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謝伊才沒有在鬧脾氣,機智如他才不會做那種蠢事兒;他也沒有故意躲起來,他只是随便挑了個自己喜歡的地方待着,靜靜地思考人生罷了。船長室裏很舒服,又黑又暖和,比甲板上風吹雨淋要強得多......什麽?這裏看不到那個人?看不到什麽的……那絕對只是巧合而已,他選擇窩在這兒跟那個男人絕對沒有任何關系。

就在三天前,他剛剛找回先行者手稿,準備在紐約稍作停留,找一間酒館,定個包廂,無憂無慮喝他一個通宵,順便泡一把船歌中那會跳波卡舞的紐約姑娘。

自從加入了聖殿,他兜裏的錢足夠他包下這世界上任何一家酒館,再說了,那兒有個叫安妮的姑娘早就對他暗送秋波,雖說跟霍普那種絕色美人不能比,但他才不管。開玩笑,像他這樣在船上一待就是幾個月的正常男人,需求上來了連桅杆都想去蹭蹭的好嗎。

于是三個小時後他就出現在了曼哈頓下城區麥克索利的豪華包廂裏,身邊有姑娘有好酒,此情此景,謝伊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麽,至少也該誇誇自己航行時遇到的那些艱險才是。

然而就在他好不容易組織起自己那點可憐的詞彙量,準備開口的時候,身後大門突然被一腳踢開,謝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猛地拽住了領子,倒黴的謝伊還以為是昔日仇家找上門來立刻就拔出了佩劍,回過頭才發現眼前竟是自家團長。

你英國人的禮貌呢?

陪酒姑娘尖叫出聲,海森環視了一下四周,放開了他,面容上突然浮現一個頗有深意的微笑。

“有意思。”

謝伊臉色唰地就紅了,比他拔劍的速度還快:明明是正常的尋花問柳,怎麽看起來就像是捉奸在床。

“昨天剛得到情報,先行者之盒在一艘名為火神號的縱帆船上,離這裏只有八百海裏,趕快跟我上船,我們一定要在三個星期內追上她。”

海森說完轉身就走。

“哦對了,你的房間我已經給你退了。”

于是從上船到現在,謝伊再也沒跟那個男人說過一句話。

海森倒是不以為意,他每日正常地辦公休息記日記,看書喝茶賞風景,至于那窩在船長室裏賭氣不出來的謝伊,鬼知道他正在過青春期還是更年期。

刺客未滅,何以家為啊。

而對于謝伊來說,早在達文波特時他就以脾□□著稱兄弟會,除了霍普以外跟所有人都打過架,打不過也要打,不知吃了多少虧。一次不知為了什麽和連恩吵了起來,負氣不回家一個人跑樹上蹲了三天,最後還是連恩認慫道歉才帶着一身樹葉一頭鳥毛勉強爬下來。

不過那時候的連恩......算了不提也罷。

“And away you Santy,

My dear Annie,

Oh you New York girls,

Can't you dance the polka ”

...... ......

海面風平浪靜,行船一帆風順,水手們又唱起了船歌,聲音遠遠地飄進船長室,可這首曾經讓謝伊最向往的歌謠此時卻讓他無比傷感。謝伊吸了吸鼻子,心裏感到一些委屈,一絲凄涼。

“Master Cormac!”

外頭突然有人哐哐敲門。

真煩。

他一頭蒙進被子裏。

“Master Cormac!我們從海裏撈上來個人!”

又不是撈上來頭鯨魚,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

謝伊翻了個身繼續睡。

“那人自稱是大團長的兒子!”

謝伊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

今天早些時候,吃過早茶的海森照例來到甲板上放風。莫琳根號剛駛入大西洋,陽光非常好,也沒有霧,讓他即使不用鷹眼也清楚地看到遠處一個抱着箱子飄來的人影。

他當機立斷,吩咐手下救援,水手們撤下快艇,七手八腳地把那人擡進去又擡上船,放在了甲板上。海森走過去瞧了瞧,只見那是一個才不過二十出頭的青年,看起來不像是本地人,他有着印第安人的相貌,棕色的皮膚和深邃的五官讓海森想起了卡涅奇奧。後來青年被擡進了醫務室,羅伯特船醫給他探脈搏測血壓量體溫,最終得出一個結論:海水吃多了。

于是水手們手忙腳亂給他按壓,青年總共吐出将近半升的海水,快到中午的時候才悠悠醒轉。

他睜開眼睛時海森正好擡起頭,然而就在倆人四目相對的瞬間,青年的眼睛突然瞪大了,驀然大叫一聲:

“Father!”

