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吃肉失敗了
靜下來後青年眉目微皺,嘴角紅腫,顴骨青紫,一鳴吃完飯早就咋咋呼呼睡着,他抱着小孩失神往外面看,隔着坐墊侯皓都能感到一股神之哀傷。
他才想起來對方是中途休學,張母時而說漏嘴的話中也有着對肖卓的遺憾。
肖卓擁起一鳴去洗澡,一鳴摸摸他嘴角呼呼偎在他懷裏,“不疼。”
“爸爸不疼。”肖卓含笑,心裏陰郁掃掉不少。
洗完澡他自己留在浴室,侯皓小心的将一鳴抱進小房間安排好,看時間差不多了找到藥膏進入浴室。
“你怎麽進來了。”平淡無奇的話,浴室霧氣很大,幾平小地方愣是看不清。侯皓驚訝的挑眉,聽到肖卓鼻音很重,“藥膏放這了,自己擦。”
肖卓失笑,打開花灑仰頭沖,水故意調得很燙,燙到人都發懵,“我知道了。”背後的地方擦不着還得出去麻煩。
他傷勢算輕的,陳超富家公子哥有麻煩都用不着動手,勾勾指頭就有小喽喽上去點頭哈腰,身子比不上他傷勢也比他嚴重多了,而他靠在侯皓身後不見得對方敢報複回來。
突然抽動胳膊,‘嘶’一聲酸麻難忍,鏡子裏的人身材談不上健碩,長年累月悶着倒是有點白,所以青青紫紫的部分看上去像是特別嚴重其實不然,肖卓狠狠擦頭,暈得厲害,虛脫得撐在臺子上和另一個自己對望,手拉住嘴角上揚又馬上回到原地,苦澀笑笑走了出去。
“幫我擦一下後背。”
男人蹲下身子,“動手能力蠻強。”瞥見肖卓微微忍耐的樣子他放輕力道,“有什麽要說的沒有?”
“沒有。”肖卓閉上眼,身心疲憊,父母知道他現在這樣會怎麽樣?面對張母他沒勇氣,同時也分不清侯皓值不值得。
身上全是火辣辣的藥酒味,被子上也沾染,侯皓躺下來後沒說話他也不主動搭理,寂靜中很快就消失意識。
朦胧中感到很壓迫,渾身燥熱不安,難以啓齒的地方塞入不合實際的東西,它發熱膨脹不斷擠壓,衣服粗魯的撕開,驚恐間身子被翻轉發出悶悶哼聲,對方霸道和他糾纏仿佛至死方休,,疼痛讓他能清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等着下一秒休克,眼角越來越濕不争氣的模糊,黑暗中臀部被擡高,身上的男人狠狠的壓住他所有的反抗都不起反應,雙手反而束縛被迫承受所有。
“啊……”最後直到有股不能言說的快感爬上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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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睜眼,肖卓捂住心口坐起來無意外牽動全身,“嘶——”,他撐起身體強迫自己不去在意身上的冷汗,床上衣服疊放整齊,榴蓮穿過門縫晃悠到床邊繞着他的腳,腳上傳來一陣□□。
“喵~”
急|促的喘息終于平靜下,肖卓把提上喉嚨的心重新塞回去,多久沒夢到那晚上了?
“肖一鳴?”朝外喊沒人應,肖卓簡單的套件衣服出去震驚住。
由于房間拉着厚厚的窗簾看上去和晚上差不多,外面卻是亮堂堂,陽光格外好,少說也9點多了,一看時間果然馬上靠10點,噩夢纏身真的睡得那麽死?竟然一點動靜都沒聽見。
走到飯桌前發現一張紙條:用你手機請過假了,ps:屏保不錯。
肖卓看得一愣一愣的,想起屏保設定的是上次兒子睡沙發哈喇子亂淌的照片。
打電話到店裏才知道侯皓連請了3天假期,“最近臉上挂彩了,好些就回去。”
“呦,卓哥你也有打架的時候。”
肖卓緩口氣,“別惹我,惹火了扣你年終獎。”
“別,我還指望拿回家存起來。”李文笑嘻嘻的說。
肖卓撫摸撫摸榴蓮笑道:“還有事先挂了。”榴蓮喜歡被人摸,這會眼睛舒坦的閉上,尾巴繞着肖卓手臂搖晃,如果對方不摸了停止動作,它立馬蹭上去,不摸不罷休。
第三天閑來無事,肖卓穿好衣服,圍巾遮住半張臉打算回學校看看,從回到b市至今,他一直回避想起學校的事情,現在想去看看的*逐漸升高。
幼兒園都已經放假了更別說大學,燕都大學還能進得去,五年之久變化很大,路上行人并不多,他猜想是留校不回去過年的學生,學校綠化面積很大,後山是一大片竹林,現在這個季節很是蕭條,從山坡上可以看到全景,肖卓調整位置毫不猶豫的拍下。也有另外拿着相機的人在擺弄,他瞄一眼就知道型號,當初第一臺相機就是70d,他朝對方走過去。“請問視覺傳達攝影展現在還有嗎?”
