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我還沒有想好

。要給我們帶禮物,不許沾花惹草。”趁機在他腰上使勁一掐。

衛大叫:“你這個女法西斯,怎麽‘未罪先罰’”。

雲咯咯笑道:“這樣你印象比較深刻。如果你敢在外面——”

衛:“我知道,你會帶着小珊、小楠和多吉把我趕出家門,讓我身無分文,流浪街頭,孤獨終老,死無葬身之地----”

雲:“不許亂改臺詞,後面那些是你自己加的。”

衛:“嗯,是我自己加的,這樣印象比較深刻。”

夕陽把兩個人的身影拉得好長好長,貼得好近好近,象是一個人。

衛輕聲說:“回來了,就可以了是嗎?”

雲:“可以了。”

衛:“但是我現在想你了。”

雲輕巧轉身即走:“好好想。不許亂想”

留下衛一個有風中淩亂,不過晚上等小珊睡着後,他們還是把小珊連着嬰兒床偷偷移至隔壁客房。

在雲的幫助下,衛忍了這麽長時間,終于有了一次暢快淋漓的釋放。

第二天,衛開始為他的南極之行做準備,只有十天的時間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而當他在次日晚餐宣布這一重大決定時,多吉和小楠羨慕得眼睛都紅了,他們發出直指靈魂的吶喊:

為什麽大人想幹嘛就能幹嘛?

為什麽大人不用寫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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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

兩個大人輕描淡寫地說:那你們倆先得成為大人。

把那兩小只憋屈得想要喝“速長水”,每天晚上睡覺前向各路神佛祈禱,巴望自己快快長大,最好能象童話故事裏的主人翁一樣,一夜長大。

明天,衛就要潇灑上路了,哦,是潇灑外出旅行去了。

說來奇怪,從來都是樂呵呵的小珊,在衛臨走的晚上,哭了一個多小時,上氣不接下氣的,怎麽哄都停不下來,把衛心疼得,差點想取消次日的探險計劃。

最後,還是雲抱着她,讓衛拉着她的小手,不斷地保證:“爸爸去了會回來,不會丢下小珊不管的。”方可憐兮兮的停止了哭泣,那一晚上,衛一直抱着她睡,誰抱也不行。

第二天五點的時候,衛沒有驚動任何人,吻別還在沉睡的嬌妻幼女,還下樓看看了還在沉睡的多吉和小楠,拿着他的背包和行李箱出發了。

他不知道的,雲在他關上房門的時候,睜開了眼睛,一滴眼淚忍了又忍,靜靜地劃過眼角,浸入鬓發。

一個女人帶着剛滿月的孩子,還有兩個才上三年級的孩子,這時候老公卻要外出一個多月,再堅強的女人,也會感到無助和難過的。

不過她也知道,這也是她要受的,誰讓她愛上的,是一頭雄鷹;雄鷹也需要有家,但雄鷹不會老想呆在家裏,她知道的。

衛走的那一個多月,雲過得有些累,但很充實。

小楠和多吉為了長大,不僅能管好自己,還幫助雲帶小珊。

因為他們已經知道,長大不僅意味着你的年齡漸長,還意味着你的身體健康,有承受能力,有賺錢能力,有自己獨立的想法。

所以他們除了完成學校布置的學業,也開始學習其它感興趣的東西。

多吉果然對藝術對裝飾感興趣,小楠則對科學對計算感興趣,但雲覺得他們還小,并不需要急于定性,只是随着他們的心讓他倆随便玩着。

而她自己,因為還在産假期,無法做太多的事情,就一心一意地陪着小珊長大。而且她發現,與小楠語言能力超前于運動能力不同,小珊的運動能力遠超前于語言能力;

別的孩子都是三個月才能擡頭,小珊兩個多月,頭就擡得好好的,還會靈活地轉頭,小楠和多吉每天放學都來“玩她”一會,皆大歡喜。

雲心想,她一定是随了爸爸那可怕的身體基因了。

話說,衛到哪了?

