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咔噠”一聲快門聲響,陸鳴川下意識用手遮住半張臉,他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一個抱着沉重相機的小四眼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陸鳴川的身後,正從陸鳴川的側面拍向一層的賽場,這個角度剛好能夠照到梁禧。陸鳴川心中明了,甚至替他想好了第二天的新聞标題,就叫“俱樂部聯賽爆出黑馬,引天才種子選手警鈴大作”。

但是非常可惜,這樣一條新聞即将夭折在這裏了。

“照片删掉。”陸鳴川回過頭,對着那人伸出手,“誰叫你過來的?”

小四眼一時愣怔,張了張嘴:“為什麽要删掉啊?蔣小姐跟我說,已經跟您打過招呼了。”

隔壁站着看戲的魏承毅發出一聲嗤笑,他假模假式搭上陸鳴川的肩膀:“你這個女朋友,還挺會為你的事業操心的嘛。”

陸鳴川皺起眉,不再多說,直接将相機從那人手裏拿過來,敲了幾下屏幕将剛才的照片全部删掉:“我沒答應。”他将删得一幹二淨的相機重新放回小四眼的手上,對方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哦”了兩聲,又覺得不對,剛想開口,就聽見後面一道女聲傳來。

“鳴川,是我找俱樂部的人來拍的照片。”蔣夏嬌穿着劍服,因為太熱的緣故,敞開領口的粘扣,她用手扇了扇風,“你要是不願意發出去也不用删,我們可以自己留着。”

“我跟你說過,我不想做這些額外的事情,我的任務只是打比賽,而不是配合你們俱樂部營銷。”陸鳴川不贊同。

蔣夏嬌嗯了一聲,走到陸鳴川身邊站定:“好吧,這回聽你的。”

魏承毅拖着腮幫子事不關己,見兩個人争執完畢,這才笑嘻嘻發問:“嬌嬌今天打得怎麽樣?”

這就是純屬哪壺不開提哪壺了,女生比賽的場地在一號訓練場,但是陸鳴川從開始一直到現在都窩在二號訓練館上面。蔣夏嬌一蹙眉頭,笑道:“我打得再好也沒人看啊。”她的視線跟随陸鳴川一起,落在了梁禧身上,目光深沉。

場地中央,梁禧以4:0完成了和黃毛的比賽。

黃毛的戰略是有效的,他采用了一直嚴防死守而忽略進攻的方式。

這種方法雖然放棄了得分的機會,但同樣,也給梁禧的得分增加許多難度,最後耗到四分鐘時間用完,梁禧也沒有打滿五劍。

這種情況在花劍比賽中很常見,畢竟花劍比賽可是號稱三個劍種中最“磨叽”的。花劍的有效面積最小,同時面臨複雜的規則,以及大量細節的技術動作,對運動員的水平要求極高。

蔣夏嬌沖着身後的攝影師一伸手:“把相機借我用用。”說罷,接過相機就調成長焦當成望遠鏡,對準了樓下的梁禧。

陸鳴川看着她的手指在快門鍵上按動兩下,目光一淩,呵斥道:“蔣夏嬌,你幹什麽?”

“我幹什麽?”蔣夏嬌個子不高,氣勢卻不弱,一把将相機揣到陸鳴川手裏,“怎麽,拍一下你這個弟弟,不可以嗎?我看人家長得帥不行?”

“在外面我不想跟你吵架。”陸鳴川不露聲色,接過手裏的相機,打開,熟練地再次把蔣夏嬌拍的照片删掉,“有什麽事回去說,你不要在這裏鬧。”他的語氣裏帶着警告,重新把相機交還給攝影師。

魏承毅實在看不下去,拽着小四眼說他倆去外面買水,這才讓那個無辜的相機逃脫被不斷删來删去的命運。

“行了,現在就剩我們兩個。”蔣夏嬌靠着陸鳴川身邊一站,學着他的動作支棱着腦袋向下看去,她的目光落在正在休息區喝水的梁禧身上。

賽程的安排分上下午,上午打完小組循環賽,根據成績進行積分核算,下午按照積分進行淘汰賽。

中間有兩個多小時的午休時間,白煦舟從外面買了代餐三明治,遞給梁禧。兩個人在牆邊的休息區找了個地方肩靠着肩坐下,一邊吃一邊不知道在說些什麽,梁禧臉上挂着淺笑,時不時點兩下頭。