海森敢保證,那一聲裏絕對沒有任何驚喜的情緒在裏面,因為這貨下一秒就一躍而起把他撲倒在地并朝他脖子彈出了———幸好他之前多長了個心眼,早在這之前就卸掉了他身上的所有武器,包括袖劍。

眼見袖劍沒了青年懵逼了一瞬,趁這空檔守衛的士兵沖了上來,抱腿的抱腿攔腰的攔腰,青年一個趔趄動彈不得,然而只聽他一聲怒吼,渾身奮力一掙,竟将四五個狗皮膏藥般的士兵甩到一邊,接着又馬不停蹄地朝海森撲了過去。

于是火急火燎趕來的謝伊只來得及看到這一幕:

一個陌生的高壯男人正将自家長官死死按在牆壁上,一只手已然掐住了他的脖子。可憐聖殿騎士北美分部大團長那一米八幾的個子給按在牆上雙腳淩空,再遲個一秒怕是就要因公殉職了。

好在機智如謝伊,只用了不到半秒的思考時間就果斷給他吹了針催眠,正紮在他脖子上。

青年的雙瞳有一瞬的凝聚,他的身子晃了晃,像是還想要再掙紮一下,然而到底抵不過藥力發作,最終轟然倒地,直濺起一小蓬灰塵。

“快把他捆起來,丢到地窖裏去!”

落到地上的海森撫着脖子上氣不接下氣,驚魂未定地吩咐,水手們立刻一擁而上将暈倒的青年捆得嚴嚴實實,那架勢,活像他們拉倒的是一頭熊。

“Shaun,這臺Animus好像中病毒了,我無法連接到Desmond,也無法看到Connor的行蹤,他們似乎離開了我們的信號範圍。”

“難道是記憶錯亂?這種情況在Shay的身上也發生過。”

“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聽天由命吧。”

對于此番變故,莫琳根號上所有親歷過那天的人員全部很有默契地三緘其口,對外只稱從海裏撈上來個瘋子。

海森來到酒窖時看到青年正吭哧吭哧地想要掙脫繩子。

“別費力氣了,我叫他們打的是十字結,平時都是用來固定錨具的,十級大風也吹不松。”

聽了他的話,青年果然放棄了掙紮。海森沒有立刻靠近,而是遠遠地在他周圍轉了一圈,活像一只審視獵物的狐貍,期間青年一直用兇狠的目光瞪着他。

困獸還猶鬥呢。

不知過了多久海森才站住,清了清嗓子。

“你是一個刺客。”

他最終定義道。

“幾幾年。”

“你說什麽?”

“我問,現在是幾幾年。”

青年朝他擡起頭來。

“1760年。”

“我來的時候是1776年。”

“那時候發生了什麽?”難道不應該先問問他為什麽會穿越嗎。

“...... ......”都告訴你了我們還玩個卵。

青年警惕地望着他,海森這才意識到自己也太不加掩飾了,于是換了個方式。

“你叫什麽名字?”

“Ratohnhaketon.”

“Ratohn......什麽?”

海森皺起眉頭,只覺得自己的舌頭都攪在了一起。

“Connor.”

“卡涅......你母親給你起的名字?”

