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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了,溝通有障礙啊。
把蘇蕪放床上的嚴風深深地親了一下蘇蕪才大笑着離開。蘇蕪臉都被憋紅了,很想扔本書砸他。
蘇蕪靠在床上,挑了本志怪小說。
看了幾頁就知道書是本好書,可惜昨晚奮戰太久,沒多就蘇蕪就不自覺的梭到床上躺着睡着了。
☆、無标題
風思看着站在院門口的嚴言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在這兒勸:“大公子,你先回去吧,現在夫人在睡覺,也不知道要睡到什麽時候,你在這兒幹等着也不是辦法,等夫人醒了,我一定禀告他。”
今兒是成婚第一天,本應早上拜公婆的時候庶子庶女來拜見嫡母的,但這将軍府裏偏沒公婆,這大公子便下午來了,可碰巧夫人在睡覺。雖說自己公子原來對大公子很好,可架不住這身份變了啊,因此風思也不敢貿然打擾自己公子,況且公子還很累啊,雨泱也不在,急死個人了。
風思這話一說,嚴言只是埋頭,可他身後的婆子卻開口說:“思姑娘你就行行好,大公子來拜嫡母是應當的,哪能回去啊,這不壞了規矩嗎?現在都這麽晚了,你還是進去看看,說不定夫人已經醒了呢。”
風思聽了這話直皺眉,雖然她不如雨泱機靈,可她也聽得出來這話明顯在編排自己和夫人。“嬷嬷說的是哪裏話,夫人是主子,夫人想怎樣就怎樣,哪有我們這些下人置喙的道理。”風思冷冷的對着那嬷嬷說。低頭看了眼咬着唇的嚴言,“大公子,你相信我。夫人這麽喜歡你,必不會怪你的,你先回去吧,免得着涼了。”
嚴言聽了這話有些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一臉茫然的看着風思。
正一旁看着的綠惜,今天被奪了權,早就看不慣這風雨四人了,尖着嗓子說:“思姑娘真是好的膽子,再怎麽着大公子也是将軍的兒子,有你們這麽怠慢的嗎”
“我們風雨四個只知道我們主子現在在休息,任何人都不見,一個勁兒的在這嚷着要見,是何居心。”從其他地方趕過來的雨泱直接放狠話。
綠惜和那嬷嬷都被震了一下,但轉頭一看來人是雨泱,倒沒什麽畏懼了,不都是下人嗎?
綠惜故作姿态的說:“雨泱哥哥這話可說錯了,我和嬷嬷都只是為了公子罷了。”那嬷嬷也跟着附和:“就是,可別給我們瞎按罪名。”
雨泱也懶得理她們,這些人明顯是不把主子放眼裏,總要給點教訓才是。倒時候就知道公子不是好惹的了。
蘇蕪掀開臉上的書,隐約聽見外面的吵鬧聲,正在睡覺卻被別人打擾真是一件要命的事。“風思”蘇蕪皺着眉頭朝外面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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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風思姐姐在外面,你有什麽事嗎?”
蘇蕪一看進來的是個不認識的小丫頭,“你叫什麽名字?”
“回夫人,奴才叫小悅”那小丫頭只有十二三歲,埋着頭回話,就怕蘇蕪被吵醒,朝她發火。
“嗯,小悅,外面發生了什麽事,為何那麽吵?”
小悅看悄悄擡頭看夫人沒有發火的意思,才大着膽子說:“大公子來拜見您,可那時候夫人您正在睡覺,風思姐姐讓大公子先回去,可大公子的奶嬷嬷非要風思姐姐來通報您,所以就在外面吵起來了。”
蘇蕪一聽就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了,自己勉強走下床,“走,和我去看看。”
蘇蕪還未走出門就聽見以老婦人尖着嗓子說什麽“糟踐她們大公子。”這話蘇蕪一聽還有什麽不懂呢心裏煩躁極了。
剛走出門蘇蕪綠色就看見一個身影朝另一邊匆匆跑開了,蘇蕪只是記在心裏,沒有叫住。反而平靜的看着院子裏的人。“全部給我閉嘴!”
