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殊死戰帝,渺生機亡人歸故裏
皇帝聽得背後的聲音,驀然回頭,見君合靜靜地望着他,左星漢也詫異地看向君合。
皇帝疑惑道:“你說什麽?”
君合勾了勾唇角,道:“皇兄不是一直說臣弟和四哥長得像嗎?竟從未往那裏想過?”
皇帝的瞳孔驟然放大,他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君合微笑道:“看來皇兄是猜出來了,臣弟……正是公祺。”
皇帝手中的劍哐啷啷的落了地,君合笑道:“說來好笑,皇兄費盡心思殺了這麽多人,這關鍵點卻總是漏掉一兩個,臣弟如此,蔣公子如此,還有位樂師也是如此——不過也是,殺的人太多了,終究難免疏漏。”
皇帝神色倉皇,口中語無倫次地叨念着:“不……不可能……不可能……”
君合笑了笑,道:“皇兄連臣弟是四哥托生的鬼話都信了,反倒不信臣弟死裏逃生?”說罷,忽又福至心靈,輕輕拉開衣領,露出肩頭上的胎記道:“這胎記雖被燙燒過,和原來不一樣了,但知的人總是知的。”說完又理了理領子,道:“不過我看皇兄的樣子……應該也不會再不信了。”
皇帝額上微微冒汗,他甩了甩頭,定一定心神,匆忙将掉在地上的劍拾起,指着君合道:“一派胡言!朕……朕現在就取了你這細作的狗命!”說着就揮劍劈來。
君合輾轉騰挪,閃身到一側,抽出劍來一擋,笑道:“臣弟陪皇兄練劍也有半個多月了,難道皇兄不知是打不過臣弟的嗎?”
皇帝面色煞白,恨恨退了兩步,将劍入鞘,擡手在空中擊了幾下,卻沒有任何回應。
建元王忽然輕笑幾聲,道:“皇兄是要叫人?”
皇帝戰栗着轉頭看向他,胸膛猛烈的起伏着,前所未有的恐懼将他包圍。
建元王揚起手,輕輕擊掌,忽聽得天搖地動,烏央央數千名軍兵從四面八方湧來。
皇帝張皇四顧,不見他方才安排埋伏下的禁軍,卻只見軍兵利刃戰甲上皆是新鮮的血液,順着刀刃一點一滴地淌到地上。
建元王笑道:“人叫來了,皇兄可有什麽吩咐?”
Advertisement
皇帝強打精神,又執劍指向建元王,怒道:“你!朕對你不薄!你為何如此恩将仇報?!”
建元王歪着頭看向皇帝,道:“臣弟莫不是聽錯了罷?皇兄待臣弟?不薄?莫非皇上覺着,沒有殺了臣弟,臣弟便該感恩戴德了?”
皇帝咬牙切齒道:“早知如此,朕早該一并殺了你!”
建元王臉上也變了色,冷聲道:“正是了!若非臣弟想着為四哥報仇,也不會曲意逢迎茍活至今!皇兄可是算錯了這一着!”
皇帝看着眼前這幾人,看着跪在地上鴉雀無聲的群臣,看着不遠處黑壓壓的叛軍,恨得渾身亂顫,狂吼一聲,騰空而起,直朝建元王殺去。
建元王不會功夫,見狀難免膽怯,堪堪向後踉跄兩步,前頭的炜衡卻縱身躍起,他身着常服,亦未佩武器,只徒手穩穩地在皇帝腕上擊了一掌,皇帝悶哼一聲,手中佩劍應聲落地。
他攥着手腕,咬牙怒視炜衡,炜衡神色淡然,道:“皇上,草民唐突了,請皇上贖罪。”
聽了這話,皇帝愈發恨得面頰抽動,炜衡又道:“草民只是想求皇上将當年的真相公諸于衆,為先父昭雪。”
皇帝冷笑兩聲,道:“真相?真相就是蔣熙聯合老四謀逆!此事早已蓋棺定論!只要朕在一日,就翻不得案!”
炜衡苦笑道:“皇上何必把話說的這麽絕,說的……好像草民要皇上的命一樣。”
皇帝怒不可遏,吼道:“你們已逼到這個份上!何必還要如此裝腔作勢!”
