舒服,這幾天她老是吃不下東西,我們以為是天氣熱的,也沒有多想。沒想到今天就倒了下來。先去請了簫大夫,大夫剛走,說,三姑娘是中了毒,毒性是這幾天慢慢滲進來的,眼瞅着今天就不行了。簫大夫前腳剛走,說去給三姑娘配藥去,妾身就讓如意去請您了。是妾身這個做娘的沒做好,孩子中了毒都不知道。"

二姨娘的眼淚說着說着又往下落。

佟非涼走近了,看着佟佳容一張小臉慘白,這是什麽樣的毒性,竟把這孩子難受成這樣。但是,佟非涼先安撫住二姨娘。

"姨娘放心,我來了,你先回去休息,身子要緊。我在這守着佳容,有消息立刻讓如意去喊您。放心吧,我不會讓佳容出事的!"

二姨娘點點頭,也就下去了,她實在沒法在這裏看着佳容這般的難受。

佟非涼讓如意取來水,從軒轅旭之前給她的五色瓶中倒出一粒藥丸,讓如意服侍着佳容吃下去。

佳容的小嘴勉強被如意打開,可是佳容此刻根本無法咽下東西。如意沒有辦法,喝了一口水,自己用嘴給佳容喂了進去。佳容的小臉瞬間皺在了一起!

但是好似藥性有了作用,佳容的臉漸漸有了紅潤度了。這時,外面小厮将連夜趕回來的簫大夫帶到了門口。

輕聲在外面喊道:"二姑娘,簫大夫說暫時配了一個藥方,想先讓三姑娘試試。"

佟非涼應道:"讓簫大夫進來吧。"

簫大夫走了進來,看了一眼佟非涼,數月未見,這二姑娘如今的氣勢越發地不一樣了。那眉宇之間,竟然,竟然有點當年皇太後做皇後時的威儀。簫大夫看了好幾遍,生怕是自己老眼昏花了。簫大夫曾經待過太醫院,由于為人耿直,在太醫院太受排擠,所以自己出來行醫的。

"簫大夫辛苦您了。我剛剛給三妹妹吃了顆解毒丸,煩您去給看看,是否有好轉。"

簫大夫連連點頭,走了過去,給三姑娘把了脈,神色不由一驚:"二姑娘這藥丸好靈啊,這三姑娘體力還有餘毒,但是并無生命危險了。"

聽簫大夫的話,衆人立刻都放下了一顆懸着的心。

佟非涼對着如意說:"去和二姨娘說一聲,免得她心中一直放不下,讓她好好休息。"

"是!"如意連忙往二姨娘的屋子裏跑去。

"爾珍,你去給簫大夫看茶,簫大夫咱們去外屋,我有話想請教您。"佟非涼有條不紊地安排着。

簫大夫心中更加覺得自己剛剛沒有看錯,上一次這二姑娘就讓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今這二姑娘越發地沉穩,這哪像一個十三歲的女娃能有的老練?

簫大夫跟着佟非涼去了外屋,佟非涼坐在正座上,請簫大夫坐在一旁,一擡手一投足之間,風範十足,不是僅僅優雅就能形容的,而是風範,這樣的談吐與氣質,簫大夫自認為自己行醫數十年,甚至待過太醫院的人,識人成百上千,可是他卻沒有見過幾個人能有,尤其還是個女娃。

"簫大夫,我妹妹這是中的什麽毒?"

"毒藥的性質很奇怪,老夫剛剛一時都拿不準,回去翻了古籍,才發現……"

簫大夫正準備噼裏啪啦地說下去,佟非涼直接打斷了。

"簫大夫,我不打算知道細節,我只想知道,我妹妹身上的毒,是深宅子裏婦人慣用的,還是,江湖中人才會用的。您行醫多年,這點見識肯定有。"

簫大夫看了一眼佟二姑娘,好丫頭!這二姑娘知道他從不幹涉內宅之事,偏不問自己的推測,而是問藥性。

"若是這麽說,這藥性只能是江湖中人才有,有幾味藥,深宅之中的婦人是不可能得到的。"