還正在那兒陰陽怪氣的奶嬷嬷正張着大嘴巴,一下子就被蘇蕪的聲音給喝住了。“奴婢參見夫人,奴婢是大公子的奶嬷嬷,帶着大公子來拜見夫人。”然後碰了碰一旁的嚴言。
蘇蕪看了眼站在下面的嚴言,這時候的嚴言像極了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蘇蕪心裏嘆了口氣。伸出右手,“嚴言,過來。”
嚴言擡頭,蘇蕪沒有錯過嚴言眼中的驚慌與無措。蘇蕪心中感慨,怪不得都說後爸難當,哎,真是這樣。蘇蕪調整了一下語氣,“怎麽還不過來?”
或許嚴言感受到了蘇蕪的善意或是想起了以前,沒過多久就緩緩地走向蘇蕪,牽住蘇蕪的手。蘇蕪牽着嚴言的手轉身朝正廳裏走,背對着衆人說:“其他人也進來,一個不落。”
風思一聽,就知道自己主子很生氣,朝着那嬷嬷哼了一聲,率先走進去了。
主位很寬,蘇蕪就讓嚴言坐旁邊,看着地上跪着的人,蘇蕪沒有先對她們說什麽,只是問嚴言話。
蘇蕪拍了拍嚴言肩膀,“我們很久沒有見面了,嚴言有想我嗎?”
嚴言糯糯地說:“有的。”
蘇蕪又問:“嚴言真懂事,怎麽想着要來給我請安呢?”
嚴言聽着蘇蕪誇他,雖然有點擔心,但還是開心的說:“嬷嬷說要給夫人請安的,夫人是嫡母,要尊敬你才行。”
蘇蕪笑着點點頭,“嚴言真乖,那奶嬷嬷還說了什麽嗎?”
嚴言這時候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看着自己奶嬷嬷?”
蘇蕪溫和地說:“怎麽還看上別人了,說實話就行了。”然後皮笑肉不笑的對嬷嬷說:“難道嬷嬷你還說了什麽不能讓大公子告訴我的話?”
那嬷嬷哪裏敢承認,連忙擺手,“不,奴婢不敢,沒什麽是夫人聽不得的。”
“嗯,你看,嬷嬷都這樣說了,你盡管說就是了。”
嚴言年紀小,自然看不懂,聽嬷嬷這樣說了,也就放心的對蘇蕪說:“嬷嬷說要尊敬夫人的,我是庶子,等夫人有了孩子以後,就不會在喜歡我了,父親也不會了。”嚴言越說越傷心。
蘇蕪壓住心中的火氣,接着問:“那嬷嬷有說什麽辦法嗎?”
嚴言抿了抿小嘴說:“嬷嬷說聽她話就行,嬷嬷會讓父親喜歡我的。”
“雨泱帶大公子進內室去玩。”
“是,公子。”雨泱站起來,抱着嚴言就進去了。
蘇蕪端起旁邊的茶杯慢慢的喝,晾了會兒奶嬷嬷。
“奶嬷嬷真是好本事,是打算做這将軍府的主子啊?”
這下奶嬷嬷終于知道是踢到鐵板了,不停的磕頭求饒,“夫人饒命,那是大公子沒聽懂奴才說的,給奴才一百個膽子也敢做哪些事的。”
蘇蕪冷笑,“你的意思是公子瞎說騙我,還冤枉你了?”
奶嬷嬷聽蘇蕪這意思,就知道自己今天是跑不了,“奴婢是鬼迷了心竅,夫人饒命啊。”
蘇蕪皺眉,“閉嘴!”
看了眼跪着發抖的奶嬷嬷,蘇蕪慢慢地說:“別怕,好事成雙,等會兒有人來和你作伴。我也不會要你的命的。”
就這樣一撥人很詭異的在那兒僵持着。
過了一會兒,蘇蕪就看見嚴風急着走過來,後面還跟着綠惜。
蘇蕪看着嚴風,邪邪一笑,還真讓嚴風怵了一把。“阿蕪,你沒事兒吧?”
