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08.賭場風雲
離開醫院的刑拙回想起小情敵淚眼朦胧的樣子,不知道怎麽心底沉甸甸的。
真是感動麽?她越是回想,越覺得似乎還透着一點點悲傷。
可他有什麽好悲傷的?他得救了,應該覺得開心才是。
刑拙想不通。
Alpha的心思好難猜。
抵達目的地,她才看到丁二狗帶來的十五個人,遠遠超出她的預期。
這十五個人還攜帶着她需要的材料,砂石,棉花,塑料瓶等,她并不多廢話,由丁二狗率領一群人前往棚戶區,哪裏的棚子多且便宜,非常适合成為大本營。
刑拙瞧了瞧,覺得不錯,付款給了房東。
随後,她将這些人分成幾組,像流水線般将淨水器流程交給幾組,但并不把所有技巧交給一個人,最後組裝部分全部由她完成。
一下午下來,一千二百八十六個淨水器制作完成。
傍晚時分,她并沒有差遣一家一戶人推銷,而是在棚戶區最密集的地方讓丁二狗和他的朋友打了一架,引起一群人圍觀,随後通過兩人的嘴說出争搶淨水器緣由,并且還讓丁二狗親自演示了一遍。
淨水器的擺攤地點,沒過一個小時就擠滿了人。
八點淨水器全部賣掉,分掉丁二狗和幾個人的工錢,刑拙賺了兩萬三千塊。
她與丁二狗等人相約明日再集合。
随後,她購買好食物回醫院,倏而想起沒給江宙留點錢,這會兒恐怕餓着了。
哪知她回去,沒瞧見江宙人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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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問小護士,那小護士對她愛答不理,塗着指甲油道:“小哥哥問了我當鋪在哪兒,我指了指,他就跑了,叫都叫不住……哎……”
“去了當鋪?”
“應該是吧。”
刑拙把食盒塞給她,眼底閃過一絲凝重:“幫我放着,我一會兒回來吃。”
去當鋪恐怕是想找那項鏈,她都不着急,他那麽着急做什麽?
人現在沒回來,恐怕是遇到什麽事情了。要知道垃圾星不比帝都星的治安,這裏充滿混亂不安定,強龍難壓地頭蛇,他又還生着病,若是真遇着什麽事兒,單打獨鬥難以脫身。
她腳下生風朝當鋪跑。
晚上月黑風高,集市不似白日熱鬧,死氣沉沉的,再加上隐約彌漫着股酸腐味道,顯得陰森恐怖。
當鋪關門了,黑漆漆的一扇門。
“咚咚咚!”
“咚咚咚!”
刑拙蹙眉敲門,并不是很有耐心。
就在她準備砸門進去,門“咯吱”一聲開了,那尖嘴猴腮的當鋪老板披着睡衣,煩躁開門罵罵咧咧道:“誰啊誰啊!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我有個朋友,男性alpha,大概這麽高,”刑拙并不跟他廢話,用手比劃了下,眼神冷冷逼視道:“他應該是來問那條四葉草項鏈的,你見過麽?”
當鋪老板“嘿”了聲不太高興,甩甩袖子要朝裏面走,沒好氣道:“沒見過!”
這都什麽人?煩死了都。
白日裏來了個瘋子揍了他左眼,晚上又來一個!
刑拙一把揪住他後頸朝後一拽,往門上一推,揪着他衣領直勾勾盯着他,嗓音蘊含着寒意:“說!”
這一拽一推,當鋪老板那骨頭撞得發疼,手腳發麻,借着微光看對方眼神,把他吓得夠嗆,不知道到底招惹上什麽瘟神,打了個哆嗦老老實實道:“有有有!”
“他問你,你怎麽說的?”
“我……我我……”當鋪老板額頭冒着冷汗,在她蹙眉逼視下磕磕巴巴道:“我說,那項鏈賣給星球主張钊了,他揍了我左眼……哎喲,現在還疼呢。”
“然後呢?”
“我看那小夥子那樣,應該是去賭場找張钊了。”
刑拙素來不容易動怒,這回胸膛微微起伏,死死盯着賊眉鼠眼的老板,拽過他朝前一拉,一膝蓋頂在他胃上,旋即在他慘叫聲中,一拳揍向他右眼。
“嗷嗷……疼疼疼……”
當鋪老板朝後一個踉跄摔了個屁股蹲,捂着眼睛直叫喚。
刑拙朝前走了兩筆,觑見旁邊放着的竹竿,一把撈過朝後一揮。
“砰”的一聲,當鋪的招牌直接砸落,摔在地上爛了,她把竹竿朝當鋪門上一扔,那竹竿狠狠刺入木門裏。
當鋪老板:“!!”