那個家夥回來了

衛正在跋涉在南極的冰原上,他的相機裏記載了很多美麗的相片,同時也記入他的旅行日記裏:

拉森冰架的絕美壯觀,全球最大的冰山從這道裂縫中誕生;

成群結隊的企鵝招搖而過,白白胖胖,讓他想起家裏的小珊;

特別常會出現南極光的美妙景象,時而像彩絲帶旋轉着跳舞,時而象高聳天際的炫目光柱,時而象五彩的漫爛星空,時而象雲間淡淡煙霧……

更有那種非常非常寧靜的冰藍色的風景,座頭鯨在你的面前反複游過來劃過去。那種安靜清澈的景色,是南極獨有的。

在大自然的奇麗景觀面前,所有的語言都是蒼白的,所有的震撼用詞都覺得不夠。

衛深深地沉浸在大自然的奇觀中,久久不能出聲,此刻,他完全忘卻了自己,忘卻了外面的世界。

雲在家裏,一個人帶三個孩子,盡管有雲媽和保姆幫忙,還是辛苦。

白天還好,小珊生活作息很好,也很好帶,胃口好,愛運動,愛笑,身體健康;小楠和多吉也很懂事,不僅幫媽媽做家務,還幫忙帶小珊玩;

但到了晚上,就她一個人帶小珊,要醒過來兩次喂她母乳,睡眠有些不足,人眼看着的消瘦和憔悴。

雲媽難免對衛有些怨言,但雲說,他就是這個性子;之前都是他最長時間呆在同一個地方了。

愛一個人,自然不能只接受他的好,也要接受他的“不好”,而且也不是什麽真的不好。

雲都這麽說了,雲媽自然不好說什麽,只是偶爾晚上也過來幫她看看孩子。

他在南極,日常通訊極其不方便,兩人約好了,每天都寫日記,到時見面時交換來看。

雲今晚的日記:

小薔薇,小珊今天70天了,她的頭已經擡得很好,每次洗完澡,趴在那裏,白白胖胖的小身子,總想努力翻過去,又無法實現,扭來扭去象個可愛的大肥蟲子,真是讓人愛死了。

她好象對你的睡衣有印象,每次都會看好久,露出若有所思的樣子,我想她和我一樣,都想你了吧。

我一切都好,就是呆在家裏,有些發毛了,每天只有三個孩子陪我,時間過得很快,很充實,經常一不留神,一天就這麽過了。

每天都盼着小楠和多吉放學回來,盼着媽媽過來,盼着保姆過來,仿佛像生活在孤島上的人,一直盼着遠方的客人。

而且總呆在家裏,又不好看書看手機,感覺自己的思維和反應都有些退步,真的象書上所說的“一孕傻三年”,到時你可不能嫌棄我哦。

應該還有十天,你就回來了。

我想你了,你想我了嗎?

衛今晚的日記:

小烏雲,今天我去體驗極地跳水了,跳之前也掙紮了很久,跳還是不跳,這是一個問題。

跳吧,太冷了;不跳吧,一輩子也許就這一次,最終還是跳了。哇,那滋味,沒法說,只想哪次帶着你過來跳一跳,你就明白了。

南極一直是我向往的地方,這次過來雖然對你和孩子們有一些內疚,但我感覺還是來得值了,這裏的一切,都那麽原始而純淨,純淨到讓你不由得想做一個更好的人。

等孩子們長大了,他們一定要來看看;我也一定會再來,并且帶你一起來。

那你可得好好鍛煉身體哦,我們來的時候天氣賊冷,聽說也會有段時間很熱,太陽也很烈,如果想看美景,徒步的時間又長,沒有一個好身體可撐不住呢。

先不寫了,快沒電了。

吻你和小珊。

按計劃,還有一個星期,衛就回來了。

雲充滿期待地想着。

某天下午,二樓主卧床上,一直安靜聽雲講故事的小珊,突然咿咿哇哇地叫起來,雲開始還莫名其妙,突然她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麽,鞋子也來不及穿,從二樓飛下來,跑到一樓玄關處時,一樓的大門應聲打開,一個風塵仆仆的身影出現了,黑紅色沖鋒衣,黑色防水褲,戶外鞋,大背包,胡子拉碴,長長留海後,那雙眼睛明亮如火,微黑的皮膚仍留着少許被曬傷的痕跡,白到發亮的牙齒在咧開的大嘴裏呈現,這是“大衛同學”金字招牌形象。

