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章節
,走在路上,看見有男人打老婆,大孩子欺負小孩子,她一甩手糖葫蘆丢給顧少元,撸起袖子就上去拔刀相助。
顧少元總是在為她收拾殘局,還收拾得很開心。
這事傳到顧清年耳中,本是極為不悅的,梅家的姑娘頑劣人所皆知,他生怕兒子跟着學壞,但礙于家父也曾是梅疏影門生,恩及三代,不便多說,觀察了一陣子,他發現兒子極有分寸,并未因此誤了學業,反而開始學習騎射武藝,比從前又更完美了,頓覺梅馥也不壞,于是就聽之任之。
可随着顧少元和梅馥年紀漸長,男女之間走得近了,難免招來一些閑言碎語,于是顧清理把顧少元叫到書房,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開導他交朋友可以,但如今你們都大了,男女有別,還是和梅馥拉開距離為好。
顧少元垂目靜靜聽完後,說出的一番話,差點沒把顧清年吓得從椅子上跌下來。
據進去端茶遞水的下人說,少爺當時神情堅定,一字一句道。
“父親,我并不只是把梅馥當做朋友而已,我已經決定今後要娶她為妻了。”
為這事,顧清年氣得三天吃不下飯,第一次對顧少元動用了家法,藤條都抽斷了三根,顧少元還是直着脖子一口咬定他要娶梅馥。
下人嘴碎,這事沒幾天就傳遍了京城,傳到了梅家。
當時梅馥正在吃飯,聽到這個消息,一口湯噴得奶娘滿身都是,被她大哥狠狠瞪了一眼。
梅馥沒看見,那頓飯她沒吃下幾口,回房後翻來覆去睡不着,想起顧少元清俊的模樣,她第一次慌亂了,六神無主了。
當天,梅馥又做了一件很出格的事,她竟然半夜翻牆到顧家,偷跑進顧少元的卧房。
顧少元正在看書,見到梅馥吓了一跳,丢開書責罵道
“你怎麽進來的?又不是小時候了,名聲你還要不要了?”
梅馥一笑。
“那種東西,你都不要了,我要來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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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微微紅了臉,顧少元第一次見她嬌羞的樣子,只覺如同玫瑰般豔麗可人。熱血上湧,張臂抱住了她。
情窦初開,百煉鋼也能化作春水。
上門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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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半夜私會的事情被下人看見,又傳得沸沸揚揚,顧清年氣個半死,只恨兒子不争氣,梅馥不知檢點,可出了這樣的事,到底對梅家不好交代。
顧清年夫婦一權衡,覺得雖然梅馥也是大家出生,富甲一方,但是比起那些書香門第望族小姐還是有差距,最主要的是性子太野,壓根不符合他們心中準兒媳的期望。
可惜顧少元執迷不悟,不顧父母反對,居然自作主張找了媒人跑到梅家提親。
本來梅馥就屬于難嫁出去的滞銷貨,有人肯要已經是謝天謝地,何況是顧少元這樣才貌雙全名滿京城的少年郎,梅長安自然滿意的不得了,當下滿口答應。
等顧清年夫婦得知,已是來不及了,雖不甚滿意,也只好勉強點頭。但終歸心有不甘,便以顧少元尚年少,功名未取,何以為家為由,要求等顧少元功成名後兩人才能完婚,期間不許再這樣密切往來,有辱家風。
梅長安也覺得女兒行為過于出離,終究名聲不好聽,事情既已案板上釘釘,收斂些也好。于是從今往後,加緊了對梅馥的管教,不再輕易放她出門亂跑。
少年情侶,正是轟轟烈烈時,哪裏耐得住相思,梅馥隔三差五逮着機會,總會溜去找顧少元,顧少元雖然守禮,卻也忍不住主動去偷會梅馥,兩人或一起跑到城外牧民那裏騎馬喝羊奶酒,或一起到西陵湖上泛舟。梅馥雖不再像小時候那樣粗野,卻仍舊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常惹得顧少元哭笑不得。
這樣的日子大約過了一年,顧少元十七歲,随着科考漸近,他開始收心,梅馥也知道輕重,不敢常常去找他了,偶爾一去,顧少元仍舊笑意盈盈,對她體貼有佳。
那年,顧少元一舉奪魁,中了狀元,雖然意料之中,但也很給顧家長臉,梅馥聽聞,仔細地描了眉毛,貼了花钿,随父親前去道賀,在衆人豔羨的目光中,給顧少元斟酒,心裏得意得不得了,她覺得顧少元簡直是她人生中最大的驕傲,她愛他愛得全力以赴,護他護得不容亵渎。
為了顧少元,梅馥甚至得罪了一個得罪不起的人。
那日酒飲半酣,年輕人們相邀到花園賞菊解酒,狀元郎顧少元被大家衆星捧月一般圍在當中,拍馬奉承之餘,有人突發奇想,撺掇顧少元作畫。
顧少元心情好,含笑應了,梅馥親自給他研磨,顧少元提筆揮毫,一蹴而就。一叢濃淡相宜,素韻清冷的墨菊便躍然紙上,引得衆人一片贊嘆,正在玩賞品鑒,忽聞園外一聲高呼。
“國舅爺到了!”