那人擡頭看他一眼,想想,“我大一,沒聽過有這個,你是前幾年的學長嗎?”
應該算是吧。肖卓嗯了一聲:“我上學那會有攝影展,一個月換一次自由主題,時間長了估計被撤了。”
“你可以去畢業展,學校修整過後每個系部都是獨立的一棟樓,一樓大廳都是畢業學生的作業不會撤下,視覺傳達在10號樓。”說完指着山坡最裏邊。
那可真夠遠的,旁邊全是樹木掩蓋的嚴嚴實實。
“學長你叫什麽名?”
肖卓微笑道:“肖卓。”
那人點頭,其實問了也不認識,抓抓頭哈口氣,他從口袋自掏出一張創口貼,指指額頭。
肖卓尴尬笑笑接過去,撕開往腦門旁邊一貼,挂彩模樣足。
相較以往,現在學生點子很足很意外,肖卓站展臺面前看了好久,終于有點懷念的意思。
一直在發呆,手機鈴聲響起也沒注意到,肖卓沒反應上來接起電話。
“你在哪?”侯皓打開鍋蓋,幹幹淨淨,對方早上沒吃東西。
“燕都大學。”
報出方位不過20分鐘,男人的身影出現在教學樓展廳門口。
“你是不是很閑?”
侯皓走過去:“不閑。”
肖卓縮縮肩膀,那夢還纏在腦子裏呢,沒好氣道:“找我幹嘛。”
說的好像沒事就不能找一樣,侯皓跟着看,全是照片,“怎麽想到來學校了。”
肖卓走幾步活動活動筋骨,酸不拉幾的骨頭,“就想來看看,緬懷早已逝去的大學時光。”剛做運動沒幾個周身,就聽侯皓說:“我之前找過你的老師,他聽到你的名字還很驚訝說可惜。”
他回頭看向男人,不解又自嘲,“有什麽好可惜的,我又不是什麽天才,每年系部都有好多拔尖的人存在,然後進行暗地裏較量。”估計是他總在老師面前晃悠才讓人家記住名字了。
侯皓用調侃的語氣試探:“想回來繼續上課嗎?”
“不想。”非常堅決的回答。
“上學是因為想有好前程,但是攝影師職業并不是我喜歡的,那些同學除了進設計公司就是開攝影店或者去應聘,我對攝影只是興趣,況且我現在有最重要的寶貝,吃得好穿得好,為什麽還要進大學苦逼一遭學習好也就算了,學習不好還要為挂科煩。”彎腰拂去展臺上的灰,他想起一鳴笑了笑,“跟學歷糾結,以前我看見攝影比賽就去參加,不拿第一不罷休,現在入社會久了,學歷不重要,能力排在最前面,我的能力是讓我照顧好店裏的生意養大小孩。”
微不可聞得嘆氣,對現在的生活還要什麽不滿的,很明顯,沒有。
他不想被公司條約鎖住,朋友圈有同學已經小有名氣,出去接單旅拍各種約,風格多變已經不是他能追上的成績。他心小,就喜歡随便拍拍,趁小祖宗睡着的時間記錄幾張或者自拍見證他們父子倆的成長,這種平平淡淡的日子足夠了。
“當年你為什麽不找我。”
“為什麽要找你。”肖卓低下頭,“跟你說我見鬼的懷上你的孩子了?”
“換一種可能還是說讓你負責?”