陸鳴川捏着手裏喝完的飲料瓶,直起腰來,轉向蔣夏嬌:“走吧,出去吃飯。”

蔣夏嬌不為所動,她的手指沖着梁禧的方向指了一下:“你喜歡的人是不是他?”“蔣夏嬌!”陸鳴川壓抑着怒火,“是不是有點什麽風吹草動,你就要神經過敏?”

“他很帥,打劍的動作也很不錯。”蔣夏嬌還是不肯将目光從梁禧身上移開,“我想跟他一會打個實戰,你去跟他說。”

陸鳴川定定看着面前大了他一歲的女孩,半天沒說話,良久,他冷笑道:“随便你,要打你自己去說。”

梁禧對于二層發生的一切渾然不知,休息了沒一會,劍館的樓道裏就逐漸熱鬧起來。對戰表已經張貼好了,挂在外面的牆上。

白煦舟快跑兩步,蹦到梁禧面前:“哥!你積分排名第一,第一局輪空了,直接晉級三十二強!”

梁禧剛才暢快淋漓打了一場,心情不錯:“能晉級三十二強有什麽可高興的,你坐下來歇會,別到處跑來跑去的,看得我暈。”

白煦舟笑嘻嘻在梁禧身邊坐下。

午後,室外熱烈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灑進劍館裏,落在銀灰色金屬劍道上反射着一層細碎的光。

梁禧一直覺得泊平的午後有一股特殊的味道,就像是幹燥的松脂在反複揉搓中産生的氣味,清淡而缱绻,讓人只能聯想到一些好事。

腿傷已經好了,他也決意要遠離地下賽,從此往後都會堂堂正正以C國人的身份向世界的劍壇展露鋒芒,他還會如同今天一樣,被衆人圍觀,成為決賽中最惹人注目的焦點。

俱樂部聯賽的對手在梁禧面前實在不太夠看,當他最終以15:7的成績贏得這次聯賽的金牌時,觀衆席上爆發出了熱烈的掌聲。梁禧摘下頭盔和劍抱在手裏,他面帶微笑向觀衆席致意。

他的對手是一名重點大學的擊劍隊隊長,他對梁禧的勝利沒有不滿,心服口服跟梁禧握了一下手:“你真的很厲害。”

頒獎的時候也不知道白煦舟從哪裏抱來了一束花,愣是要塞到梁禧手裏,搞得梁禧舉着金牌和花有點不知所措。走下臺去,梁禧難得臉紅将花束重新塞到白煦舟手裏,低聲道:“這種業餘比賽也要送花,我看你就是想要我被人家笑話。”

白煦舟拽着他的胳膊大笑:“哥,你要是願意,等回頭你參加一個比賽我給你送一束,參加一個我給你送一……”

“梁禧,等等!”

忽然一道女聲從身後傳來,梁禧回過頭,面對着陌生的臉發愣:“你好?”

跑過來的女生大概有一米六五左右,穿着一身比賽服,馬尾辮被高高紮起,發尾染成了棕紅色。長得倒是很漂亮,雙眼皮大眼睛,皮膚很白,看上去保養得很好。

“你好,我是陸鳴川的女朋友,我叫蔣夏嬌。”

梁禧想過很多次和陸鳴川女朋友見面時的場景,他甚至在今天臨出發之前,還對着衛生間裏的鏡子練習了一下微笑,就是怕在面對這種尴尬場景時,心中的不滿和嫉妒會顯露出來。

可真到這樣一個女生出現在他面前,梁禧心裏面的石頭反倒放下,說毫無波瀾肯定是假的,但是也沒有像他想象的那麽如臨大敵——早就知道陸鳴川和別人在一起了不是嗎?只是現在親眼看見了而已。

