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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你很會幫別人找東西,是吧?

雲認真坐了起來,從情侶模式直接切到偵探模式:嗯,你什麽東西掉了,最後一次見它在什麽地方?

衛短信:我的心掉了,到現在還沒有找到。

雲捧着手機,又呵呵呵地傻樂一陣:誰說鋼鐵直男不會說情話,你看看這情話多含蓄多有深度多有份量。

雲短信:你的心長什麽樣子,最後一次見它在哪裏?

衛短信:我的心紅彤彤的,裏面寫滿了“雲”字,很容易辨認。

雲短信:所有的東西都會掉在熟悉的地方,想想你去過哪裏了?

衛短信:去過雲的家鄉,陪她坐過火車,還陪她上樓,還和她在四樓演戲,就去了這些地方。

雲短信:演什麽戲(問出這句話,她的心都要從胸口跳出來了,臉頰羞得熱乎乎的)

然後又馬上發一條短信:不許說。

衛翹着腳,半躺在床上看着這個短信又樂了,好吧,雲不讓說就不說了。

他再發短信:那雲偵探,你看我的心掉到哪裏了?找到沒有?

雲短信:找到了,暫時被本偵探征用了,看在你可憐兮兮地份上,就暫時不收你保管費了,不用謝。

衛短信:好吧,記得保管好啊,別讓人偷了去,那可是我全部身家,下半生全靠你了。

雲短信:放心,我會收入保險箱,把鑰匙沉入大西洋底,再加十八層鎖鏈,再用火箭打入外太空,保證誰也找不着(包括你)

衛大汗,不需要,也不用那麽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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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調笑一會,真的挺晚的了。

衛短信:太晚了,你快去睡吧。吻你。

雲良久沒有回複,等到衛也快睡着的時候,她的回複才來:me too。

其實兩人都沒有睡,看着窗外同一片星空,想着心裏不一樣的那個他(她),共同期待明天早一點到來。

兇殘的小公主

第二天雲醒得特別早,精神抖擻地去跑步,給全家買早餐,和全家一起吃早餐,然後回屋收拾房子,再幫忙打掃全家衛生,還破天荒第一次陪媽媽去菜場買菜,媽媽也有些奇怪于雲的良好表現,但也沒有說什麽。

只有雲心裏知道,她心裏的幸福快要漫出來了,不做點事情,心裏的幸福就會決堤洶湧而出了。

但整個白天,她都沒有給衛電話或短信,因為他昨晚說了,今天一整天都要準備、撰寫各種計劃,什麽野驢隊今天戶外探險三大新路線的可能性,校籃球隊保三看二的提高計劃,校足球隊争取打入決賽的分析報告等。

除了中午時間簡單一句:吃了沒,好好休息,就沒了消息,估計那家夥正在苦思冥想、揮汗如雨,雲也沒好打擾他,只是午睡前把昨晚的短信又溫習了一遍,在甜蜜的胡思亂想中暈暈乎乎地睡去了。

一整個白天就這麽在想念他、思念他的分分秒秒中度過了,不知不覺中夜幕又再次降臨。

一邊拿着一本書心不在焉地看着,一邊等着衛的消息。

快八點的時候,突然接到衛的電話:“你在家嗎?”

雲:“在呀,怎麽了?”

衛:“下來,我在樓下。”

雲拿着電話,吃驚地拉下窗簾往下看,樹影、燈光、座椅、行人、人行道、垃圾箱,沒有他。

衛好像知道雲在幹嗎似的,在電話裏說:“別瞎看了,快下來。”

雲:“好的,你等我一會。”

她趕忙放下電話,尋找外出的衣服。

和衛認識之後,她的衣櫥裏除了原先那些文藝範的衣裙,也增加了幾套運動服,還盡量接近衛的服裝風格,方便晨跑也方便和他“搭成情侶裝。”

雲很快換好銀灰色黑邊的運動裝,穿過客廳,和爸媽低聲說:“樓下有一個同學找我,想問一下學期文學社的事情,我下去一會就上來。”

爸媽帶着狐疑的眼光看她,因為雲從來沒有晚上出去過,但孩子大了,他倆也沒說什麽,只是叮囑她一定要十點半以前回來,雲也痛快地答應了

等她快步溜下樓時,在對面的樹下見到了衛,一身黑色帶些許銀碎星形圖案的運動衣,那些銀碎還不如他那一口白牙來得更醒目,整個人一身黑隐在樹影下,別說樓上看不見,到樓下他不象這樣咧嘴笑,也難以讓人發現。

雲揶揄他:“穿一身夜行衣想去做江洋大盜嗎?”

