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25
青青跑去打聽了,關于這些人要幹多少天,要多少銀子,一樣樣問過來,差不多心裏有譜時,天已經黑了。
照着青青的想法是,盡快地把工期縮減,盡量地克扣饷銀,盡可能地為爺爺省下了些錢,這樣回府時自己的日子就會好過些。
溫子笙那裏不必說,那家夥就是個不管事的,唯小皇帝命是從。當青青回帳篷時就直接忽略了他,四處打量。
“怎麽,連大哥都不認識了?”被無視的溫子笙無奈地笑道。
“大哥,二哥去哪了?”
溫子笙翻書的動作慢了下來:“哦,你關心他?”他慢慢地挑起眼簾,眼神明亮。
青青幹笑了幾聲:“呵呵。”想着又不能和他說明原委,這家夥最會叛變了,就掀起簾子準備出去自己尋找小皇帝。
這時安遠從外面回來。人精就是人精,說話都直接到點子上:“二少爺在河邊,三少爺要去的話就趕緊去吧。”
“嗯。”
望着青青遠去的背影,安遠笑得老謀深算。安遠打聽到自家陛下去的地方,剛想去找,就聽到了丞相想找陛下。安遠想,這樣好的機會可不能錯過了啊,必須促成丞相和陛下百年好合,不,是促成陛下勾引成功,擊垮丞相,保我大榮社稷千秋萬代,萬歲萬歲萬萬歲!
“安公公是不是有事瞞着我們?”溫子笙眯眼。
安遠笑得溫和:“奴才哪有那膽子啊?大人實在多慮了。”
溫子笙但笑不語,優雅地翻了幾頁書。
就在這兩只笑面虎直直地盯着對方希望看出一丁點破綻的時候,青青趕到了河邊。
黑乎乎的水面看不到一個人,青青很懷疑安遠是不是整她的,她懷着忐忑的心情慢慢地挪着步子。
當望到了遠處那道‘靓麗風景’時,青青情不自禁地‘哇’了出來,更是在心中确定了一個想法——安遠一定是愛上她了,不然誰會拿主子的醜事開涮?
小皇帝在洗澡。
昨天一早出發前,小皇帝在宮裏裏裏外外洗了遍,這才出門的。但是幹了一天的活兒,渾身都有股味道了,他無法容忍自己發臭,就在河邊發洩完了舒爽豪邁的心情,覺着此地無人,幹脆洗個澡得了。
哦,青青眼中的‘靓麗風景’不是小皇帝洗澡的那幕,而是更為銷魂的......
小皇帝在洗澡時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某地方,然後發現,在冰冰涼涼的水中摸了的那一把,特別得意猶未盡。還想再來一下。
“咳咳。”小皇帝在那裏咳嗽。青青馬上找了快大石頭躲好。
眼瞧着沒人了,君霖放心了。
但是內心深處帝王尊嚴和憋了多年的□□在苦苦地做着鬥争。其實吧,這些事只要是個男人就沒有沒做過的,只是不久前太醫囑咐了,多摸會傷身,不利子嗣,他被吓住了,消停了一段時間。
幾天沒吃瀉火藥了,現在,好像有些憋不住了。
反正四下沒人,要不就摸一把?
“嗯,就一下。”他點點頭,然後慢慢地走到了一塊大石頭上坐着。
大石頭就是青青躲的那塊。
所以當青青見到君霖向自己的亵褲內伸出邪惡的手時,青青震驚了:“!!!”
尤其是聽到某人從喉間溢出的聲音,類似小獸的哀鳴,一聲聲地撞擊着青青脆弱的耳膜,青青臉一下就漲紅了。
其實吧,這聲音在醉月樓也聽過,大概是夜深人靜的緣故吧,那低低的□□令青青特別局促不安,喉嚨幹澀,心跳加快,臉紅耳赤,眼珠亂飄,神情恍惚。
青青好奇心大起,很想見識一下那東西到底長什麽樣。
青青慢慢地從石頭上支起半個身子,微微地眯起的眼睛射出了一道賊兮兮的精光。
視線順着他的大腿慢慢地往下移,他的手,他的腿,接下去的就是那根東西了吧?青青緊張地屏住了呼吸。戴了那麽些日子的假東西,青青大概知道玩意兒長得是什麽樣子,當真正見到時,青青擰起了眉頭,不知道怎麽形容。
黑。
真黑。
粗粗的一條,橫在那裏,不像自己的棉花跳那樣軟趴趴的。頂端圓滾滾的,像蘑菇,精神飽滿地昂揚在那裏。
伴随着簡簡單單撸啊撸的動作,他發出了比之前更誘人的聲音了。因為覺着四下無人嘛,小皇帝是放開嗓子的。
青青只覺耳根子很燙,她朝他望了眼,見他緊閉着雙眼,整張臉泛着微紅的光澤,薄薄的唇微微張着,從中溢出了令人心跳的聲音,嗯嗯啊啊的。
雖然覺得這畫面很不純潔,但不可否認的是,青青覺着那樣子的小皇帝還挺好看的,尤其是那臉蛋,讓青青想到了夏天可口的蜜桃,她舔舔幹巴巴的嘴唇,心想,好想咬上一口啊。
嘶嘶。
有什麽動靜。
青青低頭一看,草叢邊匍匐着一條綠油油的菜花蛇,正朝着吐着芯子。原來青青剛才挪動身子時,不小心越過界了。
青青歉意地後退了幾步時,正巧踩住了蛇尾巴,菜花蛇怒了,嗖地一下撲來。
“啊!”
