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4-2
兩人是不可能再繞回白頭山回家了,只能通過樓蘭,往敦煌方向走去,再繞着天山走廊接過祁連山,才能回到中原。
走了兩個月,眼前還是一片黃沙石礫,好在兩人半路遇上了從和阗回中原的鄭家镖局商團,镖局人見了他倆毫無惡意,便讓他倆随行身後,一起走出這黃沙石礫的大沙原,可這一走又走了一個半月。
镖局總教頭是位身形壯碩的豪爽大叔,名叫黃嘯,聲音如其名,嗓子大得很,一開口整個商團便聽得清,為人也直爽,說一就是一。
「我說小哥,你倆四處行醫,可有遇見哪兒的姑娘特別水靓?」黃嘯一副興致高昂。
韓隐原本對外人就不多言,看了黃嘯一眼。
黃嘯被他盯的不好意思,便轉向元虤,元虤一愣,笑着說:「怎麽可能比黃兄見識得多呢! 」四兩撥千斤地回着。
黃嘯一聽哈哈大笑:「這是,小老弟,哥哥可是要同你倆說,這樓蘭城姑娘,可是各個身形妖豔,臉上蒙着薄薄的色紗,說有多迷人就有多勾人。」手還比出了女子曼妙身形的形狀。
一旁的彭郎見着了,吐了口沙說:「黃教頭,你可別教壞他倆,他倆看起來可都是斯文人。」也不是惡意諷刺,就是損着黃嘯。
「呿呿呿!他倆才不介意。」手肘還推了推韓隐。
韓隐依舊沒有表情。
元虤笑着:「沒事。彭兄,這次還多虧你們,我們才得以跟着大夥進樓蘭見識。」
「你看!這小哥就是如此得人疼惜! 」攬過元虤,拍着他的肩:「成親沒?哥的小妹介紹于你如何?」
「就你這樣,也知曉你妹子長得如何。」彭郎笑得過分。
「我那妹子可不同,長得可水靈了! 」反駁着彭郎。
韓隐皺眉,這元虤到哪兒似乎都可與人親近,好在那黃嘯早已将手拿開,否則他可要動手奪回元虤。
元虤笑着拒絕:「謝謝黃兄美意,在下早已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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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元虤坦然的說出,韓隐嘴角微微彎起,心情甚好。
「是嗎…也是,你這模樣,又如此聰穎,要是我是姑娘家早就先拔光你,上了你,要你負責。」黃嘯說得露骨。
元虤嗆了一口口水,臉上有些紅。
「你就別逗這小哥了,臉紅得如此,就你那滿口粗話,他還能入耳嗎?」彭郎又虧損黃嘯一會兒。
兩人逗着嘴,也沒發現元虤與韓隐的眼神交流。
韓隐細聲地說:「你可要對我負責。」
元虤臉更紅,想起當初大膽的要他與自己成親,在山洞裏,韓隐停下情事之時,自己還引誘他,臉紅紅的點着頭。
韓隐見了元虤點頭,笑得眼都彎了,只差沒哼着小曲,來顯示他的心情。
黃嘯第一次見到韓隐臉上有了表情,便對他說:「你這悶頭小哥,甚少有表情,可體型倒是挺壯碩,成親沒?」
韓隐難得開口:「成親了。」
元虤臉上又是一陣熱度。
「我說你倆不伴着你們的美嬌娘,外出行醫,這演哪一出?」黃嘯打趣着說:「要我家那婆子,早就将我關在屋裏,不給出門了! 」有些想念家鄉的意味。
彭郎說着:「男兒志在四方,他倆尚且年輕,出來見見世面,咱們不也是為了能讓他們過上好日子在打拼。」他家那婆子也有兩個月不見了。
前方一名镖局成員大喊:「再兩裏路,便到樓蘭,今晚在城中休息一宿。」