蘇蕪撇嘴,“很好,除了被人吵醒這事兒。”嚴風聽蘇蕪這麽一說轉頭看着下面跪着的奶嬷嬷,掃了眼綠惜。他剛剛聽綠惜說的時候就知道不正常,怕蘇蕪出事兒才過來看看。”
嚴風坐在蘇蕪旁邊,冷冷地說:“到底發生了什麽?把我早上說的話當廢話嗎?”
被嚴風這麽一下,別說那奶嬷嬷了,綠惜和風思都趕緊跪下來了。
蘇蕪淡淡地說:“風思,你起來,告訴将軍剛才發生了什麽。”
風思得了自己主子的令,不疾不徐地說出剛剛的事,重點的話是一字不落。
嚴風越聽臉越黑,他萬沒有想到蘇蕪進府第一天就有人給他上眼藥。蘇蕪是怎樣的人他很清楚,也知道蘇蕪向來最煩這些事。便殺雞儆猴直接說:“來人,把這兩個奴才給我捆了,發買去。”
綠惜和那奶嬷嬷沒想到會這麽嚴重,若是被官家發賣了,哪還會有什麽好下場。
“将軍饒命啊,奴才是老夫人賜的啊,你不能這樣。”綠惜趕緊大聲說。
蘇蕪眉毛一挑,“那還真就不能賣了,就把她官配了,至于這老嬷嬷念在嚴言的份上送到莊子上去。”
蘇蕪說了,嚴風自然沒有反駁的意思,手一揮就讓人照辦去了,奶嬷嬷直接暈了過去,綠惜哭的更是梨花帶雨。可惜嚴風和蘇蕪都不是心軟的人。
☆、懶覺
等吃完晚飯後,天已經黑了,現在蘇蕪已經習慣天黑就睡覺了,因此吃完晚飯三個人消食後,蘇蕪就命人把嚴言帶回去睡了。
嚴風手裏拿着一本書靠在床上,看着穿着白色裏衣,披着一頭長發的蘇蕪緩緩走過來,身上帶着一種獨特的韻味,給他一種安寧的感覺。嚴風覺得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現在的日子真是夫複何求,要是再有幾個他和蘇蕪的孩子就更好了。
嚴風這句話幸好只是在心裏想想,要不然蘇蕪會告訴他“那樣我就不好了。”
蘇蕪早就發現嚴風一直盯着自己,心想看來我真是魅力無窮啊,現在蘇蕪已經很能接受自己的外貌了,甚至在不經意間都把這當作自己的優點。
“怎麽,羨慕啊長得比你好看啊。”
嚴風看着蘇蕪亮晶晶的眼睛像琉璃球一樣,非常吸引人,嚴風一把走過去抱起蘇蕪,“是啊,羨慕的緊。”然後聲音略低沉的說:“不過我更喜歡這兒。”說着說着就在蘇蕪下面揉了一下。蘇蕪一下就感受到嚴風的變化了,他可不想夜夜笙歌,“你可別打什麽歪念頭啊,我現在還不舒服呢,都怪你。”蘇蕪越說越委屈。
嚴風看着在自己懷裏扭動的蘇蕪,小聲地說:“小妖精,你再動,我可就不保證了。”嚴風也知道昨晚做過了,蘇蕪現在肯定是承受不住的。
嚴風這麽一說蘇蕪馬上就安靜了。
嚴風把蘇蕪放床上,給他蓋好被子,把蠟燭吹滅後自己也爬床上去了,一手把蘇蕪撈過來,放自己懷裏。
倆人都沒睡着,但沒有說話,安靜享受彼此在一起的寧靜。蘇蕪想啊這是自己的新婚第一天,自己竟然成親了,算是在這兒紮根了。想到這兒蘇蕪不禁長長地“哎”一聲。
黑暗裏的嚴風輕輕拍了兩下蘇蕪背,“怎麽了。”
蘇蕪故作神秘的說:“你不懂,我在思考生活。”
蘇蕪說完,就感受到一股溫熱,嚴風的舌頭一下子就伸進去了,蘇蕪不知怎麽很自然的伸出小舌,兩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滿室纏綿。一吻結束後,蘇蕪還沒假裝質問,嚴風就說:“我在實踐生活。”
蘇蕪覺得他快要給嚴風跪了,滿腦子黃料。
第二天蘇蕪醒的時候嚴風已經不在了,一摸旁邊,都已經涼了,蘇蕪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很懶的樣子。在床上賴了一會兒,蘇蕪一個挺身就起來了,洗簌完才把雨泱叫進來給他弄頭發。