建元王接話道:“皇兄此言差矣,蔣公子與老十一死裏逃生,金宰相也不過是幫他們查一查當年的案子,咱們并沒有什麽別的打算,只求皇兄坦白罷了。”
皇帝罵道:“你們這一群亂臣賊子!不過偷梁換柱救了兩個逃犯,又無旁的證據,就妄想逼朕承認子虛烏有的罪名!朕便是死也不遂你們的願!”
建元王笑道:“究竟是不是子虛烏有,皇兄心裏有數,若果真問心無愧,為何連良怡的命都不顧,也要将驸馬抓進天牢?還想用走水這樣的下策要他的命?”
說及良怡,皇帝更加怒發沖冠,又兼聽他如此颠倒黑白,一時郁結于胸,他雙目通紅,指着建元王,半晌說不出話。
一旁的天同終于開口道:“家父為這舊案惹了皇上動怒,皇上要微臣的命,微臣無話可說,但良怡終究無辜,何況她還懷着身孕……那可是皇上的血脈啊,皇上怎麽忍心……”說着面色哀戚地落下幾滴淚。
皇帝見了這一幕,臉上一陣青紅,終于“哇”地嘔出一口鮮血。
建元王搖了搖頭,道:“皇兄果然還是如此,為這皇位,哪怕犧牲一切也在所不惜……良怡如此,皇嫂如此,連一同構陷四哥的李尚書,也難免落得兔死狗烹的下場……”
左星漢走到皇帝身側,拿絹子給皇帝擦了擦嘴,低聲道:“皇上……事已至此……莫再難為自個兒了……”
皇帝看了看他,猛然将他推到一旁,再次拾起地上的劍,仰天長嘯道:“朕一日不死,就一日是皇帝!你們個個都是叛軍賊人!膽敢謀逆!朕通通誅你們九族!!!”
說罷揮劍直朝身旁一名跪在地上的官員砍去,衆人皆未料此變,眼睜睜的看着那名官員的首級被一劍斬下,在地上滾了幾圈,最終停在了皇帝腳邊,而那還跪在地上的身子,驟然自斷頸處如決口般噴出鮮血數尺。
衆官員再也跪不住,紛紛驚呼着跳起來,皇帝揮着佩劍左劈右斬,這一衆官員多是文弱書生出身,又大多上了年紀,哪裏抵得過皇帝的功夫,眨眼之間又有四五人慘死于劍下。
炜衡連忙上前阻攔,可他手無寸鐵,皇帝又失了理智,眼見還有來來回回奔走驚呼的人影,他也一時奈何不得。君合見狀,忙提了劍上前,卻也被紛亂的衆人攔住,無計可施。
場面驟然失控,建元王也有些意外,連忙招呼圍在外頭的軍兵上前,可一衆官員早已吓破了膽,見着劍上滴血的兵刃,又唬得連忙往回奔,一時絆倒的、跌倒的、踩倒的又擠作一團,炜衡與君合在人群中也險些被撞倒。
衆軍士提着刀劍一時無措,他們原得了吩咐,只要是乖乖聽令的官員皆饒過不殺,可而今亂成如此,皇帝又在裏頭最亂處,刀劍無眼,又怎敢輕舉妄動?
金杜早早地到了一處宮柱後頭,悄悄觀察着場面。建元王被人群裹挾着也被擠到了遠處,根本看不到裏頭什麽光景。天同卻抽身出來,自一名士兵身上要來了一套弓矢,暗自潛伏起來。
皇帝早已紅了眼,發瘋一般亂砍亂殺,眼見着面前一個一個倒下,橫屍遍野,血腥氣息彌漫了整個皇宮。
正亂着,忽聽得一陣喊殺之聲,卻見外頭一隊人馬殺入,皇帝停下殺戮,擡眼一看,卻是忠慧王與胡融飛騎着戰馬領兵而來,他已昏聩的神志忽地清醒過來,揮着手叫道:“楓兒!父皇在這!”
忠慧王滿臉焦急神色,聽到皇帝呼喊,循着聲音望去,見他滿身是血,神情愈發緊張,吼道:“融飛!破陣!觀韬!救駕!”
