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章節
殊同相親前夜突然出現,平白無故送她春藥給其幫助,而後,無論是散播流言還是尋找人證物證均助她一臂之力,輕輕松松把梅馥擋在了門外。原本沈冰柔對他的來歷目的都有所忌憚,但在與梅馥的次次交鋒中,每每大獲全勝,贏得顧少元的眷念,而那人不為財對自己也無半分逾越,漸漸讓沈冰柔少了戒備,只道是梅家的仇敵,正巧與她同仇敵忾。
可哪想今天居然會對她動手……
黑衣人伸手摸了摸沈冰柔的面頰,聲音中帶了三分蠱惑,“沈姑娘,在下可不是您使喚得起的。”
明明是登徒浪子的調耍戲言,可梅馥卻覺得陣陣冷意,沈冰柔更是吓得沒了聲音,只一味地流眼淚。
“收起你假惺惺的動作吧。”黑衣人放開沈冰柔,把暈倒的玉桃往車廂裏一丢,對地上昏睡不醒的蓮兒娘皺了皺眉。
“這錯抓的女人,姑娘打算如何處置?”
見沈冰柔半晌沒有聲音,黑衣人突然笑了,他朝梅馥那邊望了一眼。
“既然姑娘不說話,那就由在下就做主吧。”說完抽出了腰間的白刃,“正好剛剛送走了三個,黃泉路上再加一個也不寂寞。”
如果上一次是錯覺的話,梅馥确定,黑衣人定然是發現了自己。
就在他拿刀對付蓮兒娘的時候,梅馥閃身從草叢中出現。
“慢着——既然你們找的人是我,那無需再對別人下手!”
梅馥的突然出現讓沈冰柔面色一震,料想她方才已經把自己被輕薄調戲的一幕看了去,沈冰柔如水的眸子中恨意滔滔,她清了清嗓子,站在黑衣人跟前,森然道:
“梅馥,你死期已至,畢竟也是相熟一場,我定然會讓你好受一些。”
“好受?”梅馥冷笑,“沈冰柔,你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何苦還要為難與我?”
沈冰柔有備而來,梅馥暗暗叫苦,知道此番兇多吉少,現在說這些無非只是拖延時間。人活着不免一死,不過就讓她這樣窩窩囊囊地死在沈冰柔手上,真是不甘,她站在離兩人五米之外停下,反手握緊了藏在袖中的刀柄,她準備了一天的防身之物不知在最後的時候能不能派上有場。
黑衣人看到梅馥出現,竟毫無動作,只是抱臂眯眼上下打量。沈冰柔見他沒有動作,不免心急,再看梅馥一副蓄勢待發視死如歸的摸樣,瞬間只覺得血液凝固。她默默往後退了兩步,“你倒是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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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沒有說完,梅馥已撲身而上,把沈冰柔壓倒在地,她不同于手無縛雞之力的閨中小姐,身量比沈冰柔本就高些,再加上家中變故,這幾天采石場、慈濟堂裏一番蹂躏,早就已變得心腸冷硬,何況面對要取她性命的沈冰柔,當場就沒有手軟。
眼見手中的利刃就要插下,梅馥突然覺得手臂一軟,接着眼睛一黑便暈了過去。
袖手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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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把吓得目瞪口呆的沈冰柔從地上拉起。
“到也是個血性的女子,可惜可惜……”
沈冰柔捂着左臉,方才梅馥手中的刀子落下,正巧順着她的臉頰劃過,雖傷口不深,卻也擦出了一道血痕。
聽出黑衣人話中的松動,沈冰柔內心一慌,“你莫不是要改變主意吧,別忘了你先前答應過我……”
“姑娘不用擔心,在下說過助你一臂之力必定不會失言。說吧,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
沈冰柔走到梅馥身邊,伸腳狠狠往她腹部一踢,昏迷中的梅馥似感到疼痛,全身緊縮。她要梅馥死,只想要梅馥死,可現在身邊除了同樣暈過去的玉桃,再無其他人。而對于來歷不明的黑衣人,沈冰柔不敢使喚,唯恐惹怒了他反而适得其反。可若是要她親手殺入……沈冰柔瞟了一眼梅馥落下的刀刃,她雖然城府深心機多,可若真心把取人性命付諸實踐時還是止不住一分慌亂。
“聽說慈濟堂旁邊的山神廟乞丐頗多,梅姐姐待我那麽好,臨死前就讓她嘗嘗男人的滋味吧。”
黑衣人目光一閃,竟是面露贊賞。
“姑娘心腸真是狠辣,不過也好,反正閑着也是閑着,就由在下陪你到最後吧。”
說完,把梅馥往馬車上一丢,駕車離去。
黑壓壓的叢林又恢複了平靜,然就在馬車離開後不久,兩道人影複又出現,正是夏雪籬和阿九。
“主子,怎麽辦?”