絕色公子非善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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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馥那時正不學無術,只愛玩耍,根本不識名利場上的人物,只感覺周遭的氣氛突然有些異樣,人人皆收斂笑顏,屏息凝神,一時納罕,于是擡頭向園門張望去。
菊花叢中,一群人簇擁着一位紫衣青年緩步行來,步态從容,舉止潇灑。
待看清他的摸樣,梅馥不由在心中暗自感嘆,這男人竟生了一幅如此漂亮的皮囊。
來人氣質離塵,罥煙眉丹鳳眼,雙眸似水,目光疏淡。皮膚相當白皙,可氣色并不好,若不是目下一粒殷紅淚痣,整張臉幾乎沒什麽血色,反倒給他整個人添了幾分絕世的清冷。
彼時初秋,還不算冷,梅馥身上不過添了一件對襟褂子,而他,卻披上了鬥篷,帽緣上一圈厚厚的雪貂毛,幾乎遮住他半個臉,似乎是很怕冷,卻又偏偏不肯曬太陽,所以身邊高大的侍從一直為他撐着傘。
梅馥拉了拉顧少元的衣角,悄悄問。
“這人誰啊?”
顧少元低聲道。
“你不認識?他是皇後的胞弟,夏雪籬。”
這麽一說,梅馥頓時就明了了,人人都知道當今皇後夏雪虞,從一名才人爬到皇後的位置,就是憑借着脫俗的美貌,冠絕六宮粉黛,專寵後宮。
今天見到她弟弟,才知果然名不虛傳,憑着這幅長相,皇帝想不被迷倒都難。
顧少元迎上前去。
“國舅賞光,不曾遠迎,是少元失禮了。”
夏雪籬唇角含笑,微微躬身,聲音清澈溫柔。
“哪裏,少元客氣了,我空手而來,卻也沒準備什麽賀禮,狀元郎莫怪。”
顧少元忙道豈敢,便要親自引他往正廳去飲宴。
夏雪籬卻未動身,他的目光落在案上那幅菊花圖上,微笑。
“少元好興致,可否讓我鑒賞鑒賞?”
不待顧少元回答,夏雪籬的侍從已搬來梨花椅放在案邊,夏雪籬坐下後,握袖一陣輕咳,侍從忙又端來潤肺的銀耳粥讓他呷了一口,看上去這位國舅身體似乎不太好,滿園的人,也都大氣都不敢出的幹站着等他。
夏雪籬将粥放回托盤,這才開始看畫,修長的手指在畫紙上摩挲,指尖游曳到題字上,驀然停住。
“寧可枝頭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風中……”
夏雪籬若有所思地來回吟了兩遍,突然勾起唇角。
“少元這是什麽意思?莫非……是在隐喻皇上冤屈了唐不遇麽?”
此話一出,衆人齊齊變了顏色。
初次挑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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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因專寵夏皇後,夏氏一族在京城皆得到提拔,導致外戚當道,迫害忠良。
唐不遇就是受害的清流之一。
因為夏氏打壓,唐不遇雖有宏圖,卻倍受冷遇,因愛菊花清高,自封菊花先生,也是他用于自比自己懷才不遇,寧可傲霜枝,也不同流合污。
去年夏天,唐不遇被人檢舉勾結外敵,夏雪籬奉皇命,親自帶人抄了他家,搜出反詩幾首,證據若幹,立即禀明皇帝,将唐不遇打入獄中。
這件事已經過去很久,衆人沒想到他會在此時提起,并且将顧少元的菊花詩和其聯系在一起,不由都出了一身冷汗。
顧少元皺眉。
“不過是一首尋常詩,還請國舅不要過度揣測。”
夏雪籬秋水般的長眸轉過來,盯着他輕輕一笑。
“是嗎?可我聽說,少元小時候,曾拜在唐不遇門下求學呢,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如今的境遇,想必少元心中很是感慨吧?”
不等顧少元答話,夏雪籬便道。
“我看少元這幅畫甚好,我很喜歡,不知少元可舍得贈予我收藏?”
顧少元擡眸,兩人目光相撞,如同冰山焰火,狠狠絞在一起。
“阿嚏!”
梅馥一個響亮的噴嚏,夏雪籬猛然回頭,手上已經滿是口水,他還不及說什麽,梅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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