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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之後他很少見到俞寒,就算偶爾在快遞點碰到對方也只是瞥他一眼然後飛速躲開,像被拔掉毒牙失去攻擊力卻又不甘心的漂亮銀環蛇。
銀環蛇在雨季出沒,見到天敵必須逃跑,否則就會變成劣等生物任人宰割。雖然但是,他是很善良很心軟偶爾犯聖母病的天敵,絕對不可能殺掉虛弱可憐的銀環蛇。
原來的校學生會會長出國交換去了,周弈通過競選和人脈空降成為新會長,這樣一來院裏的學生會也要變動,所有人都想不到團委老師居然會取消競選直接任命俞寒。
不過這些不影響他的日常生活,大三課業非常輕松他總要多找些樂子,恰巧父母告訴他有位合作夥伴的兒子今年考上了他那所大學,叫陸成暄,讓他有空開車去經管院帶弟弟玩。
他加了“弟弟”的微信,幾乎秒通過,明顯在上課劃水。
陸成暄家教還不錯通過後立刻向他發信息打招呼,用的表情包是可愛小兔子,他猜陸成暄是海王渣男或者高段位綠茶中央空調。
見面時間定在周末上午,陸成暄在學校呆膩了想去商業區,于是他不得不去教師車庫開那輛發動聲很誇張的法拉利,輔導員讨厭他的另一個原因就是占用教師資源,而且不努力還能開她這輩子都摸不到的車,她每次來車庫都會嫉妒到爆炸。
北區到南區開車要二十分鐘,他到的時候陸成暄已經在樓下等着了,和想象中差不多的渣男長相,鼻梁高直嘴唇比一般人薄,見到他的車才摘下墨鏡露出一雙又圓又亮的眼睛,搭配黃色頭發像只帥氣但傻兮兮的金毛犬。
陸成暄很高坐到副駕駛腿都伸不開,他不敢相信這是剛脫離高中的弟弟,該不會高中每天都發高鈣牛奶喝吧,他用餘光比較一下,陸成暄至少比他高十二公分。
“邱雉哥哥好。”
與外表相差極大,陸成暄聲音又清脆又溫柔。果然是弟弟啊,他決定抛棄渣男的概念好好帶人家玩。
“軍訓很累吧?”
“不累。”陸成暄一瞬間露出很興奮的表情,但很快變得不開心了,“學習才累啊我真笨什麽都學不會,哥哥我超羨慕你能學純文科專業。”
他一下子就被戳到了,連忙否認,純文科一點都不好輔導員和同學都好讨厭。
陸成暄安靜聽他發牢騷,聽完忽然湊近他,語氣天真又誠懇:
“他們真的讨厭死了,哥哥你以後多找我玩嘛。”
他還在開車陸成暄不敢牽他手或搖他胳膊,于是拽着他的衣角一遍遍确定,好不好嘛哥哥,我特別喜歡你不會讓你不開心。
“你跟多少小姑娘說過特別喜歡你?”
其實他有感覺到甜蜜,畢竟誰都渴望被特別喜歡,總是不被喜歡的人得到一點點喜歡就會手足無措,然後緊接着被鋪天蓋地的自卑感吞噬。
陸成暄搖頭,然後又眨眨眼睛,狗狗的眼睛都是黑黑亮亮的,像摻了很多色素的話梅糖和冬天奶茶裏剛煮出來的珍珠。
“沒有呀哥哥,我只對你講過,再說了你又不是小姑娘。”
他知道陸成暄說的是客套話,他那樣的性格怎麽會缺別人對他好。
商業區沒什麽好逛的,吃完飯陸成暄提議看電影,不知道怎麽回事今天商場裏都是情侶成雙結對,進場時檢票員很古怪地看了他們一眼,起初他沒在意,直到陸成暄在黑暗中悄悄湊近他的耳朵說,我們好像在約會。
他的耳朵尤其敏感,聽完這句話變得又癢又燙,再擡頭陸成暄已經進入認真看電影的狀态,仿佛剛才發生的一起與他無關。
電影有些無聊他忍不住睡着了,清潔工叫他起來時他正靠在陸成暄肩膀上流口水,他責怪陸成暄怎麽不把他叫醒,實際上他是在羞恥于自己流口水的行為。
“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叫。”
陸成暄扶他站起來,突然很認真地說:“你睡着時好可愛。”
他的心跳猝不及防紊亂一陣,如果有連接檢測儀他的心跳頻率絕對是亂七八糟的雜線,比廢棄的毛線團還亂。
經管院和文學院都管理松散晚上不查寝,他們吃過晚飯打算去喝酒,到了地方陸成暄卻難為情地說他不會喝酒,看起來好委屈像是要急哭了,他連忙安慰,沒關系啊我也不怎麽會喝,這樣吧你随便選,你選什麽我們就喝什麽。
“真的嗎?”
“別點太多就好,我容易喝醉。”
他說的是實話他确實酒量一般,陸成暄很聽話只點了四杯酒,因為是随便點的他不知道名字,不過雞尾酒能有什麽度數,他放心地喝光兩杯。陸成暄果然不會喝酒,坐在他對面喝得有些局促。
然而最先感到不适是他,像是發燒那樣頭昏腦脹喘不過氣,陸成暄過來摟住他,關切地問他要不要去醫院,他已經說不出話了,來不及搖頭只聽見耳邊傳來既熟悉又陌生的低笑:
“哥哥不願意去醫院的話,我們開/房休息好不好?”
