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半日間君合又進府,兩月餘炜衡再嘗歡
話說君合匆匆趕到建元王府,韓管家卻說建元王仍是未歸,君合自知太急了些,想了一想,又問:“王爺今日可還回府?”
韓管家道:“應是要回的,王爺除非有事留宿景明宮,平日都是要回來的,只是不知何時。”
君合道:“無妨,我且到廂房去等他罷。”
韓管家自然早得了建元王的指示,順從的答應了,領着君合又去見炜衡。
炜衡用過午飯後便于床上打坐運功,忽聽得叩門之聲,警覺問道:“誰?”
門外韓管家道:“是忠慧王府上的夏先生。”
炜衡聽了忙道:“快請進。”
韓管家推門請君合入內,兩人拱一拱手,他便帶上門去了。
君合轉頭見炜衡正在打坐,笑道:“不過是些皮外傷,運什麽功呢?”
炜衡亦笑道:“這夥人下手沒個輕重,我運功看看,以防有些個內傷,一時發不出來倒不好。”
君合點一點頭,走到炜衡身邊,伸了個懶腰,順勢歪在床上。
炜衡道:“怎麽中午才去了一兩個時辰就又回來了?還一身的酒氣?”
君合揉了揉太陽,道:“陪忠慧王應酬來着,你猜席上是誰?”
炜衡笑道:“這我從何猜起。”說着一手撐着頭側卧在君合身旁,擡手幫他按摩着頭頂。
君合舒服的輕哼了一聲,接着道:“一個是兵部的趙侍郎,另一個——”說着外頭瞧了瞧炜衡,“是咱們金大人。”
炜衡手上動作一頓:“他可為難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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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合搖搖頭道:“不曾,我也不知你我之事他現在知道了多少,畢竟咱們的身份還算是他手上重要的兩張牌,他輕易是不會丢掉的。只是散席時也單獨同我說什麽改日請我到府上去。”
炜衡擔憂道:“你要去嗎?”
君合苦笑:“便是我不想去,他也總有辦法讓我去的。你想,他安排你我入宮當細作,結果呢,咱們兩個都這麽跑出來了,且又都是在建元王的掩護之下,他如何不對此疑心?自然要找我問問的。”
炜衡眉頭深鎖:“這些事我也拿不出個主意。”
君合嘿嘿一笑:“你那腦子,難為你了,不過幾日尋不見我,就把什麽實話都向尋梅和冷大哥抖摟了,好在他們也是好心的,否則你我哪還有今日活着?”
炜衡聽了,心中不服:“我哪裏就那麽傻了!我也是知道他們二人沒什麽別的心思才放心說的,況且有句話不是說關心則亂麽!”
君合笑着翻了個身,背對着炜衡道:“傻就是傻,不關心也未見你齊整到哪去。”
炜衡恨得牙癢癢,擡手便去搔君合的癢,君合一時癢的忍不住大笑,又怕驚動了外人,握着嘴掙紮道:“什麽人呀!說不過就動手!十幾年了都是這樣!”
炜衡一邊搔癢一邊道:“你又不是頭一天認識我,明知打不過我,還非要逞這口舌之快,可知你根本就是樂在其中!”
君合癢的胳膊腿亂蹬,一個不小心揮手打在了炜衡腰上的傷口上,炜衡疼的倒抽了一口涼氣,手上的動作也停了,君合唬了一跳,忙察看傷口,口中問着:“沒事罷?可弄疼了?”
炜衡見狀,翻身一趟,叫喚道:“疼死了疼死了!十一王爺又打人了!”
君合又好氣又好笑,拍了炜衡胸脯一掌,也翻身躺下了。
兩人笑了一會兒,君合想到方才話還未說完,又道:“他們兩人是來向忠慧王提親的,趙侍郎想将他的妹妹許配給忠慧王,忠慧王也應承了,不過卻是說三年之後才能辦婚事。”
炜衡嗯了一聲,不以為意,君合又道:“因而我順勢便給忠慧王提了個主意,讓他也納晴雲為妾。”
“晴雲?”炜衡有些意外,“這是為何?”