冷漠的臉有失神的征兆,如果肖卓當年真的帶上消息找他,自己也無法确定會不會報警,事情過于驚世駭俗。他靠自己查出來和別人告訴他,感受如何是兩碼事。
瞄見肖卓額頭上一張大創口貼角沒貼好,侯皓伸手按了按,“這兩天晚上你睡覺不安生,總是動來動去,叫也叫不醒。”
肖卓忍不住想白眼,轉身擺擺手,“老子天天夢到一只鬼,老恐怖了,跟你長的一模一樣。“
“在你心裏我就這麽恐怖。”
“現在不是那麽恐怖了。”肖卓安慰自己。
上前很自然地拉住對方,侯皓捏捏手裏的指頭,“以後再夢到就叫我名字,我應你了說明是我,不應你說明是诋毀我形象的人,你不要信。”
肖卓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着他,意識到自己智商不正常侯皓咳咳,“出去吃飯。”
“我兒子呢?”突然抽出手。
“張開她媽把他帶出去玩了。”又伸手抓住,按緊在手裏。
“這兩天就晚上見着他。”肖卓嘴唇抿着,張姨出去和夥伴逛也沒忘記捎上一鳴。
侯皓說:“你把他關家裏也關不住,年紀越大越會玩。”
肖卓看着他眼睛,“是啊,都會照着電視裏洗花瓣澡了,怎麽樣,腳丫子味好聞嗎?”
他心虛的瞥向別處,肖卓在家很少看電視,而一鳴又只看少兒頻道,倒是他來到這後頻繁使用,這才開拓了小孩的‘眼界’。
“你聞聞不就知道了。”
“我拒絕。”甩手甩不掉,肖卓忍不住掐上去。
侯皓眸子裏洋溢少有的溫柔,順毛毛道,“一鳴在家我也牽不了,難得我們倆出來。”
“那誰晚上死抱着我不放手。”他不是不能放開,只是頗顧忌群衆眼光,不像面前死不要臉的過段時間就出現在記者面前,皮鍛煉得比城牆還厚,肖卓低聲怒道:“學校裏假如碰上熟人怎麽辦。”
“都寒假了,學校裏老師都不在,你想遇哪個熟人。”
被唬的愣住,肖卓噎了一下,也不再矯情。
結果侯皓噙着笑把肖卓手光明正大的塞自己口袋裏捂着,“你手太冷了我給你捂捂,甜品大師外加攝影師的手不能凍壞。”
有什麽東西似乎要從心口竄上來,肖卓歪着頭看男人側臉,神色惶然突然發問“你和你前妻交往時也這樣嗎?”
“沒這樣過。”侯皓拉近兩人距離,不由皺眉開始回憶那一段糟糕的感情。
“我覺得她性子挺好也知書達理,拍戲碰上吻戲特別委屈,被導演訓斥也沒有接受,本就是配角可有可無最後丢掉了工作,圈子水渾,我覺得她挺有意思就試着處處。”停下來撓撓對方手心,微笑道:“跟你在一起,哪一次我不是讓着你的。”
肖卓木着臉,“哦,那真是委屈你了。”
手裏被捂出汗,侯皓拿出來看見熱氣放手,走到另一邊順道拉起另一只塞口袋裏,“這只再捂捂。”刮着他手心也不知道什麽意思。肖卓腦門一熱,頭往圍巾裏躲,不想讓侯皓看見他的窘意。
十號樓是今年才開始使用,到校門口需要近40分鐘,也看得出燕都有多大,倆人你一句我一句竟然覺得距離很短。
時候不早了,侯皓準備去拿車,輕笑道:“想想吃什麽?”
肖卓頓了頓,拉住他,“請你吃門口面條。”他記得來時看門口面店還在,也記得裏面老師傅特色一直都是用手擀面,口感勁道,帶着侯皓找到老地方坐下,還是以前的老師傅,工作服永遠是泛黃的,到寒假了生意也還是不錯的樣子,想必平時積攢了不少人氣。
拿起菜單一瞧,價格竟然沒變,“一碗刀削面加一碗青椒肉絲面。”
侯皓裝聽不見,等面到了看肖卓喜滋滋的準備開吃刀削面,說:“為什麽我是青椒肉絲面,你吃刀削面。”意思很明顯,刀削面好吃點,你是不是故意的。
哪知肖卓手往口袋裏掏掏,掏出一張十塊、一張皺巴巴的五塊外加兩枚鋼镚重重拍桌上,“青椒肉絲9塊錢,刀削面8塊錢,我出門忘帶錢包還是從褲兜裏掏出二十塊,另外三塊做的公交車,你有意見沒?”