他也開心地回應:“是啊,想要上頂樓劫財劫色。”

雲假裝聽不懂,也沒有追問去哪家,被他拉着手在樹影中掩護下,成功逃脫樓上媽媽灼灼的眼光,向小區門口走去。

南方的夜晚,即使還彌漫着冬天的寒意,仍然熱鬧非凡。

小區的廣場上,大爺大媽在跳廣場舞,這一群那一夥的,音樂交錯,各不相幹;

還有一群音樂愛好者連着簡易的音樂,唱着經典的歌曲;

小朋友們在人群裏歡快地穿梭着,舉風車的,互相推着的交相輝映;

哪家小胖子不小心“吧唧”地一聲摔倒在地,哇哇的哭聲和大人教訓的聲音相繼貫入耳去……

雲和衛很小心地在廣場邊沿走着,并很有默契地拉開他們之間兩個人以上的距離,好象不認識一樣,這可單位小區啊,爸媽同事們的警惕性可不比北京朝陽大媽的差,小心為妙。

很快走出了小區,往左往右?

雲向衛看去。

衛走近她兩步,低聲說:“你們小區你不熟?”

雲:“我晚上很少出來,最多在小區的便利店買些東西。”

衛左右看看,果斷地說:“往左,”然後堅定地拉上雲的手,往左走去。

雲:“你想去哪?”

衛:“先過來看看。”

雲心想,好吧,就跟着走吧。

走過兩個街口,向右穿過馬路,再走了一小段,來到一個熱鬧的夜市街。

雲很好奇地:“你怎麽知道這裏有個夜市,我在這裏都生活十幾年了。”

衛輕松愉快地回答:“憑感覺了。哪象你,呆在象牙塔的小公主,怎知人間疾苦。”

看着雲有些色變,忙補充道:“好命啊,我們求都求不來。”

雲哼了一聲,決定原諒他了。

夜市街人來人往,熱鬧非凡,旁邊的商鋪林林總總,路邊的小攤密密麻麻,各色小吃,讓人看得眼花缭亂:

五顏六色的各式奶茶,香氣撲鼻的糖炒栗子,酸爽開胃的紫蘇炒花甲、狼煙四起的各種烤串,潔白殷實的豆漿、金黃脆酥的油條、鮮嫩多汁的水果、奇香怪異的臭豆腐……沒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讓雲這個“久居深閨”的女孩大開眼界,拉着衛的手四處亂竄,卻是看而不買,按她的話說,肚子剛吃飽,現在讓眼睛吃吃。

衛也陪她從頭到尾走了一圈,才對她說:“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坐下來?我還沒吃飯呢;”

當他看到那些“不管怎麽擦還是顯得油膩膩的桌椅,不管怎麽清掃還是黑呼呼的街道”,又遲疑地說:“要不我們再去另外的地方?”

雲:“不用了,就在這裏吃吧,你找地方。”

衛找了一家看上去相對幹淨明亮的商鋪,要他們再把桌子擦一遍,自己再用餐巾紙擦了一遍,再找了兩張看上去相對幹淨穩固的凳子,才讓雲坐下來。

小店依例送上兩杯用一次性水杯裝着的劣質茶水,衛看看了,幫雲從旁邊的小攤打包了一份檸檬水,插上吸管讓她慢慢喝着,自己翻看着那張帶着陳舊油漬的普通過塑的雙面印菜單,邊輕聲問雲想吃什麽。

雲:“你點吧,我吃過了,你點的東西我随便吃吃就好。”

于是衛點了一份炒河粉,一份烤茄子,兩份烤韭菜,兩份烤腐皮,四份(8個)烤生蠔,10份烤肉串,一聽……

這時他轉頭問雲:“你喝啤酒嗎?”

雲:“嘗一點吧。”

和攤主說:“兩聽啤酒,先這麽多。”

雲好奇地:“你能吃這麽多嗎?”

衛:“不是有你嗎?”

