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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也在一旁理衣服。
這冠紗不同于蓋頭,在大慶朝女子出嫁用紅蓋頭,雙兒則用的是冠紗,雖然也蓋住了,但卻也能看得見。
看着準備好的蘇蕪,蘇景也很是不舍,不過自己還是知道大局,“走吧,大哥。”
出了蘇蕪的院子蘇景就把蘇蕪抱起來了,蘇蕪表示被一個比自己小的男人公主抱的感覺有點微妙 。
等到了門口的時候,嚴風已經一臉鄭重的站在門口了,看着蘇蕪出來的時候,不自覺地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想着馬上阿蕪就徹底屬于自己一個人的了,簡直沒有比這更美妙的事了。
嚴風微微躬身行禮:“寒之有幸,得娶蘇氏,宜吾家室,今日求婦,永世護之。
作者有話要說: 寫結婚完全憑想象啊
☆、成親(二)
等蘇蕪上轎後,嚴風跨躍上馬,“出發。”頓時喜悅聲響起,吹吹打打的朝嚴府去了。
蘇景一直站在門口,直到看不見迎親的隊伍才轉身回府。
蘇蕪坐在轎子裏有幾分晃神,聽着外面的喜悅聲,他自己有種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讓自己不再多想,蘇蕪輕輕的晃動一下轎簾叫雨泱,這是他和雨泱約定的說話方式,畢竟他現在不能伸出一只腦袋出來啊。
“公子怎麽了”雨泱不漏痕跡的貼近轎子。
蘇蕪小聲的說:“大眼帶來了嗎?”
雨泱就知道他家公子會這樣,明明看起來是個精明的人,但莫名在一些事上很是跳脫。“本來是我抱着的,但大眼太好奇了,我抱不住,便把它交給後面迎親隊裏的連将軍了。”
蘇蕪聽了後對于不能抱着大眼和自己一起玩很遺憾,但也沒有辦法。
連将軍就是連城,至于那個什麽迎親隊是嚴風弄的,但其實是蘇蕪說的。嚴風為了執行蘇蕪說的結婚場面務必拉風的要求設計的,後面迎親隊伍是清一色的将官,一水兒青年才俊,全部騎着棗紅色的大馬在後面壓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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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嚴風不是很懂蘇蕪的“拉風”,但也知道無非就是大場面,再結合蘇蕪的愛好,嚴風搞出來這将軍壓陣的迎親模式。不得不說這樣真的很拉風,還在華都城裏流行了一陣子。
嚴風穿着大紅喜服,帶着朵大花,騎着自己的愛馬走在最前面,一臉笑着道謝,俨然看不出平時不茍言笑的性子,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這場面可好多年沒多見了,你看看這嫁妝,當嫁個公主啊。”一老婆婆看着後面跟着的嫁妝直拍胸口。
“你不看看當初這嚴大将軍下聘的場面多大,那都占了一條街。”這話一出引得周圍聽的人一陣唏噓。
一年輕人接過話說:“你可不知道,這嚴大将軍娶的是蘇家大公子,那什麽陽關和醉紅妝都是這公子的,我有一親戚在醉紅妝裏工作,他說啊那蘇公子可是日進萬金,他們過年的時候那肉像不要錢的發,這嚴大将軍可娶了金雙兒回去。”
一群百姓對千兩萬兩沒什麽感覺,可是說肉像不要錢的一樣發,就有直觀感受了,紛紛贊嘆嚴将軍福氣啊,“乖乖,真是有錢。你問問你那親戚那店裏還缺人手不?”