梁禧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沖她伸出手:“蔣小姐,你好。”

蔣夏嬌卻沒有回應他伸出的手,反而徑直走到他面前,告訴梁禧:“我想和你打一場比賽。”

“今天的比賽已經結束了。”白煦舟攔在梁禧面前,他接過梁禧手裏的頭盔和劍,“而且蔣小姐是女生,沒有男生和女生打比賽這麽一說。”

“正規比賽肯定是沒有,不過我覺得如果是私底下的練習,應該也沒什麽大問題吧。”蔣夏嬌沒理白煦舟的話,仍舊盯着他身側站着的梁禧,似乎非要從他口中等來一句肯定的回答,“剛才我和鳴川在二樓看了你的比賽,真的很棒,我也希望能借着鳴川的面子跟你切磋一下。”

“切磋……”梁禧喃喃了一句,像是在反複咀嚼這兩個字裏的意思。

頒獎結束,選手都收拾東西離開了劍館,觀衆席上也只剩寥寥幾個人整理物品,還有幾個拿着拖把進來的清潔工準備打掃場地。

熟悉的腳步聲響起,每一聲都很清晰。

梁禧擡起頭,對上了陸鳴川的臉,他一時有些失語。随後,在陸鳴川開口喊了他一聲名字之後,梁禧心中的無名火驟然升起,他從白煦舟手裏拿過自己的劍,握緊劍柄。

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交織在一起,要不是場合不對,梁禧現在就想開口問問陸鳴川,他女朋友到底什麽意思。

梁禧都主動放棄了,也不打算再打擾陸鳴川的私人感情,但是,現在看來,這根本不是他單方面能決定的事情。

陸鳴川率先移開了目光:“打不打看你的意願,累了就回家休息吧。”

在梁禧還沒開口之前,白煦舟卻先動了,他上前一步撞在陸鳴川的肩膀上質問道:“陸鳴川,你什麽意思?”

被撞的那人卻只是退後了一步,沒有說話,也沒有對白煦舟失禮的動作做出任何反應。

“操,陸鳴川我警告你,當年是你……”

“打吧。”梁禧伸手拽住了白煦舟,将他扯了回來,“小白去一邊看着。”他重新将自己的保護服和金屬衣拉鏈拉上,粘扣仔細貼好。

“蔣小姐,讓你男朋友暫時充當個裁判行嗎?”梁禧認認真真發問,表情真誠到蔣夏嬌有那麽一瞬懷疑起自己的判斷力。

可是,她明明在陸鳴川的相冊裏看到過一個單獨的分類,名稱只有簡單的“年年”兩個字,照片上從梁禧還是個奶團子,一直到他長大,甚至還有他在國外的幾張。

就連蔣夏嬌自己傳給陸鳴川的照片都沒有這個待遇,況且,她清楚記得陸鳴川之前給她坦白的一些話……

“可以。”蔣夏嬌定了定神,回答道,“我們就打五劍,不浪費你的時間。”

梁禧點點頭。

在陸鳴川喊出開始的一刻,梁禧開始快速挪動步伐——他不打算給蔣夏嬌留面子,抛開她是個女生,是蔣夏嬌最先挑戰他的。

腦子裏又回想起陸鳴川曾經說過的話,他說:“賽場上還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活該你輸,年年。”

好吧,既然是陸鳴川自己說過的話,梁禧決定在他面前好好落實一下。

他的進攻步步緊逼,幹淨利索的出手沒有半點猶豫,也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第一劍,梁禧不偏不倚刺在蔣夏嬌的胸口上,發出一聲悶響,看上去刺得很紮實,可是學劍的人都知道,胸口的到肚子的位置是唯一有護板在衣服裏面擋着的地方,刺在這個位置能夠将被刺中的疼痛感降到最低。

