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算哪門子婆婆

第38章 算哪門子婆婆

來的貴婦當然就是辛慕。

她來得像一陣香風,一下就卷到了林春紅身邊,說:“這位就是親家了吧?”

林春紅本是小康出身,身邊從未見過真正的貴婦名媛,見辛慕通身的氣派,她自覺就矮了一頭,略有些不自然地站起來,笑說:“我是宿衷的媽媽,我叫林春紅。您是辛千玉的媽媽吧?”

“嗯,春紅,真是個好名字呢。我可以叫你春紅麽?”辛慕握着林春紅的手,親親熱熱地說。

林春紅見辛慕這麽熱情,一下子也有些招架不住,便點點頭:“好、好。”

“我叫辛慕。”辛慕頓了頓,又說,“春紅屬什麽呀?”

林春紅方覺得辛慕不愧是個生意人,上了年紀的女人之間問年齡,怕會尴尬敏感,便改問生肖,可讓人推算。林春紅便老老實實地說了自己的屬相。

辛慕一聽,便說:“喲,那妹子你比我小呢。你叫我一聲慕姐就好啦。”

林春紅完全被牽着走,便喊辛慕做姐了。

不過,林春紅此刻也沒覺得有什麽,只是有些驚訝:辛慕居然比自己年紀大?辛慕看起來明明那麽年輕!

林春紅忍不住詫異:“慕姐看起來很年輕啊,居然比我大?”

“這話真是的……”辛慕對自己的臉确實是十足自信、也是十足珍愛,做了法式美甲的手指輕輕拂過柔嫩的臉頰,說道,“都是錢堆出來的。一年光是做醫美就要幾十萬。”

林春紅聞言咂舌,以為自己聽錯了:“幾十萬?”

“嗯,我這算是底子好的了。”辛慕擺擺手,“我認識很多夫人都是要在臉皮上花七位數的。”

林春紅原本只是驚嘆辛慕的狀态,現在倒是有些發酸了:就好比一個學渣羨慕學霸,但當他發現學霸原來是上了幾十萬的補習班才考出這麽高的分數的,這個學渣可能就無法單純的羨慕了,甚至會想:“我要是有這個錢上補習班,我也能和他一樣!他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有錢麽?”

Advertisement

林春紅忍不住酸溜溜地說:“是嗎?我聽說很多什麽整容的做美容的都會失敗的,像是明星都會把臉打成僵屍,慕姐你也要小心點……”

辛慕哈哈笑:“無事,無事,整壞了我也修得起。”言語間是全然的不在意,卻不知是不在意把臉整壞、還是不在意林春紅的冒犯之語。

說實話,要是旁人這麽跟辛慕說話,辛慕一早就把ak拿出來了,但真的考慮到她是宿衷親媽,又是單親媽媽不容易,辛慕才稍微寬容一點兒。

宿衷是一個社交遲鈍者,因此完全沒聽出辛慕和林春紅之間的暗湧。

辛千玉倒是聽出味道來了,但他選擇裝聾作啞,俗語有雲“大人說話,小孩插什麽嘴?”

他只管低頭吃飯就好了。

宿衷則認真地替辛千玉拆澳龍。餐廳的龍蝦上來的時候是紅彤彤的一大只帶殼,配上一套銀色的拆龍蝦工具。宿衷十分熟練地使用工具拆殼,甚至将龍蝦的鉗子肉都剔得幹幹淨淨,神情認真、動作細致,不知道以為他在貼膜。

待他将肉都剔出來後,便放進精致的金邊白瓷盤上,遞到辛千玉面前,供辛千玉食用。

看到兒子這麽伺候人,林春紅心裏又酸又澀,扯起一抹笑說:“兒子現在長進了,還會替老婆剝殼了。怎麽也不幫老媽剝呢?”

宿衷說:“你不是會拆龍蝦嗎?”

林春紅氣笑了:“我是會,但小玉也是名門公子,從小吃西餐不知多少回,他應該也會拆龍蝦吧?”

