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5

5.

高元山真的是喜歡死了寒玉,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冬天怕冷了夏天太熱了,把高老爺子氣的總來找事。

寒玉從小生活在宮中深院,什麽爾虞我詐,争鋒相對,十大酷刑沒見過,高老爺子那點小為難算的了什麽?無非是讓他幹點力所能及的活路,比如丢給他一大包豆子讓他剝開,比如給他一筐玉米棒子讓他一粒一粒剝好,反正閑的沒事,但也打發時間。

唯獨針線活有點為難他。想他舞文弄墨的手,也要給自家的漢子縫補衣物。

還好有高元山,只要回到家,所有活全部包攬,寒玉只需要舒舒服服躺着。

寒玉側頭看着糙漢子拿着繡花針縫衣服,就忍不住想笑。他看着屋裏斑駁牆面,簡陋破舊的家具,身上蓋的洗的發白的破棉被,無處不顯露貧窮和低廉。

可是,他卻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一種幸福,人生失落時意外而來的溫暖,痛哭悲傷時寬厚肩膀的擁抱。

他看着低頭認真做活路的高元山,突然想哭,又想笑。他挪動身子坐起來,解開了脖子上的一塊無暇暖玉。

“元山,過來點。”

高元山坐過去。

“扶着我的腰。”高元山趕忙扶穩他的身子,讓他騰出手把玉佩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我出生時就戴着這塊玉了,平日裏藏在衣服裏,別讓人看了去,我只給你,作為定情信物。”

高元山捂着玉欣喜若狂,又有些失落:“可是……可是我沒什麽可以給你的……”

寒玉靠在他的懷裏笑了笑:“人都給我了,還要什麽東西?”

高元山摟着他,寶貝似的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腿上,給他裹了被子,摟着傻笑。

寒玉道:“我這人呀,其實你不了解,我是自私的人,占有欲極強,你這會傻啦吧唧和我好了,以後若是我容顏不在,病弱癱瘓,又不能給你生兒育女時,你若敢嫌棄我,我就把你剁了喂狗。”他說着,故意惡狠狠咬牙切齒看着傻大個。

高元山認真聽他教訓,不停搖頭:“不會不會,我會對你好一輩子,照顧你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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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玉摟上他的脖子,給他一個吻算是獎勵。

嫁給傻子,日子倒是過得挺舒坦。不過,寒玉也有煩惱。家裏人太多了,簡陋房屋不隔音,每次交合都很是尴尬。

他的壓瘡足足養了三月,開春時候,才慢慢長出新肉。

寒玉養了三個月的傷,高元山就憋着當了三個月的和尚。

這天晚上,寒玉鬧着洗澡。躺了這麽多日沒有洗涮,只是偶爾擦擦身子,寒玉覺得自己都馊了。好不容易尾骨的傷口結了疤,寒玉就開始不消停了。

“給我燒水,我要洗澡。”寒玉道。

高元山正抱着他,幫他擠壓膀胱排尿,一邊認真按揉他的小腹,一邊關切道:“再養段時間,天氣還有些冷,我怕你染上風寒。”

寒玉皺着眉,盯着自己滴滴答答沒完沒了的小弟,自己都覺得髒死了。“不行了,再不過水,我就要髒死了。元山哥,聽話,幫我洗洗吧。”

蛇打七寸攻其要害,寒玉知道高元山吃軟不吃硬,用點手段就把這傻子吃的死死的。

寒玉長的小,耍無賴的時候就哥前哥後,其實他大了高元山五歲,五大三粗的老爺們今年不過二十有一,正是青壯時期。高元山每次都被他喊的暈頭轉向,墨岚則一臉便秘咬着後牙槽忍耐,就寒玉臉不紅心不跳,一臉裝嫩的好樣貌。

于是放軟了語氣,可憐道:“元山哥,哎……我也知道……我是個麻煩,病病怏怏什麽也做不了,如今,洗澡這種簡單的事情,我都得求你,你若不答應,我也沒有奈何……像我這樣,真是活着毫無意義。”

高元山最怕寒玉要死要活,心疼的趕忙道:“我就去給你燒水洗澡。”

他給寒玉擦幹淨小弟弟,扶着他躺下,急沖沖去廚房燒水去了。

不一會,便扛着浴桶進來,注滿了熱水。

其實山中洗澡困難,挑水的地方很遠,灌滿一水缸要來回四五趟,每次洗澡要用半缸子水。

高元山舍不得用,都緊着寒玉用了,大多時候都是冷水沖涼。

寒玉一絲不挂坐在浴桶裏長長舒了一口氣,水中的浮力讓他坐的搖搖欲墜,兩只手只能緊緊摳住浴桶邊緣才不會沉下去。擦洗身子全靠高元山,寒玉被伺候的相當舒服。

高元山仔細幫他擦着每一寸皮膚,擦到乳頭的時候,寒玉突然一個哆嗦,一股電流直竄大腦。

他高位截癱,乳頭以下沒有知覺,本來對性事沒有那麽渴望。可是,三個月沒有被撫摸過,沉睡已久的身體突然爆發出強烈的快感,讓他瞬間就把持不住了。

他不動聲色偏了偏身子,毛巾又擦到了乳粒,一陣酸爽讓他差點呻吟出聲。

熱水熏的他臉頰微紅,氤氲中他半睜一雙含情脈脈桃花眼,望着高元山。

“元山,進來一起洗。”他軟着聲線低聲道。

高元山搖頭道:“不行,浴桶太小了,你會受涼。”