“是啊,我家二壯可機靈了,是個做夥計的料。”
“喲,再好也比不上我家阿毛,那可是掌櫃都誇過的,大兄弟你好好幫我說說去。”
“……”話題神展開神偏移。
“你們看那小夥子抱着的是只小老虎啊,好精神啊”
旁邊一人頗為嫌棄的說:“你沒見識了吧,這是嚴将軍去鳳山給這新夫郎抓的定親信物。”
“嚯,敢去鳳山,不要命了。”
“那不怎麽能說嚴将軍喜歡這蘇家公子呢。”
聽着四周贊揚小老虎的聲音,連城得意極了。連城一手摟着小老虎,一手策馬,覺得倍兒有面子,幸虧他手快接過小老虎,要不然這露臉的機會鐵定讓林铮那厮給搶走了。
林铮看着自己旁邊不斷傻笑的連城真的有種恥為友的感覺啊,看着一人一馬一老虎,林铮只能說:“兄弟你心真寬。”還有讓林铮百思不能其解的是這厮為什麽這麽樂呢?不就抱到了大眼嗎,至于這樣窮開心嗎。林铮突然有種我看透了世界,唯獨世界不懂我的孤獨感!
隊伍繞着華都走了半圈,才到達嚴府。蘇蕪感受到轎子落地的時候就知道已經到嚴府了,可惜自己不能動。
蘇蕪就一直坐在轎子裏,聽着外面不停的有人說着禮詞,聽了半天他也沒明白,幸好這不重要。”
蘇蕪等了好會兒,轎簾才被掀開,一只大手伸了進來,蘇蕪一看就知道是嚴風,也毫不扭捏的牽住了嚴風的手。
“請夫人下轎。”嚴風的語氣裏有幾分激動和喜悅。
嚴風牽着蘇蕪走到門口的時候,就有一個老人拿着一把綠葉子在蘇蕪身上掃,蘇蕪不知道為什麽,但想着只要不動總不會出錯。
等終于掃完後,嚴風又緊緊的牽着蘇蕪朝前走,“夫人,下面是跨火盆,我會扶着你的。”
蘇蕪很郁悶為什麽嚴風改口叫他夫人,難道他要叫他“相公”,心中一陣惡寒,但知道現在可不是閑聊的時候,便只輕輕的點頭。
等跨完火盆後,被人扔了一路的花生紅棗才走到正堂門口。這時候蘇蕪就隐約看着有人拿着紅綢子上來分別給兩人牽着,嚴風的手自然就放開了。看到手中的紅綢,蘇蕪才知道這兒也和中國古代一樣也用這個,進門的時候沒有他還以為不用了。
嚴風和蘇蕪兩人一人執一頭紅綢緩步走進正堂。今天見一聲:“新郎新婦到。”
進屋蘇蕪就看見高堂上坐着兩個人,蘇蕪有點吃驚,因為嚴風最開始可說了拜高堂只拜他父親,至于嫡母似乎不在其中啊。
蘇蕪微微偏頭,沒有錯過嚴風臉上一瞬而過的不滿,蘇蕪就知道今兒嚴風也是被擺了一道。但蘇蕪知道這侯夫人是篤定嚴風不能做什麽,就算她弄死了嚴風的爹親。可惜這侯夫人千算萬算算漏了蘇蕪,蘇蕪可沒有這些嫡母為尊的想法,他只知道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但以德報怨這活他可做不來。況且蘇蕪可是個護短的人,他的嚴風自然不能被一個老太婆欺負了去。
等兩人上前的時候,小厮趕緊在他們面前鋪了墊子,禮官高喊:“一拜天地,跪。”
嚴風和蘇蕪雙雙跪下,兩人都磕頭磕得很認真。
兩人起身後接着禮官就喊:“二拜高堂,跪。”
在嚴風快要跪下的時候,蘇蕪狠狠的扯了一下紅綢,迅速用腳把墊子朝左踢。
嚴風被蘇蕪一拉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不過看着蘇蕪的動作,一下子就懂了,心裏甜滋滋的。這時候他自然要聽蘇蕪的,微微朝左挪,兩人步伐一致的跪下,恭敬的對定北侯行禮。