雲不顧他的一身的風塵仆仆,氣味雜陳,如乳燕歸林般投入衛早已張得大大的手臂,被他緊緊抱着轉了好幾圈,然後被深深地吻住了。

樓上小珊的哭聲也未能打斷兩人的深吻,還是廚房裏的保姆聽到了,看着客廳那依然貼在一起的人,理解地搖頭笑笑,上樓哄小珊去了。

不知道他們吻了多長時間,雲只記得自己的腰快要被箍斷了,呼吸都快被吻沒了,才被意猶未盡的衛輕輕放開,雲才象沙灘上的魚開始大口喘氣。

雲開始打他:“你怎麽一聲不吭就回來了。”

衛悶笑:“想給你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雲:“有驚無喜。”

衛:“沒有嗎?剛才誰把我的唇……”

雲忙撤回身狠狠打他,但兩人依然從對方眼裏看到歡喜的自己。

這時,雲才後知後覺,捂着鼻子指着他說:“你多久沒洗澡了。”

衛:“這三天一直趕路,都沒來得及好好洗。”

雲再退一步,嗔道:“你現在趕緊去衛生間給我收拾,不幹淨不允上二樓。”

衛:“遵命,夫人。”

雲忽然想起小珊:“天啊,小珊”。

急忙轉身沖上二樓。

衛喊道:“別慌,剛才我見保姆上去了。”

衛:“哎,幫我拿衣服下來。”

雲:“知道了。”

保姆見她上來,善解人意地退回去了,留下雲和可憐兮兮的小珊,見了媽媽,癟癟小嘴,又想哭。

雲忙抱着她,哄着她,并小聲說:“爸爸回來了,媽媽太高興了,就忘了小珊,對不起啊。”

她一直抱着寶寶哄着,壓根就忘了要幫衛拿衣服下去的事情,直到懷裏的小珊突然發出快樂的“吱”的聲音,然後一雙大手把她和小珊一起抱在懷裏。

雲轉頭一看,見衛已洗好澡,圍着大浴巾就上來了,頭發和腳還濕漉漉的,他不顧雲的反對,抱着兩人就往床上滾,最後也不知是誰吻了誰,又是誰親了誰,三人團在一起。

等雲總算把身體拔起來,看着還在床上“吱”來“吱”去的父女倆,心裏充滿了幸福。

她想了想,拿起二樓內線電話(衛後來裝的),給廚房保姆打了個電話,讓她晚上加兩個菜。

返回頭看着床上還玩在一起的父女倆,感覺衛回來了,真好,這個家象是活過來了。

的确,如果說,沒有雲,這個家就不是一個家的話;沒有衛,這個家就象生氣。

果然當多吉和小楠看到客廳那個大背包,知道衛回來了,歡呼着就沖了上來。

這時衛早已換好了家常運動裝,給兩小只大大的熊抱和抛舉,還是男人熟悉的“拳打腳踢”,然後一家五口一起彙集多吉的蒙古包,聊天、看禮物、看視頻,一直鬧到吃晚飯。

吃完晚飯,雲提醒了兩小只還有作業,但他們說今天是周末,申請明天再寫,雲看着三張渴望的臉,很大方地同意了。

于是三個差點興奮得把雲抛起來,還好看到她懷裏的小珊,方才放棄這麽危險的動作。

三個大男孩繼續着他們剛才的話題,雲則帶着小珊上二樓給她哺乳去了。

唉,當了老母親,即使感興趣,也得先把自己的興趣放一邊,雲不由得悠悠地嘆了一口氣。

抱着小珊吃了一次奶,又玩了一會,雲倦意上來,不知不覺睡去了,這也是她前段時間養出的習慣,因為小珊半夜要醒兩次,所以她就得抽空補覺。

正睡着朦朦胧胧,感覺身邊有人,不僅環着她的腰,還親着她敏感的耳垂,撫着她豐滿的柔軟。

雲一激靈醒來,感覺是衛,又放松下來。

但推他的手,說自己還沒有洗澡。

衛:“那你快去洗,我看着小珊。”

雲好不容易撐着洗好澡,半睜着眼撲到床上,就想直接睡死。

衛把小珊放到隔壁的客房,回來看到雲“要死不活”的樣子,半是心疼半是玩笑的:“小烏雲,你就這樣歡迎你久別重逢的老公啊。”