梁禧雖然對蔣夏嬌怎麽也喜歡不起來,可也不打算在賽場上對一個女生下狠手。

蔣夏嬌沒有被梁禧的進攻速度吓到,相反,她站在開始線面前變得更加謹慎。陸鳴川标準舉了一下右手象征梁禧得分,最後又喊了下一劍的開始。

從始至終,陸鳴川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仿佛他在這場比賽中的角色真的只是個局外人。梁禧最看不慣的就是陸鳴川這樣的态度,含糊其辭、模糊不清,無論發生什麽永遠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小時候,梁禧第一次忐忑地向陸鳴川試探,告訴他自己可能喜歡的不是女生。那個時候陸鳴川也像現在一樣,冷靜而淡定地詢問梁禧,問他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

“如果我喜歡的是男生,你會讨厭我嗎?”梁禧小心翼翼發問。

陸鳴川沉思了一會,回答他說:“從科學角度上來說,喜歡同性是有可能的。”

“那哥哥呢?你可能會喜歡男生嗎?”

“我不知道。”

現在也一樣,陸鳴川站在那裏仿佛是個局外人,好像蔣夏嬌堅持要和梁禧打比賽僅僅是因為技術切磋,可是,在場的所有人心知肚明,蔣夏嬌就是因為他陸鳴川才跑來找梁禧的茬……

然而梁禧并不願意受這個委屈。

“滴——”

“滴——”

接連兩劍單燈,梁禧的劍尖始終落在蔣夏嬌的胸口,與第一劍偏離的程度甚至不超過一個指節。

然而蔣夏嬌顯然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她抓住一切機會刺向梁禧,哪怕是被梁禧擋開到無效部位,她仍舊會将劍尖落下。

大臂上、大腿上,這些沒有護板也不屬于有效得分的位置都被蔣夏嬌狠狠刺下,雖然一分沒得,可這種地方被刺中仍舊很疼。甚至還有耳朵旁的護面也被蔣夏嬌劈上去一劍,震得梁禧一陣耳鳴。

憑什麽!明明我又沒有做錯。

梁禧皺起眉頭,心中的怒火越來越無法被壓制,他腳下的步子越來越快,劍尖在空中劃過,和蔣夏嬌的劍不斷交戰,他步步緊逼,一直蔣夏嬌逼到了黃色警告區……只要蔣夏嬌雙腳都出了最後一條警告線,那麽她就會丢分。

這種情況不止是丢分這麽簡單,而是在承認你敵不過對方的進攻,甚至被逼離了場地。

蔣夏嬌顯然也意識到了這點,她在瞥見腳下的黃線一瞬間,忽然停住了腳步,保持着一只腳踩在線上,另一只腳已經退出劍道的動作,她後仰着身子準備硬生生接下梁禧的這一劍進攻。

然後,梁禧的速度和力量完全超乎她的想象,幾乎是在瞬間,她感覺到有一股力量落在她的胸口上,她猛地後仰,卻由于雙腿姿勢不穩的緣故直接跌出了場外!

成年人倒地時發出的巨響伴随着裁判器“滴”的一聲,在場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白煦舟從旁邊的地面上站起來,驚訝地看着蔣夏嬌摔出場外,而陸鳴川似乎也愣怔了一秒。

梁禧反應很快,他迅速将自己的重心拉回,然後一步一步走到場地外面,将蔣夏嬌從鋪設橡膠毯的地面上扶起來,期間一句話也沒有說。

“你……”蔣夏嬌還沒反應過來,她直勾勾看向劍道旁邊站着的陸鳴川,然而,陸鳴川的愣怔卻只維系了一秒不到,随後他将目光轉到裁判器上。

蔣夏嬌這裏亮的是彩燈,梁禧亮的也是彩燈,這證明雙方都刺中了對方的有效部位,但是梁禧這邊明顯是進攻方……結果顯而易見,應該是進攻方得分。

梁禧安靜站在開始線上看着陸鳴川,忽然嘆了口氣:“算她的防守得分吧。”

陸鳴川卻搖了搖頭:“是她自己要打的,輸了贏了自己擔着,我不想裁黑劍。”

“進攻刺中,得分。”他舉起了示意梁禧這邊得分的手,“現在比分4:0,雙方回到開始線,實戰姿勢準備……”

“我不打了。”蔣夏嬌将頭盔扔在地上,解下自己的手線就跑了出去。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