君合才想起來尚未與他說過建元王要把觀韬賺到身邊的事,便一一說了,炜衡聽罷,點頭道:“這倒是個法子,只是你不知如何施計,所以才折返回來與我相商嗎?”
君合噗嗤一笑,道:“與你相商?你有什麽法子?”
炜衡想了想,道:“你不便回慶寧宮,我卻去得,這事由我去辦,或許就可成了。”
君合一愣,問道:“你還要回宮去?”
炜衡反問道:“不回去了?”
君合道:“建元王說你出宮來這裏應已是被大人的人盯上了,在這裏尚能的他的庇護,若回去恐怕危險。”
炜衡道:“有何危險?如你所說,大人不會輕易要了咱們兩人的命,我這回出來,本想從這裏救了你便一并逃走,再不理這是是非非了,故而對殷婕妤扯了謊也顧不得。而今既然不走了,況你又要與建元王合謀,還有觀韬尋梅之事,終歸還是需要宮裏有人配合,我便應該早些回去,打消殷婕妤的疑慮。”
君合聽了這話,心底升起一層惶惑,翻身看向炜衡,道:“你當真要回去?”
炜衡見他神色,笑道:“不舍得我了?”
君合知他調笑自己,卻仍蹙眉道:“好容易才見着……”
炜衡一聽,心裏一軟,一把将君合攬在懷裏,道:“回宮配合你與建元王把這些事通通平了,你我才好長相厮守,又不是去赴死,再也見不着了。”
君合聽了更覺得不吉利,連說:“呸呸呸,快摸木頭。”
炜衡笑道:“摸什麽木頭,我可不怕這個,手上還有賢貴妃還有那個芍藥兩條人命呢,若真有妖魔鬼怪的,她們早來找我尋仇,要了我的命了。”
君合更急了,抓着他的手就往床板上去拍,炜衡心中好笑,翻身将君合壓在身下,擡手摸了摸君合的頭,呸了三聲,道:“好了好了,我已經摸了。”
君合愣了愣,罵道:“你才是木頭腦袋!”
炜衡笑的更起勁了,君合雖氣,但看着炜衡的笑臉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來,笑着笑着,兩人漸漸止住了笑意,眼中卻溢出了情愫,炜衡拿手撫了撫君合的臉,俯下頭吻在了君合唇上,君合也迎合的擡起頭回吻。
唇齒舌尖流連相依,又緩緩的分開,炜衡道:“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唇瓣再次相接,炜衡的手輕輕探入君合的衣襟中,君合忙抓住他的手腕,低聲道:“這可是建元王府。”
炜衡只顧吻着君合,手在他衣裳裏亂摸着,口中斷斷續續的說:“無妨,左右他讓我在這裏養傷,他又是你六哥,此事他也知道的。”
君合掙紮道:“那也不行,外頭人多,隔牆有耳,傳出去豈不是白日宣淫。”
炜衡笑道:“白日宣淫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害什麽臊!”
“不行,不行!”君合掙紮着,一不小心又打在了炜衡身上,炜衡又疼的抽了一口氣,君合半是心疼半是埋怨道:“你消停點罷!”
炜衡做出一副委屈的形容,道:“想你。”說着指了指心:“這想。”又指了指下身:“這也想。”
君合撇了撇嘴,道:“一身的傷,想什麽想。”
炜衡道:“說話又要回宮去,不知什麽時候再見呢,好弟弟,依了我罷。”
君合聽了回宮的話,心又軟了,道:“這裏脂膏也無,怎麽依得你。”
炜衡喜得眼中冒光,道:“不用脂膏也成的。”
“呸!”君合罵道:“敢情疼的不是你!”