佟非涼點點頭,與自己心中的猜測吻合。

"簫大夫,再和您打聽一件事情,聽說我們家五姨娘和您是同村的。"

簫大夫擡起眼睛警備地看了一眼佟非涼:"二姑娘,您知道老夫只管看病,其他之事老夫從不參與。"

佟非涼擺擺手:"簫大夫多慮了,我本也只想打聽一下我家五姨娘的背景。也是我糊塗了,問錯了人,簫大夫的人品非涼還是相信的。您曾經是太醫院最厲害的大夫,甚至将太後娘娘身上的頑疾都給治了,只不過這耿直的性子讓您無法在太醫院施展開來。可惜了。"

簫大夫眼中的波光微微顫動,這二小姐說話,竟然讓自己直發汗。

見簫大夫不說話,二姑娘繼續往下說:"簫大夫的為人,非涼十分明白,今天之所以單獨還要将簫大夫留下,就是非涼要開誠布公地告訴簫大夫一些事情。簫大夫,你這麽高的醫術,卻得不到應該有的地位,是因為您不懂做人。但也正是您身上的這份子耿直,所以祖奶奶信了你這麽多年,将內院這些婦人的病都交給您。因為祖奶奶覺得您不會說假話!"

簫大夫越聽越疑惑,這個二姑娘究竟想表達什麽?

"但我要和您說的是,這佟家将不會太平下去了,可能這段日子,您會經常往佟家跑。因為我要害人了!"

簫大夫張大了嘴巴看着佟二姑娘,這二姑娘和自己說這些,什麽意思?

"放心簫大夫,我不需要您幫忙害人。但,我也不希望有人破壞我的好事。您心裏罵我歹毒也好,說我無情也罷,反正,她們傷了我的佟非涼的人,這份債就要還還清楚!從您知道的四弟弟的事,到今天三姑娘的毒,這一條條詭計,甚至連我身邊人的命我都賠上了!您覺得我該不讓她們還一還嗎?"

簫穩天說不出話來,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從來沒有人把要害人的事情說的讓他無法反駁的。當年宮中這種事情多了去了,他選擇離開,就是覺得他是個救人的不是害人的。

佟非涼端起茶杯,看了一眼簫大夫,他的心思自己如何不知道,太醫院壞人多,有良心的人也是有的,自己見多了。

"簫大夫,我知道學醫之人,以救人為本,可是您以為自己公平,實話實說就是好嗎?這也是間接地再幫着壞人害好人不是嗎?難道,您就從來沒有想過,我的母親為何這麽多年,在您的悉心調理下,身子就是不見好呢?難不成,真的是因為心魔太大了嗎?"

提到冉夫人,簫穩天的心中又出現了那張溫柔而又可親的臉,這佟家裏,自己接觸最多,心中最覺得可敬的人,其實不是佟老夫人,而是冉夫人。簫穩天的心,再也無法堅持自己那一視同仁的己見了。

看到簫大夫臉上的神情,佟非涼心中大概也猜出來簫大夫已經動搖了。

"簫大夫,反正以後您來佟家看病,最好看看我是否在場,若是我在,只要我頭上帶着今天這根玉蘭花釵,你就不要去救了,也不要多話了。我想這麽點小事,您還是能辦得到的吧。"

簫穩天點點頭,這個丫頭,自己服了。這麽多年的堅持,竟然被一個小丫頭說服了。

"你這個佟二姑娘啊!老夫無法拒絕您。"

佟非涼笑了笑:"其實是因為簫大夫心中,比誰都有正義感,您學習這醫術,不就是想要救死扶傷的嗎?可是這些年,京城的藥房都被那幾家大醫行占着,我知道這些藥房背後都是太醫院的人。您一直有個心願,可以有自己的醫房,可以将自己的醫術發揚光大。您放心吧,我正好也想給自己鋪一個後路,找個生意源頭,您這醫房的事情,我幫您去辦!我只出錢和醫牌,其他露臉的事情都由您自己打點,您記得給我分紅就行。"

"哈哈哈,老夫行醫數十載,打交道的大官多了,許我金銀珠寶的,許我富貴榮華的,但能有你這丫頭這份心思的人太少!太少!丫頭,老夫實話實話所,這醫房的事情打動了老夫,可是老夫一個都快五十的人了,也沒那麽的貪念了,只圖你那句,救死扶傷,發揚醫術!你佟二姑娘的事兒老夫記下了!"