“行了,行了,挽起來就行了,別弄那麽複雜。”蘇蕪真是很佩服雨泱,每天就想着法兒的折騰他頭發。
雨泱也想不明白自己主子明明是那麽漂亮的人,可偏偏讓自己素面朝天。“公子,你都成婚了,總得弄得漂漂亮亮才行,這樣可才能抓住将軍的心。”
蘇蕪一聽,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了,嘴微微一瞥,“他要抓住我的心才是,要不我就不要他了。”
雨泱雖然不怎麽贊同自己主子的話,但是看着自己公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真的是不知說些什麽好了,只能笑着搖搖頭。
最後雨泱還是聽蘇蕪的給挽了個簡單的發髻,插了一只白玉簪,正是當初嚴風送給蘇蕪的那一只。
“嚴風呢?”等收拾完蘇蕪才想起自己還沒看見他。
雨泱聽自己公子總算問起将軍了,心裏替将軍高興一把,沒辦法,誰讓自己家公子總是不在乎的樣子呢,“将軍起得早,早早的去了練武場了,剛剛公子你起的時候就派人去通知了。”
蘇蕪反口就問,“通知他幹嘛?”
雨泱再次為将軍點一直蠟,“将軍走的時候吩咐了你起的時候通知他,好和你一起吃飯。”
聽雨泱這麽一說,蘇蕪還挺慚愧的,因為自己的原因,讓人家吃不上早飯,畢竟現在可有些遲了,“那嚴言吃沒?”
“沒呢,都等着。”
這麽一說蘇蕪更愧疚了,還耽誤小孩子,不好。
等蘇蕪到偏廳的時候,嚴言已經在那兒了。看見蘇蕪走過來,連忙站起來,甜甜的叫了一聲“爹親”。
酥酥軟軟的,蘇蕪覺得這種感覺奇怪極了,不過不可否認,他挺享受的。蘇蕪抱起嚴言,笑着說:“不用那麽多禮節,我們是一家人,不需要的。”把嚴言放好後,蘇蕪又問:“餓了嗎?”
嚴言乖巧的搖頭,”不餓,要等爹親和父親。”
蘇蕪想說不用等,可是轉頭想如果因為自己起得遲就讓嚴言不用等,讓他養成這種習慣卻又不好。暫時想不到好辦法,只有在桌子上拿一塊糕點給嚴言吃,“先吃着,等父親來。”
蘇蕪和嚴言也沒有等多久嚴風就來了,“你終于來了,我都餓了。”蘇蕪頗有點惡人先告狀的埋怨嚴風。
可嚴風倒還真怕蘇蕪餓着了,趕緊說:“那你以後可別等我了,餓了就吃,不能餓壞了。”
蘇蕪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哪兒行啊,你不都等我了嗎。”
嚴風自然能體會出蘇蕪的意思,也沒多說,笑着坐到蘇蕪旁邊。”
喝下一口熱粥,蘇蕪才略作試探的說:“那你會不會覺得我太懶了?”
嚴風看了眼蘇蕪,顯然沒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擦了擦嘴說:“不會,蘇景說過你睡到日曬三竿是常事。”
蘇蕪翻了一個白眼,家門不幸,出了個叛徒弟弟。“呵呵”
嚴風顯然沒有領會到蘇蕪“呵呵”二字的真谛,只說:“你願意睡就睡,這是個人習慣。”
聽了這話蘇蕪很得意,簡直找到知己,“我也覺得。”然後又說:“那你以後可不用等我吃飯了,你和嚴言先吃吧。”
“沒關系,這不是什麽大事兒,至于嚴言按時間吃吧。”
嚴風剛剛說完,一旁的嚴言趕緊說:“我也要等着父親和爹親。”
蘇蕪很無奈的說:“你們兩個是要逼我早起啊。”
看着苦哈哈的蘇蕪,嚴風說:“沒事兒的,我過些日子去軍營,也顧不上你了。你怎麽着都行。”
“哎,好吧。”蘇蕪表面有點失望,其實心裏在愉悅的轉圈圈。
嚴風看着蘇蕪其實也是知道他的小心思,不過看穿不點穿!