“不。”

青年搖了搖頭。

“阿基裏斯起的。”

聽到這個名字海森忍不住朝艙頂翻了個老大的白眼,長嘆道:

“所以你現在受教于他門下?真可惜,一個月前我真該殺掉他的。”

“你不要想從我口中套出一個字來,關于未來,我一個字都不會告訴你。”

青年用他那雙金色的雙眼瞪着他,一字一句斬釘截鐵。

“我不會問你這些問題,問也沒用,你盡可以編造謊話來搪塞我,而我卻無從對證。”

“更何況我們剛剛對北美刺客發動了清剿,well,也就是你的那些前輩,我不相信二十年內你們還能鹹魚翻身。”

海森露出他那标志性的嘲諷臉,似乎對自家陣營的輸贏穩操勝券。

“不過現在,你得先吃飯。”

說完他搬來一條凳子,坐在了他身邊。眼前的人雙手被綁在一起,只能靠他喂。

然而面對捅到嘴邊的面包,康納無動于衷,他別過腦袋不瞅他。

海森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一條船上兩個人跟他賭氣,夭壽啊。

于是他彈出袖劍,幹脆利落地橫在了青年的脖子上。

“反正餓死也是死,不如我現在就把你處決,也省得日後添亂。”

料定對方不會開口求饒,他靜靜地等了一會兒,然後造了個臺階。

“我再試一次,你再決定吃不吃。”

于是他收了袖劍,再次将面包送到他嘴邊。

青年惡狠狠地瞪着他,與其賭氣絕食,他報複般地咬了一大口。

“慢點,沒人跟你搶。”

北美聖殿最高大師這時才露出笑意,趁對方不注意伸手撸了把他頭上的毛,頗為愉悅。

自己才三十出頭,就憑空冒出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兒子,賺啊。

對于從未來穿越到現在這種事兒,大概正常人都無法理解,但他謝伊畢竟是見識過先行者遺跡的人,早就領略過大自然的不按常理出牌,倒也不足為怪。

接着他不知哪裏開了竅,終于不再跟海森賭氣。畢竟對方是自己頂頭上司,與他在聖殿的未來息息相關,怎麽想都不劃算。

于是他也就想通了,好在海森也不計前嫌,待他一如既往。

只是對于這個突然降臨的兒子,聖殿大團長卻始終守口如瓶只字不提,讓他想要見縫插針都無從下口,好在洞察之父有眼,終于讓他找到個機會。

康納擡起頭,發現往日送飯的換了個人。

謝伊一只手端着一盆燕麥粥,另一只手提着半捆火腿,腋下還夾着一條面包,剛走下樓梯就看到康納已經坐好好在那兒等着了,看到來的是他不由面露不悅。

“我父親呢。”

“不知道,也許在看書吧。”

謝伊随手将面包和火腿放在酒桶上,蹲下來開始喂他喝粥。

“在船上吃的如何?”

他心裏還對當初一針吹暈了他這事心有戚戚焉,畢竟對方可是自家長官唯一的兒子,要是留下什麽後遺症他謝伊下半輩子可就難過了。

“吃不死人。”

康納嚼着燕麥,含含糊糊答了一句。

“話說,你母親是誰呀。”

謝伊扮作漫不經心的樣子。

“...... ......”

“不要拿那種眼光看我,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 ......”

“她死了。”

青年最終只是淡淡地說,低頭喝粥。

“我對此深表遺憾。”

謝伊說得情真意切。

“我會殺了他。”

“誰?”

謝伊條件反射問,接着反應過來,繼而目瞪口呆:現在的刺客都把要殺誰都放在嘴邊嗎?阿基裏斯怎麽帶的徒?他記得當初海森射的是他的腿而不是他腦子?可憐大團長英名一世,生個兒子情商□□的低。

“我會殺了他。”

青年再次重複道。他說這話的時候,眼中是刻骨的恨意,仿佛是一團火焰在地獄裏燃燒。謝伊承認自己有那麽一瞬間的确被吓着了,他愣愣地遞過勺子,好在恨歸恨,青年還是心安理得地張口咽了下去......

康納的食量大得驚人,不過以他這體型來看也是不足為奇了,謝伊耐着性子幫他把面包和火腿掰成一塊一塊往他嘴裏送,喂到最後自己都餓了。對方一點也不客氣,吃完了飯,還拿腳踢了踢他。

“松開,我要尿尿。”

謝伊從酒窖裏出來時看到了船舷旁負手等他出來的海森。

“你犯不着對他那麽客氣,他不是什麽少爺,他是一個刺客,是我們的俘虜。”

海森冷冰冰地說,朝他轉過身來。謝伊含含糊糊地應了一句,海森定定地注視了他一會兒,接着抖開了手中的航海圖。

“按照我們現在的速度,想要追上火神號至少還要半個月,可是我研究了一下圖紙,發現還有一個辦法。”