佟非涼輕輕笑了笑:"簫大夫,四十多歲的人,人生正開始呢,我報我的仇,您救你的人!也算我積點功德。"

"你這丫頭!那老夫告辭了!"

"簫大夫好走,爾珍送簫大夫出去。"

爾珍立刻帶着簫大夫離開了。

站在門口一直聽着沒敢進來的打擾的如意,此刻進來了。

"二姑娘,早該報仇了!怎麽個報法,如意願意去做,丢了性命也去!我們家三姑娘這麽善良的一個人,她們竟然也這般欺負!"

"如意,報仇是讓別人去死,把自己性命丢了算什麽報仇!"佟非涼白了如意一眼,不過這孩子的心她是懂的。

如意吐了吐舌頭。

"我問你,那個怡兒如今人在哪?"

如意立刻來了精神:"二姑娘,三姑娘一出事,奴婢就去丫鬟的通鋪,這麽巧,這個怡兒一直不在,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佟非涼點點頭,看來又和自己猜測的一樣。

"你在這裏照顧你們家姑娘,我出去一趟!怡兒的事兒,不要聲張。"

"奴婢明白,二姑娘您小心。"

佟非涼點點頭,便飛身出去了。佟非涼只是猜,她覺得那個怡兒雖然自己沒見過,但她總覺得那雙眼睛自己在哪看過,如今只能推測了。

佟非涼落腳在離姚家不遠的那片樹林裏,她覺得若是自己猜對了,那麽這樹林今晚一定會有人。

入夜,樹林一片寂靜,果然不遠處,有一個女聲響了起來。

"姚齊豹,你終于肯來了,我幾個時辰前留給你的書信,你這個時候才來嗎?也不怕我會在這樹林裏有個什麽意外嗎?"

姚三少的聲音很低沉,不似平日裏那般活潑:"我來,是因為也許上次和你說的還不夠清楚。小辣椒,在應天宮的時候,我是對你有過好感,可是那是我當時不懂事,不懂什麽叫做男女之情。所以錯把喜歡當成愛了,若是讓你誤會了,我姚齊豹和你鄭重的道歉!對不起!小辣椒,我們還是同門的好師兄妹,但是僅此而已!"

"是因為你心中有了別人了吧?是那個佟家的三姑娘,叫什麽來着?佟佳容,是吧?"小辣椒心中冷笑道,嘴角也浮現出一絲嘲諷。

"你怎麽知道佳容的?我不和你說,就是怕你會多想,她是個好姑娘,你不要傷害她。"

"啧啧啧,幾時咱們這花心大少也這般關心起別人來,怪不得,那天我師姐傷成那樣,也沒看你有多擔心。我還以為你轉了性,沒曾想原來是愛上了別人!好姑娘?如何好法?是*上的功夫了得嗎?"

姚三少突然伸出拳頭,但在小辣椒的眼前停了下來:"不許你說佳容的壞話!你要不是個女的,我一定會揍你!世上任何人都不許說佳容的壞話!"

一直在樹上偷聽的佟非涼,倒有些滿意,這個姚三少總算理清自己心中到底喜歡的是誰了,只是可惜,打她啊!這樣的女人不用客氣!

小辣椒這邊徹底歇斯底裏了,一把抓住姚三少的胳膊:"你竟然要為了那個女人打我!你竟敢要打我!"

佟非涼白了一眼,打你,算是客氣的了!

"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你給佟佳容收屍的時候,是個什麽表情!"

果然是你丫做的!

"什麽,你在說什麽?什麽收屍?你去了佟府?這幾天你不是被堂主趕回應天宮了嗎?你今天來,不是被師父重新派出來的?"姚三少徹底淩亂了。

這個姚三少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這種女人若是那麽聽軒轅旭的話,怎麽會讓殷若離帶着傷跑出去的,男人,有時候就是蠢得可以!

