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日更
謝明澤接下來兩天的小日子過得極為自在, 鋪子莊子還有銀錢在手,等以後他和離後,背靠厲王這個靠山, 手裏又握着這麽多金銀私産,指不定他以後也能弄個皇商當當, 豈不美哉?
只是他這邊自在, 謝玉嬌那邊可就不同。
自從上次皇陵勾搭壽珠公主失敗, 謝玉嬌接下來這段時間都沒能見到桓時, 這讓她心裏一直很忐忑。
加上孫氏對她的态度也沒了之前和善, 她在府裏的日子不是很順遂, 所以, 當謝玉嬌得到壽珠公主要在下月初一去宗光寺上香時,她連忙把消息遞給了桓時。
這次,桓時終于肯見她了。
桓時與她這次約見在一處私宅, 三進出的宅子, 假山石橋庭宇樓閣應有盡有。
謝玉嬌見到桓時時, 他正躺在貴妃榻上,腳邊跪坐着兩個美豔的婢女替他捏着腿,挨着他身前的是一個穿着清涼的貌美少年,捏着一枚葡萄輕輕放入桓時嘴邊,桓時吞下時,兩人眼神交流間都是暧昧。
桓時時不時挑着少年的下颌, 低聲耳語兩聲,惹來少年嬌笑不已。
加上少年面上撲了粉, 怎麽瞧都讓人有種雌雄莫辯的感覺,讓謝玉嬌眉頭忍不住皺了下。
可謝玉嬌忍了下來,她如今境地不妙, 四皇子是她翻盤的機遇。謝玉嬌面上戴着面紗,瞧不出面容,到了近前只是喚了聲桓公子就沒再出聲。
謝玉嬌不着急,一直沉着氣等桓時與少年調笑一番後,桓時大概覺得膩味了,揮揮手,讓人都退下了。
等只剩下桓時與謝玉嬌時,桓時才扯了扯微敞的衣襟,單手撐着腦袋,一雙眼戲谑看向謝玉嬌:“謝二姑娘,你的消息雖然每次都是真的,可本王卻失敗了。”
謝玉嬌心想你失敗是你自己的事,面上不顯:“上一次是失誤,這次只要方法得當,定能成功。”
“哦?”桓時看她這次信誓旦旦,終于打起精神,“說說看。”
謝玉嬌低聲說了四個字:“俗家弟子。”
桓時眯眼:“嗯?”
Advertisement
謝玉嬌:“即将成為俗家弟子的人,能進能退,雖說還不算是俗家弟子,卻依然是一腳踏進半個佛門。對于壽珠公主這種自幼身體不好,最信這個,也最信任佛門中人,你這形象往她面前一站,她依然先入為主信你三分。至于可退,一旦壽珠公主當真對你上心,你還沒入俗家弟子并未真的進入佛門,自然能改主意。”
桓時聽着謝玉嬌這話,眉眼舒展開,倒是多看謝玉嬌一眼。
謝玉嬌知道他聽了進去,繼續道:“除此之外,宗光寺後山很大,占地很廣,看守不嚴,不像皇陵那般難,也是動手設計的好機會。最重要的一點,宗光寺離皇城有半日的距離,即使出事,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調兵營救,會給你機會。壽珠公主心思單純,只要桓公子演戲夠好,請的人将你們綁走,你演為壽珠公主不惜身死的戲碼,定會讓她感動。之後再尋個機會将你們二人關在一起單獨相處……屆時一旦生米煮成熟飯,你就是驸馬的不二人選。”
謝玉嬌雖然計劃簡單,可的确像她說的那樣,這次比上一次在皇陵的确好實施。
桓時的嘴角終于揚了起來:“若是這次能成,少不了你的一份好處。”
謝玉嬌垂眼福了福身:“靜候桓公子佳音。”
……
謝明澤将謝玉嬌與桓時這段看完時,忍不住撇了撇嘴:一對道貌岸然的狗男女。
還生米煮成熟飯,他們怎麽不把自己給煮了?