這一跪下,大家可就都看得明明白白,但是這是人家的家事,自然不會置喙,都在下面小聲嘀咕。和嚴風較好的那些人和慕北侯府看見這情形,心裏自然是很樂意的,可坐在高堂上的侯夫人就被直接打臉了,她本想訓斥,可是被侯爺的的眼神給制止了,他就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裏咽一旁的歷文遠除了暗自高興,已經決定了這事必須要給自己表哥說了,太精彩了。
禮官看禮行完,大家都沒意見,他自然不會說什麽,便接着喊:“夫妻對拜。”
嚴風和蘇蕪突然相視一眼,莞爾一笑,行禮。
“禮成,送入洞房。”
蘇蕪聽着禮成二字,莫名的松了一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結束成親大業
☆、洞房花燭夜
蘇蕪被送進新房後,嘩一群人湧進來,一系列禮節搞完後,嘩地一下又出去,只留下蘇蕪一個人。
等大家出去後,蘇蕪長長地籲了口氣,被一堆女人和近似女人的人祝福早生貴子,子孫滿堂,真是莫名尴尬啊,蘇蕪無比慶幸自己帶着冠紗,不用和那些人對視。現在的蘇蕪只想着逃過這一劫,卻沒想過人家說早生貴子也不是信口開河啊。
等人散了好會兒,雨泱和雨清才一人抱着大眼,一人提着食盒悄悄走進來。
蘇蕪一看是雨泱和雨清,豪邁的把自己的冠紗撩起來,“你們終于來了,我都快餓傻了。
聽着說自己公子餓了,雨泱和雨清趕緊把食盒打開,把菜端出來。
蘇蕪雖然早上吃了很多,但是不得不承認成婚時是個費體力的活,蘇蕪看着面前的飯菜莫名興奮,終于又可以吃了。
蘇蕪一邊吃,一邊給大眼順毛,“對了,給大眼喂肉了沒有。“
雨清笑着說你:“剛來的時候吳管家就喂它了,開始的時候死扒着連将軍不放,直到給了肉才放開。“
蘇蕪頗覺好笑的敲了大眼腦門,“你這個調皮鬼。”折騰完大眼,蘇蕪才又問:“風思和風雅呢?”
“她們在庫房那邊整理公子的嫁妝,雖說将軍府不會貪公子你的,但難保有些眼皮子淺的,所以她們就去那兒忙活了。”
“嗯”蘇蕪只是應了一聲沒多說什麽,畢竟長個心眼也不是什麽壞事。
蘇蕪吃完飯後,就讓雨泱和雨清收拾好下去,只是把大眼留下了。可憐的大眼就成了自己主子的逗樂玩具,簡直要被玩壞了。
蘇蕪呆在新房裏,嚴風自然在外面待客了,今天嚴風可真是來者不拒,成婚是一大喜,顯得整個人一天都是意氣風發。
到了最後人已經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群和嚴風交好的朋友,還賴在這兒是吵着要鬧洞房。開玩笑,春宵一刻值千金,嚴風怎麽可能會讓他們得逞了。
“大哥,你可不能只惦記着蘇美人,咱們兄弟還在這兒呢。”
“得了吧,你能幫大哥暖被窩啊。”
嚴風揚起嘴角,完全不在意剛才他們說的,“最後三杯,喝完大家各自活動啊,不走的自己找地兒住去,遠離我新房兩百米啊。”說完,嚴風毫不客氣地眯着眼看這一群糙漢子,那威脅意思很明顯。
嚴風三杯酒下肚,“我走了。”
大家知道攔不住,歷文遠跳出來說:“好了好了,大哥你去消受美人恩,我們四處看看,看看啊。”說完,林铮和連城也跟着附和。
嚴風看了這群人,知道他們的小心思,沒說什麽,幸好他早有準備,哼哼!”