胡融飛得令,一勒缰繩,策馬驅兵直奔敵陣而去,炜衡遲疑片刻,也應了一聲,拍馬入陣。
軍士見狀忙提了盾列陣相迎,等着建元王的示下。
建元王見了忠慧王,心中一驚,皇帝尚未被誅,他若下令反擊忠慧王,恐怕金杜漁翁得利,可他若放任忠慧王救駕,此前種種又功虧一篑,最關鍵的是忠慧王突然殺來,金杜定然知道了他們将計就計的打算,而今卻是進退兩難。
兩方人馬厮殺起來,方才四散奔逃的官員而今也都躲了遠遠的,正中央又只剩了皇帝幾人和遍地的屍首。
君合已尋着炜衡,兩人并肩而立,定定的站在皇帝面前,皇帝一身的血污,劍刃朝地上淌着血,冷冷的看着他倆,左星漢仍立在皇帝身側,臉上也濺上了血跡斑斑,卻仍是神情漠然,只微有些黯淡。
君合提着劍,低聲道:“皇兄,認罪罷,不要一錯再錯了,你看這一衆死在你劍下的官員,他們何辜?”
皇帝冷冷笑道:“死在朕劍下的又何止這麽幾人?而今楓兒已經趕到,你們還能作亂幾時?”
君合揮了揮劍,道:“我若想殺你,你以為你抵擋得了?”
皇帝笑道:“你若真是老十一,就該明白此刻該向着周家!你殺了朕,最終只是便宜了金杜!”
君合心中猶疑,一時沉默,炜衡忽然握住他的手,低聲道:“我來。”說罷從他手中接過長劍,提步擋在君合身前,道:“他不忍心,我卻忍心,你可知我想殺你,已想了二十年了!”
建元王在遠處焦急地看着,心中默念:快些!快些!
皇帝面色陰沉,他深知自己不是炜衡的對手,只能盼着忠慧王快些突圍相救。
炜衡道:“來吧,你那賢貴妃也是我殺的,縱然不是你的發妻,也可在黃泉路上做個伴了。”
說完見他仍無動于衷,便不再多言,提劍朝他殺去。
皇帝無法,只得舉劍相迎。
兩人你來我往數十回合,皇帝且戰且退,只有招架之功毫無反手之力,炜衡卻招招直殺要害命門,他自小便被金杜灌輸的仇恨之火,在打定主意與君合相守後便一直竭力壓抑着,此刻終于可以痛痛快快地釋放宣洩出來,他越殺越勇,逼得皇帝連連失手,最終踉跄一步跌倒在地。
君合在一旁提着心看着,他雖認定了皇帝該死,但見他就如此命絕于眼前,仍有些不忍睹視,眼見皇帝倒在了炜衡劍下,他忙偏頭閉目,卻聽一聲破風之響,接着是兩聲兵刃入肉的聲音。
他轉眼看時,卻見左星漢擋在皇帝身前,炜衡手中劍将他軀幹貫穿,而炜衡胸膛之上,卻沒入了一只箭!
君合狂嘯一聲,拔腿朝炜衡奔去。
炜衡身形僵直,他低着頭看着胸前的箭身,一時回不過神。
皇帝卻将左星漢一把推開,一劍又刺進了炜衡腹中。
君合眼睜睜看着炜衡在面前倒下,大叫一聲,一腳踢翻皇帝,奪過炜衡手中的劍,穩穩地貫穿了皇帝的左胸。
皇帝不及反抗,目瞪口呆地看着君合,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
君合大吼道:“我方才早該殺了你!”說罷一腳蹬着皇帝的肩頭,将長劍從他胸口拔出,創口頓時血流如注,皇帝倒在地上,瞪着雙目望着長天,四肢抽動兩下,再沒了動靜。
建元王見皇帝已死,立刻下令收兵,所有軍士得了令,紛紛放棄抵抗,忠慧王的人馬立時殺了進來。
君合丢了劍,轉身跪倒炜衡身邊,一手扶着炜衡的背,一手顫抖着壓在他冒着血的傷口上,那胸口的箭卻動也不敢動,臉上不知何時早已淚如雨下。
他順着箭射過來的方向看去,卻見天同手持長弓緩緩走來,漠然道:“我早說過,你若因他負了我,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君合早失了說話的氣力,忽聽炜衡喃喃道:“君合……”
他連忙轉頭,見炜衡臉色慘白,吃力地睜着眼,忙道:“我在!我在!”