雲強撐着摸摸他的臉說:“寶貝,讓我先睡一覺啊,醒來給你——”話沒說完,人已經睡過去了。

本來這個時間段,雲并不會這麽困,可能是因為衛回來了,心裏那根弦一松,前段時間積累的累就會一起湧來,所以就會特別特別困。

衛才發現,雲的憔悴和她眼底那抹青黑,暗自自責剛才怎麽沒有發現,看來雲一個人帶三個孩子,特別是帶小珊,并不象她原來說的那麽輕描淡寫。

他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陪着她一起睡去了。

半夜,小珊哭了,雲正掙紮想起床,衛早已熟練地跳起來:“我來,你躺着喂吧。”

雲才想起來,那個去南極探險的家夥,回來了。

把小苗“掐死”在萌芽裏

喂完奶,他們還有四個小時的完整覺可以睡。

等衛把小珊再次放回嬰兒房,回到大床,雲也休息好了,滿眼歡喜地等着他。

“久別勝新婚”,這句老話沒錯。

但是衛有一點點小郁悶,因為雲現在身上沒有避孕措施,他得戴小**,看着雲一臉的幸災樂禍,衛原為了體恤她計劃只做一次的,再接再勵來了個“梅開二度”,本想懲罰她上演“帽子戲法”,看着雲的力不從心,還是心疼她,就此打住。

**是不做了,但吻還在繼續,這也是他們結婚以後,分離最長的一次了。

雲邊吻邊說:“我後悔答應讓你走這麽久了。”

衛也是:“我走了之後就後悔了。”

雲:“我想你,經常會夢見你。”

衛:“我也是,寶貝,我也想你。”

兩人迷糊迷糊地互訴衷腸,傾述這段分離的相思之苦,雖然已經認識十幾年,但真正在一起也不過兩年多,兩人之間的情感還是那麽濃烈,也或許是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彼此更珍惜吧。

第二天早上,當雲終于可以睡到自然醒時,第一反應就是起身找小珊,被衛止住了,說小珊早醒了,保姆抱出去玩去了。

她才醒悟過來,這個可以依靠的家夥回來了。

不知從哪本書上看到,真正的女人,獨自一個人的時候堅強,和他在一起時脆弱,真的是經典名言呢。

但雲還是擔心,怕小珊沒有吃飽。

衛笑道,趁她睡覺的時候,他已經把小珊抱過來吃過兩次奶了。

還嘲笑她,睡得跟小豬一樣,把她和小珊一起賣了,都不會知道。

雲也有些害羞,覺得自己身為一個母親,實在有點過份了。

但她又不服氣地說,平時她一個人帶小珊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小珊一動她就醒了,都是因為衛回來她才放松警惕的。

衛含笑吻吻她道,相信她,因為看到小珊胖乎乎的,很精神,而她卻瘦了。

于是兩人半躺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天,想到互相給對方的信,趁熱打鐵,互相拿出來,靠在一起看信。

兩個人寫信風格不同:

雲看到的,全是衛在南極的壯美和豪邁;

衛看到的,全是生活點滴的情趣和隽永。

象是一陰一陽,天然地互補,吸引,漸成一個完整的圓。

果然衛看着四下無人,“色膽沖天。”

雲歇了一晚,興致也上來了,兩人熱情高漲,但小**到底還是影響了兩個人的親密。

事後,雲說:“那過一個月,我再去上*吧。”

衛卻沉思一會說:“別,讓我想想。”

雲轉頭看他。

衛認真地看着天花板說:“這次去南極,我問過幾個外國友人,他們說男生做手術簡單,也不影響夫妻**,我想是不是我去做手術?”

雲先是感動半日,然後失口驚道:“你居然去問外國友人這種事?”

衛理直氣壯的:“你不是說外國人用這種方法多嘛,而且我們又不認識,問過後就88了,不會影響到隐私。”

雲:“都不認識你還問別人這樣的事情?!”

衛:“就是不認識才好問嘛,問完88,一拍兩散。”

雲,好吧,這跟“樹洞”差不多。

男人和女人是不同啊,一般女人只對熟悉的人說私密的事,男人看來不限。

不管怎樣,這家夥願意做這麽大的犧牲,雲的心裏真的非常感動,她用他喜歡的方式好好地感謝了他,終于看到他癱軟的小樣,雲也很有成就感。

有衛回來的家,真的完全不同。

同樣的吃飯、玩耍、旅游、陪小珊、陪小楠、陪多吉,增加了衛的參與,增加了很多情趣和活力,就象同樣的佳肴,放對了鹽的感覺。

很快的,小珊就會爬了,坐了,走了,跑了,說話了。

衛在那個手術後,萎靡了一段時間,又生龍活虎起來了。

沒有後顧之憂的衛讓雲又愛又怕,後來她也想了一招,一方面不斷鼓勵他短期外游,鼓勵他做好另一件大事——雲途慈善公益基金會;