雖然酒喝多挺多,但是嚴風心裏裝着事,自然還是清醒的,轉身就急急朝新房裏走,可不管後面的人怎麽說。
嚴風快走到房門口的時候,就看見被攔在院門外的人,看來還沒白費他的準備,特意調了100個精兵守着,雙拳難敵衆手啊,嚴風斷定自己洞房花燭夜誰也破壞不了。
嚴風輕輕地推開門,一下子沒看見床上坐着人,心狠狠地跳了一下,仔細一看,蘇蕪竟然躺下了,這也太不給自己這個丈夫面子了吧。”
嚴風走到床邊上,看着眼睛微微閉着的蘇蕪斜躺在床上,冠紗已經斜落在一旁,只露出一張精致的小臉,眉目如畫。嚴風抓着蘇蕪的手放在自己手裏摩挲,原來也牽過阿蕪的手,但今天似乎格外柔軟。
嚴風知道蘇蕪很累,不過今天很重要,自然不能睡過去。“阿蕪,夫人,媳婦兒,醒醒。”
蘇蕪睡得并不是很熟,感覺到有人在叫自己的時候蘇蕪就睜開眼睛了,“你回來了。”蘇蕪說完就坐起來了,然後微微尴尬,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急需洞房花燭夜攻略啊。
“嗯。”嚴風順手扶了一下蘇蕪,然後捋了一下蘇蕪前面的頭發,着這有些羞澀的蘇蕪,心裏癢癢的。嚴風牽着蘇蕪的手走到桌子前,“我們還沒有喝合卺酒呢。”看了眼蘇蕪,倒好兩杯酒,端給蘇蕪一杯,然後說:“患難與共,永不分離。”
或許氣氛太好,或許有感而發,蘇蕪看着嚴風的眼睛,很認真的說:“好,患難與共,永不分離。”兩人相交而飲。
嚴風看着蘇蕪泛着水光的唇,一下子就咬上去了,蘇蕪也不扭捏,熱烈地回應,唇齒交纏。蘇蕪感受到嚴風不安風的手,也覺得身體慢慢變熱,趁着空擋說:“去床上。”
嚴風一把抱起蘇蕪走到床邊,像安置珍寶一般把蘇蕪放在床上,深深的看着蘇蕪。
蘇蕪被嚴風看得臉都快紅了,嚴風一邊吻着蘇蕪一遍扒着蘇蕪的衣服,沒過多久倆人只剩一塊遮羞布了,蘇蕪更是感覺的下面抵着自己的東西,一片火熱。
在嚴風想更近一步的時候,突然看見旁邊冒出一個東西,嚴風臉一下就黑了,蘇蕪後來想起來覺得嚴風那表情就像把他捉奸在床一樣。
蘇蕪自是感到嚴風的變化,偏頭一看,沒忍住,笑了。
大眼從被子裏鑽出來一臉無辜的看着蘇蕪和嚴風。嚴風就像被澆了盆冷水一樣,蘇蕪則是愛恨交織了。終于想起一直是大眼陪他睡覺來着,剛才氣氛太好竟然把大眼給忘了。
嚴風披着一件袍子把大眼拎起來,朝外走之前幽幽地看了眼蘇蕪,“等我回來才收拾你。”蘇蕪被看到有點發毛。
嚴風很野蠻的把大眼扔出了新房,這天不冷也不會出事,嚴風很放心。外面圍着的一群人只聽見長長的一聲:“嗷嗚……”
外面衆人:“将軍口味好重。”“将軍真威猛。”
雖然剛剛被大眼打斷了,但是現在徹底解決隐患後,嚴風性致更來了,放下紅帳,像舉行神聖儀式一樣吻着蘇蕪的每一寸肌膚,爾後翻雲覆雨,一切都變得的水到渠成。
“啊,痛啊,你輕點兒,輕點兒,你給我出去……”
“混蛋,你不是說最一次嗎?”
“啊~~~~”
蘇蕪從最初的感到痛,到最後想就做一場奇幻的夢一樣,整個人像花一樣在夢裏綻放。
第二天嚴風醒來就看見躺在自己手臂裏的蘇蕪,嚴風用手探了一下蘇蕪的下面,還有些發腫,果然昨晚自己孟浪了。只是阿蕪終于是自己一個人的了,真好。嚴風輕輕地撫摸着蘇蕪的眉眼和輪廓,感到由內而外的滿足。”
蘇蕪醒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不自禁的挪動了一下身體,覺得下面像被撕碎了一樣,腰也像廢了一樣。蘇蕪狠狠的蹬了一眼旁邊的嚴風,這個只知道吃的混蛋。
嚴風知道蘇蕪現在肯定不舒服,趕緊給蘇蕪揉腰,偶爾偷香。
蘇蕪心安理得享受嚴風的按摩服務,“現在什麽時候了。”
嚴風摟着蘇蕪的腰說:“剛過巳時”
蘇蕪可沒想到都這個時辰了,好丢人!突然想到其他人嫁人了還得早早起來敬茶做飯什麽的,自己可以随便睡大覺,還有人陪着,這樣似乎也是不錯。
雖然覺得這樣很好,不過蘇蕪還是很客氣的問一句:“不用去侯府嗎?”