侯皓移開視線,“沒意見。”
沒意見不就成了,肖卓夾起刀削面就張嘴,入嘴瞬間想起來老師傅喜好放辣習慣性的會加點辣進去,除非客人說不要辣才不放,而他這嘴剛遭過打,一入口就哧溜起來。
看人吃的那麽香,侯皓扒開筷子剛準備下手,伸手将兩人的面換過來,“你吃這碗吧。”對面肖卓一副含恨的樣子。
不至于計較兩碗面,況且真餓上了,只見肖卓憤恨一聲撈起面就吃出聲音,隔壁桌女學生不可思議地望過來直呼見鬼。
侯皓見有人瞪大眼睛望向自己,默默地吃完,領着人出去。
吃碗面嘴唇熱乎起來,侯皓扭頭看肖卓一張臉五花八門,他剛剛25還年輕,比他活潑多了,“坐我這車,是要付車錢的。”
見這情形,肖卓想了想說:“多少錢?”看你好意思要多少。
“你付不起。”投去一個眼神。
這就是看不起了,肖卓用力關上車門,“你倒說說車費多少。”
趁着肖卓找安全帶的空隙,他湊前親上去扯住,聞見藥酒味暧昧的舔舔傷口,四目相對,在對方回神之際松開,“我不需要錢。”
肖卓表情怪異,忍不住擦擦嘴。
……竟然伸舌頭了。
再次覺得,不能太給好臉色,會蹬鼻子上臉。
而再看旁邊的人,一臉坦蕩,反而是他燥紅了臉。
從燕都大學到肖卓住的地方最快20分鐘,如果抄近道還能更快,但侯皓心情不錯邊開車邊看風景,時間硬生生拖到40分鐘,午餐只有面,但是他很滿意。
渾身藥味難受,肖卓一回去就扒掉棉襖沖澡,小學弟送的創口貼光榮浸水失去作用,不是防水的。
侯皓看一鳴還沒回來下去買藥膏,路上碰上小區裏的老太太還笑着問好,就是沒看見她們不太自然的表情。
拿了藥膏回來肖卓已經躺床上給自己擦藥,腰部養了幾天反而是越來越酸,手轉向身後夠不着,他拍拍說:“我來。”順手開空調。
空調裝在床的正上面,機器工作幾秒後暖風就從上自下吹着,肖卓抖抖肩膀絲毫沒有涼意,放松身子讓侯皓擦輕點。
他有點說不上來的害羞,倒不是因為打赤膊,而是兩人間的關系很微妙,無法讓他做到坦誠。撩起毛衣趴床邊,“腰那疼,其他不疼。”擡起上半身想轉頭指示在哪裏被猛地一按,“唔!”