炜衡勉力擡手擦了擦君合臉上的淚,道:“這些事……可算了了罷?”
君合怔了怔,連忙答道:“了了!都了了!”
炜衡慘然一笑,道:“那就好了……你我……總算可以離了這裏了……”
君合哭道:“是!是!我早應承你了,絕不食言!”
炜衡眼皮微微顫抖,道:“咱們先去浮陵……再去金陵……”
君合哭的喘不過氣:“好!好!”
“可是……我有件事對不住你……你送我那海螺……我昨日丢了……”
君合忙從懷裏掏出海螺,道:“沒丢!你看!我拾着了!”
炜衡見了,臉上浮起笑容,道:“竟有這事……看來……你我緣分未盡呢……”
君合道:“胡說!什麽盡不盡的!不是才要開始!”
炜衡的聲音越來越弱:“是……才剛開始……我還要帶你去走遍大安呢……你送了我一個扇墜……一個海螺……我都還沒送你……往後……每去一個地方……你要什麽……我……都……”
話未說完,卻沒了聲響。
馬蹄聲紛至沓來,怔在原地的君合被一把拉起,他茫然一看,卻是觀韬。
“趕快上馬!走!別讓王爺抓到!”
君合失措道:“炜衡!”
觀韬拿手探了探炜衡的鼻息,道:“還有救!”說罷将炜衡打橫置于馬鞍上,将一個令牌交到君合手上,道:“快帶他走!城北十裏歸巢亭,尋梅在那接應你們!”
聽了此話,君合的精神也恢複了兩分,連忙翻身上馬,回頭一看,卻見天同已被禁軍圍住拿下,他仰頭看着君合,道:“你我的恩怨,就此勾銷罷,你若想找我報仇,怕也是不能了。”
君合冷冷的看着天同,咬了咬牙,沒有回他一個字,又四顧一番,金杜與建元王已不知去向,遠處的忠慧王與胡融飛正驅着馬奔來,他連忙一勒缰繩,策馬往北去了,一路憑着令牌直出了宮門城門,氤氲着血腥味道的皇城終于一點點消失在背後,他與他終于可以徹底離開了這裏。
歸巢亭在遠處出現,慢慢地,他看到了亭中幾人,一個是他那表弟尋梅,一個是個沙陽裝束的老者,另一個,竟是當日的萬永新,君合心中恍然,頓時踏下心來,直奔他們而去。
金宰相謀反伏誅,皇帝遇刺駕崩,衆臣官員為救駕死傷無數,舉國吊唁,國喪百日史稱金殿兵變。
群臣擁立國楓為帝,改年號儀順。
新帝登基,滅金氏三族,革辦朝中金杜餘黨數十人,削建元王之位,貶為庶人,立趙氏為後、冷氏為妃,封冷觀韬禦前禁軍統帥,晉胡融飛兵部尚書,廢除宰相之職,設三省分管六部,另舉國通緝弑君刺客柳君合、夏炜衡。
“就是這兩個人弑君啊!”
“唉!真是作孽!好好的太平盛世,非要攪得不得安寧!”
“你沒看嗎,不過是兩個刺客罷了,宰相都被殺了,還通緝兩個刺客做什麽?”
“畢竟是親手殺了先帝爺,皇上表表孝心,總要意思意思通緝一下嘛!”
“就是,連賞銀都沒寫,誰管他呢!”
……
“這通緝令把咱們畫的也未免太醜了些吧?”
“你還不明白?皇上這是刻意放咱們一馬。”
“哦?那我未必還要謝謝他?還有也放了我一馬的公子?我一并燒燒香拜一拜?”
“少耍貧嘴了,你能活到今日,哪個不該謝?最該謝的是我才對,若不是我先前認得萬公子,你哪有這狗屎運,給人家沙陽神醫起死回生救過來?”
“是是是,好弟弟,哥哥今日回去便好好謝謝你。”
“……”
“哎喲!噫……咋又惱了。”
(全文完)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