看蘇蕪的小眼神,嚴風就知道他心中所想了,笑着說:“不用去,昨天已經見禮了,家裏你最大。”
蘇蕪眼睛一轉:“比你也大。”
嚴風一本正經地說:“當然比我大,我什麽都聽你。”
蘇蕪在被子用腳踢了嚴風一下,很威風的說:“你可記住你說的啊。”
“遵命!”又偷香一個,然後又在蘇蕪耳邊說:“我都聽你的,你在床上聽我的就行。”
蘇蕪臉一下子就紅了,“你個流氓。”
嚴風今天的臉皮格外的厚,貼着蘇蕪說:“會對媳婦兒流氓的丈夫才是好丈夫。”
作者有話要說: 腰啊。。
☆、舊賬
蘇蕪不想和他說渾話,又踢他一腳說:“把我衣服拿過來。”
“再休息會兒吧。”嚴風知道蘇蕪仙現在肯定不舒服。
蘇蕪瞪了眼嚴風,“豬啊還不是怪你。現在還不起來,那就丢人丢大發了。”
嚴風心想大家早都知道了,完全不在這一時半會。不過他可不敢說出來,只有老老實實的去取衣服。
蘇蕪接過衣服,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你背過去。”雖然蘇蕪覺得他自己的生理構造和嚴風是一樣的,但是不知怎麽了,現在就是覺得別扭。
“別鬧,你現在身子不方便,我幫你穿,你看我現在也沒穿衣服,你看我我看你,大家都不吃虧,況且昨天我都看仔細看完了。”
“你這是什麽歪理。”蘇蕪不忿的在床上動了幾下。
“嘶”,好吧,突然發現自己坐起來穿衣服是有些費勁。“你先把衣服穿好,再給我穿。”
嚴風見目的達到了,也沒有多說,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給收拾好,然後幫蘇蕪穿衣服。
嚴風慢慢地給蘇蕪穿衣服,一邊穿還不忘給蘇蕪回憶昨天在哪個位置做了些什麽。蘇蕪只能臉紅的瞪着他。
“阿蕪,我可喜歡你這兒呢,一摸你的反應就會特別大,我很喜歡!”
“還有這兒特別紅,很美。”嚴風摩挲着蘇蕪身上那個專屬于雙兒的印記。蘇蕪低頭一看花苞已經變成一朵盛開的花,而且愈發鮮豔了。
嚴風在蘇蕪耳邊小聲說着還不忘給蘇蕪系衣帶。
蘇蕪覺得自己簡直要被玩壞了,“混蛋,閉嘴了。麻利點,我要去吃飯啊。”
嚴風壞笑一下,不過手上動作快了不少。
外面候着的人應該是聽着動靜了,沒一會兒就敲門了,允了後就魚貫而入。蘇蕪看着帶人進來的雨泱和雨清,雨泱倒是正常,雨清就不行了,臉上明顯在探究自己了。
蘇蕪故作不知,淡定的和嚴風洗漱,豁出去了。
嚴風轉頭吩咐丫頭:“吩咐廚房弄點夫人喜歡吃的東西來,清淡點。”
“是,将軍。”丫頭放下手中的東西趕緊就去安排。綠袖是這院子裏的大丫鬟,本還想着被将軍收房,可現在看将軍對夫人的疼愛程度就知道是不行了,可沒見過哪家府上的爺能陪着新婦睡懶覺的,所以自己果斷的要巴結好夫人了。
嚴風和蘇蕪出去在外廳坐了沒多會廚房的飯就上來了,估計是早就準備好的,就等着人起來了。
嚴風盛了一碗湯給蘇蕪,“先喝湯,今天先吃清淡點。”
蘇蕪沒搭理嚴風,不過也知道不這樣吃虧的是自己,老老實實的喝湯。
蘇蕪不喜歡吃飯的時候有人圍着,屋子裏就只留了雨泱和雨清。
蘇蕪剛剛吃完,站門口的風思就說:“公子,吳管家帶着府裏的下人來見你了。”
蘇蕪轉過去看嚴風,嚴風笑着說:“你是将軍夫人,他們來拜見新主子是理所應當的。讓吳伯他們進來,其他的站在院子裏就行了。”
蘇蕪一想也是這樣,總要認人,便對風思說:“讓吳管家帶人進來吧。”