"哼,等着收屍吧!"小辣椒将姚三少的手臂一扔,自己就跑了,姚三少此刻太過震驚,癡傻地站在原地,佳容,佳容不是出事了吧?

可就在此時,一陣風似地,小辣椒被人打倒在地。

"誰敢傷我?"小辣椒立刻站起身子,看到自己眼前站着一個白衣女子。

佟非涼轉過身來,一雙星眸厲光看着小辣椒。

小辣椒嘴角一絲嘲笑:"原來是佟二姑娘啊,哼,暗箭傷人,也只有你這種女人才能做出這種無恥的事情。"

"比起無恥,我怎能比得上你小辣椒呢?我家三妹妹身上的毒,是你下的吧!錯了,我不該喚你小辣椒,而是怡兒,對吧?"

小辣椒,眼睛都凸了出來,自己還真是小瞧了這個佟二姑娘。

"你是幾時知道怡兒就是我的?"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怡兒是個江湖女子。但沒有想到,就是你小辣椒僞裝的。只是因為我一直以為應天宮是正義的門派,卻沒想也有你這種老鼠屎!"

"從一開始?怎麽可能?"小辣椒才不相信這個佟非涼有這麽聰明。

"小辣椒,你很聰明,可惜聰明過了頭。你那天表現的太明顯,錯了好幾處,讓我想不知道都難。一是,你不該說你自己做農活長大,還自己抓住我的手臂。一個做農活長大的女子手掌心為何不起繭子?而是在虎口拿劍的地方起繭子?二是,我們家四妹妹有一個習慣,除了她貼身的奴婢,決不允許任何下人碰她的衣服,因為她從小衣服少她寶貝的很。又怎麽會讓你有機會弄壞她最心儀的衣服呢?你這是在畫蛇添足!三就是,你走路太輕,輕到我都聽不到你的腳步聲,一個普通的農家女,走路何來的這般輕盈呢?"

"原來,你一直都在耍我玩!只可惜,如今你三妹妹恐怕是活不久了!"小辣椒十分生氣,這個佟非涼竟然把自己騙的團團轉,她還以為她佟非涼真信了她編的故事,可憐起她來了呢!

"忘記和你說了,我身上有這個!"佟非涼拿出五色瓶,在小辣椒眼前晃了晃。

"什麽!堂主竟然把五色瓶都送給你!"小辣椒覺得自己低估了佟非涼在軒轅旭心中的地位。若是,讓這個佟非涼活下去,那她還能活嗎?

小辣椒此刻,眼中殺機一起,拿起手中的劍就向佟非涼刺了過去。

佟非涼輕盈地飛了起來,用玉笛擋住了這一劍,兩個人就在一旁厮殺起來。幾招下來,小辣椒心中再次衡量這個佟非涼,這個女人的武功竟然不弱于自己!

佟非涼冷冷一笑,不弱?哼哼,小辣椒,我還沒有試過月姑姑教我的妙音玉笛的心法,不如拿你試試吧!

佟非涼白衣飄飄,起身飛到不遠處,玉笛一橫,曼妙的音樂從玉笛中緩緩流了出來,小辣椒初聽之下沒覺得什麽,可是越聽腦子越脹,鼻子竟然也開始流出血來,小辣椒一向投機取巧,劍法确實不錯,可是內功就要弱了許多。小辣椒跪倒了下來,口中也開始流出血來,整個人不能再說話了。

可此時,暗中一個石頭打中了佟非涼的手臂,玉笛聲斷,一道黑影沖了出來,抓起小辣椒的胳膊,立刻就飛身走了。佟非涼想要追上去,可暗中走出一個人。

"不要追了,他是秦宜,你現在的功夫敵不過他。"

軒轅旭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他什麽時候來的?佟非涼的眉頭皺了皺。

軒轅旭像是知道非涼心中所想,走了過來:"我不放心,讓佳銳一直跟着你回到佟府。"