然後,就象他給小楠找事做一樣,在家,她也給衛找了很多事:

一、把一樓的書房搬上二樓走廊,做成一個開放式書屋;

二、把一樓的書房改成小珊的房間,先按傳統的女生嬰兒間來設計,等小珊長大了,再按她的想法重新裝修。

于是,“內外交加”的衛終于分散了注意力,沒有象原來那樣天天鬧着雲了。

而雲,也終于要重新上班了。

小珊都一歲多了,她再不去上班,感覺都要被社會淘汰了。

等雲回到咨詢工作室,發現自己真的有些落伍了,不僅有新的同事加入,有更多的咨詢技術、培訓理念應運而生,“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啊。

幸好小楠和多吉自己能管自己,互相管理都挺好,小珊也自然斷了奶,保姆帶着她也過得不錯,她也有更多的時間來重新學習、充實自己了。

但是她還是忽略了衛,也許人總是會忽略身邊最重要的人吧。

雲有時會拒絕衛晚上的求歡,有時忘了他們的約法第一章——每天晚上都要交流五分鐘,不管用什麽方式;

雖然事後她也會道歉,衛雖然無奈也表示理解,但在他們心裏還是留下了小疙瘩。

以至于後來,她忽略了某些重要的訊息。

直到麗娟在微信上提醒她,要小心衛身邊的那個年輕助理——呂翔茚,真的是很特別很酷的名字,人如其名啊。

于是雲特地打電話問了麗娟,知道了這個助理的情況:

一個90後女生,又高又白,又美又飙,年紀輕輕,博士學位,背景深厚,熱愛戶外,經驗豐富。

因為雲途公司又增加了新的項目,特別有一個是公益慈善基金,公司更需要規範化的運作,所以每個高級經理都配有助理,最好的那個,自然配給了衛。

從麗娟的嘴裏,倒不是說翔茚和衛發生了什麽,但長期發展,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應該在種子萌芽之前,“掐死在搖籃中”

雲“惡狠狠”地想。

而且,在雲長期的咨詢生涯中,知道這種“朝夕相處”的同事關系,是最容易産生婚外戀的溫床。

特別是這個年齡段的衛,經過生活的歷練和親密關系的體驗,既有成熟男性的穩重又兼有男孩的朝氣,他會怎樣吸引女生,特別是20多年的年輕女生,雲用腳趾頭都能猜到。

而且前段時間“卧談會”,衛的确有過幾次提過這個女助理,認為她“聰明、有見識、有智慧、年紀輕輕看事情卻很通透。”

這可是危險的訊號,人和人的親近,大都是從互相欣賞開始的。

看來雲不能對此事再吊以輕心了。

那天,雲決定帶小珊去雲間找貓貓玩。

她也有一年多,沒有去見那兩個貓老大了,作為十二歲的兩只老貓,按人的

壽命來推算,已是65歲左右高齡了,聽小楠說,他們已經退居二線做太上皇了,找了兩只同種類貓做接班人,每天吃吃喝喝睡睡舔舔頤養天年。

看來這貓生不比人生差嘛,雲心想。

到了雲途公司,現在的管理更規範,要刷人臉卡進入,雲沒有卡,但有麗娟來接她。

她知道衛今天在公司,但她想到了雲間再告訴他。

麗娟一見小珊,就愛得不行;說實在小珊也實在長得漂亮,眉目如畫,唇紅齒白,眼睛漆亮,笑容明媚,把一幫“親戚朋友”迷得暈頭轉向,

今天因為過來找貓貓玩,所以她穿的是一件簡單的綠色棉質連衣裙,點綴一大一小太陽花,頭上也戴有一個小太陽花頭飾,白色的小皮鞋,又清新又可愛,

惹得麗娟抱着她又親又啃的,她也象哥哥一樣清高,毫不留情面地一手糊開。

兩個大人說說笑笑地上雲間,先在活動區找那些外向的貓貓玩,看來毛孩子和孩子天生是一對,小珊很快就一只美短貓玩到一塊去了。

此時,衛正在開一個項目彙報會,正覺無聊。

他是一個可以定大方向的人,但不喜歡糾結細節,他認為那些事情是專業人員做的,不是他的長項;但最近公司改制,加強職業化、規範化管理,他不得不帶頭按制度要求,經常開會;心裏正開着小差,想着這改制成功,他就辭去董事長職務,好好做他的“山大王。”