辛千玉就是煩林春紅這一套陰陽怪氣,但也不想跟她怼起來。

辛慕卻笑了,說:“是啊,我們家小玉就是嬌生慣養,從小十指不沾陽春水,別說拆龍蝦了,就是系鞋帶,都有人伺候的。所以,當初他說要和宿衷在一塊兒的時候,我是很擔心的。畢竟,咱們小玉是金枝玉葉,家裏沒有二十來人照顧着,那可怎麽行呢?可這孩子就是心實,偏偏喜歡宿衷。我說,也行吧。有情飲水飽。不過,現在看,宿衷還是很有服務意識的,很懂得照顧小玉。我也放心了。”

辛慕這一番言語,林春紅聽得脾氣都要上來了:“什麽服務意識?都是男人,怎麽就得一個照顧另一個?都是成年人,互相照顧,也沒差吧!”

“可不能這麽說!”辛慕道,“我家小玉就是從小被慣壞了,什麽都不會的,就是要別人照顧。我看宿衷也很樂意嘛,是吧,宿衷?”

宿衷答:“是,我很樂意。”

林春紅氣得咬牙,只想問,這個辛千玉到底是給宿衷吃了多少迷魂藥,吃得他這樣跟個傻子似的?

林春紅看向辛千玉,只說:“小玉,我說你也這麽大了,也該學着點生活技能吧?對你自己也是有好處的!”

辛千玉撂起眼皮,笑笑說:“嗯,您說得對,我也有學習的,比如說我最近就學會了用微波爐。”

辛慕立即配合着拍手掌:“啊呀,真不愧是我的好兒子呀!居然連微波爐這麽高科技的産品都會使用,媽媽太驕傲了。”

林春紅震驚:你們是智障嗎!

辛千玉又說:“不過其實我和宿衷都忙,沒什麽時間琢磨生活技能。這方面我倆也是半斤八兩。其實都是小事情,這是找幫傭就能解決的問題。”

林春紅見辛千玉遞了臺階,也順着下坡了,心裏想着也确實如此,辛千玉和宿衷又不是尋常小夫妻,生活上肯定不存在誰伺候誰、誰照顧誰、家務誰幹之類那些瑣碎的難題。畢竟,他們有錢嘛,像辛慕說的,請二十來個傭人守在家裏,保管你鞋帶都不用自己系!

林春紅敗下陣來,只能自我安慰:誰幫誰剝蝦殼這些都是小情趣,我管這個幹什麽?我兒子也吃不了虧的。

只是,“小情趣”可以不管,“大問題”卻不能不提。

林春紅又道:“你們婚禮什麽時候辦?”

辛千玉裝小媳婦,不搭話。

宿衷便說:“我們暫時還沒有定婚禮的計劃。”

“嗯……”林春紅也猜到了,“其實也沒什麽,現在很多小年輕都不愛辦婚禮,這媽也了解。但總得回去跟親戚們吃頓飯呀敬茶敬酒,走個形式嘛。傳統的東西還是不能丢的。”

辛千玉立即捕捉到林春紅在一車子話裏塞進去的四個字“敬茶敬酒”。既然出動到這四個字,那肯定就不是普普通通和親戚吃頓飯那麽簡單,更拉扯上“傳統的東西”五個字,恐怕裏頭藏着不知什麽地雷。

辛千玉的猜測不假,林春紅确實有所打算:先将辛千玉騙到自己的主場,以傳統和家鄉作名義綁架,給辛千玉立一遍規矩。

這個事情,辛慕也猜到了。

辛慕哈哈一笑,說:“春紅妹子啊,你有這個想法,我覺得也不錯。”

聽到辛慕這樣歡快幹脆地答應了,林春紅都驚呆了:“是、是嗎?慕姐,你也覺得好?”

“當然啊。”辛慕笑眯眯地說,“我覺得很好啊!”

辛千玉卻覺得冷浸浸的:要是辛慕直接掀桌掏出ak47突突突倒是好的,所謂殺人不過頭點地,一下把對手給ko了是長痛不如短痛。現在辛慕笑嘻嘻的才叫吓人呢,都不知她肚子裏有什麽壞水,對方連怎麽死都不知道。

“說到傳統啊,”辛慕說,“那就肯定是不能丢的,問名納吉彩禮一樣不能少。我話就放在這兒了,彩禮的話,老爺子給多少,我也不管,只是疼孩子罷了。我自己掏腰包給88888888,就給當孩子們買糖吃。親家,你就看着給吧!”