黃嘯趕緊領隊,身為領将,他必須考慮大夥,收起剛才打鬧的笑臉,邊前進邊吩咐手下,夜晚值班看貨及貨品保管的細節。
一行人入城已是傍晚時分,樓蘭城本就是座不夜城,城內點起盞盞燈火,市集上滿是人潮,不見消退。
韓隐護着元虤,兩人同镖局一行人進了城中的酒樓,與黃嘯說好隔日出發時辰,便進了廂房。
廂房裏兩人整理着行囊,元虤看着藥草:「此次還好遇上黃兄他們一行人,否則我倆還困于那黃沙大原之中。」
韓隐擰了條帕巾,拉過元虤,讓他坐在椅子上,為他擦着臉。
元虤閉眼享受韓隐的照顧,覺得唇上一暖,睜眼便見着韓隐吻着自己,嘴角微微地笑着,回吻着韓隐。
經過上次的情事,兩人許久不曾親熱,彼此吻得情深,元虤動情地環上韓隐頸項,微微喘氣,臉上出現情欲的潮紅。
韓隐見他如此,将他抱起,壓上床鋪,激動地吻着他,韓隐眼中透出露骨的欲望,元虤伸手摸着韓隐的臉,他愛死韓隐對他露骨的渴望,毫不掩飾,也無須掩飾。
擡頭吻上韓隐的唇,拉開他的衣物,享受韓隐的愛撫,炙熱的手從他的胸點摸至他早已挺立的陽具上,元虤微微地呻吟。
韓隐隔着自己的底褲,巨大頂着元虤的小穴,慢慢地律動着,元虤被他逗得小穴搔癢難耐,張腿主動環住韓隐的腰身,元虤衣襟大開胸膛上的小點,敏感地立挺,韓隐情色地舔弄小點,一手隔着元虤的底褲,按壓着元虤的小穴。
小穴渴望着被進入的快感,在韓隐的按壓之下,隔着布料小穴便緊咬着韓隐的手指,元虤臉上一紅,害羞地抓緊韓隐大開的衣襟,微微仰頭将臉埋進韓隐胸膛。
見他如此害羞,更引起韓隐的欲望,拉下兩人的底褲,低頭的元虤
便見着韓隐碩大的陽具激動地彈出褲裆,頂端還冒着些許的愛液,刺激着元虤的感官,小穴一陣緊縮,韓隐擡起他的雙腿,看着小穴的開合,抹了些香膏以手指按入小穴之內,韓隐看着元虤扭動腰枝,他忍着自己的沖動,低頭靠近元虤的耳,聲音極為壓抑:「別再誘惑我。」他擔心自己太過粗暴,會弄疼元虤。
元虤對他一笑,這一笑妩媚非常,韓隐懲罰性地咬了下元虤的耳:「你故意的。」抽出手指,一個挺身,将自己的巨大整根埋入小穴之內,吻上元虤的唇,讓他的呻吟埋沒在他的吻裏。
元虤嘴角笑意始終不曾退去,抱緊韓隐也咬上他的耳,舔着,滿意韓隐動情的發顫,韓隐快速地律動,颠得元虤快感沖上心頭,腳趾不住彎曲,雙腿更是夾緊韓隐的腰,韓隐一手撫上他的臀,情色地揉捏着,配合着他的律動,加深巨大的進入。
兩人快意的交合,情色地喘息,弄亂了一床被褥,彼此沉浸在彼此體內散發出來的龍涎香裏,兩人一次次的交纏,彼此渴望彼此。
情勢過後,韓隐撫着元虤的背,梳洗過後的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元虤靠在韓隐身上,任他為自己按摩。
「你可想去市集逛逛?」元虤閉着眼,問着韓隐。
「累嗎?」低頭親了元虤的額。
元虤笑了笑:「休息一會兒,我們便去市集看看,如何?」
「好。」親了親元虤的臉。
過了半刻鐘,元虤便想起身更衣,下床時腿軟地踉跄一下,韓隐實時從他身後抱住他,元虤害羞地耳根子都紅。
韓隐笑出聲音,低聲的問:「可以走路嗎?」
點點頭,元虤嘗到了縱欲過度的疲乏感,羞得雙頰發熱。
更衣完後,韓隐跟在元虤身側,兩人一走出酒樓,便見着了許多穿着薄紗搭着色紗面罩的妙齡女郎,穿梭在市集,街上有許多旅客,逛着攤販所擺設的銅器與鐵器,還有些不曾見過的小玩意兒。
韓隐與元虤新奇的逛着大街,一群女郎與舞者擠向他倆,沖散他倆人,元虤被推往前行,想往後找尋韓隐,卻發現自己已被人群埋沒,無奈地找了一處人煙較少的攤位前,等着韓隐找尋。