正想着,看到雲的信息,說她和小珊現正在雲間。

他心裏一激動,“嗖”地站起來,正在彙報的翔茚一愣,還以為自己的報告得到衛的認可,令他激動站了起來,心裏一喜,正想說些什麽,衛卻說:“休會10分鐘,哦不30分鐘。”

然後頭也不回地開門走了。

翔茚感覺不對,跟着他的後面也走了出去,想說些什麽。

衛大手一揮說:“有什麽事暫時先放着,我還有事。”

翔茚看着他大步向雲間走去,想了想,也快步跟了上去。

前世小情人和現任愛人

翔茚來到雲間活動區的時候,只見衛一把把一小女孩抱起來,胡亂親着,嘴裏喊着:“我的小珊,我的小寶貝”之類肉麻的話。

他的身邊,一位溫潤如水的女子,看樣子不年輕,但也并不老;五官也還可以(但比不上她,翔茚心想)很耐看的那種,讓人看了很舒服。

她穿着最經典白襯衫配黑褲子;襯衫側面有香槟色與黑色組合的條紋點綴,黑色的長褲下擺塞進褲腰,清爽利落、挺拔修長;一頭中長發随意披放,有一種說不出的韻味,那種天真與成熟相混雜的魅力。

她正笑盈盈地和衛說着什麽,如果翔茚在現場,就會聽到雲調笑說:“怎麽,見了前世小情人,就對現任視而不見了。”

一語幾關啊。

衛哪知她的幾轉小心思,他很高興在雲間見到雲和小珊,所以聽不懂她的調侃,而是自然地吻了小珊之後,自然地吻吻她,這兩個都是他心中最親的寶貝。

翔茚心睜睜地看着,看他們倆接吻、分開、牽手,她看得出他倆之間的愛意,和中國大多數傳統夫妻的含蓄不同,也和年輕一代的恣意張顯個性不同;他們倆的表達既不張揚,也不內斂,只是非常自然,就象走路、穿衣、吃飯一樣自然。

翔茚突然覺得自己的心有些痛,而他們身邊的麗娟更是誇張地捂着胸口說:“你們倆也注意一點好不好?別一見面就撒狗糧,我今天可是吃了午飯的。”

雲靠着衛斜看她說,大不了你找大強來,反哺我們好了。

三個說笑着,不知說了什麽,三個轉身朝門口而來。

翔茚猛地縮回身體,跑到旁邊空的辦公室躲起來,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躲,雖然她并沒有做什麽不好的事情,但那一刻她就是想一個人躲進去。

聽到他們三大一小的聲音朝貓貓生活區而去,她聽到了雲的聲音,柔美沉靜而又有底氣有力量,就象她這個人。

她從他們的背影看去,到了生活區,麗娟卻退了出來,她還沒有“資格”進去,不然裏面那些高傲的喵星人會“撕”了她。

翔茚知道衛能進去,因為其中一個貓老大——黃老貓認可他,那麽雲,也有另一只貓老大認可她嗎?

(後來她從同事那裏,果真另一只貓老大——寧寧認可她,不由得苦笑搖頭,連貓貓們也認為他們是一對的。)

打開貓貓生活區的門,貓貓們先是一陣沉寂,馬上又是一陣喧嘩,各種頻調的貓叫聲,真的一瞬間吵得人的腦殼疼。

一聲略帶蒼老的“媽嗚”,聲音不大,卻壓倒了所有的貓叫聲,那是寧老大的聲音,它已經很久沒有這麽發威了。

雲朝着寧寧看去,她也有兩年多沒來見它了,寧老大都的有些老了,毛發也有些枯澀,眼睛有些渾濁,雲有些心疼,她慢慢走過去,輕輕撫過寧老大的頭,寧老大也乖巧地蹭蹭她的手,蹭了又蹭,好象在怪她怎麽這麽久沒有來看它了。