寒玉恨他不解風情,瞪大眼睛惡狠狠道:“趕緊,麻溜,給我進來。”

老實傻大個只能乖乖脫了衣服,鑽進浴桶。他的皮膚精裝有力,和寒玉是天壤之別。尤其是胯下器物,金槍挺立時尤為壯觀。寒玉沒有完全喪失胸口下的知覺,除了疼,唯一欣慰的就是,有時也能被這碩大器物撥弄出快感。

寒玉跨坐在他的腿上,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口幹舌燥,雙目含春望着眼前的男人。方正臉,濃眉大眼,挺鼻菱,唇,越看越爺們,越看越喜歡。

“摸我……元山……”內心躁動,說話都帶了顫音。

高元山手指粗糙,捏着寒玉粉嫩小粒不敢使勁,輕輕揉捏着,揉完了左邊揉右邊。很有耐心,直到兩顆乳粒都高高聳起。寒玉被他摸的不停打擺子,乳頭是個分水嶺,癱瘓了這些年,所有快感都集中在了這裏,他揚起了脖子長長的了喘了一口氣,哆嗦道:“吻我,不要停,元山不要停。”他渴望這種快感,渴望元山溫熱的口腔挑起身體所剩不多的感知,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覺得自己的身體活過來了。

高元山把他往上提了提,埋頭含住了他左側的乳粒,乳粒已經發硬大了不少,舌尖左右撥弄幾下,就聽見寒玉直抽氣,嘤嘤嗚嗚的喘。那聲音很是好聽,他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聲音便拐了個彎嬌喘。他就不停的用舌頭卷着,深深的吸吮,仿佛回到了童年,抱着媽媽乳房吸吮乳汁。

寒玉雙手緊緊摟着元山脖頸,把自己胸膛往前挺,恨不得這樣被高元山吃了解癢。他用手往下一摸,小元山早已按耐不住,高高豎起抵在他松軟的大腿內側。

“元山,別憋着,乖。”他抱着男人的頭,親吻着男人的鼻子,嘴巴。他做夢都沒想過。清高的墨竹公子會如此沉迷一個鄉野莽夫的愛撫。

高元山怕他受涼,快速擦幹兩人身子,抱着他鑽進了被子裏。

四周一片黑暗,什麽也看不清。胸口的快感消失,寒玉撐着頭想視覺上刺激一下自己,卻什麽也看不清。他伸手往下摸,摸到了自己松垮細瘦的大腿,再往下就摸不到了。

“元山,你在做什麽?”他拉開被子的一角,月光照進來,他看見高元山正捧着他的廢足摟在懷裏,低頭輕輕吻着他的腳踝,小腿,慢慢往上含住了胯骨間圓潤“肉丸。”

光線太暗,他看不太清楚,只能用手輔助着摸索,摸到了毛絨絨的頭,摸到那人寬厚的唇,摸到自己冰涼的睾……丸。

“嗯”,即便沒有感覺,他仍舊悶哼了一聲,因為激動,雙腿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

元山把顫抖的雙腿曲起抱在懷裏,擡高他的腰 身,繼續裹着疲軟的玉莖。

寒玉無法勃……起,也無法射……精,卻能在刺激男性器物時促進後菊的收縮,分泌液體,讓他産生快感。他努力調整呼吸放松自己,他不想讓痙攣破壞了這等待已久的歡愛。

元山怕他受傷,做足了開拓前的準備,手指上吐了些唾液,按摩後……穴,明顯能感覺那裏的濕潤和規律收縮,便知道差不多了。

寒玉掙紮着撐起身子,左胳膊肘穩住身體,右手扶着元山的男性象征,一點一點送入自己體內,直到連根沒入。

這種感覺很是奇怪,仿佛有知覺,又感覺不 深刻,随着男人抽動,他摸着蠕動的小腹,又覺得渾身都在顫抖。

他的腿架在元山寬厚肩膀,沒有知覺的抖動,仿佛在回應這份歡愉。他摟着元山,身體貼着身體,感覺着男人有力的沖撞。聲音不受控制的溢出喉嚨,他瘋狂的吻着元山的嘴唇,像一只獵豹啃咬獵物般瘋狂。

高元山低吼一聲,射了出來,摟着他直喘氣。男人的身上泛起一層黏糊糊的細汗,把寒玉冰冷的身子也捂的熱熱乎乎。

兩人相擁着,把被子拉下來露出腦袋,看着彼此又忍不住親了親嘴。

正吻的激情澎湃,就聽見門口高老爺子抱怨道:“折騰夠久的?年輕人要節制,大晚上的不是打擾別人睡眠嗎?”

也不知道老爺子聽了多久牆根。

高老爺子走了沒多久,又聽見一陣輕微腳步,墨岚小聲道:“舅舅,你還好嗎?傷剛好,還是要注意點。”

“……”高元山臉頰紅成猴屁股。

“……”寒玉咬牙切齒,恨死這個不隔音的牆,滿腹怒氣全開足火力發在墨岚身上。

“大晚上不睡覺,跑來聽牆根,你毛病呀,下次再這樣,別怪我把你趕出去!”可憐寒玉此後,每每歡愉之時都往嘴裏塞一塊軟布,哪裏是在享受,分明是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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