作者有話要說: 我也變成沒有存稿的了,哎
☆、回門
吃完早飯休息了會兒,嚴風就主動帶着蘇蕪熟悉将軍府。
“這些院子都沒有用嗎?”
“嗯,府裏沒人啊,以後人多了就好了。”嚴風頗帶深意看着蘇蕪,可惜蘇蕪沒看嚴風,也沒仔細想,只是想嚴風說的沒錯,人多了那不就不空了,只是沒想人從哪裏來的問題。
“聽說你有練武場?在哪兒啊,帶我去看看吧。”比起去參觀這些院子,蘇蕪顯然對練武場更加感興趣,是男人都會對兵器更感興趣的。”
對于蘇蕪的請求嚴風沒有不答應的,“在西邊,我帶你去吧。”
蘇蕪體會到了嚴風所說的西邊,那是最西邊啊,在将軍府的邊上,蘇蕪一想也是,沒誰在自己家中間修個練武場,又不是打擂臺。
“就是這兒了,我在府裏的時候早上都會來這兒。”走了好一段路,兩人才到練武場。
蘇蕪仔細觀察了一下,這練武場還挺齊全,中間是個略高的臺子,兩邊分別擺着兩排武器,臺子四周分別是練拳腳的木樁子和射箭的箭靶之類的。
蘇蕪走上前摸了摸木樁子和中間的武器,亢奮極了,“嚴風你能教我武功嗎?太炫酷了。”
一聽蘇蕪這個要求,嚴風就略驚訝,雖然不介意自己夫人學點武功,但蘇蕪看着可不想個能學武的人,他覺得他家阿蕪就是一個享福的命,也就動動嘴,拿一下筆杆子行。因此嚴風很委婉的說:“可是練武要早起練基本功才行啊。”
果然蘇蕪一聽就洩氣了,深刻認識到自己練武是成不了了,還是乖乖睡覺吧。
看着蘇蕪失望的眼神,嚴風想了想說:“下午沒事兒的時候我教你射箭吧。”
蘇蕪想飛檐走壁不行,騎馬射箭總可以吧,胯馬搭箭也挺帥的啊,“好,等我學會了你的帶我狩獵。”
“沒問題。”嚴風一口就答應了這并沒有什麽難度的要求,狩獵的時候自己只要照顧好蘇蕪就行了,完全沒有難度。
倆人看過練武場以後,就慢慢的繞回去了。在嚴風給蘇蕪布置的書房裏,蘇蕪在一旁寫字,嚴風則叫人把自己昨天沒看完的公文拿了過了,自己在一旁看,倆人就這樣安安靜靜地待了大半天。
到第三天是三朝回門的時候,蘇蕪就不能睡懶覺了,不過他也是被嚴風給催起來的。
“阿蕪,快醒了,待會兒就遲了,蘇景會着急的。”嚴風已經收拾好了,正坐在床邊催着蘇蕪。
“嗯,等等。”蘇蕪甕聲回答嚴風。
“你已經讓我等了四次了。”嚴風頗為無奈,蘇景只告訴他蘇蕪喜歡睡懶覺,可沒告訴他怎麽把蘇蕪弄起來啊。這也不能怪蘇景,蘇景從來沒有考慮過改變他哥這個習慣,自然也沒有什麽方法可言。
幸好蘇蕪愛睡,但也不是沒譜,微睜眼睛,眯着眼看了看床邊的嚴風,然後一鼓作氣就起來。“好了,好了,快點,等會兒蘇景就等急了。”
看着一下子忙活起來的蘇蕪,嚴風覺得可愛極了,也沒閑着,自己也幫着蘇蕪穿衣服。不得不說蘇蕪收拾的速度是很快的,沒過多久就收拾好可以走了。“可以走了嗎?”