“是。”風思到院門口通知吳管家去了。
“奴才見過主子。”吳管家對着蘇蕪恭敬的行禮,後面的一衆奴才自然也是趕緊跪下行禮。
蘇蕪想幸好自己核心價值觀擺得正,這場面都要把自己腐化膨脹了,真是要不得。
一直都是把吳管家當長輩的,一下子跪到蘇蕪面前,蘇蕪倒有點不适應了,趕緊把吳伯扶起來。順便對後面的人說:“都起來吧,都有賞。”蘇蕪說完,風雅就從一邊出來端着托盤,挨個發賞銀。
“夫人,現在這院子裏是将軍原來住的,将軍說你在蘇府一直也住的是前院,現在住後院怕是不習慣,所以夫人你和将軍住在這正院裏,你看有什麽不合适地就告訴老奴,我馬上讓人來改。
蘇蕪偏頭看正在桌子底下玩兒自己手的嚴風,不禁問:“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
嚴風雖然不想蘇蕪總在外面,但是他知道蘇蕪不喜歡束縛,況且他們是夫妻,本就應該住一起,因此便讓蘇蕪和他住一個院子裏。“沒有為什麽,我知道這樣你會高興。”
蘇蕪沒有錯過嚴風嚴重的寵溺,他覺得雖然自己嫁給這人了,但是好像不虧的樣子。“謝謝。”
嚴風很得意,不過沒有說些什麽,只是用力捏了一下蘇蕪的手掌。
這下蘇蕪也不扭捏,也配合他玩兒手,但還是面不改色的和吳管家說:“沒事,就這樣就行了。”
“是,夫人。現在正院裏有四個大丫鬟,還有将軍身邊的兩個小厮,以及粗使仆婦八個,因為不知道夫人的要求,所以沒有添人,夫人你看還要添多少人。
“不用了,有風雨四個就行了,我不喜歡人多,不夠以後再說吧。四個丫鬟和兩個小厮來了嗎?”
蘇蕪話一出口,就見四個姑娘和兩個小厮走了出來,跪在蘇蕪面前。”
蘇蕪汗顏,怎麽又跪了,對他們說:“先起來。然後再說自己平時負責些什麽。”
“奴才嚴竹,跟在将軍身邊什麽都做。”
“奴才嚴柏,也是跟在将軍身邊什麽都做。”
這倆人的回答讓蘇蕪想起高中時候一堆同學遲到,老師讓大家說原因。第一個說睡過了,第二個說和第一個一樣睡過了,第三個說和前兩個一樣睡過了,大家都這樣說,倒把老師都弄笑了。
“好,什麽都做,那就什麽都會做,是全才啊。以後将軍就勞你們費心了。”蘇蕪笑着打趣說。
倆人自是知道夫人在開玩笑,但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只是磕頭。蘇蕪想怪不得能跟在嚴風身邊,夠實誠的。
這邊兒小厮說完了,另外四個丫頭也跟着說:“奴婢綠袖負責衣物。”
“奴婢綠惜負責起居打掃。”
“奴婢綠煙負責茶水”
“奴婢綠彩負責飯食”
剛剛都埋着頭,蘇蕪沒仔細看,現在蘇蕪一看,呵,都是水靈靈的美女。蘇蕪由衷誇贊:“長得都挺漂亮的。”
這話一說,屋子裏氣氛就怪了。
嚴風眉頭一跳,明明沒做虧心事,還是有點心虛啊。這這裏面三個丫頭是當時外祖母給選的,本就是要嚴風收房的,原本是四個包括嚴言的生母,他當初收了嚴言的生母。不過後來忙于戰事然後又碰上蘇蕪,自然就忘了這檔子事了,沒想到今兒翻船了啊。
主子都心裏打鼓,更何況奴才了。四個丫頭趕緊都跪下。
蘇蕪揚眉,“我是真覺得你們好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還不能誇你們啊。”當然蘇蕪不傻,自然感受到氣氛的變化,隐晦的瞥了眼嚴風。