雲:“我吃不了這麽多,我吃過飯了。”

衛:“吃不了我全包了,今天可累壞了,我都沒有時間吃飯。”

(心想,要不是怕吓着你,我還可以多點10份烤肉串)。

好吧,雲也很好奇男人一頓能吃這麽多,她家裏唯一的男人——爸爸常說飯吃七分飽,所以看不出男性與女性在食量方面的差別。

點的各式吃食、烤串很快就上來了,衛還問攤主要一個一次性碗和筷子,從大盤中夾了一小夾炒粉遞給雲嘗嘗味道。

雲小心翼翼地夾了一條放進嘴裏嘗嘗,眼神一亮:“嗯,挺不錯的,比學校飯堂的炒粉好吃多了。”

衛也好似松了一口氣,又給她夾了一些些,然後低着對着他那碟炒粉,大快朵頤起來。

啤酒上來了,雲也是象嘗藥一樣,先喝了一小口,被衛無情鄙視,說喝一定要豪放地大口喝下,才能嘗出啤酒真正的味道……

最後雲嘗了兩筷子烤茄子,一份烤韭菜,半份烤腐皮,一個烤生蠔,一份肉烤串,其餘的全部被衛三下五除二,風卷殘雲般收入肚中,還有一聽半啤酒,仍在繼續牛飲着。

雲好奇地看着他如此饕餮大吃,卻仍然結實緊致的腹肌,不禁有些羨慕。

這時,隔着一張桌子坐着那四個男人好象發生了沖突,他們桌邊放着兩打啤酒,大部分都是空瓶子。

其中一個人紅着臉,用力掙脫旁邊拉着他胳膊的手,用力指着對方那個人,大聲說着什麽;他對面那個人表情也很生氣的樣子,大力拍着桌子,右手手指同樣着對方。

衛感覺有點不妙,忙叫來攤主準備結帳走人,兩人拉開凳子站起來時,正對着那四人桌的方向,突見一透明物呼嘯向他們的方向飛來,衛身體立即做出反應,迅速前傾,雙手把雲護在懷中;一只啤酒瓶擦過衛的肩膀,劃出一道抛物線,叭地一聲砸落在地上,玻璃碎片帶着殘酒四處飛濺,有些還濺到雲和衛的褲子上,鞋子上。

他倆同時問對方:你沒受傷吧。

還好倆人只是受了驚,沒有受傷。

那邊桌旁一個還算清醒的人向這方拱手,表示歉意,衛也大度揮揮手,表示算了,于是倆人轉身離開了夜市。

兩人并肩地走了一會,衛道:“今天沒吓着你吧,早知道就不帶你來了。”

雲拉着他的手,安慰道:“沒有了,夜市很好玩呢,有好多好吃的。以後有機會還可以來的。”

衛:“是吧,那以後再帶你去,C市還有很多很了玩的夜市,都可以帶你去。”

雲:“夜市經常有人打架嗎?”

衛:“也不常見,但人喝醉了,什麽事情都有。”

雲:“如果你碰上別人打你怎麽辦?”

衛:“一般情況就打回去了,誰怕誰,又不是打不過。”

他又看看雲說:“不過你碰到這種情況,有多遠躲多遠,知道嗎?”

雲:“嗯。我肯定有多遠躲多遠,然後報警。”

衛看着她一副明哲保身的小模樣,突然笑道:“如果手機沒電呢?”

雲想了想:“如果他上來,我可先用凳子砸他,還有旁邊是賣豆漿的,我可以躲到那裏用熱豆漿潑他,還有旁邊是炸油條的,我可用熱油淋他,然後就跑到街口,那邊有個大單位,可以躲在那裏……”

衛無語看着興致勃勃的雲,要不要這麽兇殘啊?誰說女人見一條菜青蟲就暈倒,看看旁邊這位,自己想着那熱油,都吓得一哆嗦好不好。

不過如果他的雲真象電影裏的那樣,在他前方浴血奮戰還不忘抽空對她大喊“快跑”時,卻在縮成一旁一邊哭哭啼啼,一邊“勇敢地”說“不走,死也要死在一起”,真是那樣,還真才讓人頭痛呢。

還是身邊這人冷靜、兇殘的雲好,至少她不添亂,讓人放心,也讓人開心。

衛更用力地握緊了雲的小手,她的手好軟好少,仿佛只有自己一半手掌的大小,白晰、柔軟、細嫩。

之前他經常嘲笑雲“無縛雞之力”,雲要麽用纖細的手指輕輕橫過衛的喉嚨,輕聲說:找一個有縛象之力的人就好;或者說:傻子才用蠻力,然後驕傲地昂起她高傲的頭顱,言下之意自己揣摩了。