黑暗中,佳銳和另一個女子一起走了出來。這女子就是那天受傷的殷若離,如今看,傷勢已好。

"若離,這位是佟非涼,是佳銳的姐姐,今後,你就跟在她的身後,護着她的安危。"

"是!"殷若離一抱拳。

"讓應天宮的紅護法做我的貼身婢女?不太好吧?"佟非涼覺得軒轅旭太假公濟私了,不好不好。

"二姑娘,如今我已經不是紅護法了。我犯了錯,被降了職。"殷若離說話聲音很好聽,可是卻極冷。

佟非涼看了一眼軒轅旭,這個人還真是一點人情都不講,自己的師妹說降職就降職,更何況這個殷若離也是個受到傷害的人。

但,姚三少打斷了這群人之間的對話。

"非涼,佳容現在可好?"姚三少話語中十分自責,若不是自己的原因,小辣椒不會去找佳容的。

"放心吧,毒已清,多謝三少關心。"佟非涼回答的很客氣,不像以前朋友間的對話。

姚三少擡起自己憔悴的雙眼看了看佟非涼的臉,沒再說什麽,自己此刻哪有資格要求佟非涼還把自己當朋友看待。

"好了,回去吧,天快明,晚了,佟府的人都醒了就不好了。"軒轅旭幫着自己的兄弟解解圍。

突然三少想起了什麽:"二姑娘小心,聽說我太祖奶奶已經在佟家安排了人,上次你在皇上的面前害我四弟出了醜,恐怕我太祖奶奶容不下你了!"

"哼!容不下我?我還容不下她了呢!告訴你,你那姑母,休想在佟家再有一天好日子過!不死,我也要讓她成為瘋癫!"

佟非涼撈下了狠話,就徑自往前走,軒轅旭跟了上去。

第一次和佟非涼這般近距離接觸的殷若離,倒是有點欣賞這個佟二姑娘,不像個普通的深宅女子那般嬌弱。這股子豪氣倒有點江湖兒女的意思。

殷若離看了一眼身邊的姚三少,走了過去:"三少,如今你心中已經确定了自己正真喜歡的人,希望你可以從今天起能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把之前那份浮誇的公子哥氣息都給改了。雖然我沒見過這個佳容姑娘,可是有個這麽護着自己的姐姐,恐怕這個姑娘也極為讨人喜愛,這世上遇到自己喜愛,又彼此互相喜歡的人,是件難得的事情,你要珍惜!"

"若離。"姚三少知道殷若離心中的苦,可是如今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姚三少點點頭,"我會的,再次讓佳容見到我,一定是個洗心革面的我,我一定會重新讓佳容喜歡上我的!"

這些日子,姚三少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他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佳容,等着自己。

佳銳站在一旁"哼"了一聲:"改了再說!你,先刮刮胡子,換件衣服,臭死人了。"

說完,殷若離也嫌棄地站遠了點,和佳銳兩個人一起走了。姚三少心中暗罵道,嘿,什麽時候變得連佟佳銳這個臭小子也能嫌棄起自己了!

"若離的功夫很穩,內功也很深厚,有她在你身邊,我放心許多。"軒轅旭話語中有一絲的擔憂。

如今看來秦宜是暗地裏籠絡了小辣椒。雖然小辣椒也不是個多重要的人物,可是應天宮的地形,小辣椒是最清楚不過的。而且,還有龍婆婆那一身旁門左道的功夫,小辣椒可是盡得了真傳。

而且,小辣椒竟會混進佟府,擺明是沖着非涼和三姑娘去的。看來,自己對非涼的喜愛,也讓夜靈宮的人打聽了去!可惡,這群人,竟用這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軒轅旭的拳頭握地緊緊的。

佟非涼站在軒轅旭的身邊,也能感受到軒轅旭身上那股寒氣,第一次佟非涼主動牽起了軒轅旭的手。

"是在內疚小辣椒害我們的事情嗎?是怕夜靈宮會用我來威脅你嗎?"佟非涼的聲音難得的輕柔。

軒轅旭點點頭。

"如果我是你今生認定的女人,那這些人早晚都會用我來威脅你的。我們要做的是變強大,而不是擔心敵人多,這世上敵人是永遠不會斷的!"