當鋪老板:“啊啊啊啊!”
刑拙懶得理發瘋的老板,擡眼望見遠處依舊燈火敞亮仿似一座巢穴般的建築。
那裏就是丁二狗說的賭場,白天黑夜都燈火通明。
賭場外面閃爍着不少霓虹燈,五顏六色,混合光顯得髒兮兮的。
賭場分為八層,真正使用的有五層,有兩層是供富人住宿的,另外一層是專屬于星球主張钊享樂的。
一走進去,到處彌漫着烏煙瘴氣的味道,有煙草的、果汁的、劣質香水、酒味等,刑拙撥開人群朝裏面走。
“不是吧,上面那誰真賭自己五十年的工作時間?”
“什麽五十年工作時間?跟賣身有什麽區別!”
“你們不知道,那Alpha長得特好看,張钊要是贏了,那alpha估計就是被送人。”
“這回,張钊親自上場賭,那alpha懸咯。”
“據說,是為了一條項鏈。”
“那不得看看?”
“……”
刑拙耳朵尖聽到消息,跟着看熱鬧的人朝前走。
實際上,一樓的不少客人都在朝同一方向,一部分是想看看那alpha長得多好看,一部分是看熱鬧,另一部分則是待價而沽。
抵達三樓。
她一眼就望見被裏三層外三層的賭桌一端坐着的江宙,他神色認真,注意力俱在牌桌上,另一端坐着的是戴着眼罩鑲嵌着金牙,嘴裏叼着雪茄,虎視眈眈用獵物眼神盯着江宙的中年alpha,此刻他身側穿着美豔的女人正為他點燃雪茄,煙霧讓他的面部看起來些許不真切。
這應該就是張钊。
荷官還沒發牌。
“小朋友,你确定要為了一條項鏈跟我賭?”張钊唇角含着輕蔑的笑。
他并不将跟前這小子放在眼裏,畢竟他在賭場上縱橫多年,賭術不差,賭到瘋狂時一只眼睛都沒了。
K-1銀制品難求,他好不容易拿到,不做成眼部機械用品豈非浪費?這枚項鏈已經足夠他恢複失明的眼睛了。
“他不賭。”
江宙正要開口讓他發牌,嘴裏的話被熟悉的聲音打斷。
他蹙眉順着聲源處望去,就看刑拙一副胸有成竹模樣撥開人群朝他走來,抓住他的手望向張钊道:“項鏈我們不要了。”
張钊吐了口眼圈,看她器宇不凡模樣揚了揚眉,笑道:“賭不賭,不是你說了算。”
旋即,他懶洋洋看向江宙,笑意更濃。
要是能留下這麽個優質alpha,到時候伺候伺候那些難纏的富O,也是好的。
刑拙蹙眉,回頭看他勸道:“別賭,會輸。”
這家夥瘋了不成?上賭桌哪裏靠的是運氣?上賭桌永遠沒有贏,只有輸得份兒。
更何況張钊此人絕非善類,乞求運氣和惡人良心發現是不可能的。
她又重複了一遍:“項鏈,不重要。”
江宙掙脫她的手,盯着他揉揉手腕,定定道:“項鏈,對你不重要,對我重要。”
刑拙征愣了下,頗為意外江宙把當掉的項鏈看得這般重,這微末恩情他竟要用未來幾十年光陰來還?
該說他傻,還是該說他笨?
“我要賭。”江宙雙手合十擱在桌上,直直望着張钊道:“發牌吧。”
中午刑拙離開,他哭夠了,拔了針管,詢問了當鋪就出來了,找到當鋪去得知那老板把項鏈都賣給別人了,很是光火把人給揍了。砸了賭場找茬才把張钊引出來,對方明日就要把項鏈給融了做新型機械眼,他再不拿回來,就什麽都沒了!