但不管哪種方式,自己的智商和情商被高度碾壓只有“受”的份了。

(嗯,只是字面意思啊)

倆人慢慢騰騰地回到雲的樓下,已經快十一點了,剛才在路上,雲的媽媽還打了電話催她,所以倆人不敢耽誤太多的時間。

雲:“那我先上去了。”

衛:“好。卻看着她拉着手死不肯放。”

雲:“……”

雲:“我媽媽催我了。”

衛:“好……親一下再走”

雲:“今天親過了……”

衛:“再親一下”

雲:“不行……唔……”

(路過的流浪貓驚奇地看着連在一起的兩個人影,分不清是一只兩腳獸,還是兩只)

突然,雲掙脫了衛的懷抱,含羞帶嗔地瞪了他一眼,轉身跑上樓去了。

衛以一種有些奇怪的方式僵硬地站着不敢動。

一定是今天晚的生蠔吃多了,他有些懊惱地想,等待某處自然消退。

良久,他才慢慢恢複正常,擡頭看看頂樓那扇窗戶,燈光已亮,她的“小烏雲”應該回到家了,這才轉身朝小區門口走去。

這次還比較順利,上次從雲的四樓下來,自己象只無頭蒼蠅似的,在小區裏“嗡了很久”才找着門口,想來是大腦供血不足導致,他肯定就是那個原因了。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第二天,雲就決定提前回學校了,給媽媽說的是“連環”的理由,昨天和文學社的同學商量了,今天要提前去學校做準備。她擔心自己再在家呆着,還不知那個不安分的家夥會出什麽妖蛾子,在家裏縮手縮腳不好施展,不如到學校好好收拾他。

她在公車上給衛發了短息,告知自己大概到達的時間,所以在公車站最後一站,她又見到這個家夥。

張揚的氣場、明亮的眼、藏不住的笑、滿口可以去做廣告的白牙,就這麽立在她的面前,她也禁不住自己的眉眼間的笑意,一時間公車站春意盎然。

一路上這兩人的回頭率不要太高,那時智能手機還沒有出世,所以人們只能用目光給他倆拍照,心裏留存,趕回去機房上校園論壇發獨家新聞:

野驢隊長“大衛”疑似有伴,與女同行牽手相談甚歡

特大新聞,“大衛”疑似脫單,聽到了無數少女、少男心碎的聲音

“大衛”與“冰某人”,是我眼花了嗎?還是這個世界變了

……刷刷刷,論壇高樓平地起,大衛和冰某人成主角,吃瓜群衆眼鏡跌一地。

論壇中的兩位主角,不是不知道他們這麽明目張膽地牽手穿行,會引起什麽樣的反應,但他們決定這樣做了。

愛就愛了,怎麽樣?年輕的心就是這麽簡單而有力量。

他倆生活也沒有什麽太大的改變,一起晨跑,相見于小花園,互相讨論,互相打擊,互相鼓勵。

當然,生活和過去相比,也有些不同:

衛會去圖書館接雲一起去吃飯,雖然沒有互相喂來喂去惡心別人取樂自己,但吃飯期間那些甜蜜互動也足夠塞吃瓜群衆滿嘴狗糧了,到後來他們吃飯時方圓兩米無人落座,誰願意飯沒吃飽,先吃出滿肚子閑氣來。

雲也會去運動場給衛加油,現在她可以坐在“家屬區”,離衛的球隊最近的地方,給他加油、拿衣、擦汗、遞水,盡職盡責,但她從來沒有參加過一次他們球隊隊員賽後晚餐和聚會。

按衛的話說,這是他們隊裏的潛規則:不能帶家屬。

衛進一步解釋,那是一大群糙老爺們的聚會,他們就是要在那種熱熱鬧鬧、紅紅火火、人來人往、油油膩膩的大排檔喝啤酒、吃火鍋、吃烤串、拍桌子、講大話、暴粗口的,你們一文青小女子夾在中間,不合适!