就在這時,謝明澤耳邊再次響起熟悉的機械聲。
【恭喜宿主觸發隐藏任務[公主的守護2X1]——阻止反派皇子的計劃;完成獲得生命值70X2;并獲得[随機道具掉落X1]。】
謝明澤:??守護2X1,生命值70X2,如果下次守護3,豈不是70X3?
謝明澤頓時一雙眼亮得驚人。
他仿佛能看到生命值長了腿兒般朝着他歡天地喜四面八方蜂擁而至,一個個簇擁到他的腿邊等着他白撿。
這可比做什麽任務都增得快啊。
謝明澤心情極好,幾乎沒任何遲疑就接了下來。
便宜夫君的皇妹那就是他妹子,就妹子那必須是義不容辭的。
他就是這麽具有正義感。
當天他等褚厲一回來,就去了褚厲的院子,還提着從一品齋買來的膳食。
他到的時候褚厲剛沐浴完。
褚厲這段時日都是早出晚歸的,謝明澤好奇心雖然重,但對褚厲的去向從未問過,畢竟他們不是正經的夫夫,他也管不到褚厲頭上。
但是今天有事與褚厲商議,還是要關懷一番的。
謝明澤邊将膳盒放在桌上,邊關心問道:“夫君今日去哪兒了?怎麽這才天剛黑就沐浴?”
褚厲原本正在整理衣襟,聞言若有所思,眼底帶了笑意:“夫人想去?”
謝明澤卡了殼,他不想去,他就是順口問一問,但話是他說的,要是這時候反口,是不是有點太套路?于是,謝明澤坦然颌首:“想。”
褚厲眼底的笑意更深:“明日早些起,帶你一起。”
謝明澤:??他能不能收回之前的話?
不過顯然是不能了。
謝明澤只能趕緊轉移話題:“夫君餓了吧,來,先吃些東西。”
等吃得差不多的時候,謝明澤将這次的目的說了出來:“夫君你看,前段時間你腿好了,這是不是個好事?之前那次去宗光寺的時候我就替夫君祈福說希望你的腿能好。如今好了,所以我想過幾天去一趟宗光寺還願。”
褚厲沒想到謝明澤來是為了這個,還願……
腦補了一下謝明澤替他在佛堂前為他祈福的模樣,一時間,他的心口有些發熱,嘴角揚了揚,心情更加好。
于是,褚厲開口:“可以。”
謝明澤眼睛一亮,他就知道沒人能抵擋得住這麽貼心的舉動,只是這個念頭剛起,就聽褚厲繼續道:“我與夫人一起去。”
謝明澤:??
褚厲:“既然是為了我的腿還願,我這個正主也是應該去一趟的。”
謝明澤:“……”大可不必。
謝明澤稀裏糊塗就這麽過去和褚厲商議去宗光寺,結果變成兩個人一起去。
行吧,那既然這樣,計劃只能重新改變一下。
他之前原本想着自己過去,他好歹是大夫,除了配解藥外還會配一些迷藥等,到時候自然也能派上用場。
可若是褚厲也要去,其實也不錯,只是到時候褚厲勢必會知道桓時的事。
如果這樣的話,倒不如直接攤牌桓時的身份。
可他也不能直白說,得便宜夫君自己去查,他只能起個引子的作用,一旦說得多了,便宜夫君肯定會懷疑他怎麽會知曉這麽多。
多說多錯,所以……還需從長計議。
謝明澤睡前想得太多,以至于早上迷迷糊糊沒睡醒,總覺得自己像是忘了什麽,所以等他睜開眼發現褚厲就坐在房間不遠處看書時,對上褚厲看過來的目光,以及他身後日上三竿的日頭,謝明澤終于想起他忘記的是什麽。
昨個兒便宜夫君說要帶他去他最近去的地方,還讓他早點去。
