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死不得海上人受辱,生不能洞中囚遭困
君合心中一驚,他萬萬沒有料到事态竟會如此發展,只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接着便覺得七爺的身體覆在身上,炙熱的分|身抵在了他的臀上。
君合竭力想要反抗,但是一天一夜的嘔吐早讓他一絲力氣也無,只得口中求饒道:“別……別……”
七爺伏在君合耳邊,輕聲道:“別怕,前頭略疼些,後頭可快活了。”說着右手撐着直起身子,左手便向君合的臀間探去。
君合無力的扭動着身子,想擺脫七爺的侵犯,終究卻是徒勞,只覺得七爺的手指已經插|進了他的後|庭之中,頓時冷汗直流,祈求道:“求你了……求你了……饒了我罷……”
七爺卻笑了兩聲,道:“沒事沒事,放松些,不然更疼。”
說罷也沒了耐心,雙手扒開君合的臀瓣,朝着中間啐了一口口水,扶着烙鐵一般的分|身便硬塞了進去。
“啊——”
鑽心剜骨的疼激得君合慘叫了一聲,這一聲呼喊用盡了他最後一絲力氣,眼淚不受控制的噴湧而出,七爺卻全然不顧他無力的掙紮,狠命的抽|插起來。
君合只覺得後|庭被七爺蹂|躏着,身上卻沒有反抗的餘力,胃裏又是一陣陣翻江倒海,頓時氣血上湧,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誰料這反而激得七爺更加興奮,他一手攬着君合的胸腹将他勾着貼到自己身上,一手攥住他蔫軟的分|身,胡亂的揉搓着,下身仍一挺一挺的在君合身體裏進出着,口中還問着:“如何?爽不爽快?”
君合只覺得渾身上下每一處都劇烈的疼着,卻連痛都叫不出來,由內而外的覺着惡心,胃裏的酸水混着鮮血不斷地從他口中湧出,順着頸項淌下,流進衣裳裏頭,洇得領口胸前一片鮮紅,後|庭也早被七爺粗暴的行徑操|幹得鮮血直流,不知不覺在劇烈的疼痛中昏死了過去。
當君合再次被反胃的感覺驚醒時,他發覺自己仍在那間昏暗的隔間中,身上一陣熱一陣冷,全身無力,下身赤|裸,後|庭與胸腔皆火辣辣的灼燒着,他無力的擡手撫了撫被蹂|躏得不堪的後|庭,卻摸到了一灘粘稠的白濁,頓時又覺得惡心不已,爬到馬桶跟前幹嘔幾聲,卻什麽也吐不出來。
怎麽辦……
君合第一次感覺到了徹底的絕望,無論此前歷經多少生死關頭、命懸一線的時刻,他從未感覺如此無助。他看着地上已經幹涸的血跡,方才遭受過的淩|辱再一次浮現在他眼前,他握了握拳,卻發現自己連握拳的力氣也無,不由得苦笑兩聲,笑着笑着,突然覺得這一切如此可笑,他究竟是如何走到了這一步?如果他沒有逞英雄主動被俘、如果他沒有堅持出海、如果他沒有為了幫忠慧王而淌這趟渾水、如果他當初就和炜衡遠走高飛……
炜衡……
“千萬小心,千萬千萬。”
當日分別時炜衡曾這樣叮囑他,而現在,他卻被一個海盜壓在身下強|暴了,他不知該如何面對炜衡,甚至不知該如何面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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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君合想到了死,這一切太過荒謬,他實在是想不通,若死了,或許一了百了,再不必為這些事情煩惱,只是……只是死前,定要先取了那海盜的狗命!
想到這,君合忽覺得身上有了力氣,他勉力拾起衣褲,一件件的穿上,用力擦了擦臉上頸上幹掉的血痕,撐着自己盤腿打坐,運轉內力一番,只是他并未受內傷,如是運功療傷也是徒勞,此刻他急需的卻是消腫止痛的外用藥外加回到陸上蓋上厚棉被安慰的睡一覺退退熱。
無奈之下,君合再次蜷成一團挨着馬桶躺下,以便節省體力,上岸之後能快些恢複。
不知睡了多久,聽得一陣鎖鏈聲響,君合猛然驚醒,見是一名海盜過來送飯,君合虛弱地撐起身子問道:“大哥……咱們還要多久靠岸?”