對于刑拙來說,不重要就不重要。
他的心,他自己找回來。
刑拙眉色微沉,那荷官發牌了,已然無法阻止了。
旁邊的保安把她請出了賭博區。
張钊沖江宙假笑道:“不錯啊,小夥子。”
其實他現在開始打新來女人的主意,對方衣着不俗,談吐不凡,舉手投足隐含股上位者的威嚴,長得不比江宙差,若是一石二鳥留下兩人,定然能為賭場創造不少收入。
江宙冷着臉,嚴陣以待。
他現在只想拿回項鏈。
刑拙閉了閉眼,薄唇微微抿着。
也好,讓他受些教訓,磨磨沖動的性子。
荷官發完牌。
規則是雙方用五十萬籌碼做賭注,賭到最後一分錢,輸完後定勝負,既靠注意力又靠體力。
江宙第一局就贏了十萬。
以前跟刑拙在一起,刑拙教過他些賭術,可是每次教都說只是玩兒,絕不能用在賭博上。
他那時縮在她懷裏拿着牌說有她在他在不敢上牌桌,現在他不僅僅敢,還開局贏了十萬,他心底有些驕傲起來,覺得對手也并不十分難纏。
刑拙蹙眉。
賭場如戰場,輕敵是大忌。
再看張钊神色,不緊不慢,抽着雪茄眯着眼睛,絲毫十分胸有成竹模樣。
這牌局在第三局時開始逆轉,張钊開始把把都贏。
眼看跟前的籌碼不斷減少,江宙眉頭皺得緊緊的,看着剩下的十萬籌碼額頭冒着細細密密的汗。
幾圈牌局下來,刑拙發現江宙賭牌似乎跟她有些相似。
摸牌,看牌,還有……推籌碼的手勢。
刑拙疑惑歸疑惑,同時也注意到張钊那枚眼罩反光,右耳下的耳釘閃爍着銀質光。
再擡頭朝江宙身後望去,二樓窗戶裏有一根小管子伸了出來,再逡巡一圈,又發現了幾處隐蔽的。
這牌局,除非張钊認輸,否則江宙根本不會贏。
她看了看神色恍惚的江宙,鑽出了人群。
場上江宙孤注一擲,推了最後一波籌碼。
他心髒被攥得緊緊的,舔舔幹裂的唇瓣,呼吸并不順暢緊張道:“開牌。”
張钊勾唇一笑,翻了牌。
三個A對9,10,J。
“我贏了。”他笑得自信,贏得輕輕松松,用一種憐憫可惜的眼神看怔怔的年輕人道:“從今天開始,你得為我打工五十年。”
江宙呆呆的,呼吸都不像是自己的,望着自己手裏的牌身體仿佛被抽幹了。
打工五十年?那意味着他喪失自由,根本不可能再離開垃圾星。
很不合時宜的,他想起刑拙以前說,別上賭桌,因為你永遠不可能贏得過對手,你的對手是你的欲望,欲壑難填。
“嗯。”他回頭喪氣,聲音跟蚊子似的。
再擡眼朝人群裏找刑拙,哪裏還有她的影子?
她不想理他了,她肯定覺得他太不聽話,太活該了。
人群裏爆出一輪輪議論,多數在打量他的。
“說實話,挺帥的……真是可惜了,留在賭場。”
“嗨,你也要看張钊會不會留在賭場啊。”
“也不知道他是為了什麽,把自己都賭出去了。”
“……”
張钊最喜歡看就是賭輸後對手失魂落魄的模樣。
他笑眯眯下令道:“來人,把他先給我帶下去。”
兩名保安上前扣住他的肩膀。
這回,江宙徹底慌了,一顆心沁潤在冰寒裏,開始後悔沒聽alpha最後的話。
“等等。”
就在此時,人群裏淺淡又不失力道的話破開嘈雜。
人群自然而然為那聲音主人讓開了道,好像她天生就該如此這般對待。
張钊眯着眼睛朝人群裏望去,十分滿意道:
“這位小姐想必是放不下你的朋友,要想救他,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用你的五十年來賭才行。”
那兩名保安得了令,松手退到一邊去。
江宙薄唇抿着,怔怔望着她,不知道為什麽,那句簡短的“等等”足夠讓他失措的心穩穩落地。
刑拙走到江宙跟前,瞧昔日肆意妄為的alpha撞了南牆頭破血流得差不多了,挑眉道:“賭開心了?”
“開心,開心得很!”
江宙哪知道她一開口就是氣死人的話,不由得嘴裏也帶了刺,不爽瞪她。
見她似笑非笑,當真覺得自己像個小醜似的,當下聲音悶悶的,又不敢真兇她,怕她真不管他了。
“既然開心了,那還不起來?”
刑拙暫不與小炮仗鬥嘴,擡了擡下巴示意。
江宙罕見聽話起身。
“坐我身後。”刑拙落座後雙手合十擱在賭桌上道。
老刑家人不進賭場,小賭怡情,大賭就不行了,沒成想今日為了江宙還得破賭戒。
江宙望着對面得意洋洋的張钊,猶豫了下,賭氣般不願意坐在她身後,踹開旁邊凳子,抱着胸抖着腿緩膈應她道:“我偏不坐!我要站着!”
想讓他認輸!沒門!
刑拙沒理他。
她朝張钊望去,言笑晏晏道:
“我這個人嫌麻煩,不如這一局我賭我的這輩子,若是我贏了,我帶走項鏈和我的朋友,若是你贏了,我願意跟我朋友在這裏打工一輩子,如何?”