這時衛抱着小珊也走過去,寧寧的眼睛突然露出警惕,警覺地看着衛。

但雲安撫它,指着小珊說:“這是我的女兒,小珊,小珊”。

寧老大稍微安靜下來,它看看小珊,眼睛慢慢變溫和。

衛抱着小珊,小珊好奇地看着這只老貓,突然格格笑了,伸出手去,要抓貓貓的胡子,寧老大靈巧一擺頭躲過;又要抓貓貓耳朵,寧老大仍是擺頭躲過;小珊看看貓貓,突然摸摸它的頭,這次寧老大沒有躲,安靜地給小珊摸了,突然歪頭舔舔小珊的小手,逗得小珊笑得更大聲了……

這時,另一個角落裏,也傳來了聲“妙嗚”,只見另一個太上皇老大——黃老貓慢慢走過來,它高傲地斜眼看看雲,理也不理繞過她,直接在衛的腳前碰瓷躺下了。

衛抱着小珊蹲下來,邊摸着黃老貓的背,邊介紹:“這是我的寶貝,小珊,認識一下。”

黃老貓睜開貓眼上下打量一下小珊,然後伸手舔舔小珊的手,算是認識了。

好了,得到兩位貓老大的認可,後來小珊在雲間橫着走,這是後話,暫且不提了。

半小時早就過了,期間有電話打進來催衛過去開會,他說你們先開,後面給我看結果就行,繼續陪雲和小珊在雲間玩,按他的話說,現在“我的前世小情人和現任愛人最重要。”

雲說:“你還是去工作吧,我們一直在這玩,等你下班一起去吃飯。”

衛:“那兩小只呢?”

雲:“我們下班以後,一起去接他們。”

衛:“好,那等我啊。”然後使勁親親小珊的小臉蛋,放回雲的懷裏,拍拍她的頭,就轉身下樓開會去了。

在門口催衛去開會的翔茚一直看着他們的互動,沒有說話。

在拐彎時,她突然對衛說:“你的女兒很漂亮。”

這話衛愛聽,他自豪地揚起下巴說:“那是,不看誰是她爸,誰是她媽。”

翔茚說:“她比媽媽好看。”

衛卻搖搖頭說:“不,她們一樣好看。”

看着翔茚還想說什麽,衛擺擺手說:“開會吧。”

之後,他們一直沒有就這個話題說下去。

那天晚餐,一家五口又去了他們第一次彙集的自助餐廳,這一次,雲和衛輪流吃飯,輪流帶小珊,小珊也試了不少菜,看着她被桔子水酸得皺起來的小臉,剩餘四口都哈哈大笑,若不是雲在一旁極力勸阻,那三個大男孩一定會讓小珊把餐廳的各種味道全部嘗一遍,包括辣味和烈酒,還好大事面前,有雲做主。

那天晚上,雲早早喂好的小珊,她現在可好帶了,睡前咕咕地喝下250ML牛奶,就一覺睡到大天亮了,真是一個好帶的小家夥。

衛常自豪地說,這點随他,好吃好喝好睡,查無此證,只好認了。

大床上的兩個人,頭并着頭,手拉着手,互相玩着對方的手指,卻沒有說話,應該有差不多一個星期了,他們沒有這樣安靜地在一起了,此時的沉默似乎醞釀更大的交流。

結果兩人同時開口。

“我有話對你說。”

“我有話想和你說。”

“你先說。”

“你先說。”

——女士優先。

雲調皮地笑笑,雖然她已不是少女,但當她這樣笑起來的時候,仍有少女天真的模樣和可愛。

她先講了一個笑話,她說人和夏天的蟬一樣,總是同時開口,又同時閉嘴。

衛接着說,所以也象蟬一樣,成為人們口中的食物。

雲正想說,我沒有成為食物了,就被衛吻住了——可不是,口中的食物。

眼看吻着就要改變主題,雲毅然堅定後撤,糾正了某衛的嚴重偏離。

雲:“對不起。”

衛:“你哪裏對不起我了?應該要說對不起的是我。”

雲:“那你先說,你哪裏對不起我了。”

衛:“我沒有”。

雲:“那為什麽要對我說對不起。”

衛啞口無言,一時說不出話來。

雲:“那我先說了。”

衛如釋重負,做一個手勢“您先請。”

雲靠在他的懷中,邊想邊說:“我說對不起,是我這段時間有點忙,而且看自己這一年落後這麽多,有些着急,忽略了你,連我們的約法三章也沒有做到,所以對不起。到你了。”

衛卻停了很久,不出聲。

雲:“要不我猜猜,好不好?”

衛:“好,你猜。”

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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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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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