“還沒有吃飯呢。”嚴風拉着蘇蕪去了偏廳,“先吃完再去,要不然對身體不好。”
嚴風這麽一說蘇蕪就覺得自己有些着急了,反正不急于一時,蘇景也不敢把他怎樣(青山君:好一個善變的雙兒!)
“嚴言呢?”蘇蕪看着偏廳裏只有他和嚴風。
“我讓他先吃了,他起的很早。”
蘇蕪插科打诨,“嘿嘿,吃飯,今兒粥不錯。”
“嗯,那就多吃點。”嚴風頗帶調侃的對蘇蕪說。
吃過早飯後倆人就帶着幾車回門禮去蘇府了。
蘇景知道今兒是自己哥哥三朝回門的大日子,早早起來吃完飯估摸着時間就在大堂裏候着,等人來報信說大公子要到的時候,就直接去府門口等着了。
“不是說要來了嗎,怎麽還沒見影子?“蘇景站在府門口朝着來的方向看着,可一直沒見到影子,心裏有些着急。
蘇景身邊一個書生打扮的青年溫聲說:“少爺,你再耐心等等,現在街上正是車馬多的時候,來的慢點也是正常的。”這說話的青年正是林安,考完鄉試後就帶着自己父母一起回了華都。雖然出了籍,但也和原來一樣和蘇景在一起帶着。
“我覺得蘇景一定等急了,早知道就不吃飯了。”蘇蕪看了眼外面擁擠的馬路,估計一時半會是到不了了。
嚴風沒有問蘇蕪為什麽不是因為沒有早起,只是寬慰說:“沒事兒,下回挑好的時間來,況且蘇景也能料到這樣的。”
“嗯”蘇蕪無所謂的應了一聲,主要是這龜速的馬車讓他閑得慌,果然交通問題無論古今中外都是個大問題。
等馬車到蘇府門口的時候,嚴風剛下車,還沒來得及轉過身接蘇蕪,蘇蕪自己就很豪邁的跳下來了,看着蘇蕪的動作嚴風下意識的眉頭一皺,不過顯然蘇蕪沒注意。
“林安,你是什麽時候回來的好久不見啊。”蘇蕪一下車就看着蘇景旁邊穿着一身青衫的林安,比上次見面的時候倒看起來成熟了許多。
“見過大公子,我是前兩天回來的,本想來這來趕上公子喜事的,卻不想還是晚了一天。”
對于林安這份心意蘇蕪是接受的,“不用客氣,心意到了就行。”
蘇蕪又轉過頭對蘇景說:“你這傻小子一直看着我幹嘛,能看出花來嗎?”
蘇景還真理直氣壯的說:“當然是看哥哥過得好不好,又不是誰都想我能忍受得了你脾氣。”
蘇蕪挑眉,知道蘇景說這話的意思,大言不慚的說:“誰能不忍我啊,我旁邊這個可說了我是将軍府老大,誰讓我不高興,我就踹了他。”
莫名,嚴風膝蓋疼。我是旁邊這個!!