謝明澤摸着後腦勺坐起身,哈哈幹笑兩聲,再瞧一眼日上三竿的日頭,頗為心虛:“這一覺……睡得還挺踏實的。”
原本以為褚厲會覺得他沒把他的話當回事,白讓他等這麽久,誰知褚厲聽完,竟然認真颌首:“能睡是福。”
謝明澤:……雖然這話聽着像是誇人,但總覺得怪怪的。
謝明澤耽擱這麽久起床的速度很快,等他洗漱回來,褚厲已經替他備好早午膳。
謝明澤吃完,就匆匆爬上馬車跟着褚厲去他最近常去的地方。
等到了地方,謝明澤才發現最近褚厲常去的竟然是城外的軍營。
褚厲雖然兵符交了上去,但他這些年的威信還在,加上如今在軍營的很多将士都是跟着他很多年打仗的,自然很高興褚厲這個真正的将軍替他們來指導一二。
謝明澤覺得便宜夫君絕對沒這麽好心,怕是尋摸忠心的身手好的,為日後拉攏做準備。
謝明澤猜得不錯,褚厲還真的有這個打算。
他到了校場,按照往常一般,直接上了比武臺,讓人上來跟他打,一些想知道自己弱點或者想看看最近經過厲王指導有沒有進步的,都會上臺比試。
褚厲只有一個人,這些将士卻是前赴後繼,一開始謝明澤看得還很激動,畢竟身處這種場景,被圍着的将士的吶喊叫好聲影響,他也生出熱血沸騰的感覺。
謝明澤本來是随便過來瞧瞧,可真的看着褚厲像是一個真正的戰神那麽凜然而立,就那麽一個個将仿佛永遠沒有盡頭的将士的給打倒,再說出他們的弱點,讓他們稍微歇息片刻後繼續再來。
謝明澤瞧着瞧着,不知不覺,日後已經西落。
他望着褚厲逆着光站在那裏,整個人高大健碩,身形拉出長長的影子,額頭上的汗滴落在比武臺上,在夕陽的照射下,仿佛能反射出光澤。
謝明澤不知是呆的久了,還是太熱口幹,望着荷爾蒙爆棚的褚厲,眼睛灼灼發光,移不開視線。
尤其是随着大概太熱,褚厲幹脆脫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結實的胸膛,讓謝明澤一雙眼越來越亮:羨慕……就是羨慕。
瞧瞧這腹肌,瞧瞧這身板,再看看他這白斬雞的身材,羨慕。
而另一邊,被謝明澤就這麽盯着一下午的褚厲逆光忍不住嘴角揚了揚,感覺還能再戰一百個将士。
尤其是等終于散場,他穿衣服的時候還能感覺謝明澤的目光偷摸摸落在他身上,心情自然格外的不錯。
接下來幾天謝明澤閑着無事幹脆跟着褚厲一起來軍營,看到興頭上,也會讓褚厲指點他一二。
只是他學了沒兩天就不想學了,覺得太累。
他還是繼續當一條鹹魚吧。
離初一還剩兩天時,謝明澤和褚厲啓程前往宗光寺。
壽珠公主初一會到宗光寺燒香祈福,在此之前桓時肯定也會過去,所以謝明澤打算提前兩天過去到時候随機應變。
加上褚厲也一起過去,他得提前透露一些消息,讓褚厲猜到桓時的身份。
謝明澤和褚厲一大早啓程,坐在同一輛馬車裏。
因為起的太早,所以謝明澤上了馬車就連連打着哈欠,他坐在一邊,靠着馬車,頭時不時一點一點的。
褚厲看到他這困倦的模樣,讓他坐過來。
謝明澤腦子這時漿糊一般,褚厲讓他坐過來他也就坐過來了,等他過去落座,剛掩唇打了個哈欠問褚厲何事,就看到褚厲伸出手臂,将他的頭按在自己的肩膀上:“睡吧。”
謝明澤:???