上次就有某個不信邪的哥們,帶她女朋友去了,結果大家都鬧得不愉快。

雲弱弱地反抗:“我上次也和你去大排檔了。”

衛:那不一樣。

具體什麽不一樣,他一時說不上來,但就是不一樣,他本能地覺得雲和他那群“禽獸”隊友不能呆在一起,至少現在不能。

當然他又補充說:“我後天陪你去,就我們倆。”

如此這般的事,久不久上演一次。

所以,雲和他鬧點小別扭,也常抱怨他,甚至會出傷心的眼淚,說他們倆的愛情不對等。

她說當她愛的時候,“生命一切都是衛”,跑步時是他,走路時是他,吃飯時是他,睡覺時想他,去圖書館看書時是他,滿眼滿腦都是他,有機會總想和他在一起。

但衛大部分時間該幹嘛還是幹嘛,他該外出仍然獨自上路,他比賽完仍然一群夥伴聚會,只有一點點時間屬于她,所以“沒把她放心上,不夠愛她,不公平。”

衛自己倒是從來沒有這麽想過,他有時也覺得雲的控述是對的,自己好象沒有雲愛的那麽深;但他也否認雲說的“沒有把她放心上”。

因為他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在乎一個人,每當他有空的時候,都會想到雲,還有在晚上和早上起床的時候都特別想她。他也盡量減少自己與其它朋友的時間來陪她了,但似乎雲還是不滿意,他也很苦惱。

而更讓衛苦惱的是,他好象越來越辯不過雲了,因為他要争辯只會講道理,而雲不僅會講道理,還會“不講道理”。

當她能講道理的時候,她就講道理,當她不能講道理的時候,她就耍賴就撒嬌,也實在讓衛大開眼界也大傷腦筋。

比如當一個美女同學從他倆身旁經過時,衛看也不對,不看也不對。

如果他看了,那說明他容易被美□□惑,而雲一直不自信于自己的相貌,那麽長期以往,衛一定會喜歡上比她長得漂亮的女生,于是……

如果他沒看,那說明他會掩飾自己的想法和行為,因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看看也不會怎樣,為什麽還需要掩飾呢……難道心裏有鬼?什麽時候開始有異心的?……

這些是講道理的模式,有時衛也懷念“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古時候,女人沒事看那麽多書,頭腦推理練得這麽好幹嗎?

偶爾衛也會超水平發揮,從人性的特點、自己的性格、和各種美女戀愛的可能性、愛她的諸多理由全方位分析的結果是——只會愛她不會愛別人時,雲又開啓“不講道理”模式:“不管你怎麽說,我就是感覺你不夠愛我。”

好吧,感覺真是天下第一大的理由。

好多次的摩擦、交流、虛心請教、痛定思過之後,衛也慢慢摸索出與雲交往的方法,或者說,他更多懂得女孩的心思是怎樣的了。

當她講道理時,就順着她的道理講,反正她總沒錯。

當她不講道理時,那是她的情感需要确定的時候,就象有郵局蓋一個“郵戳一樣,那時他也不需要講道理了,只需要身體力行證時自己愛她就可以了。

所以到後來,兩人又“講不清楚”的時候,衛就直接祭出甜蜜三件套:好話+親吻+擁抱,把一切胡思亂想封殺在萌芽中,從現在的效果看,挺不錯的。

幸好,雲在大事情上從來都講道理,并且無條件信任和支持衛,只是小事情上風格多變,作天作地,用意難猜。

“幸好只是小事情如此”,衛有時懊惱地想,“但這種幸福的煩惱,也不是哪個人都有福享用的,或者這就是戀愛吧”衛也不無幸福的想。

自他倆關系曝光之後,校園裏同學還是祝福的居多;

除了有一次明麗把衛堵路上,兩人從怒目相對、箭拔弩張一直談到冰釋前嫌、握手言歡,期間發生了什麽,衛沒有說,雲也不知道;

直到好事的舍友偷偷告訴她時,她也沒有去質問衛,她相信衛之所以不告訴她這件事,一定是因為有不告訴她的理由,自己也無需自尋煩惱。

而校園也有一種說法略占上風,說“雲配不上衛”,她只在文學社有那麽一丢丢小名氣,而且長得不咋的,怎配得上“外形又帥、性格有酷、又有能力、又有人氣”校草級別的“大衛”。

這些風言風語同樣也傳入雲的耳朵裏,表面上她自然“八風吹不動”,私下裏自然多找機會修理衛便是,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瞧這成語用得。

校園生活除了學業繁重外,仍然豐富多彩,各類球賽、健美操比賽、作文大賽、機器人大賽“好賽知時節,當季乃發生”,而最近報名最火熱的是“校園十大歌手”大賽。

通過海選、初賽,現已經到了決賽階段,前段時間衛一直在忙校足球隊的事情,他準備畢業了,被抓了差使,作為教練助理到處忙乎,包括寫戰前計劃、戰後總結、新球員培訓,好象比自己上場比賽忙多了;