旁觀者們議論紛紛。
“嗨,張钊哎,賭術在垃圾星數第一沒人敢說第二!”
“就是,她這不跟她朋友一樣傻不拉幾的麽?”
“哪兒有人上趕着輸得?那可是一輩子!”
“一輩子當奴隸,失去自由,完犢子啊。”
“長得挺好看,似乎還是個高階alpha,怎麽就……”
“輸定了,你看他朋友也是對賭博一竅不通,看她的樣子,也是沒怎麽上過賭桌。”
“……”
周圍沒人看好刑拙,看這突然出現的alpha仿佛看冤種似的。
然而,第一局剛開始,荷官發完牌,張钊臉色就變了,他頻頻去摸耳垂上的耳釘,又去摸眼罩,擡頭望向對面懶洋洋摸牌,似乎漫不經心的女Alpha,再望向站在他身後恰恰擋住二樓視線的江宙,眉頭擰得緊緊的。
電子設備,怎麽會沒聲音?
旁邊的美豔女O纏着他脖頸,嬌滴滴喚了聲“張爺”,瞥向他的牌面露出笑意:“是好牌呢。”
又要贏了。
張钊嚴肅了些,推開纏上的女O,陰沉着臉道:“走開。”
那女O撒嬌不滿,又無可奈何,扭着臀離開了牌桌。
“怎麽回事?”有人發現他臉色變了。
有人分析道:“張爺這是認真了,剛才只是玩玩的話,現在就是要搞一把大的。”
然而,與衆人想象中不同的是。
刑拙第一局就贏了,獲得八萬賭資。
起初一群人以為是巧合,可接下來除卻刑拙到手扔掉的牌棄權輸掉,剩下的牌局把把都贏。
對面的張钊臉色愈發凝重,眉頭打了死結,黑着臉一局局打下來愈發暴躁,反觀刑拙風輕雲淡,仿佛不在賭桌上,是在戶外閑聊喝茶似的。
“不是吧,又輸了?”
“這到底是什麽人?怎麽贏得這麽兇。”
“好家夥,這讓我想起以前那個星際海盜崇山,跑去賭星賭賺了一百多億,末了那賭場老板把人惹毛了還炸了賭場……”
“崇山現在可被賭星稱為賭神,雖說人是在聯邦星際剿滅星盜時死了。”
“嗨,真不知道這位去賭星會是什麽光景?”
“好像,崇山當時帶着個Omega,這位……”
“這位,帶着個Alpha。”
“……”
江宙聽到看客議論紛紛,說起過去眼神躲閃,頗為心虛。
被扒拉出來,對他和刑拙絕對沒好處!
天知道,賭星那群人現在恨死他和刑拙,要是他兩出現,被千刀萬剮的概率比較大。現在他确實還跟着她,可跟那時心意相通截然不同了,想想他就覺得好心酸。
那邊刑拙跟張钊賭完最後一把。
所有籌碼盡皆擺在刑拙跟前,她扔掉手中的紙牌起身,雙手撐着牌桌直視着臉色黑得像要滴出水的張钊道:“看來,今天我可以帶走我的朋友,還有那枚項鏈。”
“就是,不知道張钊先生,說話算不算話?”
張钊咬着後槽牙看着手裏紙牌,怎麽也不敢相信會輸得這麽徹底!
他呼吸凝滞,臉都漲紅了,從頭到尾他被吊打得厲害,還是在大庭廣衆之下,這讓他怎能不氣!
“能!”他顫巍巍起身,連連說了幾句“能”後,目光灼灼盯着他道:“但是你要再陪我賭一局!”
刑拙眯了眯眼睛,笑意更濃道:“你以什麽為籌碼呢?”
“錢,我有的是錢!”張钊眼睛裏泛着瘋狂,志在必得道:“我是這個星球的主人,這裏所有的一切都屬于我!你跟我賭,我不怕輸!”
瘾。
賭博輸贏都有瘾。
這張钊,恐怕是輸掉後賭瘾上來了。
刑拙勾唇搖頭道:“看來,我是不得不跟你賭,否則我和我朋友還無法離開?”
“不錯,你必須跟我賭,”張钊咧嘴笑得志得意滿,他是這個星球的主人,他根本不需要害怕輸。
“賭幾局?”
“直到我贏你為止。”
刑拙把玩着一枚籌碼,在指尖滑動,忖度了下,倏而笑道:“好啊。”
既然走不了,幹脆些試着破開垃圾星的局面。
這裏,也并非沒法真正經商,不過是遭張钊把持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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