韓隐也被擠到後方,欲往前行,卻也無法通過,人群通過後,欲起步找尋元虤,便被黃嘯拍了下肩膀。
「悶頭小哥,怎麽一個人幽蕩?」看了看他身邊:「小哥呢?」
韓隐看着遠方,他尋着龍涎香味:「走散了。」
「那可不得了了,我得趕緊找人尋去。」黃嘯倒是熱情。
韓隐拉住他:「沒事。他在前面等我。」香味就在前面不遠處。
起步便往前走去,黃嘯跟着他,覺得稀奇:「悶頭小哥,你個子雖高,可怎麽就确定小哥在前方。」
微微地笑了笑,韓隐并不打算說。
黃嘯可是好奇死了,等等真遇見小哥,他得好好問問。
元虤也聞到了龍涎香,一個轉頭,便沖韓隐揮手。
「真在前方。」黃嘯真覺得稀奇,他倆似乎有感應似地,背對着韓隐的元虤,幾乎是瞬間轉頭便确定韓隐的方向,對他揮手。
「黃兄。」沒想到黃嘯也在。
「我說你倆,還真神奇,走散了也知道對方在哪,怪哉。」觀察着他倆有什麽特別之處。
元虤笑着道:「我倆同行那麽久,總得要有些默契才行。」不打算說出龍涎香的秘密,看了一眼韓隐,笑得開懷。
「我看不只這樣,你倆必有什麽秘密。」瞧了一會,又說:「真不夠意思,我黃嘯還跟你倆交心! 」
元虤笑得開心:「黃兄,您別氣,倒是您怎麽就一個人?」
「哎呀!我把彭瘦子給忘了! 」拉着他兩:「你倆也幫我找找他,用你倆那什麽神力怪力,尋尋。」
元虤和韓隐彼此看了一眼,笑了出來。
「你倆別顧着笑,這彭瘦子可是我镖局的重點人物,少了他可不行,幫忙找找,快發功。」說得煞有其事。
韓隐指指黃嘯身後。
黃嘯一轉身便見着彭郎哀怨地看着他。
「你老哥倒好了!丢下我去買餅,自個兒去哪裏逍遙?」手上抱着一堆餅。
「對不起,對不起,就遇上了悶頭小哥,與他尋小哥去了。」
彭郎看了眼韓隐與元虤:「算了!東西你拿。」對他倆說:「這兒人多,大夥還是聚在一起得好。」對于樓蘭城,彭郎似乎有着戒心,眼神一直不住地觀察。
韓隐見了他如此,便攬住元虤,小心地照顧他。
黃嘯見了他倆自然地靠在一起,便問:「我說你倆啊!到底有什麽神力?」感覺他倆就是共同體,就該黏在一塊。
「怎麽說?」彭郎不明所以。
黃嘯便将剛剛之事,同他說了一次。
「倒是也跟哥說說,挺好奇。」彭郎也提起興趣,走進下榻酒樓,便拉住他倆坐在樓下飯堂裏,點了壺茶水。
「這事也不知你倆接受不接受。」元虤欲言又止。
「說。你就說。我黃嘯什麽奇事沒見過! 」興致勃勃。
「是啊!你倒是說,我倆什麽狗屁倒竈之事沒見過,你說! 」拍拍胸膛,彭郎說得肯定。
韓隐默默地說:「因為我兩成了親,便能尋着彼此體香,找着對方。」喝了口茶,有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氣勢,臉上卻一臉平靜。
元虤還有些害羞地臉紅。
黃嘯的茶杯掉落在褲裆上,彭郎嘴張得老大。
「黃兄,彭大哥,你倆若是介意,明日我們便先行離去,絕不讓兩位大哥困擾。」元虤說得誠懇,看着他倆的驚訝,元虤意料之中,要世人接受他倆成親之事,是種奢望。
彭郎不發一語。
黃嘯消化着他倆的話,将茶杯拿起,又倒了一杯茶水。
韓隐依舊面無表情,也不打算離開座位。
元虤笑得自然,他與韓隐并未做錯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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