近兩個星期他都只能在手機上和雲卿卿我我;雲這段時間好象也很忙,甚至他的比賽雲都沒有到現場,他也想着忙過這段時間再去問問怎麽回事。

這天他抽空來到校學生會辦公室,找一份去年足球隊的訓練計劃,這段時間忙,校學生會的例行會議他已經兩次請假沒有參加了。

校學生會文藝部長肖潇帶着他的一群“小弟”忙乎着,想着為“校園十大歌手比賽”安排吧。他随便打了聲招呼,就到自己的桌子前翻找起來。

突然他的肩膀被人猛拍了一下,直起腰來一看,是文藝部長肖潇。

如果說衛是陽光型的校草,肖潇則是另一種類型的校草,他的五官長得很秀美,特別眼睛妩媚動人,皮膚白皙、下巴圓潤,溫柔地笑起來讓人想起“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同樣迷全一大群學弟學妹。

明明可以靠臉吃飯,人家還生了一把好嗓子,歌路寬廣,從情歌到搖滾,從中文歌到英文歌樣樣來得,人稱“校園任賢齊”,以至于他上場的比賽,無一例外都拿了前三名,他還組織了學校唯一的樂隊——曝黑樂隊(傳說靈感來自于黑豹,就是從猛獸變成了惡人,同樣兇殘),聽說還常代表學校外出參加比賽,所獲獎項無數,收獲無數“笑粉”雲雲。

衛看是他,稍稍退回身子,遠離“小草”——他給他起的外號。

因為以前盛傳就他倆搞基,原來還可以借此擋擋桃花,現在,他可不想讓雲誤會。

衛:“啥事?”

肖:“可以啊兄弟,藏得夠深啊。”

衛:“怎麽了?”

肖:“你家的雲,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從一個無任何比賽經驗的唱歌小白,一直沖進決賽,很有可能一直沖入前三名。”

肖舉着手中的資料說。

衛——啊,什麽情況。

他拿着肖手中的資料看了起來。

我只想做那棵木棉樹

不看不知道,果然一看吓一跳。

雖然雲是第一次參加歌唱比賽,但真的如“小草”所說,如一匹最亮的黑馬,直接沖到某高校校園十大歌手決賽,就是說,即使雲在後面的比賽中是最後一名,那校園十大歌手稱號也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不過這次校園歌手的素質也是最高的一屆,聽說第一名和第十名的比分相隔也不過20分。

想不到雲不聲不響地就去參加唱歌比賽了,“居然不和我說一聲,看我呆會怎麽收拾她,”

衛這麽出神地想着,連“小草”在一旁說什麽也聽不太清楚,好象就是什麽:天籁之聲,一鳴驚人,空靈美妙等等,總而言之就是誇她唱得好就對了。

衛一邊想心事,一邊收拾好東西,就想馬上去找雲,他也好幾天沒有好好和她呆在一起了。

背後傳來“小草”的喊話:你有空見雲,和她說一聲,說我想和她合唱一首歌哦。

衛向後擺擺手:“你自己和她說吧,”一溜煙跑了。

拿出手機,按下雲的號碼,電話過了一會才接通,聽到雲壓低聲音地說:“幹嘛?”

衛:“你在哪,我去找你。”

雲:“我在圖書館,二樓……地方。”

衛:“等着,我馬上到。”

衛想着兩個星期都沒有見到的雲,心頭一熱,飛快地跑起來。

當他興沖沖跑進圖書館時,先迎來一記圖書管理大媽冷冷的眼刀,忙放輕腳步,輕快地往二樓走去。

東看四瞧,一轉身,他見到雲了,懷抱一本書,從一個書架旁歪過頭來,向他微笑。

“他的小烏雲,對別人總是那副淡模樣,只對他眉眼彎彎”——衛這麽想着,心頭的火更熱了,仿佛要燒出他的身體外了。

他快步上前,借由書架的遮擋,給了雲一個大大的熊抱和一個火熱的吻。他的熱情似乎有點吓着雲了,她用力推他,并有眼神示意上方有監視器、左右有同學,然後悠然轉身,繼續裝模作樣地做出找書的樣子。

衛卻一點也沒有惱,他挨近雲,把頭擱她的肩膀上方,舔着臉說:“這幾天有沒有想我啊。”

雲堅定地把他的頭頂回去,一本正經、口是心非地說:“不想。”

衛——這小樣,久不收拾皮癢了。

衛不顧一切上前,從雲身後強力地抱着她,并不顧她小聲而緊張的抗議,把她挾持到房間後端的安全門邊,打開門,推她進去,不故雲的低呼,把她的一切反抗和聲音都堵在那個熱情的吻裏。

雲好象也受到了某種刺激,她第一次熱情地回應他,兩人在黑暗狹小的空間吻了很久。

良久,衛把頭靠在雲的肩上,無奈地靠着她,啞着聲音說:“我想馬上就畢業了。”

雲心知肚明地逗他:“為什麽?”