便宜夫君這麽好心?
不過想想自己好歹救了他的命,所以……謀點補償也不錯?
謝明澤自己覺得是男子,靠個肩膀其實也沒什麽,他也着實困得很,堅持了一會兒實在沒能堅持住,還真的靠了過去。
只是等謝明澤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時,馬車突然一晃,謝明澤驚醒,因為睡得太久,這一醒來就清醒了。
等睜開眼,看到的卻不是自己正老老實實靠在褚厲肩膀上的畫面,而是……睜開眼就看到褚厲的下颌,以及聽到動靜低眉垂眼時俊美的一張臉。
于是,現在的情況就成了,謝明澤不知何時躺在褚厲的腿上,就這麽仰着頭瞧着褚厲,後者停下翻看書卷的手,也低着頭。
不僅低頭,還在謝明澤睜眼的時候,慢慢越靠越近。
謝明澤:“……”
他有那麽一瞬間以為對方會就這麽低頭直接親下來。
謝明澤吓傻了,一時腦海裏空白一片。
結果褚厲低頭只靠近一些卻在上方停了下來,伸出手,替他整理了一下折在脖子裏的衣襟。
謝明澤就這麽呆呆瞧着他任他動作,等整理好,褚厲重新擡起頭,收回手,聲音溫和,沒什麽情緒:“快到了,起來吧。”
等謝明澤趕緊哦了聲,迅速坐起身,縮到角落摸着腦袋緩和着這怪異的氛圍時沒察覺到,馬車裏昏暗的光線下,不遠處褚厲一雙耳根卻是紅了。
……
謝明澤與褚厲一大早朝城外的宗光寺去的時候,朝堂上卻是不太平。
睢淮發了洪水,災情嚴重,等洪水退了之後怕是随之而來的就是瘟疫,所以睢淮那邊早早遞了折子過來,想提前派過去一個醫術高明的禦醫協助提前治理,防止造成更多的災禍。
原本這事派一個禦醫再尋一個大臣前往也就是了。
可這個過去睢淮的人選卻争執不休,二皇子這邊一派的早就得到消息,尤其是幾個老臣,并未直白說太子,只說幾位皇子有的這些年卻并未作出什麽大事需要歷練為由,加上這次還沒發生瘟疫,只要治理得當也不會出問題沒有危險,想讓皇上選一位皇子前往協同治理,也算是鍛煉,取得民心。
三言兩句幾派争吵起來,也就提及太子這些年并無任何功績,這是體察民情的好機會,以免日後即位後再沒有這個機會。
太子心知肚明他們這些人的心思,臉色不好看,可他又不能直白說出他不去,否則傳出去,對他的名譽不好。
好在褚寅帝最後皺着眉沒說話,也沒指派到底讓誰去,改日再議就退了朝。
只是退朝前讓太子稍後去一趟禦書房。
太子下了朝臉色很難看,二皇子意氣風發,太子沉沉看他一眼,就先一步去了禦書房。
老二這麽得意不就是眼睛已經好了嗎?可他別忘了,他那些狗腿子不敢直白讓他去,說的是皇子,指不定到時候父皇會讓老二去,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太子雖然覺得父皇對他這麽好不可能會讓他冒險,雖說洪水後有瘟疫還沒開始,可萬一呢?
誰也保不準這一路過去老二他們會不會使詐,讓他有去無回。
他不想去,不想離開京城這個安穩窩。
他只想順順當當繼承皇位。
禦書房內。
太子低垂着頭,恭恭敬敬喚了一聲父皇。
褚寅帝嗯了聲,卻是沒說話,只是批改奏折,等批改完,才擡起頭:“太子啊,你對之前朝堂上大臣們的提議認為如何?”