他伸手指給他看。

“如果我們從卡加林灣穿過的話,就能省去一半的行程,不用一個星期就能追上她。”

然而聽了他建議的謝伊直搖頭。

“不不不,那太危險了,卡加林灣處在兩道洋流帶的焦點,那裏不僅多礁石還經常起風暴,一直被人稱作魔鬼角,即使是最有經驗的老船長也不敢從那裏經過。”

“你又不是沒見過風浪,情況緊急,只能一搏了。”

說完,朝掌舵手吩咐了下去。

三天後,船入卡加林灣,讓謝伊大感寬慰的是,駛入的第一天相安無事。

然而他的僥幸并沒能持續多久,到了黃昏時海面上突然風雲突變,開始只是大風,接着愈來愈劇烈。淩厲的飓風将海水卷上虛空,像是深海的巨獸攪起了萬頃波濤。莫琳根號在風浪中宛如滄海一粟,船體劇烈颠簸,根本無法站穩。整個海面上大雨滂沱,雷聲轟隆隆地滾過天際,像是大地擂動起可怕的戰鼓,閃電淩空而下,照的整個世界亮如白晝。即使他們早有準備,也被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弄得措手不及。

“第一隊人去跟我守前桅,剩下的去系纜繩!”

謝伊冒着大雨在甲板上跑來跑去,前前後後地指揮。所有的船員都跑去加固鎖具,然而還是捉襟見肘,正在他焦頭爛額時突然靈光一現,也顧不得跟海森商量了,提着刀就去了酒窖。

康納看到對方帶刀下來時明顯警惕了一下,然而謝伊沒管他,他徑直跑到他跟前一刀割斷了繩子。

“我們人手不夠!需要你來幫忙。”

“平時吃了我們那麽多糧食,總該報答一下了。”

畢竟是同患難的大事,康納也沒有遲疑,松了綁就往甲板上跑。他壯實得像頭熊,又靈巧地像只貓,抱着桅杆蹭蹭蹭就爬了上去,幾下就割斷了繩子,寬闊的菁英紅帆在一瞬間鋪展而下,船體稍微穩定了些,謝伊也稍稍松了口氣。

然而他這一口氣還沒完全出來就差點倒吸回去。不遠處同樣忙着張帆的團長,一道閃電突然淩空劈下将他站立的桅杆攔腰劈斷,巨大的潮水在瞬間席卷而來,将他卷下了桅杆,卷進了大海。

“Master Kenway!”

謝伊叫道,想也不想就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甚至都忘了朝莫琳根上的船員呼喊。

可等他跳進海水時卻發現找不到了海森,四周狂風呼嘯,茫茫海面之上巨浪翻湧,哪裏還有他的身影?

“Master Kenway!”

他聲嘶力竭地吼道,轉頭看見不遠處翻騰的的海水中升起又沉下一個喘息的水泡,于是奮力朝那個方向游去。然而在這可怕的浪潮中即使他拼盡全力,卻依然無濟于事,每次剛游個幾碼就被浪潮打回原處,短短十幾米的路程,卻讓他游了将近十分鐘之久。

等他好不容易抓住自家長官時,海森早已昏了過去。海森原本是會游泳的,只是這風浪太過兇猛,常人确實無法抵禦。謝伊連拖帶拽把他折騰到身邊,舉着他讓他的頭露出水面,這花費了不少時間。等他終于吸了一口氣,朝莫琳根號的方向大聲呼救的時候,他的聲音卻被一陣雷聲淹沒了。他讓海森浮在他的背上,然而就在那時一個不幸的漣漪突然刷過他的臉,讓他又沉了下去。謝伊只好再次把他撈上來,再次向莫琳根號呼喊。然而此時船上正亂成一鍋粥,誰也沒注意到少了兩個人,而他又忘了他們剛剛落帆,莫琳根號此時正全速航行,加上風暴的推波助瀾,船體很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謝伊半身泡在冰涼的海水裏,背上馱着自家長官,眼睜睜看着自己心愛的莫琳根號消失在天地盡頭,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最終想到的是:他倆這下算是完蛋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