三個丫鬟沒說話,倒是綠惜溫柔地說:“謝夫人誇獎。”聲音及其婉轉。
蘇蕪真沒想到自己的一個誇贊,能讓他看出這些事,不鹹不淡地說:“你們沒有二心,我就會好好待你們,你們原來做什麽以後就做什麽。不過我內室的事兒就雨泱和雨清負責,其餘你們自己協商。”
綠惜一聽,擺明自己被奪了權,很是不服氣,不過現在也不能說些什麽,只能先認了。
嚴風看蘇蕪說完了才冷冷地說:“在府裏夫人說的就是我說的,背叛夫人比背叛我更慘,做好自己本分就行。沒事就都下去。”
“是”吳管家就帶着人下去了,雨泱也給雨清他們使了個眼色,一起下去了。
☆、流氓
“是”吳管家就帶着人下去了,雨泱也給雨清他們使了個眼色,一起下去了。
嚴風看大家都下去了,趕緊摟着蘇蕪的腰,頗為讨好的說:“媳婦兒我錯了。”
蘇蕪笑着斜睨嚴風,“眼光挺高嗎,都挺漂亮啊。”別看蘇蕪在笑,其實心裏很生氣,萬沒想到第一天就要處理糟心事即使心裏也清楚這事兒不賴嚴風。
嚴風一邊給蘇蕪揉腰一邊說:“夫人,我發誓我沒動過她們,是原來外祖母送過來的,我只能留下,反正我也不常回來。我只收過嚴言的生母,真的。以後只有你一個。要不把她們放在其他院裏吧。”
蘇蕪自然知道嚴風原來不可能一個人也沒有,嚴言不都出來了嗎只是乍一面對,心裏還是不爽啊。狠狠的給了嚴風一拳,“要是你敢拈花惹草,我就不要你了。不管你是故意還是被人算計了,你要有了別人咋倆就橋歸橋,路歸路,各走一方了。”蘇蕪可以接受嚴風過去有人,可是以後只能有他,三妻四妾這輩子嚴風是不用想了,否則只有雞飛蛋打了。
看着蘇蕪一臉嚴肅的表情,嚴風就知道蘇蕪一定會言出必行的,心裏想着萬不能喝醉酒,出事兒了那就慘了。趕緊親了親蘇蕪,摟着說:“遵命,夫人!絕對不給敵人任何可趁之機。”
有了保證的蘇蕪看嚴風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有點好奇,“你什麽時候去軍營。”
嚴風一臉無望,“我這兒放婚嫁啊,我可以待半個月才去軍營,你不要一副很嫌棄我的樣子好不好我現在當然要陪着我的新夫人。”
蘇蕪覺得這古人也挺人性化的,還能帶薪休假。“要不我們四處走走吧,在這兒多無聊啊。”
嚴風很堅決的搖頭,“不行,你現在身子不舒服,等過兩天我在帶你熟悉熟悉,現在讓雨泱他們去熟悉了解就行了。”
蘇蕪默默的挪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好吧,果斷決定自己不作妖。“可是總要做些什麽吧。”我可不想在這兒和你你看我我看你。不過最後這句話蘇蕪這是在心裏想了一下,沒說出口。
嚴風想了想說“我去讓人給你拿書了,我給你搜羅了好些你平時喜歡看的小說。”
蘇蕪眼睛一亮,自己可好久沒找到新小說看了,饑渴啊。在這沒有娛樂的世界,人人都能養成好讀書的習慣。哎,這是原來無法想象的啊。“快去快去,無聊極了。”
嚴風失笑,他就喜歡阿蕪面對自己時毫不設防,撒嬌耍賴的樣子。“好了,我讓嚴竹去取。”
門口的嚴竹聽見了,沒等嚴風開口,就利索的去了。
“我去軍營的時候嚴竹和嚴柏是不跟着的,你有什麽要讓人做,風雨他們四個不方便的時候,就盡管讓他們去就行。”
蘇蕪聽嚴風這樣說挺高興的,有時候他不願出去,風雨四個出門也不便,辦事就不利索了。他就覺得應該帶個小厮在身邊,多好啊。“好,我知道了。我帶着他們去鋪子也行?”