“你放心吧,小舅子,我視阿蕪為珍寶,自然會好好呵護他。”
蘇蕪向來聽不慣這些話,幹脆就說:“行了,行了,杵着幹嘛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弟弟多不待見我呢,都不讓我回家。”
在背後的嚴風和蘇景相視而笑,心照不宣。
蘇府就蘇景和蘇蕪兩個主子,因此蘇蕪回門也不用去問候誰或者向誰請安。因為實在沒什麽事兒做,蘇蕪就把蘇景撇一邊然後就拉着嚴風去他原來住的地方看看。
“喲呵,還挺幹淨。”蘇蕪進院子就知道是有人打掃着院子的。
一旁的周管家說:“少爺吩咐過,這院子和你往常在的時候一樣都要打掃幹淨,大公子你什麽時候想回來住都能現成兒的。”
蘇蕪想自己着弟弟雖然是個男人,倒還細心,不枉自己對他好。現在的蘇蕪不知道心細的可不是他弟弟,是另有其人啊。
“你聽見沒,要是你惹我不高興了,我就回這兒,可都是現成的。”蘇蕪很是得意的對牽着自己左手的嚴風“放狠話。”
“是,夫人。以後惹夫人不高興了,我先躲起來,等夫人氣消了,我再出來。”嚴風也樂得合蘇蕪一起耍寶。
兩人地一唱一和看得一旁的周管家心中直嘆自己主子的夫婿選的好,沒看走眼。
蘇蕪故作老成地說:“你知道就好。”
進入院子後,周管家就沒有再跟着了,就只有蘇蕪帶着嚴風四處看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某君翻合同來看,發現當初竟然把自己的作業一起寄給公司了,好尴尬。讓想起高三的時候參加自主招生,結果把寄到兩個學校的資料弄反了,然後考試泡湯了。哎
☆、苗頭
進入院子後,周管家就沒有再跟着了,就只有蘇蕪帶着嚴風四處看。
“諾,你看,我這書房不錯吧。”
嚴風打量了一下蘇蕪這間書房,左邊放着一張寬大書桌,上面放着好些筆墨紙硯,一看這主人就是常用這些的,四周是高大的書架,整齊的放着書本。這樣一看任誰也看不出這是一個雙兒的書房,倒像一個風流才子常待之地。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忽略掉右邊放着的一張精致的軟榻和旁邊的放着茶水的小方桌。嚴風想象原來的蘇蕪應該會慵懶地斜躺在軟榻上,拿着一本書在那兒消磨時光的情景,那應該是一副賞心悅目的景象。嚴風已經想好了回去要給蘇蕪的書房添什麽東西了,幹脆拿一間大屋子做兩人的書房,一人占據一邊也是美事。
現在的蘇蕪可沒管嚴風的想入非非,看着這些自己曾經寫下的字和畫的畫,倒還真就懷念起原來的時光了,怎麽自己一沖動就成親了你,這不科學。”
嚴風看着蘇蕪略有幾分傷心的表情以為他只是舍不得了,便溫聲細語的說:“以後我們可以常回來的,反正也不遠。”
蘇蕪“哼哼”兩聲,給了嚴風一個頗帶怨念的眼神。沒辦法,都上賊船了,幸好這條賊船還不賴。
“走吧,我帶你去看其他地方。”
一路上,嚴風就聽着蘇蕪講他在什麽地方做過什麽事,他知道蘇蕪愛在葡萄架下發呆,喜歡在有陽光的時候在外面寫字,喜歡一個人鼓弄花花草草……
嚴風走了半天,終于到了自己最想看的地方了——蘇蕪住的地方。
到了內室,嚴風徑直坐到了蘇蕪得床上。
蘇蕪走過去,睜大眼睛問:“你幹什麽?
嚴風微微揚眉,“試試你床的感覺,回家後照你床的樣子改改,總覺得你晚上睡不踏實。”
蘇蕪心道老子那叫認床。但是毋庸置疑,嚴風這麽細致他還是挺受用的。
嚴風趁蘇蕪不注意摟住他,親了一下,“感覺真不錯。”
蘇蕪很明智的沒有問嚴風有什麽不同,只是臉還是微微泛紅。
“走了,待會兒就吃飯了。”蘇蕪打算把嚴風拉走了,總覺得呆久了有不好的事會發生。
“你不休息會兒嗎?現在還早,我陪你休息會兒吧。”嚴風很認真的提建議。
蘇蕪給嚴風一個肘擊,“你以為我是豬嗎?才起來沒多久好嗎?”