“啊!”
兩道驚天霹靂。
一道是青青的,見蛇撲來,她吓得忙起身。然後她就發現自己好像犯了個致命的錯誤!
另一道是君霖的。他正開懷呢,眼見着就要到達他人生的高峰了,突然從背後竄起了一個大活人,吓得他渾身瞬間發軟,心虛萬分!回頭時,見那人是沈青岚,他的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紅,精彩無比!
“陛.....”
“閉嘴!”怒氣十足。
君霖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齊。
這過程中青青還瞄了一眼,咦,那根棍子怎麽變小變軟了?當小皇帝如雕塑一樣站在那裏時,青青覺得很有必要解釋一下,但見小皇帝的神情,英俊的小臉上寫滿了怒火滔天、怨氣逼人,嗯,還有......若有似無的委屈?
或許是她看錯了。
君霖的确是有委屈。那可是他的命根子啊,小時候就不說了,成年之後,沐浴更衣,他都不允許宮女太監靠近,一眼都不準人看。
可現在,沈青岚就這麽輕而易舉地看到了,他覺得滿腹委屈無處訴說。大有一種農民辛辛苦苦種的大白菜被一頭蠢豬拱了的感覺。
他用無比怨念的眼神盯着始作俑者——你毀了朕死守十八年的清白!
青青打了個哆嗦,她覺着很無奈,誰讓陛下你在河邊幹那事兒的?
她想說些什麽,但一擡頭,就撞見了那道犀利的精光,她聰明地選擇了閉嘴。
兩人就那麽站着。
菜花蛇慢吞吞地回來尋找春天了。這一次尖叫的是君霖。導致的結果是兩人的距離神奇地拉近了。
雙唇差點貼住。
呼吸可聞。
兩人都憋紅着看着對方,一句話也不說。
從他們腳邊慢悠悠滑過的菜花蛇高貴冷豔地吐着芯子,哼,別扭的人類,喜歡就說呗。
“那個.....”青青瞄了眼他漆黑深邃的眸子,紅暈瞬間彌漫到脖子根了。
菜花蛇露出了孺子可教的眼神。
“天氣......不錯啊。”青青支支吾吾道。
“嗯。”君霖紅着臉,淡淡地點頭。
然後,又陷入了沉默。某蛇一頭撞到了石頭上,大罵——兩個蠢貨!
安遠這時過來了。他本來是不想打擾陛下勾引丞相的,他在遠處等了許久,見兩人繃着身子面對面站着,半天也不說句話,他想着,他救場的時候來了。
“二少爺!”
兩人如遭雷擊,瞬間分開數米遠。
安遠滿臉的莫名其妙。但很快恢複了過來,笑道:“兩位少爺,夜深露重的,趕緊回去吧。”
“嗯。”君霖不自然地點頭。他提步時,還有意地瞥了眼青青,在安遠看來,那眼神挺耐人尋味的。
青青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頭。安遠趁機問道:“三少爺,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青青的臉‘唰’地紅了,什麽都不說,快步跑開了。安遠摸不着頭腦,直嘀咕着:“怪了,真是怪了。”
同樣有此遭遇的還有溫子笙。
這兩人早上還在說,要好好解決睡覺問題,一回來兩人通紅着臉,什麽話都不說,極其地安靜地躺到了床上。掀開被子,蓋上被子,閉上眼睛,動作一氣呵成。
氣氛有些不對。
溫子笙放下了手中的書,把問題抛向了唯一的知情人:“安遠,這是怎麽回事?”
安遠搖搖頭,表示毫無頭緒。
溫子笙眼神複雜地望着那兩人,淡淡地阖了眼,道:“是嗎?那就早些安置吧,明日還有的忙呢。”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真的要虐我嗎?出來吧,冒泡吧!!!!
這是一條神奇的召喚咒,召、喚、評、論!!!!!不然割了你們的小JJ哦~~
沒有評論,人生就像一口枯井,了無生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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