嚴風嘆氣,“行,都你說了算。我支持你。”
這下蘇蕪被感動了,他畢竟來這兒兩年了,親自感受到這個時代對雙兒和女子的束縛,以前沒成婚,自己是一個人還好,可現在不一樣,他成親了,他代表的是嚴風的臉面,不能像原來一樣無所謂了。
幸好蘇蕪只是喜歡挑戰和創新,并不是喜歡出去,便信誓旦旦的對嚴風說:謝謝你。我答應你等我帶的那些掌櫃能都獨當一面、産業也都定型了的時候我就跟着你,哪兒也不去。”
嚴風拍了拍蘇蕪,溫和的說:“好,我就等着夫人天天跟我後面的日子。”
又在玩兒不要臉了,蘇蕪嗔了嚴風一眼。
嚴風突然想起吳伯說的事 ,開口道:“你看什麽時候有時間,我讓吳伯把府裏産業交給你 。”
蘇蕪挑眉,“交給我幹嘛,你自己的你自己收好呗。”
嚴風很認真的說:“嫁妝那是你自己的,可這府裏的産業是咱倆的,把産業交給當家夫人那是應該的。你收着就行。”
蘇蕪腦子轉了兩圈:“我可以直接派人經營你鋪子不?”
嚴風知道蘇蕪估計又想到什麽掙錢的主意了,“當然,你想怎樣就怎樣。”嚴風心想只有他家阿蕪這樣率真的人才能這話,哪家夫人敢給自己爺說我要占你的産業這種話?
蘇蕪腦中就開始盤算可以做什麽生意了,珠寶行業是暴利,但蘇蕪知道自己目前做不來,這行業都被大家族把持,反倒可以賣賣反季節蔬菜和布匹米糧之類的,況且嚴風是武将,以後缺糧草可不行。蘇蕪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把嚴風算進自己計劃裏了。
“下個月月初再交吧,那樣少出些亂子。”
嚴風倒無所謂什麽時候交接,只要自己夫人在就行,“行,我等會兒告訴吳伯,讓他安排一下。”
“嗯。”
過了會嚴竹就把書取來了,“夫人書有點多,奴才只取了一部分,你看看合适不,如果不合适的話我再去換。”
蘇蕪翻了一下,各種類型的都有,這小子考慮得還真挺全面。“很好,麻煩你了。”
嚴竹看着先谪仙一樣的新夫人向自己道謝,有點不好意思,趕緊埋頭說:“這是奴才本分。”
嚴風看不過去了,直接說:“先下去吧,以後你和嚴柏都要聽夫人差遣。”
“是,奴才和嚴柏一定聽夫人差遣。”
嚴風擺手,“行了,下去吧。”
嚴竹下去後,蘇蕪白了嚴風一眼,“德行!”
嚴風很得意,一副大爺我樂意的樣子,讓蘇蕪哭笑不得。
“我要進去躺床上看會兒書去,你今天沒事兒嗎?”
嚴風挑眉,這是要趕自己的意思啊。嚴風轉頭一想自己确實還有些公文沒有處理,便說:“那你進去躺着看吧,我扶你進去,然後我去書房處理些事兒,等會兒我來和你吃晚飯。中間有事兒就支人來找我。”
蘇蕪點頭,“行,你直接去吧,我就自己走幾步路,自己走。”
嚴風很幹脆,蘇蕪讓他走,他直接把蘇蕪抱起來,送進卧室了。蘇蕪已經不掙紮了,今天他都翻了好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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