嚴風笑着牽過蘇蕪的手,沒有多說,兩人相攜出去了。
果然兩人出院子沒走多久,就看見林安走過來,“大公子,廚房已經準備好了,少爺讓我來請您和姑爺。”
蘇蕪看着跑過來有些流汗的林安,笑着說:“這蘇景盡會使喚人,你可不要總聽他的。下下他面子才好。”
林安臉有點紅,忙說:“大公子你這煞我了,幫少爺做事應該的。”
蘇蕪看着已經臉紅的林安,心想年輕人可真是不禁逗,不過還是打算囑咐一下蘇景,現在人家是客人,可不是下人。
一旁的嚴風并沒有說話,只是有那麽一瞬間表情有點兒複雜。
雖然已是九月份,但天氣還沒有冷下來,蘇景知道自己大哥的愛好,便命人直接把桌子安在花園裏,反正都是一家人,也不礙事。
蘇蕪被林安帶到六色苑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弟弟用心了,知道自己喜歡在這種天氣下在視野開闊和環境好的地方用餐。
到的時候蘇景已經端坐在位置上等蘇蕪和嚴風了,這時候蘇蕪又覺得蘇景雖然好,但是怎麽越來越不可愛了,怎麽覺得朝着當初嚴某的方向發展了,難道這是傳說中的少年崇拜?蘇蕪想到這一點,隐晦的看了眼嚴風,這個把自己弟弟帶偏了的人。
蘇蕪一坐上桌子,看了眼都是自己喜歡吃的,笑着說:“你這小子,沒白費你哥我對你這麽好啊,知道我愛吃些什麽菜。”
“當然,你是大哥。”其實蘇景在想原來高冷的大哥去哪兒了?
等坐下後,蘇蕪看桌上只有他們三人,朝四周看了看,林安已經不在了,“林安呢?不剛還在嗎?”
“他說今兒是大哥你回門,他上桌不好。”蘇景把林安的理由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蘇蕪下意識的皺眉,“胡鬧,人現在是客人,你可別總把人當你書童啊!”蘇蕪認真的告誡蘇景,以後兩人可是同僚,本是極好的關系,別弄巧成拙了。
“我可沒有,是他和我客套。”蘇景也很是不滿林安這樣小心翼翼,說了多次了,但人也聽不進去。
蘇蕪吩咐後面的丫鬟,“去把林公子請來,既然沒趕上喜酒,現在來補上一頓飯也是應當的。記得态度恭敬點。”
等丫鬟走了,蘇蕪又問蘇景:“全叔他們現在在哪兒?你怎麽安排的。”
說起這事兒蘇景也是皺眉,林安在這兒做客人,他的父親爹親總不能在這兒當下人吧,可又偏偏來了,他也沒辦法。“沒呢,把他們安排在院子裏住這下了,我告訴他們先休息一段日子。”
“那就讓全叔他們去莊子上幫我打理吧,在這兒不合适,正好那兒需要他們。”蘇景的麻煩蘇蕪早就想到了,因此心中早有了安排。
“去莊子上做什麽,種莊稼?不行,那也太累了吧。”
蘇蕪吸一口氣,“我說你着什麽急,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虐待你岳父岳母呢。”
蘇景面上笑容一僵,“我不就随口那麽一說嗎。”
蘇蕪“哼哼”兩聲,“放心吧,是好事兒。”原本把全叔他們兩口子放了奴籍也沒什麽大事,可當初沒想過會出林安這檔子事兒,蘇蕪的身家秘密他們都知道,即使知道他們是老實人但蘇蕪還有有些不放心。
聽了自己大哥的保證,蘇景才露出個笑容,道:“行,待會兒我就讓全叔來見大哥,你給他們說說。”
“嗯”
過了沒多久,丫鬟就把林安請了來,但是蘇蕪看得出來他還是有些不自在,“怎麽了,還怕我吃了你?”蘇蕪笑着和林安開玩笑。
林安苦笑,他心虛啊,“大公子你說笑了,我只是覺得不合适。”
“沒什麽不合适的,你現在在蘇府,那是貴客,更何況蘇景這個不省心的家夥,還要你多看着點兒。”
林安扯出一個笑容,“公子嚴重了。應該的。”
說完後,幾人也沒有再客套什麽,就開始吃飯了。
嚴風開始在一旁看着沒有說話,可越看越心驚,他覺得自己估計有段日子會不好過 ,不過轉頭一下又若無其事的給蘇蕪挑菜了。
嚴風看蘇蕪吃的歡,也就不停手的給蘇蕪夾菜,那樣子就像一專職布菜的一眼,看得一旁的蘇景胃疼。而林安則有點不好意思,因為小少爺剛剛也不經意給他夾了一筷子。
等四人吃完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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