太子心下一驚,有些慌,面上勉強維持住了:“兒臣并無他想。”
褚寅帝聲音放輕了,溫和道:“太子盡管說,朕與你是父子,也想聽聽太子的意見。”
太子自然不想去,歷練是假,就是老二他們不懷好意,他聽到褚寅帝這般溫情,一時也有些觸動,擡眼濡慕看了眼褚寅帝:“父皇,兒臣……不想離開父皇。”
褚寅帝面色不改:“朕知道,太子一向是最聽話,朕都知道。那太子覺得誰比較合适去睢淮?”
太子聽褚寅帝聲音愈發溫和,終于放下心,以為褚寅帝這意思是應該不打算讓他去了,至于人選,自然是老二最合适。
只是他又不能直接說,于是想了想,“兒臣覺得應該讓最近名聲有損的前往歷練一番,如此一來也會挽回一些形象。”
老二最近皇陵祭祖時出了那般的錯,坊間都在傳老二被祖宗嫌棄,名聲自然不好。
所以,老二去最合适。
太子說完,禦書房一時沉寂一片,好在褚寅帝聲音未變,很快緩聲繼續問道:“這事改日再說,說起來,老九的兵符交給你這麽久,那些将士收攏的如何了?朕可聽聞,老九這段時日時常前去軍營,讓你拉攏的将士可不要不盡心。”
太子立刻道:“父皇放心,兒臣一直在盡心,已經差不多了,兒臣會努力的。”
褚寅帝哼笑一聲,太子一直低着頭沒看到褚寅帝的表情,以為這關是過了,也就沒吭聲。
直到褚寅帝讓他離開,太子才趕緊匆匆告辭。
禦書房的門關上,只剩下褚寅帝以及一旁縮着脖子當背景板的大總管時,褚寅帝一張臉慢慢沉了下來。
大總管偷偷看了眼皇帝在太子離開後陰沉的臉色,心下心驚肉跳。
替太子捏了一把汗。
太子着實這心思不夠通透,皇上問他選誰他還真的敢替皇上做主啊?
不說這個,就說兵符的事,這麽久了,之前皇上之所以下旨讓九皇子交給太子,是怕九皇子不交出來,所以才讓給太子,暫未代管。
畢竟九皇子與太子一母同胞,是九皇子最在意的人。
加上皇上覺得太子一向性子怯懦好拿捏,結果……金箔動人心。
更何況,是象征權勢的兵權。
太子握在手裏竟然不撒手了?這可是大忌。
皇上剛剛提及将士,就是在提點太子,讓他主動交出來,結果加上之前皇上試探的,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大總管總覺得皇上的耐心怕是也告罄,這次怕是太子要栽一次,皇上會給他一個教訓。
大總管想到之前朝堂上臣子們提及的赈災人選,無聲嘆息一聲。
如今就看太子能不能想通,在皇上下旨之前消除皇上對太子這些時日作為的不滿。
否則,一旦旨意下了,太子即使不想去,那也要去了。
……
而另一邊,謝明澤和褚厲到了宗光寺,住持提前得知消息時很是高興,并且特別實誠的又給他們安排了一間房。
謝明澤頭疼,可要是再給住持說另外準備一間,怕是不多時就有人猜想厲王夫夫關系是不是不好了,改天就能開始給厲王送側妃。
褚厲坦然的目光看過去:“夫人覺得如何?要不湊合着住幾晚?還是夫人擔心為夫對你做什麽?”
謝明澤強撐:“怎麽可能?我們本來就是夫夫嘛,住一起也是應該的。”
內心欲哭無淚:希望晚上不要再睡姿不好。
等晚上的時候,謝明澤磨磨蹭蹭洗漱好,等回到廂房,看到褚厲還在不遠處看書,他深吸一口氣,趕緊爬上床榻,躺在最裏面。
不多時,褚厲也躺了過來。
謝明澤之前明明已經忘記馬車裏的事,可随着褚厲也躺了下來,明明兩人中間隔了一個人的距離,可他就是能明顯感覺到褚厲的存在感。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