“不……”
他終于察覺到不對,于是拼盡全力掙紮,但陸成暄實在太高力氣太大,輕而易舉将他所有動作壓制下去,他被帶到附近的酒店,陸成暄訂了最貴的總統套房,獨占頂層沒別的房間,他喊救命都不會有人聽到。
房門剛關閉他就被摔在牆上接吻,陸成暄年齡不大但是吻技很好,把他親得雙腿發軟打顫,乖乖露出脖子耳朵任由揉/捏。
他有感覺并且硬了,不難猜到今晚會發生什麽,床櫃上有避孕套和潤滑劑,陸成暄往那邊瞥一眼随後從衣兜裏掏出顆白色的藥丸,看到藥丸他瞬間清醒不少,雖然不是毒品但他隐約知道藥丸會發揮哪些作用,他求陸成暄別用藥,他已經喝醉了再吃這個藥絕對會被玩死的。
“我最喜歡哥哥了,來,吃掉它。”
聽到喜歡他愣了一下,陸成暄趁機順勢掰開他的嘴巴塞入藥丸逼他吞下,吞掉藥丸他擡手扇陸成暄耳光,打得不重,因為他沒力氣打。
藥效很快發揮作用,他半昏迷躺在床上張開嘴舔陸成暄的雞/巴,雞/巴又粗又大把他的口腔撐得變形,陸成暄報複性地插他的喉嚨,他和俞寒上床從沒做過深喉,所以陸成暄的報複于他而言很有效。
他趴在床邊幹嘔,浴室正對床鋪鏡子映出他的樣子,精/液和口水黏糊糊粘在臉頰上又狼狽又醜陋,陸成暄也看到了,抓過他的頭發羞辱他,你說你是不是夠騷,竟然能和第一天認識的學弟上床。
出完氣陸成暄總算平靜下來,拿過潤滑劑擠了很多到手心,分開他的腿急切地用手指插到他屁股裏。
陸成暄手指和雞/巴一樣粗長,剛插進去就按到了他的G點,他尖叫一聲抓緊枕頭向後退想要逃離這種奇怪的快感,卻被捉住腳踝拉回原位,陸成暄的雞/巴又硬又熱,蹭得他屁股濕漉漉的,他拼命合腿哭着請求陸成暄別繼續做了他可以心甘情願用嘴,可惜陸成暄不會善良他只想爽到底。
“啊——!”
他被捅穿了疼到眼神渙散無法聚焦,只能任由眼淚控制不住向外流,陸成暄本質是個小混蛋才不會管他疼不疼,像用廉價飛機杯那樣一下一下狠重地肏他的屁/眼,邊肏邊罵他是婊/子賤/貨騷逼,這些詞是從黃片裏學來的陸成暄不知道有多傷人。
“嗚嗚……你這是……”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這是迷奸……”
陸成暄無視他軟綿綿的威脅,抱着他的腰加快速度肏,即使前面硬了他還是被幹得很不舒服,陸成暄幹得太快太深甚至好幾次給他插到胃裏的錯覺,他好後悔之前輕易相信陸成暄。
快要暈過去前手機提示音突兀響起,看到來電姓名他幾乎崩潰,不停哀求陸成暄放過他。
陸成暄被他的異常反應搞得迷惑又生氣,用力插他幾十次才舍得停下,這時電話提示第三次響起,陸成暄很好笑地說,萬一有急事怎麽辦,我不幹你你接吧。
得到承諾他終于鼓足勇氣劃開屏幕,周弈問他在哪裏,要不要吃親手做的小蛋糕。
手機自動跳到免提陸成暄也聽到了周弈的詢問,聯系表情不難猜到周弈是什麽人,陸成暄莫名其妙有些生氣,攬起他的腰違反承諾插了進去,他驚恐地捂住嘴巴按掉免提,他形象已經很差了如果再被周弈聽到該怎麽辦,會不會從此以後不對他笑了?
“邱雉,你在聽嗎?”
“我……我在聽。”
“周弈……對不起……我、我在校外辦事,先挂了。”
他第一次知道原來他還有這種程度的耐力,能忍到挂電話再哭,陸成暄嫌哭得敗興命令他不準哭,否則打給周弈直播肏他。陸成暄很壞但其實還是有道德的,威脅僅僅是威脅而已,實際上看到他紅紅的眼睛和鼻子有些心軟。[/hide]。
陸成暄低頭和他接吻,舌頭安撫地舔過他的嘴唇,藥效和酒勁都過去了這個吻顯得更真實,他和俞寒接吻次數很少而且都不溫柔,嚴格來講陸成暄和他的吻也算某種意義上的初次。
射/精後陸成暄抱他去浴室洗澡,他渾身酸痛骨頭幾乎要散架,靠在陸成暄懷裏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陸成暄幫他洗頭發揉出好多白白的泡沫,不舒服是假的,他泡在溫熱的水裏險些睡着。
陸成暄發洩完又變成乖巧懂事的樣子,在他身上輕輕啃出專屬痕跡,啃到心滿意足又把他緊緊抱着強迫他對視,狗狗眼依舊是狗狗眼,又黑又亮像浸過水的龍眼核,但他再也不會覺得陸成暄天真了。
“哥哥我真的很喜歡你,高中就喜歡,我們在一起試試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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