媽的就那,疼軟了……
有氣無力又舒爽道:“就骨頭那,昨天陳超就只會踢。”又哼聲說,“肯定比我還疼。”
眼眸暗了暗,侯皓聞言下手又重了,肖卓不喊疼反倒是舒服得直哼哼,那股子酸勁總算是被壓下去了,迷迷糊糊間困意翻卷,他微微擡頭說:“我要睡覺了。”潛臺詞是跪安吧。
腰間還在搓,肖卓心想藥膏都要搓沒了。
不知不覺間地方産生轉移,明顯感覺到手不老實了,他轉身抓住定眼瞧着侯皓,對上充滿戲谑的眼神,咯噔直響,“幹嘛。”
侯皓見狀充滿好心說:“你腰疼啊。”
“現在不疼了,馬上12點半,您老閑的蛋疼就去給榴蓮喂食,貓牛奶在廚房老地方。”對方一張無害的表情,難道是自己太敏|感了。
侯皓揉揉手腕,被子一掀進去攬住肖卓,沉默片刻親上對方,一下一下力度很輕,易碎品的小心程度不過如此,準備過日子的人躺懷裏還臨危不亂,不是不舉就是受。
伸出手捂住嘴,肖卓撐開兩人間距離,雖說他曾經有過女朋友,但是倆人發展是發于情而止乎禮,年紀輕對愛情一腦子熱卻頂多拉拉小手不能再多了,真要碰上不可描述的事純潔得跟初中生似的。
侯皓挑挑眉,聲音沙啞,“肖卓。”感到對方突然僵硬起來,他拿開擋住自己嘴的手。
呼吸都變得困難,肖卓被擊中猛地搖頭,那眼神跟有毒一樣,恨不得扒光他。下一刻雙手就束縛于上方,正對上侯老板的眼神心慌意亂,都是帶把的人,這眼神哪能不明白。
“我不會像第一次那樣。”狹長的雙眼越加深邃,□□隐含其中,他深感歉意。
背抵着床單逐漸有潮意,肖卓知道自己是吓的。
“兒子,一鳴馬上就回來了。”
侯皓低頭親親,強忍腹下燥人的沖動,“這會根本回不來。”
肖卓猶豫着,看樣子是鐵了心要睡他,他受不了那股深情索性閉上眼,如果真的決定在一起過日子,這事是早晚都會來的,早啃晚啃總會被啃一口,睡一次又不會懷孕。
等等……
閃過一個畫面。
他側過頭,連着耳朵都紅成一片,支支吾吾道:“安全套。”
見肖卓松動,侯皓上揚嘴角,提起安全套動作一頓,不解問:“我很幹淨。”
“幹淨個鬼!”肖卓睜開眼,“你忘了一鳴是怎麽來的!”
遲疑了片刻,侯皓皺眉說:“我下去買。”
真是難為了……
肖卓頭埋被子裏羞恥當頭,握緊雙手,“抽屜裏有。”
侯皓瞥一眼打開果然是,可是肖卓不是一個人嗎買安全套幹嘛,他想想冷下臉,“怎麽來的。”
肖卓要死不死的樣子,“安全套試用裝發送。”
将對方的驚慌失措和羞憤收入眼底,侯皓換上無害模樣手往下伸,肖卓雙腿一抖抓個正着。
他喘着粗氣忍耐,手在倆人都看不見的地方□□。
唇被霸道的堵住,夢境從未如此清晰的展現在腦海裏,口水順着空隙流下又很□□得被舔回去,悶哼一聲就要到達頂端,關鍵時刻對方堵住不讓。
侯皓記着那天的女人,“說,李琦是誰。”
肖卓頭仰着雙腿在被子裏難耐的蹭着,“李琦就是李琦。”
冷哼一聲,侯皓瞬間回歸清醒,“和你什麽關系。”
劍都上弦了哪能不發!
肖卓瞪着說:“前女友!”
侯皓喘着氣,一方面他不想太粗魯給肖卓留下陰影,可又特在意對方的情感,強制冷靜說:“你們還有沒有聯系。”
這語氣,肖卓感覺如果說有下一秒就能擰斷子孫根。
都有孩子了還能有什麽聯系!
“是不是傻帽?陳超跟我是死敵她怎麽可能跟我有聯系!你要做就做不做就滾!”磨磨唧唧什麽東西!肖卓心裏很不爽,但下一秒就說不上話,因為呼吸立馬被掠奪。
“唔你!”
順勢抱住對方,侯皓扣住雙手不準他動,掌握所有主動權,抵着肖卓脖子時而溫柔時而兇殘的吻,手下忙活着,聽到對方呼吸急|促輕舔一口手再加把勁,肖卓情不自禁閉上眼一陣明顯顫抖,悶哼解放出來。
侯皓攬住對方到胸前,肖卓剛剛發洩整張臉都變得異常明媚,整個人興奮無比,想不到會在這張臉上見到,一時控制不住想進行下一步。
肖卓驚慌,坐起來急忙想阻止。
叮叮——
“爸爸開門!”
“小卓啊開門。”
……
禁欲幾年剛得到出關指令,侯皓聽到門聲眼睛裏幾乎能噴出火。
肖卓渾身一震,趁侯皓僵住時翻到另一邊。
“爸爸!”
“不在家?”
一鳴繼續敲門,軟乎乎道:“爸爸被打了,不會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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