軒轅旭看了一眼佟非涼,笑容由心底裏露了出來。

"別這麽傻笑地看着我。"佟非涼突然後悔了,自己剛剛那話說的,咳咳。

可是軒轅旭還是傻笑,雖然非涼沒有向他承諾什麽,可是這話說得他心裏就是甜,好甜!

佟非涼趕緊轉移話題:"最近我一直在懷疑一件事情。可能我的生母,以及我的祖母都屬于這夜靈宮。這夜靈宮到底有什麽野心?"

"稱霸龍靈大陸!他們一直想控制五大國。"

佟非涼愣了一下,隐隐覺得好多事情似乎都能聯系起來了。難不成,佟家一直就是夜靈宮接近大周國君王的橋梁?

夢妃、德妃,包括佟家一直按照皇後去培養的佟傾辰。還有,自己生母當年的任務難道也是要接近皇上嗎?因為母親那張和夢妃一樣的臉?

可是父親,是從小和皇上一起長大,皇上心中如同親兄弟一般的人啊。

佟非涼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一直以為自己重活一世,對佟家的人都了如指掌。可是原來不是,其實她從來都不曾是一個真正的佟家人!若是真有一天,如同德妃娘娘所說,佟家的人被皇上治了罪,自己能不能擺脫自己是佟家女兒的身份?又或者,若是皇上生命遭到了危險,自己會幫誰?

這一下,輪到了佟非涼心中一陣陣的寒氣往外湧現。

軒轅旭緊緊握住了佟非涼的小手:"非涼,有時候自己的身世是身不由己的,咱們做到無愧于心就好。"

那句身世是身不由己的話,軒轅旭說得仿佛感同身受。軒轅旭內心中一陣悲涼,他和非涼的命運恐怕注定了不一般,雖然兩個人都是自覺冷血之人,可是卻比常人還要多的責任感。他們倆的身上背負了太多太多!

"嗯!走一步看一步吧!只希望咱們倆身邊的人安全就好。"

軒轅旭也笑了笑,放開了佟非涼的小手,喊道:"若離,你和二姑娘回去吧!"

這時,一直慢慢走在後面的殷若離才走了上來,和佟非涼兩人消失在快要天亮的夜色中。

佟非涼直接帶着殷若離來到了三姑娘的屋子裏。

如意和爾珍都驚訝看了看殷若離,兩人卻沒有問。

"這是殷若離,以後她在我身邊。爾珍,屋子裏的事兒由你辦,屋外的活,你自己安排人手幫你。有什麽屋子裏自己忙不過來交給若離。她會武功,有什麽危險的事情,你們倆都可以來找她。"

如意和爾珍立刻高興起來,太好了,來一個高手,她們倆的小姐就安全了。

"若離,小辣椒會做人皮面具,你可會?"

"會,但沒有她精通。"

"那就夠了!我給你畫兩張圖,你給我做兩個人皮面具來。"

說完,佟非涼就要帶着殷若離往屋外走,如意問道:"二姑娘,那個怡兒呢?聽說她還沒有回來。"

佟非涼笑了笑:"她回不來了!四姑娘身邊那個貼身婢女叫什麽來着?"

如意想了想:"明意!"

"好,我知道了,你們倆繼續照顧三妹妹。若離咱們倆走。"

殷若離跟在佟非涼身後,想了想還是問了:"二姑娘,想做什麽?"

"我要殺人!"