那海盜看了看君合的形容,冷哼一聲,道:“靠岸時你自然就知道了!”
君合無奈,又問道:“咱們到底是要去哪啊?”
“不知道!”
海盜不耐煩的撂下饅頭和水,鎖上大門去了,君合無法,只得爬過去吃了饅頭,吃着吃着,卻覺着今日的饅頭有些鹹,低頭一看,竟是自己不知何時落下的眼淚混進去了。
鎖鏈聲再響起時,君合以為又要放飯了,睜眼一看,卻是七爺立在門口,君合身上頓時一僵,慌亂的倒退到牆角縮成一團。
七爺笑了兩聲,道:“果然現在有了點力氣了,也不會再昏過去了罷?”
君合一聽,頓時明白此前的幾頓飯都被他下了藥,心中更加惱火,卻又聽七爺道:“方才做個開頭你就昏過去了,後頭像是一團死肉一樣,實在沒意思,這回該好些了。”
君合又驚又怒,只是他實在明白自己此刻無法反抗,權衡再三,勉力跪起來,朝七爺磕了幾個頭,咬牙道:“大爺……求求您……您饒了我罷……”
七爺又嘿嘿笑了兩聲,道:“上回你只知道疼就昏過去了,所以不知其中的妙處,這回讓你嘗嘗甜頭,往後你就欲罷不能了。”說罷,又朝君合走來。
君合心中一沉,卻見他沒有鎖門,便按捺不動,待七爺走近後,閃身朝門口跑去,可是他現今的體力哪裏說得上跑?不過扶着牆挪了兩步便被七爺一把抱住。君合全身顫抖,死命掙紮,七爺卻笑道:“對!對!這樣才有些意思!”說着便去撕扯他的外衣。
君合一驚,中衣裏還藏着信號彈,若被發現便前功盡棄了,但依這人的脾氣,他越是護着衣裳怕他越是要扒掉,倉促之下,君合只得把心一橫,不管上衣,只去死命的扯着褲子,果然七爺一見,便一把将君合推到去扯他的褲子,縱然知道難逃一劫,君合還是死命的掙紮着,只是最終還是被七爺得了手。
而令他痛苦的是,這回他果然沒再昏死過去,清清醒醒的挨完了全程,末了,七爺從君合身上爬起來,手在自己尚未軟掉的分|身上擦了擦,笑吟吟地将手上的粘液塗在了君合臉上唇上。君合牙咬得咯咯作響,臉上卻如死灰一般,心裏反複叨念着:忍!忍!時機未到!
七爺笑着又去揉搓君合的柔軟的分|身,道:“奇怪了,你竟真的一點反應也沒有?”