炜衡一聽立馬又可憐兮兮的抿起了嘴。
君合猶豫再三,推了推炜衡的肩,道:“你躺下。”
炜衡不知君合何意,但還是順從的躺了下來。
君合翻身跨坐在炜衡腿上,俯身獻吻,炜衡忙迎合着回吻,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要撐着坐起來,君合卻一只手按着他的肩仍叫他躺着,另一只手卻探進了炜衡的中衣裏。
因剛上過藥,炜衡亵褲外只着了一身中衣,君合輕而易舉的撫到了炜衡的分|身之上,雖還隔着一層衣料,仍感覺得到它那躍躍欲試劍拔弩張之勢。
炜衡擡手摟住君合,在他背上胡亂的摸着,君合一只手解開炜衡的中衣,撥弄着炜衡的乳|尖,雙唇也離了炜衡的嘴,輕啄着他的頸項與胸膛。
炜衡已兩月未曾近過君合的身,早被撩撥的心癢難耐,下身隔着亵褲在君合手中一拱一拱的,君合笑了笑,附到炜衡耳邊呵着氣說:“這麽急啊。”
炜衡轉頭吻着君合的臉頰,道:“急,急得不得了。”
君合便又回吻過去,擡手勾開炜衡的亵褲,探了進去,才一握住,炜衡便忍不住輕嘆了一聲,君合又低聲問:“舒服麽?”
炜衡喘着粗氣道:“舒服,舒服得緊。”
君合撚了撚分|身頂端的粘液,塗在柱身之上,上下撸動起來,炜衡暢快的要大叫起來,只覺得君合的手柔若無骨,帶着一絲涼意撫在他肉|棒之上,真不知道快活的如何是好。
君合又道:“可更舒服些了?”
炜衡壓抑着自己的呻|吟道:“我想……幹你……”
君合看着炜衡顫動的睫毛,心中有種奇妙的滿足感,低聲道:“等你身體好些吧,今天我伺候你。”說罷撐着身子一點點向下退去,左手仍在不停地套|弄着。
炜衡不解其意,卻早已爽快的七葷八素,顧不上什麽了。片刻之後,忽覺得下身一陣溫熱,驚得擡眼一看,卻見君合正跪坐在自己雙腿之間,口中正吞吐着自己的陽|物。
炜衡大驚,君合竟會主動給自己口|淫,便是在夢裏他也不敢這樣想的,卻未料這真真的發生了,一波一波酥麻的快感襲來,炜衡腦中一片空白,只閉上眼睛忘情的享受着。
君合賣力地将眼前的肉柱吞到喉嚨深處又吐出來,用舌尖挑撥着上頭每一處溝壑紋理,取悅着它的主人。兩個月前,他們多次偷會,它也曾多次進入他的身體,但他卻從未仔細瞧瞧它的模樣,而今可算有機會看一看了——倒也沒什麽稀奇,不過粗些長些,可是它卻有法子找到君合身體中最隐秘的地方,然後給他難以言喻的快樂,弄得他欲|仙|欲|死。
現在,它在他的掌控之中,君合心中似乎有了種報複的快感,讓它屈服在自己的手中口中,“繳械投降”。他耳中聽着炜衡的呻|吟喘息,那是此前的床事中未曾有過的,以往他都是被動的那個,炜衡控制着節奏,他只有無力迎合的份,而今炜衡的命根子在他手上,一切都是由他來擺控,炜衡反而不知何時會有新的快感襲來。
君合心中十分得意,他甚至想跨坐上去,将這肉|棒納入自己後|庭之中,用自己的身體來掌控節奏,但是無奈,這裏是建元王府,他不敢太造次,只得又埋頭繼續賣力吞吐着。
炜衡未曾體會過這樣的滋味,又兼禁欲多日,不多時,便已瀕臨巅峰,眼看精關就要失守,君合感覺口中的陽|物漲大了幾分,便更加加快了吞吐的速度。正在這時,卻忽然聽到一陣敲門聲,君合動作一頓,炜衡卻因此一驚,猛地洩了精。
欲知來者何人,且看下回:舊對頭直語釋前嫌,新兄弟坦言說後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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