林春紅立時面如菜色:“這……呵呵……”

88888888,對林春紅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她一輩子都沒見過那麽多錢。

當然,這個數字對宿衷而言完全是沒問題的。

按理說,宿衷這時候應該來解圍的,可宿衷沒有,因為他還在給老婆剝蝦。

這時候,讓場面僵下去的話,恐怕就不好看了。辛千玉立即來扮好人、裝賢良,只說:“談這個做什麽?春紅阿姨就是随口說一說,也還沒定呢!像我們這樣的人家,正要辦傳統婚禮的話,不準備個半年,花上億,都不好意思見人呀!還不如剩下這筆錢做公益呢,春紅阿姨您說是吧?”

林春紅剛剛被“八千萬”搞慌了,現在一聽還得“花上億”,整個懵了,完全被鎮住了。按理說,按照宿衷的身家,一億幾千萬辦婚事是很正常的。但林春紅一直還處于小市民的狀态,就算宿衷發達了,她也沒有跟着富起來,所以還是一個普通人的思維,聽到這麽多錢,就立即受不住,氣勢也瞬間蔫巴了。

她只連連點頭:“嗯,是啊,小玉說得是啊。”

這一頓飯,林春紅來的時候氣勢像婆婆,去的時候氣勢像弟弟。臨走的時候,辛慕還拍拍她肩膀,說:“好啦,春紅,時間不早了,你也回吧。”

——這語氣,“春紅”二字被辛慕喊得十足像丫鬟的名。

林春紅卻已被打壓得沒氣兒了,也只能低頭喊:“好的,慕姐。”

林春紅魂不守舍地跟着兒子往外走,而辛慕則特地拉着辛千玉到一旁,兩母子說起了悄悄話。說的東西也很簡單,自然就是評價林春紅。

辛慕只對宿衷抱怨:“你這個婆婆不太行啊……”

辛千玉一笑置之:“什麽‘婆婆’?就是‘老公’我都不認,還認‘婆婆’?”

辛慕便改口:“你不當她婆婆,她卻真當你‘兒媳’。處處想壓你一立規矩。”

辛千玉只說:“我不理她就是了。”

“你對宿衷的媽倒是能忍耐。”辛慕忽然酸溜起來,“對我怎麽沒有這麽好?”

“這就叫‘親疏有別’。”辛千玉感嘆,“順着她就還好,有了分歧就肯定要吵嚷起來,吵輸了我丢臉,吵贏了還是我丢臉。”辛千玉又笑着看看母親,“不然我也不勞動您過來了。”

辛慕掐他一把,說:“就是這個道理,你不能和她吵。難道我就能和她吵了?”

“怎麽不能?”辛千玉有些意外,“她是媽媽,你也是媽媽,兒子不能掐媽媽,但媽媽怎麽不能掐媽媽?”

“哧,真這麽簡單就罷了。”辛慕道,“問題是,她是窮媽媽,我是富媽媽。任何情況下,只要富人和窮人打起來,富人都是錯的那一個。”

辛千玉卻搖頭:“憑啥你就是富媽媽?宿衷也不富嗎?他媽媽怎麽就窮媽媽了?”

“因為他媽窮了很久,現在也還沒有富态。”辛慕搖頭,“你想想,如果她上節目哭窮,說含辛茹苦養大的兒子飛上枝頭,結果富豪親家仗勢欺人,你覺得到時候被口誅筆伐的人是誰?”

辛千玉無言以對。

“再說了,咱們現在是上市公司的高管呢。”辛慕掐着精致的指甲,無奈一嘆,“放個屁都可能影響股價,哪兒能像以前一樣随心所欲嘛?”

辛千玉也感同身受。

辛慕道:“而且,你要是想和宿衷好好過日子,我也不宜和她撕破臉。”

“什麽……誰要和宿衷好好過日子了?”辛千玉臉上一熱,“林春紅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我和宿衷只是表面夫夫。”

辛慕眯起眼睛打量辛千玉,呵呵一笑:“你說是就是吧!”

頓了頓,辛慕又說:“既然你們是‘表面夫夫’,那也得有點‘表面功夫’。現在在美國住酒店不同房就算了,等回國了,你們也分居嗎?”

辛慕的話也是一下提醒了辛千玉。

辛千玉得和宿衷考慮住哪兒的問題。

回到酒店,辛千玉也跟宿衷提出了這個問題。

宿衷沉默半晌,說:“你要回來住嗎?”

語氣裏有一絲絲緊張、以及慎重,就像是問出了一道埋藏心底已久的問題一樣。

“回來……?”辛千玉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我們從前一起住的地方。”宿衷緩緩道。

辛千玉心中一緊:“那兒……那兒還在呢?”