殷若離愣了一下,自己是應天宮的護法,殺人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算是個平常的事,可是從一個大家閨秀嘴裏說出來,還真是挺震撼的。這個佟非涼越看越耐人尋味,怪不得一向不懂男女之情的旭師兄,也對她情有獨鐘。

來到佟非涼的屋子裏,佟非涼取來筆墨,一邊畫一邊吩咐若離要辦的事。殷若離仔細地聽,牢記在心。

拿着畫紙的殷若離點點頭:"二姑娘放心交給我辦,不,是交給奴婢辦。"

"不用,私下裏,你不用稱自己奴婢,你能來幫我,我很感激。不過有外人在的時候,場面話你也要說說,不過你可以不用開口。把自己當啞巴都是可以的。"

殷若離笑了笑,這個佟非涼還挺善解人意的:"好!那我走了。"

說完殷若離風似地離開了。

佟非涼走到窗邊,凝眉鎖目地望向窗外,轉眼又是一個十五,她又要去見月姑姑了,這一次有些話她不問不行了。

但是,佟府她也要先鬧一鬧,聽五姨娘的意思,佟府看來還有一個姚家的人從來還沒有冒過頭來呢。到底是誰?隐藏的這麽深?

佟府最近怪事連連,佟姚氏的蘭亭軒頻頻鬧鬼,佟姚氏不敢對外伸張,可是蘭亭軒這幾天黃符挂滿了整個院子。

相爺今天下完早朝,想來看看自己的長子和長女,直接去了蘭亭軒。

一進蘭亭軒整個人都覺得不對勁,這各種符挂地相爺直鬧心。這個佟姚氏又怎麽了?剛好了沒幾天,又犯什麽病!

"父親!"佟傾川和佟傾辰站起身子給相爺請安。

相爺擺擺手示意兩人坐下。

佟姚氏精神恍惚地坐在一旁,連和相爺打招呼都忘了,還是旁邊敏媽媽提醒的。

相爺很是不滿:"怎麽回事?你這病怏怏的樣子,還把兩個孩子都喚到你的屋子裏來,也不怕讓他們傳染了病氣!"

佟姚氏神經兮兮地說道:"老爺,我這不是病,不是!人多了我不怕,不然您讓傾辰住回我屋子裏吧!"

"胡鬧!住回你的屋子!整天看你這般無精打采,聽你說這般的鬼話嗎?"佟相爺越看佟姚氏,心裏越不舒服,這個女人這是怎麽了?莫不是還真讓鬼纏了身子。

"老爺,求求您!"說着佟姚氏竟然撲到了佟相爺的懷裏撒起嬌來,佟相爺打了一個激靈,這個佟姚氏幾十年來就沒有對自己這般過,這都老夫老妻了,當着孩子面,怎麽還這般不成體統,佟相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佟相爺趕緊給敏媽媽使了眼色,讓敏媽媽把佟姚氏挪開。佟姚氏剛剛被挪開,佟相爺就跳了起來,對着佟傾川和佟傾辰兩人說道:"從你們母親這出來後去我的書房。我在書房裏等你們。"

說完甩了袖子,揚長而去了。

佟姚氏立刻對自己一對兒女說:"你們待會和你們父親好好說說,若是傾川也能住回來,那也住回來!"

佟傾川此刻也覺得自己這母親太不對勁了,貼符也就算了,竟然還讓自己也搬回蘭亭軒和母親妹妹一起住,這成何體統!

"母親,你到底怎麽了?這麽怪,都不像你了!"

此刻佟姚氏才神經兮兮地說道:"我每天晚上都能看到,"佟姚氏又四處看了看,"都能看到鬼!"

"母親,您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佟傾辰也有些覺得母親過了。

"不!那是純媽媽的臉!我絕對沒看錯!而且那張臉特別真實,一會兒上,一會兒下,有時候就在我眼前,一轉眼又在房梁上了!"

佟姚氏說得特別的激動,整個人張牙舞爪的,敏媽媽抱了抱佟姚氏,安撫着佟姚氏的情緒。

"好夫人,別怕別怕!"敏媽媽轉身又對少爺和小姐說,"少爺、小姐,夫人屋子裏确實有東西,不然老奴也不會縱着夫人這般胡鬧的。今天晚上,我已經請了道士,為夫人驅驅魔。"

連敏媽媽也這麽說,佟傾川和佟傾辰兩人互看了一眼,也不得不對這件事情上起心來。

敏媽媽接着說道:"老爺還等着少爺和小姐呢,你們快去吧,這兒有老奴呢!一切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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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