衛惡狠狠說:“明知顧問,啊?!”

并做出一副再來一次的模樣,雲忙雙手合十讨饒,怕再刺激到這個家夥。

衛再次把雲摟在懷裏,惡狠狠地說:“早知道我就不答應奶奶了。”

雲不敢出聲,但還是稍稍把身體離遠了些,怕碰了不碰的東東引火燒身。

兩人又在黑暗中抱了一會,才偷偷溜出圖書館。

兩人撿了一條少有人走的樹蔭小道,晃悠悠地往食堂走去。

衛問:“對了,你就沒有什麽話要對我說嗎?”

雲眨眨眼睛想想,然後把頭轉向另一個方向,怡然自得地說:“沒有啊,每天都過得一樣。”

衛用手把這小騙子的頭轉回來:“是嗎?每天都一樣?”

雲:“嗯,每天都一樣,宿舍、圖書館、食堂,三點一線。”

衛:“那十大歌手怎麽回事?”

雲吐吐小舌頭,有些忸怩地說:“你知道了,你是怎麽知道的?”

衛:“我剛從校學生會辦公室出來,聽……”差點被這小騙子蒙混過關。

衛假裝惡人狀:抓着雲的胳膊說:“從實招來,本大爺可以考慮饒你。”

雲笑道:“如若不招呢?”

衛兇殘地壓過去:“如若不招,今晚**招待所大刑伺候。”

雲,瞧把這貨刺激得,到現在還不消停,還是趕快轉移話題才好。

雲趕忙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小眼睛配合地誠惶誠恐的看着衛,嘴裏道:“大爺饒命,小的現在就招。”

衛樂了,卻臉上的兇殘還來不及抹去,忙轉過頭,右手把雲往身邊一帶,大聲喝道:“說!”

雲:“就是想着快畢業了,上去唱唱歌,給自己的校園生活留一個紀念吧。”

衛懷疑低頭看看她:“僅僅是這樣,你不是說過,唱歌只是自己喜歡,不是拿來比賽什麽的。”

雲:“嗯,此一時彼一時吧。”

衛低頭看了看雲,右手更用力地擁緊了她的肩:“應該不止這個原因吧。”

雲笑笑,挨着他走了一會,輕聲說:“我只想做那棵木棉樹。”

衛再過一會,才反應過來,他輕吻了一下雲粉色的臉頰:“他們說什麽由他們說去,你不必在意的。”

雲:“我不在意他們說的,但我只在意我心裏想的。”

衛:“你心裏怎麽想?”

雲:“我就是想做那棵木棉樹。那棵可以和你看得一樣高的木棉樹。”

衛不勸她了,只是更用力地擁緊他身邊的這個女孩子。

然後笑着用手比劃了一下,只在他胸口高一點點的位置,取笑道:“你這輩子都別想和我看得一樣高了。”

遭到雲十萬點暴擊,追打到一棵大樹後讨饒,最後也不知是誰制服了誰。

衛:“下次比賽什麽時候?”

雲:“這周五晚上。”

衛:“好,我去給你加油。”

雲:“不要了吧,我見了你會緊張,會影響我正常發揮。”

衛:“那我呆在一個你看不到的地方,這樣可以嗎?”

雲:“這樣啊,也行。”

衛:“你就開開心心地唱就好,管他什麽比賽,反正在我心裏,你永遠是第一名。”

雲揶揄道:“你心裏的第一名挺多吧。”

衛呵呵笑着:那是,一個,兩個……他伸出雙手比劃着,又比劃雙腳:“糟糕,數不清了怎麽辦?”

雲熟練地向他耳朵伸出魔手,這次被衛地靈巧躲開,并握着她的手在唇邊親吻了一下,融解了雲本就不存在的不滿,兩人甜甜蜜蜜地向食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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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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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