“當然在,又沒有發生地震。”宿衷疑惑,“也沒有拆遷。怎麽會不在?”

辛千玉讪讪,說:“沒、我只是……只是想着過去好幾年了……”

“也不過三年,”宿衷說,“房子沒那麽容易塌掉。”

房子沒那麽容易塌掉。

怪不得那麽多人結婚都非要買房,或許是覺得感情沒有房子靠譜吧。

說實話也是如此,一段感情很難比一個房子存在得更久。

“咳咳。”辛千玉心中一陣感慨,別開臉,故作從容,“過了這麽多年了,房子是不是要打掃、重裝一下才能住?”

“不需要。”宿衷說,“我在國內的時候都住那兒。”

辛千玉心神更加恍惚。

時隔三年,辛千玉再次回到了他們從前共同住過的居所。

二人到了門口,宿衷左右手都拿着行李箱,沒手開門。而辛千玉看到熟悉的環境,也不過腦子的行動,徑自将指腹按到指紋鎖上。

很快,門就打開了。

辛千玉這才吃了一驚:“我的指紋能開這扇門?”

宿衷不懂辛千玉為什麽這麽驚訝:“你的指紋不是一直都能開這扇門嗎?”

辛千玉邁進了公寓,一股熟悉的氣味撲面而來。

這好像是一種奇怪的現象,一個熟悉的地方必然會有一股熟悉的氣味,你很難形容這是一股怎樣的味道,但當你聞到了,你就知道,你回家了。

辛千玉恍惚半晌,眼前客廳的布置一如昨日,連那個他用得半舊的靠枕也依然放在原本的位置上,靜靜的,仿佛他才剛離開了一下下,三年的時光凝固在他離開前的一刻。

還有卧室,房間看起來是有定期打掃的,十分幹淨,但卻不整齊。

辛千玉當年離開這兒的時候其實有點兒匆忙,出門前吹滅了燒到半截的香薰蠟燭,匆匆将衣服挂起來,并沒有按照宿衷的收納習慣将衣服好好歸類,拖鞋也就随意地踢到牆腳——這一切都是不符合宿衷的整潔生活習慣的。

而此刻,這個房間就完全是辛千玉剛離開時候的樣子,拖鞋歪歪地擺在牆腳,衣服淩亂地挂着,香薰蠟燭燒到半截沒有放好,床上的枕頭還是逼死強迫症的斜放着。

床頭櫃上仍放着半截的香薰蠟燭。

辛千玉指着蠟燭,開口:“這……是你在用的嗎?”他說出口才發現自己聲音有些顫抖。

“不,就是你上次沒燒完的那一根。”宿衷用的詞是“上次”,就像辛千玉只是剛離開不久而已。

辛千玉的心跳得極快,有許多沉寂的情緒怕要随時洶湧而出。他怕失态,用力捏了捏手心,故作從容地轉換話題:“啊,好累,長途飛機可真累人。”

“嗯,是,飛了好久——”宿衷按捺着從背後擁抱對方的沖動,盡量用平穩的聲音說:“總算回來了。”

宿衷和辛千玉作為有共識的“表面夫夫”,當然是分房睡的。

“金枝玉葉”的辛公子自然是睡主卧。

說起來,辛千玉并不是個認床的人。再說了,就算他認床,也不該失眠,因為他該認得這床。

這明明是他睡過很多年的舊床。

而這卧室的一切也宛如昨日重現,是他最熟悉的模樣。

卻正正是這份熟悉,讓他無所适從,讓他難以入寐。

時至今日,他才好像不得不承認:宿衷比他想象中的要在乎他。

如果說,當初辛千玉跟宿衷分手,是因為受不了宿衷的冷淡無情,那現在呢?

種種跡象表明,宿衷并非如此。

他只是比較……笨拙和遲鈍。

笨拙遲鈍當然也能傷人,但總好過冷淡無情。

之前宿衷提出複合,辛千玉下意識的感到恐懼,是“十年怕井繩”的那種害怕,腦子不聽使喚,只是條件反射的逃跑。

現在那股勁慢慢緩過去了,辛千玉心中的恐慌散去,浮在心頭的更多的是猶豫和困惑。

他到底該怎麽面對這位遲鈍笨拙卻打定主意死纏爛打的舊情人?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