阿九幫夏雪籬解開氣門穴道,白日裏他碰了一鼻子灰沒有帶回梅馥,國舅早有所料也不以為意,可當夜幕降臨時,夏雪籬突然心血來潮打算再去慈濟堂一趟,阿九雖然一百個不願,但也只得趕着馬車随着夏雪籬一同前往,可就在兩人來到慈濟堂時,突然看到梅馥鬼鬼祟祟地跑了出來。阿九把馬車藏到隔壁寺院,便施展輕功帶着夏雪籬一路找将過來。到的時候,正撞見梅馥刺殺沈冰柔的一幕,阿九目力極好,一眼便認出了黑衣人是逍遙樓七煞之一的暗影,為免發現,兩人便閉氣藏在了樹上。
夏雪籬咳嗽了兩聲,方覺得呼吸順暢,他輕笑一聲。
“李宸紹讓逍遙樓的人故意弄沉梅家商船,引出梅家禍事,一舉拿下了京城首富。但梅馥卻沒有被淮王盯上,這件事怕只是逍遙樓那人的一意孤行。”
看阿九不解,夏雪籬繼續,“淮王這人最講究體面,既然梅家家産已被他收入囊中,何必還要趕盡殺絕,畢竟梅家也是他得力幹将顧少元的姻親。不然若是他有意拾起梅馥這枚棋子,現在顧少元的暗衛撤離,腹中的孩子直指我,李宸紹如何會放過她懷有身孕這個機會?”
阿九一想也是,可卻還是滿心疑惑,“那沈家那婆娘又是怎麽勾搭上逍遙樓的人的?”
夏雪籬聽聞他的形容,不由好笑,他拍拍阿九的肩膀。
“你若再這樣形容人家姑娘,小心一輩子打光棍。”
阿九滿不在乎,“打光棍怕什麽,只要奴才能一輩子跟着國舅就成。”
夏雪籬搖搖頭,他袖手旁觀了這麽久,也該出手了。
兩人閉氣又一路跟上。阿九動作極快,不一會兒他們便看沈冰柔的馬車停在了山神廟前,她穿着鬥篷從裏面領出了三個髒兮兮的男人,便朝慈濟堂後走去。
慈濟堂屋宇破敗,凡事能住人的地方都擁擠不堪,可堂後一處卻無人居住,原是慈濟堂衆女供奉菩薩之地。
三個乞丐得了沈冰柔的銀兩,待看到梅馥時不由眼前一亮。幾人都是流浪乞丐、閑漢,已多日未嘗過女人滋味,三更半夜突然一個嬌滴滴的小姐跑到山神廟來尋人做這個生意,詭異如同孤魂野鬼,在衆人的遲疑中,三人見錢眼開一口承下,待看到梅馥時更是眉開眼笑。
“我帶了一些助興的東西,幾位爺要不要?”
沈冰柔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正是當日自導自演陷害梅馥的安樂散,見幾人猶豫,暗影拿過一送,幾顆藥丸便準确地彈入三人口中,不多一會,三人便感覺身體一陣燥熱,呼吸也急促起來。
沈冰柔看時候已到,輕輕把門合上,順便掏出了一把鎖鎖上。
“這裏就交給幾個爺了,你們玩得開心!”
黑衣人抱臂看完她的動作。
“在菩薩面前做這事,只怕她下世也不能輪回做人了。”
沈冰柔不理他,自顧自從馬車中拿出火油在慈濟堂周圍倒滿,順便把相鄰的山神廟也一舉算上。
等忙完這一切,已是半個時辰之後。
沈冰柔揉了揉額角,手中火石劃過,只一瞬,這撲天的大火已經把慈濟堂生生吞咽。
梅馥是被人拍醒的,她睜開朦胧的雙眼,目中一片迷茫。
“主子,這女人莫不是傻了吧?”
阿九嘀咕,好不容易等暗影和沈冰柔走開,兩人潛入屋中,梅馥醒來居然是這樣一番摸樣。
待梅馥想起前因後果,從地上驚起時,眼中已是恨意滔天。她看了看身後的夏雪籬主仆,竟搖搖晃晃頭也不回打算擦肩而過。
“喂,有這麽對救命恩人的嗎?”
阿九疾呼,夏雪籬嗤笑。
“梅姑娘好似還沒有明白自己的處境。”他示意阿九,只見他隔空點了幾下,梅馥才發現前面角落裏跌跌撞撞爬起了三個男人,均是赤身裸體,身體潮紅,熏心色欲躍然臉上。這三人罵罵咧咧從地上站起,待看到梅馥時如同看到柔弱的羔羊,餓狼撲食一般争相向她撲來。
她一個女子,哪裏是三個男人的對手。梅馥完全來不及反應時已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幾人慌不擇路地摸索着梅馥的身體,猴急地撕開她的衣裳,梅馥吓得連連驚叫,待想起身後夏雪籬主仆時,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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