君合仰面朝天,并不理他。七爺笑着拍了拍君合的臉,道:“下回,下回一定讓你舒服。”君合心中一緊,七爺站起身穿上衣褲,回頭看了看無力的倒在地上下身赤|裸的君合,道:“要我說這褲子你也甭穿了,穿穿脫脫的,費事。”說罷笑着鎖上門去了。
君合擡手撫了撫中衣裏藏着的信號彈,絕望的又将身體蜷成了一團。
他果然沒再把褲子穿上,只胡亂的蓋在下身,來放飯的海盜見狀卻似乎司空見慣,冷笑兩聲便扔下饅頭和水走了。
其後七爺又來了兩次,見君合果然裸着下身,心中滿意,欺身上去便又強上了他,君合只閉着眼睛不做掙紮,一心想着上岸後在一并算賬。
按照放飯的時間估算着航行了兩天兩夜後,兩名海盜再來開門時卻沒有帶着飯,而是踢了君合一腳命他穿上褲子,他方知終于到了岸,便掙紮着起身穿上褲子,又被兩人押着一路到了甲板上,見到一并被抓的另兩名衛兵。
那兩人雖也被押着,卻只是行動受限,見君合蒼白的臉上因發熱而燒的面頰暈紅、嘴唇皲裂、發絲淩亂、胸前還有洇開的血漬、腳步輕浮,皆吃了一驚,不知君合遭受了什麽虐待。
君合強打着精神四下看看,見除了乘的這首船外,只有另一只海盜船,其他三四只卻不知哪去了,心中正在疑惑,便又被喝令着押下了船上了岸。
另一只船上也押下來了二十來人,男男女女皆是哭哭啼啼的,一行人一路被驅趕着進了島上的一處寨子中,君合勉力觀察一番,見着寨子并不大,估摸着賊匪兵力不過五十人,且房舍看起來都很新,不超過半年,心中更加疑惑。
但未及多想,一行人便被趕到了寨子後頭一個山洞中,洞中壁上點着燭燈,縱深悠長,由內而外散發着寒意,越往裏走越覺得濕冷逼人,直到盡頭,卻見分出三個牢洞,各有鐵鎖拴着一扇牢門,裏頭分門別類的關着一群少女婦人、幾個粗壯漢子以及幾個柔弱的少年,只是無一列外的都是神情恍惚、精神頹唐,見有人來了都死命的往角落裏躲,擠成了一團。
君合一行也被分別關進三個牢洞中,那兩名衛兵與那些漢子關在一處,君合則被與那些少年關在一起。牢裏原先關着的人見只是新放了人進來海盜們便出去了,才放了心,去打量新被抓進來的人。
兩名衛兵待海盜們走了,連忙奔到牢門口低聲叫道:“先生!先生!你還好嗎?怎的鬧成這幅樣子?他們打你了?”
君合無力的擺擺手,終于躺到了堅實的地面上,他現在只想睡一會兒。
“打?”一名少年冷笑兩聲,“若是打還好了呢……”
君合睜眼看了看他,見他眉清目秀,身形卻是纖瘦的比女子尤甚,四周的人聽了他的話皆是一陣沉默,君合又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幾人,除了年輕文弱外,共同的特點便是模樣都算中看,而那幾個剛從另一只船上押下來的少年顯然還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對的是什麽,眼中全是慌亂與不安。
忽然,那群女子中有一人問道:“你們……你們可是楚家的人?”
新來的女子中有一個便驚呼道:“雯兒姐姐!”
那被喚作雯兒的亦驚道:“月兒!”
兩人慌亂的湊到一處,抱在一起大哭起來。
那月兒道:“兩個月前你們梁家被海盜劫了,只有兩個家丁落水活了下來,我只當你已經……”
雯兒搖頭哭道:“別說了,在這裏茍活下來,真真還不如當初投海死了!”
月兒一聽,哪裏還不明白其中的意思,更難過的哭起來,那其他幾個新來的聽了,也怕的跟着一起大哭着。
那邊女兒們哭成一團,一名衛兵便向身旁的漢子打聽道:“大哥,這夥海盜劫了錢財、劫了女色倒也罷了……還把咱們關在這做什麽?”
那漢子無力的搖頭道:“這島上人手不足,抓咱們來是要做苦力的,你若願意聽話,留你一條命,每天給頓飯,便去做活,你若不聽話,殺了頭的也有,賣去沙陽、艾顯當奴隸的也有。我勸你們想活命的還是老實些罷……”
“那這些孩子……”衛兵指了指君合牢中的少年問道。
那人看了看他們,嘆了口氣,低頭耳語了幾句,兩衛兵聽後大驚失色,忙看向君合,君合又無力地向他們擺擺手,兩人只得神情複雜的收了聲。
衆人皆是一陣靜默,只有女兒們嘤嘤的哭聲在洞中回響。良久忽聽得一陣嘻嘻哈哈的吵鬧聲越來越近,牢中的少女們皆驚慌失措的再度縮成一團,未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美人島美人遭磨難,少年郎少年歷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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