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十三,控制
許星熠怕疼又怕癢,在鶴隅教過的奴隸裏是獨一無二的脆皮,偏偏又不長記性,極少有身上不帶傷的時候。
腳心被抽得紅腫發癢,鶴隅揮起戒尺抽在許星熠平伸的雙手手心,一連二十下只留下了同一道深紅色腫痕。
"雙手抓橫杆,踮腳站直。"
許星熠吸了吸鼻子,擡起手放到嘴邊輕輕呼氣,吹出的熱氣卻加劇了掌心的疼痛,一滴淚倏然落在了掌心,"唔...嗚嗚..."
哭腔從嘴裏溢出,許星熠驚慌地擡眼偷看鶴隅的臉色,沒敢再磨蹭,舉高雙手抓住了橫杆,踮腳站好。
長鞭裹挾着冷冽的風聲擦過耳畔,從肩胛骨劃到腰側,留下一條細長的豔紅鞭痕。困在別墅裏幾個月,一身皮膚養得白皙光滑,映襯着鮮豔的鞭痕,令人賞心悅目。
随着鞭痕的排布、交叉,鶴隅愉悅地揚起嘴角,他甚至打開手機找角度拍了幾張精美的圖片收藏。
"喝點水",鶴隅并不是在詢問許星熠的意見,他端着插上吸管的礦泉水瓶,用吸管口戳開許星熠的雙唇,直到他将一瓶水喝光才扔掉瓶子。
"轉過來,我的藝術品。"
這句話聽在許星熠的耳朵裏,只覺得陰慘慘的,有着說不出的詭異。
"是,主人。"
轉過身與鶴隅目光相對,長鞭從肩膀劃過,掠過敏感的紅果子,又是對稱的一鞭,交叉處高高腫起,單薄的皮膚包裹着鮮血,幾乎腫得透明。
"嗚嗚...我..."
"怎麽了?"鶴隅走近他,用鞭柄挑起許星熠的下颚,"哭了,很委屈?"
"疼..."
"不疼你會長記性嗎?最後五下,大聲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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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四"
...
最後一下,鶴隅存心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鞭梢在半空中劃出一個恐怖聲響,擦過了許星熠腿間的嫩芽,落在了大腿內側。
"啊......"這一聲慘叫幾乎破音,許星熠松了手,雙手捂在胯下,驚恐地後退,直到慌張地狠狠撞到了牆壁上。
"過來,不打了。"鶴隅向他勾勾手指,"乖,過來抱一下。"
許星熠踉踉跄跄地沖向鶴隅,小炮彈一樣一頭紮進鶴隅的懷裏,"壞了...嗚嗚嗚...你打壞了嗚嗚......"
"我看看",鶴隅掰開許星熠的手,摸了摸那根東西上的輕微紅痕,握住根部快速撸動到頂端,反複幾次,感受到花莖在他的手裏漸漸恢複精神。
鶴隅松開手,彈了一下尿道口,又戳了戳,"挺精神的,沒那麽容易壞,還能挨個幾十下。"
許星熠兔子一樣往旁邊竄,被鶴隅掐住肩膀按住。
"跑什麽?"
"想撒尿",這不算是撒謊,打了一下午的吊針,又喝光了一大瓶水,不只是逃打,他确實急着去衛生間放水。
"家裏有幹淨的輸液軟管嗎?"
"呃..."
鶴隅追尋着許星熠的目光停留在床頭櫃的抽屜上,握住把手拉開抽屜,取出上次用剩下的幾包輸液軟管。
鶴隅用手指捏住許星熠紅腫的乳尖碾磨,"去浴室把這個插進去,我就準你撒尿。"
許星熠跪在冰冷的瓷磚上,偏熱的水流澆在渾身上下的鞭痕上,疼得他左右躲閃,跪得顫顫巍巍。
輸液軟管一端連接着特制的細管,他哆嗦着對準了脆弱的小孔,深吸了一口氣,在插入的瞬間放聲大哭,"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咳...咳咳咳...咳咳..."
鶴隅蹲下身,撥動輸液軟管上的流速調節器,将流速控制到很慢。越來越多的淡黃色尿液堵在了中途,鶴隅好心地拎起軟管的另一端,眼睜睜地看着流出的少許尿液被迫倒流。與此同時,他的另一只手握住了花莖根部,辛勤地伺候。
"唔...不..."抗拒的話脫口而出,許星熠後知後覺地想起鶴隅最不喜歡他說"不",只能無助地咬緊了牙齒,雙手攥緊了大腿上的肌肉。熱淚撲簌簌地流了滿臉,與噴頭灑下的熱水彙集在一起流到地上。
"脹疼...會弄壞的...嗚嗚真的好難受..."許星熠無法逃避全身鞭痕上的熱辣辣刺痛,更無法逃開鶴隅對他施予的殘酷折磨。
一次次感受排尿的快感,又一次次無法反抗地看着熱騰騰尿液倒流進敏感的小孔。
脆弱的小孔和纖細的甬道被反複折磨得酥酥麻麻,酸脹伴随着令人發狂的痛癢。
許星熠突然用力拍開鶴隅的手,拔掉軟管,猛地竄到牆角,雙手抱臂,緊貼着牆蹲下來。
"嗚嗚我知道錯了...唔...別來了...嗚嗚嗚難受...壞了......."酸軟的小孔不受控制地吐出一股又一股淡黃尿液,在許星熠的腳下積攢了一小攤,順着水流漸漸散開。
鶴隅大步逼近,在許星熠的面前蹲下身,擡手環住對方的肩膀,低頭貼上許星熠因抽泣而顫抖的嘴唇,"啵","罰完了,結束了。冷靜一下,嗯?"
"啵啵",鶴隅在許星熠胸前的鞭痕上親了親,又探出舌尖順着鞭痕的弧度緩緩舔舐。
察覺到許星熠繃緊的神經在漸漸放松,鶴隅在他的後頸親了一下,"啵",舔了舔因羞恥而發燙的耳垂。"我在外面等你,給你帶了禮物。你會喜歡的。"
許星熠從小見慣了好東西,卻也不得不承認這玉石的品相絕對上乘。相比于金銀,他更喜歡玉石。
"喜歡嗎?"
"喜歡..."許星熠确實喜歡這玉石,可他不喜歡這玉石和紅繩組成的腰鏈啊!
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東西!
跟那對紅寶石乳釘一樣的好看但可恨!
"別怕,戴上看看,今天就放過你了。等你病好了再補回來。"
白皙的細腰上點綴着微涼的玉石,上方是嫣紅的鞭痕,下方是可愛的腰窩。許星熠趴在松軟的被子上晃着腳,伸手到背後撥動那一枚枚玉石,"...好涼..."嗓音軟軟的,還含着沙啞的哭腔。
小孩今天是真禁不起折騰了,病還沒好利索,明早還要接着打吊針呢。
鶴隅苦笑着按捺住胯下的悸動,去書房取來畫架。
他把許星熠擺出一個側躺的姿勢,撥開半幹的碎發,露出修長的脖頸,印上一個清晰的吻痕,才找了個合适的角度開始創作。
"呼...呼嚕...呼呼..."
鶴隅笑着放下畫筆,拿起手機錄下了這段"交響曲",準備在明早放給某人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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